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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无限流综穿之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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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关注的其实出入颇大,也足以看出这少年傲慢之下的体贴。
阿初是只要他不那么低落就好啦,虽然那什么滨离宫的江户时代入湖式林泉庭院风光、升仙峡的奇石深流,看过了真正水木园林、峻山激流的阿初都很难感受得到,可小家伙精神起来就是最好的不是吗?阿初自然也不会吝啬多多应和几声——反正就祂那嗓子,空灵是空灵了,机械也还真有点儿机械,这感叹的力度够不够还真没法判断,因为基本都没有嘛~不管怎么说,东京都一日游总算圆圆满满地结束了。
傍晚回轻井泽的路上,看到那一个个背着书包的娃娃们,阿初才想起来:“少年你不用上学么?今儿逃课啦?”
迹部骄傲扬下巴:“本大爷怎么可能做出逃课那么不华丽的事情?这一周网球部集训,本大爷抽空陪你的,感动吧?”
阿初在心里默默吐槽:难道逃训就比逃课华丽么?不过逃训的原因好像真的是自己——哪怕不算后头的这段观光之旅,单是少年会忽然想起来要去浅草寺,就是给自己吓到的没错……
嗯,更重要的是,迹部少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朝气蓬勃的状态,不会哄小孩又还打算赖着他一段时间的阿初,当然不敢继续招惹他啦!
但很快就要戳他的人了。
那是个深蓝发色的少年,镜片后头的深灰蓝色眼睛闪着戏谑的笑意:“哟迹部,今儿逃训是为了研究新的华丽美学吗?”
迹部正从保镖打开的车门内迈出,闻言挑了挑眉:“谁说本大爷逃训了?”
一团红色妹妹头从眼镜少年背后跳出来:“我就说迹部不可能打破他三年不逃课不逃训的记录啦!”然后又“咦”一声:“监督又不在,迹部和谁请的假?”
迹部摸着眼角的泪痣似笑非笑:“岳人今儿的状态看来很好啊,两组训练做完了?还有精神管本大爷和谁请假?”
红色妹妹头的少年,与迹部景吾同级、也同为冰帝网球部正选的向日岳人惨叫一声:“两组?”每天一组训练就够要人命的好吗?下午四点半就结束训练他直到六点半才有力气起来蹦跶的好吗?
迹部淡淡一笑:“很好,还有力气蹦跶,那等一下吃完晚饭,就再加一组训练再休息吧!”
向日垂死挣扎:“才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
迹部点头:“所以今晚你吃半饱就好,甜点也免了吧。”
向日傻眼,这次集训最让他期待的就是甜点好吗?迹部家新来的法国厨师那手甜而不腻鲜香绵软的甜点简直不能更赞!他之前能撑住那一组惨绝人寰的训练,全是靠着侑士那一句“训练完成之后可以多吃一份甜点”支撑的啊!
眼镜少年忍足侑士无奈摊手:“我是答应多给你一份,可现在你那一份归零了,零的两倍还是零……”
所以就算是网球部中隐然只是迹部之下第一人的天才忍足,也是没法子的啊!
向日憋着嘴不说话了,那边朦朦胧胧靠着桦地站着的慈郎庆幸地拍拍手:“还好我刚才瞌睡过去没反应过来!”
刚才他可是和向日打赌了呢!谁先问出迹部缺席的秘密,另一个人就必须两天不吃甜点,结果他等了好一会没等到人,实在忍不住就迷糊着睡着了——万幸是睡着了!若是跟向日一样傻乎乎的才是亏大了呢!像现在这样,反正向日也弄不明白迹部为什么缺席训练,自己自然也就不会输,然后向日还不能吃甜点……真心太美好了!
浅棕色小短卷的少年乐呵呵的,惹来红色妹妹头的好几个凶狠的瞪视都不自觉,把个向日气得越发跳脚,可他一跳,迹部就凉凉来一句:“看起来体力还不错……果然一组两组的训练量不足以开发岳人的潜力么?”
红色妹妹头只好蔫蔫儿一个人窝着去了!
连期待的晚餐都无法唤醒他的热情了QAQ
晚餐之后,冰帝网球部的大家其实都有再训练一会儿的,不过像向日那样被要求必须把整组训练都做一遍的,嗯,虽然穴户也拉着凤、日吉则拉上桦地,都把训练基本又加了一倍的量啦,可这样用自己的方式自由加训的,和被迫加训的能一样么?何况还有那虽然没尝到滋味、但看慈郎幸福得仿佛每一根卷发都透着满足的甜点……
向日岳人,被称为“华丽飞舞于空中的特级高手”的男人,在繁复的体力耐力训练重压之下,在错失美味甜食的悲伤之下,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何谓悲伤逆流成河!
