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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无限流综穿之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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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个算不上绝对正义的老头,这老头在以往拿——他自己同情的、认为不该死的的,又或者虽然该死但相对于能换到的利益那死罪也不算什么了的——各种罪犯们换取利益时,确实也总是忘了好歹给那些受害人家属一点儿赈济补偿,可同时的,这个老头又不是个完全的暴徒。
他经历过很多就算是在他全盛时期也九死一生的危险,而这些危险,有很多是他本不需要面对的。虽然面对的结果有给他的声望加成,可更重要的是,他确实不只一次冒着生命危险,为这个世界排除了一些会造成大危害的存在。
大到连他这样的强者都九死一生的危害,就算爆发出来未必就是世界末日,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极大的灾难。
他不是个绝对正义的好人,但毫无疑问的,他直接或者间接施恩惠及的普通人,比因他而受害的、因他而讨不到公道的普通人,要多得多。
阿初也算不上一个怎么怎么好的好人,祂其实也挺任性的,但祂从来不随意夺取别人的衣服。
因为祂没了衣服只是不方便享用美食,而别人没了衣服,却要永远消失。
阿初不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的家伙,但很显然,祂也不是个会为了自己一时方便,就把蚂蚁赖以生存的口粮抢走的那种无赖。
何况祂从尼特罗的回忆中也发现了,即使祂穿上这件衣服,也不是祂原先以为的那样,一个命令下去,猎人协会就会为祂运作起来、流星街的存在就能很快消除的。
好像消除一个流星街,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很多。
所以哪怕夺走这个老头的生命,也不见得能让自己的目标更容易实现?
阿初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犹豫了一下下。
真的只有一下下。
但战斗之中,一时的疏忽,有时候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生死之间,更是瞬间就足够了。
阿初自从脱掉那件幼崽外衣之后,一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眼界”,而且几乎没人能感知到祂的存在,自然也就无所谓攻击,所以祂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所谓要害那种东西的。
那就在祂犹豫的那一下,尼特罗的精神却忽然从泥潭凝结成一根细细的针,然后在祂说不清该是哪个部位的地方扎了一下,然后阿初就不受控制的,被从这件太紧太挤的“衣服”里头,排斥了出去。
当然这本不算什么,阿初不穿衣服已经很久了,祂不穿衣服的时候其实更加轻松,但或许是那一“针”,更准确地说是那一针扎下去之后、那种不算激烈却意外的不需要“外衣”也能让阿初感觉到的滋味,让祂捉着了点儿过往记忆的小尾巴,阿初忽然觉得整个精神都嗡地震动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很多,又仿佛连最新的记忆都被格式化掉了,那种感觉非常微妙,但却又本能地知道并不具备危险性,所以阿初也就放纵自己沉入到那样没了外衣的几年里头、已经不曾感受到的,那种仿若那天趴在布艺沙发上晒太阳时的温暖和慵懒的睡意之中。
尼特罗也才从精神震荡中勉强回过神来,头依然疼得想要裂开,眼睛看到的东西也十分模糊、并且伴随着蚊点雪花,但他已经本能地看向脑袋左侧三十七度五的地面。
就像他刚才本能地凝结起所有的念力,扎出那一针一般。
然后他看到了,一滩血迹,忽然隐入地面。
——明明这个所谓的地面,是用整块的闪米利拉特石做的,不可能有任何能渗透液体的空隙才是。
尼特罗想不明白那滩血迹是如何消失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8章 愚。不。可。及

阿初做了一个好梦。
虽然祂一醒来就忘了都梦到了些什么,但醒来时那种堪比刚脱掉外衣时的舒爽,还是让祂肯定,自己一定做了一个非常美好非常舒服的好梦。
虽然好像五六年都不用睡一觉,但如果每次都能拥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就是一百年不睡觉也不算什么的。
这样的好梦值得百年等一回啊!
这次醒来的阿初,并不像上一次醒来那样,莫名其妙就穿上了一件外衣,而没有外衣的阿初,自然也无所谓眼睛嘴巴。
但祂还是相信自己刚才肯定是很满足地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还伸了个懒腰。
睡得不能更满足哟~
阿初睁开眼睛,祂觉得有这样美好的睡眠,就算之前仿佛因为一时疏忽、阴沟里头翻了船也不算什么了,反正祂已经决定不要那件衣服了嘛,虽然不等祂自己退出就被挤出来了,是有点儿丢分,但阿初大人就很大量地不去计较好了。
当然,作为一个只是没那么容易、却不是完全无法改变流星街现状的人,却因为各种利益权衡选择了袖手旁观,必须的惩罚还是要的。
但无论祂以后对尼特罗做出了什么事,都绝对不是因为记恨这件事!
