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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件大事[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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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穆承心头一惊。
“你就算对付璟儿,也该看看时候今日这是迎接功臣的校演岂是你攻歼兄弟的场所”
“朕带你们离开校场,就是给你留下几分面子”
“丢人”
惠哲皇帝喘息几次,才继续道。
“像你这般德行,做什么太子,执掌什么国家”
“朕真是恨不得”
惠哲皇帝的话憋在胸口,到底没有说出来,他恨铁不成刚的瞪着穆承,冷声道。
“滚出去”
穆承如坠冰窟。
惠哲皇帝想说什么
难不成是想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穆璟做了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他不想着称赞揭发的自己,反而要废了他的太子 他已经如此不满自己,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吗
不
他必须是太子
他一定是太子
就算是父皇也没有资格随随便便换掉他
无论如何,这个位置他要保住
只要穆璟废了,父皇对他再不满,他也是继承皇位的唯一选择 穆承咬着牙从御书房离开,转眼间室内空空荡荡的,除了惠哲皇帝的喘息声,再无旁的声息。
半晌,大太监才听到皇帝虚弱的自言自语。
“从他呱呱落地的那一天,朕一直悉心教导他为君之道,可你看看,他回报给朕些什么东西”
“兄弟做错了事情,他不去想着辩解,反而要落井下石”
“这是做哥哥的态度吗这是做太子的气度吗”
“朕怎么能放心将国家交给他”
大太监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这种皇家之事给他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插嘴。
惠哲皇帝气过了头,反而平静了下来:“穆璟不是鲁莽之人,他若是做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定然会做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此事必有隐情。”
大太监连忙道:“陛下,奴婢马上去查。”
“查必须查的水落石出”
大太监拱了拱身,便要下去。
“等等。”惠哲皇帝眯起了眼睛,“你们查,不要从穆璟被冤枉了查。”
大太监悚然一惊。
“陛下的意思是”
“查,就坐实了穆璟屠庆人充战功这件事。”惠哲皇帝冷声道,“朕时日不多,此时换太子国家必然动荡,况自古以来皆是嫡长子继位,纵然璟儿才华出众,朕也不能冒这个险。”
他虚弱的叹了口气。
“若是再给朕二十年,这太子之位说不得谁来当了。”
大太监头皮发麻,腿脚发软,险些跪了下来。
恭亲王犯了什么错
无外乎功高震主,惠哲皇帝容不下了。
面上说的再好听,他也已经忌惮起穆璟这个有着强大威望的儿子,开始想办法削弱对方的影响力。
穆承的发难,恰好给惠哲皇帝递过来一个绝佳的把柄。
大太监知道,他此时此刻听到的,可谓这个帝国最大的秘密,也是最要命的秘密。
他甚至不知,做完这件事的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惠哲皇帝日暮西山,已然无法庇护自己。
看来,要找个后路了。
大太监躬身离去,眼中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晚,兵部大牢。
纵然是待遇最好的牢房,也不过是牢房,又不是宗人府,关的都是皇亲国戚,牢房比普通人家都舒适许多。
顾言蹊抱着狱卒送来的厚被子,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睡觉,就听到对面吵吵嚷嚷。