真是不能更悲剧了!
——真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少年。

第32章 差异

幸福的人有相同的幸福,而不幸的人,不只有各种不幸的方式,连不幸的程度,也总是层出迭起的。
每一次你以为悲剧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总会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你。
向日以为自己已经很惨很惨了,结果第二天醒来,早餐依旧没有甜点不说,在做完基础性的热身训练之后,迹部大爷还非常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告诉他:“今天要和青学打一场练习赛,输了的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不会吃到任何含有甜味的食物,而且训练翻倍!”
向日:( ⊙ o ⊙)
迹部大爷凌厉凶残地瞥过来一眼:“莫非你认为自己输定了?”
向日跳脚:“我怎么可能会输!”
迹部满意点头:“那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
反应过来的向日QAQ:一点都不愉快好么——好歹早餐先给块蛋糕吃啊!早餐没吃甜点一整天都没有能量的好咩?
虽然坚信自己是全日本网球部跳得最高最好的男人,可吃不到甜点总是不太得劲的红发妹妹头阴沉沉地盯着别墅外头依旧华丽丽开放的玫瑰花:真是的,那么嚣张的开放着,让人想腹诽迹部大爷是不是忽然做了什么坏事遭到家长经济封杀、闹得连请好朋友吃块甜点都不好意思啊!
可迹部这忽然之间连咖啡都只提供奶油不给糖的架势是要闹哪样啊!总不会是都这么大个人了才想起要少吃糖防蛀牙吧掀桌!
——by。才不承认自己是上上个星期才去看过蛀牙的红色妹妹头和前天例行牙科检查时才被叮嘱要少吃糖防蛀牙的卷毛懒羊。
那边两只没吃到甜食心情不佳的小动物窝在一起难兄难弟相顾泪千行,那边忍足对着迹部笑得满脸桃花羡春风:“怎么,手冢最近在关心你的牙齿吗?”
迹部拿着资料的手猛地捏紧:“本大爷的牙齿好得很!”只不过身上那个据说是神明的蠢呆货忽然对甜食爆发出非同一般的热情,迹部大爷就算对自己的身材有足够的信心——再吃十斤蛋糕也能依旧华丽丽地保持他完美健康的八块腹肌,而且那个神明也保证他就算把牙齿浸泡到浓酸王水里头也绝对不会蛀牙……
#可本大爷又不是岳人和慈郎那两个简直能把甜食当正餐吃一辈子都不腻歪的家伙!#
昨晚在大家都回房之后,还独自吃掉一大个黑森林的迹部大爷表示他在近几天真心不想再在餐桌上看到甜味的任何食物,那会让他反胃的!
不过这个理由迹部可不会和忍足说,何况能让这个花心狡猾的关西狼,那么自然地认为手冢会关心他的牙齿……
#嗯哼,本大爷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接下来该攻略的就是……#
迹部大爷的华丽美学不允许他做出那种什么为了强强联合或者家庭压力又或者别的什么而勉强妥协的事情,委屈自己也委屈爱人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所以在最后一年热爱的网球之余,他已经开始谋划自己的事业了。
家族企业还未曾真正接触又如何?迹部大爷的小金库已经是一般中等人家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丰富,而世界又如此辽阔,不曾被开发出来的产业也有那么多,迹部大爷的起点已经比一般人高那么多,若是不凭借家族企业的力量就无法做出自己的事业的,那还敢自称有着全日本最华丽的美学吗?
傲慢地斜睨忍足一眼,迹部继续埋头在他的计划案之中。
忍足扶扶眼睛,叹了口气,眼中却带着十足兴味的笑。
果然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爱情故事了~不过总要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好结局,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啊,希望不要是相知相望不相亲的无望之爱才好哟~镜片的反光折射在迹部的文件上,小小的光斑不至于刺眼,却显然彰示着某只关西狼又在琢磨些什么不太和谐的玩意儿,迹部却也不理他。
那天这只狼不瞎琢磨了才是怪事呢!
