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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渣了渣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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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舟虽不在拥挤人群中,但却站在人群不远处。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并非不欲取药膳,只是迫不得已被挤在人群外围而已。
段逍一番话下来,明捧暗踩。
无异于狠狠打了林轻舟的脸。
林轻舟闻言,果然面色骤变。
他端着取好的饭菜,一言不发离去。
步伐急促,似是羞愧不已。
段逍望着他渐远的背影,下巴微抬,唇角笑意更深,露出自得之色。
他自以为已经对林轻舟造成什么成吨的伤害。
他不知道的是——
我靠,什么鬼?
是寒祁私掏腰包安排的药膳,那这跟施舍有何区别?
不吃了,不吃了。
这草吃着烫嘴。
那傻子怎么不早点开口,害我白站这么久。
闻棠身体虚空,还在病榻上等着进食。
。。。。。。。。
林轻舟心中多番思绪轮转着,脚下步履不停,不觉已经快步走出饭堂。
崔如故追在后面,疾行数步才追上,与他并肩而行:
“林师兄,方才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林轻舟闻言,微微侧头,朝他眼角微弯,扬唇一笑:
“不值一提的小事。”
面上表情是丝毫不作伪的淡然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当众被人言语讽刺的人,根本不是他。
眼睫下的泪痣若隐若现,眉目安然可入画,清浅一笑间,绝美面容瞬时光华万千。
饶是道心坚定的崔如故见此,也不禁看得怔愣一瞬。
他忙偏转过头去,心道一句,果然美人在骨不在皮。
以前他只觉得林师兄空有皮相,性格阴郁,耽溺情爱,浑然不觉其美。
如今观其风骨,心叹一句,果然不负美名。
两人走出一小段距离,半晌未听见崔如故有何言语,林轻舟便道:
“崔师弟,若无他事,就先别过。”
崔如故方才回神,面露赧色,“师兄慢走,他日师兄得空,定要与师兄好好切磋剑法。”
方才两人站一处相谈,也互相略略交流了一下修炼感悟,剑法心得。
崔如故听得林轻舟的见解,大呼受益匪浅。
他对比武切磋素来非常热衷,若非林轻舟此刻有伤在身,当下便会拉着他比试一番。
多个朋友总归不是坏事。
林轻舟应了声好,默念咒诀,召出佩剑,御剑朝凌霄峰而去。
崔如故望了望他远去的背影,又回首,透过饭堂的窗棂格子,与同样留意这边动静的段逍一眼对上。
段逍望着他,下巴微抬,目露挑衅,神情不屑。
崔如故竟也不生气,嘴边登时浮起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某些自作聪明的人,要倒霉了。
灵剑在空,衣带当风。
林轻舟足下是假山峥嵘的静思水榭,山泉泠泠流淌,注入碧波盈盈的池中。
林轻舟眼角的余光,郝然瞥见不远处的池中小亭里,寒祁正手执一卷书,低头看着。
他目不斜视,佯装没有看见,直直从小亭边,无声无息地掠了过去。
待他眼角余光里的寒祁一闪而过,寒祁却从书卷上抬起眼来。
望着林轻舟远去的方向,他深盯一眼那放了不少东西的托盘。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牵,快得像池水漾起的一丝波纹,很快便消失不见。
头顶绾髻的矮胖道童站在一旁侍奉,一直沉默着察言观色,见此,愣了一下神。
刚才,公子是笑了吗?
第15章
林轻舟回至房内,闻棠已经苏醒起身,只穿着里衣坐在茶桌边。
他捧着一个茶盏,怔愣着。
茶盏空空如也,神思不知已经飞往何处。
林轻舟步入屋内,也未察觉半分。
“闻师弟?”林轻舟疑惑出声。
闻棠被一语惊醒,连忙放下茶盏,站起身讷讷地喊了一句师兄。
视线也没朝着林轻舟,垂着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热了?”