“言蹊言蹊你别睡啊”仲文琢隔着铁栅栏伸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刚下校场就给抓起来了还有恭王殿下,怎么进宗人府去了”
“听说还抓了何正戚不过我没看见他啊,那家伙怎么没关在这里”
“好好休息,莫要想其他的。”顾言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翻了个身,“至少三天,咱们才能出去。”
“三天”仲文琢叫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喂别睡啊”
第21章 国士无双(21)
深夜, 兵部大狱。
何正戚枯坐在牢中, 忽的听到牢门外有锁链之声, 他抬头看去, 只见一名面容普通的中年文士走了进来。
“何大将军可还安好。”中年文士笑道, “鄙人乃是陈末, 东宫一谋士尔。”
“陈先生,真是不巧, 我要睡了, 牢房重地,恕不远送。”
陈末笑盈盈的也不生气。
“无妨,的确是陈某来的时间不好, 只是陈某此来不是为了公事, 而是为了大将军的私事。”
“太子殿下时常听顾太傅提起,说您与其子顾言蹊举案齐眉恩爱异常,可顾夫人才去了一趟越城, 就被恭王殿下看中了才华,被迫分离”
“你想说什么”何正戚听的有点恶心,他就是喜欢顾言蹊,也哪里有这家伙口中说的一般肉麻。
何正戚一双虎目死死盯着陈末,吓得陈末差点后退几步,好在想起自己此来是代表太子, 终于沉下了气,
“太子殿下感念大将军之情深厚, 特来帮大将军夺回夫人。”
何正戚眯着眼睛:“我不可能背叛恭王殿下。”
“这怎么叫背叛呢”陈末擦了擦冷汗, “圣上缠绵病榻已久,太子殿下早晚会坐在那个位置上,您不过是提早效忠太子殿下。”
“更何况”
“您当真认为,到了如今的地步,恭王殿下还能护着您吗”
“就连恭王殿下自己都顾不得自己,还连累您这样的功臣,您就算跟着他又能如何”
“再说您与顾公子合离之事是经了恭王殿下的手,恭王不可能违背自己做的决定,您若是一直跟着恭王殿下,恐怕顾公子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这声音极低,就连一旁的狱卒都没有听到,何正戚嘴唇动了动,不可否认,他被打动了。
顾言蹊顾言蹊
光是念着这个名字,何正戚就感到了愤怒。
他已经屈尊降贵娶了这个人,不过是几日冷落,他竟敢与他合离 喜爱与恼怒纠葛在一起,他反而就要把这个人重新带回到身边 还有穆璟
何正戚畏惧穆璟,这个比他小上十来岁的年轻人,拥有着他所不能及的魄力,正是这份魄力,令他追随至今。
可穆璟再厉害又怎样,他比得过太子吗比得过皇帝吗 他并非不可战胜现如今不就被关在宗人府了吗
何正戚舔了舔嘴唇,道:“我若出狱”
陈末眼底划过了然之色:“富贵权势,搓手可得,等到太子得登大宝,您有从龙之功,就是何家也必须要考虑下一代家主的位子了。”
何正戚一咬牙,道:“好”
“既如此,还请大将军放心,明日您就能离开兵部大牢,重掌三军”
何正戚知道,倘若旁人都没出去,偏偏自己出了牢狱,还重新掌了兵权,那么自己背叛的事实便再不可更改。
但那又如何
惠哲皇帝的态度已经如此明显,日后太子登基,他要什么没有 至于顾言蹊
他倒要感谢对方的合离书,让他有足够的理由背叛恭王 他的确喜欢这聪明的男人,但对方执意合离,可是大大伤了自己的面子。
何正戚心想着。
顾言蹊自己抛弃了正妻的位置,正好,他大大方方娶个女子,再把他娶回后院,乖乖给他出谋划策 如此一来,嫡子有了,顾言蹊也有了,最重要的是,他还有地位权势 岂不美哉
次日清晨,宗人府与兵部同时开审,从辰时审到未时也未曾审出什么结果,反倒是何正戚因驻守越城,除了草原一战追击蛮族外,并未出城战斗而逃过一劫,被放出兵部,重新执掌京城外的庆军。
但这消息却是一传十、十传百,转眼间传到了京城之外。
京城十里之外。
背着行囊的书生租了个马车,打算从此处回乡,他刚坐稳,便与马夫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起了话。
“北方的景色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粗狂壮美。”书生感叹道,“现在回了南方,反倒是有些怀念了。”