迹部很淡定地继续看企划案。
阿初却对周围的幼崽们兴致勃勃,尤其好奇身边这一只。
无他,这只的荷尔蒙简直旺盛得不像个孩子。
当然,也不是说迹部就很像个孩子了,可是怎么说呢,大概形容的话,应该是:哪怕这只和迹部都属于那种连斜斜挑一眼都会让别人的眼睛怀孕的男人吧,这只也是如春天的蜜蜂一般,迫不及待地要在娇艳的花朵上散播自己的花粉;而迹部嘛,他就像是骄傲的小老虎,虽然才成年的第一个春天是格外躁动些,却从不随意屈就,只会迈着优雅又充满压迫性的步伐,挑剔地去寻找那唯一有资格和他并肩共啸山林的那一只。
沿途的母猫,无论有着多么美丽的花色、多么尖锐的爪牙,也只是虚张声势的弱者,不值得迹部大爷认真给一个眼神的无聊存在。
而忍足,却不仅像是只随时能采蜜播粉的蜜蜂,简直像是已经采过百十多花、播过十七八斤粉似的。
#真奇怪,明明是两个差不多高的少年,那蜜蜂的气场也不见得比自家附着的幼崽足啊!#
阿初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从来不缺乏追根究底的热情,只不过有时候是立时就要不错眼的观察,有时候是放在心里随时留意一切可能解疑答惑的状态罢了。
现在对自家附身的幼崽和他身边那只蓝头发眼睛崽的观察就是前者。
不过很快又变成后者了。
因为迹部大爷的目的地,青学集训的别墅,已经到了哟~阿初一眼就看到虽然不会刻意去寻找,但也算是“祂家的”了的海棠。
仿佛很成熟很稳重、特别是和妹妹头卷毛羊两只比起来,好像真的已经是个男人了的眼睛崽,在扯着人家别墅的窗户说“看起来随时都毁掉”和“有没有搞错啊,亏你们,居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睡得着觉”的时候,尤其是给窗檐上忽然出现“呱”了一声的青蛙吓得失声低叫时,和斜眼挑衅说“这种破地方居然也能有三个网球场”结果却一退步险些儿踩着只青蛙、吓得哇的一声大叫、连最得意的跳跃都忘记了的妹妹头向日,以及虽然很乖但遭受学长挑衅的恶果、被吓到的青蛙扑倒眉心而吓得手舞足蹈就是不敢真用手挥去青蛙的银色短发凤长太郎……
真心的,都没什么不同。
#都是和小景一样,明明是受了摆脱,特意赶了一大早来帮人家切磋还要说什么“我还以为手冢不在的时候你们会干什么,原来是在这里鬼混”的……别扭嘴欠的小幼崽嘛!为什么阿初大人会觉得他和别只不太一样?#

第33章 障眼法与被障眼法

`P`*WXC`P``P`*WXC`P`  阿初看看跩得二五八万地翘着小下巴的迹部小景,傲慢得像女王走上王座一般坐到女佣撑开的太阳伞下,一边喝着柳橙汁,一边各种刻薄挑衅,再看看那边气呼呼、阴沉沉,瞪眼横眉只恨没有胡子吹的海棠小熏,叹了口气,却不知怎么的,又很想笑。
却不等阿初笑出声,忍足先奇怪地看过来一眼:“谁在叹气?”
穴户正拿出手帕给凤擦额头,闻言不耐烦地瞪过来一眼:“哪儿有人叹息?你别是给青蛙吓傻了吧!”
忍足看了下眼神仍旧呆滞着的凤,明智地咽下那句“谁吓傻谁知道”,只还是忍不住狐疑地往四下里扫视了一下,迹部大爷却依旧非常大爷地端坐着,仿佛方才那声叹息根本不是从他胸口处发出来的一样。
是的,迹部大爷那猎奇的腰饰又成了胸饰了,但只要不是太不华丽的图案,大爷他已经淡定了。
面对一只连索要甜食时被他强硬镇压下去之后、也只能委委屈屈说“那过几天肠胃舒服了之后要吃点儿甜食哦”的纸老虎,大爷他还有啥需要不淡定的?
不过是不着痕迹地多往自己胸口戳几下罢了。
可那么戳,戳到的是谁的皮肉呢?
阿初现在的状态也忒方便了,一边视野好得能清楚看到方圆十里内的每一样东西,一边又还能在迹部的肌肤上游走着,胸口给戳了就游到肩膀,肩膀给拍了就游到手臂,手臂再给捏了就游到背上去……
忍足忍不住又多看迹部几眼,虽然大爷往自己身上拍拍打打捏捏戳戳的动作也是很华丽的没错,可再华丽都改变不了迹部大爷才坐下去不到一分钟就做了十三四个小动作的事实啊!这么多动儿的表现,连岳人当着人时都不会轻易做的了好吗?
