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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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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眸光如波,深情蕴在眸底。
  这一晚的主帐内,深情缱绻,绵绵情意,将二人紧紧缠绕,再难分离。
  一朝相思苦,一宵缠绵夜。
  此情彼情,尽在凝望交缠间。
  *** *** ***
  翌日一早,李然悠悠醒来,帐中犹有些昏暗,缕缕丝光从缝隙间漏进来,看来天还未大明。
  视线里,江诀风神俊朗的容颜近在咫尺,因为日夜操劳,眉眼间还残存着一缕倦怠之色。
  他伸出手去,抚上对方的脸,在他眉眼间轻轻摩挲一阵,继而触到他的唇。
  孰料刚一碰到对方的唇,指尖就被对方舔了一口。
  江诀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看来早已醒了,继而就见他探身过来,轻声问道:“怎么醒得这么早?”
  李然眼底一赧,将手抽回来,江诀一个翻身上来,撑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一脸是笑地问道:“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但见他神色间全是轻佻,李然耳根一红,给了他一记白眼,侧脸躲开他的视线,低声说道:“醒了就起来吧。”
  江诀瞧着他神色间的那份赧然,又想起昨晚的光景,低下头去,贴上他的额头,一脸动情地说道:“倘若往后都能如今日这般,朕便满足了……”
  他说得深情之极,李然迎向他的视线,握着他的双臂,点了点头。
  帐外一轮旭日,正缓缓升起……

  荣登大统

  主帐内,江诀等人正立于地图前,商量作战之计。
  殷尘的克敌之计一到,众人传阅着看过,皆是惶惑不解。
  奏报中只有寥寥数字:“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这是何意?
  莫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那位北烨辅相还想与众人打哑谜不成?
  廖卫这个莽夫向来沉不住气,熊臂一挥,喝道:“辅相如此故弄玄虚,难不成是欺我等粗鄙不成?”
  他祖上也是世家,只不过到了他这一辈,不幸为奸人所害,从小混于市井,后来为王觉年提拔,也是从军之后的事了。
  真要论起来,这厮可谓胸无点墨,而殷尘如此吊人胃口,实在让这个急性子急不可耐了。
  沈泽到底是个参军,只想了片刻,便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脸带兴奋地扫了众人一眼,一手指着安庆三十里开外之地,语带了然地说道:“廖统领莫怪,辅相的意思,末将或许能猜到一二。”
  他说得自信满满,哪里是只能猜到一二的模样,分明早已成竹在胸。
  “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多做耽搁,沈将军就别卖关子了。”
  严文斌铿然而语,他平日里并不多言,如今倒先沉不住气了,林瓒和孙淼在一旁看着想笑又不能笑,沈泽面上一赧,厉子辛俊颜一舒,开口笑着说道:“还请沈将军解惑。”
  眼看着厉元帅都如此礼贤下士,沈泽这个迂腐儒将本就脸皮极薄,被对方如此抬举,神色间就带了几分惶恐不安之色。
  李然在一旁看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凑趣地说道:“是啊,快说来听听吧,大家都等着你开讲座呢,沈教授。”
  沈泽耳根一红,再不耽搁,稍稍敛神,面露正然之色,朝江诀行了一礼,说道:“依末将之见,辅相的意思是,我军应该避敌军主力,以变制胜!”
  “如何以变制胜?说来听听!”
  江诀听出了兴趣,淡淡开口问道。
  “回陛下,敌军占据地理优势,我军若是硬取,定然会死伤无数,何不以游走战术,拉开敌军阵营,再各个击破,岂不正应了殷相之计。”
  江诀一听,眉眼间露出一抹淡笑,微微点了点头。
  李然拍了拍手,朝沈泽竖了竖大拇指,笑着说道:“真有你的啊,沈泽!连游击战都想得出来!”
  这可是咱毛老先生的惊世创举啊!
  一般人,谁能想得到?
  李然暗自在一旁感叹,他刚一说完,廖卫便一脸不解地开口问道:“统帅,游击战是何意?莫非是南琉的方言不成?”