“若我能像公子一般去北方看看就好了”马夫回应道,“说到北方,公子可曾听说过,那平蛮的恭亲王被抓进了宗人府”
“什么”书生大惊,“这是何故”
“说是恭亲王不顾百姓安危强行行军,还屠杀周围村落的百姓,杀良冒功。”马夫摇摇头,感叹道,“做尽了恶事,还要编什么割发代首的故事骗人,真是作孽”
书生已然面色铁青,他吼道:“停车停车”
马夫大惊:“怎么了”
“掉头,我要回京城”
“公子不是才离开吗”
书生道:“恭王殿下为我等自髡,此刻恭王有难,我又怎可事不关己就此离开”
“快速速载我回京我乃越城幸存庆人,当要为恭王伸冤”
马夫挥起马鞭:“竟是如此公子莫急,这就回去”
恭王被囚的消息如雪花般飘散开来,一百多名大庆百姓旋即反身回京。
他们或是农夫、或是商人、或是书生、或是小贩、或是匠人,皆是在那场大战之中幸存下来的百姓,在顾言蹊的帮助下,被掩藏在庆军之中来到京城附近之外才陆陆续续离开。
因人数较少,这百来人的存在除了顾言蹊与穆璟,竟是再无旁人知晓。
而当他们回转之时,竟是浩浩荡荡,将如洪流一般,势不可挡的冲破前方所有障碍 北城门一里外,亭中,一名身材英挺的儒衫男子坐的笔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官道。
等了不久,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冲到官道之上,拦住了一辆马车。
“谁”
马车上的书生怒道,抬眼仔细看了看那拦车人,却不由得惊呼道:“是你”
儒衫男子抱拳:“公子,可愿随我一同解救恭王殿下及顾公子”
书生大喜:“这是自然”
他旋即跟着男子进入城中,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院落前,推门一看,里面竟站了百来人。
书生眼前一亮
这些人竟都是
清晨,宗人府。
“豫王殿下豫王殿下”
天色蒙蒙亮,豫亲王刚翻开书信,就被搅了安宁,不由得恼怒。
“是谁在大声喧哗”
“豫王殿下,不好了府外被百姓围住了”
豫亲王一惊,面色不渝道:“他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都给我赶出去”
护卫诺诺道:“我们刚发现这些人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试过驱赶了,但他们非但不离开,反而还大喊大叫着,引来了不少人,现在府外的人愈来愈多,恐怕已经赶不得了”
豫亲王大怒。
“赶不得好啊那就让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刁民”
这位年迈的老亲王气喘吁吁的就往外走,护卫们连忙跟在后面。
走出不远,他就听到远远的传来鼎沸人声,这声音却并不如想象一般杂乱。
老亲王终于走到了门口,他眯着眼睛看向那些刁民,却差一点吓得心脏停跳。
这岂止是一百多名百姓至少也要有三四百名百姓了
就连宗人府门前那条宽阔的大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一直蔓延到街口 而在这些拥挤的百姓前面,则整整齐齐跪着一百多名形容各异的百姓 这些人中有饱经风霜的边民,有满手粗茧的武夫,有一身儒衫的文人,也有绫罗锦缎的商人。
明明各不相干的人,却齐齐跪在这里,只有一名青衫文士站在最前方,高声疾呼。
“恭亲王无罪顾公子无罪”
“倘若他们有罪大庆的边关又要让谁来守卫百年血仇又要谁人来报”
文人憋得满面通红,他声嘶力竭的喊道。
“为了我等区区千条人命恭亲王割发代首,他手下三千名将士具是如此”
“我等是被恭亲王殿下感染,自愿为大庆边关献身”
“恭亲王何罪之有顾公子何罪之有这三千名将士何罪之有”
“无罪无罪”靠的近些的百姓开始随之高呼,这呼声越来越广,就连远处听不到这里声音的百姓,就开始跟着吼起来。
于是又吸引了更多的人前来围观。
老亲王气的打颤,匆匆忙忙跨出门外,对着那文士叫道:“我看你是个读书人,怎么敢到宗人府生事”
“因为这天下不公,恭亲王无罪”青衫文士高声答道,引来了身后跪着的百名百姓的应和。
“穆璟无视大庆千人性命,硬是要行军,这是大罪”
