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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别!我先复个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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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住持的时候陈方允变成了小狐狸躲在山渐的袖子里和他一起进去。
住持跪在蒲团上,手里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山渐站在门口,小半个时辰之后住持才起身唤他进来。
“这么多年来,你也长的这般大了。”住持上下打量了山渐一番,开口道。
“是,山渐来寺里已有十多年了。”
住持沉默半晌,有些话似是难以开口,然而嘴中他还是说了:“来山上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该记得的记得,不该记得的我都忘了。”
上山时他已是能记些许事情的孩童,虽不真切,但很多事情总会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你想见你的家人吗?”
“山渐并无执念,万事随缘吧。”
“你的家人……昨日给我来了一封信,想要接你回去。你姓风,这你总归是记得的吧?风山渐,你虽剃度出家,我却从未有予你法号的心思,便是防着有这一天,你可懂?”
风姓,皇室。即便是弃子也可能会有再被重新启用的一天。
“山渐明白,只是这些年来在寺里已经习惯,山渐不愿离开这里……”话说到一半,袖子里的白狐狸用爪子挠了挠他的胳膊,山渐一僵。
住持也看向他的袖子:“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你那只狐狸了,不然就让他出来一见?”
山渐还没说话,白团子便从他的袖口滚了出来,翻滚几下白狐狸化作人形,穿的是一袭白色的长袍,想来便是他的皮毛所化。
“见过住持。”陈方允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
眼前的这只狐狸精五官秀气,神情灵动,但到底还是只狐狸精,眼角眉梢不经意总会有丝媚态。
住持看看陈方允又看了看山渐,也不知道这孩子遇见这么一只狐狸精是福是祸。
第91章 尾巴收收好
凡事皆有定数; 眼前这只狐狸和和山渐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一段孽缘,因果轮回; 一人一妖不知道何时有的牵绊,不能强求。
“刚刚我和山渐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能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吗?”这些年来住持早已知道山渐对这只小狐狸的看重。
他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向来听话的山渐偏生要挑了那天出去; 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只小狐狸回来。
陈方允偏头看了看山渐,又看看住持,说:“我听山渐的。”
山渐笑了笑,躬身朝住持行了个礼。
“麻烦住持给我时间好好想想。”
住持点点头; 放了二人离去。
山渐牵着陈方允出了屋子; 陈方允跟住持说的好听,但是他小臂上的红色抓痕提醒着他这只小狐狸心里面早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刚刚你抓我一下是什么意思?”
“我听师兄们说山下都很多好吃的; 光是鸡就有十多种做法。”小狐狸甩开他的手跑到他面前; 蹦蹦跳跳地跟他比划着师兄们比给他鸡的做法和样子; “如果答应住持说的事情; 你就可以下山了是吗?”
山上的鸡大都是野鸡; 比起家养的鸡自然要瘦小许多。作为一只喜欢吃鸡的狐狸,山下的鸡对陈方允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
“必然是无嗔师兄跟你说的吧; 他啊,没下山多少次倒是把山下的东西想象了个齐全。”
听到这话陈方允瞬间停下了脚步,小狐狸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所以无嗔师兄是在骗我了?”
山渐轻咳一声,赶忙安抚:“也不是; 只是没有无嗔师兄说的那么好。”
“鸡会比山上的肥吗?”
“应该会吧。”
“所以山渐决定要下山了吗?”小狐狸狡黠地笑笑。
看着陈方允的笑山渐有一瞬间的恍惚; 见惯了陈方允成熟稳重的样子; 这幅天真无邪的模样竟然让他有些难过。
小狐狸跳上山渐的背部让人背着他,从婉拒住持到想要再考虑考虑,一切都意味着山渐开始妥协了。从此他就要过上每天可以吃烤鸡的日子。
陈方允这幅贪吃的小模样让山渐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下山之后不准变出耳朵和尾巴,十二个时辰都要在我的视线之内。”
小狐狸趴在他的背上连忙点头,自作聪明地在山渐耳朵上亲了一下。
软软嫩嫩的触感毫无防备地撞在山渐的耳朵上,这个世界的陈方允纯净无暇,他目前没有刻意地引导过对方,可是现在……
山渐还没有说话,陈方允故作沉稳地说:“无嗔师兄说山下的女子感谢亲近的人的时候就会这样。”
“那无嗔师兄有没有告诉你要亲近到什么地步才能这样感谢别人?”