就像万一祂花费了太多时间,结果在惩罚那家伙之前他就已经寿终正寝了,也绝对不是因为阿初大人感念这一个好觉一样。
……偶是个强大滴人,有强大滴力量,也有强大滴心灵,更有漫长的生命,就不信改变不了一个流星街!
阿初信心满满,准备继续祂“消灭”流星街的征程。
但很快的,祂就发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了。
不是流星街和猎人协会的那种单是存在本身就已经够不和谐了的不对劲,而是,怎么说呢,虽然奇装异服祂这几年见多了,就算睡一觉醒来记忆模糊了许多,祂还是可以列出十七八种一般人想也想不到的搭配来,可二十世纪末的格子衬衫白夹克和那样具有异域风情的古赫梯服饰出现在同一格画面里,真的没问题么?
……不过古赫梯是什么?
阿初恍惚了一下,发现从自己一团浆糊的脑袋里头实在提取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但可以肯定的是,古赫梯应该是和二十世纪末一样,也代表着一个时间段,而这两个时间段之间存在的,应该是祂这个直觉三五十年还不够睡一觉的家伙,也不能说短的一个距离。
起码这两个时间段的服饰出现在一格画面里头,感觉真心不太和谐。
哦,当然,之前那几年里头,看到的各种不和谐服饰同处一格画面的时候多了去啦,但阿初总觉得那个格子衬衫有点儿古怪,说不清如何判断的,可直觉告诉祂:她不该存在于此处。
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祂,这个不该存在的存在之所以会存在,却是因为祂的力量。
……真奇怪,我不是才睡醒吗?什么时候也开始制造不和谐了?难道是梦游?
阿初撇撇嘴,好吧,不管怎么说,把一切还原了先!
顺着格子衬衫身上的线回溯,阿初正在本能地寻找她本该存在的“点”,忽然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格子衬衫确实是依靠祂的力量才来到此处的,但与此处的联系,却不仅仅有祂的力量。
还有一个契约。
阿初本该没有记忆,却本能地知道,那种契约,是存在于有巫之力的人和祂之间的一个约定,约定好将此物敬献于祂跟前作为祭品,而祂则实现那个巫的愿望。
那个愿望是……
消灭能够与其子修达争夺皇位的王子们?
阿初眨了眨眼。
杀手呢?揍敌客呢?伊尔迷那个财迷小面瘫呢?那个家族不是嚣张到连家族所在地都给开发成观光旅游胜地了么?什么时候只是杀几个王子,就需要用那么繁复的祭祀来请祂出手了?
挠挠头,阿初忽然有了个不太妙的预感。
二十世纪末的格子衬衫和此处不太和谐,那么揍敌客家呢?好像自己第一次穿着衣服醒来的时候,就是二十世纪末?
OTZ难道偶要从源头上消灭流星街?这可真是个……振奋人心的事故!
摸下巴,那么要如何改变契约?
这个格子衬衫容貌虽然清秀,可身子却太弱了,作为“外衣”可不是多合适的存在,而且在经过了尼特罗之后,本人也不太热衷穿外衣了啊!
这样的祭品根本毫无意义,还不如改为约定一起将流星街的存在扼杀在萌芽中呢!
或者干脆不萌芽更好!
阿初努力想、努力想!
但那一团空茫的记忆就是这么烦,祂不是很在乎如何把格子衬衫送回去的时候,偏偏那将之送回去的法子就冒出来了;可在祂很迫切地想要知道修改契约的法子时,又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
比起完全的失忆症更烦的是,不需要想起来的事情总是不经意地就冒出来了,想知道的事情却冥思苦想好久好久——都久到、专注到一不小心就被人分出一部分去强迫穿衣了还没及时发觉了好么!
阿初发现自己真是太放松了,虽然良好的睡眠质量总是让人愉快,但舒服到连自己的形体发生了改变都没注意到,可就太不该!
