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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之石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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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转头看向站在角落的人身上“我可以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买了他,我干四个人的”
“你都说你能干四个人的活,我还多买一个人干嘛”
话音才落,那汉子竟然朝石山直直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求老爷行行好!”
我艹,石山猛的跳开,对着他下跪磕头,他可不是他祖宗。
“你先起来”石山说着看向站在角落正低着头一眼不发的人身上,走过去“嘿,你是他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声音细弱蚊声。
扭扭捏捏的,石山没耐心,唬了一句“您能抬起头,大点声吗?大老爷们的!”
面前的人身子在发抖,石山看得清楚。
谁知人伢子几步走了过来,对着人就要甩鞭子,那边的汉子一看猛的站起,拉住他要挥去的鞭子。
“找死的!和我叫板!”人伢子拉不动鞭子,气着放了手,对着汉子一阵拳打脚踢“下贱的东西!”
石山走过去“差不多行了!人我都买了,你这是在打我的人!”
人伢子一顿,陪笑道“这狗东西就是欠收拾,那老板那边那个你还要不要?”
“一并要了”石山说着拿钱。
“我不用你买!”角落里的人声音这下大了些。石山转头“老子有钱,就喜欢”买。
“叶元?!!!”
石山打算买宅子,之前就想买了,而且现在店里多了四个人,这几天就只能挤着住。
石山买的四个人,除了叶元,另外三个,除了那位叫虎彪的汉子,另外两个叫阿财和阿旺也是干活的好手。
四个人站在石山面前,石山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叶元,回过头来朝四个人道“你们就先住在这,屋子暂时先两个人住一间”
后院只有三间屋子,小南瓜和石山住一间,剩下的两间正好两人一间。
说完这些,石山喊了叶元到屋里,把卖身契还给他。
谁知叶元不要,还说以后他该怎么干活就干活,不会让石山看轻了的样子。
等两人出屋,那叫虎彪的汉子上前就来拉着叶元回屋。
“我不和你住一间”叶元躲开虎彪伸过来的手,怒骂,对着个莫名缠上来的人很是恼火。
“阿财和阿旺一间,你和我一间,我照顾你”一字一句。
叶元躲不过,恨恨的只能进了那间屋,留下的虎彪转过身来“老爷,我会还好做事,不会有二心”
“哦哦,好好好”石山嘴里回着,心里却在纳闷,这虎彪和叶元什么关系啊?
随后机器又多加了几台,石山终于见识到虎彪所谓的一个人干四个人的活,肌肉扎实,做手艺一点就通,其他几人也不错,叶元也是卖力的干活。
石山后来和叶元说了,他的卖身契就先放着,就先当伙计,月钱该给多少给多少,等攒够了钱,赎了就是,但是要签一份文书,不能泄露石记楼做米线秘方。
石山已经打听过了,叶元的哥哥做活伤到了腿,急得用钱看病才把人卖了,真是活见鬼,没钱不会去借啊,卖自己的亲弟弟,狗娘的!
几个大男人一直住在店里后院也不行,石山计划着买一处宅子,和小南瓜两个搬出去,后院这几间屋子就给虎彪他们四个住。
问了不少人,也找霍掌柜和县太爷的大夫人打听了,买新宅要花不少钱,旧宅价格低些,倒是可以翻新,但旧的毕竟是旧的,石山想还是多花点钱买新的。
然后开始在镇上到处看宅子,弄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敲定,付钱交契。
买的宅子离石记楼不远,也离青溪书院近,这样也方便小南瓜上书院。
宅子是个空宅,不是很大,父子俩个住也合适,不然宅子太大了太冷清,除了一些桌椅家具,石山还在宅子门口种了一株金银花,让藤蔓迎着宅门口爬一圈,一进门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宅子里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有颗绿油油的大树,下面绑一个秋千给小南瓜玩,旁边还有一些果树,中间有一个大的双圆形花坛,里面种满各种花草,还订做了类似于现代栽种多肉植物的各种各样的小花盆,挑的是从溧水村找的好看一些、长得奇特的植物,东拼西凑在一起放在一花盆里,小花盆沿着院子周围摆满,宅子就布置完毕。
石山让人给溧水村的毛婶带话,过两天就搬新宅,让他们来新宅吃饭,还去霍氏药铺和县太爷府上也打了声招呼,再叫上店里的一伙人,在宅子里摆一两桌就够了。
“要不要叫上何院长?”
