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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为虐渣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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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小手段，就给那两贱人添了那么大的麻烦，郁宁不知道该得意还是觉得无趣。陆羲却好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这九天里，特别喜欢去找列格切磋。
他绝对是一个让人憋屈的挑战者。虽然列格每一次都能赢，却总是不痛快，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陆羲总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最紧要的关头认输！就像做了所有前戏却发现自己不举一样，满腔热血得不到爆发纾解，让他的心情格外不痛快。
九天的大集会一结束，列格就黑着脸吆喝着收东西立即赶回部落。白天黑夜的憋屈，令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定要赶快回到部落让祭祀给他治病！
而郁宁和陆羲打算一路跟到绿河部落，再多的算计，如果远离目标人物根本无法施展。他们二人跟在绿河部落背后，前几天一直很顺利。郁宁心里有些怪异：陆羲虽然可以说在每一个位面都是一个大作弊器，可是他并不完完全全地利用自己的优势帮助郁宁完成任务，最经常的做法就是引导、传递他的经验给郁宁，让他一步一步成长。像这些天这样，不让郁宁擅自独立地活动，将他的活动范围圈起来自己包办一切，这些本身就很让人怀疑。
“今天我跟着你去打猎。”
这一天，郁宁拒绝了陆羲再次将他安置在树上的做法，提出要一起去狩猎。
“我去就行了，最多一刻钟就回来。”
“我要去，我们之间的配合还需要磨合，最近我们两人都懈怠了，今天开始因为紧起来才对。”他们两个人在如何利用这具身体并且增强力量方面还有的提高。
郁宁笑着说，却盯着陆羲的脸看，果然从陆羲脸上看出了一丝变化。果然不是幻觉。郁宁心里确定，也不再试探，直接收起笑容问：“你在顾忌什么东西？为什么总是拘束我的行动，这是我的任务，不可能让你替我完成，而将我剔除在外观看。”陆羲是一个好情人，也是一个好老师，他看出郁宁的不足，并且不遗余力地教导他让他成长，现在这种保护模式根本不是寻常画风。
陆羲梗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
“不是我拘束你，实在是因为你现在……不再合适……”
“只是在你狩猎的时候配合你而已，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哪里不合适了？”
看着郁宁一副一定要问出答案的模样，陆羲心里纠结极了。也是他太过欢喜雀跃，尽管是老狐狸的段数了，也没办法掩盖住自己的失态，在日常的表现露出马脚。
只是他也不想隐瞒，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掰弯郁宁花了许多时光，更加没有信心告知郁宁：你怀上了。可是顶着郁宁如针尖的眼神，陆羲最后还是嗫嚅地说出了原因。
晴天霹雳也无法形容郁宁此时的心情。
“你再说一遍？”
陆羲挠挠头：“你怀孕了，19天了。”
听着这竟然精确到天数的时间，郁宁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推开陆羲的手，蹲下身，迎来了第一次孕吐。
那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堪称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等到陆羲急急忙忙地鞍前马后地伺候好郁宁不再恶心，迎接而来的是郁宁的冷面冷眼。
“阿宁，别生气呀……”对孩子不好。好在陆羲还知道这后面一句不能说出来，不过在这种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郁宁都不能和颜悦色就对了。
