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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攻的一百种方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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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煜的武功何等卓绝,立刻凭空将身往回一扭,居然硬生生地站了回去,然而这一站,他便感觉到刚才被绊到的右脚小腿麻了起来,这股麻意蔓延得迅速非常,只得这片刻工夫就已经由小腿到了大腿,他根本站不住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但是这麻还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扩散了开去,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在快速地失去知觉,周重煜狼狈地坐在地上,沉声道:“究竟是谁?”
正在这时,他听见轻微的机括声响,同时又有风声轻啸而来,他心知定是暗器,下意识便要躲开,但此时所中的麻药已经作用到了全身,他的身体反应跟不上意识,只觉得颈侧处微微一痛,接着便觉一阵头晕目眩,这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倒在了地面,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章天礼伏在暗中,听到周重煜那边彻底没有了动静,又用弓弩射出几根银针,才敢从一个大瓦缸后面走了过去。
他的眼睛早已适应了这里的黑暗,这时候虽然看不清周重煜的面目,但完全能辨得清楚人形,这就已经够了。
他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盒,从盒中取出一枚小小的药丸,捏开周重煜的嘴,给他吞了下去。这枚药丸是他跟系统换的,需要100积分,功效是能让人一个月不举。
做完这件事之后,他把盒子收起,回忆了一下周重煜所干的渣事,便在周重煜头上套了个麻袋,从一旁抄了一根木棍,照着他的身体打了下去。
章天礼揍完人,点了盏灯检查了一下现场,没发现什么问题,就熄了灯,拿着弓弩和刚才绊人用的长刀回府去了。
周重煜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自己王府的卧房之中,身上却是巨痛无比,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裂开了似的。
一旁他的贴身侍婢珑儿见他醒转,神色一喜,道:“王爷,您可算醒了!”声音居然有点发颤。她又忙对身边的另一个侍婢道:“快去请张太医过来。”
周重煜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没法听:“……本王……这是怎么了?”
珑儿给他端了杯水,一边小心地喂他喝一边说道:“今天早上有人发现您倒在朱巷里,就报了官,李大人发现是您,忙差人送了回来,还请了张太医前来诊治。”
周重煜听她提到“朱巷”二字,便已经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立时气上心头,只想把那偷袭的卑鄙小人给一掌劈死,然而一转念,却又产生了许多疑惑: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目的又是什么?……
昨天他是要去章天礼府上,按理来说此事无人知晓,就连章天礼本人都不可能知道他昨夜会去,除非有人一直跟踪他,但倘若如此,他竟一路毫无察觉,那跟踪之人的武功岂非更胜过他数倍?……而且,那人既已迷晕了自己,却又不取自己性命,不夺钱财,只是打了一顿,看来像是出气寻仇,莫非竟是当年那杨南天找上了门来?或是朝中那班早看他不惯的大臣?又或是……章天礼雇了什么江湖好手?不,他做不出来……
“本王伤得如何?”
“张太医说王爷大多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就是……就是王爷的两条腿都骨折了,怕是要休养好一段时日才行。”
☆、第16章 古代朝堂(三)
“本王双腿全都断了?”周重煜听到珑儿的话,眉毛一拧。
“嗯,还有……”珑儿有些犹豫地道,“还有其实王爷的双手也……”
周重煜一听,不禁便想动一动双手,然而一动又是剧痛无比,他顿时心头火往上冲,沉声道:“还有哪儿断了?”
