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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世荣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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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安,随我来,王爷要见你。”
  伯安早被周围阵仗给吓坏了,这会儿战战兢兢,似有些起不来身。伯福摇了摇头,扶了他一把。
  这会儿,秦湛见人到了跟前,这便挥了挥手,让着旁人退开了几分。
  “你来找我,是闲王让你来的?”
  伯安一直在周府,哪里见过这般尊贵的人。近了,他也不敢抬了头去看这位贵人,只道:“是……是老爷让我来的。”
  秦湛微微皱眉,自个儿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何事?”
  伯安神色略有些不安,“王爷,老爷让我同您说一声,您如今毕竟大了。若是方便,可去看他老人家一眼。他老人家跟前也没个亲人,跟前颇为寂寥。”
  “知道了,若了没了旁的事,你回去吧。告诉我外公,说我得了空,自会去一趟闲王府。”
  “是。”伯安应了,也不敢多留,立时就回了。
  这事儿不过一个小插曲,秦湛重新上了马,这便再没了任何事回了宫中。
  一到永祥宫,秦湛让着人传了午膳,吃完了之后只留下伯福随侍,因他要着午睡,旁的人也就退下了。
  见没了人,秦湛才道:“东西呢?”
  伯福低了头,立时将手中的物件儿交给秦湛。
  这东西,是他去扶伯安的时候,伯安塞在他手中的。一个比小拇指细一些的小竹管,里头怕是藏着信件之类的东西。
  秦湛让着伯福去门口看着些人,他自个儿快速开了竹管,抽出了里头的纸条。匆匆几眼,秦湛便全然看完了纸信中的内容,只他握着纸张的手却愈发用力。
  这里头的内容到也简单,只说他身世有误,望秦湛能想办法出来见他一次,否则,他担心迟则生变,人头不保!
  这周秦臣办事小心,信中自是不敢将事情讲明。一旦出个万一,这般模棱两可的信件,也可有个婉转的余地。再则,此事信中也无法讲清。
  此事若放在前世,秦湛说不准此刻还会觉着有些奇怪。但这会儿,他自是能看懂周秦臣信中之事。
  如今想来也是,周秀元为保父命出嫁。她腹中早就有了他,此事,怕是周府之中,当初就有人知晓。
  如今,周秀元已死。周秦臣给了他这般信件,怕是有人在周府中寻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好!不妙!
  秦湛神色几番变幻,也不敢轻举妄动,先下只得先烧了手中信件。明日,他定要寻了机会去见一见周秦臣!
  而此时,周秦臣府邸之中。
  周秦臣这会儿拄着拐杖正坐在大堂之中,整个府邸下人原就少,先下他赶了人走,跟显得寂寥。
  周秦臣摸了手中木盒,面色有几分悲伤。这盒子中装着的,是管青松的头颅!
  那日,他派遣了管青松去追杀春娘义子来明。不曾想,一日过去,竟是有人送来了管青松的头颅!
  周秦臣身旁除了管青松,并无可用之人。是以,他无法查出是何人杀了管青松。只这次管青松被杀,来明也并未回府中,周秦臣担忧有人知晓了秦湛身世。
  周秦臣别无他法,只得今日排了小厮将信件送出。
  如今,周秦臣只希望着秦湛信他一回,来见他一次。如此,他也可将事情告知,让着秦湛有个准备,早些想对策,不至于半分不知。
  周秦臣不曾了到此事会出现纰漏,只他更不曾想到,此事背后究竟牵扯到了多少人。
  后宫,翎福宫。
  七皇子秦礼如今也有九岁了,近一年吃了那药丸,身子瞧着大好,宇文皇后心中自是欢喜。
  只这会儿,秦礼原正在做着今日的功课。只突然的,面色一片惨白,手更是一抖,整个人打起了摆子。
  “皇后娘娘!”墨蕊按住了秦礼,防止他伤了自个儿。
  宇文皇后急急起身,却是从柜子里头拿出一个药盒。里头并排放着几枚药丸,都用着蜜蜡封着。
  宇文皇后拿了一颗,犹豫了下,还是送到了秦礼身边,只和着水让他喝了。
  不消一会儿,秦礼的面色又渐渐红润起来。
  “娘娘……这药……”墨蕊有几分欲言又止。
  宇文皇后心疼的看着秦礼,声音带些了苦涩:“我知道,这药的时效越来越短了。可我没法子啊,不吃,礼儿就要没命了啊。现如今,我能看着礼儿活活泼泼的。我就想啊,这药吃就吃吧。”
  “娘娘……”
  “罢了罢了,你带着礼儿下去休息吧。”
  “是。”墨蕊应了声,叫了个宫人,却是带着半睡着的七皇子下去了。
  一会儿之后,一个年老一些的姑姑急匆匆进了来。
  “何事?”
