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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世荣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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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慎心微微一动,只抬手摸了摸秦湛的面颊。
  秦湛站在床榻上半起了身,却是自个儿附身过去,抱住了秦慎的脖子。
  秦慎一笑,顺着他意的靠近几分,而后抱了秦湛的腰。
  这会儿,寝殿中那些宫人们,早已跪下低了头,半眼不敢抬头瞧。
  秦湛眯着眼,带些笑意在秦慎脖子边蹭了蹭。
  “现如今还早……”秦湛顿了会儿,却是凑到秦慎耳边,轻声道:“阿慎。”秦湛是瞧不见秦慎的神色,他只觉着秦慎抱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了些许。
  “……湛儿若是还困,在睡会儿吧。”秦慎心软成了一滩水,刚才自己个儿说的那些惫懒的话,全然忘记了。
  秦湛眼珠子一转,起了坏心,所以扯了秦慎一起往床上躺去,“父皇陪我。”
  秦慎实在那他没办法,真是坐了下来却是要陪他歇息。
  秦湛一见,顿时高兴了。他早睡够了,自是不想再休息的。是以,这会儿他从着床上猛的越过秦慎起来,只笑道:“是父皇懒,上完了早朝就说累。这到好,自己要休息呢,到说起我惫懒了。”
  秦慎一下也从着床榻上起来,不见半分生气,只拿了秦湛衣物,“好好好,湛儿自是没有什么不是的。快讲衣物穿了,否则你刚回了宫,怕就要病了。”
  秦湛到真不要秦慎伺候他穿衣,只自己接了,在宫人伺候下洗漱完毕,又用了早膳。等一切妥当了,秦湛犹豫了几番,才道:“父皇,我之前在留县,虽被着兴周会的抓了。只他们见我同柔儿年岁不大,是以也不忍心杀了我们。
  只他们也不愿意白白放了我们,这才盗取了义庄的尸体烧毁了,留在屋子之中。这一路上,我同着柔儿虽过的差些,但兴周会的人也都不曾伤了我们。
  后来我寻了机会,便带着柔儿跑了。之后,流落到蔡奇光府君处,他信任湛儿,又着人将我送进雍城。因柔儿还小,骑不了快马,现如今还在蔡奇光府中。”
  秦慎拉了秦湛坐在他身侧,给他倒了杯茶水,听他慢慢讲。
  这蔡奇光的事,他已然知晓了。
  那几个一同进雍城的伴当被关进了监狱司,还不等用刑,便什么都说了。只在蔡奇光之前的事,怕开始有些疑虑的。
  兴周会的人之中都是一些个反贼,之前朝廷也一直在抓捕归案。这些个人,虽自诩江湖正义,不过若说瞧着皇家子嗣年岁小便放过的,也不必故意弄了尸体糊弄于他。
  只这些个事,秦湛这般讲了,秦慎也不开了口去质疑。
  他只晓得,那几位伴当已然交代,秦湛是听着他病了,这才不眠不休连日赶来。如此,也就够了。
  这会儿,秦慎笑道:“湛儿不必担心,早朝之上,朕已经吩咐了人,连日兼程,去将柔儿接回来了。还有蔡奇光救人有功,也有厚赏。”
  秦湛喝了几口茶水,又道:“除此之外,湛儿的意思是……念在兴周会的人未给儿臣造成伤害的份儿上,父皇能不能对他们进行招安。
  如今天下承平,兴周会之中的人,很多个,其实并无造反的意愿。只是有些前朝遗老,总是放不下过去的那点荣耀,这便顽固了拉了不少人为他们陪葬。
  湛儿觉得,父皇不若对他们招安。可让百姓们看一看父皇的开明,也叫那些一直叫着大苍无德无恩的反贼们瞧一瞧。”
  秦慎只笑不语。
  自从知道了秦湛同他并无关系,秦湛的生父,他自是也要去查的。
  周秀元当初还年轻时,闲王府虽落寞,她也出落了个大家闺秀。是以,她周围的接触的人,除了王府院落中的人,旁的真是少之又少。
  这突然的多了个外人接触,总是十分显眼的。
  是以,依着纠察卫的能力,查到梁谷胥乐实在没有半点意外。
  这梁谷胥乐原是个乞儿,后来被兴周会中的能人异士收养,拜了师也学了武。后来被派代雍城打理据点事物,这般,就跟着周秀元接触上了。
  既然查到了梁谷胥乐,秦慎自是将他事无巨细,查了干净。
  这梁谷胥乐如今在江湖中,名气也不小,多以豪爽仁义为名,更在兴周会做了大统领之位。
  他的湛儿这回没事,秦慎估摸着,应是这梁谷胥乐得知他是周秀元的儿子,念着些情谊,这才没杀他罢了。
  只也保不住,现如今那梁谷胥乐是否得知了秦湛是他亲子之事。
  若是不知,秦慎到觉着可以留他一命。待铲平了兴周会之后,叫他归隐山林也便是了。若是知道了,怕就留不得了。
  知晓了秦湛的身份,日后此事但凡起了一点苗头,可都是能被人拿捏着来给秦湛捅了篓子。只这般想法,到不能跟他的湛儿明说。到底是亲父,他怕着他的湛儿心肠软和的很,自不会忍心。
  只这帝王之位,向来如此。
  想想当初他那些个兄弟,一个个,可都没什么软心肠的。各般手段,具是用上了。他们都死了,这才有了他的今朝。
  秦慎有心想让秦湛心肠硬一些,未免自己将来给人拿捏。只一瞧见秦湛干干净净的模样,他便又不忍心了。
  罢了,他的湛儿如今也不算大。等过些年,再教也不迟。
  秦慎这儿定了想法,却忽的被着秦湛推了下。
  “父皇,你想些什么?你还未说,答不答应湛儿?”