#不能更古怪!#
迹部摸了摸泪痣,面上依然一派云淡风轻,可事实上是,青学的大石来请问他双方抽签对战是否妥当的时候,素来最慎密精细的大爷他却忘了要让向日通过对决菊丸、以捍卫他未来一周甜点权的打算了。
忍足看着点头认可青学抽签建议的迹部,再看看那边一副“哟西!那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向日大人的甜点都没有问题了吧” 的欢脱妹妹头搭档,扶了扶眼镜。
#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难道手冢给小景灌的*汤有那么厉害吗?让他答应来给越前龙马特训不说,还失态到现在?#
若不是十分肯定自家这个竹马竹马虽然万人迷程度不逊色于自己,但在遇上青学那座冰山之前一直是个对母猫公猫都不屑一顾的纯洁宝宝,忍足几乎都要怀疑迹部大爷是不是和他家冰山玩儿了什么视频play了!
——也不全是过分成熟的忍足同学猥琐了,只是迹部方才在自己身上拍拍戳戳的样子,实在有点儿像是回味爱抚的模样呀!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人只有忍足想了这么多……咳咳,我们要相信,那是忍足小盆友和他家竹马竹马太过熟悉,一眼就看出迹小景不对的缘故,才不是这只关西狼果断十分猥琐哦~因为关注点没放在关西狼身上、也就不知道自己被猥琐了的阿初大人,兴致勃勃地把迹小景调戏了一通——腰腹肩背手臂无处不走一遭,在企图往腰腹之下探索的时候,终于给忍无可忍的迹小景一声“再乱来的话取消一整个月的甜点”给镇压老实了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恰好下头已经是迹小景属下的卷毛小羊对战蛇小熏了,阿初就一门心思去给自家小蛇鼓劲儿去啦,也没留意到这边把迹小景那句“禁止甜点”当做是对自己威胁的向日,那噤声肃颜战战兢兢满脸发苦的可怜样儿。
阿初对海棠小蛇那是真心挺不错的,就算这个妹妹头是和他一样稀罕甜食的同好,也是不能多分走丝毫注意力滴~——可惜被阿初注意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海堂熏从网球袋里取球拍,拿一次,咦,怎么是那个?放回去重新拿另一只,还是那个?索性两只都拿出来,可只要是他想着要留着拿到赛场上去的那一只,就一定会变成如今已经闻名整个青学之“被诅咒的球拍”!
背后汗毛瞬间直竖!
海棠拜这只球拍以及其始作俑者之福,对于科学外不明物的反应是没有那么激烈了,但其中忌惮丝毫不减好吗?只不过是真正近距离接触过某个不明物之后,在随身携带那不明物的馈赠品时,再看其他还没真正露面的科学外之物,就会有点儿“哦,是不是真的啊?就算是真的也请和我随身带的这东西较量一番之后再说吧”的有恃少恐罢了。
说到底,就算依然把这把球拍随身携带着,海棠更多的其实是“扔掉不舍得也害怕会招致更不好的事情、放在家里头也怕对家人不好、那么在队友们已经知道这把球拍不好惹的时候随身带着也没什么”啊!那样把它当护身符用的,不过是觉得那么一个会把落水的小毛球又给推回桥墩上去的存在,大概或许很可能,哪怕对他不是完全无害,也应该不会看着别的不明物祸害他罢了。
不是真的存心依赖祂,不过是在不得不随身携带的时候,就很奇妙地在忌惮之余培养出几分依赖罢了。
有着这样复杂观感的海棠,在发现这把球拍忽然又冒出来刷存在感的同时,怎么可能体会出阿初那“嘿小熏!带上我为你特别补救的球拍,会非常得心应手哦”的好意呢?更多的只能是惊悚啊!
#这家伙上回刷存在感的时候把不二学长和乾学长各砸晕几回,闹得自己接下来误吃了好几回芥末寿司,连和乾学长说好激发潜力的乾汁也格外*起来……这回,又想做什么?#
阿初那天的恶作剧给海棠的印象太深刻,蛇小熏“嘶嘶”着盯着手中的球拍看,一边的桃城早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海棠的后背,把他拍了一个踉跄,嘴中嚷嚷:“蝮蛇,不就是一头给不二学长轻松收拾掉的卷毛羊么?你怕了啊?怕了要不要求求你桃城大人帮你顶上啊?”
海棠对上宿敌反射性的就手肘一顶打回去,同时嘴中“嘶嘶”逞强,完了才疑惑:“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刚才他那样手里拍子变来变去的应该很明显吧?冰帝那群家伙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没注意到也算了,桃城站得这么近都没发现?
