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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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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乔墨。”不知是不是错觉,乔墨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儿有点奇怪。
那小哥儿听了肯定答复,便走了过来,直至三步距离才停下。
“我是杨家宝。”
对方一张口自我介绍乔墨便忍不住惊讶,这人就是传说中的杨家宝?
乔墨对杨家宝很好奇,不仅是因为春阿嬷闹出来的那恶心事,还因为早年前杨家宝的那些传言。虽然敢于反抗包办婚姻勇于追求自由幸福很值得赞赏,但是前提是不易破坏别人的婚姻幸福为代价,别说这事儿本就不道德,单单以乔墨自身的切身经历来说,就很厌恶第三者。因此尽管杨家宝身上有令人赞赏的闪光点,他仍旧不喜欢这个人。试想想,若非那秀才的夫郎是个彪悍的胭脂虎,杨家宝只怕早就登堂入室,原配夫郎的境况可想而知。
不过,杨家宝跑来找他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毛遂自荐?想到春阿嬷闹的那一出,不由得皱眉。
“你不必担心,我对林正没兴趣。”杨家宝说话行事果然与一般寻常的小哥儿很不同,极为大胆直白。“前些日子我舅舅做的事我并不知情,我吃过亏,这辈子是绝不可能再给人做小的。”
乔墨不知道怎么接话,何况对于春阿嬷是否知会过杨家宝尚且存疑呢。
杨家宝并没转身离开,而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突然说:“你真幸运。”
乔墨微微挑眉。
杨家宝也不在意他的沉默,径自说道:“我原本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了,我有手有脚,自己种地也能养活自己,原本家里都不反对了,可眼下却不成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比五年前更厉害,家里没法儿再留我了。”
乔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春阿嬷做媒那件事瞒不住人。给人做小本就不光彩,何况这事儿没成丢了大人,何况杨家宝有“前科”,人们自然少不了议论纷纷。五年前的事好不容易平淡下去,眼下突然波澜又起,他在当地哪里过的下去。
乔墨忍不住去看他,正好看见他微微皱拢的眉峰以及满眼的茫然。
直到杨家宝走了,乔墨也没说什么,实在是不知怎么说。杨家宝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两人完全是陌生人,大概是压抑的太久,所以才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忍不住倾诉。
见了这样的杨家宝,乔墨心里的排斥和嫌恶消散了大半,不管他曾经做错了什么,如今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等林正抱着只小土狗出来,乔墨也没提这件事,回到家里之后就开始忙着做奶糖,做糕点。直到几天后才听说杨家宝嫁了人,对方是个年近四十的鳏夫,有个五岁的小子,家里很穷。
乔墨也只是在心里感叹了两声,转而便丢开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眼下这会儿乔墨忙着做蛋糕呢。
在古代,没烤箱,没打泡米分,用奶油黄油都得自己做,再加上铺子才开,也不打算做成本太大的东西,所以选择的糕点配料都尽量简单。比如这会儿做的蛋糕,因为没有色拉油,一般的豆油菜籽油味道又大,因此还专门去打了两斤玉米油。配料用的便是鸡蛋、自配的低筋面米分、玉米油、白糖、牛奶、白醋、盐。
前面的很简单,按照工序一步一步做就可以,因为没有锡纸,只好在平底锅底部刷油。等着锅热了,将蛋糕糊倒进去,然后就要时刻关注火候,否则很容易就烤焦了。