“没、没有了,”珑儿颤声道,又补充说,“不过张太医说只要好好休养,很快便都能痊愈的,王爷切莫担心。”
周重煜仍然眉头紧皱,倘若他此刻尚有一只手是完好的,恐怕都要将被子握裂了。
周重煜这一受伤,便只能在府中躺着。他这么一躺,朝中来府上探望他的人登时络绎不绝,然而大多数人都被他回绝了去,就连王府大门也没能踏进半步。
转眼距离受伤已有十天的光景,周重煜已经可以勉强坐起身,只是离双手双腿痊愈的日子还远得很。这么多天他都只能坐着或是躺着,浑身上下还无一处不痛,尤其以四肢为甚,痛起来时犹如针刺,动辄就能让他痛出一身冷汗,实在是煎熬无比。
关于他受袭被打一事,衙门已经在查。但由于他对于那偷袭之人的形貌声音一概不知,根本半点线索也无,于是自然到了现在也没能抓到。
申时将过,但因为时值夏季,天光还亮得很,周重煜靠坐在床上,珑儿侍立一旁,替他轻轻打着扇子。
周重煜发了一会儿呆,不知怎的,忽的想起了韩秋声来,然而想了一阵,那张面容却又变成了章天礼的。
这两人乍一看有些相似,实则却是不大相同,韩秋声的面容更为秀丽,且颇有些楚楚动人之意;章天礼却是温润沉静,一望便觉是位清正君子。
一开始,周重煜注意到章天礼,的确是因为韩秋声的缘故,那时候,他甚至还想:这人居然胆敢长着一张和韩秋声相似的脸,却又看着如此端方,简直可恶。
至于后来他趁着章天礼喝醉强上了他,又屡屡强迫于他,多半也是为此。
但时至今日,若说他还完全将章天礼当做韩秋声的替身,而对章天礼本人毫无感情,却也不尽然了。
在受伤的这段时日里,一直没见过章天礼,现在居然不大习惯,倒是有些想念他了,从前却不知道自己竟会有那么些喜欢他……
倘若他看见此时的自己,不知又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周重煜不禁叹了口气,心道:我一贯那样欺负他,虽然到了现在他早已不如何反抗,但若说他对我生出了什么感情,便是我自己也不会信。唉,他见我倒了这么个大霉,怕是只会心生庆幸,因为我暂时不能再去碰他了。若想要他同情关心我,主动来看我,岂非比登天还难?……
思及此处,周重煜竟觉胸中微微一痛,不由又想:等这回伤好了之后,得对他好一些了,也别让他再这么怕我恨我,不然终究不是办法……
“王爷,”正在此时,有一名小厮进门,行礼后禀告道, “门外有位章天礼章大人想要见您。”
周重煜一怔,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章天礼?”
“是呀。他还说王爷听了他的名字定是会见他的。”
“快让他进来!”周重煜忙道,他的心怦怦直跳,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多时,章天礼便当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未穿官服,只着一身月白色衣裳,衬着乌黑的眉眼和头发,瞧来甚是清俊秀雅。周重煜看见他,虽然很是诧异,但也着实有些欢喜,笑道:“章大人竟会来看小王,小王实在受宠若惊。”
章天礼手中捧了个木盒,站在离他半丈远的地方,垂了眼睛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王爷早日康复。”
在章天礼进来之时,周重煜便让珑儿出去了,此刻便开始胡乱说话了:“章大人光临小王寒舍,本身便是一份大礼,哪里还需带什么礼物?咦,差点却忘了,大人的名字里本就有一个‘礼’字,这可是正好了。”
章天礼将那木盒放在了屋中桌上,眉毛微微蹙起:“王爷……为何总要这样说话?”
周重煜心中一动,只仍是笑:“只因见了章大人,小王委实把持不住。”
章天礼脑中早已刷过无数卧槽的弹幕,他心想这渣攻可比之前那个嘴贱多了,简直一说话就让人想揍,但他这次来却不是来再揍周重煜的,他是来为以后放大招做准备的。
之前他在小巷中偷袭周重煜,让他一次性地获得了60点的虐身值,其实这回周重煜四肢都骨折了,身上还受了不少皮外伤,所受的伤远比霍怀锋第一次受的重,但由于这已经是第二个世界了,难度提升了,所以数值并不像在第一个世界里的时候那样容易获得了。
看见章天礼沉默不语,周重煜又道:“章大人可是遇着什么麻烦事了?”他以为,章天礼本来对自己避之不及,是绝对不会因为对自己产生了关切之心而来看望自己,至于讨好,章天礼从不参与什么党派之争,那就更不可能。现在他竟然来了,多半是便有事相求。
“没有,多谢王爷关心,既然看见王爷精神奕奕,想必并无大碍,下官先行告辞。”章天礼说着已朝周重煜施了一礼,抬腿便往外走去。
“哎——”周重煜叫了一声,但他已经走了出去,看不见人了。
章天礼来了这么一出,着实让周重煜摸不着头脑,略略一想,便将视线移到了那桌中的木盒上。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珑儿看见章天礼已经出去了,便走进了屋来:“王爷。”
周重煜道:“珑儿,将那桌上的木盒拿来看看。”
珑儿拿了木盒,捧到他面前,正要打开,周重煜忽道:“等等。”
珑儿住了手,周重煜又说:“你将你头上的钗取下来,把盒子放到桌子上,从旁边敲开盒盖,别站在盒子前头。”
他本不愿意怀疑章天礼,也不信章天礼能干出这种事,只是他的这番行为实在太过反常,叫周重煜心里总觉得古怪:既不是有求于他,却为何要来看望他?难道是先前被他逼得太狠,索性抛却了平日里的方正,将心一横趁这个机会报仇么?
