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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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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他原本字就写的不错,本身这具身体的主人,殷野歌就写的一手好字,无论是硬笔还是软笔,都堪称是风神飘洒,只要稍稍回忆就能够想起来。
  楚歌先前右手手腕骨被拧断了,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写过,因此拿着笔,稍微有一些生疏。
  他并不怎么在意,总归还有一些时候,也不是直接就赶鸭子上架,只要练一练就好,于是便就着一叠叠雪白的纸笺,缓缓的练字,寻找以前的感觉。
  不知道该写什么,干脆随意抄写日期,把六月初九反反复复写满了一整张纸,又不想写日期了。
  目光在书房中飘,随便找一个眼下用来练字的语句,随手翻了翻,不经意间,翻出来了那一天谢童在花厅里写的字。
  凝视着雪白的纸页,还有其上刚劲峭拔,末端陡转温柔的字迹,楚歌不自觉也笑了一下。
  几乎没有做多想,他便选择了之前谢童写过的那句诗歌:“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他的字并不如谢童那般峭拔,是偏向于清逸飘洒的,凝神落笔,缓缓的写完一整页,只觉得手腕有一些酸麻。
  刚才注意力集中时还没有怎么觉得,眼下就觉得很是酸疼,楚歌揉了揉手,突然想起来,刚刚借口“尿遁”的人居然还没有回来。
  他站起身,走向书房外,就见到老管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楚歌道:“梁叔,有什么事么?”
  老管家道:“先生,您当真想好了吗?”
  却又是来问询他的。
  这段时日里,不断有人旁敲侧击,大概都是觉得殷野歌和谢童两个人,突兀说要结婚是类似于天方夜谭的。来敢烦他的人不少,也绝不多,但是更多的都选择了去追问谢童,楚歌都听到传回来的信报,谢童几乎每天出门都在被人问这事。
  老管家心里,大概也是不赞同的。
  或许是因为堪称巨大的年龄差,或许是因为当初与谢青橦的旧事,或许是因为……那原本横亘在他们之间、仿佛已经消失里的的矛盾点。
  楚歌望着这个照顾着殷野歌长大的老人,语气从来没有这么郑重过:“梁叔,你从小看我长大,在我心里就跟长辈一样。这件事,不是开玩笑,我的确已经想好了……希望你能够尊重我的选择。”
  老管家看着他,做出了一个不大符合他身份的动作,他伸出了皱纹遍布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楚歌的头。
  楚歌站在原地,并没有躲开。
  老人的手心是粗糙且温暖的,他的眼神并不像上了年纪的人那般浑浊,反而很是清明。
  “小少爷啊……”
  久违的称呼终于被提起,那是自从殷野歌成为殷家家主后,就已经被埋葬下去的称呼,所有人都称他为“先生”,“殷先生”,或者是“殷爷”。这个世上,也大概只有老管家,还能这么喊他。
  “只要您心里喜欢就好。”
  楚歌张开手,抱住了老管家,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原本看上去沉稳可靠的管家,身体竟然也很是单薄,甚至有些瘦小,平日里几乎都是靠着衣服在支撑。
  终究是上了年纪了。
  楚歌用力的抱住了管家,道:“梁叔,童童是个很好的孩子,他那么小就跟在我身边,什么样的性格都是我养出来的……日后他总是要在我身边的,你又是我的长辈,就不要跟一个小辈置气了可好。”
  管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点点头:“都听小少爷的。”
  楚歌松开了手臂,眉间情不自禁笑开。
  管家看着他显然不加掩饰的笑容,终究还是放缓了眼神。
  他走过了长长的回廊,就像没有看到藏在后面的那个人一样,缓慢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去。
  他不过是想着,只要殷野歌开心就好。
  眼下楚歌言辞恳切,那样诚挚的请求他,几乎都算得上是放下身段,就算管家一直看着他长大,差不多算一个长辈,又还能说什么?