毕竟以前也没这么做过,前面两个都失败了,底部糊了,上边却还没熟呢。
幸而练习两次有了经验,锅热倒了蛋糕糊后,就把炉子的两个通风口都关上了,用最小的火慢慢儿烤,不时转动转动平底锅。如此费心之下,终于烤出了成功的蛋糕,当闻到久违的蛋糕香气,心里泛起了一股奇妙的滋味,又酸又甜又涩。
☆、第63章 阿爹摔伤惹思量
乔墨将铺子需要的糖果都准备足了,点心则考虑到不好存放,只全部成功制作过,只等着开店前几天才集中赶制。不用做点心糖果,上午的时间就空闲了下来,他便开始为铺子里编织竹制摆设。
材料仍旧是林正准备,如今林正做这些已是得心应手。
村里已有人来买竹子,打算做些东西拿到集上去卖。
乔墨林正原本都不在意那点竹子钱,之所以收钱是考虑到人的一种心理。若说竹子不要钱,只怕有些人就会毫无顾忌的乱砍,没有节制的乱用,那时再去说东西要节俭也没人肯听。倒不如一开始就收费,哪怕价格再低也是花钱买的东西,人们就会更加爱惜。
自家西院里那五个人进展也不错,苹果小罐儿已经完成了快一百个,都是最小的一斤装竹罐子。店里才开始糖果种类不多,包装造型一样,按照口味不同用装饰颜色加以区分。红色装饰的罐子装水果糖,硬糖软糖虽然不同价分开卖,但罐子一样,桃红色是酸梅糖,绿色是薄荷糖,蓝色是奶糖。
如今这些小罐子各种颜色都有,装饰的也简单,在罐子腹部偏上的位置编上染色的竹篾,整个儿罐子就生动了起来。到时候再在罐子上打上自家铺子的商标,以及产品名称。
乔墨将糖果定为中高端商品,所以单单是罐子还不够,还得有内包装。早先送给方锦年的那只罐子,里面的薄荷糖只是用油纸简单包了,太过粗糙。乔墨打算做糯米纸,反而这东西不难,又能防潮。用糯米纸将一颗颗糖果裹起来,整齐叠放在铺了油纸的罐子里,再将小罐儿牢牢盖住,就很妥当了。
另外,铺子卖的糕点也得有包装。
不同于糖果,糕点价格贵的少,大部分比较亲民,所以在包装上有所区分,否则亲民类点心成本价太高。仍旧是采用竹制器物装载,这回不用圆形小罐儿,而是方形小盒儿,带个提把,宛若野餐篮。同样,这样的小方篮子分为一斤、三斤、五斤三个容量。
为了控制成本,除了价格偏高的精细糕点用做工讲究、装饰精美的野餐篮。其他的亲民点心统一用没有花饰、编法简单快速的篮子,甚至若不要篮子,可以便宜几文钱。
在他琢磨着编织什么样儿的装饰品时,林正拿了样东西过来,竟是竹子做的大小相连的两个水车。东西很简单,就是竹管和竹片相互卡住组合在一起,却显得古朴有趣,做摆设挺不错。
“这种可以吗?”林正问。
“不错啊,摆在家里吧。”乔墨挺喜欢的。
“嗯,那我再做一个。”林正想为他分担一些,这样他少做点儿,也省得劳累。
乔墨知道他的心意,也没拒绝,当下也着手编制。他打算编两个大梅瓶,到时候摆在店里,再做些竹子的花枝花叶,也别有意趣。
气氛正安静,忽而听到有人拍门,声音也急:“林正!林正在不在家?”
林正微微皱眉,一面起身朝外走一面说:“是孙海。”
乔墨隐约觉得是出事了,也没心思再弄手上的活儿,直接停了手跟了走出去。出来时正好听见孙海说话,总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林阿爹站在桌子上扫房梁上的蛛网,却不慎摔了下来,腿摔断了。刘大夫去看过了,虽不严重,但林阿爹年纪大了,平时又劳累,恢复起来很慢。刘大夫说了,要好好儿卧床休息,仔细调养,两三个月才能彻底好。
乔墨本能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第一个蹊跷之处便是林阿爹出事,不年不节的,怎么会突然去扫蛛网?再说了,一般家里扫蛛网都是长竹竿或长木棍顶头绑了扫帚,人站在地面上举手就能扫到,根本不用爬高。
第二个蹊跷便是孙海的态度和举动。便是林阿爹出了事,也该是林福或者林老嬷来通知,孙海哪怕是邻居,说一声是情谊,用得着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吗?或许这么说把人想的太凉薄,但确实是孙海眼睛里透出的焦灼担忧太耐人寻味。
林正显然也注意到了,便问了孙海:“还有什么事?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别人让你来的?”