“叫他干嘛”石山一脸奇怪的看向小江,他和何隽之不熟吧,请他做什么……嗯,还是请吧,毕竟人家都帮了他那么多次,还是小南瓜的先生,好,请!
小江也只是随口一提,上次何院长来小山哥的店里捧场,他已经够吃惊了……他们两个应该还算熟吧。
小江“小山哥,你自己拿主意”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过去请”
………………………
石山一早就把店里的事情交代清楚,抱着小南瓜和小江一起去了青溪书院。
到了书院,小江和小南瓜进学堂,石山拎着两壶酒去找何隽之。
何隽之的屋子在书院最靠后的地方,还是书院里的一个夫子带石山过去的,不然太大了,找是找得到,就是不知道要花多长的时间。
“往前走的那个屋就是,我就不送你过去了”带路的是个年轻的夫子,看样子还有事,石山道了声谢,自己走过去。
走到门口,石山下意识的理理自己的衣服,严肃,不能吊儿郎当,抬手在门上敲“何院长在吗?”
屋内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不在?不会吧,刚刚那个夫子明明说在的,石山又抬手敲了敲,这次用的力比刚才的大了许多。
“何院长?何先生?何隽之?”
石山趴在门上,透过薄薄的窗纸朝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
“咯吱”
门忽然开了,趴在门口的石山差点一个人往前扑,触到何隽之那沉着的脸,连忙站定,笑道“嗯,何院长,我还以为你不在”
何隽之挪开身子,让出地方“进来”
何隽之今天穿的是儒白色的长裳,外罩一件秀着墨莲的黑袍,有份儒雅的书卷气在,石山一时看得愣了一下。
进屋石山才知道何隽之久不开门的原因,窗口的案桌上一副未完成的青松柏图,上面一片墨汁晕染,看样子是失败之作。
顺着窗子看去,桌上的青松柏图对应的就是窗外立着的青松柏。
“有何事?”
何隽之一句话让十山回过神来,摇了摇手上拎着的两壶酒放在桌上“我过几天要搬新宅子,不知道何院长有没有空赏光光临”
“你觉得怎么样?”
石山“……?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案桌上那一副画,石山哪里懂这些,随口应道“还行”
何隽之皱眉“还行?”
“我不懂这些,你觉得行就行,那啥,你到时候有时间过来吗?”
“我觉得尚可,很是得我心意”何隽之抬手抚过画上那墨汁晕染开的痕迹。
石山索性不说话,他俩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件事,何隽之这是咋啦?吃错药了?
一时屋内无话,石山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何隽之给他沏了杯热腾腾的茶,涓涓的水流声,淡色的茶香混合着一丝松墨香,石山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瞧着何隽之正一言不发的在作画,身子笔直,看上去一派正气,哦,其实不是看上去,这人本身就正派,握着笔的手指修长,下意识的抬手和自己的比了比,比自己的大多了。
还是挺赏心悦目的,石山撑着下巴想,心里却有一个邪恶的因子在冒泡,这人这么刻板守礼,将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受不了,想着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打了个不小的哈欠,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透亮修长的手指犯迷糊……
何隽之搁下笔,抬眼看了趴在桌上正小声打呼噜已经睡着的人,好一会才挪动步子,走过去,在离石山一步的距离停下,一只手背在后方,就这样直直的看了好一会,然后去取了一块毯子过来,刚想披到石山身上,愣了一会却是放下摆到一边,随后脱了自己外罩的黑袍披到石山身上。
睡梦中的石山只觉得淡色的松墨香缠绕鼻间。
石山醒过来,感觉手臂压得都有些发麻了,看着陌生的地方,隔了一小张案桌坐着正翻书的人……猛的窜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下去,石山一看,认出是何隽之的,愣了一下,忙去捡起认真拍了拍灰尘,双手递了过去“何,何院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由于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此刻石山的半边脸上一块红印,何隽之瞧了他一眼,伸手接过。
两人指尖像触,没人看到何隽之一闪而过的僵硬。
“无碍”
门外的何隽之身边的小厮说送他回去,石山说:不用了,大老爷们送什么,说着像是后面有什么追他,跑得飞快。
小厮抬眼朝自家公子看去“公子?”