  这姑姑看了看四周。
  宇文皇后立时叫旁的人退下。
  如此,这姑姑这才压低了声音,却是说道:“娘娘,宇文大人那儿传来消息。周府,有动静!而且是大动静!”
  “什么动静?”
  这姑姑一笑,只道:“……三王爷……”
  宇文皇后微微抬头,露出沉吟之色。此事虽不知具体如何,但事关这位三皇爷之事,具是小不了。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最好能同时她的父兄见上一面。
  如今这位三王爷,可算是推上了风尖浪口!
  ……
  不提翎福宫、永祥宫等处,这会儿秦慎原是在乾书房办公。只这会儿,外头有人急匆匆见了秦慎。
  “何事?”
  辛羊去外头看了下,回来道:“是蓝大人,蓝大人说是有关于周府的要事要禀告。”
  秦慎原是有几分随意的,只这会儿却是立时放下了折子,“让他进来!”
  “是。”


第47章 生死不由
  一夜难眠; 好容易熬到了第二日,秦湛更是头一次还未到早朝的时机就起了床。洗漱完了; 秦湛顾不得用早膳,只让人备了车辇,他要出宫!
  秦湛这儿吩咐下去; 永祥宫里的人自是不敢忤逆了; 只立时准备了起来。
  对于出宫一事; 实则自从他十三岁皇子成年之后,他虽还留在宫中未出去建府; 但秦慎也并未拘束了他。只他每次出去,不能少带了人便是。
  这般; 同在宫中又有何分别?若是图这宫外好玩,那也是玩笑了。外面儿有的东西; 宫里也不会缺。不过是有些个粗贱的小玩意儿; 没人敢往着他跟前凑罢了。他若是稀罕; 自是有人做的更精细了送进永祥宫中。
  是以,秦湛也甚少出宫。
  但今日一大早; 他起了心思要出去; 虽立即有人去禀告了秦慎,却也无人敢拦他。
  永祥宫中急匆匆准备着,伯福还在吩咐着人,“都仔细着点儿; 这是要送去雨台山的贡品; 糕点样式; 可都别落下了。”
  秦湛神色微动,只他捏着腰间挂着的香囊却更加用力。此事不是但论他信不信的过秦慎便能解决的,秦慎再是喜爱他,当得子他并非秦家血脉之后,还能放过他吗!
  他自个儿想想,便也觉得一万个不可能。如今他身份比着前世更尊荣,找了个罪名将他关了怕是不合适。事关皇家颜面,自是不会放了明面上来说。只说不准,他就会得了急病,在永祥宫中急匆匆就去了!
  此事耽搁不得,一旦秦慎得知,他自个儿生死之事就由不得他了!
  今日刚好是大雍城中雨台山上的供奉的尊主葛玄灵诞生,往日里,今儿个都是有不少人要去拜祭的。今天这头一柱香,也都往往给了那些个达官贵人内中的家眷给定了的。
  也凑了巧,秦湛昨日便定下了这主意。今日出宫,就打了去烧头香,为着秦慎祈福的名号!
  不过一刻钟不到,永祥宫里的人急匆匆就帮着秦湛把东西备好了。
  秦湛带着人,急匆匆就出了宫。
  外头天色还有些微暗,秦湛的马车到了宫门口,速度微微慢了下来。
  秦湛不愿耽搁,只自个儿掀开了帘子,目光微冷,“开门!”
  宫门口当值的侍卫见着是他,也不敢得罪,只立刻闪开身,吩咐人打开宫门。
  车夫架着马车,立时抽了马鞭子,马车疾驰出去。
  此刻,马车之上,秦湛正换着衣服。而伯福,正战战兢兢换着他的亲王服饰。
  秦湛没着办法,永祥宫中的人对他自没有二心,可放心用。只那些个人,真正忠心的人,却是秦慎。他身边,唯一可用之人,只有一个伯福了。
  “伯福,我一会儿就下车,我去一趟周府,到时候在雨台山山脚下汇合!”