阿初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脱掉外衣之后就只剩下精神体,但居然能被分装出一部分到水罐里、更能被引导着从口腔装入男孩儿的耳孔里什么的……
OTZ那个一直用祈祷获取祂这部分的暂时驱使权的家伙,还一边在祂耳边絮絮叨叨什么“安启”——咱的名字是阿初好吗?安启那是什么玩意儿?我还安琪儿小天使呢!而且你唠叨点儿也就算了,用我的身体去做那么愚蠢的事情算什么啊!
阿初看到自己的一部分从耳孔钻入一个小男孩儿的身体里、然后就能被那个与祂有契约的巫用来控制那男孩儿做事时,就很想泪奔了,原来祂穿不上尼特罗牌外衣是方式不对么?从耳孔进入什么的……真不知道那娃娃有没有好好掏耳朵!
耳屎什么的好恶心的,阿初大人虽然将流星街也逛过几回,可好歹没和那里的垃圾真的接触过啊!
然后那巫女想做的事情还那么那么蠢!
契约是说要那格子衬衫的喉间血做祭品没错,可既然都已经先用绳索把人家的脖子套住了,为什么不能再勒一会儿呢?死人血液是不新鲜,用来做祭品是不太恭敬,但你可以先把她勒个半死啊!让人还能生龙活虎地挣扎时就拿到去割人家脖子……
你其实是想割断套住她的绳子好让她逃跑吧?
愚。不。可。及!

第9章 猪队友

本能告诉阿初要爱护虔诚信仰祂的巫,可理智却让阿初很想把这个简直能把祂蠢哭的巫女给虐哭三十回啊!
最起码也要送到揍敌客家那儿去好好儿调教一下!杀手不是什么好职业,可如果真的要杀人的话,也请你专业点吧!现在这样的完全是在搞笑好咩?
明明用绳索套住人家脖子、却又自己蠢到给人制造逃走的机会,好不容易追上了、都把人扑倒在地了,为什么刀还要举那么高啊?只是割点儿喉间血啊!又不是要把脑袋彻底砍下来啊!有那举高高的功夫都足够抢在营救者的箭矢射到前割出血了好么?
阿初觉得真是没有比这更蠢的了!
——可事实很快就告诉祂,所谓愚不可及其实只是一句笑话,这世上总有更蠢的人、更蠢的事。
十分可悲的,当阿初觉得他家巫女已经蠢到极致的时候,更蠢的事情发生了。
那被控制住的男孩儿,只是给当胸打了一拳,自己的一部分就从他嘴巴里头吐了出来,而且那打人的青年一看就能认得出来:“黑水!是王后的黑水!”
阿初:“……”
祂真心连为自己辩解一声“我不是什么王后家的,倒是王后是我家的(巫女)”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那巫女的信仰还是挺虔诚的,可是这让人捉急的智商!
阿初把那从小男孩儿口中呕出的那一部分收了回来,这一点倒是很容易,直接从地面渗入或者空气中蒸发然后流回来什么的,只要他能不去想那男孩儿的耳孔有没有掏干净、睡觉前记不记得刷牙漱口,而就算掏了耳朵漱了口,那从耳孔到嘴巴之间的通道又有多少身体自然分泌又无法从外部清洁的黏液什么的。
后者对于阿初来说才是一个艰难的心理抗争过程,虽然祂此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洁癖或者别的什么,可是天知道,在把那部分融合回来之后,祂真心没力气再去吐槽祂家巫女这样明明有着借自己查看几乎整个城的动态、却不懂得用它来实施各种阴谋诡计料敌先机、只知道以暴制暴杀人祭祀偏偏还这么不专业的愚蠢了。
祂要好好休息一下,哪怕是不睡觉也要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说服自己再也不去期待巫女还能有智商那种东西。
巫女什么的,只要有足够虔诚的信仰就行了、行了……
——才怪!
阿初蔫儿巴巴地听着那位王后巫女和她的心腹商量要如何用那格子衬衫的格子衬衫来把她钓过来——据说那个格子衬衫的二十世纪女孩儿要回家的话,必须满足许多条件,其中之一就是要穿上她来时的那一身衣服。而这些衣服目前落在祂家这个智商尽浮云的巫女手里,现在她就准备把那衣服拿来钓鱼了!
好吧,钓鱼就钓鱼,可你为什么连钓鱼也这么不专业?不知道就算鱼已经咬上了饵、也要等它的嘴巴彻底被钩住之后,才能收线的吗?人都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啊,为什么不能彻底等她自己进去了?为什么一定要在宫外就用水箭射她呢?准头还那么不好,约定的是喉间血,结果射中的不是手就是脚!