这个问题的确很关键。
孙海叹口气:“我自己来的,不过,便是我不来,想必一会儿你继阿么也要来。我正准备出门呢,却见你阿爹门前停着辆车,林福和他媳妇正往上搬东西,像是要出远门一样,你继阿么送他们出了村。我正纳闷呢,看见刘大夫来了,一问,是给林山叔送药,这才知道你阿爹摔了。”
“你的意思是,阿爹摔了腿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林福和李水莲就出远门去了?”乔墨越想越不对劲,好像忽略了什么。
“嗯。”孙海接着说:“我问你继阿么他们去哪儿,你继阿么却嚷嚷着头疼,喊着刘大夫给他开药。我瞧着不太对劲,就先来告诉你们一声。”
孙海走后,乔墨与林正对视一眼,大约都猜到了林老嬷的打算。
看来,为了住进他们家,一向不对盘的林老嬷与李水莲竟是联手了。都怪他太过自信大意,还以为那两个人有得闹呢,却一个疏忽就被算计了。
“去看看吧。”乔墨见林正脸色阴沉沉的,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
把那家人前后举动联想一遍,蹊跷不合理的地方挑出来,很难不怀疑林阿爹出事是否人为设计。若那三人都知情而设计,未免太寒林阿爹的心,若只是某一人暗中所为,那心思未免也太歹毒了些。
林阿爹毕竟上了年纪,常年劳累,身体已不如从前。这次只摔了腿是侥幸,万一磕了头什么的,害了命都有可能。若在现代,都能判个杀人未遂了。
两人锁了门,匆匆赶往林阿爹家。
村子里的事儿传的快,他们两个赶到时,林阿爹家已经有族里和邻里来探望,其中也不乏好奇的村民。大家伙儿都在打听林福和李水莲去了哪儿,阿爹都这样了,他们怎么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这可是明晃晃的不孝啊!
林老嬷哪能让人这么说自己小儿子,连忙解释说:“这都是凑巧了,阿福媳妇这两天不舒服,吃不好睡不下的,今天他阿爹出事又吓到了,人都有些呆呆的。我也是怕他出事,这才让阿福送他媳妇去县里找个好大夫看看,家里不是还有我嘛。哎哟,谁知道人老了就不中用,前脚刚送走他们,后脚我就病了。”
林老嬷说着抹起眼泪:“现在老头子病着,我又做不了事,别说伺候他,就是自己吃口饭都难啊。这可怎么办啊。”
有人说了句:“不是还有林正嘛。”
“就是,林正日子过的好了,平日里也孝顺,总不会不管你们。”有村民也开口附和。
林老嬷却依旧是哭:“我们这个样子,何必去讨嫌,都分家了,人家哪里肯管。”
“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是他阿爹阿么,哪怕是分家了也该孝顺的。”尽管平日里不待见林老嬷,但眼下这家情况确实可怜,人们总同情弱者,免不了说些“公道话”。
乔墨不免心里一沉。
倒不是他不愿侍奉林阿爹,若没有林老嬷这样的人,哪怕将林阿爹接到家里去养老都不说二话。只是明知道有人故意算计,图谋自家房子,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呢。
这时村民见他俩来了,连忙七嘴八舌的说起来,甚至有人直白的说林正该将林阿爹接回去伺候。
这种时候林正不说话最好,乔墨虽是进门的小哥儿,算起来还是外姓人,有些话说出来没那么顾忌。来的路上他就跟林正叮嘱过,去了之后话少说,免得趁了李阿嬷的意,但不论如何,林阿爹他俩一定会管。
“乔哥儿呀,你可是做儿媳妇的人,公公病了,你们可得床前伺候的。”说话的人是金阿嬷,眉梢上挑,嘴角上扬,摆明了幸灾乐祸故意挤兑。
上回李水莲被打,金阿嬷又吃了败仗,一连好多天心里都不舒坦。想再去算账吧,没个由头,也担心乔墨还有后招,特别是又出了春阿嬷的事儿,令金阿嬷危及自身更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傻子才白白放过。
乔墨可不是个吃亏的人,特别是今天事情很敏感,一旦落了下风后果很难说。因此听到金阿嬷的话,立刻反唇相讥:“金阿嬷说的对,我是林家的大儿媳妇,你家水莲还是我弟媳妇呢,所以有些话我还是有身份立场去说的。正好金阿嬷也在,之前的事你也该听说了,我倒想问问,阿爹都这样了,他一个做儿媳妇的怎么偏偏这时候跑去县里看病了?”