林轻舟看他双颊通红,不禁眉头一皱。
他放下饭菜,伸出修长的手指,以手背抵上闻棠的额头,试探温度。
额发细碎,轻轻的落在白净的手背上。
手背下方,是闻棠一双黑白分明的眼。
他抬眼望了林轻舟一眼,又飞速垂下眼眸。
“还真有点烫,该不会是着凉了。”林轻舟拿开手,四下望一眼,看见床边挂着的衣裳,顺手取了递给闻棠。
闻棠接过衣裳披上,垂着头声若蚊蝇,“傻师兄。”
“啊,你说什么?”林轻舟取出托盘里的饭菜,碗磕到桌面,发出细碎的轻响,确实没听清。
闻棠抬头,眉眼弯弯,“我说,谢师兄。”
林轻舟闻言也是一笑,“无需如此客气。”
闻棠踌躇须臾,眼眸清亮,面含期待之色,“。。。。。。以后我可以,叫你轻舟师兄吗?”
浮玉山上要喊师兄的太多,喊林轻舟师兄的也太多。
林轻舟跟别的师兄不一样。
林轻舟对此并不在意,左右不过一个称呼罢。
喊四个字,如果闻棠不嫌拗口,那就随他去罢。
林轻舟神色淡淡,应声说可以。
闻棠眉开眼笑:“轻舟师兄!”
林轻舟淡笑颔首。
两个人静静地吃着饭,间或三言两语交谈。
闻棠问起秘境之事,林轻舟避重就轻地简要说了几句,只道其间不慎中了黑螣的毒,但已经解了。
没提及背上的还没好全的伤。
在林轻舟看来,此事既已过去,便没必要到处卖惨。
可即便如此,闻棠听完他云淡风轻的叙述,依旧是一脸心疼不已,不停追问师兄是否还有不适,是否还有其他伤。
连林轻舟说要继续帮他疗伤,他也坚决不答应。
最后还是在林轻舟连哄带骗下,声称若不让他疗伤,便是与他客气生分,闻棠这才勉勉强强答应。
闻棠伤势较之林轻舟更为深重,林轻舟只是伤及血肉,而闻棠是内府出现裂痕。
林轻舟经过几日运功休养调理,后背伤口愈合得七七八八。闻棠的伤势,经他多日灵力滋养,也大胜之前。
自此次闻棠受伤后,林轻舟与他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厚。
原书中,闻棠是无足轻重的角色,原主的目光从不在他身上过多停留,即使同住一个院子,也鲜少相会,交情颇浅。
原主为宗主之徒,不至于受到同门集体欺凌,但是与寒祁不和的传闻被传出后,被孤立排斥,同样让原主在宗门中的日子不好过。
时常独来独往,形单影只。
原主是被爱情折磨的可怜虫,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寒祁。
拜作者狗血之笔所赐,他无甚至交好友,更无甚远大抱负。
但,眼前的一切与原书中情节都渐渐不同。
人活一世,怎么能只顾虚无的情爱呢?
穿书之前,林轻舟母胎单身23年。
读高中时学的理科,上大学时选的工科专业,工作时做的工程设计,周围的雌性生物结屈指可数。
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有被谁喜欢过。
林轻舟想破脑袋,也不能理解原主。
“爱慕一个人是何种感觉呢?”
林轻舟两指捏着白子,想起原书情节,望着厮杀至半的棋盘,漫不经心地问对面的闻棠。
啪嗒!
闻棠指尖的黑子掉落到墨白错落的棋子间,发出一声脆响。
林轻舟诧异抬眼望向他,容色疑惑。
此时恰好有一阵风拂过,吹起他额角处垂下的两缕青丝,发丝拂动间,更衬得他面白如瓷,眼瞳如墨。
闻棠呆愣愣地望着他,口齿变得不大利索,说得磕磕绊绊:“。。。。。。想每日都与他待在一处,想。。。与他亲近。”
说完,闻棠伸手想捡起掉落的棋子。
林轻舟立时唇边浮起浅笑,以捏着黑子的两指,轻推他欲动作的手至一旁。
“落子无悔,师弟。”
林轻舟不过随口一问,也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此局两相对峙,林轻舟正有所踟蹰,不知如何落子。
但闻棠误落一字,恰扭转局势,生机尽显。
他略一思索,便轻轻松松落下一子。
尔后,他凝眉专心研究棋局,根本将方才风月话题抛至脑后。
闻棠藏在广袖中的手,偷偷摩挲着林轻舟方才触过的地方。
他心跳极快地开口:
“。。。。。。轻舟师兄,你是有爱慕的人了吗?”
