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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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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眼下还强自镇定的青年就会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向他祈求,恳请他赐药,口吐白沫,四肢痉挛,就像活在污水沟里的臭虫一样。
  手指拨过了某一个键,霎时间,原本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室内。
  男人的声音清清泠泠,像是凛冬冰封的湖水,雪山一样的冷漠。
  斯图加特悠悠的笑起来,烟灰色的眼瞳映出了谢童痉挛的影,宛如叹息:“不过是一个小情人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殷……没有了这一个,多的是鲜嫩可爱的男孩子送过来。”
  “小情人?”
  只是一声简短的重复,却让斯图加特兴奋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问道:“难道不是你的小情人吗?殷……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如此冷淡薄情的人。”
  似乎是一声冷笑,带着化不去的讥诮:“你以为自己知晓些什么,未免也太过于高估自己。”
  嘲讽的话语,却让斯图加特更加的兴奋,只要想象殷野歌苍白阴郁的样子,在对比眼下瘫软的谢童,便足以斯图加特精神达到高|潮。
  他意有所指:“我当然知晓,就比如你眼下,似乎很在意你的小情人。”
  轻薄的帘幕被拉开,露出了其外黑沉沉的夜色,透过高倍镜片,隐隐可以看见海岸线上废弃码头处停靠的货轮。
  在他身后,不曾注意到的地方,谢童的眼神凝了一凝。
  斯图加特知道,此刻正在与自己通话的人并没有前往水晶宫号,但是没有关系,他都不在意的。
  “你可真是宠爱他,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任由他一个人去做,也不怕他搞砸。”
  漫不经心的话语透过通讯器,响彻室内:“那又怎样呢?”
  就算搞砸了一项交易,也还有别的交易会进行,就算眼下会搞砸,却不代表日后也会,假如拘着他,什么都不让他做,诚然一点错误都不会犯,可那还有什么意思?
  里面饱含着的意味楚歌并没有说出来,然而奇妙的,斯图加特却全部听懂了。
  他有些迷惑的望着瘫倒在椅子上,手脚已然在不住痉挛的谢童,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冷淡薄情的殷野歌会为了一个人做到这样。
  这紧紧是单凭一张脸就能够做到的吗?
  结合他打探来的,隐隐约约的,有关于殷家家主意属小情人成为继承人的传言,几乎教人觉得,他是被迷昏了头。
  斯图加特喃喃道:“你看上去就像被下了某种巫术,完全失了心。”
  “是吗?”仿佛是懒洋洋的笑了声,终于谈到了正事,“说吧,斯图加特,你的条件是什么?”
  被楚歌装上了□□的那一船军|火,还有眼下被扣在水晶宫号上的人。
  按照早就已经想好的策略,还有各种引人深入的计划,斯图加特说:“货归你,人归我。”
  老调重弹,遭到了无情的拒绝,甚至连话语都没有,直接变作了一声冷笑。
  就是这个样子。
  越是看重被他逮住的谢童,他手里的砝码就越重,就越是有谈判的底气。
  而当一切被掀开后,眼下显得情深义重的两人,矛盾也就会越深。
  斯图加特捏紧了手中的通讯器,道:“很难想象你会这么看重一个小情人。”
  与之同时,海上,楚歌凝视着远处渐渐现出金光的天廓。
  水天相接处,灰蒙蒙的那一线上,陡然现出来一点金光,慢慢的,慢慢的,如同负载着重物,吃力的爬升。初时只是极细微的一点,但渐渐地,就联翩成了线,一道遥遥的金线出现在了海上,朝阳自水天相接处升起,驱散了世界笼罩的黑暗。
  迎着耀目的金|日,楚歌缓缓道:“你错了,他不是我的情人。”
  斯图加特兴味的勾起了唇角,几乎是想要迫不及待的转身,去看谢童的面上的神情。
  但是在那之前,下一句话就让他的脚步顿住:“他是我的爱人。”
  一刹那间,四周的声音都像是消失了,斯图加特恨不得将手中的通讯器砸碎在墙壁上。
  下一刻,风声陡起。
  如有猛兽合身扑来,敏锐的感觉让他下意识躲避,然而千锤百炼过的身手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只手臂劈砍向了他的肩膀,下一刻,剧痛袭来,只听得“咔嚓”一声,两边的手臂都被人轻松卸下。
