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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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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楚歌虚弱的问:“统子,我是不是要死了。”
系统说:“快了。”
楚歌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说:“统子,我有点难过。”
系统说:“不难过啊,乖,干完这一票回去加工资。”
楚歌惊了:“卧槽,加工资?”
这一针强心剂让他蔫缩缩的精神都振奋了一下下,这话他有多久没听过了?事实上楚歌天天听到的都是系统告诉他要扣工资。
系统说:“对啊,你要是死了,任务就结束了。现在方烛差不多回复正常了,虽然你崩了剧情,但好歹任务完成的差不多……应该可以加一点儿吧。”
系统把黑化监测仪里的画面描述给楚歌听,白光基本都将黑雾给笼罩下去了,只是在比较稀薄的地方,才能看到一丝丝黑色的雾气。楚歌这段时间乖乖的听话还是卓有成效,属于戒指的那一部分精神碎片看上去彻底占据了主导地位。而拥有一个脾气温和的性格主体,无疑可以改变以后方烛沦为杀戮机器的悲惨命运。
一切听上去都很美好,除了有一个致命的错误。
原本居住在方烛身体里的那一部分,才是被这个世界所认可的存在。而封印在戒指里、脾气更加温和的那枚碎片,则是代表了方烛自身的杀戮欲|念。
代表着本能的碎片占据主体,反而能够完成任务,改变方烛的命运,这岂不是很荒谬滑稽?
系统说:“你往好的方面想,万一你把他迷得本能都放弃杀戮了呢。”
仿佛很有道理,但他一个字都不信——最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楚歌说:“而且他还把我关集装箱……他想杀掉我。”
系统说:“……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说不定不是他本意,你要不要听听解释?”
楚歌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系统:“………………”
他们一起感受到了集装箱的移动,好像跟着其他的箱子一起,被彻底移出了星际飞行器主体,楚歌感觉到了一阵非常剧烈的震动,让他原本就接近糊住的脑袋彻底歇菜。
过了会儿,系统说:“我觉得你还是看一下比较好。”
紧接着一幅图像就出现在了楚歌脑海,白光完全笼罩的世界里,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突然一下子,黑雾大盛,彻底将所有光亮都吞没下去。
浓重到无可探测的黑雾,张牙舞爪着要将万物给吞噬,每一丝每一缕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楚歌想起来先前在星空下的那番交谈,方烛坚持要把他送走,因为待在这里,很可能会变得很危险。
他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也连带着知晓了,为什么在那一段时日里,他总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因为再也压制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烛:我怕保护不了你,你会被另一个我吃掉。不是在我口里,不开心 ̄へ ̄
。
外勤完已经十点了,我十点过才开电脑……
我什么都不知道,更新不准时的锅子我背了
明天见,宝贝
2017。6。27
第46章 ACT1·未来
46。
集装箱在快速而有规律的移动; 被巨大的机械臂不断拉起、分拣; 送往这个星球上的各处。
楚歌有点担心自己这个集装箱的下场,万一被送进垃圾场、焚化炉什么的就不太妙了,但问题是这集装箱是他的便宜姐姐给选的; 他可不觉得李曼莲会给他选什么好目的地。
楚歌不太抱希望; 问了句:“统子; 目的地是哪儿呢?”
集装箱在传送带上移动着,突然经受了一个剧烈的颠簸; 系统查了一下; 说:“还成; 废弃星球。”
这个答案还不算太糟糕,但是楚歌琢磨了一会儿就悚然了; 战战兢兢的问:“这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废星吧?”
系统说:“是的呢,着就是李曼成被剥皮的那个废星呢!”
晴天一个大霹雳; 再; 联系一下已经完全黑雾化的小花瓶方烛,楚歌登时觉着日月无光; 生无可恋。
他不会真的达成“人体标本”的死法吧……
系统看着他蔫缩缩的脸; 安慰他说:“看开点儿啊,别想得那么严重; 说不定你就不会被剥皮呢?”
楚歌有点感动; 哽咽道:“统子,你的安慰我心领了。”
系统说:“是的呢,毕竟现在没吃没喝没空气; 在你到达废星之前,估计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呢。”
楚歌:“………………”
是哦,没吃没喝没空气,这种恶劣条件他也活不了太久的哦!