小狐狸自豪地挺直身子,以显示自己的知道的东西很多,却忘了是在山渐的背上,身子向后仰了仰,山渐拖住他的背部,把他拉回来。
“我知道,无嗔师兄说过的!睡在一起的人就可以。”
山渐推了门把人放在榻上:“所以你只能对我这样。”
小狐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尾巴在山渐地手背上来回地挠痒痒。
山渐捏着他的尾巴尖搓了搓,陈方允立马红着脸把自己的尾巴抢回来。
“你不要乱搓……”
“搓一下怎么了?”山渐明知故问。
“就……就很奇怪……”
山渐朗声一笑,抱着人去洗澡净身。本来他今日还有晚课没有修,为了让他尽快想清楚,住持特地允许他这几日不必上早晚课。
最终山渐还是遂了陈方允的心愿,左右不过是换个地方居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七日后的清晨住持给山渐举行了还俗礼,几个师兄师弟都前来给他送行。
小狐狸握着他的手一路地回头看:“为什么师兄和住持看起来那么伤心啊?我们可以经常回来看他们的吧?”
殊不知此次一去便是权利斗争漩涡地最中心,若非争出个胜负来,这战争不休不止。
山渐牵着陈方允一路走到半山腰来,这腰间路况还算缓和,有马车可以停驻。
“九公子。”马夫和车边的守卫给山渐作揖行礼。
山渐示意几人起身,领着陈方允上了马车。
“公子请阅。”侍卫从车位处掀了帘子抵书信进来。
陈方允把信接过,信封上的字他只识得三个,把信递给山渐之后他就窝在对方怀里准备睡了,一如他还是狐狸的时候。
山渐将信草草看完收在自己的包袱里,落款的风雷益几个字倒是苍劲有力,气魄不俗的样子。
第92章 尾巴收收好
如今圣上病重,有生之年想把自己流落在外的子嗣认回来; 到底是还没有拍板的事情。
这边皇帝刚随口提了一句; 几位皇子的线人便开始通风报信。近日正值皇太后的生辰; 四皇子风雷益便向皇上提议怜惜他那流落在外的九皇弟; 即使皇弟不能住在宫里久了也该家人团聚一番,不如就接着皇太后的喜气; 把人接入宫里小聚。
看似和和气气恭恭敬敬地提议,其实早就戳在了皇帝的心坎上; 大家心里都明白,此次接回来恐怕不只小聚一番; 回来便是常驻了。若是只想小聚一下; 早些年为什么没想起这茬来?特意提起的事情总是会让人多考虑些。
皇帝看似允了四皇子的提议,递给住持的书信写的清楚; 山渐此次回去便不会再回来了。
风雷益的那封信上草草地分析了一番局势; 如今朝中最明显的分为三派,一派站四皇子风雷益,一派站五皇子风之泽; 一派中立; 至于剩下的其他皇子都不足为惧。
事到如今皇帝还没有立储,已经站队的人日日在朝堂上针锋相对,针对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特意被召回来的山渐让人不得不多想。
但是一个没有母族支持没有一丁点背景的皇子要怎么在这场权利之争中存活下来?
风雷益觉得这个九皇弟根本不足为惧,他写这封信除了提点一下山渐之外更重要的是示好; 他不介意跟一个完全没有竞争力; 又深得父皇喜欢的弟弟兄友弟恭些时日; 毕竟他可不像风之泽啊,残暴到能够杀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山渐此次被接回来安置在风雷益的府邸,马车吱吱呀呀地响了很久最终停下,陈方允迷迷糊糊地从山渐怀里爬出来。
“我以后睡觉的时候可以变成狐狸睡吗?”人形睡在山渐怀里委实不大舒服。
山渐摇摇头:“不行。”
陈方允不开心地抢先掀开车帘跳出去,没有等山渐。
风雷益站在马车旁,身后跟着一群家奴,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马车上调下在眼前闪过,他没想到他这个九皇弟这么的……活泼?