“我家莲哥儿是看病,人能说好自己啥时候生病啊?乔哥儿别是不想伺候公公,想拉着我们莲哥儿来顶差吧?”金阿嬷撇嘴,嗓门越说越大:“谁不知道你们家有钱呀,守着那么大的新宅子,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对着公公就舍不得了?啧,我们家莲哥儿再不好,平日也在家伺候着公公和婆么呢,哪像你们,早早分出去过自家的小日子。”
这篇话谁都知道说的不实在,分家是多年前就分了的,自家有什么好的也没忘了这边,可人都是健忘的,或者说是同情弱者。眼下谁都知道他们家过的好,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免不了招人眼红。平日里可能大家不会做什么说什么,可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偏向“弱者”,嘴里讨伐。
乔墨平静的任金阿嬷说完,然后才淡淡的接过话:“既然都说他病了,我们做大哥大嫂的也不能不表示。正好,我们在县里也有认识的人,请个好大夫不难,去给莲哥儿好好看看,兴许是‘喜事’呢。”
“……那、那倒不用,我们家又不缺钱,自己会找大夫。别以为你们有两个钱就瞧不起人!”金阿嬷脸色变了变,嘴里却不示弱。
在这个空挡,林正已经进屋里去看过林阿爹,出来时脸色仍旧不大好。
“怎么样?”乔墨没再理会金阿嬷,赶紧上前询问。
“不太好。”林正冷着脸扫了林老嬷一眼,随即转开视线。
林老嬷只觉得身上一寒,不明所以,摸摸自己额头,还以为自己真病了。
族里一位辈分高的太阿嬷看着林正,说:“阿正,你阿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继阿么呢又偏巧病了,家里也没别人,只能让你照顾几天。虽说你们分了家,到底亲父子,你阿爹这一倒下,你心里也难受不是。”
这一家子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太阿嬷也知道以往林正吃了太多亏,怕他不愿意照料,这才多说两句。
“照顾阿爹是应该的。”林正也没回避,直接应承了。
“那就好。”太阿嬷心下一松,脸上表情越发和蔼:“你继阿么自己也病着,做不了饭,你媳妇又有了身子,家里家外也不轻松。往后你就往这边送送饭,屋里帮着料理一二,用不了几天林福两个就该回来了,也能帮把手。”
林老嬷嘴角动了动,忍住了没吭声。
乔墨对赡养照料林阿爹本就没意见,所以注意力多在林老嬷身上,对方的每个表情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太阿嬷的处理意见很中规中矩,林老嬷没什么便宜可占,竟也没反对。越是如此,乔墨越是警惕。
过来的村民们本以为有热闹可看,却没想到平平常常的就完了,便也陆续散了。
金阿嬷一直站在房门口看着,听了结果也没吭声,只是扶了扶头上的几支银簪子,笑吟吟的走了。
乔墨与林正也没多留,反正与林老嬷也是相看两生厌,随即也回家了。
☆、第64章 联手设计谁得益
因着突如其来的这件事,彼此心情都不算好,也不愿多提。
中午做饭,乔墨去李阿嬷家买了只老母鸡炖汤。这汤水也没弄什么花样,就是清炖,加了点姜片和葱段,以及一点盐,直接架在煤灶上炖的,汤味十分鲜美,很适合进补。
虽说想到自己做饭给林老嬷吃心里就犯膈应,但也没办法,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饭是林正送去的,没多久就回来了。
两人吃了午饭,回到卧房睡午觉。
以往彼此总要说说话,但今天都有心思,安安静静的躺着,也都没睡着。
乔墨不是个被动的人,特别是已经知道对方图谋不轨,不做点儿什么怎么行。所以他率先打破了沉默:“阿正,我打算找人去县城里探探消息。”
林正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去看看李水莲与林福的动向,只是……
“就算没病,他们一口咬定也没办法,再说,如果真是他们做的,那他们回来了阿爹更不好过。”林正的确是对林阿爹有怨气,可看到林阿爹吃这样的苦,心里也难受。
“我不在乎他们撒没撒谎。”乔墨的目的根本不在这儿,纠结李水莲是否有病没有丝毫意义。“你忘了,先前李水莲一直鼓动林福去县城,可林老嬷拦着,估计林贵也不愿意。这回他们却是林老嬷送去的。我总觉得李水莲是把林老嬷一块儿算计了。”