何隽之把手里的外袍披上,皱眉“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小厮“……没什么意思”
跑回店的石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走到墙角,直接把头往墙上撞,靠!!靠靠!上次给鸡腿吃!这次是披衣服…………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
进新宅的时候,毛婶一家一大早就过来了,铁柱乐呵呵的说鱼养得不错。
毛婶和玉珍看着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还塞给石山一个红包,石山在手上颠了颠,知道是银子,倒是收下了,只不过转手又加了些封了个红包给狗子。
刘丰夫夫两个有事没过来,县太爷家的大夫人让人送来了两个红箱礼物,人就不过来了,剩下的一伙人,还有来得有些迟的霍掌柜,几个人刚好够坐一桌。
毛婶看到叶元还吃惊了一把,原来叶元的嫂子说叶元去镇上打工了,怎么会在这里?等说了这几天的事,毛婶先是气得不行,接着拉着叶元的手直叹气。
最后一道菜上桌,石山给每个人盛了饭,眼珠一直朝门口看。
“还有人要来?”毛婶问了一句。
“没了,吃饭,吃饭”
石山招呼着人吃饭,还是霍掌柜有些奇怪的提了一句“没人,你怎么总朝门口看?”
石山扒了口饭,支支吾吾“就看看还有没有人来”
第37章
一群人吃完饭; 倒是有人来了,不过来的是两个送礼的下人,抬了一株松柏进来。
是何隽之送过来的; 石山绕着松柏走了一圈; 最后让人抬到他住的那间屋里摆好,他屋里地方大; 正好摆盆植株,松柏合适。
霍掌柜奇奇怪怪的看了石山一眼; 石山对上他的眼睛; 心里不知怎么有点发虚; 挂起笑来送几个人出去。
毛婶临走了还嘱咐石山,能照顾叶元就多照顾一点,现在这个情况倒是没再急着撮合石山和叶元。
小南瓜搬了新家; 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追着小白玩,石山把该收拾的收拾干净,进屋就见那株松柏,抬了个凳子过去坐下; 其实,松柏也挺不错的。
————
石记楼生意好,伙计们都忙得很; 有一些慕名而来的食客,都要到石记楼吃一顿,再带上四五罐腌泡制作的辣椒,才满载而归。
供应给关家的米线就由虎彪几个负责; 石山和小南瓜搬出去后,后院的屋子就剩了一间,石山让他们四个人自己商量要怎么分配房间,第一天石山见叶元拿着东西去他们那屋睡了,谁知没过两天,又回了之前和虎彪住的那间屋子……
有次石山提早来的店里,刚到后院就听到虎彪那间“叮铃哐啷”的响,他还以为怎么了,到门口却是听到叶元在屋里喊着拔出去,一会又没了声音。
石山“……”拔出去?……他俩,咳,石山抬头看看天,恩,天真蓝啊。
旁边的阿财和阿旺刚出屋,见到石山道了声老爷,对虎彪屋里的声响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石山想着他也是个傻的,从他去人伢子买人的那会虎彪的那个样子,这都看不清,白瞎了一双眼,得,虎彪对叶元好就行。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自从进新宅那次送来的松柏,石山感觉好久都没何隽之的消息了,有时候对着屋子的那株松柏,石山总在怀疑会不会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了,何隽之怎么会喜欢自己,当然喜不喜欢这个答案石山很快就知道了。
石山是半夜被敲门声弄醒的,大半夜的,旁边的小南瓜睡得呼呼的,石山抬着油灯,拿了根木棒子,走到门口,贴着门口问:
“谁?!”
