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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里娇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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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岁重复了一遍,“亲吻?”
“人类喜欢用亲吻来表达喜爱。”常棣华说着,扣住鹤岁的手抬起来,他亲了亲鹤岁的手指,深黑的眼瞳尽是温柔。常棣华一字一字道:“我喜欢你,所以想把你的全身上下都吻一遍,想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鹤岁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懂了,他除了甜点只能喜欢常棣华,所以也得亲一亲常棣华才对,于是小家伙一把抱住常棣华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然后一脸天真地说:“我也喜欢你,我、我也要把你的全身上下都吻一遍吗?”
第73章 恃宠而娇12
鹤岁说话的声音是软软的; 眼神也是软软的,翡翠绿的瞳眸里又透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与无辜,常棣华抬起手环住鹤岁的腰; 小人鱼因为这个动作不老实地动了几下; 常棣华轻笑着说:“你只要乖乖地让我吻就够了。”
鹤岁眨了眨眼睛,非常的好说话; 他脆生生地说:“那你不许趁机咬我。”
他这会儿就坐在常棣华的怀里,尺寸偏大的外套颜色过深; 越发衬得肤色白皙; 而鹤岁从一上星舰就忍不住往下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的外套下摆正好落在腿根那里; 堪堪遮住小半春光,但是鹤岁又不停地动来动去,于是若隐若现的景致更显诱人。
常棣华的眸色一深; 他的指腹在鹤岁腰侧的那颗朱砂痣上来回摩挲,似乎对此很是爱不释手。然而鹤岁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怕痒怕得厉害,白生生的小手推了推常棣华; 怎么也推不开就只好气鼓鼓地说:“不要你摸我。”
常棣华明知故问:“怎么了?”
鹤岁痒得受不了了就一把抱住常棣华的手,不许他再乱摸,小家伙撅起嘴巴指责道:“你只说要我乖乖地给你亲; 没有说过还要挠我的痒痒肉,你要是再乱摸的话,我就不给你亲了。”
常棣华的眉梢微抬,他似笑非笑地开口道:“不给我亲?”
鹤岁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 他瞟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常棣华,又把眉尖儿拧出了一个不大高兴的小八字,然后咕咕哝哝地威胁起了常棣华:“你这么不听话,我才不给你亲……呜。”
常棣华对此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捏住了鹤岁的下颔,而后缓缓俯下身来。他趁着鹤岁的话还没有说完,唇齿微张之际,态度强硬地将唇舌探入,常棣华一寸一寸地攫取着属于鹤岁的香甜气息,唇舌的勾缠在这场厮磨中暧昧至极,而彼此交融在一起的呼吸炙热而潮湿。
尽管鹤岁什么也不懂,但是黏腻的水声还是听得他红了脸,鹤岁被常棣华亲得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连呼吸也不会了,一对半睁着的眼瞳里漾起莹润的水光,过于软糯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很好欺负,一副任人捏扁搓圆的模样。
“喜不喜欢?”
常棣华见鹤岁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片,他低笑着抬起头,却又在下一刻含住了鹤岁的耳垂,温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将耳垂濡湿,原本的玉白在顷刻间透出薄粉。常棣华将鹤岁的害羞尽收眼底,他语气沉沉道:“我想亲的不止这里。”
鹤岁趴到常棣华的肩上小口小口地喘气,他才不管常棣华还想亲哪里,只顾用一颗小脑袋在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蹭来蹭去,就是不肯抬起来。过了好半天,鹤岁才闷声闷气地说:“我好像生病了。”
“不舒服?”常棣华放在鹤岁腰上的手收紧了力道,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这里好难受。”鹤岁拉住常棣华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下,以为自己生病了的小人鱼无措地睁圆了眼睛,哭唧唧地说:“你看,肿起来了。”
常棣华稍微垂下眼眸,一眼望去就见到了鹤岁的那未经使用、颜色过于粉嫩的性器,他颇为意外地挑起眉,并不知道鹤岁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常棣华把手放到上面,他凑到鹤岁的耳旁低笑着说:“我还什么也没有做,你已经有了反应。”
“你亲了我几口,才不是什么也没有做。”鹤岁眼泪汪汪地指责道,他难受得不得了,眼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哪里一有不对劲儿金豆豆就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小家伙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代表着什么,他抽抽搭搭地说:“都怪你,我肯定生病了,你快点走开,我要我的饲养员。”
“饲养员?”常棣华握住挺立的小东西,眸色一点一点转深,他没有出言安慰怀里的这个哭个不停的小家伙,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时候还在想着别人,真是不听话。”
指节分明的手指略带薄茧,常棣华的触碰让鹤岁惊喘出声,鹤岁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忙不迭地扑进常棣华的怀里,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地说:“呜……还是难受。”
常棣华掀了掀眼帘,望向鹤岁的目光幽深而晦暗,他本想给鹤岁长一个教训,却又因鹤岁的眼泪而心存不忍,最终常棣华还是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他嗓音沉沉地问道:“现在呢?”