“九皇弟?”风雷益唤了一声,话说出口之后又觉得不对,九皇弟自小在寺院里长大,诵经念佛想来是剃度过的,哪里会像眼前这个小少年一样,乌黑的头发想让他上前摸一把。
陈方允朝风雷益走了几步,问:“你是谁?”
与此同时山渐也从马车上下来,抢在风雷益回话之前挡在陈方允面前行了个礼:“见过四皇子。”
称呼的不是皇兄,而是皇子。
风雷益忙躬身把人扶起,眼睛却看着陈方允:“皇弟不必如此生疏,说到底我们是一家人,不知这位是……”
很显然,风雷益对陈方允十分感兴趣。
山渐不欲多加解释,风雷益却执意要了解。无奈之下山渐只好解释说陈方允是他在寺院门前捡到的一名婴儿,他亦父亦兄地把对方养大,不是出家人不适合一直待在寺院里,这也是此次下山他一定要把人带下来的原因。
风雷益略含深意地笑笑:“那皇弟可要将人看好了,我倒是觉得这位小兄弟可能在寺院里还要过得更自在些。”
山渐说:“这个我有分寸。”
风雷益挑了下眉,显然是觉得这个皇弟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索性不再多说。
“明日你随我一起进宫,父皇要先见你一见,才好安排后面的事情。”
山渐点点头。
风雷益越发地觉得这个皇弟没有什么竞争力,不仅不将宫内的规矩放在心上,连父皇都不怎么重视,实在是不懂事。
要哄一只爱吃鸡的小狐狸回心转意实在是件简单的事情,当天晚上山渐把一只热腾腾的荷叶鸡放在床头。将被子拉开,一眼瞧见的是陈方允的后脑勺。狐狸耳朵瞬间冒出来摇了两摇,显然是闻到了味道。
山渐再接再厉:“荷叶鸡哦,再不吃就凉了。”
最后以陈方允轻哼一声坐起来将荷叶鸡抢过来,算是原谅了他。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下人拍了山渐的门,听到里面有人应声后一群侍女鱼贯而入。
打头的那个侍女上前便要帮山渐穿衣服。
陈方允睡在床的内侧,听到吵闹的声音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完全不想起床。
山渐看着陈方允的睡颜挥手轻声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打头的侍女进退不得,僵持了几秒还是听了吩咐。
山渐摸上陈方允的脸,陈方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他,按照往常狐狸形态的习惯一样蹭了蹭山渐的掌心又睡过去。
风雷益给二人安排了两间房间,哪里知道在另一间房里压根儿没有看到人影,那边的下人匆匆向风雷益禀报,他感到的时候正看到他这个皇弟慢条斯理地把衣袍系好后把门轻掩住。
“他在里面?”风雷益问。
“嗯,他自幼便习惯与我睡在一起,如今也是。这个毛病要慢慢改。”改不改的,不过是说给风雷益随便听听。
风雷益点点头,说:“那你便随我入宫吧,他便留在这里,我会派人照顾好他的。”
不得不说二人果然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眉眼竟有些许的相似。
山渐无官职在身,风雷益上朝的时候他被领到偏殿静静等待。
他这光秃秃的头顶,真的是和这宫内格格不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周的太监和宫女都不见了人影。山渐绕着宫殿走了一圈,回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小九?”
山渐应声回头去看,皇帝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来,身形摇晃,好像随时会摔倒。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直贴身跟在他的身后,随时准备上前扶一把。
“我叫山渐,见过陛下。”山渐撩开袍子准备行跪拜礼,皇帝摆摆手示意太监将人扶起来。
“朕亏欠了你这么多,你还是在怪朕吧?不必对朕行礼,只要你愿意叫朕一声父皇便使得。”皇帝略显殷切地看着山渐。
两个人对视良久,山渐唤“父皇”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这称呼在他看来有些奇异的别扭感。
皇帝却好似听到了,对他笑笑。
“朕总觉得亏欠你母妃良多……”话说到一半皇帝去看山渐的表情,他也不知道山渐还记得多少。
山渐抿着唇没有说话,皇帝也没有追问。他此次是想认回这个儿子来着,何苦要反复的提醒对方自己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情。
“小九,你可见过你的四哥五哥?”