“老板,是我”
刘丰?石山把门打开,看见门口的人,举着油灯,让人进来。
“老板,我说几句就走”
走?去哪里,石山一惊,把油灯抬高了点,见刘丰果不其然背了个包袱,脸色静得有些吓人。
“大半夜的胡说什么!大林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刘丰好半响才说话“老板,我这个月的月钱你就给大林,我要走了,过来和你告个别”
“怎么了?你走了,大林怎么办?”石山语气拔高“大半夜闹什么!等明天再说,也不怕大林担心!还不回去”
刘丰听到这句,低下头去,脸上苦笑了一下“我回不回去有什么重要的,在他心里我还是比不过那个赌字”
赌坊内,大林赌红了眼,他就靠着这把翻本,这一把一定是大,一定是,他已经赌了一夜,眼珠泛着血丝,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摇骰子的盅子,大,大,大。
“嘭”的一声,赌坊的门被人踹开,呼哧的一股冷风吹散了里面的热气。
“谁啊!闹事啊!”赌坊的人看到门口的人气势汹汹,走过去赶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这里闹事。
“我来找人”
“找人,呵,到赌坊找”
没说完迎面就砸过来一锭银子,赌坊的人拿起银子,朝身后的人使了眼色,倒是让开了。
“大、大、大”
骰子一开,是小,买中的人拢了钱过去,没买中的人则红了眼,想着身上还有没有银子来一把。
输了,输了,大林红着眼,他把刘丰攒的钱都输了……怎么办?不对,再来一把,他可以翻本的,可以的。
大林刚想开口和做庄的人借银子,腰上就挨了一脚,人直接趴到骰子桌上,把围在一起的人都吓得四散开了。
“这谁啊!”
“该死的!”
人群之中传来叫骂,大林才爬起半个身子转过头,看向来人,整个人都僵住,苍白了一张脸。
石山扫了赌坊一眼,把视线定格在大林身上“赌赢了吗?”
“小,小山”
“别叫我!”石山提高声音“大林,你真是长本事了!是谁说再也不赌的!瘸了条腿都忘不了赌!你怎么不把命赌进去!”说着抓起地上散落的骰子砸到大林身上“存好的买宅子钱你也偷出来赌!我艹!我让你赌!”抓起一把骰子就塞到大林的嘴里“不是喜欢玩骰子吗?那你给我吃了它”
“小山!小,小山”
石山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大林摇着头躲,赌坊内的人都在旁边看着热闹,根本没人上去拉架。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大林挣扎在地上滚了几圈,嘴里求饶“我不赌了,不赌了!”
“呵”石山笑了一下,走过去,拉着他的衣领把人拖着出了赌坊门口,到门口把人放下“不赌?”石三松手,指着赌坊的牌匾上斗大的字“这两个字是什么?是赌坊!你说了几遍你不赌了?狗改不了吃屎!啊!现在好了,刘丰走了,以后你爱赌也没人管你!钱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拿,你一个人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赌了,不赌了!”大林摇着头,猛的听到后面几句,抬头,似是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刘丰走了!”石山吼出一句。
大街上因为他们两个聚了不少指指点点的人。
大林摇着头,以为石山在骗他,拉着石山的衣摆“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刘丰怎么会走,不会的!”
“不会?人昨个半夜就走了,现在都走到天边了,不会?大林,你哪来的自信让他一直守着你,一个死不悔改还偷了钱出来赌的人你哪来的自信他不会走?”石山看着他碍眼得很,一脚把人踢开“不走,难道攒了钱又被你拿去赌!”
“不会的!”大林吼了一句,走过去就和石山扭打在一起“你胡说!刘丰不会走的!你胡说!”
石山脸上挨了一拳,他娘的!手下也用了力,两个人你揍我一拳,你踢我一脚,但大林毕竟瘸了一条腿,没几下就被石山打趴下了。
石山刚要从地上站起,大林过来拉着他的腿“不会的!刘丰不会走的!我不赌了!不赌了!”
我艹!石山脚一抬,对着大林就是一脚,靠!四下看了一眼,旁边一个猪肉摊子上的案板上正插着一把菜刀,石山几步走过去,把菜刀一拔,走到还趴在地上的大林身边,把刀扔到他面前“你丫的说你以后不赌!好啊!剁了你手指,老子就信你!你的刘丰就回来了!”