“我、我……呜呜呜。”
鹤岁揪住常棣华的衣襟,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将鹤岁淹没,鹤岁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提,原本瓷白的肤色在此刻泛起一片粉红,就连圆润的脚趾也透出粉嫩的颜色,鹤岁闷在常棣华肩上的喘息声格外诱人,他抽泣着说:“不、不要……呜。”
指尖再三捋过顶端的小口,鹤岁哭着释放在常棣华的手中,他窝进常棣华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眼泪也胡乱地蹭在自己的手背上,鹤岁带着重重的鼻音又问了一遍常棣华:“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喜欢我吻着你。”常棣华抬起手,他盯着正沿着他的手指往下淌去的乳白色液体,意味不明地说道:“我也喜欢你这么敏感,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在我的怀里湿得一塌糊涂。”
鹤岁只听到常棣华说自己没有生病那里就没有再听下去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常棣华的手上。小人鱼伸出手指头怯生生地戳了几下乳白色的液体,他歪着脑袋疑惑地问常棣华:“这是什么?”
小家伙哭得太久,眼睛红红的,鼻尖儿也红红的,但是眼神却格外天真。鹤岁稍微想了一下,他在祝星星那里见到过类似的,于是鹤岁眨巴着眼睛说:“祝星星喝的酸奶和这个好像,这个是不是也是酸奶?”
常棣华:“……”
鹤岁没有等到常棣华的回答,干脆自己舔了一口沾上液体的手指头,可是他才将手指头送进嘴里,鹤岁随即就皱起了一张小脸。他吐了吐舌头,沮丧不已地说:“味道好奇怪,酸奶一点也不好喝。”
“你有没有酸奶?”不过即使是这样,鹤岁也还是没有死心,他稍微想了一下,又抬起眼好奇地问常棣华:“可不可以给我尝一口?”
“可以。”常棣华抽出纸巾的动作一顿,他面不改色地将鹤岁在他手上留下来的液体一一擦拭干净,而后把自己的手放在鹤岁白白嫩嫩的肚皮上。常棣华抬起黑沉沉的眸,慢条斯理地对鹤岁说:“不止会给你尝一口,我会让你吃得这里鼓起来,无论你怎么哭着求饶也不会放过你。”
“小气鬼。”鹤岁显然理解错了常棣华的话,他以为常棣华这是在说反话吓唬自己,于是鹤岁扁着嘴巴说:“不给我尝你的酸奶就不给我尝,我才不稀罕,我还可以去找我的饲养员,让他给我尝一口。”
常棣华的眼睛眯起,神色颇为危险,“让你的饲养员给你尝一口?”
鹤岁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他哼哼唧唧地说:“还有祝星星的,她说她的酸奶是芦荟味儿的,那肯定还有我喜欢的草莓味儿,就算没有草莓味儿,只要是水果味儿的我都喜欢。”
小人鱼总是天真到可爱的地步,常棣华对他频繁提起沈一融的不悦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融,他捏住鹤岁的下颔,再次将鹤岁的脸抬起来让他望向自己,而手里的力道则轻到好似鹤岁是一件易碎的瓷制品,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碎得不成样子。
常棣华尽量放缓声音,深黑的瞳眸里沾着爱怜与柔和,“你不能尝沈一融和祝星星的酸奶,因为你不喜欢他们。”
鹤岁眨了眨眼睛,将信将疑地问道:“不喜欢就不可以尝?”