林轻舟盯着棋盘头也不抬,不假思索,“没有。”
闻棠仍是不放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那,轻舟师兄对寒。。。”;他想直呼其名,话至嘴边强行改了口,“寒师兄。。。。。。”
林轻舟听提及寒祁,瞬时从风云厮杀的棋盘中抬起头来,面有疑惑,“我对他如何?”
“轻舟师兄为何对他这么。。。。。。特别?”
闻棠梗着脑袋,凝视着林轻舟,一副要刨根究底的样子。
“特别?有吗?”
林轻舟眨了眨眼,反问。
然后自问自答,“没有。”
不就是为他挡一剑,差点一命呜呼吗?
不就是三更半夜偷偷跑去看他洗澡吗?
不就是去秘境帮他心上人摘灵药,身涉险境吗?
这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
好吧,好像也有点什么。
但这一桩桩,一件件,有的是原主做的,有的是辣鸡系统逼他干的,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所以,他并没有说谎。
他心道。
“轻舟师兄,你觉得寒祁如何?”闻棠皱着眉,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林轻舟眼皮重重一跳,233那个小辣鸡此刻定是竖起耳朵听着。
那种脑仁如被生锈钝刀慢吞吞削砍的滋味,他不想再回味,但昧着良心说寒祁的好话,更是让他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的心微微悬起,面上却不显露,“不如何。”
烦人警报声没有响起,脑仁处也无任何痛感。
难道是系统又出现bug,闹罢工?
“自以为是。”林轻舟试探性又吐出几个字。
脑海中依旧一片寂静。
“心狠手辣,薄情寡义,眼瘸审美,品位低下,欲念过盛,器大活差。。。。。。”
林轻舟不吐不快,紧紧捏着棋子,一口气不带停顿地说了十数个词语。
直到他实在想不出,才住口。
闻棠的嘴巴微张,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轻舟师兄,你说的是寒祁吗?”
林轻舟颔首,“自然。”
闻棠面上的疑色没有任何作假,呆怔着问林轻舟,“器大活差是什么?”
林轻舟掩唇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就是说他的剑很宽,但其实剑术很一般。”
闻棠愣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兄的剑术才是惊绝不凡,虽然剑没他的宽。”
林轻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染绯色,出言争辩,“我的,不一定没他的宽。”
有目共睹,众所周知。
寒祁的佩剑栖霜剑身宽约一寸,而林轻舟的佩剑吟雪窄如柳叶,纤细非常。
但闻棠怕惹师兄不高兴,决定当个睁眼瞎,“嗯,那就师兄的更宽。”
林轻舟:“那就?”
闻棠忙不迭改口:“必须师兄的更宽。”
林轻舟这才露出满意神色,眉眼俱是喜色。
师兄才像个小孩子呢,这有什么好比的。
闻棠心道。
这端,林轻舟在脑海中偷偷敲敲系统:
“233?你又崩溃了?”
【宿主,233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给你最贴心的服务。】
林轻舟:“。。。。。。”
“刚才我有OOC行为,惩罚程序为什么没有启动?”
虽然听起来很欠揍,但怕无良系统秋后算账,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方才系统并未检测到宿主有任何OOC行为。】
“那样都不算吗?”
林轻舟开始怀疑233系统评判标准不定,毫无原则底线。
【宿主刚才的行为,系统自动默认为宿主爱在心底口难开,口是心非以掩饰心中的强烈爱意。】
!?
神特么爱在心底口难开!
还强烈爱意?!