  伯福额头淌着汗水,浑身更是战战兢兢,“三王爷……您……这到底是怎么了?闲王的事儿,您不能禀告了皇上吗?有什么事儿,皇上不能为您做主呢。闲王身份特殊,今日之事,若是被着旁人发现,便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下了朝,大臣们不能私下往来。别说皇子了,私自见朝中大臣,也是要问责的。周秦臣身份更是特殊,如今秦湛快要被立为太子的当口去见他这位前朝废帝的外公,一个不好,就是大事!
  秦湛目光一凛。
  伯福甚少瞧见过秦湛这般神色,很多时候,秦湛实则脾气不错。偶尔有些个脾气,总也没拿了永祥宫中的奴才宫人们肆意折磨。但今儿个,伯福便觉察出来来,秦湛比着往日有太大的不同。
  咬了咬牙,伯福比着别人,他还是更忠心于秦湛的。是以,这会儿猛的跪了下去,只朝秦湛磕头道:“王爷,奴才明白了!今日之事,便是出了纰漏,奴才自不会连累了王爷,奴才倒是便会自尽而亡,绝不叫旁人得了机会参奏王爷。”
  秦湛神色略略好了些,“起吧,事情不会那么糟糕。”
  伯福这才应了,从着马车里站起来。
  梁谷胥乐当日在灵吉山狩猎之时,给过他一个木匣子,里头装着的就是一张人皮面具!这东西,秦湛一直小心放着,今日倒是用上了。
  这人皮面具原是没描了谁的容貌的,那盒子中也放了如何调制面具的方式,是为了让他能灵活使用。昨日夜里,秦湛自个儿已经偷偷照着伯福的模样,制作好了。
  这会儿,秦湛让着伯福小心给他贴了脸上。
  秦湛对着铜镜瞧了瞧,不是很像。他毕竟是头一遭做这面具,技术差了一些。不过糊弄一番,倒也可以了。
  收了东西,秦湛只在车辇里头,突然道:“停车!”
  外头的人自是停了下来。
  “伯福,我听说葛玄灵尊者化凡之时,最爱烟雨楼那儿的黄鹤酒。这酒很是难得,烟雨楼每年才卖十坛。你去那烟雨楼,拿了那黄鹤酒来。”
  “是!”
  不消片刻,秦湛从着马车上下来,却是骑了马,直朝一处跑去。
  伯福穿着秦湛衣服,这会儿捏了嗓子,在马车里吩咐道:“走。”
  外面人也不疑有它,只带了身后浩荡的人,这便簇拥着车辇,往着雨台山而去。
  秦湛骑了快马,却是直奔烟雨楼。那儿是兴周会开的酒楼,里头有密道可让他秘密离开。今日来,秦湛已做了两手准备!
  他今日这出来一遭,虽尽量安排了妥当,但必然还是能让着秦慎觉察到些许不对劲的。他原之前是要找了时间见梁谷胥乐的,先下,却是没机会了。
  如今还早,烟雨楼还没开了门。
  不过他这儿也是故意闹大,只是奉三皇子之命而来,做足了面子。一番吵闹之后,秦湛进了里面。到了里头,自由掌柜的立即见了他。
  秦湛交给对方一封信,只让他把信件带到梁谷胥乐手上。之后事宜,梁谷胥乐知道该如何做。现在,他让着掌柜自导自演,拖个两刻钟!他借了密道,却是又在烟雨楼中换了一张人皮面具,只走了出去,直奔闲王府邸。
  周秦臣一切也安排了妥当,平日里,也有些个人给这闲王府送木柴、果蔬等物,自是要走偏僻小门的。
  秦湛这会儿挑了些瓜果蔬菜,便敲了小门。
  一进了闲王府,秦湛便给人引着,悄悄见到了周秦臣。
  说些个心里话,秦湛对着这位外公也没多少印象。前世他自个儿也不亲近周秦臣几分,他母妃早逝,二人相处不多,自不会有多少感情。再则,周秦臣为自保,亲手溺死自己亲子之事,也时有人议论贬低。能做了这般事之人,秦湛心里头也是有些介意的。是以,心理上,他也是不待见这外公。
  只如今见了,这外公瞧着,实在是太老了。他全身极瘦,皮包骨头似得。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瞧着倒是可怜。
  秦湛时间不多,周秦臣心中自是也明白。是以,他也不啰嗦,只匆匆便将他身份之事说了。周秦臣原以为秦湛会不可置信,甚至要大闹了才是。
  秦湛做了秦朝皇子十几年,如今同他说,他并非秦慎血脉。换了旁人,如何能接受?况且,如今他口说无凭,也不该全信了他才是。
  周秦臣自觉做好了万般准备,只不曾想,秦湛神色倒是平静的很。
  “你是不信?”周秦臣问他。
  “我信,母妃死时我还小,但我还记得她同我说过,外公对着她是不错的。不说爱屋及乌,便是于情于理,外公也不会拿了此事蒙骗于我。”
  周秦臣一愣,随后眼中浮现出欣慰神色。他不由感叹,当真是个聪明冷静的孩子,怪不得如今甚得秦慎喜爱。
  “你信便好,当年知晓此事之人,除了我与管青松,便只有你母亲奶娘一家。是你母亲心善,当时央求了我留她们一命。我原想着把她禁在闲王府中,也能无碍。不曾想,秦慎竟真是要立你为太子。
  如此,奶娘一家就留不得了。我唯恐出了岔子,是以,当日就杀了他们一家。不曾想,他们有个养子来明逃过一劫。
  春娘说来明不知当年事,求我放了他,只我也不敢赌,派了管青松去杀他。哪里想到,如今来明失踪,管青松的头颅叫人送到了我的府邸!