完全打草惊蛇有没有!
猎物绝对会掉头跑、跑,跑……
阿初相当黑线地发现那格子衬衫居然没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坚持着往宫殿里头冲!难道你真认为冲进去就能拿到你的衣服吗?虽然王后巫女确实蠢透了地把衣服真挂在宫殿里头,可看得到不见得能拿到啊!
偷偷摸摸进来摸走一样什么东西,和在人家早有预备的时候强行突入的难度能一样吗?若不是这巫女她娘生她的时候忘了给她带上智商那玩意,但是擅闯王后寝宫的罪名……即使是王子侧室或者别的什么人,都足够砍头了吧?
阿初简直不能更无语!
但这种“好欣慰,我家巫女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智商捉急的存在真是太好了”的感觉算是怎么回事?
阿初很努力地告诉自己,拉低别人的智商并不代表己方的智商平均线就真的上去了,不想着奋起前进却只想着拉低别人的家伙最可耻了……
但也许是方才那王后巫女的布置实在太让人吐槽:无论是迫不及待地收线,又或者是更早先的,直接大咧咧衣服挂出来、却不知道好歹借着自己能操控水的便利至少把衣服挂到水池中央——以格子衬衫的执着,说不定还真的会明知道水中危险却还是踩进去,然后再直接把她拖到水里放血什么的难道不是很方便吗?
阿初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无力吐槽时,王后巫女总能做出让祂实在忍不住吐槽的事情来。
包括这种蠢到居然用一个剥皮狂魔来做帮手的事情,也实在让祂无法不吐槽。
用那么一个看着仿佛很大个很结实很狰狞,结果却给个小男孩儿两剑就能放倒的家伙当帮手,真的没问题么?完全的猪队友啊!
……当然王后巫女也是猪……
阿初十分悲哀地承认这个事实,连装着自己一部分的水盆被家猪的猪队友碰翻都没心思将之收回。
王后巫女还在吼着什么“水盆打翻了我就无法控制水”了,祂也无力吐槽,作为一个王后,难道让人把翻倒的水盆装点水放好有那么难么?哪怕是服侍的人都因为碍事儿被调开,你自己随便装点水也不会?明明宫殿内外都有水池啊!随便俯个身,都够敢在那慌里慌张的一对小孩跑出宫门前,给拖到哪处排水沟里放血了啊!
还不如你那猪队友给力!
好歹那给个小孩儿两剑就放倒的剥皮狂魔,还能再奋起赶在那俩小孩儿跑出宫门前给留下一个,可你呢?
……你只知道给自己挑个猪队友!
阿初看着那个明明只差一步就能撵上目标,却给勇敢留下来断后的小男孩一句“你这魔鬼,就这么喜欢剥人的皮吗?”勾起了*,直接留下来想把男孩儿杀死剥皮的蠢货,真心什么也不想想了。
直接一个水刃过去,切割开剥皮狂魔的一点儿皮肤,在第一滴血珠流出来的时候温柔地引动,不过片刻,这个高大狰狞的强壮男人,已经只剩下一具流干了血的尸首。
阿初很厌恶这种不是生存必须、而只是纯粹喜欢虐杀的家伙,但祂也没有将之剥皮的兴趣,放了血就随意扔在一边。
不过那个被打昏了的小男孩……
嗯,伤得不算很重,阿初也不准备对他如何,伤害幼崽不是阿初的原则,可当那幼崽是自家巫女的敌人时,要咋办?
阿初摸着下巴,很认真地在烦恼,却没注意到,不知不觉间,他为了检查那小男孩儿的伤势,竟是已经凝结出一个大致的人形。

第10章 吓不跑的虔诚

阿初口中的家猪、王后巫女,西台王国的王后娜姬雅因为前方的情报急匆匆要赶去打发阿初口中的格子衬衫女孩——来自二十世纪末的日本女孩铃木夕梨——的帮手,她儿子修达的大敌之一凯鲁王子时,就恰好见到这么一幕:地上一具干尸扭曲着趴伏在地,但那高大的骨架、和身上由各族人皮做成的彩衣,还是让她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她的心腹之一,北方蛮族葛休葛族的族长兹瓦;而那个被兹瓦拦住的男孩,那个来自阿林那城的该死的小奴隶,却被一个人护在怀里……
手中握着装满水的瓶子,娜姬雅便底气十足,厉声呵斥:“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宫殿?”