珑儿照做了,盒子一打开,什么暗器都没有喷出,珑儿凑近了盒子去看,说道:“王爷,是一些瓶子。”说着已取出了一个瓶子,打了开来,闻了一闻,道:“像是药。”
周重煜更觉怪异:“药?”
“这些都是有利于骨折恢复的药,”张太医放下最后一个药瓶,“是不错的东西,送的人也算有心。”
周重煜心生诧异,道:“此话当真?里头没加别的东西?”
“下官行医三十载,绝不会看错,这瓶中的确全是助人康复之药。譬如这瓶叫做生骨散,原是前朝孟连的方子……”
周重煜听着张太医的话,心中疑惑越来越多:他为何要来给我送药?他本不该向我示好,难道他……
突然间他想到一种可能,当下心猛然一跳,竟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没过几天,章天礼再次登门。
周重煜没想到他会再来,这回倒是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了:“却没想到章大人如此关心小王。”
“下官自然是关心王爷的。”
周重煜道:“你……可是说真的?”
“下官不敢同王爷说谎。”
周重煜盯着他,但见他眉心微蹙,双眸低垂,看不见眼中情绪,隔了一会儿,道:“我还以为,你恨我。”
他突然收起了轻佻语气,这在章天礼穿越过来以后还是头一遭,然而他说这话的效果甚至还不如他那些轻浮之词,因为章天礼只觉得一下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但是现在,他却只能忍着住搓自己手臂的冲动,说起了更令自己寒毛直立的话:“是的,我原是该恨你。”
“现在难道却不恨了?”
章天礼默然不语。
周重煜忽的叹了一口气,怅然道:“其实那些事情,原本便是我对不住你。一开始我只是见你好看,不禁便心生亲近之意,那日见你醉酒好看得厉害,没忍住便做下了荒唐事,当时想着便就那么一回,哪里知道,这种事情开始了,便停不下来……都是我不好。”
他突然抛出这么一番话,章天礼听得直想翻白眼。在记忆中,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周重煜对他的态度便已经有了一些转变,虽然在床上依然霸道,但事后却会帮他清理身体,有时还会搂着他温存了,模样也是深情款款,假如周重煜没有被自己打伤的话,现在便该渐渐在床|事方面也愈发温柔了,而这一番话,原本是某一回周重煜抱着原主角安抚时所说的话,正是这样的话,让原主角慢慢地感觉到了其实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于是斯德哥尔摩程度也就越来越由低到高了。
“每回我想亲近你的时候,你总是满心抗拒,我见了心中气恼,忍不住便想做出一些欺负你的事情……前几日我没见着你的时候,其实想你想得紧。”
“听见王爷这么说……我很喜欢,有些事情,我先前一直没想清楚,等到王爷遇袭,我这么些天见不着王爷,才终于明白了,王爷先前那样对我,我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其实也是喜欢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白皙的双颊也泛起了微红,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实在是因为过于羞耻play。
☆、第17章 古代朝堂(四)
章天礼这一番表白虽然来得突然,但他原本就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也没有欺骗周重煜的理由,加之他说得情真意切,根本不似作伪,周重煜听了自然满心惊喜,当时便信了□□分。
那次之后,章天礼又频频来王府探望周重煜,期间种种关心照顾自不必提。周重煜见他如此,更觉他柔顺可爱,不知不觉愈发喜欢起他来。
转眼已过了近三个月,周重煜身体底子很不错,且又有各种灵丹妙药滋养,这时候手脚已恢复得差不多,不需要拐杖也可以走路了,只是若要施展武功,恐怕还有些勉强。
他既然能走动自如了,自然是要去看章天礼的。
就在不久之前,章天礼病倒了,患的是时下热病,很是严重,这些天来都没有上朝。