  那来明不知晓具体之事还好,若是知道,你就有了大难!不过这背后之人特意送了管青松头颅,我猜想,怕是有人借此,想要我这儿方寸大乱,露出更多马脚来。这般看来,来明知晓之事怕是不多。你尽快处理,此事还有转机。
  外公在这府邸,不能帮你了,之后便要你自己想办法。那来明需要尽管找到,然后杀了!你莫要心软!”
  秦湛深深看了眼周秦臣,这外公对着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边事情交代完毕,秦湛没时间久留,这就急匆匆离去了。
  秦湛还算是顺利,秦湛之后回了烟雨楼,拿了黄鹤酒直奔灵台山,在着马车里重新换了衣物。
  秦湛这儿心不在焉烧了香,那儿秦慎早已下了朝,立时就退了人下去,而后秘密叫了纠察卫的人前来。


第48章 狠辣决绝
  纠察卫是当初秦慎登了基之后; 自己亲自成立的的一个组织。他还是皇子那会儿,就瞧着他父皇软弱,在一些个事上,被着下面的人欺上瞒下的厉害。
  秦慎这人; 帝王心性; 性子凉薄,掌控欲也强。他得了位; 自是要一改他父皇在世时的旧弊; 也不想当个睁眼瞎,被着底下人欺瞒。
  这纠察卫只对着他负责,耳目如今遍布天下。
  这些年; 朝中大臣对他服服帖帖; 纠察卫功劳不小。到了如今,秦慎便是想晓得哪个大臣用饭时吃了几口; 第二日; 他都能只晓得一清二楚。
  秦湛这事儿; 想最快调查清楚; 秦慎自是动用了纠察卫之人。
  这会儿功夫; 乾书房的人秦慎具是让着退下了。便是辛羊,也到了门口守候。
  秦慎不曾等了多长时间,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外头就传来了辛羊的禀告声。
  “让他进来。”
  吱呀; 乾书房的门开了些许。一会儿之后; 一个身穿了青色长袍; 身子干瘦,眼神有些阴鸷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
  “臣蓝子瑜,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进了里头,蓝子瑜立时跪下,给着秦慎行了礼。
  秦慎拿手微微敲着桌子,这是他心中偶尔有些急躁时才有的表现。
  “起了吧。”
  “是。”蓝子瑜起身。
  秦慎也不同他说些别的,只立即道:“昨日你同我说了周府之事,过了一夜,可查清了?”
  秦慎心急此事,倒不是为旁的。周秦臣那老家伙,已经老了。说些个真的,便是这老家伙要造反,秦慎都不惧。只周府偏偏在他刚封了诸位皇子尤其是秦湛承泽亲王这会儿出事,他是担忧这事儿连累了秦湛。
  不管如何说,周秦臣总归是秦湛的外公。
  “已查清,请皇上过目。”蓝子瑜只在自己袖口处一掏,而后拿了一本小折子递了上去。
  递上折子之后,蓝子瑜只死死低了头,心里头却有几分忐忑不安。他如今也算是经历了风浪的人,只那折子中的事,便是他,都极为不安。
  此次周府出事,蓝子瑜也是不曾想到,查了下去,背后惊还隐藏了这样一件皇室丑闻!
  这会儿,秦慎翻开了折子就开始看。只看了一半,秦慎都失措打翻了其上的茶杯。
  蓝子瑜听了,都下意识瞧了上头一眼,这便立时低下了头。
  秦慎自个儿也先是不可置信,而后眼中神色复杂至极,惊疑、难过……直到最后冒出的几分诡异的喜悦。
  砰!