  “哎,就知道你不明白,还是让大哥我来教教你吧。”
  李然见对方一脸的好奇,心中一得意,一脸装腔作势地解释道:“因为呢,沙漠里比较空旷,没什么障碍物,所以比较适合于机动作战,不适于防守。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廖卫在听到那大哥二字时,脸上一红,暗忖我不知道比你大多少,你还好意思占我便宜?
  不过他也就只想想罢了,嘴上也不敢反驳,倒是苦了其余众人,憋笑憋得难受。
  江诀依旧没事人一般,坐在主位,一脸的气定神闲。
  李然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已领教得多了,这点小打小闹,如今还真的不在他眼里。
  沈泽在一旁听着,一脸钦佩地连连点头。
  众人围拢在桌旁,神色间渐渐有了一丝豁然开朗之色。
  “既然防守不能成事,那我们就干脆变守为攻。”
  李然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一手叩着桌子,朗声说道,神色间越发有了主帅的风姿。
  “如何改守为攻?这与游击战又有何关联?”
  林瓒似是听出了一些苗头,立马追问。
  被他一问,李然但笑不语地望向沈泽,悠然说道:“到底怎么安排,还是让沈泽来说吧。”
  沈泽依言点了点头,接过话头,说道:“沙场作战,本就不比平地,战事一起,必定混乱不堪,一旦生变,便会乱上添乱。西平军有地理优势,已占了一层先机,我军若想取胜,只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快求胜。”
  厉子辛俊眉微皱,略有疑色地问道:“纵使骠骑营一马当先,但西平多的是良驹,单比速度,我方的战马恐怕远远不及对手。”
  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拼不过,那干脆就换个法子,也别硬拼了。”
  “不硬拼?那是什么法子?”
  大家众口一词地开了口,李然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缓缓吐出两个字:“偷袭!”
  他刚一说完,沈泽接到他的暗示,立马开口解释:“殿下的意思是,先以虚招搅乱敌军阵脚,等其疲累之时,我军再正面迎上,以骠骑军当先,分为左右两翼夹击,直捣黄龙。”
  他一面说,一面从沙坑中拔出两面红旗,分别插于左右两侧,再拔出一枚蓝旗,按在其后,说道:“骠骑军分两翼,在前开路,形成钳状,以乱敌军阵脚,盾兵随后,弓箭兵紧随而上,步兵殿后。”
  他每说一句,便插上一枚小旗,厉子辛盯着那阵型默想片刻,问道:“计是好计,可敌军人数甚众,倘若西平军乘我骠骑军进攻之时从中路猛攻,敌军骑兵勇猛,我军步兵直接与其对阵,岂不危矣?”
  “末将也有此一虑。”
  甚少开口的孙淼一反常态,开口附和,他与厉子辛皆是审慎之人,兼之沙场经验丰富,考虑得总比一般人周详。
  沈泽被他二人一问,脸上就有些犯难,李然站在一旁,只一手环胸,一手撑着下巴,盯着那沙阵默想。
  众人沉默间,只见他兀自拔起那两枚红旗并至一处,再将蓝旗分别插到两侧,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两翼合成一翼,同时把步兵拉到两侧,从两边包抄。”
  他一说完,一直沉默的江诀开了口:“此计甚好,事不宜迟,子辛你就照此方法,安排一下攻防部署吧。”
  厉子辛得了天子圣谕,神色一正,朝江诀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继而转身面向地图,一手指向右翼,沉声说道:“右翼五万骠骑军,由林瓒统领,不求歼敌多少,只求乱敌阵脚。”
  林瓒一听,恭恭敬敬地领命行了一礼。
  “左翼,则由本帅统领,而中路的弓箭兵……”
  他说到此,视线往李然的方向瞥了一眼,继而掠过他,看向廖卫,沉声说道:“中路的弓箭兵则由——”
  话未说完,李然就插了嘴:“弓箭兵就交给我和廖卫吧。”
  此话一说,厉子辛正欲反驳,李然一脸正然地望着他,说道:“子辛,你的担心我都明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次不会乱来了。”
  厉子辛沉默不语,廖卫望了望这人,又望了望那人,一脸憨厚地铿然开口说道:“既然统帅有意,那末将定然誓死护于左右!”