林正不由得皱眉,原本觉得不至于,可想到那晚李水莲嘴里的恶毒设计,眉头便松开了。一个人心有恶念,什么做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在动脑子方面,林正不如他。
“其实主动权仍旧掌握在我们手里,林老嬷肯定是被糊弄了,只要我们不同意,哪怕族里也不能硬要我们如何。何况,我们可以接林阿爹过来,却不见得要欢迎林老嬷,所以这事儿不怕。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们既然不肯相安两无事,那就怪不得我了。”
乔墨当年为了维护自己和母亲,没少跟人斗,根本就不是个软性子,只是想着在乡下安安稳稳就好,所以脾气上看不出棱角。眼下被折腾的烦了,便想着怎么才能一劳永逸。
林正对此也没异议。
他也对那家子厌烦的很了,从前单身一个不太在乎,可如今不同了。再说了,林阿爹到底是他亲爹,眼下日子过到这地步,他哪儿能不恼火。只是那份父子亲情在这么年的生活中早消磨的所剩无几,不足以让他将林阿爹接回家奉养,毕竟那林老嬷是他最厌恶的人。
乔墨认识的人有限,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方锦年了,只是他没去找方锦年,找茶楼的肖掌柜就足够了。
这么长时间的供货往来,彼此都熟悉的很,托件事不成问题。
肖掌柜果然很爽快的答应了,说过几天就能得信儿。
乔墨知道事情急不得,所以也只能耐着性子每天给林阿爹煲汤做饭,捎带着伺候着林老嬷,还暗中提防,免得对方又发昏出招,闹的人头疼。
最近乔墨专心带着李雪几个做方竹篮和苹果罐儿,另外杨家村那边每十天送次牛奶,这些牛奶都做了奶糖。家里糖果囤的不少了,天气太热,为防止糖化了不好看,专门挪到地窖里存放着。
如今地窖看着没什么问题,但乔墨担心有潮气,毕竟没有专门的通风管道,所以特地在角落里放了一些炭。
现在使用的是木炭,要是有竹炭更好,竹炭的吸附能力比木炭强多了。只是虽有竹子,可附近没有窑,而且专门为地窖那点小用量去烧炭也不划算。
林正平时得了闲就去水田里看看,时不时要补点水。这天去了花生地,想看看花生果子结的怎么样,要是能有熟果,拔一些回家用盐水煮了,想必阿墨会很喜欢。
林正也没特地挑选,直接从地头拔了一棵。因为是沙地,土质松软,很容易就拔了起来。一看结果,竟是满满的一大簇,颗颗果子大而饱满,剥开尝一个,满嘴的花生清香,带点儿甜,无疑是非常好的花生果。林正又在地里不同的位置随意拔了几棵,情况都差不多,没想到自家花生比预期提前成熟了十天左右,品相味道还一点儿不差,留种的话一点儿没问题。
花生带回家,乔墨果然很喜欢,都没煮,直接生吃了。
“这才是原滋原味的好东西呢。”乔墨吃的满足,想到自家沙地真是宝贝,那些肥都没白用。
“花生熟了,得尽快收回来,万一下了雨很麻烦。”而且有些虫子会吃花生果,这边又有山,山里的动物有时候也会跑进地里刨果子吃。
林正前两天刚把西院晒的蜂窝煤都进了仓房,整整齐齐的摞在那里,也十分壮观。如今西院正好空出来晒花生,六亩花生可不少,一亩最少有两石,六亩花生就有三千六百斤。
乔墨也在心里算账。之前种花生也担心肥力不够,同西瓜一样,都没种的太稠密。花生这个东西是带壳儿的,很能出产量,亩产两石不稀奇,价格高低还得看质量。
他觉得自家花生很不错,若没有合适的价格,卖掉就太可惜了。
嗯……他决定等铺子进入正轨,就增加花生为主的点心,另外也做些花生酱什么的,都是好东西。
“你打算今天就去收?”拔花生倒没什么难度,可惜乔墨现在身体不便,有心无力。想着一共六亩地,家里外面都是事儿,也不愿林正太累,便说:“阿正,咱们请两个人帮忙吧?本来家里事儿就不少,还得顾着阿爹那边,你一个人哪里忙的过来。”
林正只是想了想便同意了,倒不为别的,他也想早点忙完地里的活儿,多点时间陪在家里。说来也是怕林老嬷再闹幺蛾子,阿墨是怀着孕的人,可不能有闪失。
幸而他们家花生熟的稍早些,村子里其他人家都还没开始忙,请人很容易。
请生不如请熟,林正直接找了于文、于武两兄弟,也不按天给钱,一共六亩地,全部收完每人给四十文。都是做惯了农活的人,三个人六亩地也要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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