常棣华自然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嘴有多么馋,也知道该怎么治这个小家伙,他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他们的味道是苦的,你不喜欢。”
鹤岁可算想起来祝星星说她的味道是苦的了,他为了自己不能喝到水果味儿的酸奶而有点失落。鹤岁又在常棣华的怀里趴了一会儿,他蔫了吧唧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喝你的酸奶?”
常棣华望向小人鱼尚带着几分稚气的眉眼,轻声道:“等你长大。”
第74章 恃宠而娇13
“我已经长大了。”
鹤岁一听常棣华说要等自己长大; 他就晃了晃两条光溜溜的腿,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鹤岁瓮声瓮气地说:”饲养员也说我已经成年了的。”
即使鹤岁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是他到现在也还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小人鱼; 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骗得团团转。常棣华把鹤岁从自己的怀里拉下来; 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有点茫然的小家伙,沉声道:“那就再长大一点。”
光是成年就那么疼; 再长大一点肯定疼得还要厉害。鹤岁老大不情愿地抱住枕头,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不喜欢你了。”
“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常棣华稍微抬起眼; 并没有把鹤岁的话放在心上。他们的星舰穿行在茫茫宇宙; 繁星深处依旧是璀璨的星辰; 常棣华顿了顿,不咸不淡地问鹤岁:“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一场梦?”
鹤岁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显然没有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脸,一旦用力还是会疼的,于是鹤岁眨了眨眼睛,脆生生地说:“可是我把自己捏疼了也没有醒过来。”
“这场梦很漫长; 也很奇妙。”常棣华的眸色幽深,一如化不开的浓墨,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鹤岁的脸上; 却又点到为止。常棣华语气很轻很轻地说:“你在B612星球上看见的星星也许只存在于百亿年以前,但是你这里看见的我一定不止存在于这场梦境之中,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不顾一切地向你走来; 你是我甘愿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我会让你受尽世间所有的宠爱。”
鹤岁有点迷糊,他疑惑地问常棣华:“我不在这里的话,还会在哪里?”
常棣华握住鹤岁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不紧不慢地将鹤岁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那里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只让人安心至极。常棣华轻笑着说:“你在这里。”
鹤岁的手被他牵着,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常棣华说自己是他的宝贝,一张小脸顿时红了个透,他紧张地捏住被角,没有海水可以让他躲一躲就忙不迭地钻进被窝,鹤岁对于如何当鸵鸟无师自通得很快。
常棣华扫了一眼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鹤岁,并没有把人从被窝里面捞出来。这一只小人鱼本就极为可口,却又总是诱人而不自知,他的失控掩饰得再好也抵挡不住他对鹤岁的渴求与欲望,常棣华嗓音平稳道:“我去浴室。”
鹤岁立马从被窝里面探出脑袋,他也想跟过去,人鱼的天性让他更喜欢待在水里而不是床上,但是鹤岁又不太想动,他揉了几下眼睛,软绵绵地说:“我……”
“这里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系统旷工几天简直乐不思蜀,要不是这里还有一个烦人精得要它来看着,系统才不肯出来。不过等到界面一切换,沈一融与祝星星的不在场让系统警觉起来,它狐疑地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呀。”鹤岁不知道系统为什么这样问,他的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不过这句话才说完还没过几秒,鹤岁就全部自己都招了,他哼哼唧唧地说:“常棣华一亲我,我就变得好奇怪。”
系统:“……”
它并不想知道鹤岁被亲一口,到底哪里会变得奇怪,它现在只想报警。系统幽幽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睡前故事。”
鹤岁乖乖的“嗯”了一声,他歪着脑袋说:“不可以谈恋爱,要不然会变成泡沫……可是你说过我可以在陆地上谈恋爱的。”
系统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说我可以喜欢草莓奶油蛋糕。”鹤岁撅起嘴巴,他就在吃的这方面记性是最好的了,“你还说就算我想和芒果班戟在一起也不拦我。”
系统振振有词地说:“你只能喜欢甜点,不能喜欢常棣华。”
“但是常棣华可以吃,他也算甜点。”对于鹤岁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甜点、不好吃的甜点和不能吃的人类,常棣华当然被鹤岁归类于甜点,小家伙脆生生地说:“他可以给我喝酸奶。”
系统沉默了片刻,不太确定地问鹤岁:“常棣华给你喝什么酸奶?”