楚歌不太想这么又冷又饿的待下去,他问:“你不能给我个痛快么?”
哪知道这句话刚出口,就得到了系统严肃的批评:“你这是什么话呢?我像是那种下手谋杀宿主的系统吗?《工作手册》里写的明明白白这种事情是严厉禁止的,上岗培训时我们都背过呢!”
楚歌大开眼界:“统子,你们还有上岗培训?”
系统说:“是啊,要是哪个系统职业生涯里能发生一起这种事情,不用上法庭就直接回炉重造去了……我还不想被格式化呢,乖啊,社会主义战士,你多坚持会儿啊……”
系统告诉他现在方烛已经完全黑雾化看不到白光了,等于说这次的任务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楚歌听在耳里,忍不住悲从中来,系统又告诉他,要是死早点儿比如在黑雾弥散过半之前就蹬腿那差不多也算完成的,不过现在……已经站在失败的悬崖上,就等着他的死亡当最后的推手了。
这简直让楚歌生无可恋,一时间缩在集装箱内,什么话都没有了。
他像一尊雕塑,蜷缩在窄小的空间内,无声无息的等待死亡,作为最后的归宿。
。
黑暗到没有一丝光明的世界,连能够呼吸的空气都愈发稀薄,肺部只能捕捉到些微的氧气,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原来他还没有被饿死,就要先死于窒息了。
都说人死之前会看到生前的场景,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能够回想起来?那些遥远的过往如同被厚重的幕布遮蔽,除却黑暗还是黑暗,没有任何鲜妍的明媚。
噢,除了血。
殷红浓重,粘稠到几乎化不开的血色。
楚歌痉挛了起来,他的手脚抵住了冰冷的金属箱体,微微抽搐。对于鲜血的恐惧占领了他的整个脑海,沉沉幕布下殷红到发黑的血迹——那是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能够感受到的最后一种温度。
。
沉重,冰冷。
牢笼,禁锢。
不经意间的撩击,清脆却刺耳的响声。
温热的呼吸在耳侧缭绕,一字字皆是深刻的恨意:“骗子。”
贴身的衣物被解下,失去了熨帖的温度,冰凉的空气擦上敏|感的肌肤:“满口谎话。”
额发被撩起,纤长的手指靠近,摩挲过眼睑,下滑过鼻梁,停驻在唇瓣,深深浅浅的逡巡,沿着缝隙插|入,逗弄着沉睡的舌尖:“你再也别想跑了。”
方烛凝视着身下人熟睡的面庞,眼底有种近乎于错觉的深情,可终究……转化为铺天盖地的恨意。
你怎么敢逃跑呢?
不怕我打断你的腿么?
还是说……就那样的相信他?
汹涌的恶念在胸臆里翻转,如同热火上烧着的液体将要沸腾,他拾起了金链,缠过了指尖,缓慢而又坚定的扣合在身|下人的脚腕。
细白的皮肤惨淡到毫无血色,被箍在金澄澄的锁链内,被那鲜明到刺眼的颜色衬着,竟然有种嶙峋的感觉。
他将光|裸的脚掌握在手心里,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光洁的脚背,手指划过淡青色的血管,忽然一颤,像是想要狠厉划破,却在下一刻止住。
因为长久不见天日而显得惨白的肌肤上,登时多了一道刺目的印痕。
像是得到了一个精巧的玩具,又像是彻头彻尾着了迷。他轻轻巧巧的用指甲掐过印痕,眼睁睁看着快要消散的痕迹愈发加深,屡次三番,最后竟渗出淡淡血丝。
“够了!”
半空里响起的声音愤怒又尖厉,仿佛已然忍无可忍,是彻彻底底的再也看不下去。但得到的不过是他冷淡的挑起唇角,露出漂亮而满含嘲讽的笑涡:“这怎么能够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会痛的。”那个尖厉的声音说。
“那么我呢?”方烛弯起了唇,他像是在笑,又仿佛最愤怒的质问,“我不会痛吗?”
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你要将他送走……你有想过我吗?”