  秦慎略显尴尬拿了茶杯喝了口水,笑道:“自是可以,太后大寿在即,到时朕趁此机会大赦天下,更是招安兴周会的人。如此,湛儿可还满意?”
  秦湛这才笑了,眉宇间尽是得意,比着以前更是张扬几分。
  秦慎愣了愣,到觉得自己一下也开心了不少。
  他二人之后到又随意说了些事,秦湛便陪着秦慎老老实实批改折子了。这折子啊,堆了好些天,可是多。
  到了午膳那会儿,秦慎才搁下了笔。
  早上迟了,索性后来秦慎叫人去了永乐宫通知太后,他二人不过去了。不过到了午膳时,便一同去太后处用膳。
  这会儿到了点,外头彤瑞姑姑进来,却是来请了。


第63章 秦礼之死
  “走吧; 莫要让你皇祖母等的急了。”秦慎起身; 笑道。
  秦湛自是随他的意; 只是他心里头还是有些奇怪的。起先; 那位皇祖母也并未多喜爱他。只后来见秦慎甚是爱他; 为着儿子,才偏心他几分。
  再后来; 出了冕服一事之后; 太后也算是同他撕破了些面皮; 平日里,再不像往常一般,时不时拿些个吃的、玩的一些个赏赐过来了。
  这原也没什么,他也不缺永乐宫的那点东西。
  不过今日早上,秦慎同他说起太后的时候; 到似忘了之前他同太后那些个事儿。这个点了; 彤瑞还奉了太后口谕亲自过来请; 也是奇怪。
  秦湛按下心思; 只同着秦慎一块儿,俩人出了乾书房; 便坐上了轿辇。
  这一路速度不快到也不慢; 约是两刻钟的时间; 就到了永乐宫处。
  秦湛给秦慎带着,他俩人才进了永乐宫; 永乐宫伺候的便跪了一地; 只唤着皇上万岁同王爷千岁。
  “起了吧。”
  秦慎这儿话音才落; 秦湛竟是瞧着太后亲自从里头出了来。她给人搀扶着,面上挂着笑。
  “哎呦,真是列祖列宗保佑。我的湛儿啊,来,到皇祖母这边来,让皇祖母好好瞧瞧你。这些日子,你被反贼劫走,皇祖母真是忧心不已啊。如今你没事,还回了宫,皇祖母这心,才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越说着,太后眼眶便红了,只拿了帕子擦拭起来。
  如今,太后是真怕了。她之前个,只以为秦慎不过偏心一些,这才糊涂了,要立秦湛做皇太子。
  这事儿,她自是不会同意。别说她了,大臣也不会同意,少不得要出乱子。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皇儿,在得知秦湛死了之后,会这般疯狂。他疯到,要拿了整个大苍天下做陪葬。
  那些日子,太后是日日哭,夜里也都是噩梦连连。一入睡,便是秦家的祖宗们在质问她,为何把这好容易打下来的江山给败了。
  她差些熬不住,不过想着秦慎如今这般样子,她若再熬不下去,这大苍就真的完了。为着这,她那时才硬生生挺了过来。
  后来,她也得了几分消息。秦慎将着永祥宫的一个选侍带到了德庆殿,派了人日夜保护着,太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晓得了这件事之后,她更是哭了许久。