“就是酸奶。”鹤岁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酸奶,他把常棣华穿在他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又踢得远远的,然后很是失落地说:“他还没有给我尝过,非说要等我长大了才可以,明明我已经长大了的。”
系统松了一口气,它幸灾乐祸地说:“你长不大了。”
鹤岁不满地纠正道:“我可以长大的。”
“别长大了。”系统坚决贯彻不许鹤岁谈恋爱的方针,它吓唬鹤岁说:“要不然你又要哭哭啼啼地喊屁股疼。”
鹤岁除了嘴馋,什么都想尝一口之外,又特别怕疼,他纠结地问道:“为什么会屁股疼?”
至于谈恋爱为什么会屁股疼,系统当然不会给鹤岁解释,它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鹤岁与常棣华之间的很多集的剧情,但是无论系统怎么问鹤岁,鹤岁只会比它还茫然,问到最后系统只得死心,老老实实地盯着鹤岁,要不然给鹤岁收拾烂摊子的还是它。
系统半天也不告诉自己原因,鹤岁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等到常棣华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玩累了的鹤岁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常棣华看了几眼鹤岁的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小人鱼不仅平日里活泼得过分,就连睡着了也不怎么老实,白生生的胳膊一会儿放在枕头上,一会儿又横陈在床铺上,薄被从身上滑落了一大半,露出白白嫩嫩的肚皮,而那过于白皙的肤色一如羊脂玉,腰侧的朱砂痣色鲜欲滴,格外鲜艳。
一只莹白而修长的手为鹤岁将薄被拉上来,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他把一张小脸埋进软绵绵的枕头里,被濡湿的金色卷发贴在脖颈那里,常棣华怕鹤岁把自己闷得喘不过来气,又把他抱在怀里的枕头抽出来。
这下子小家伙是真的不乐意了,他揉了揉眼睛,枕头没有了就一把抱住软软的被子,他的眼睛还不大睁得开就发起了脾气,鹤岁气鼓鼓地说:“你再吵到我睡觉,我就要和你生气了。”
常棣华轻轻地笑了一声,正要开口哄人,敲门声却突然响起,他过去将门打开。
“上将,我们在航道上发现了一个可疑飞行器。”
来人是与常棣华一同留在B612星球的下属,他在驾驶室里检测到有一个型号不明的飞行器始终跟随在他们之后。下属停顿了片刻,忧虑重重地问道:“是不是上将在B612星球的消息走漏?”
常棣华微微皱眉,他的神色一改先前面对鹤岁的柔和,几乎在片刻间变得极为冷峻。常棣华来到B612星球之时并未大张旗鼓,他也在此后刻意停留在B612星球多日,目的除了在这里碰见的鹤岁以外,还为了让虫族那边对他放松警惕,以为他尚在昏迷之中。常棣华淡声道:“通过军方网络发布拦截指令。”
下属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声,常棣华不急于赶到驾驶室,又交代道:“你先去驾驶舱,我稍后就来。”
下属行了一个军礼,匆匆离去,而常棣华则回过身来,他的余光掠过鹤岁,只见刚才还埋怨他吵到自己睡觉的小人鱼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还主动地把常棣华的衣服套在身上。小家伙歪着脑袋说:“我也想去驾驶舱玩……不对。”
鹤岁抬眼偷瞟常棣华,见他面上没有什么反应,赶紧改口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也想去驾驶舱。”
鹤岁本来就很是讨人喜欢,几乎就没有人能够对着他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更何况他还拿那对翡翠绿的眼瞳软软地盯着常棣华看,故意装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湿漉漉的眼神纯粹而干净,望一眼就能让人的心软成了一片。
然而常棣华并不吃鹤岁的这一套,他心软归心软,却仍旧语气淡淡地说:“下一次再带你去。”
鹤岁装乖不成就胡搅蛮缠,他瞪圆了眼睛,不依不挠地说:“可是我想这一次就去,我会乖乖地待在那里,什么也不乱碰的。”
他一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就会忙不迭地向人保证自己会乖乖的,结果没有一次是真的从头乖到尾。常棣华的眉梢微抬,他把鹤岁胡乱套上的外套的衣扣一颗一颗系上,慢条斯理道:“那里不是你能玩的地方。”
“那我就不在驾驶舱里玩。”鹤岁抓住常棣华的手指,把那略带薄茧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他一点也不心虚地推销着自己的好处,非要让常棣华把他也带过去,“我可以陪你说话,也可以让你抱着睡觉。”
常棣华的眸底掠过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驾驶舱里有很多人,不会没有人和我说话,至于抱着你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
“才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常棣华的油盐不进让鹤岁有点恼羞成怒,他鼓起脸不大高兴地说:“你要是把我惹生气了,我就不让你抱着我睡觉。”稍微想了一下,鹤岁又添了一句话:“也不给你亲。”
尽管鹤岁这是在威胁常棣华,但是他说完自己就先撅起了嘴巴,一对秀气的眉轻轻拧起,眸光潋滟着波光,而脸上又是红扑扑的一片,非但没有显出一丁点儿生气的意思,反而只像是在跟常棣华撒娇。
常棣华似笑非笑地问鹤岁:“不睡觉了?”