日日夜夜,旁观欢声笑语,面对他时永远瑟缩害怕的脸庞,换做愉悦舒畅的笑颜。他无声无息的反抗,偶尔抢夺回身体,却只能模仿着被压制的碎片,唯恐露出一丝一样,从此暴露。
而他们彼此相悦,甚至还谋划着从他身旁逃开。
方烛想起来自己打开集装箱的场景,冰冷的身体几乎要让人彻底心悸,若果不是戒指太过虚弱以至于无法屏蔽、若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是不是,再也触不到温热的呼吸?
宁愿死也要逃开。
不甘心。
彻头彻尾的不甘心。
方烛凝视着半透明的银星砂,耀目的灯光下,血色浓重:“你不过是一个混沌的怪物,凭什么与我相比呢?”
他的手指虚虚划过,像是嘲讽,又像是可怜:“连属于自己的躯体都没有,你不如彻底死了这条心。”
银星砂剧烈翻滚起来,如同要沸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吗?你不过是想取走他的星空蓝石!”
那样陡然而来的质问让他的眼神都微微凝固了起来,然而也不过是一瞬间:“难道你不想吗?”
“我不想。”银星砂环绕着,坚定的说,“我只想他好好活着,就算我一辈子被囚禁也没有关系。”
这话堪称是滑天下之大稽,方烛想到这枚碎片究竟是怎么做的,几乎就要嗤笑。然而下一秒他却想起来古老的传说,从星墟里走出来的人并不那么在意他们的躯壳,只要他们的灵魂——几乎是不死的。
所以这就是碎片的盘算吗?
抛弃掉虚弱的身体,在精神的世界里彻底交融。
方烛冷笑了起来,他几乎要赞美戒指的盘算了,指不定通过那颗废星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也指不定真的成功,能够永远交融在一起。
可惜,偏偏被他给拦截了下来。
“你以为他会愿意吗,你以为他会喜欢你吗?你是忘记自己做了什么,要我帮你想起来?”方烛将手指按上了银星砂,粗暴的拉出了戒指中的记忆。这样的动作无可避免的对他自己精神也造成损伤,然而他却丝毫不在意。
方烛阅读着小镇里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嫉妒如蔓草般生长,如毒蛇般啃噬,他的目光停留在戒指追问的那一刻,笑容十成十的讥讽:“他谁都不会喜欢的,他喜欢女孩子……你敢告诉他吗?”
戒指甚至也轻轻笑了起来,就像在看一个可怜人最后的可叹又可笑的挣扎:“没关系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那句话入他们两人的耳,可惜,从头到尾都只说给了一个人听。
这其中包含的意味几乎要令人心碎,方烛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道,银星砂被按得几乎要光芒消散,就连沉睡的人也因为疼痛而蹙起了眉。
但身|下人痛苦的面庞没有唤起他丝毫的怜惜,他甚至将精神肆无忌惮的侵略进去。
戒指竭力将精神张开,却被主体无情的剥离,他愤怒地吼叫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会毁掉他的!”
方烛的面容冷漠且无情,没有丝毫的动容:“都是你逼我的。”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刀,直直刺在了银星砂之上,从头到尾都只表露着一个信息——都是你自找的。
炽热的岩浆无情的流淌,如同要沿着地缝渗透到精神海的最深处,挖出潜藏在其内的、价值连城的星空蓝石。
所过之处一片焦土,烧灼后的大地,再无半点生机。精神海的主人在昏迷中嗅到了毁灭的味道,颤抖着想要抗拒,却组织不起来哪怕是一丝力量。
“真是弱小呢,连这样的入侵都不能够抵抗。”
方烛居高临下着,就像是在俯视一个完全的弱者——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逃出去呢?
仿佛是读到了他内心里的话语,戒指愤怒的咆哮:“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他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不是你的精神力爆发让他不得不替你压制,以至于特质从天火流星变成湖水,他会被罗谌折磨成那样吗?!”