这辣鸡系统真是槽多无口。
不过,这也让林轻舟从中窥得系统隐藏的玄机。
系统只有在他不跪舔寒祁时才会跳出来作怪。
仔细回想,林轻舟也发现了。
在不面对寒祁时,即便他不像原主那般阴郁寡欢,怯懦畏缩,孤僻行事,系统一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换而言之,系统只致力于维护他跪舔寒祁的人设点,并不拘束林轻舟性格的多面性。
林轻舟一时豁然开朗,也就是说,只要不对着寒姓某渣男,他便不用束手束脚,可以做自己。
心头疑惑已解,林轻舟继续与闻棠对弈,聚精会神地研究棋局。
绝美精致的眉眼染上轻快明艳的喜色。
闻棠望着对面的专心致志的容颜,嘴角不自觉上扬。
仲冬时节,庭中花木萧疏,无半点花色。
只剩两人头顶的若木树仍然伸展着绿叶,在稀薄的冬日阳光里,焕发着勃勃生意。
陡然,微风拂过,一片翠绿的若木叶被卷得跌落树梢。
那片翠绿被风扶着,在空中调皮地翻个跟斗。
穿过瘦削的横斜枯枝,越过不高不低的青瓦灰墙。
轻盈地打个旋儿,落在一双白底银色暗纹的黑靴前。
来人身姿颀长,腰悬墨玉,俊挺如同一杆修竹,声息敛住,在院墙外似乎站了良久。
他剑眉微拧,似有不悦,声音冷沉:
“欲念过盛?”
深邃的眼眸又闪过一丝惘然:
“器大活差?”
前者令他颇为不解,他一向很是克制。
后者,没听过。
但,两个词语连在一起用,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话。
第16章
“我赢了。”
林轻舟落下最后一子,眉眼俱是浅淡笑意。
闻棠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喃喃道:“跟你下棋,这辈子都不可能赢。”
心思都不在棋局上,如何能赢。
林轻舟捕捉到这低声的一句,却听成另外一层意思,“这倒未必,我棋艺算不上高手,方才一局,也有投机取巧之嫌。”
“轻舟师兄。。。。。”
闻棠方想说再来一局,倏忽传来的哗啦声响,夺去两人的注意力。
一页符书,扯着四角,窸窣作响地从院门外飘进来。
那符书,像酩酊大醉的酒鬼一般,东倒西歪,挂到东边树枝,撞上西边石灯,踉踉跄跄半天,才撞进闻棠的掌中。
一望这般形态,传书的是何人昭然若揭。
除了嗜酒如命的南尘真君,闻棠的师父,整个清虚剑宗,大概没谁的符书会传成这般。
闻棠两手抻平符书,默念咒诀,墨色字迹在素白符书上如淡淡水痕晕开般,一一显现。
寥寥几行字,闻棠一眼快速扫完。
符书阅完即刻化为齑粉,流散成粼粼碎星,转瞬无踪。
闻棠神色凝重,“轻舟师兄,师父让我即刻前往剑冢洞,似有要事要与我说。”
林轻舟:“去吧,下次再与你手谈。”
闻棠点点头,快步走出院门,行色匆匆地捏诀御剑,朝剑冢洞而去。
院中,若木树下。
林轻舟从棋盘中分拾起黑白棋子,一颗一颗归进不同棋篓里。
陡然,四周空气中涌现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侵略感,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警觉机敏如他,电光石火间,就着指间捏着的两枚棋子,反手一挥,迅疾如电,朝院门处破空而去。
“指风劲道,运气流畅,看来你的伤已大好。”
寒祁立在院门处,负着一手,身子微侧,双指夹住两枚棋子。
尔后,他袖子甩出行云般的弧度,指间黑白两子,穿过庭中草木,啪嗒一声,不约而同落入棋篓。
林轻舟看清来人,立时站起身来,脑中的弦绷紧。
又到拼演技的时刻。
林轻舟刻意声音轻缓,望向来人的眸光柔和,问道:
“你有何事?”
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你何时起,竟与闻棠这般要好了?”
寒祁不答反问,迈着长腿,走入院中,在林轻舟跟前站定,眉头微皱,隐有不愉。
不好,寒祁一脸不爽。
这厮不会是记恨闻棠阻拦他开秘境之事吧?
想来寻衅滋事,连带着要迁怒于他?!
林轻舟心里一个咯噔。
“闻师弟年纪尚小,意气用事,不懂变通,你不要与他计较。”林轻舟轻声道。
孰料,寒祁闻言,面色竟微沉,“你倒是挺担心我为难他。”
不担心不行啊,你这人可是很记仇的。
原书中,仙道某门派的修士,在寒祁初入道门,修为低微时,曾冷嘲一句“不过尔尔”,寒祁深记在心。
几年之后,他修为高深,在试剑盛会比试中,与那人对上。
本可以点到为止,他却毫不收敛,咄咄逼人,一剑挑断对方脚筋。
那修士自此便瘸了一条腿,修为仍可修炼提升,但是剑法却再难以精进。
。。。。。。
寒祁此人实非善茬。
林轻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心神应对,声色柔和,道:
“都是同门师兄弟,相信以寒师弟的为人,定不会做那种睚眦必报的事。”
此话绵里藏针,明扬实贬,教人实在无法反驳。
但,寒祁剑眉一挑,“谁说我就不是那种人呢?”