周重煜被盛儿领着走到章天礼的床前,就见章天礼躺在被中,额上盖了一块湿布,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看上去极为虚弱。
周重煜挥手让盛儿出去。
章天礼道:“王爷。”声音哑哑的。
周重煜不由心中一痛,道:“怎么还是不见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只摸到一片滚烫的皮肤。
章天礼浑身微微一僵:“哪儿有那么快。”
根据记忆,到了这个时候,原主角的确是会患这样的一场病的,而就在他患病之时,周重煜便来对他嘘寒问暖,种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正是周重煜这样的表现,才终于让原主角彻底地不能去恨了。
现在章天礼穿越到了这里,自然也得上了病,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周重煜此时的殷勤就对他产生什么感情。
“那班太医,也是些没用的。”周重煜说着,坐在床沿,握住了章天礼手。
章天礼被他握着,只想赶紧抽开。
“好不容易我好了,你却又病了,唉……”周重煜叹了口气,忽又笑道,“等你好了,可要将这些日子欠下的次数都补上。”
章天礼听到他这话,顿时恶心得不行,却只是撇开了眼,脸上露出些羞涩之意。
他这个样子,周重煜哪里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握着他的手不由紧了一紧。
在章天礼还没生病,他的四肢又还没好的时候,虽然章天礼常来看他,但由于一来太医叮嘱过养伤期间切不可进行房事,二来他四肢全都伤了,实在不方便,便一直是只能看不能吃。不过或许是因为受伤,周重煜有时候心中虽想,身体上却没什么反应,因而即使心痒,也不是非常难熬。
他却不知道,他之所以身体上没有反应,其实是被章天礼连续下了药。章天礼会这么做,是因为在狗血的世界里面,渣攻往往都有十分可怕的性能力,时时精虫上脑,即使是受了伤,这方面也不能落下,万一周重煜拼着伤势未愈,也对此有所要求,那可就着实不妙了。一旦周重煜硬了起来,不帮他撸一发总是说不过去的——他可不想干这样的事情。
不觉又过去好几日,章天礼的病其实已经差不多要好了,只是他为了不让周重煜和他上|床,仍是故意装病。他给周重煜下的那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不过在记忆中,周重煜在他生病期间,是难得地当真忍住了的。周重煜不知道他是装病,依然天天来看他,还送了他一枚碧绿的玉坠,亲手给他系在了颈项上。
实际上,周重煜曾经送过这样一个玉坠给韩秋声,而现在送给他的,则是仿照着那枚打造出来的另一枚。章天礼简直是不知道周重煜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理将这枚玉坠送给他的,他只知道在记忆中,原主角收到这枚玉坠之后,就差不多完全斯德哥尔摩了。
这日夜里,章天礼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知道今夜将有大事发生。
他闭着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忽有一股异香窜入了鼻中,他心知事情已经开始,也不闭气,不多时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章天礼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躺在个硬邦邦的地方,身下颠簸不断,耳畔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再一看,便看见自己果真正在躺在马车车厢内,双手都被紧紧地缚在了后面,旁边的人见他醒了,立刻便将一把利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威吓:“别乱动,不然一刀宰了你!”