“你说的很对呢。”方烛笑了,他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目光凝视着少年抽搐的面颊,没有一丝一毫动摇,“可是,是我让他这样做的吗?你不要忘了,被安抚的……不是我,是你。”
如果不是你,源自于本能的欲|望,他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他合该是天之骄子,在无上期冀中出生,在万千宠爱中长大,坐拥美好而光明的未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在这个偏远到都不能列入星图的区域里,因为一个不爱他的人喜怒悲欢。
他恨。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可以集装箱里静静死去的,方烛两个人格打完发现心上人身体都冷透了
然后花瓶指责戒指,戒指反驳花瓶,最后把楚歌身体泡溶液做标本带回废星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咦我在说什么……
。
一觉睡醒发现文名被改,在失去了祖国麻麻的日子里疯狂生长
没妈的孩子是根草_(:з」∠)_
空虚,寂寞,冷
。
谢谢读者“青青紫荆”+7、“Indigo某某” +5 、“何时休”、“叶子叶” +2、“GH”+2、“苏阮阮” +10、“”的灌溉
2017。6。28
第47章 ACT1·未来
46。
而他无可逃脱。
方烛只想牢牢掌控住身|下的人; 折断他的羽翼; 剥开他的外皮,敲碎他的骨髓,挖出他的心脏; 喝尽他的血液——从此吃拆入腹; 从此血与肉、灵与欲; 悉数结合为一体。
他的心念悄然之间传递开去,在这一方天地间波动摇曳。如同有所感知; 身|下人不自觉痉挛着; 而戒指更因为愤怒而情绪汹涌。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他?!”
戒指一直在用自己的精神温养楚歌的意识世界,以致于一天天愈发衰弱。他只想楚歌能够完完全全好起来; 却没想到,自己的本体不但不打算替楚歌恢复精神力; 甚至还想彻底毁掉他。
恢复?
把握到戒指一闪而过的念头; 方烛一声嗤笑,他执起楚歌的左手; 落下的亲吻温和又柔情; 眼神却教人不寒而栗:“做梦。”
唇下的手指不经意的颤抖着,仿佛在抽搐。
方烛轻轻噬|咬着泛白的指尖; 如同在低语:“他只要乖乖的待在我掌心就好了。”
他的神情平静又疯狂; 仿佛说出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话语。
然而他做的又是最可怕的事,直接渗透对方的精神海,意图将对方的精神世界彻底摧毁。
从前途无限的天之骄子; 沦落到资质全无的落魄废柴,而这一次,方烛的出手,堵死了任何挽回的可能。
从此他彻底跌落云端,再无重回之日。
这是要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戒指茫然地说:“我以为我是怪物……但心里住着魔鬼的人,分明是你。”
魔鬼。
机器。
变态。
方烛冷笑起来,他看着戒指,说:“还想怎么骂我,不如一并拿出来,也省的我再猜……”
他没有想到这个和他一体双生的家伙,居然会用这样恶劣的字眼来形容他,这是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们都默契的不曾提起的。
“当你这样说的时候,你不妨也想一想你自己。”方烛声音轻飘飘的,眼里却有毫不掩饰的冷凝。
魔鬼与怪物的世界。
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视着你。
。
那不过是短短一瞬间,下一刻,方烛就调转了头颅。他的手指划过了身|下人优美的锁骨,径直往胸膛而去。
长久潜藏在衣物下的肌肤一片细致的凝白,却被一路向下摩挲的手指染出了淡淡的绯色。方烛手指停驻在淡色的一点上,血色的瞳眸若有幽幽火苗跃动,如同被蛊惑般,缓慢而不容拒绝的俯下|身去——
“你不是很想亲亲他吗,那你就好好的看着吧。”
“滚开!”戒指无法控制的尖叫起来,“他是我的!”
“是吗?”方烛眉目里涌出点淡淡的笑,却没有一丝到达眼底。他吻上了那双阖上的桃花眼,肆意而又放纵的舔|吻过柔软的肌肤。
他掠过了濡湿的眼尾,擦过了散乱的鬓发,如同久旱的旅人寻觅到甘霖,啃|噬|吮|吻过幼嫩细滑的耳垂。
而另一侧,手悄无声息地潜下去。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戒指在发抖,银星砂铸就的指环因为剧烈的刺激甚至发红,“把你的手拿开,他是我的!”