桃城却更加莫名其妙:“注意到什么啊?草地上的青蛙吗?你不会忽然变得和冰帝那些大少爷似的龟毛吧?”
海棠“嘶嘶”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把他盯得毛骨悚然之后才转身往场地上走去。
拿着一把怎么都摆脱不了的球拍,留下一个被障眼法了犹不自知的桃城。`P`*WXC`P``P`*WXC`P`
第34章 中邪

`P`*WXC`P``P`*WXC`P`  同样被障眼法了的忍足扶扶眼镜,这位冰帝的天才说出了和青学的天才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句话:“奇怪,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呢~”
迹部啜了一口柳橙汁,随意“啊”一声,仿佛他也是那些根本没看到海堂熏手中球拍网线颜色变来变去的“被障眼法”而不自知者之一似的。
等忍足也和不二去比赛之后,才低声对阿初道:“今儿是本大爷答应了手冢的重要练习赛,你少捣乱啊!”
阿初悄悄从他手背上探出一小朵玫瑰花,可爱地招了招花瓣儿:“哪有捣乱?我明明是给小熏加油啊!”
迹部抚抚袖口,华丽丽的本大爷是不会因为海棠那么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有这么个女里女气的称呼而偷笑的,本大爷只是懒得和这么个玫瑰花心都要长出一张嘴来的不华丽物事计较罢了。
那边海棠却也才发现某科学外不明物这次好像不是捣乱来的——不二和乾都因为这把球拍晕了数回,他自己却是第一次用这把球拍打球,那感觉和单纯拿着时完全不一样。
只是拿着的话,海棠都不觉得这把和另一把在手感上有什么不同,但一旦开始比赛,那差异就出来了。
阿初也没在这球拍上弄什么会给海棠加持体力耐力又或者什么准确度幸运值的东西,那些精细的法术祂现在也还不会,只不过娜姬雅在经过那次夕梨夜闯王后宫,结果大好形势就因为水盆被帝特打翻,她一时间就使不出水之魔法后,便花了好些功夫研究出一种能做出自主调试到合适状态的葫芦形首饰、并在小葫芦里头装上水的一点小法术——阿初修补海棠的球拍时,就活用了这一点。
海棠那把“被诅咒的球拍”除了会让其他使用者讨不着好儿之外,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永远最趁手。
这点乍看仿佛不算什么,别说海棠好歹是青学网球部的正选,就是一些连候补都排不上号的小学弟,也都有那么两把精挑细选了的球拍呢!海棠的家境其实也不错,虽然比不上冰帝的大少爷们,可也是在国民生活水平之上的,他现在用的这对球拍,虽不是什么国外大品牌特别定制的名牌货,却也是海棠妈妈在询问了好些专业人士的意见之外,带着海棠仔仔细细挑出来的。
海棠到目前用着,都算很顺手。
但作为一个每天每天都在努力训练、这次集训更是多多少少突破了自身的男人,海堂熏的状态比起最初选中这对球拍时,自然是不一样的。事实上,如果有足够精确的仪器去测算的话,几乎每一个选手,在同一场比赛里头的不同一个球,都会呈现不同的状态。
这些差异,当然,一般都不会很明显地表现在忽然觉得自己的球拍不适合了上面。
但若是有一把能够随时适应每一点差异的球拍呢?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甚至哪怕是尝试到了的人,一开始都很难发现其中缘故。
海棠一开始都只是觉得怎么今天每一球,无论是开球、还是回击,不敢说十分轻松——毕竟冰帝的芥川慈郎,作为一个二百多号人里头挑出来的八位正选之一,哪怕在桃城口中只是“一头给不二学长轻松收拾掉的卷毛羊”,也绝对不是一个会被轻松解决的存在。
但怎么说呢,除开对手,海棠又确实是感到“轻松”的。
这实在是一种诡异的感受,好在海棠是个对网球非常认真的家伙,或者准确地说,只要他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情,他都会很认真,包括在请乾贞治帮他训练之后,每次连喝乾汁都会很认真的,即使味觉遭受到何等样*的刺激,都会很认真、很努力地维持住神智,去分辨乾汁的气味、以及喝完乾汁后身体状态的差异。
所以现在,哪怕他在拿着那球拍走上赛场时还有些儿惴惴,但在比赛开始之后,他即使一时觉得有点儿奇怪,也能立刻抛诸脑后。
最重要的是比赛。
哪怕只是练习赛,认真地对待,不只是尊重对手,还是尊重自己心爱的网球。
直到一不小心把冰帝的卷毛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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