  压住他的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他的身体,在那样的高压下,拼尽全身力气的反抗都显得软绵而无力。
  湿润的拇指按住了他的咽喉,不过略略一动,传来的便是几乎碎裂般的剧痛,斯图加特痛苦的喘|息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喉骨似乎都碎掉了。
  他被完全钳制住,谢童隐匿在他的身后,两名保|镖投鼠忌器,压根就不敢开枪。
  斯图加特手指微动,立刻感觉到一只手掌覆住了他的手掌,将之硬生生的捏碎。
  肉体上施加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冷汗都冒了出来,在下一刻看到谢童做了什么后,冷汗彻底的袭上了他的背脊。
  在他书桌下、上了锁的密码箱,被谢童单手给掰开了,轻易的就好像只是吹一颗泡泡糖一样,他拎出了其内线条流畅的银色□□,“咔哒”一声,抵在了太阳穴上。
  冰冷的金属带着危险的气息,没人比斯图加特更了解这支枪的威力,只要一扣下扳机,他的脑袋就会被打的粉碎。
  贴着青年湿冷的身躯,斯图加特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仿佛完全顾不上抵着他脑袋的那支枪口一样。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他的背脊爬升起,然而神经却被剧烈刺激着,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之情。
  这样可怕的力量,完全让人无法想象的身体改变,不同于以往做过的任何一次实验……
  斯图加特开口想要说话,喉骨处的剧痛让他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只能冒出含糊破碎的音节。
  ——成功了吗?
  难道他就是完美的实验体吗?
  无声无息的两下,保|镖便已经轰然倒地,而谢童是什么时候做动作的都没有人看清。
  与之同时谢童低下了头,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像货物一般粗鲁的迫使脑袋抬起来。
  他的声音像耳语一样:“你想过是眼下这种结果吗?”
  斯图加特与他对视,却疯狂的笑起来,剧痛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是满面涨红。
  他们无声无息的对视,谢童眼神清澈明朗,而斯图加特烟灰色的眼瞳中弥散起血丝,密密麻麻的张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可怖起来。即便是这个样子,斯图加特依旧死死的盯住谢童,那眼神竟然是有些痴迷和狂热的。
  谢童冷冷的看着他,道:“喜欢吗,要我给你打一支吗?”
  尽管眼神清明,然而漆黑的眼瞳中,也弥散起了淡淡的血丝,与斯图加特两相对比,说不出的吓人。
  他的目光转向了两个银白色的金属密码箱,然后,手指伸向了装着红色罪恶液体的那一个。
  在看到被他拖过来的金属密码箱后,斯图加特整个人都僵硬了,一刹那间剧烈的哆嗦起来,眼中迸发出害怕与恐惧交杂的色彩,他拼命的想要往后退,却被谢童钳制着,哪里都去不了。
  “埃博拉,狂犬病,艾滋,瓜纳瑞托……告诉我,你喜欢哪一个?还是说,全部都想要尝试一下?”
  谢童把先前的问句全部都还给了他,目光转向了那个金属密码箱,连他自己都无法压抑住那一时恶心的感觉,他无法想象这些可怕的血液进入自己的身体后,自己会变成什么一个样子。
  约莫比脏水沟里生活的老鼠都还不如。
  谢童直接拿起了先前被用掉的那支注射器,里面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残存的、莹绿色的液体,无法想象那点Pandora的试剂混合着可怕的病毒细菌被注入人体后,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或许比垃圾堆里的臭虫还不如。
  眼里透出些狠戾的意味,如同被蛊惑般,谢童的手指伸向了盖在装有血液的玻璃容器上的、那一层透明的遮蔽,当他把那开启之后,肮脏与罪恶也将会来到人间。
  斯图加特呼吸困难,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他堪称绝望的看着谢童的手按住了其上特制的玻璃,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要用蛮力将之捏碎。
  然而下一刻,他的动作顿住了。
  通讯器里传来了急促的声音:“……童童?”