林轻舟心里暗骂一句渣渣,眼底柔和,“我知道,寒师弟一直都是光风霁月,襟怀磊落。”
寒祁面上无甚表情,声音尾调微扬,“是吗?”
林轻舟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转身垂下头,继续收拾棋子:
“这是自然。”
头顶传来寒祁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自以为是,心狠手辣,薄情寡义。。。。。。”
话至此处一顿,他接着又道,“怎么配得上光风霁月,襟怀磊落二词”
林轻舟指间的棋子,差点被抖落。
他心里骂了一句我靠。
这不就是方才他对闻棠说的话,竟然被寒祁悉数听去。
翻车现场,还有比他更惨的吗。
但是,绝不能认,认了定然少不了OOC惩罚。
林轻舟负隅顽抗般,抬起头,嘴角硬生生扯出了一抹笑:
“那是与闻棠的玩笑话,寒师弟万勿当真。”
寒祁凝视着林轻舟,不答话。
目光如有实质,如同锋锐利刃,缓慢地扫过林轻舟面庞的每一寸。
似想要刮下这一层面具,看清林轻舟的另一幅面孔。
那一幅面孔,可比这个矫揉造作的假人,有趣多了。
寒祁嘴角一勾,“我若是当真呢?”
这话让他没法答。
要不是有系统在,他定然要大喊一声:
当什么真,本来就是真的。
被这般盯着诘问,林轻舟脑中闪过很多念头,一片混乱。
他知道书中所有剧情的走向,知道书中人物的性情喜恶。
但,寒祁有血有肉地站在他面前。
不再是书中的一个简单词语,苍白无力的几个标签,并不能描绘他的全部。
他是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
如此,竟教林轻舟一时也捉摸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这样研判洞察的目光像要看穿他的一切。
他仿佛已经未着寸缕。
林轻舟捱不下去,回归原话题:“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他言毕,寒祁未出声。
蓦地,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
一绺细小如丝线般的灵力,从腕间若有若无地流向四肢,细致妥帖的扫过每一丝脉络。
最终,灵力如同倦鸟归巢般,又回至紧握在手腕处的那只手。
寒祁是在运转灵流在查看他的伤势。
尔后,腕间一松,寒祁撤去手,道:
“路过,顺道看你伤势。”
!
寒祁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人夺舍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心?
林轻舟一脸问号,莫得感情:“我已无大碍。”
寒祁点头,“好。”
林轻舟又想到一事,道:“曲魂盏的功效如何?殷道友的师父是否痊愈?”
寒祁:“极佳,已痊愈。”
林轻舟颔首,“甚好,殷道友定然十分欣喜。”
也省得万一他被无辜牵连。
寒祁面色古怪:“嗯。”
林轻舟不再言语,垂首,继续收拾棋盘。
不消多久,最后一颗黑子被放进棋篓里。
他眼角余光一瞥,寒祁的一截玄色袍脚仍然在原地。
该问的也问完了。
该看的伤也看了。
咦?
寒祁怎么还不走?
林轻舟两手各端一个棋篓,想转身回房。
临走前,望向寒祁,目光无声询问,你还有什么事?
寒祁罕见的面色迟疑。
他抿了抿薄唇,似是要说什么。
但酝酿半晌,最后只是朝林轻舟颔首,转身离去。
林轻舟见状,微愕,但也没有深想。
关于寒祁的一切,除了系统发布的任务,他并不感兴趣。
将棋篓放进房间内,林轻舟转身回到院中,欲动身前往素见阁查阅书籍。
方走到院中,院子一个偏僻角落里,落在枯草上的一撮淡蓝色,闯入他的眼中。
他走近前去,原是一个淡蓝色荷包。
乘物游心只住了两个人,他跟闻棠。
闻棠方才与他对弈时,并未望见此处有这么一个物件。
虽然这角落偏僻,但仲冬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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