  终究不是正经的长辈,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底气强硬的说话。
  那么多日子看过来,这个名为“谢童”的年轻人,的确是很不错的。
  如果他不是有那么一个身份,长着那么一张脸,大概老管家会毫无芥蒂的接受他,甚至希望他能够乖乖的陪在家主身边,毕竟,他能够令常年情感缺失的家主感到愉悦。
  可终究是怕啊,心里怕啊,只害怕当年的事情再度出现。
  重蹈覆辙。
  。
  楚歌看着管家下了楼,慢慢走回书房里,就听到系统说:“楚三岁,我差点以为你要被烧死。”
  楚歌黑人问号脸,一脸懵逼。
  系统说:“人设崩了你造吗,殷大佬是会去拥抱别人的人?”
  楚歌说:“要崩那人设早崩了,也就不差这一点点了。”
  系统说:“不是……你以前都靠着一个痴情人设打底子,差不多说得过去。”
  楚歌说:“那这一次不能用痴情人设?”
  系统说:“你确定?楚三岁,你先好好想想,你一开始痴情的人是谁啊。”
  楚歌想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彻底斯巴达了。
  他居然忘了,一开始把谢童接回家,误导的老管家,是因为谢童和他爹长得十分相似!
  当初为了名正言顺的把谢童带回殷家,并且摆脱P型血人形血库的命运,楚歌顺水推舟默认了老管家的猜测,是以在老管家的心里,他一直都是一颗红心向着谢青橦。
  按照这个人设这么想一下,他喜欢谢青橦喜欢到亲手养大他的孩子,然后把他的孩子再拐上床……
  系统幽幽的提示:“而且你还烧死了谢青橦,勾引他妻子染上赌债,把他儿子害成小混混。”
  楚歌:“………………”
  哆嗦了一下,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片刻后,楚歌痛苦的说:“这怎么想怎么都是个变态吧!”
  系统说:“你也知道的哦?!”
  楚歌说:“能不能不看过往,只看当下。”
  系统说:“……我说能你信吗?”
  楚歌:“………………”
  这语气就是不能信的好吧!
  。
  骤然而来的打击让楚歌人都蔫了,他险些都忘了以前的事情,眼下突然被提起来,才想起,原本之间还隔着这么多沟壑。
  系统跟他说有一个好办法可以一劳永逸一了百了,那楚歌听了简直跟救星一样,连忙让系统说出来。
  结果一听就直接拒绝了。
  系统说让他找人去把当年的知情人全部做掉,保证查不出来半点讯息。
  可这样做压根就真的丧心病狂了吧!来来去去几十条鲜活的人命呢!
  楚歌严肃的批评了系统这种把人命当成草芥的行为,并表示身为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自己一个都不会做。
  系统点点头,表示:噢,可以,这态度,可以在任务结束后写评语时给他加几点道德分。
  楚歌:“???”
  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间谢童注意到了他情绪的低落,凑过去,吻吻他的眼睛,问他是怎么了。
  楚歌垂下头,道:“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做过很多错事。”
  谢童安慰他道:“人非完人,哪个能不犯过错……”
  以殷野歌在道上的地位,死在他手中的人命无数,不知道有多少血腥杀戮的罪孽。谢童自从来到楚歌身边后,除却几次和他相关的事情,都很少见着楚歌大发雷霆,但是他不用细想,也知道,那或许是不想吓着他,刻意瞒住他的。
  后来许多产业都在漂白,渐渐的,大概那些杀戮也少了,只是依旧不能抹去。
  谢童在国外的分部里参与那些交易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识过的。
  很难想象,骄傲如殷野歌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后悔往日的时候。
  从来都不曾显露过,却在这时,他的面前暴露出来。
  是将要到来的喜事,令他心中惴惴了吗?
  谢童心中一片柔软。
  楚歌想问又不敢问,整个人矛盾又纠结,谢童看出来了他情绪的不对劲,抓住了他的手。
  在以前堪称稀松可见,然而在眼下,却十分难得起来,楚歌垂着头,无声的将手指反扣回去。
  谢童道:“殷叔叔,你是后悔了吗?”
  楚歌点头。
  谢童又道:“你有想过法子,弥补错误吗?”