一边说,一边就发出水箭。
……这次的准头倒是不错,可惜该准的时候不给力,不需要准的时候倒乱表现。
飓风海啸沙尘暴,阿初都是玩儿过的,而其中玩得最熟练的就是海啸——而且别人家的海啸多是地震引发海水震动,祂家的海啸都是海浪汹涌撼动大地的——这点儿水真是塞牙缝都不够的好吗?
阿初囧囧有神地伸手捏住那支箭,箭矢在祂之间重新化为水流时,祂才发现自己居然有“手”了!再低头一看,很好,整个身体都有了,而且还没有丝毫像之前穿上衣服之后那般不甚自在的束缚感。
这让阿初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持续往郁卒之路一去不返的小心脏,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祂尽量温和地对自家巫女笑了笑,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地上已经化作水流的箭矢又锋锐地向祂刺过来——果然期待自家巫女有智商能沟通的我也被传染了蠢病么!就算猪不完全没有智力,也绝对不是能顺利沟通的智慧生物类型啊!
那支箭对阿初的身体没有任何威胁,却在另一种层面上,狠狠扎进祂的心窝里。
果然猪队友什么的,拉智商真是一把好手!
阿初一想到“虔诚的巫女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宝贵财产”这一点本能觉悟,心中就是一阵悲凉,到底是该设法降低这位巫女的信仰虔诚度,又或者是提升她的智商?真是个悲伤的选择。
阿初深陷在祂的悲哀中难以自拔,娜姬雅却已经看清楚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黑衣人,这根本就只是个黑色凝结成的人形怪物!
只见那身子是一团黑,手脚是四条黑,头颅又是一团黑,耳鼻又是几条黑,而该是眼睛的地方,更是两个黑漆漆的洞,而浑身黑色之中又仿佛有水纹转动……
这是个什么东西!
别看娜姬雅一路从战败国献上给战胜国之王的公主,熬到如今西台王国中起码名义上是足以与国王、长老院三足鼎立的王后达瓦安娜,其中多少腥风血雨都看透,又天生得水神官之力,连几千年后与西台隔了老远的一个小岛国之人都能扯来,还能让正经流着西台王室血脉、先王后所出的王子凯鲁,在与慌忙逃出的夕梨会合之时,哪怕明知道还有个帝特落在兹瓦那样的剥皮狂魔手中都不敢轻举妄动,仿佛已经足以在西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却到底还是个女人!
女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她们可以面不改色地看着、甚至亲手剥下一身人皮,却会害怕小小的一只蟑螂,又或者其实什么都没有的一室黑暗。
何况站在娜姬雅面前的,是真真实实的一个黑色怪物。
会动、会转头、甚至会向她走过来!
没失声惊呼一声“乌鲁西”已经是娜姬雅惦记着不能给乌鲁西招祸了好么?
骤然把手中水瓶握得更紧,更横眉怒目戾气十足地支撑起内心惊慌,真的算不上什么。
可惜娜姬雅身为莫名其妙和阿初达成契约的巫女,惹恼阿初,是不需要靠语言的。
——她不需开口,内心中太过激荡的咆哮,作为被她侍奉信仰的神明,阿初也是听得见的啊!
所以什么黑色外物,什么水纹魔怪……
特。么。地!这难道不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吗?硬是借着侍奉的便利取了吾之身躯炼制些奇奇怪怪的什么黑水白水蔷薇水……
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资格被称为神明侍奉,但无论是掀起一场海啸淹没半个西台,又或者是找准点儿把千年前后的人拉来送回去……都轻轻松松简简单单信手拈来的在下,不是被用来做那么无聊的事情滴啊!
——尤其是造完孽还敢嫌弃在下的造型不好看!
身为一个巫女,居然认不出你的神上!
尤其这位神上的造型还是来源于你的创意之时!
其实也是在接收到娜姬雅内心的惊呼救助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间竟是不需衣服也有了形状的阿初,阴森森地看着一边惊惧着自己、一边向自己祈祷力量的娜姬雅,阴森森地咧开一抹笑:“这就是你献予我的信仰与忠诚?”
娜姬雅的表情忽然一片空白,无论是极力掩藏的惊惧,又或者是努力扯出来盖在惊惧之上的戾气。
在阿初开口的时候,祂和祂的巫女之间的那种联系,忽然震动了一下,然后娜姬雅就认出来了,眼前这位,确实是她的神祗。
这种认知非常微妙,不是靠眼睛、不是靠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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