“非也”文士傲然道,“恭亲王是在救大庆他无罪”
“穆璟杀良冒功,亦是大罪”
“吾等自越城以来一直跟在恭亲王身旁,从未见过恭王殿下离开越城,所谓杀良冒功之事更是无稽之谈朝廷为何不派兵去那所谓被屠杀的村落里转一转看看到底是恭王杀的,还是蛮人杀的”
“书生误国”豫亲王叫来护卫,“去,把他赶走”
护卫面对暴怒的百姓根本无能为力,而此时文士却高声道。
“我今日来,不是以书生的身份,主张恭亲王无罪的”
“你是何意”豫亲王问。
书生后退一步,朝着豫亲王后方,宗人府牢狱位置长拜不起:“吾等是以草原那场大战之中幸存下的庆人身份,为向恭亲王报恩而来”
豫亲王脸色大变,却见那书生身后的百人皆是随那书生拜下。
“吾等谢恭亲王救命之恩”
百人的声音合在一起,瞬间压倒了周围的嘈杂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广,却叫豫亲王脸色越来越难看。
“刁民刁民”他气急败坏,“给我把他们抓起来统统抓起来”
惠哲皇帝病情危重,穆璟却因彻底打倒蛮族而声名大起,大有压倒惠哲皇帝的势头,至于说名声本就不怎么好的东宫,是根本无法与他相比的。
不顾庆人性命强攻蛮族,这是穆璟目前唯一的把柄,若是不抓好这个把柄彻底打倒穆璟,东宫拿什么和他比 军事就算何正戚投靠了东宫,也比不上一个百胜元帅穆璟 朝堂穆璟一劳永逸解决蛮族之患,保大庆三十年内再无外患,这时候朝堂上哪有人能与他相左 老亲王是个固执古板的人,他心中大庆唯一的继承人就是皇嫡长子穆承。
穆璟这种只会打仗的武夫,还是赶紧滚回边疆吧
可现在又要如何办
数百人看着,那些所谓被屠杀的庆人,千里迢迢来到宗人府,只是为了证明穆璟无罪 消息根本瞒不住
穆璟无罪否有罪否
老亲王嘴唇颤动着。
他在问自己,要如何去做
此时此刻,消息已然无法隐瞒,若是硬要判穆璟有罪,他这一世清明便要瞬间毁于一旦 要如何做
如何做
清晨,东宫。
接到越城幸存庆人围住宗人府的消息,穆承顿时大惊,直接手里的杯子扔到了一旁的陈末脸上。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又是怎么回事”他气急败坏,“若是叫穆璟就这么离开宗人府,他的名声会更响亮对我的威胁更大”
陈末缩着脑袋诺诺道:“但殿下手里已有何正戚,兵权在手,恭王就算出了宗人府又能如何”
穆承一时语塞。
仔细一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昔日他忌惮穆璟,是因为对方文有顾太傅,武有何正戚。如今此二人都入了他的麾下,惠哲皇帝又眼看着就要驾崩,他何必担心穆璟出来。
这般一想,穆承心下顿时安定不少,他对陈末道:“是孤急躁了,来人,快带先生去疗伤,本太子现在就要去宗人府看个究竟”
陈末自无不可,包扎完额上伤口,他并未在东宫停留,而是匆匆忙忙往东街而去。
不多晌,走到一间小房子前,看了看左右看着无人,陈末才放心的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个儒衫男人头发散乱、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我带够钱了,你快给我出主意”陈末匆忙走了进去,回身将门带上,急着道,“恭王眼看着就要出来了,这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也听闻宗人府那里的事情了。”儒衫男人道,“怪只怪太子殿下时运不济,谁又能想得到这些幸存的庆人竟然齐齐找上京城。”
“那如今怎么办”
儒衫男人看了他一眼,陈末连忙会意的掏出一打银票:“这次太子殿下赏我的钱都在这里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恭王势大已不可逆,为今之计,只有趁着对方松懈之时,一举拿下。”
陈末惊骇:“你的意思是这、这绝不可能”
“怕什么,只要做的隐蔽些,事成之后,皇帝陛下身后只有一个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帮太子殿下打扫干净。”儒衫男人漫不经心道,“前朝又不是没有弑兄杀父继承皇位的明君,那可要比我这计划光明正大多了”