方烛充耳不闻,戒指近乎疯狂的嘶吼却愈发教他兴味起来,他一点一点碾磨过唇边的耳垂,直到这片肌肤由内而外泛起绯色。
辗转的手指缠绵而又细密,他轻而易举地从身侧人口中听到自己所想要的呻|吟。
有些欲|念,天生就刻在了他的本能里。
在遥远而又漫长的时光里,那些求而不得撒下一粒粒种子,如同杂草般疯狂生长,终于来到今日。
而眼下,再无任何顾忌。
他微笑着,缠绵的声调如海妖的蛊惑。
“楚歌,我心有魔鬼,将欲噬人……”
“你若怜我,不若以身为药,以心渡魔……”
他强硬而不容抗拒的打开了少年躯体,在戒指的诅咒谩骂中,一寸一寸,彻头彻尾的占领进去。
。
楚歌第二天恢复意识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呆滞,他眼珠子转也不转,木愣愣的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老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围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空荡荡。
只有系统来打破可怕的安静:“醒了?”
楚歌说:“醒了。”
系统说:“想起来发生什么了吗?”
楚歌问:“发生了什么?”
系统说:“你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
楚歌闻言真的就想挪动一下手臂,结果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体的抗议,最要命的是,从腰部开始,整个下半|身彻底没了反应。
这把楚歌整个人都给吓懵了:“卧槽,统子,一觉睡醒我半身不遂了?”
然后昏迷前的血色断断续续浮现,更可怕的猜测占据了脑海,简直让人窒息。楚歌抖着声音问:“统,统子……我该不会是已经被剥皮了吧?!”
系统说:“那哪儿能啊,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楚歌说想不起来了,然后系统就把他意识断片前的画面给他传输进脑海,配合起身体本来的记忆,楚歌看了一半就不想再往下看了。
系统说:“你不要你的记忆了?”
楚歌沧桑了叹了口气:“不要了。”
他是想找回自己断片的记忆,不是想看带颜色的纯爱动作片,尤其是其中上演的一个主角还是自己……
系统说:“我早提醒过你了,你这么作死是要被艹的。”
楚歌脸红一阵白一阵跟开了个染坊似的,他动了动觉得简直生无可恋:“被艹还能被艹的身体瘫痪……这你也没提醒过我啊。”
系统“哦”了声,说:“看你这么精神抖擞的,那我就把痛觉屏蔽关了啊,免得你以为自己残废了。”
楚歌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发现身体的感觉回来了,整个人想被一台卡车碾过似的,要命的是某个部位还火烧火烧的疼。
系统说:“看吧,说了你只是被艹呢。”
楚歌觉得自己更加生无可恋了:“这还不如被剥皮呢。”
系统说:“你别急,快了,快了。”
这话里面的意味简直让人不敢多想,楚歌想问什么叫“快了”,然后就听到了“咔哒”一声响,为了自保起见他先闭上眼睛装睡,结果就听到方烛说:“别装了。”
楚歌闭着眼睛不说话,呼吸要多悠长就有多悠长,要有多平稳就有多平稳。
方烛说:“再装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唉。
楚歌还是不想挑战一下的,听到这话就知道现在来的人是小花瓶,他把眼睛给睁开,就看到方烛站在床前。
方烛见他睁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一下,喊他:“楚歌。”
楚歌琢磨了一下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结果他什么反应都表示不出来,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感觉在叫嚣,全身酸软,身体后面有个部位火辣辣的疼,配合起身体敏感到极点的痛觉,他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方烛站在床前,就眼睁睁的看着楚歌眼眸原本清明,却逐渐蓄起了泪光,眉目盈盈,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这种反应并没有超乎他的预料,可当真见到,心脏还是一阵阵的烦躁。
方烛盯着他,慢吞吞的问:“你哭什么呢,和我做了有这么难受吗?还是说换个人你就愿意了?”
楚歌差点没给他跪下来,大兄弟,你搞错了啊,不管换谁都不愿意的啊,下面的这个这么疼脑子有包才愿意做啊。
方烛捏紧手指,说:“那要换谁你才会愿意呢……那个身体都没有的玩意儿吗?”
楚歌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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