  楚歌轻声道:“有过。”
  谢童道:“起效了吗?”
  楚歌点点头,又摇摇头,许久后,道:“我不知道。”
  谢童轻声道:“殷叔叔,只要你做了,补救过,问心无愧就好。”
  楚歌默不作声,眼中仿佛有无数的困惑。
  谢童吻过他的眼睛:“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在搞事和不搞事之间徘徊
  一开始是准备搞事的,写完了谢童隐忍+结婚请柬,突然又不想搞事了,想让楚三岁和童童心意相通嗨皮在一起,然而之前又写了那么多铺垫……
  啊啊啊啊到底是虐一下还是不虐啊!谁来告诉我!
  2017。9。3


第123章 ACT3·罪血
  123。
  人逢喜事精神爽; 譬如谢童; 自从定下婚期后,眉梢眼角都蕴着笑。
  用公司里偷偷打量的小姑娘形容的话,看到小谢总这个样子,就像看到了春天。
  好巧不巧讨论是被他听到了。上班时间讨论上司的恋情婚事,两个小姑娘吓得脸色煞白; 谢童也没有责罚什么; 甚至还心情颇好的朝她们笑一笑。
  于是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小谢总是十分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了。
  早就写好的请柬被一家一家的送过去,谢童沉溺在婚礼的布置中,不可自拔。
  他难得的向楚歌提出要求; 想要由他来准备婚礼; 楚歌十分纵容的应允了,一切都由着他。
  设计师传来了礼服的样图,简单而又大方,谢童看着,却觉得不是这里不对劲; 就是那里不对劲; 林林总总找出来了一大堆的毛病; 最后直接要求打回去; 重新设计。
  待得交流完毕后,谢童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初他恨不得越快越好,只希望第二天一醒来就能够成为楚歌合法的伴侣,眼下又觉得;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想要准备一场完美的婚礼,实在是太仓促了些。不说别的,单单就说礼服,也已经大改了三次了。
  楚歌从头到尾都由着他,总归每一次礼服的设计都夸好看,反倒教谢童惶恐起来。
  谢童调出来了前几次设计师发来的样图,对比几次设计稿之间的区别。平心而论那些礼服都是很优秀的设计,只是他总觉得不够,还能够再完美一些。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这是吹毛求疵了,但仍然忍不住提出更多的要求。
  谢童自嘲的苦笑了声,便在这时候,看到了电脑屏幕右下角一阵光点闪动,显示有新的邮件。
  不知道这一次又是婚礼哪个方面的负责人,要对他汇报什么……
  鼠标移动,点开了刚刚到达的邮件,谢童随意的抬起头,在看到其上鲜红的字体后,一时间僵住。
  寥寥数语,极简短的话,颜色猩红,张牙舞爪的袭击向他的大脑:
  ——真的要和殷野歌结婚?
  ——你不怕你的母亲死不瞑目?
  那刺目的、尖锐的、锥心的话语,教谢童只看了一眼,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谁发来的邮件?
  他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关节口上如此恶毒的提出来,他是想要做什么?
  那近乎于是诛心了。
  沉默不过在一刹那间,很快,谢童就吩咐人去查这封邮件的来处。但是他这个邮箱基本是半公开的,就是用来处理这次婚礼准备事宜的,只要有心,稍微用心打听,就能够知晓。
  对方的邮件做了很多重伪装,在经历过漫长的技术侦查后,最后查到了国外的某个地方。
  心知那多半也不是准确的地址,谢童蹙起了眉。
  然后在第二天、第三天,谢童又收到了这样的邮件,无不是血淋淋的字体,张牙舞爪,刺目灼人,仿佛生怕他看不到。
  如同含着一腔悲愤,又仿佛椎心泣血的质问,字字句句,都提醒着他,他是要与害死自己母亲的仇人结婚。
  那从头到尾,无不都流露着一个意思。
  他怎么能就这么被殷野歌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乎乎的投入仇人怀抱中去?
