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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求你别黑化之养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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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邵湮哑着声,几乎快要哭出来,不停的摸着师父的脸颊,用指尖去勾勒师父的五官。
飞升后的仙者是不需要睡眠和食五谷的,除非身体损耗,或受到重创,才需要休息来恢复体内灵力的供给。
但是故彦,却基本按照普通人的作息,若非意外,夜里都会跟自家小徒弟同床共枕,还美名其曰睡眠为修身养性的根本。
他睡的很浅,因而总是知道小徒弟夜里不安分对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亲亲抱抱,屡见不鲜。他权当是小孩子在家里被打骂的可怜,没有安全感,便也视而不见,当作不知情。
像现在这样睡得毫无防备的师父,御邵湮是第一次见。
眉间柔和,长睫温顺,淡色的唇微微张着。。。
御邵湮撑着身子贴近师父,喉间滚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吻上了师父的唇。他含住柔软的唇瓣,便不敢再动,怕惊醒了师父,可却克制不住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吮吸。
如他想象中的味道一样的甜美,他像是中毒了一般,怎么尝都尝不够。
好想跟师父就这样在一起。。。 。。。
永远的在一起。。。 。。。
故彦醒来的时候,小徒弟正瞪着双湿漉漉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害得他差点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唇间传来的肿胀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竟然还有点疼。
“师父。。。 。。。”
小徒弟猛然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埋头在他脖颈吹热气。
故彦手一抖,继而落在小徒弟的脊背上,安抚似的轻拍着。
“徒儿以为见不到师父了。”
“别瞎说。”
“徒儿都好了,徒儿以后都不会惹师父生气了。”
闻言,故彦心中无比欣慰,感觉自己都快要热泪盈眶了。
养了三四年的小徒弟,这是终于要慢慢懂事了吗!这次九死一生,险些丧命的经历,果然还是有些价值的啊!
此时‘小别胜新婚’的两人,都没想到所谓天意弄人,会是如何给个甜枣,在打个响亮巴掌。而且,这个巴掌来的如此之快,带着迟到的真相,让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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酹隐门第三峰的石洞里,故彦在这里已经闭关修养了小半年。
能将仙人的灵力耗尽,在想补纳回来,非朝夕之举。而这处修炼之地,便是他当初穿越来这个世界里脱胎换骨的地方。
那潭清水,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沁骨冰凉。故彦将一头墨发撩开,整个人憋着一口气沉入水底,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才猛然站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青丝垂落,贴在他的背上,水珠接连滚落,潭水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海兽领主留下的噩梦,让他只要入水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只堵在洞口的眼睛,带着冷漠的血腥,遍体生寒。
故彦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袍,将青丝束好。刚迈开步子,突然一个重物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脚下。
那是一个赤///裸的男人,一头如瀑的青丝铺展在裸//露的脊背上,因为是趴在地上的,所以故彦看不到男人的脸,可从心底却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蹲下身,故彦将男人缓缓反转过来,在看清正面的那一刻,便重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见的,是一张平整的像白纸一样的脸。这个人竟然没有五官!
故彦的指尖都在抖,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似乎两人的身体在达成某种共识。无脸人的面部逐渐凹凸,缓缓地出现了清晰五官。
那双黑亮的眼朝着他一眨,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然后整个人都化作烟尘,消失的无隐无踪。飘渺虚无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久久不散。
“我即是你。”
故彦猛然坐起身子,大口喘息,心脏剧烈的跳动。他环顾四周,漆黑一片。身侧有个温暖的肉团动了动,继而传来小徒弟带着朦胧睡意的软糯之音。
“师父,你怎么啦?”
“没事,做噩梦了。”
可怕的是,他自打来这个世界后,从来没有做过梦。而且。。。
“徒儿好困。。。”
故彦重新躺下,小徒弟的立马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亲密的蹭了几下,然后打了个哈欠,就又睡的香香甜甜。
那无脸人最后变化出来的样子徘徊在故彦的脑海中,让他怎么样也无法忘记——那跟他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绝对不会看错。
三日前,他出关前遭遇的事情,就像梦魇一样缠着他,逃不开躲不掉。
有人在警告他!
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警告他!
故彦的潜意识里,生出一个这样的念头,而且越来越清。如果他走错一步,那么后果就会和那个无脸男人一样,烟消云散。这万千世界里,再也不会有寻到他一丝一毫的痕迹。
天命法则。
到底想要警告他些什么呢?
闭上眼,长夜漫漫,他却再无睡意。
次日一早,故彦便什么也没交代,独自一人去了藏书阁。
御邵湮醒来时没看到自家师父,而且桌上也没有热气腾腾的早膳,便坐在床上赌气发呆,不愿洗漱。
入秋的时令,早晨还是颇冷的,御邵湮只着了单薄的亵衣,心里想着师父,也不知道要裹上层被子御寒。
绕在他腕上装手镯的云黯本来懒得理他这被老祖宠坏的脾气,可见他被冻得瑟瑟发抖还一脸痴呆毫无所觉的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周转着灵力,从他腕间输入经脉,暖着身子。
“言璋。”
殿外突然传来响亮的叫声,那声音御邵湮一下就能分辨出人是何人。
“来了。”
御邵湮被打断了思绪,眉头不由微蹙,不满的回应了一声。爬下床,将师父替他准备的衣衫换上,才缓缓踱出殿外。
“你来干什么?”