章天礼看见车厢内还有两个人,但这里只有从车厢外透进来的隐隐灯火的光线,昏暗至极,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车轮辘辘向前,听在章天礼耳内,只觉得此刻的时间过得无比的慢。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小会儿,前面的车门打开了,有一个人接过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刀刀柄,说道:“下车。”
章天礼只能随着刀的移动慢慢起身,小心地走出车厢,他的双手虽然被缚,双腿却还是自由的。
这里是距离魏王府后门很近的一个拐角处,那贼人首领杨南天命一人留在原地照看马车,便一手架刀,一手握着章天礼的手臂,挟持着他,和另外一人一道往王府后门走去。
到了后门,只见本该站在门旁的侍卫全部倒在地上,想必是马车停下那会儿就被他过来放倒了。
此时已是深夜,王府内众人大多已经入睡,入得门内便看不见一个人。杨南天一路走到周重煜卧房前面,有一人手中拿了根细细的竹管,戳破了门上窗户纸,嘴巴凑近了那竹管往里面吹气。
按照章天礼的记忆,如果此时是原主角站在这里,就会满心焦急,只想出声提醒屋子里的周重煜,但他刚企图发出声音,就被杨南天的刀在颈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只得住了口。章天礼可不打算进行这个剧情,他只是看着这一切,闭紧了嘴。
那迷香被吹入了房中,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放迷香的人撬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杨南天还站在外面,距离屋门有一定的距离,章天礼便也只能站在这里,看不见屋子里发生的事。
蓦地,只听见屋内响起了打斗之声,旋即就听见“呃”的一声惨叫,一人倒在了地上,杨南天见状抓着章天礼退后了几步,喝道:“周重煜,看看我手中的这人是谁?”
周重煜踏出房门,在看见章天礼的瞬间神色一变,他又看了看杨南天,眉头皱了起来:“你抓他做什么?”
“他不是你的新宠么?”杨南天冷笑道,语气甚是轻蔑,“还以为你对秋声有多痴情,没想到……已经找了个假的来代替,不过么,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此事与他无关,你放了他,”周重煜沉声道,“你若要报仇,就来找我。”
“秋声的确因你而死,但我已答应了他,不会找你报仇,”杨南天冷冷地道,“这回我来,只是想要秋声的骨灰和他留下的手稿字画。只要你交出来,我就放了他。”
周重煜闻言面色微变,心头却是大震,仿佛霎时之间被一只手掘住了心脏。
“怎么,不愿意?反正你已有了他,何必还将秋声留在你身边?”杨南天见他没有说话,手上尖刀微微一动,转瞬之间,章天礼洁白的颈项上已多了一道血痕,细细的血珠一下子从中滚了下来。
章天礼被他这么白白划了一刀,浑身一颤,等反应了过来,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只想把这两个神经病一起打死。
周重煜盯着章天礼,神色已变得冷峻了起来,他甚至冷笑了一下,道:“你也说了,他不过是个假的,我却又为什么要拿秋声来换?”
这似乎让杨南天都未曾想到,杨南天静默一瞬,才哈哈笑了两声:“好,周重煜,你真的很好!那他便归我了,你上过的人,玩起来想必也是别有风情,不只是我,其他兄弟们肯定也得尝尝!等玩腻了么,再一点一点折磨死,才叫有趣,我说得可对?”
他说完这番话,见周重煜居然还是毫无反应:“看来你当真对他毫无情意,那我便真的拿去玩了。哈,反正你也不会在意的。”便开始挟着章天礼往后退了。
“不要动,也不要跟过来,否则他立刻就变成一具尸体。”
周重煜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过来,眼中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袍子底下的手却早已捏得死紧,骨节发白,只恨不得要捏穿了手掌一般。
章天礼被重新带回了马车上,马车飞快地向前驶去。
一路上光线居然渐渐明亮了起来,想来是已经天亮了,照得车厢内也变得清晰了。
章天礼这才看见,车厢内的那人竟然拿了块黑布蒙住了下半张脸,虽然如此,但他露在外面的那两只眼睛,却还是让人一望便觉得熟悉。
……好像在上一个世界见过。
天亮了城门便也开了,一路上畅通无阻,道路却渐渐颠簸了起来,车厢内颠来颠去,章天礼双手被缚,不大好保持平衡,一个没注意居然身子一斜,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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