  谢童无法形容自己看到那些血字的感觉,说不出的恶心,就仿佛暗中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窥视,无声无息的偷窥着他的生活,伺机出来,张牙舞爪的玩弄他的生命。
  那接连的几封邮件连起来,几乎可以教人确定,这是针对于他的。
  技术部最后查到的依旧是国外的小地点,次次邮件来源都不相同,几乎什么能够追踪的消息都没有。
  在新一封邮件再度传来后,谢童的面色彻底的冷了。
  犹豫只不过是一瞬间,谢童很快下定决心,拨通了以前朋友的电话。
  在他已经通过考核,却决定留在殷家,放弃在那边工作的机会后,几乎都再没有联系过了。所幸对方并没有介意,调笑了几句,恭喜他将要结婚后,保证会给他把这个捣乱分子揪出来。
  暂且放下了这一桩事,谢童却有一点烦心。
  无论从理智上,还是从情感上,他都不愿意相信那几封邮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发来,对方摆明是瞅准了他将要结婚,故意干扰他。
  但万一……是真的呢?
  不动声色的直接处理掉一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殷野歌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事。
  手指在屏幕上游移了很久,都已经晃到了联系人上,最终没有把电话拨出去。
  谢童蓦地甩手,将手机扔在了桌上,略有些烦闷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去查。
  。
  午后的墓园骄阳灼人,放眼望去,小径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谢童捧着一束白菊花,轻柔的在墓碑前放下。
  松柏环绕,林木苍青。
  女人生前没有个好的落脚地儿,死后,却葬入了这么一片风景优美的墓地。
  黑白照片上的眉目艳丽且张扬,精致的五官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明媚鲜妍,娇艳绝伦。那样教人称赞的美貌,任谁都想不到,她会死的那样的落魄又狼狈。
  从赌场里出来,身怀巨款,行事张扬,被尾随的小混混盯上,最后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直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仿佛最荒诞不羁的戏剧,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滑稽,彻头彻尾的意外葬送了她的生命,但倘若并不是一场意外呢?
  是吗?
  谢童无声的凝视着黑白照片上,明艳绝伦的少女。
  有限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模样,短暂而微不可计的温情后,总是无休止的责骂与打罚。少年时谢童曾经将那些痛苦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想过,要是有哪一天忍不住,拿刀把她捅了,再自首投牢,一了百了就好了。
  可当真见着她死了,没气了,埋进土里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你能够告诉我吗?
  谢童茫然的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恍惚间,他想起来自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将将从鬼门关闯回来,听到了一阵清脆刺耳的高跟鞋声。女人哭的震耳欲聋,声声悲切,却为了那一点赌资,轻而易举的将他卖出去,答应从今往后,永不相见。
  那就当真没有再见过了。
  黑白照片上的人依旧在笑,弯起的眉目间,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烦恼,她就如同每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未曾经历过日后的波折,未曾见过世界的风霜,享受着自己美好的青春年华。
  顶着炎炎的骄阳,谢童屈膝,跪倒在了滚烫的石板上,灼人的温度几乎教人刺痛,谢童却跟没感觉一样,缓慢而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对不起。
  当初被你抛开的儿子将要结婚了。
  倘若你还有一点点在意他……那么就放过他吧。
  。
  谢童早早的回了家,却意外的没有见到家中的主人。
  老管家见着是他一个人回来,目光倒是有一些惊诧,那眼神,仿佛就是在问,他怎么没跟楚歌一起回来一样。
  谢童意识到了,他问道:“殷叔叔呢?”
  管家说:“先生下午说要到公司去看你,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谢童怔道:“怎么没先跟我说。”
  管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桌上摊着的设计稿,那里面的责怪让谢童苦笑着,闭上了嘴。
  估摸着是楚歌见着礼服的设计稿草图后,突然兴起,想去公司见他,是以事先也没有先做提醒。偏偏今日下午,谢童又提早离开,到了墓园里去。
  两人就这么生生错过。
  谢童点点头,还没有换衣服,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就在这时候,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来。
  楚歌的声音难得的轻快:“我们的工作狂今天下午也旷工啦。”
  谢童无奈道:“这不是想早一点回家么。”
  楚歌奇道:“这么早就回去了?”