  那一声如同中世纪的某种巫术,又如同某种唤醒的咒语,让已然陷入暴戾情绪的谢童清醒过来,眼睛中弥散的血丝渐渐淡下去,谢童终于抽离了按在特制玻璃上的那一只手。
  他小心翼翼的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通讯器,不知道是被挂断还是被接起,能够听到其中清晰的声音。
  控制不住力道,险些要将之捏碎,谢童一时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却让另一侧人焦躁起来,连神经都绷紧。
  谢童哽咽出声,嘶哑破碎,带着隐隐的泪意:“我没事,殷叔叔。”
  。
  花木掩映的殷家大宅。
  身体上的疲倦让他即刻陷入了梦乡之中,混在沉沉的梦魇里,几乎都无法醒来。
  恍惚间又回到少年时的那些日子,被绑缚在床柱上,痉挛着,抽搐着,口吐白沫,手脚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血肉模糊。
  谢童在意识海中辗转,他的世界变成了尸山血海的一片,寻觅不到半点出路,又化作了漫无尽头的夜行,等不到天明。
  如同溺水的人,下坠,下坠,坠落入万丈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谢童终于从黑暗中醒来,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或许是他的动静惊醒了在一旁的人,楚歌道:“童童?”
  灯光被打开了,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床边谢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楚歌就坐在那里。
  他嘶哑地说:“殷叔叔。”
  “渴了吗?”听到他这喉咙似乎干烧起来的嗓音,楚歌伸手,端起了床头柜上的瓷杯。
  谢童小声的道了一声谢,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却在一刹那间,没有拿稳,大半都泼洒在了床上。
  “你啊!”楚歌很是无奈,“先起来,把衣服换了,这是蜂蜜水。”
  谢童垂下眼睑,小声的应了。
  楚歌起身去给他拿换洗衣物,将将回来,便听到了“刺啦——”的一声,谢童光|裸着上身,定定的看着还挂了点在胳膊上的睡衣,似乎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
  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大力了一些,以至于睡衣都被他直接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楚歌无奈道:“童童,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也不要朝着衣服发泄啊。”
  谢童垂着脑袋,手臂微微颤抖,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隐在衣料下的手指捏成了拳头,指节都近乎于泛白。
  片刻后,他闷着声音说:“我知道了,殷叔叔。”
  他的胸膛上还有一些水渍,是刚才透过衣料浸润下去的蜂蜜水,就这么直接换衣服显然不行。
  楚歌道:“先去洗个澡?”
  谢童点头,胡乱的应了。他转向一侧,手臂撑住床板,几乎是慢吞吞的,往着床边挪,那个速度看着就像是蜗牛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床,楚歌又兑了一杯蜂蜜水给他,谢童遥遥的望着,却没有接,嘶哑的说:“一会儿洗出来了再喝。”
  听着他这明显干哑的声音,楚歌一点都不同意,绕过床走到了谢童身侧。
  望着被他拿着的瓷杯,谢童几乎是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接过,那动作就像是怕稍微重了一点就摔碎了一般。
  他这个样子是极其陌生的,就连最初在殷家住下,谢童也从未变成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楚歌看的满心奇怪,只觉得不对劲,但究竟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直到谢童喝完蜂蜜水后,像往常那样,将杯子放在楠木桌上,却听到了清脆一声响。
  原本完完整整的瓷杯断裂成为两截,桌上地下还纷飞着无数的碎片。
  楚歌手臂轻痛,闷哼了一声,微微蹙眉。
  谢童立时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想要看是哪里被碎片溅到,下一刻,陡然惊醒,又如同被烫了般,火烧火燎的松开。
  感受到臂骨上那堪称可怕的巨力,楚歌反手抓住了谢童的手臂。
  谢童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中了定身咒一样,被他抓住,手臂连动都不敢动。