  李然见他面露正经之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厉子辛的薄唇依旧紧紧抿着,脸上全是犹豫,仍然不愿点头。
  气氛一时有异,帐内静得让人心焦,江诀望了眼李然,又扫了眼众人,淡淡开口说道:“罢了,弓箭兵就由小然统领吧,廖卫为副将,若然有何不测,朕只拿你是问!”
  他说这话时,神色并不十分严厉,但到底为人帝王多年,气势颇盛,字字如铢,威严之极。
  廖卫浑身一凌,一脸恭敬地朝主座之上的当今天子行了一礼,神色间满满都是誓死效忠之意。
  厉子辛见江诀都同意了,再不好反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神色间全然都是不放心,李然笑着拍了拍他,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放心吧,我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李远山那老头子医术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
  他故意将李远山搬出来,厉子辛自然是听过此人名号的,先前还有些疑色,如今这才释然。
  剩下的二十万步军,则由孙淼统领,紧随于弓箭兵之后,坐镇于中路。
  “作战之时,关于互通消息一事,又该如何解决?”
  林瓒到底心思细密,任何细枝末节都不放过,他虽是世家子弟,但从小钻研兵书,兼之跟随王觉年东征西讨,颇有些实战经验,且心思缜密,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话一说,众人又开始犯难了。
  平地作战,稍稍移动阵型,都极考量统帅间的默契及其自身的能耐。
  如今,谁也没有沙场作战的经验,谁也无法料想局面会有多乱,更何况还须在如此混乱的局势之下布阵调兵。
  当然,如果有电话在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便是李然此刻唯一的懊恼。
  在这个时代,行军布阵还停留在极其原始的状态。
  基本上,双方的阵势都会在两军交战前部署完毕,只等战事一起,一鼓作气,轰然而上。
  中途换阵,根本与天方夜谭无异!
  可偏偏,如今就遇上了这等难题。
  李然叩着五指深思片刻,幽幽说道:“办法倒是有的。”
  他说到此,顿了顿,扫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可以编一种旗语,比方说,挥绿旗表示全力前进,挥红旗则表示尽快撤退。这样一来,就不怕战事变化了。”
  “旗语?殿下的意思是,在战旗上做文章?”
  厉子辛眼底一亮,他征战多年,又颇有军事天赋,经李然稍稍一点拨,便明白了其中的奥义,李然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笑着说道:“子辛,真有你的,不愧是当元帅的料,一点就通。”
  厉子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不算什么,倒是殿下,何以通晓此法,知道用此种方式来联络军情的?”
  他问得无意,李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F1看多了吧?
  那人家该问,F1又是何物了。
  “此法倒也可行,但战场之上黄沙漫天,兼又混乱之极,能否看得清楚呢?”
  沈泽一问,李然摩挲着下巴深思起来。
  江诀唇角带笑地盯着他瞧了片刻,说道:“这倒好办,到时候只需将旗子做得显眼一些,再佐之以鼓声,能将军情传递到各军阵之中便行,也不必只拘泥于一个法子。”
  众人听了,皆连连点头,李然笑着望了他一眼,暗忖这家伙还真不是假把式,如此寥寥几句,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算有点能耐。
  *** *** ***
  众人正讨论得兴起,帐外有人来报,说柳昭仪柳雯求见。
  柳雯进来时,满身的风尘,身着缟素,面色苍白,冷傲如初见之时,眉目间却全是哀色。
  李然被苏沫劫持之后,倒是初次见她,况且还是这般打扮。
  柳雯一进帐来,双目失神地走至李然面前,手拿一明黄锦缎卷轴,凄声喊道:“皇兄,父皇……”
  她这么一说,江诀脸上一惊,立马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帐中只剩下他三人,李然将她扶到座上,接过丁顺递过来的茶水,搁在她手边,说道:“喝口茶再说。”
  柳雯一听,眼中豆大的泪珠簌簌往下掉。
  李然和江诀对望一眼,心中皆是一惊,暗忖柳雯平日里要强之极,不是伤心到了极致,怎么会当着他二人的面痛哭流泪。
  “父皇中毒多年,那日见到你时,已属回光反照。”
  她一面断断续续地诉说,一面将手中的那个锦缎卷轴交给李然,说道:“这是父皇的遗诏,钦点皇兄继任大统,只可惜玉玺至今下落不明,否则……”
  否则,定然能将李然推至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
  李然先是一脸不敢置信地望了眼江诀,继而一拍脑袋,急急说道:“不好!玉玺在苏沫手里!”