“文荀让我替他给你带个话。”
“我到不知道你们俩何时有如此好的交情了?沈书锦,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当初他如何对你,难道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冤家宜解不宜结。”
御邵湮一听这名字,眼神都变得冷漠了,对沈书锦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更是嗤之以鼻。
文荀便是御凡,也就是御邵湮的二哥。在御家的这一代中也算是资质上等的修炼者,三年前被言索收为座下弟子,排行在‘文’字辈,而其与沈书锦之间的梁子却是结于入酹隐门之前。至于御邵湮,在这段陈年旧事里扮演的角色,的确不怎么让人愉快。
沈书锦是‘言’字辈,御凡怎么说也得称声师叔的。修仙者,最讲究尊师重道,竟然让师叔来当传话的小弟?
不难想象,御凡这次肯定又在作了。
御邵湮对他这个自命不凡的二哥,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或者说,整个御家,除了他的娘亲和他的三姐,就没有他不讨厌的人!
跟别提他二哥让人给带话了。
真能有好话,就白瞎了他在御家受尽折磨的那几年!
“说吧,我突然有点兴趣了。”
“文荀说,你娘月前去了。。。”
沈书锦仔细的观察着御邵湮的表情,果然看见那瞳孔一瞬间骤缩,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接道:
“御老爷突然传了消息来,要御家在外子嗣一月内全部归家。文荀央了言索师兄带他下山历练,昨傍晚去掌门师父那儿求到了两枚出山令,明日一早便会出发。”
“他为何不自己来告诉我。”
御邵湮一听到自己娘亲去了,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后头说的那些,也只听进去了八八//九九。话一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声音都带着丝哽咽。
“他此刻正在收拾下山的行李,初次历练,还要去三大长老那一一拜别,故而托我来替他传信。”
沈书锦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递过去,御邵湮打开只看了一眼,脸色就瞬间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破五万了,好开心,竟然真的坚持了这么久!
求收藏~~送你们一个爱的抱抱(づ ̄ 3 ̄)づ
☆、第 16 章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御家能被称为名门望族,除了百年基业家大业大,更是因为连续几代都有天资卓越的修仙奇才。
六道轮回,故彦以归墟老祖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修仙以外的人。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普通的百姓。天有仙帝,地有国君,总的来说,修真界固然人多,可与普通百姓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的。
寻常人家,能出个有天赋的修炼之人,那便是砸锅卖铁,含泪送别,也定不会放弃出人头地的机会。乱世之中,妖魔鬼怪频有越界者,杀人作乱,百姓也只能自求多福。
可那些名门望族就不一样了,只门口挂一道黄符,布下两三道法阵,便让那些个普通的鬼魅魍魉敬而远之。
历劫飞升之人虽然并非屈指可数,但也绝对不是烂大街的随处可见。遇瓶颈几千年都不得突破修炼者多不胜数,寿命固然随着修炼程度而不断增长,可不能升仙,就意味着终究是肉体凡胎,早晚寿终正寝,步入轮回。
御家的嫡脉安驻在皇城里,连续三代都为皇城的守护法阵服务。沈书锦口中的御老爷,便是现如今御家的嫡脉家主御合风,也是御邵湮的亲爹。
要说这御合风,本也是清心寡欲的修炼之人,当初年仅三十就有了开光期的修为(沈书锦和御邵湮是大写的例外!),若他当真能脚踏实地继续修炼,来日说不定也是个得道高人。
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不知他从哪里获了株仙草,一举突破了金丹期。此后醉心于遍寻修仙灵药,根基不稳,滞留在金丹中期,再也不得长进。
御合风的爹知晓后,那可是勃然大怒,难得这么年纪轻轻就有此修为,却被如此荒废。一口老血喷出,便撒手人寰。
这下好了,御合风凭借自己高过兄弟们的修为,担下御家家主的身份,变本加厉的寻找修仙草药。一次酒醉之后,把府中一个十六岁的小丫鬟给睡了。
所谓食髓知味,□□的体验竟是将他心底压抑多年的淫//欲激了起来,娶了个名门闺秀做正妻,又嫌对方木讷不解风趣,一年之内纳了六七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为妾,夜夜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转眼,这女的玩腻了,香火也后继有人了,便又寻思着开始去玩男的。。。 。。。
总之,那些个腌臜事迹,都充分的说明了这家伙不是个东西。
“我要去找师父。”
御邵湮哆嗦着惨白的嘴唇,几乎无法言语。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五行字,前两行歪歪扭扭的字迹是用血写的,有点模糊不清,可他一眼就能辨别出是他娘亲的笔迹——
——邵湮,娘还想最后见你一面。
他娘出身于烟花之地,被御合风买回去做了第六房小妾。御邵湮在家中排行老五,上头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在御家这种注重血脉的家族里,庶出本就易受排挤,更何况,他天生便同常人,没有一点修仙的资质。
自忆事起,府外人不咸不淡的称声御五少爷算是给御家面子,可在府内,那日子过的还不如下人。年幼无知,难免会犯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错,可遭遇的后果却让他至今不敢忘记。
父亲不问缘由的家法鞭打,正房有事没事的找茬责难,哥哥们的戏弄调笑。除了偶尔给他塞点小吃和伤药的三姐,就属整日抱着他哭哭啼啼的娘亲让他割舍不下。
他三岁那年,他娘在炎炎烈日下跪了三天三夜,只为了求正房夫人答应让他去学堂读书。后来还是三姐说了几句好话,他娘才被几个下人抬了回来,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多月,半条命都没了。
“邵湮,娘本就是罪人,但是你不一样,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要记住,他们欠你的,总有一天,你要全部讨回来。。。 。。。”
那夜,电闪雷鸣,他娘抱着他缩在床脚,看着雨水顺着屋缝流进来弄湿床榻,放声痛哭。
后来,他白天跟着三姐去学堂读书识字,晚上点着一截小蜡烛,将夫子教的东西,在一点点教给娘亲。
邵湮两个字,是他娘当初学的最认真的两个字。恍然几年飞逝,今日乍见这熟悉的笔记,哪料物是人非,字字诛心。
“老祖去了藏书阁,”沈书锦顿了顿,才又缓缓道,“你见不到他。”
“你怎么知道?”