  知子莫若母,她哪里是不晓得,她的儿子,这是在做着后事准备,他是要随了他自个儿的儿子去啊。
  幸好老天有眼,秦家先祖庇佑,秦湛总算是活着回到了宫里。消息传到了她这儿,隔日,秦慎如期上了早朝的时候,她直接个去列祖列宗跟前哭了好些时候。
  这事儿,算是过了。
  只想起来,太后还是每每心惊肉跳,担心不已。
  如今,她算是认了命。只希望着,秦湛好好活着,好好再长大些,也好接过皇太子之位。比着大苍都要没了,有着一半周家血脉又算什么。
  若是有人要反对,那他就是居心不良,是要了她的命!那也莫要怪了她,回头下了死手。
  秦湛不知太后所思所想,但也不会缺了礼数,这会儿过去便行了礼。
  不过秦湛倒是不曾想到,才行了一般,太后却是将他拉了起来,只搂到自己怀中,好不心疼的模样。
  “我的湛儿啊,瞧着瘦了不少。在外头,怕是吃了不少苦了。”太后又是哭了。
  彤瑞是随了秦慎一行人来的,这会儿立时上前,重新个递上了新的帕子。她在太后跟前得信任,也多少能说几句话。是以,这会儿只劝慰道:“太后,三王爷好容易回了宫,这宫里头才喜庆一些。今儿个是个开心的日子,您也莫要哭了,伤了自个儿身子不说,您又引出三王爷的伤心事儿。”
  太后擦了擦眼角,“是极是极,彤瑞你说的对。我这儿说些个,只顾着自己了。回头引了湛儿难过,怕就吃了下午膳了。”
  太后竟然冰释前嫌,秦湛自不会抓了以往那些个事儿计较。是以,这会儿他只卖乖道:“湛儿来时,父皇就说皇祖母身体不好,湛儿忧心的很。湛儿在外头,照顾自己好着呢,可不许皇祖母担心,伤了心神。湛儿还想着,皇祖母长命百岁,长命千岁,长命万岁……一直陪着湛儿呢。”
  太后一下就笑了,她半抱着秦湛,满是慈爱道:“湛儿就是会说话,这其他的皇子皇女们啊,我就是瞧着比不上湛儿。”
  这会儿秦慎上来,笑道:“母后,咱们里头去说吧。外头有些个风,您身子不好,可得小心。”
  太后瞧着秦慎神色再正常不过,又是她那个以前的儿子,心中宽慰不已。
  如此,便好了,她再不奢求什么了。
  湛儿就湛儿吧,总归也是他们秦家的血脉。再则,周家的人都死光了,他又是在宫里头养大的,一直做着大苍的皇子。将来,总不至于心还偏到周前朝去。
  进了永乐宫,秦湛只漱口净手之后,太后这儿的午膳也摆了出来。
  太后留下伺候的人不多,大多遣了出去。她用意到也明确,今日这午膳,是算作家宴了。
  落了坐,秦湛随意几分,做了秦慎身侧,太后也不曾见怪。
  她那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入了什么迷。这么些个皇子们,一个都瞧上,偏偏对着秦湛上了心,让他爱的很。
  太后心中一叹,索性不再想。
  用膳时,秦慎时不时给着秦湛夹些爱吃的菜,又替他盛汤端饭的,倒是用心的很。
  “吃些这个,这个也不错。”因着有几分家宴的意思,伺候的人也不多,太后也没让人规矩着。这会儿,她尝了尝那肉丸子,滋味不错,这才笑道。
  秦湛爱吃些荤食,她是晓得的。
  秦慎夹了一颗放进秦湛碗里头,“尝尝?”