“时间仓促,我只见过四哥。”
皇帝点点头:“是朕考虑不当,你见过老四了,你觉得你四哥如何?”
“山渐不知。”
气氛一瞬间有些冷凝,这九皇子的态度实在是不太好啊……
皇帝却没有跟他计较:“那朕再问你,朕身下的这个位置,你可想要?”
“山渐不如四哥五哥。”
皇帝拍着宝座的扶手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竟有几分伤心的味道。
“你和你母妃一样,是个滴水不漏的主。那朕问你,老四那边受他母妃的牵制过强,让他管理这天下恐怕很快便要改姓,老五性情暴虐,虽有才华但让他继位必然会对其余皇子赶尽杀绝,这种情况下,朕该选谁?”
第93章 尾巴收收好
往事已经尘封,然而现在需要把所有的事情掀开一角直面; 皇帝至今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孩子还记得多少事情。他在心里面告诉自己有些事情不适合再提起; 但又难以自制地想要弄清楚。
山渐沉吟许久,一言不发。皇帝这些问题问的太过急切; 有些问题并不适合回答。
皇帝走下台阶一路走到山渐的面前;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朕为难你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 只管和朕说。”
“山渐没有什么想要。”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皇帝看着山渐的脸,沉默良久; 命人搬了椅子二人坐下来细细谈话。左右不过是问些在寺院里生活的怎么样,山渐都一一回答了。看起来像是和和睦睦的寻常父子家家谈话一般; 但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仿佛本能一般谈话之中皇帝问了山渐几个问题; 山渐一开始回答的还算随意; 对方问他都看些什么书; 他说他只读些佛经。皇帝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拎了几个四书五经的问题又接着问他,山渐便知道对方有意要考考他。
他无意去争些什么,浅显的问题敷衍过去,涉及时事便摇头。
皇帝看着山渐缓缓离开的身影神色有些莫测:“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山渐的脚步停下; 思绪一瞬间飞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他的母妃面容哀戚地把他抱在怀里,白皙纤细地手腕上翡翠质地的镯子十分的显眼; 山渐到现在还能想起镯子落地的破碎响声。那个女人是那么的哀怆; 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放过了他; 三尺白绫把自己一个人悬在了房梁上。
风之泽的母妃囚禁了他的母妃; 他母妃家族的人被悉数屠尽。得到一个人的爱是一种错误,弱小无力也是一种错误。
他的父皇太过懦弱,忌惮着风之泽母妃的势力不敢正面对抗;他的母妃太过仁慈,不仅放过了他更放过了他的父皇,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来让大家都好过。
有些人即便能救也是救不回来的,心已经死了。
山渐坐在悬在房梁上的那个女人的尸体下直至傍晚,他在想如果那个女人坚持要把那杯毒酒给他灌下去他要怎么逃脱。
很奇怪的,他站起来用手指蘸了一下那杯毒酒放在嘴里尝了尝微小的计量足够让孩童的身子感到不适。
山渐在地上躺了很久,胃里面翻江倒海,汗水把他贴身的衣衫都湿透。
送晚膳的宫女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一推门进来瞧见的便是悬在房梁上的曾经那个光彩照人万千宠爱在身的娘娘,身体还在微微地摇晃。
往日聪颖灵慧的九皇子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食盒落地。
宫女先是跑出去大喊了几声,又匆匆跑回来踩着山渐母妃踩过地凳子把人从上面抱下来。
过小的臂力让这名宫女没能把人抱住,青丝散。山渐觉得镯子的碎片划伤了他,但他事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没有伤口。
山渐几碗中药入肚之后皇帝才姗姗来迟,一切的一切都在昭告他他是一个多么无能的皇帝。
他迫切的需要逃离这一切,顺着山渐母妃的心意,他把山渐送去出家,这一逃避就逃避到了现在。
山渐没有回头:“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说罢山渐顺着刚才的路走了出去。
陈方允决定起床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山渐的影子,被窝里的温度也已经凉透。他一个激灵跑到院子里去找山渐,侍女想要将他拦下来无奈他动作实在太快。本来就没有梳好的头发变得更加的散乱。
下朝回来的风雷益说到做到准备亲自去关照一个他这个九皇弟带来的人,刚走到一个拐弯处就被飞奔过来的陈方允撞的倒退几步。
“大胆!”风雷益身后的奴才上前就要教训教训陈方允。
风雷益看清了来人把人拦下,陈方允身后的侍女也匆匆追了上来。
“参见四殿下。”
“起来说话,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禀殿下,这位小公子执意要找九……九殿下……”
风雷益饶有兴味地看着陈方允:“你倒是黏人。”
“哼!你把山渐弄到哪里去了?”