“你刚才非要把我吵醒,我已经睡不着了。”鹤岁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指责,说得就跟刚才一趴到床上就睡成一只废鱼的人不是他一样。不管是讨好还是发脾气,常棣华都不理会自己,鹤岁揪住常棣华的衣摆,闷闷不乐地问他:“为什么我不可以去驾驶舱?”
“你可以去。”常棣华捏住鹤岁的下颔,只见得这个小家伙沮丧到耳朵都快要耷拉下来,他轻声安抚道:“但是只要你在我的身旁,我满心满眼都只有你,无法再做出任何判断,所以希望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下一次我再带你过去。”
“我可以躲起来不让你看见。”鹤岁尽想一些馊主意,而他自己还一点也不觉得这个主意很烂。鹤岁沾沾自喜道:“这样你就可以好好做你的判断,我也不用一个人再待在这里了。”
常棣华的余光瞥见门口那里有一道一闪而过的人影,他起身站直,嗓音平稳地对鹤岁说:“等一下。”
然而鹤岁一下也等不及,他还以为常棣华这是要丢下自己,一个人去驾驶室。眼见着常棣华步伐沉稳地走向门口,鹤岁忙不迭地从床上爬下来,系统讲给他听的故事里什么人鱼走路会很疼、每一步都走在刀尖儿上全部都被鹤岁抛在了脑后,他跌跌撞撞地追上常棣华,然后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就不肯再松手。
鹤岁咕咕哝哝地说:“我不等。”
常棣华站定在原地,他垂眸盯着鹤岁白生生的小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越发的幽深而晦暗。过了许久,常棣华才缓声开口道:“……那就不等。”
无论如何,闹了这么久,鹤岁还是让常棣华松了口。除此之外,鹤岁还发现自己其实是可以走路的,而且一点也不会疼,于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鹤岁再也不肯让常棣华抱着自己,他就牵着常棣华的手,自己一步一步慢吞吞地往前走,而常棣华为了配合他,也刻意放慢了脚步。
“我明明可以走路的。”鹤岁疑惑地问系统:“为什么你之前说人鱼不可以走路?”
“我哪里说过了。”系统立马撇清自己,完全不肯承认它说过这样的话,“我只是在你睡觉前给你讲《海的女儿》,那里面的人鱼本来就不可以走路,但是我没有说过你也不可以走路。”
“真的?”
这个世界的鹤岁好骗到一点挑战性也没有,系统说什么他都相信,鹤岁除了会偶尔使一使小性子生个闷气以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软得跟一颗糖似的,系统不是很忍心再凶它。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系统就算不凶鹤岁,也还是会来故意逗一逗鹤岁的,它无比正直地说:“是的,我没有说过。”
没有说过就没有说过,反正鹤岁自己也可以走路了,不过他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身旁的常棣华强行抱了起来——光着脚走在地上太凉了。
“我不怕冷。”鹤岁在常棣华的怀里不老实地动了几下,想让他把自己放下去,然而常棣华无动于衷地把人抱得更紧。他嗓音沉沉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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