  柳雯和江诀听他说得如此肯定,俱是一怔,李然急忙将当晚在柳云龙寝宫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江诀将前前后后串联起来,脑中一个精光闪过,沉默片刻,冷声说道:“我道尹谦为何要捉你,原来是存了这份心思!”
  这么一句话,说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可见真的是恨到了极致。
  否则以他的城府,怎会在外人面前露出这般面目。
  柳雯兀自伤心,李然俊眉紧紧皱着,现今这形势确实不妙,苏沫有玉玺在手,生事是早晚的事。
  如今他虏获李然不成,定然会另觅他路。
  “何以柳云龙去世这么大的事,朕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
  江诀剑眉一拧,望着柳雯的脸上全是疑色。
  柳雯了然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我找不到玉玺,所以不敢声张,特意将父皇去世的消息压了下去。这之中,陈相功劳不小。”
  如此看来,留国可谓真的群龙无首了。
  江诀将那明黄的卷轴打开来看过,负手沉思片刻,继而望向李然,淡笑着说道:“既然他留了遗诏,那你就干脆接了吧。”
  李然一脸愕然地抬头朝他望过去,问道:“你是说……”
  江诀笑着点了点头,李然只觉得脑中一木,他是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他不过是一个混世面的,怎么就能坐上人家的龙椅了呢?

  危机四伏

  岳均衡负手站在殿内,底下跪着一黑衣劲装之人。
  “你这消息可属实?”
  黑衣人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岳均衡脸色一沉,身旁一中年儒士捋了捋八字胡,皱眉说道:“如今看来,北烨有吞并天下之势,陛下该早做打算了。”
  岳均衡沉默着未接口,沉默片刻,冷冷开口问道:“陈一鸣出发了?”
  “已在路上!”
  岳均衡冷着脸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派人联络敏芝,让她去一趟留国。”
  那黑衣人正要点头称是,中年儒士淡笑着幽幽开口说道:“且慢!”
  “叶相以为不妥?”
  岳均衡双眸微眯,凝眉侧目望过去,不怒而威。
  中年儒士笑着按了按那两撇胡须,说道:“去是一定要的,可是得想个名目,长公主不但得去,且得大张旗鼓地去。”
  那黑衣人剑眉一凝,一脸疑惑地抬头望过来,岳均衡深思片刻,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就依叶相之言。”
  他说完,挥了挥手,黑衣人领命而去,再不敢稍作耽搁。
  岳均衡负手站在原地,幽幽开口说道:“依你看来,北烨有几分胜算?”
  叶文志双眼微眯成缝,淡淡说道:“五成。”
  岳均衡下颚一抿,沉默着没有接话,脸上是一片深思之色,叶文志兀自继续说道:“原本只有三成,如今有了留国正统之人,自然就加了二成胜算。”
  岳均衡听后,哈哈一笑,那声音从胸腔而出,低沉浑厚,在殿内久久回荡。
  “叶相实在太过抬举西平尹谦了。”
  孰料,叶文志竟然摇了摇头,眼中幽光一片:“臣倒不是抬举他,而是他幕后谋划之人。此人与我也算有些旧交,西平局势能在如此短的时日内稳定下来,他可谓功不可没。”
  岳均衡眯着眼听完,心中警钟大起,他倒忽略了,尹谦身边还有一名得力干将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邈的哥哥,司卫。
  叶文志说到此,沉默片刻,脸色一沉,继续说道:“但有一人,确实不在臣预测之内。”
  “哦?是何人?”