“十九天？这么精确的日子，说你不是在我刚……的时候就知道了都冤枉了你。”郁宁语气冷淡。“瞒着我？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想瞒到什么时候？”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更多的却是迷茫和惶惑。在前几个任务中，郁宁也曾经作为“哥儿”的身份，甚至还得到了所谓的孕子丹，但是那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现在确确切切的“怀孕了”让他震撼。再加上陆羲的隐瞒，让他有一种被当做女人的难过。
郁宁思绪翻转，脸色也越来越差。他本来不是这样感情纤弱的人，可是这具身体因为怀孕而随之而来的后续生理影响已经在悄无声息地影响他的心绪——怀孕的人，敏感，情感纤弱，容易想东想西。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好在陆羲做低伏小地道歉时细细地观察郁宁的脸色，知道郁宁此时想歪了，心中一凛赶紧补救。
他正色道：“阿宁，我确实有些小心思，我很开心，一想到你能生出我们的小孩儿，我就热血沸腾。不过我不会强迫你的。这片大陆导士怀孕，前一个月最不稳，孕囊还没有脱密导士血肉独立成型，容易滑胎，对导士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等到一个月后，如果要落胎，这时候才行。”
郁宁一下子就听出了陆羲的未尽之意。他愣了一下，然后垂下头沉默。过了很久才伸出手，犹豫地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然后又是许久的沉默
两人沉默地过了三天，第四天时，距离绿河部落已经不远了。这一天，郁宁问：“这里面真的有……孩子？”
陆羲仔细地打量郁宁眉眼间的神色，谨慎地点头应是，之后就见郁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眼神是自己看不见的忐忑和期待。
终于，郁宁散出一口气。
“先留着吧。”
以郁宁的性子，这句话就是答应了。陆羲狂喜，眼睛都亮了起来像是燃了火。
“既然这样说定了，这次的任务也要早点完成才行。”
听了郁宁的话，陆羲点头，心中有一种叫做“父爱”的黏糊糊情感瞬间井喷。
第8章 …6
当初绿河部落交给列格下到锥部落水源中的毒药并不难制作，只是因为这个世界医药落后，只有祭祀才掌握一些医药知识，但是这并不能难倒郁宁和陆羲。两人边隐坠在绿河部落身后，边寻找药草，不过两天，两人就找到了齐了。不过调制药粉的工作陆羲就不让郁宁插手了，郁宁也没有坚持。
他坐在两米高的树干上，懒懒地垂眸看着陆羲在地上捣鼓。没有镜子，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隐约有了双下巴，属于阿瞳娟秀的面孔因为怀孕而显得柔和温顺。他低头有些烦恼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瞧，甚至还伸出食指戳了一下，然后缩回去。
说到底他还是无法相信啊……
当年他甩了说要包养自己的成嘉豪一巴掌，认为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可是现在他竟然在为一个男人怀小孩？而且，除了一开始因为陆羲的隐瞒而生气之外，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排斥。这是他和陆羲的孩子的……可是他是男人啊！
于是一闲下来，郁宁的思绪就会这么地两头纠结，一时之间真是又酸有辣。
“累了？”温暖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郁宁抬头，对上陆羲询问的眼神。那双眼睛又大又亮，金黄色的眸子像是拘住一轮太阳。他心里所有的纠结瞬间都消散了。
“不累，只是有点无聊。”
陆羲就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抱下树。
“我带你去散步。”两人的手牵在一块。
来到一处坡地，陆羲化成兽形让郁宁坐在他的身上，奔向坡顶。郁宁抱着陆羲的脖子，一抬头就能看到前方一百米外的篝火，绿河部落的人就在那里。
郁宁将精神力铺展开去，“看”到了化成兽形趴在篝火旁守夜的列格，也看到了穿着收腰睡袍站在帐篷口复杂地看着列格的河云。河云似有所察觉，皱眉散开自己的精神力，郁宁这一次却不避开，猛发力壮大精神力束，用力一抡！河云因为骤然受到精神攻击而痛苦地抱着头蹲下，不一会儿整个营地都惊动了。
列格这阵子正好火气大无法纾解，此时意识到有敌人攻击，就吼叫着扑出来，左右嗅了嗅就追了出去。有的人则是小心翼翼地照看着河云，拿出祭祀让他们携带的药粉给河云嗅，舒缓精神。
