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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我都是个智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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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他不能做到,爱屋及乌,小帆用心对待的人,他最多做到的只能是尊敬。
他很自私,心更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那里面容纳着他的喜怒哀乐,除此之外,其余的人,都进不了这个地方。
可是他没有想到,在沈父下葬的第二天,小帆就倒下了。
似乎是有些感应,他躺在床上,不想去医院。
凌岸坐在一旁陪着他,脸上无悲无喜。
时间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的下午,当时是他赖床,他就坐在床沿边上陪着自己。日光向西边移去,斑驳的碎影照在了他的脸上,他伸出了手摸住了他的脸。
小帆似乎也是记得这个场景,他伸出手来想抚摸自己的脸,可是终究,还是使不上力气,只到半空中,就要垂了下去。凌岸见状,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附在脸上。
“对不起……其实我不想……每次都留下你一个人的……”
沈千帆张了张嘴,说出这么一句话。
凌岸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上,亲吻着他的发涡。
“没关系,你死了之后,我们只是换一种方式在一起。别怕……”
沈千帆摇了摇头,眼泪倏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打湿了凌岸胸前的衣服。
“没用的……”
“相信我!”
在沈千帆缠绵病榻三天之后,他终究还是去了。
其实看到他走的那一刻,凌岸觉得,自己的心里是开心的,他甚至笑了起来。
他见证了这三天他是怎么渡过来的,半夜会突然间醒,看看自己是否依旧活着,舍不得自己离开一时半会儿,现在他也算是解脱了。
自己安慰他说,没关系。
可是他说,时间不多了。
凌岸想,对于自己来说,时间这么长,怎么会不多呢?
凌岸待在沈千帆的尸体面前,慢慢的,他笑不出来了?
“小帆?”
没人回答。
“……小帆?”
他感应不到他的灵魂。
凌岸着急了,他想到小帆之前和他说的话。
“黑影……黑影……”
他急忙的喊着,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极其需要一盏指路明灯。
黑影听到了主人在喊他,出来了,依旧是一团黑色的影子。
“我问你,沈千帆的灵魂呢?他的灵魂呢?”似乎是在期望他给他一个足够让自己放心的回答。
黑影摇了摇头:“主人都检测不到,我等怎么会找到呢!”
“怎么办,我找不到他……”凌岸站着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却又像是自言自语,“明明应该是在这里的啊,怎么会找不到呢……”
黑影站在一旁,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一脸冷漠却又高贵的主人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他默默的离去了,留下凌岸一个待在房间。
凌岸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紧的抱住了沈千帆的尸体,似乎是要将他塞进自己的体内一般,声音却又像是小兽的呜咽:“我错了,小帆……我应该听你的话的,我错了……可是怎么办……我弄丢了你……怎么办……”
角落的琴键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灰尘,万里无云的天空,竟然下起了这一年的初雪。
天上无去处,唯有故人哉。
……
骆家,此时的骆长安已经接替了自己父亲的位置,他的父亲在前几年就过世了,继母也在今年一起走了。
今年,好像去世的人特别多。
比如,沈千帆。
他在不久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因为想报复自己的阿姨,找人打了沈千帆一顿,最后他死了。
梦醒了之后,他惊起了一头冷汗,拼命的喘着气。
身旁睡着的女人也醒了过来,安慰他:“哥哥,怎么了?”
骆长安一把将女人拥入怀里,拍了拍她的背:“没事,我只是突然间做了一个梦。”
女人抬起了头看着骆长安,若是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这个女人与骆母长得有几分相似。
“哥哥,只是一个梦,我还在你身边呢!”
“你的同母异父的哥哥,沈千帆昨天过世了,你难过吗?”