  他的嘴唇不住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逃避一样,把脑袋给低了下去。
  楚歌立在他的身前,强行的将他的头颅抬起来,他以前这么做时谢童偶尔还会撒娇一般的反抗,这一次却无比的乖顺,顺着他的力道昂起了头,然而脖颈却僵硬到了极致。
  那分明是一种克制的姿态,尽皆落入了楚歌眼底。
  那天他刚进入“水晶宫号”顶层,谢童就陷入了昏迷,被同去的下属送回了殷家。之后楚歌忙于处理善后,分|身乏术,直到眼下才发现了不对劲。
  楚歌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谢童的眼睛:“童童,那天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字。
  。
  天天六点下班,坐半个小时车上殡仪馆,在上面待到十一点过,再坐车回家
  一地香灰瓜子皮花生壳,满屋子缭绕的烟味,群魔乱舞
  同事们嘻嘻哈哈的打一晚上麻将,斗地主,我在旁边坐了半小时盘山路晕车晕的想吐
  去了三天殡仪馆了,今天是第四天,明天还要去,估计要在上面待个一整天
  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没见过一次面,没说过一次话,进单位前这位就已经不来上班了
  知道是死者为大,但我真的要崩溃了,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活了这么大两次上殡仪馆,全是因为他家,次次都是山路暴雨随礼随情
  同事说是个新奇体验,以后家里遇到不至于慌乱
  MD我家里长辈都活得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我情愿一辈子不要这样的体验
  昨天没办法,回家已经快十二点了,晕了一晚上的山路,暴雨,洗了热水澡人昏昏沉沉的,爬都爬不起来
  总之尽量日更到结束把
  2017。9。1


第120章 ACT3·罪血
  120。
  谢童抿着唇; 不肯说话。
  楚歌抓住他的手臂,再一次感觉到,谢童眼下近乎于克制的姿势。
  在他视线的尽头; 青年垂下的手掌已经攥成了拳头,被他强行抓住抬起; 只见指节都捏的近乎于发白,隐隐间还有“卡啦”的声音。
  楚歌要掰开他攥起的拳头; 谢童下意识想要推开; 又在下一刻强行克制住,他几乎是仓皇的后退了一步,噔噔噔退到了窗边。
  在看到楚歌神色的时候,谢童脸色也有一点发白。
  楚歌蹙起眉,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尽力使得自己的语气和缓下来:“我不逼你,你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好吗?”
  如蒙大赦一般; 谢童点了点头; 说:“我先去洗澡。”
  楚歌没有说话; 看着谢童往着浴室走; 待得身影终于消失之后; 才离开房间; 走下楼。
  宁舟正在楼下,见到是他,站起了身来。
  楚歌道:“处理完了吗?”
  宁舟点头; 表示一切已经处理完毕。
  那天在海上,没等到“水晶宫号”开到岸边,楚歌就坐直升飞机过去。去之前他曾经想象过在顶层有可能发生什么,但是也没有想到,看到的是那样的一幕。
  两个保镖身上戳了血窟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斯图加特已经趋近于半昏迷,手臂都被人卸下,扔在地上,谢童手中持着一把银色的□□,看到来人是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晕倒在地上。他是如何反制住斯图加特的楚歌不知道,他很干脆的选择了给斯图加特在家族内的竞争对手通话,把眼下的消息卖给了他,顺便讨得了相应的利益。相信很快这个家族内部就会发生一次势力的洗牌,不过,谁在乎呢?
  楚歌说:“还有什么事?”
  宁舟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说:“是当时缴获的那两个金属密码箱,其中有一个完好无损,但另一个有使用的迹象。我们发现其中完好的那个装着的是携载病毒与细菌的血液,另外一个……”
  想来就是和那些致命的血液相同级别的玩意儿了。
  楚歌闭上了眼睛,片刻后,问道:“是什么?”
  宁舟说:“Pandora。”
  又是这个东西,阴魂不散,距离上一次出现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又突兀了闯进了他的视线。
  楚歌恼怒的咒骂了一声,有种觉得就这么把斯图加特放回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的想法。
  宁舟犹豫着说:“按照当时现场情况推断,小谢先生有可能被注射了一支。”
  当真是糟糕到极点的消息。
  楚歌不由自主握紧了手指,说:“我知道,没事了。”
  宁舟站在他身前,却并没有退下。
  楚歌说:“还有什么事情?”