  秦湛咬了口,肉汁入味劲道,确实不错。他眼睛一亮,吃三两口便吃完了那肉丸子。他尤不满足,只起了身再去夹,谁知给着秦慎按了回去。
  “父皇?”秦湛带着几分撒娇。
  秦慎摇了摇头,“不行,医正说了,你这身体,吃多了荤腥,肚子是要不舒服的。那丸子分量不小,只能吃一颗,不准再吃了。你若喜欢,也只得晚膳时再吃。”
  这事儿事关秦湛的身体健康,秦慎还是不会依着他的,是以板了面孔,甚少严肃的模样。他是怕自己唯恐软和一点,回头秦湛以痴缠撒娇,他又是妥协了。
  别的事儿都是好说,这身体之事是大,是万万不行的。
  “父皇,我给您倒酒。”秦湛讨好的端了酒壶,给着秦慎斟酒。
  秦慎含笑看着秦湛动作,这会儿倒好了,他也一口喝了,只仍旧笑道,“吃些别的吧,这扇丝豆腐做的不错,你吃些,肚子也不会难受。”
  秦湛气的立时放下了酒壶,只朝太后那儿跑去。
  太后原先一直笑着,这会儿见秦湛过来,也只一下抱住了他。
  “皇祖母,您管管父皇,您看他,一颗丸子都不让湛儿吃。您都说了,湛儿在外受了苦,都饿瘦了。”说话着,他暗中却是朝秦慎眨了眨眼,眼中好不得已的模样。
  太后配合应道:“可不是瘦了,再吃一颗,皇祖母给你做主。”
  “母后。”
  “湛儿如今年轻,正是喜欢这些肉食的时候,让他吃些也无碍。你也是,一颗丸子也拘着他。彤瑞,给三王爷拿了。”
  一旁彤瑞笑应了声,只拿了个干净碟子,给秦湛夹了一颗。
  秦慎见他吃上了,又想起秦湛刚才那神情,真是又好奇又好笑。
  “湛儿,日后若是你父皇还这般管这你,你尽管到皇祖母这儿来。”
  “谢谢皇祖母。”
  秦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回头还得防着这儿,这小子要是没他管着,几天估摸这就要坏了身子。
  这般下来,这午膳,用的倒也愉悦。
  吃完了之后,秦慎也不着急离开,只带了秦湛,打算着陪太后说些话。只不过才坐了半盏茶的时间,外头似乱了起来,有几分吵嚷。
  “什么事?这般没规矩!”太后面色微沉。
  彤瑞急匆匆往外头走去,一会儿之后便回来,面色有几分犹豫。
  “……启禀皇上,太后……翎福宫那儿传来消息……说是……说是七皇子薨了。”
  太后一下起了身,神色间有些诧异,也有些失神。
  她从来看重宇文皇后,为着宇文皇后自己聪慧,也为着她是出身宇文家。只她在子嗣这一块,实在欠缺了些。
  七皇子生下来,就是个多病的。
  前些年,只得在翎福宫中日日养着。这样一个孩子,太后同着他,感情也不深。不过这一两年,说是得了帖高人的药方,好了起来。
  如此,七皇子才来这永乐宫走动的多了。
  那也是个机敏的孩子,太后对他,也是喜爱了几分,可惜……如今这就薨了。
  “母后,您没事儿吧?”秦慎心里也有几分不是滋味儿,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当时秦湛出了事儿,他自是不管不顾了。如今秦湛平安无事了,他再无情,也会念着几分血缘的。
  太后叹了口气,“我有些累了,宇文皇后到底去了七皇子。你得了空,也去瞧一瞧她吧。”
  “儿子晓得了。”
  这般,太后挥了挥手,便兴致缺缺的叫彤瑞扶着她去歇息了。
  “父皇,七弟怎么突然就没了?”秦湛同着那些皇子,感情不深,也说不上难过什么的。
  秦慎摇了摇头,“是他身子骨不好,命薄,湛儿莫要多想。”
  这边同太后告辞,那头七皇子薨了,到底不是个小事儿,他同着秦慎,也该去一趟翎福宫。


第64章 身体有恙
  从太后这儿出来; 秦湛二人便直去了翎福宫。
  秦湛到这翎福宫中倒是不多; 其余各宫的皇子们; 自是时时要来此处请安。他给着秦慎教养; 难免显得更尊贵些; 时常自己是不来的,也不必瞧皇后的神色。叫旁人羡慕; 也叫旁人嫉妒。
  今日一踏入翎福宫; 秦湛就听着了哭声。
  这会儿辛羊在门口唱了诺; 里头人听了,自是都出来迎驾。
  宇文皇后也给墨蕊扶着,她神色憔悴,人都摇摇欲坠,强撑着给秦慎行完了礼。
  今个儿; 秦慎给她几分脸面; 只立时道:“皇后不必如此; 礼儿去了; 朕心中也难过。只他身前甚是爱戴你,为着礼儿; 你也不该亏了自己身子。”
  秦慎好些时候不曾对她这般柔声细语了; 宇文皇后心中即是难过; 也有几分怨恨。
  她的礼儿,身子出来时就不好; 这是娘胎里带出的病。因着这; 她原就愧对自己的孩子; 是她没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这两年寻了药,好容易活泼了些,她看着也舒心。那药的用量虽一日日增大,可她堂堂皇后,母仪天下,怎会缺了银子去买药!?