“我不赌,不赌”大林捡起刀子,在石山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刀起刀落,一截断了的小拇指弹到石山脚步。
“啊!!”周围的人发出尖叫,显然是被吓到了。
“我艹!”石山没想到大林真的敢剁,一把把大林拽起扛到身上,捡起地上的一截小拇指,就朝霍氏药铺赶:他娘的!剁自己手指就狠得下心,之前早干嘛了!
霍掌柜见石山背着一个手上带血的人进来,还以为是怎么了,又看到石山丢到桌上的断指,忙招呼着把人弄到后院去。
“霍老头,他那手指还接得上去?”石山急得拉着霍掌柜问。
“走走走,别添乱!”霍掌柜说着就进了屋“嘭”的把石山关在了门外。
石山气得在屋外走来走去,丫的!要是接不起来,我赔他一根手指!
“石山在那,抓起来”
一群衙役闯进院来,二话不说就绑了石山。
石山“丫的!做什么呢!”
一个衙役开口“有人告你当街行凶!”
公堂之上,石山被压着跪了半天,县太爷才出现,后面跟着何隽之和一个眼神有些风流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石山笑意更深了些。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石山,竟当街诱使他人断指,所做所为恶劣至极”
“等等”石山忙喊了一声“艹!谁告的我!”
“是我”坐在一旁的何隽之开口了。
石山整个人愣住,半天才道“关你屁事!啥事你都要管!”
“我亲眼所见全过程,自然有资格状告”何隽之话才落,旁边的男子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县太爷咳了一声“既然如此,拉下去……”
“等等”公堂外赫然是被霍掌柜扶着的大林。
大林脸色有些苍白,手指已经被包扎好,石山一看瞳孔微缩,竟然说不出话来,那手指没接上。
“大人”大林被霍掌柜扶着跪了下去,声音虚弱“断指的是我自己,我自己活该自作自受,和他人没有关系,我不计较”
“你不计较,是你的事,我见他诱使你断指,自是要主持公道”何隽子直接站起看了大林一眼“我觉得此事,痛打十大板……”
“我去你丫的!你是知府还是县令?住持公道你打我做什么”石山气得不行,大林这件事他做得是欠妥,但怎么轮也轮不到何隽之来教训他。
一直没开口的那个眼神风流的男人走到何隽之身边低声道“衙门之事确实不应该由何院长亲自解决,此时既然是由我的赌坊引起,我倒是可以说句公道话,赌坊都是讲究你来我往,断了跟手指还回来就是”
何隽之直直的对上他“荒唐!”说罢直接对上县太爷“我不应该就更轮不到关二少,石山今天的十大板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石山只看到那个男人过去说了几句,何隽之就转过来,一句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把他一颗悬着的心弄得七零八落。
在石山还呆愣的片刻,衙役上前把石山拉到堂外压在木凳上,两指宽的板子“啪啪”的打了下去。
“哎呦!我艹!轻……点!哎呦!”
堂内,何隽之背着手,脸上看不清神色,关二少脸上带笑,带着人跟县太爷拜别,最后朝何隽之道“何院长做事果然事事公平,关某佩服佩服”说完哈哈哈大笑几声走出了县衙。
县太爷叹了口气,今日之事被夫人知道了,免不得又是一番说教了。
堂内只剩下何隽之,小厮看他不说话,主动道“少爷,你管这事?”
何隽之“赌坊是什么地方,他不管不顾的去抓人,也不怕被人下了黑手,给他挖坑他还真往里跳!打一顿也让他长长记性,端庄规矩一点”
小厮“额,少爷,他是男的,端庄规矩是女人”
何隽之皱眉“我什么时候说他是女人了”
小厮“……”
何隽之“说了你也不懂”
石山是被整个人趴着抬回去的,正趴在床上直哼哼,霍掌柜给他的屁股上了药,一边念念叨叨的,大林那指头本来接得回去的,是他自己不愿意,接着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推,最后才走了。
石山把脸埋进被子,转头就看到屋里摆着的那株青松柏,越看越扎眼,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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