  待看完了整本折子,秦慎只一下合拢了,将折子重重放在了淌着茶水的桌子上。
  秦慎闭目不语,蓝子瑜自是也不敢说话。
  良久,秦慎睁开眼时,却没了半分情绪外露。
  “朕问你,此事属实?”
  “属实!”蓝子瑜坚定道。
  “好,那来明此人呢?”
  “当日,周秦臣派了管青松去杀他。不曾想,消息走漏,管青松反而对杀,来明被夏贵容的父亲夏则安夏大人囚禁。不过那来明有几分小聪明,唯恐自己说全了,立时被杀,是以只将事情说的模模糊糊以求自保。
  夏则安虽心中有些猜测,也不没证据,跟不敢轻举妄动做了出头鸟。夏家向来靠着宇文家,是以,此时夏则安已经禀告了宇文翰。臣连夜紧急调查,让着纠察卫的人遮掩了身份,已经将来明劫出,如今秘密关在地牢之中。”
  秦慎目光冷厉了几分,“来明为何知道此事,如今知道这事的人还有谁?”
  蓝子瑜立即道:“来明说是有一日晚上他不曾睡着,迷糊着听到他的养父养母提起的。只他聪明,从不敢乱说。先下具体知晓此事的人,不多,来明对着夏则安有几分保留,还不等他们查清,来明就被纠察卫的人劫走了。”
  “你下去之后,立即杀了他,尸骨也不要留!还有,周秦臣对着春娘那几人处理的不干净。你让着纠察卫的人去,将春娘几人的尸骨也都处理干净!”
  蓝子瑜心中微微有些惊异,他原以为,秦慎多少是要见来明一面的。有些个事,怕是要自己亲口问问,毕竟事关三皇子的身份。
  哪里想到,秦慎如此决断。
  不过蓝子瑜心里虽诧异,面上却立即道:“是!”
  “还有,你折子写的,意外查出了当初静敏皇贵妃身死之事,也有蹊跷?”
  静敏皇贵妃,便是秦湛之母,周秀元死后,封号便是静敏。
  “是,臣因为要查清三皇子之事,便对静敏皇贵妃往日之事调查良多。臣查出,皇贵妃当初诞下五皇女之后,她身边有个宫女怜楚,她曾经去好几家药店买过面胶、朱葛两物。
  臣问医道院那儿拿了皇贵妃当时治疗时开的药方,这药方之中,若是加了这两物,便能叫着人身体身体亏虚。尤其是女子生育之后,便更能血流不止,而后日益虚弱而亡。臣问过当时的医正,娘娘当初确实这般症状。”
  秦慎慢慢皱起了眉,当初周秀元生秦柔儿之时,恰逢太宗驾崩,而后他又要登基为帝。当初整个宫里头的人都在忙着这两件事,自是没人在意着周秀元。
  再则,他登位之后,自也不必如往常小心谨慎,也不必再拿着周秀元做自污之事。说些个真的,那会儿周秀元死了,确实比着她活着更让秦慎觉着妙。
  若她活着,秦慎原在府邸甚至宠爱她,如今总不能将她品阶封低了。只是若高了,前头的大臣们不会同意。若低了,活生生也连累了秦湛。
  她死了,那才叫好。他封的高了,大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他们不会哭天嚎地的同着一个死人去计较。周秀元的品阶虽是带到了墓地中去了,但总归她的封号在那儿。因着这,也给着秦湛争了个口气,弄了好名头。
  以上种种,是以秦慎便是到了这会儿,对着周秀元或是被人下毒害死之事,也没几分愤怒。
  不过这事儿,查自是要查的。
  一来,秦慎怎会允许有人暗中吩咐一个宫人给他当时面上瞧着最喜爱的嫔妃下了毒,但他却丝毫不知这背后之人是谁!?若是如此,哪一天有人给他下了毒,他岂非也丝毫不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染指!
  再则,周秀元毕竟是秦湛母妃。将来秦湛保不齐会晓得这事,他替着秦湛查了,也可在秦湛面前讨几分好,何乐不为?
  想罢,秦慎只道:“去查吧,那怜楚我记得当时也是死了的,说是要陪着静敏,便殉葬了。朕许你,可开皇陵密道,将着怜楚尸身带出查看。”
  “是,臣领旨!”
  秦慎微微眯眼,只也不曾叫蓝子瑜退下了。他沉默良久,到底露出一丝狠色。为着他的湛儿,那些个人,也怪不得他了。
  “湛儿身份之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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