  再则,她也没了办法。别的她也不多想了,她只盼着,她的礼儿只要再坚持几年,长大些许,娶了妻子,再有了孩子,她便又有了几分盼望。
  可如今,这些都没了!
  她的礼儿,自从留县回来之日起,便病了。
  她还记着,那日她冲进房门的时候,她的礼儿就昏了过去,胸口还有着鞋印子。皇上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孩子的父亲,他好狠的心啊!
  回到宫中之后,礼儿只醒了几次,每一次只浑身冒白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给着她的礼儿继续服送那药丸,加大了剂量,可是这回,没用了啊。
  医正说她的礼儿原就身子虚弱,五脏俱损。虽不晓得近些年为何身子好了些,但这次受了惊吓,又加心肺受损,药石无灵了。
  这般,到了今日,终是熬不住了。
  宇文皇后被着墨蕊扶住,这会儿便随着秦慎进了里面。
  翎福宫中,喜庆一些的物件已然都撤下了。宫殿各处,也点了白蜡烛,这殿中的宫人们,只跪了地在哭着。
  气氛实在哀伤了些,秦慎也有些难过。
  “来人啊,吩咐下去,七皇子的丧事,让着司礼监的人操办。”
  外头辛羊应了声。
  这丧事自有一定的规格议程,不过当初大苍初定之时,民生凋零,国库空虚。是以,太祖特意定下过规矩。凡是皇子贵女们,只未满十三早夭的,这身后之事不必太过铺张浪费。
  当初定这规矩,不过是和着当时的状况。
  到了如今,这规矩其实守的也少了。到了他的父皇,也就是太宗时期,就已经逾越了好几次这规矩。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事儿,自也不会有大臣们来死磕的。
  秦慎在此地呆了会儿,不过他见秦湛神色肃穆,面色似有些苍白,便心中有些担忧。这秦礼薨了,此地自是不甚吉利。
  他的湛儿如今也不过十五,正是容易被着这些事惊着的时候。
  这般想,秦慎便不愿再在此地呆下去。又吩咐了几句,秦慎也不再多留,只带了秦湛便离去了。
  第二日。
  因着七皇子薨了,后宫中,众嫔妃们,皆是素缟一月,不得食荤腥等。前朝大臣们自也如此,这一月内,还有那凡是民间嫁娶等也不得进行,酒楼、戏台各处,一月之内也不得营业,只过了七皇子丧期才能举行。
  宫中一片哀乐之时,也是不巧,第三日的时候秦湛身体出现了些许不适,有点上吐下泻。
  他好容易回了永祥宫,里面人还没开心几日,这就又担心上了。
  那会儿秦慎得了消息,立时就赶了过来。一路上,他也是面色肃然,只想着是不是这几日有什么地儿疏忽了。
  这宫中的腌臜之事可不少,他虽全力护着了,可难免有疏漏之处。可是保不齐,总有人寻了些空子。
  “湛儿?”
  秦湛这会儿才吐过,正拿了茶水漱口,便听着秦慎来了。
  “父皇?”
  秦慎哪里能让秦湛起来,快走几步,只扶了他肩膀,忧心道:“哪里还不舒服?吐了几回?”
  秦湛实则知道自己的身体,他身子向来不错。以往看着病弱,不过是他在装不足月之症罢了。只这回,到真是病了。
  前日从翎福宫回来之后,他倒是无事。不过隔了一日,昨儿个晚上,他夜间就肚子疼的厉害,起了三回夜。
  自从他回来,伯福自是欢喜无比。原也以为他死了,伯福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为着他伤心,也为着自己将来忧心。
  这回秦湛没事,自是无比欢喜。
  见秦湛病了,哪里敢耽搁,连夜就去医道院那儿叫医正。听着是三王爷病了,那儿的人也不敢耽搁,立时就来了。原也有人要去德庆殿那儿回禀,只秦湛惦记着天色已晚,秦慎必然入睡了。
  前些日子,秦慎就折腾了自己许久,身体也需要养养。如此,秦湛就让着永祥宫的人没去禀告。
  不过到了今日早上,秦湛也晓得瞒不了秦慎多久,果然见他下了早朝就急匆匆来了。
  不过秦湛身体底子不错,约莫是肠胃有些坏了,倒也无碍。只是这胃有些难受,吃了便想吐,药也吃不进。若是不吃了,他反倒也不怎么不爽利。
  秦慎刚才问了,一旁自有伺候着的伯福答了。
  吐了几次,医正说了些什么,无一不仔细。
  秦慎自己听了,抬手便摸了摸秦湛的额头,“可发热了?”
  若是发了热,那便更让他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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