  谢童“嗯”了一声,却把下午去了墓园的事情给隐下来,想了想,说:“归心似箭。”
  楚歌笑了一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坐在真皮软椅上,想着谢童刚才透露的讯息,喃喃道:“归心似箭?刚到家?”
  小助理说他中午的时候就离开了,算起来差不多快要到五个小时,是什么样的归心似箭,让他在路途上走这么久?
  系统莫名兴奋:“楚三岁,要我帮你查一查吗?”
  眼前就是谢童的工作电脑,打开依靠系统的技术什么都可以查出来的哦也!
  楚歌严肃批评:“尊重人的隐私好吗,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被批了不道德的系统蔫缩缩的低头。
  楚歌翘着腿道:“不过撒谎通常都是一段关系崩塌的开始。”
  系统说:“所以呢?”
  楚歌说:“难不成童童后悔了?不想结婚了?不想踏入围城了?从此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系统有气无力的纠正:“你这说沉就沉的是爱情的巨轮……”
  。
  回到了家中,楚歌自然不会问,这种事情挑到明面上来就没有意思了,他还是很相信可爱的童童小朋友的。
  但他不问,不代表谢童不会说。
  晚间谢童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着桌上的设计草图,看着,看着,谢童好像就恍惚了,突然说道:“殷叔叔,我下午的时候去看了看母亲。”
  那指的是什么地方,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楚歌抬起了头。
  谢童轻声道:“我希望她能够祝福我们。”
  楚歌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心想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果然很不对,温声说道:“怎么不喊我一起去?”
  谢童眨了眨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
  楚歌无奈道:“这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谢童道:“我以为你会不愿意再看到她。”
  楚歌略有疑惑,除却在医院的那一面以外,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谢童的母亲,缘何谢童会这么说?
  他心里奇怪,忍不住便带了一些在面容上来,眼眸中透着不解之意,却并没有什么别的、负面的、厌恶的情绪。就像只是听到人说了不能理解的事情,于是心中下意识的发问。
  朝夕相对里,谢童对他的神情再熟悉不过,略低眼眸、略挑眉梢……一个个细微的变化所代表的意思,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把控出来。谢童一向都凭着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揣测他的心思,尽力让自己做得更好,也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感谢自己的这一份本事。
  那就当真是有人刻意挑拨离间,想要在他心中埋下一根暗刺了。
  谢童浅浅笑起来,忽然起身,走到楚歌旁坐下,环住了他的肩膀,他将脑袋埋入了对方温暖的颈窝,小兽一般的蹭了蹭。
  楚歌轻轻抚着他的背脊,忍不住捏了捏细滑的耳垂,无奈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谢童埋在他的颈窝中,鼻尖吸了吸气,小声说:“殷叔叔,我很开心。”
  楚歌道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突然心情好?”
  谢童轻缓的呼气,吐息尽皆喷洒在了他的颈项间,连声音都带着一种亲昵:“虽然母亲选择放弃我……但是你没有放弃我啊。”
  他环住的臂膀都紧了些,但仍然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不让自己用出太大的力道。
  谢童扬起头,明明是比楚歌还要高出不少的个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居然这时候抱着他腰肢看上去都矮了一些。他十分认真的说:“我很高兴能够遇见殷叔叔。”
  那其中如水一样的情愫几乎要将人给溺毙,不是第一次见着了,楚歌心里却依旧悸动。
  他低下头,亲了亲谢童的眼睛:“童童,我也跟高兴,你能来到我身边。”
  谢童浅浅的笑起来,窝在他的怀里,就像要把什么烦恼都忘却。
  。
  准备紧锣密鼓的进行,私底下,也在紧张的追查暗中挑拨离间的人。
  很快,谢童就得到了一个新的地址,而在看到那个地址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国外学习的那两年的经历。
  无他,只因为最后被索尔斯克亚查出来的那个地点,正是他当初留学的城市。
  或者,换一种说法,殷家海外分部所在的城市。
  当初在里面历练时,就如同一只还未曾成长的小兽误入了凶悍的狼群,谢童很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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