女人摇了摇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性子:“我只在乎你。”
“即使和我永远没有名分,只能在暗地里这般的欢愉?”骆长安苦笑道。
女人身子僵硬了一下:“我不后悔,从不。”
……
凌岸用自己的腰间的袋子将沈千帆的尸体装了进去,以前这个袋子只是装灵魂,现在只用他来装一个小帆。
他带着他去了北方看雪,小帆说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雪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雪了,一旦下雪,天地皆白,这个世上,好像只有我和你。我真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切都好像可以重新开始,心里一直期盼着,你还在原地,凌岸。”
外面的行人都撑着伞,雪花从天上一直掉下,凌岸抬头看向了天,也看不到尽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渺小,恍惚中,雪花直接沁入了他的眼睛,冰冷的刷了一下,随即融化成雪水。
他看见了将自己变成普通人的那个人向着自己走来。
大街上好像没有人可以看得见他。
凌岸恍惚像是遇到了救星,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沈千帆的灵魂?”
玄隐勾起了嘴唇,看着凌岸腰间的袋子:“你果然还是喜欢上了他。”
“什么?”
“没什么,这幅躯壳带着也没用,里面没有他的灵魂,”玄隐伸出手将凌岸身上的袋子给扯了过来。
凌岸想阻止:“可是我就只有这个东西能够和他关联了。”
“不必,我可以让你见到他。”玄隐开口了,“把你的灵魂给我。”
凌岸没说话。
他想起了之前骆母见骆长安说的那句话,他无意中听到了。
一个人再死,另外一个人会再娶,这就是普通人之间的爱,虽然没有那么伟大,虽然平淡,但是足够自己回味。
“我和他们不一样。”
凌岸点了点头:“只要能让我见到他。”
玄隐听到凌岸的回答,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果然如此,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么选择的,这样看来,到最后,还是我输了。”
“不过,你需要将我的袋子还给我,我想将他埋在他喜欢的雪地里面。”
凌岸一个人拿着袋子,又孤身的走远,不知道他去向了何方。他的背影在大雪中显得格外的孤寂有清冷,雪地里留在了他的足迹,不知不觉,他的头发已经被雪染得皆白。
君埋泉下泥削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看惯了太多的风月,很多人不知道爱是什么,也不知道相思为何物,沈千帆的一生太短,凌岸用着自己方式继续喜欢着他。
他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若是爱上一人,定然上天下地,也要与他同寝共衾。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生,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舆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作者有话要说: 弄了一早上这个番外,真可怕 。
过两天还有一个关于清涅和小帆的番外,以及一个甜蜜的番外哈,么么啾。然后本文就愉快的完结了,希望大家也可以支持我的下一篇文【亲爱的偏执狂】谢谢,比心。
☆、第100章 十里长亭醉看
——其实我不想成仙的,只想和你一起。
越千载之物,可承德,亦有灵,化为妖生。
清涅皱着眉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几里的少年,有些不悦:“你跟我已有月余,是为何?”
听到前面的人问自己话,少年立马小跑的跟了上去,他的墨发还未来得及束好,身上穿了一袭月牙白的袍子,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清涅,笑了起来,眼角带起的红晕莫名添了几分蛊惑,皓齿明眸:“你长得可真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了。连那花楼里的姑娘,都比不得你。”
清涅的眉头皱得更甚,花楼里的姑娘是何物?
这少年莫不是见到人好看就这般无皮无脸的跟了上来。
少年见人又不理自己,言语之间竟有些委屈了,快步的跟上了清涅的步伐,随即从自己挂在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根糖葫芦串,如历经大劫般的递给了他:“这个给你,你别不理我可好?树爷爷说了,若是想要留住一个人,就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赠与他,我……我最喜欢的就是葫芦串儿了,又酸又甜……”
他说着,还嗦了一下口水。
清涅看着少年的模样,又将视线移到了少年递过来的东西上:“我不需要。”
说罢,便接着往前面走去。
岂料少年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袖子,他不喜与人接触,尽管,这是个妖。
手掌轻拂,化风为力,朝着少年的胸口打去,少年一时没想到,被打倒在地,手里的吃物也沾染了杂草。
少年刚被打伤,见他要走,便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白色的衣衫已经有些污秽,可是他不介意的急忙跑到了清涅的面前。
“我叫沈千帆,”少年低下了头,眉头之间有些苦恼,似乎是在想名字的由来是什么,随后又笑了起来,再度的跟上了清涅的脚步,“沉舟侧畔千帆过,我的名字。”
清涅停下了步子,看着他,似与高岭之花:“没听说过。”
“那你呢,你叫什么?”