  宁舟欲言又止,片刻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咬牙道:“小谢先生说不定会再度变成以前那个样子,还是早点把他送到医院里面去,早做打算的比较好。”
  楚歌冷冷的说:“打算,什么打算?”
  宁舟低不可闻的说:“他的神经或许会出现不可挽回的损伤……您当真要选一个有可能变成疯子的人,作为继承人吗,百年之后,殷家……”
  未出口的话语在触及到楚歌眼神的刹那,自动消音。
  素来便是冷淡的眼神,现在,仿佛彻底没有了暖意,直直看得人手脚发颤。
  楚歌面色跟寒霜一样,看着这个跟随了自己许多年的得力助手,一字一字的道:“宁舟,我还没有死的呢。”
  宁舟仓皇住嘴,惴惴地看着他。
  楚歌看着他的面容,道:“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宁舟咬唇,心不甘情不愿,最终低下头,道:“是。”
  。
  浴室里依旧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谢童已经进去了许久,但还是没有出来。
  被蜜水浸湿了的床单已经被换下,楚歌坐在刚刚又铺好的床头,有一点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去戳系统:“统子,谢童会有事儿吗?”
  系统说:“反正死不了。”
  但其实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系统也不知道的吧。
  两个金属密码箱都被手下带了回来,送进了研究室中。装着致命血液的那一箱毫无疑问会被销毁,而另一个装着莹绿色溶液的金属箱,会被送去,分析,化验,临床,做研究。
  楚歌太阳穴突突直跳。
  有些事情他原本想让宁舟去走,但是现在看上去,并不太适合把跟谢童相关的任务再派给他。
  楚歌拨通了通讯号,将自己的要求传达下去,很快,便收到了结果。
  斯图加特眼下还没有离开这片地界,楚歌以斯图加特做交换,要求对方家族提供有关于Pandora的信息,最初斯图加特家族是不愿意的,但碍于他极其强硬的态度,害怕把他激怒,最终不得不松口,答应将相关资料送过来。
  系统说:“其实你可以去问斯图加特本人。”
  楚歌语气嫌弃极了:“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我又何必自寻不痛快。”
  他现在是半点都不想看到那个被揍得半死的斯图加特,一想到他给谢童再一次注射了Pandora,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斯图加特弄死掉。
  电子讯息发送过来的极快,通过加密渠道,到了楚歌的手上,他点开了闪烁的讯息,召唤来了系统一起阅读。
  各种专有的名词看的他头都大了,这时候只有依靠贴心小棉袄。
  贴心小棉袄阅读完了所有的讯息,没吭声。
  没有消息差不多就是最坏的消息了。
  楚歌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吧,统子,结果会怎么样,我承受得住。”
  系统说:“我怕你承受的住,谢童承受不住。”
  那就当真很糟糕了。
  楚歌盯着天花板,说:“那你总得告诉我,有可能发生什么。”
  系统说:“百分之五十身体机能大幅度加强,然后丧失理智;百分之四十九点九九变成离不开药物的瘾|君子,就像你以前看到的那样。”
  楚歌慢慢的说:“还有百分之零点零一呢。”
  系统说:“扛过去,活下来。”
  楚歌小声说:“那他会扛过去的吧。”
  系统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楚歌怒道:“说点好听的对你来说这么难吗。”
  系统“哦”了一声,过了会儿说:“只是先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啊。”
  这个心理准备楚歌准备不起,他不说话了。系统也闭嘴了,于是,室内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沉重的木门隔断了两半天地,如果不是隐隐的水声昭示谢童还在里面,几乎要以为他都离开。
  但是谢童久久的没有出来,让楚歌觉着有一些不对劲。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他确信这个声音已经足以里面的人听到,但谢童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
  楚歌当即抓住把手便要将门拧开,结果一拧居然拧不开,门被锁上了。
  这简直是从来都不曾发生过得事情,自从谢童进入殷家后,他什么时候锁过门?完全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一般,不符合常理。
  他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里面,是想要做什么?
  眉心蹙起,楚歌完全没法想象,他转身就去找钥匙,但是可怜的记忆完全记不起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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