陈末左思右想,只觉得浑身发冷,坐立不安,他匆忙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言罢,如同避瘟神一般冲出这间小院。
门扉合上,儒衫男人嘴角的笑意立刻淡了下来,变得坚毅而冷峻。
他一把扯下长长的发丝,摸了摸寸长的短发,叹了口气。
“这头发可真热。”
那模样,岂不就是得了顾言蹊命令,提前前往京城的井重锦。
他拿起银票仔细数着,若有所思的看向门扉之外。
“公子这计划可当真太过大胆了,陈末不好说,太子他有那么蠢吗”
“罢了,不想了”
井重锦一把将钞票揣进怀中,笑道。
“却不知这笔钱,够买多少把刀剑,多少壶好酒呢。”
第22章 国士无双(22)
宗人府被围的第一天, 各方势力纠缠不休, 好歹是将这一百二十三名百姓打散了去。
第二日, 这一百二十三名百姓便开始在京城内外大肆传播流言, 一时间人心浮动,可不知碍于什么原因,五城兵马司的全部兵卒都派了出去,也没抓到这些人的一点影子。
等到了第三日,这消息已从京城传到了外界,惠哲皇帝大发雷霆, 竟是直接将那一百二十三名自称越城幸存的人押入皇宫,豫亲王、太子穆承、恭王穆璟以及顾言蹊、仲文琢等一众人等,也统统进了皇宫。
惠哲皇帝叫人在宫中简单布置了一番, 召来文武百官听审问,便要豫亲王即刻开审。
老亲王额头冒汗,着实没能想到这件事竟然闹到了如此程度。
他先是将乌莱叫了上来,翻来覆去的问他一些细节,对方具是对答如流,又将这几日收集而来证物一一呈上,再去审问穆璟,却是一一被否决。
如此直到过了午时, 也未能审出什么结果。
老亲王擦擦额头汗水,再次向何正戚询问。
“何大将军, 你当真不知其中内情”
何正戚做出大义凛然状:“殿下, 何某因私事一直呆在越城, 确实对恭王殿下的行踪并不知情,或许越城斩获的蛮人数量有些出入,但并不能验明就是周遭的庆人”
“无论如何,恭王殿下驱逐蛮族是真,何必在这等细枝末节琢磨”
一旁的惠哲皇帝脸色暗沉,何正戚话里话外都暗指穆璟所行不义,他可是穆璟的副将,这话要比一百个乌莱都有用 此时,一直沉默的顾言蹊却突然开口。
“既然何大将军已然说了自己不知情,那么草民顾言蹊可否问一问这位知情的乌莱”
豫亲王道:“你问。”
“乌莱,你自称是越城乌家村人,要状告我等杀良冒功,不知有何凭证”
乌莱信誓旦旦道:“蛮族掠人之时我正巧回乡探亲,这才被抓了去。”
顾言蹊笑道:“这却巧了,斩杀格斯尔大单于后,蛮族溃散,为了防止有蛮人或是奴隶伪装良民,我等与越城卫程易指挥使操劳半月有余,将这自称被掳庆人的身份一个个调查的干干净净。”
“这其中,还是有几个人出自乌家村的。”
他话音方落,就见从那一百多人里走出两个粗壮的农家汉,操着浓重的北地口音道:“我等正是来自乌家村,却从未见过你”
乌莱一惊,慌忙道:“你若是乌家村的人,为何要跑到这京城来岂不是可笑”
农家汉粗声笑道:“乌家村已被蛮族屠了,只剩我兄弟二人,留在北地也什么出路,就想着来京城里找找活路。”
“若是这些大人们不信,我这里还有户帖,是随身带着的。”
二人说完,便将户帖拿了出来,以供豫亲王查验。
顾言蹊道:“乌莱,你说你是乌家村的人,可有户帖为证”
乌莱道:“自然是有的”
他连忙拿出户帖,叫人验过,自然也是真的。
豫亲王拧起了眉头,三份户帖皆是真的,可三人却有两套说辞,这又要如何判断。
顾言蹊却道:“豫亲王殿下莫要急着去查乌莱的身份,乌家村确实出过一个举人,也的确在蛮人入侵之时回乡探亲,但那乌莱却早早的死在蛮人刀下,绝无可能到这里来伸冤”
“你胡说”乌莱尖声道。
“我如何胡说”顾言蹊道,“越城战事方一停歇,程易指挥使便领着越城卫挨家挨户的搜寻死者,这位乌莱的尸身,正是程指挥使亲自找出来的,他可是与我们说了好一通,整个越城卫的将士都可以作证”
“至于杀良冒功之事更是可笑,越城边境的百姓有多少个脑袋,草原上的蛮族又有多少个脑袋,豫亲王若是数不过来,大可派一队兵马,沿着我等入草原的路线一路寻去。”
顾言蹊露出温和的笑意:“如今天气寒冷,想必那些脑袋还没有全部腐烂,您大可仔细数一数。”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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