清涅不理,继续朝着前面行去。
少年也不沮丧,跟了上去,兴致勃勃的给他介绍:“前面就是长亭了,足足长有十里的桃花,只可惜,现在不是桃花开的时辰,否则的话……”
“闭嘴。”
少年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了嘴巴,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清涅。
清涅回过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不跟着我?”
沈千帆撇了一下嘴,一阵风吹过来,他的衣袂飘起了一带,低着头:“我也不知道。”
“这样吧,你现在离开,如果我能再次遇见你,我就不赶你走。”
“真的,你不骗我?”沈千帆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
清涅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
看着少年潇洒远处的背影,清涅皱着的眉忽然间像是被抚平了。
一月以来,他奉了天帝之命,下凡历练,可是这一个月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他动手之事。
人间也是有些无聊,他思索着,或许该回天了,就碰到了这个缠着自己的少年。
准确的说,是一株桃花修炼成人的妖罢了。
再次见面?
如何会再次相见。
清涅摇了摇头,使了个法术,回了天。
沈千帆拖拉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十里长亭,飞身上了一棵桃树。
他稳稳的斜躺在上面,白色的袍尾拖地,摇曳随风。
“如何了,小帆?”苍老之际的声音传入了沈千帆的耳中。
沈千帆从桃树上飞去了不远处的一棵古树上,叹了一口气,耸拉着脸。
“我又没有抓住这个仙。”
老树摇了摇树枝:“那就再找下个,总会等待其余的仙人,让他帮你渡过即将到来的劫难即可。”
由物通灵,本是大忌,而天劫,便是除去一些妖生。
“你当时提前化形,本就根基不稳,渡此次劫难,若是没有仙人为你渡一些仙气,护你,大劫难逃。”
老树说的这些,沈千帆自然都懂。
可是拥有一身傲骨的仙人,为何会帮自己这个妖呢?
他都缠着那个仙人一月有余了,还夸他好看,将自己喜欢的吃什赠与他,可是他仍旧一点人情都不顾。
论起好看,谁比得上自己?
沈千帆靠在树下,闭上眼睛,神情宁静,等着再感应到仙气之时,再寻求帮助。
只是,他不知,在暗处,一只乌鸠正观察着他,眼睛里满是艳羡,倏尔又飞远,只是化为人形之时,又立地之面容,竟和那携桃花躺树腰的少年一模一样。
若是对清涅来说,活了几万岁的仙界生涯中有何变数,他肯定会说是那个少年。
第二次见到少年之时,是在街上。
当时清涅在天上待了几日,愈发觉得有些无聊,便接了禅姝上仙的邀约。
岂料在见到禅姝上仙的那一刻,竟发现他身后同样跟着个小少年。清涅仔细一看,这少年的相貌还有些熟悉,细想了半刻,这不就是前几日缠着自己那少年么?
怎么转眼间,又跟在了禅姝的身后。
禅姝见了清涅的表情,略微无奈:“这少年硬是要缠着我,没办法,只得作罢。”
“他缠你作甚?”
提及此,禅姝轻笑了起来,言辞之间竟然有些欣喜了起来:“这少年说我生得好看……”
清涅看向了不远处躲在摊挡后的少年,有些疑惑。
这少年处心积虑的跟在仙人后面究竟是为何事?
却说这边的沈千帆,顿时是觉得冤家路窄。
本说不再跟着那个仙人,岂料他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他曾许诺,若是自己第二次再见到他,他就准许自己跟在他身后。
思及此,沈千帆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素白的衣袂,墨发也未曾用带子束起,像是漫天的流云。
他跑了上去,跟在了清涅的身后。
禅姝上仙似是察觉到了:“看来清涅和这个少年也是认识?”