  “南、琉、璃、然……”
  南琉璃然的名号,大多为十一国所知,皆是因为当年南琉灭国之时,此人为北烨江诀所虏,继而被其纳入后宫,以男儿之身成了一国皇后,兼之此人又是十一国少有的绝色,是以名声在外。
  一提及此人,众人只会想到那后宫之事,却独独与领兵作战扯不上半点干系。
  如今,此人却着实让众人惊了一把。
  甚至连那西平尹谦,也千方百计非得到他不可。
  “他那身世,也确实有些棘手,陛下要除去他,也确实在理,只不过……”
  叶文志一手捻着胡须沉默着没有继续往下说,眉眼微微拧着,岳均衡侧目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朕既然有此决定,便不计一切代价。”
  这个一切代价之中,自然就包括了他那位亲妹妹,也就是贤妃岳敏芝了。
  “敏芝若是知晓,只会赞同朕,绝不会怪朕。”
  他一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叶文志无须再往下说。
  叶文志暗自叹了口气,他是帝师,可以教导帝王驭人之术和为王之道,却无法教会他仁义之心和怜悯之情。
  此时此刻,身处留国通州境内的李然并不知晓,已经有人在谋划着如何除去他这个搅局之人了。
  *** *** ***
  苏沫望着手中的暗报,脸上一喜,拍案而起。
  留国再如何封锁消息,他的暗探遍布都城河阳的每一个角落,到底还是探到了那个好消息。
  柳云龙一去,他如今有留国玉玺在手,简直是老天护佑,如神来助。
  苏沫沉声一喊,继而就见司邈从帐外走了进来。
  此人生得是俊朗之极,比之厉子辛都不遑多让,倒与柳雯口中那个奸险小人之态大相径庭。
  苏沫见了他,将手中的暗报扔给他,桃花眼一眯,脸上的笑容几乎能让百花齐放。
  “司邈,此事你功劳不小。”
  司邈一脸平静地将暗报看完,脸上不见一丝波澜,淡淡回到:“托陛下洪福!”
  苏沫见他如此冷淡,竟然也不恼,眯着双眼盯着他瞧了片刻,幽幽说道:“怎么?可是在挂念司君。”
  他一边说,一边从主座上站起身来,走上前几步,站在司邈身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对方片刻,未了沉声一笑,说道:“你若真对他有情,他日事成之后,朕将他赐给你如何?”
  司邈脸上一僵,躬身朝对方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误会了,臣对他只有怜悯之情,并不敢做非分之想。”
  苏沫眯着眼盯着他打量半晌,眼中一片思量,仿佛在辨别这句话的真伪。
  “此事稍后再议,朕已派人前去救他,相信不日便有消息回来。如今留国易主之事,你有何看法?”
  “玉玺在陛下手中,纵使江诀想要坐上那把椅子,也不是易事。”
  苏沫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朕猜得没错,继位的应该不会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司邈微微一愕,神色间全是不敢置信。
  从来天家大统之争,舍我其谁,如今他们的皇帝陛下竟然说,那位北烨江诀会让他人继承留国的帝位,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苏沫说到此处,艳若桃花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扭曲之态。
  明明已经是到手的人,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跑了,若是没出这一岔事,此时定然已是他苏沫稳操胜券。
  一想到此,他就恨得几近牙痒。
  “以属下之见,陛下可以静观其变,待北烨那边有所动静,我方再伺机而动。到时候,玉玺一现,留国百姓必定疯传,正统之争一起,臣再稍作安排,定然能将这把火点起来。”
  这话听起来分明都是奸险之语,可偏偏对上他那种平淡无波的神色,兼之此人又生得俊朗磊落之极,倒让人生不出厌恶。
  苏沫眉眼一弯,沉思着但笑不语。
  司家这两个兄弟,倒都不是省油的灯。
  事到如今,谁胜谁负,似乎还是未知之数。
  *** *** ***
  大帐内,江诀和李然对面而坐,正在商量留国皇位一事。
  正在此时,帐外小卒来报,说有罗城信使求见。
  殷尘的奏报走的都是特殊的路子,如今竟然有罗城信使堂而皇之来求见,定然不是殷尘带来的消息了。
  江诀点了点头,示意那小卒将人带进来。
  那信使一进帐来,便跪着朝江诀和李然行了一礼,继而就见他呈上一封书信,江诀接过来,打开一看,眉眼微皱,继而挥了挥手,示意那信使退出去。
  帐中又只剩下他二人,李然将那信件接过来一看,勉强看懂了一个大概,其实就是贤妃在信中说,不日将赶往留国前线,且带来了东岳皇帝的亲笔信函。
  至于信函中究竟写着什么,说要当面言明。
  李然看完,将那信件扔回给江诀,一脸打趣地望着他,笑得一脸暧昧:“看来,你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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