而郁宁和陆羲则趁着他们混乱的时候潜入，找到他们专门放物资的马车。用精神力探查出所要的东西后，郁宁示意给陆羲知道，陆羲就迅速将袋子拽出来，将这几天的成果撒进去，阖上袋子抖匀，然后再塞回去。
两人飞奔回坡地的背面后，列格刚回来，似乎很气愤，在大声地吼叫。
郁宁心情很好：“接下来只要等着就够了，等到那些净水石被放进水源，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使用净水石是这个世界的特色，这个世界的水源中含有某种不利于身体的物质，而盛产自冰原高地雪地下的一种石头可以过滤掉那种物质，因此这种被命名为净水石的石头在这片大陆被广泛应用，而生活在高山冰原地带的飞鹰一族凭此收敛了无数财富。
可以说净水石是每一个部落都需要的东西，绿河部落也不例外。当时列格就是将迷药混进净水石里，污染了水源。郁宁提出将要药粉混进净水石里，也是出于这个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想法。不过这些药粉可是迷药毒药的组合，相信绿河部落一定能感受到其中的酸爽。
接下来，绿河部落的人继续赶路，期间保持高度警戒，可是都没有再遇到袭击。而列格更是在夜间加强了巡逻，可是风平浪静。不是列格能力太差，而是郁宁他们根本就离得很远，远在兽人警戒范围内。那一天的靠近，只是偶然事件，他们二人并不自傲到高估自己，因此只远远缀着，收敛自己的气息，让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列格也无迹可寻。
很快绿河部落就到了。列格他们遇上了巡逻的兽人，被他们迎接会部落。
列格有些难以启齿的困扰，河云那天的精神损伤也还有点后遗症，于是两人回到部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起往祭祀的房子走去。
郁宁则和陆羲在绿河部落不远处暂时定居下来。绿河部落信奉的是强者至上，弱者无用，这一点在冬季体现得最为明显。当食物不足的，那些孱弱的老人最先被抛弃，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他们都会离开部落走进森林等死，省下那份口粮给强大的兽人。因此部落外的森林总会有一些简易的帐篷，或者是简陋的山洞，那些都是出来等死的老人在死前的居所。陆羲花了心思收拾一个原有山洞，化出兽形将山洞挖宽，烘干了地面，将兽皮层层铺好，再生个火堆烤起肉，一个暂时的住所就出炉了。
坐在软和的兽皮上，郁宁自己插了一个浆果烤着，时而抬头看看外头，陆羲还没有回来。他有些困倦，眨了几下眼睛还是驱不掉睡意，使劲儿搓了几下脸才精神了一点。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响，陆羲回来了。安顿下来后，陆羲在观察绿河部落后，闲下来就是不停地狩猎，为冬季做准备。
食物，保暖，这两大项是最重要的。
半个月后，绿河部落出现骚动。开始有一些人忽然晕倒，然后发起高烧，开始这并没有引起祭祀的注意——祭祀在忙着治疗部落的最强勇士列格的怪病。兽神在上，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兽人因为血脉的原因，*本来就比较强，随着他们和导士的结合，力量也在增长，这本来就是兽神给予的本能，可是现在列格竟然不行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好在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列格终于重振了雄风（其实是药效过了），老祭祀欣慰地擦汗，终于有空闲将精力放在这两天频发的伤寒病上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并不是他以为的普通伤寒病，他用尽了所有本事都没办法让病人退烧。
不同寻常的昏迷和高热很快席卷了整个部落。老祭祀和族长商议后，决定寻求兽灵石的帮助。他们部落刚刚得到新的一块兽灵石，兽神保佑，他们部落已经拥有更多的力量，应该更加壮大才对，这场怪病绝对会很快平息的。握着兽灵石施展请福仪式的老祭祀这么想着，他能够感觉到兽神的力量进入到他的身体，噢，他将使用这些力量增强药效，一定能够成功的。
他的嘴唇干裂，站在一边的徒弟看他舔嘴唇，于是主动将一杯水递到他的嘴边。老祭祀顺口喝了一大杯。
仪式结束，老祭祀笑着将兽灵石放回祭台。刚转身，他就倒下了。徒弟吓了一跳赶紧去扶，结果触手滚烫。