清涅摇了摇头:“不曾,只是有一面之缘罢了。”
“你曾说过让我跟在你身后的,这话还作数?”少年适时开口道,一双眼睛,恍若星辰。
清涅不理会他,只和禅姝谈道。
直至禅姝乘云上走,他才回头看向了少年:“自然是作数的。”
“那我唤你什么?”
“清涅。”
自此以后,若是认识了清涅的仙人,便会发觉清涅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小少年。
清涅自然是知道少年跟着自己,必是有事相求,可是少年不提,他也便闭口不言。
这日,清涅听说这附近的禹州城里,有妖出没,剜人心,已经有几人遇害,清涅自然不可坐视不理,准备去除妖。
他出门之时,往日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竟然没有似往常般,不禁皱了皱眉。
“你不走?”
沈千帆摆了摆手,他从树枝上跳了下来,动作有些不稳,带起了一阵偏偏树雨:“今日,我有事。”
清涅颔首,一袭玄衣拂尘而去,待沈千帆看向他之际,已乘云直上。
沈千帆撇了撇嘴,飞身去找了老树。
“老树,我该何时向清涅说出我的目的?”
他有些苦恼,自己跟在其身后两个月有余,十里长亭的桃花都开了个遍,落英缤纷。
眼看自己要渡劫的日子即将来临,可是他,他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
老树摇了摇自己的枝桠:“我问你,他这几日对你如何?”
沈千帆栖在一根树枝上:“还是那般。”
“那就再等两天,不过,你知道即将经历的不止天劫,还有一劫?”
“那是什么?”
“不知,只有到那个时辰才会知晓。”
沈千帆点了点头,飞身向十里长亭。
而清涅这晚,街上已无行人,家家户户皆闭门不出。
他一人走在街上,月光清冷,他的影子落在地上,参差不齐。
突然间,有疾风划过。
清涅急忙跟上,他想这一次解决掉那祸害人的东西。
前面那黑影逃得快,清涅在身后紧追不舍,刹那间,两团光从屋顶上划过,那东西似乎是不敢和清涅交手,只得做跑。
清涅在高空上看到那团黑影竟然落下,也紧跟而下,甫一落地,竟然直入一片桃树林,刹那间,桃花瓣随着外界的拂动纷纷坠落。
月光皎洁照在这桃树林中,清涅拿出了玉笛,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间或用玉笛勾起那挡住自己视线的节骨。
突然间,他顿住了脚步,在不远处有个身影,那身影躺在山石上,他几乎不能判断那个身影到底是凡夫俗子还是山精树魅。
月色尚好,满目的桃花沾了流光显得晶莹剔透,那人侧卧在铺满了桃花月色的山石上,放眼望去,头顶则是一株桃花,偶尔会有几瓣飘落,他的长发上沾了几瓣艳色流光,明颜醉玉,朗若灿星。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起了眼,再一眼看去,不是清涅又是谁?
沈千帆从山石上惊起,尴尬的披上了自己铺在山石上的外衫,手里提着一壶酒朝着清涅走了过来。
清涅愣了半晌,向来他是不注重外貌的,但是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眼前这人竟然像是自己看到的泼墨山水中走出来的妖生。
沈千帆走到了他的面前,提起了自己手里的壶,在他面前晃了两晃,手指节长勾着细绳,他竟花了眼。
“要喝吗?”沈千帆看了看他,“我自己酿的桃花酒。”
鬼使神差,清涅点了点头,沈千帆随手幻化出了一只杯子,递与了他,并小心嘱托:“这酒极易醉,我刚喝了……”
话还未完全说完,酒不醉人他先醉,沈千帆竟然脚步轻浮的要倒了下去,幸得清涅腾出了一只手快速的抱住了他的腰,而醉酒的人竟然浑然不知,酒壶落入了地上,他的双手搂住了清涅的脖子,宽大的袖子节节后退,露出了一双皓腕。
清涅一时间竟有些慌张,身子一歪,两人便都倒在了地上,惊起了一阵桃花雨,纷纷扬扬,在清幽的月光下,撒了一身,桃花清香入鼻,清涅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拿起来轻啜了一口,顿时花香满溢。
他侧头看着睡在自己旁边之人,岂料这小花妖突然间说起来了,又哭又笑。
仔细一听,言语中皆是在抱怨自己没有帮他。
清涅不自觉得有些好笑起来,他不说又怎会知晓自己不肯呢?