“山渐……这称呼倒是亲昵,想来你也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想要继续留在他身边,这么黏人可不行。”
陈方允瞪他一眼绕过他就要离开,风雷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要去找他你也该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身份,你连皇宫的城墙皮都摸不到就会被弓箭手乱箭射死了。”
陈方允一瞬间有些迷惘,他问:“那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风雷益轻笑:“陪我用早膳吧,吃完我就告诉你。”
陈方允的拳头握紧,有些艰难地点头。
陈方允这幅天真赤忱的模样让风雷益好奇的很,和宫内的人完完全全是两个模样。
他有意要逗陈方允,便问他:“你可知道为什么这次山渐要回来?”
“住持说过,山渐的亲人想念他了,所以才放他回来。”
风雷益眼中带了笑意:“你可知道山渐现在还有什么亲人?”
想问题想的太过入神,陈方允手里的鸡腿都忘记下嘴。
他看着风雷益,说:“虽然说你是山渐的哥哥,但是我觉得你一点都像一个好哥哥。”
风雷益放下筷子不再说话,仔细打量着陈方允。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人呢?他这个皇弟还真是把人保护的好。
两人之间的沉默让陈方允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擦了擦手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风雷益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陈方允甩了甩手,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强制过他,这让他很不舒服。
“是关于山渐的。”风雷益补了一句。
陈方允想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他对山渐现在的处境十分好奇。
风雷益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索性命人将饭菜悉数撤下,有些事情陈方允应该做个知情人,就比如,当年的那些事情。
他风雷益不信风山渐会对风之泽一点怨恨也无,由风山渐看重的陈方允再去点一把火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一个故事听到最后陈方允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他想不到山渐有那么难堪的过去,一定很伤心吧?
虽然他自小无父无母,唯一亲近的人便是山渐,但是无嗔师兄跟他讲过,父母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
他听的难受,风雷益的叙述不在乎他的感受,会更加的残忍一些,陈方允按着桌子站起来:“你不要再说了。”
有些事情不知道的话就不会难过。
风雷益却不肯饶他,身后的侍女只需一个眼神就上前想要把人再按下。
“别动我!”陈方允甩开这些侍女,很快她们又缠上来。
陈方允的反应太过激了。
风雷益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喂,你是不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啊?”
陈方允没有回答,又气又急的一张脸证实了风雷益的猜测。也是,自小在寺院那种地方长大,又被风山渐保护的那么好,怕是连女人都没想过。
第94章 尾巴收收好
这问题让陈方允难堪的很; 他原不过是只懵懵懂懂的小狐狸; 整日只需要为食物发愁,后来被山渐捡了回去连着唯一需要烦恼的事情都不用去担心了。
很多事情他只是朦朦胧胧的知道些; 再从无嗔师兄那里听一耳朵; 女性对他来说是极其陌生的存在。
陈方允向后退了一步出拳直逼风雷益的面门; 花拳绣腿的功夫自然比不过风雷益这个自小训练有素的皇子。
风雷益全掌抵住陈方允的拳头; 把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陈方允一个趔趄。
“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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