一处草地上。列格和河云交缠在一块，似乎要将这些日子的不足全部补回来，两人的精神力互相交缠，停滞的力量开始有所增长。两人都特别激动，列格甚至一度变回兽形，让河云连连尖叫。两人厮混了整整两天两夜，直到河云无法承受了，这才停下来。他变成兽形叼起河云甩到自己背上，餍足地慢悠悠地往部落走去。
回到部落，他就看到了路上横躺竖卧了不少人。他皱起眉头，随手掀开一间房子的帘子，看到里面同样躺着两个发烧不醒的人。
这种感觉太过诡异，他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怎么了？”河云因为列格狂奔而颠簸醒来，问了一句。列格没有回答他。而这时列格已经到了族长的房子，族长变成了庞大的兽性倒在门口，高烧。
列格的兽眼变得凶狠。
“阿爹！”河云吓了一跳，从列格背上爬下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喊，族长只闭着眼睛大声地呼气，灼热的鼻息让地面扬起灰尘，可以想象他身体的温度有多高。
“这是怎么了？祭祀呢？列格你快去把祭祀找来！”
不用河云说，列格已经往祭祀的家跑去，不过半分钟就到了，可是只看到昏迷中的祭祀师徒二人。
太眼熟了，这种场景太眼熟了。
列格缓缓退出，有些迷茫地看着部落，死气沉沉的部落，大家都昏迷了，不管是人形还是兽形，都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肉块，没有力量任人宰割。
列格的眼睛瞳孔猛然收缩。
就像当初的锥部落一样！在他往水里下药后，锥部落就像现在的绿河部落一样，软弱无力地被割下头颅。会是谁，会是谁用这种相似的手法来对付绿河部落？列格有一瞬间的恐惧，不过随后他就冷静下来了，不管是谁，他列格，拥有一个精神契合度百分之一百的导士伴侣，自身实力强悍，是最有希望成为大陆最强者的兽人，谁来他都不怕！
这么想着他就冷静下来，转身去找河云。他不能失去河云。只是他刚过拐角，就看到河云跪在地上，一只长箭刺穿过他的身体。
“这支弓挺好的，不愧是鹰蛇筋做的。”
“用得顺手就好，接下来我来，你一边坐去。”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列格哪里不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仇人。河云！竟然杀了河云！那是和他百分百契合的导士啊！
他一定要将这两个人抽筋扒皮！
却认不出这两人是熟人脸。
第8章 …7
陆羲在列格扑过来的瞬间化成兽形，挡住了列格张开的大嘴。锯齿咬合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兽‘性和杀意扑面而来。平心而论，如果说列格的实力是十分，陆羲经过这阵子的努力后也只能说是七分。所以说列格因为河云的死而气疯是正常，他们俩的精神契合度着实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同时滋长了无穷野心。
不过，即使力量相差悬殊，陆羲却并不完全落于下风。之前大集会的时候他挑战过列格数次，已经将列格的战斗模式摸得差不多了。凭借着多年来混迹不同位面得到的阅历，陆羲在看透列格的战斗招式后，早就设计出应对方法，因此即便纯武力他打不过，但是凭借着精密的计算他仍然在列格的手下游刃有余。
而列格则是越大越心惊，在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掉一块肉之后，他彻底地癫狂了。他的前爪抓地抵抗后退的冲势，大吼一声吐出一团白光——那是兽人体内的本命源，据说就是兽神通过兽灵石赋予一个部落中兽人的力量。而本命源可以说是兽人的最强力量，它能将兽人的力量拔高至少一个层次，虽然会损耗生命力，却是在有攸关生死的决斗中的最后武器。也是列格因为一系列打击而乱了心神，竟然在此时就将本命源吐了出来。
“这一次非要你死！”他大吼，本命源散开，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流淌，列格的身躯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嘶吼间的獠牙也伸长了一倍，前爪刨地，地面出现数道深沟，沙尘飞扬。
陆羲面色沉重，出乎意料地变回人形。
“放弃挣扎了吗？嘿嘿，这个时候认输也晚了！”
列格运足全身之力，全力扑咬了过去。
陆羲看向郁宁，郁宁正将一块通体雪白的石头握在手里，发光的眉心证明他正在使用精神力入侵这块石头，感觉到陆羲的视线，他睁开眼睛，微微笑了笑。