言尽伤心之处,还干嚎了起来,这情形,清涅只觉像是几百年只身去青丘抓回来的一只小狼,偏偏又是一只喝醉了的狼。
也罢,算作是自己欠了他。
沈千帆第二日醒来之时,头疼欲裂,待到稍好之际,又发觉自己竟然在了床上。
他摇了摇头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似乎昨晚自己碰到了清涅!
突然间,他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
沈千帆急忙穿上鞋,朝着屋外走去。
一片碧绿,高耸之树,来人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衫,三千墨发已用锦带束起,朗若悬平,鸦羽似的眉,这般熟悉的面容,果然是清涅。
沈千帆不禁担心了起来,昨晚自己醉酒后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有些踌躇的站在门口,清涅走了过来,看着他:“可有话对我说?”
沈千帆不知当讲不当讲,难道昨晚自己唐突了仙人?
他摇了摇头,又咬着唇看向了清涅,继而又点头。
清涅咳嗽了一声,掩盖住笑意:“何事?”
沈千帆见到仙人没有生气,走了过来:“不日之后,我将会渡劫,仙人能不能庇护我呢?”
清涅有些不喜:“清涅,唤我清涅便可。”
“清涅,你能不能帮帮……我?”沈千帆扯住了清涅的袖子乞求道。
清涅看了一眼自己袖子,沈千帆见此,立刻将手松了开来。倒是清涅,用手放在了沈千帆的头上,沈千帆顿时只觉一股真气上涌,自己的修为不顺畅的地方,也变得利索了起来。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先给你渡一点仙气,到了渡劫那日,我再来护你即可。”清涅放下了自己手,“不过,我并不是平白无故就渡你。”
沈千帆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不是说仙人都是乐于助人的么?”
“你是妖,不是人。”
“那我能为你作甚?”
“不准……”清涅犹豫半晌,看着面前的少年,终是投降了,“不准为祸人间。”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我只想好好的活着。”
这世上,或许是有情爱二字的,无论是仙或者是妖,都逃不脱这两字。
正如这个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的嵌入他的心口处。清涅不知他是何时钻进去的,可能是他不厌其烦的跟在自己身后不能忽视的存在,亦或者是那夜恍若惊鸿的一撇,等到他意识这点,这个少年已经如同钉子一般钉进了他的心,他可以硬生生的□□,却亦会舍掉一块肉。
既然无法根除,那就握在手心。
清涅觉得,只要这少年不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他可以护他永世平安。
从月下老人那里寻得了一段红绳,清涅其实是满心欢喜的找到少年。
“手伸出来——”
沈千帆左手拿着糖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清涅,歪着头:“作何?”
清涅单手接过了他的手指,手指有些清凉,甚至带了一点潮湿的温热。他从袖子里拿出那段红绳,绑住了沈千帆右手的小手指,稍稍一施法,红绳却倏尔不见。
“这是……”他惊讶的抬起了手,看着那不见的红绳。
“我喜欢你,我只问你,愿不愿……”
“喜欢?像我喜欢糖人那么喜欢吗?”沈千帆看着他,有些苦恼,“可是我不好吃呀!”
清涅看着他,平时冷冽的眸光竟然变得墨玉般温润,一双凤眸里似有云影舒卷、千山迭沓:“小帆,你最想要的是何物呢?”
月下老君说了,若是喜欢一个人,将他最想要的捧给他,他必定会喜欢上自己。
“我想要一座城,像禹州城那么大,” 少年用手比划了一个动作,“可是不想他们的寿命太短。清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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