此时列格已经逼近在陆羲身前五米处了，看到眼前可恶的兽人忽然转头笑起来，他也下意识地跟着转移视线，于是就看到坐在后方五十米外的另一个敌人，以及他手中拳头大的石头。仿佛有一股凉风侵入脑海，他因为愤怒和杀意而混沌的脑子骤然有了那么一丝清明。
那是……兽灵石？！
他瞬间打了一个寒战。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那是绿河部落的兽灵石吧。这个念头一起来，他硬生生地转了方向，嘶吼着朝郁宁扑去。
可是到底已经晚了，他只见到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掀起眼帘看着他，挑起的眉梢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憎恶和蔑视，然后捏碎了那块石头。强大的精神力因为浓厚而显得宛如实质，一寸寸地包裹住破碎的石头颗粒，然后缓慢而坚定地碾压、消融。
十米。
列格的眼睛瞪得老大血丝遍布，身形骤停。
冲势因为惯性而继续往前，他跌落在那个人身前两米处，变回人形。
“不！”列格嘶哑地吼出声，挣扎着爬起来。不等他抓住自己，郁宁就起身将他踹倒，导士的武力值就那样，可列格还是被踹得翻了两个跟斗，跌在地上喘息。
兽灵石是一个部落力量的源泉，这从来都不是传说。立族根基，力量基石，这么说一点都不为过。
绿河部落抢走了锥部落的兽灵石融合进自己的兽灵石，按理说郁宁和陆羲已经不在兽灵石的力量赐予范围，不过因为他俩是编制外人员，为了完成任务，这个世界的法则给他俩挂了一个临时户口，这才能够利用这个世界的力量。可是列格就不一样了，他从锥部落叛变到绿河部落，两个部落的兽灵石又合二为一了，当这块兽灵石被毁，他即便是一片气势磅礴的大海，也会瞬间被超强力抽水泵抽干所以力量，跌落尘埃。
不是没人知道这一点，只是部落之间的战争大多是为了兽灵石的力量，几乎没有“毁掉兽灵石毕其功于一役”这种虽然高效却毫无回报的做法，郁宁也就是仗着他和陆羲是挂牌临时户才想出这一招。
“你竟然……你竟然敢毁了兽灵石！”
对着趴在地上挣扎地。恶狠狠地咒骂的列格，郁宁上前一步，认真地问：“你真的没认出我？”
列格停止咒骂，狐疑地打量着眼前人。过了十几秒才像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阿瞳？！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郁宁嗤笑。“这话说的，你都没死呢，我怎么会死。我要将你给锥部落带来的，一分一分地还回去。”
啪！
“这第一个巴掌，是为我阿爹打的。”
列格还有些恍惚和不可置信，这一巴掌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啪！
“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
“这一巴掌是为了锥部落打的……”
郁宁神清气爽地扇了列格十几下，最后连理由都懒得找了，贱人就是该扇。
“好了，阿羲，帮我把他的手和脚断了，我们走吧。”
陆羲早就过来护着他了，闻言点点头。
“放把火吧，不想弄得腥味太重。”郁宁又说。
阿瞳的愿望是让绿河部落灭族，现在绿河部落的人在昏迷中失去了所有力量，郁宁并不想去屠杀这些没有知觉的人，于是提出干脆一把火送他们上路。
列格自从知道真相后就陷入癫狂，他完全无法想象那个活泼开朗的阿瞳竟然变得那么冷酷无情，更可怕的是，还让自己陷入这样绝望的境地。
他被丢在绿河部落外头的草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整个部落化为灰烬，眼睛都要瞪出血来。
郁宁用精神力探查到整个部落没有活口后点点头，示意可以离开。
身后列格嘶哑的叫声，秃鹰拍动翅膀的裂空声，渐渐走远。
四天后，陆羲外出狩猎后带回来列格死亡的消息。在这四天内，他先是被找不到可以下嘴食物（都已变成焦炭）的秃鹰攻击，被啄瞎了一只眼睛。然后拖着尽断的四肢离开，夜间遭到食肉蚁兽群的围猎，被吃掉两个脚掌一个手掌以及身体其他部位若干……挣扎了四天，列格终于不甘地死去。瞎了的一只眼还是血窟窿模样，另一只眼睛怨恨不甘绝望地瞪着。
很快，一只秃鹰发现了美食，赶走了食蚁兽，独享了起来。
陆羲冷漠地看着，转身离去。
第8章 …8
终于完成任务，郁宁也松了一口气。他最近精神不济，那天摧毁兽灵石耗空了全部力量，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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