沈书锦但笑不语,答案昭然若揭。
御邵湮的心瞬间沉了下来,脸色发冷。他知道师父对沈书锦特殊,可是,连去藏书阁这种事情,都有必要告诉沈书锦一声吗?
明明昨天夜里还抱着他一起睡觉的,今早却将他‘始乱终弃’。
心中的悲痛一发而不可收拾,御邵湮捂着胸口,背靠着殿门,大口的喘着气,满目悲凉。
“你最好,离我师父远点。”
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御邵湮将字条紧紧的攥在手心,狠狠的瞪了一眼沈书锦,向着藏书阁飞奔而去。
最后三行字,不出意外该是御凡写的——
——得罪父亲者,千刀万剐,神魂俱散。
好一个,千刀万剐,神魂俱散。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得是多大的仇恨,御合风才要将她娘挫骨扬灰,还将御家子嗣全部召回观刑?
全然不知道小徒弟此刻内心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故彦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典故通史》快速的翻着页,尽管他看书的速度已经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但两个多时辰,这本书他也只看了大约三分之二。
故彦叹了口气,心里却一直在发愁。
关于法则的内容,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找到!
小徒弟还没踏进藏书阁,故彦就感觉到了,头也不抬的继续翻着书。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 师父,你带徒儿下山吧。徒儿有要事,得回家一趟。”
故彦的眼神一顿,猛地望向小徒弟,有些发冷。
“我不说过,你若下山,你我师徒缘分便到此为止吗?你若还被凡尘之事困扰,就趁早放弃修仙之道。”
“师父!”
御邵湮心中本已火急火燎,闻言又怕师父生气,顿时扑过去跪下,将攥皱的字条拿给师父看。
故彦只扫了一眼,就被开头那两个血字吓得整个都不好了。
邵湮。
御邵湮!
这个不就是他苦苦等不来的反派的大名吗?!故彦一点都不希望,自家软萌听话的小徒弟会跟那个大魔头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可事实总是给他会心一击。
“你叫什么名字?”
“徒儿叫言璋。”
“我问你,在来酹隐门之前叫什么名字。”
“邵湮,徒儿叫御邵湮,御是父姓,邵是母姓,湮灭的湮。”
御邵湮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师父,这是第一次,师父问他以前的名字。虽然,他也习惯了听师父喊他言璋,可他仍旧希望,师父能记住他真正的名字——
——御邵湮。
‘啪’的一声,故彦将书重重的一合,绕过跪地的小徒弟就要往外走,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急需要冷静冷静。
他竟然毫无所觉的跟反派睡了四年!还倾囊所受,帮着反派修炼突破,向着毁天灭地的路线畅通无阻的进发!
这不是在逗他吗!
“师父,求您,求您带我下山。”
御邵湮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师父。然而这次他却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他以为会如往常一样心软妥协的师父,只是用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陌生眼神看着他,然后一字一句道:
“只要你通过下山法阵,天大地大,随你去哪。”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山阵法,洞虚者基本可破。
修炼没有一两千年,如何敢闯?
故彦被小徒弟是反派的真相震惊的气恼之言无非信口,又怎知,后来在藏书阁不吃不喝,倔强的跪了三日的小徒弟,朝着老祖殿阁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当真独身去闯那出山法阵。
忠孝难全,一语疯魔。
除了闯过出山阵法,御邵湮已经想不出其他任何两全其美的主意了。三日了,尽管他能耐心跪在这里磨得师父心软,御家却不会等着他。
一月之限,从这酹隐门赶去皇城,以他的脚程,起码得近二十日。他,根本就没有充裕的时间可以耽搁赌气。
御邵湮站在法阵的边缘,将装着师父墨发的锦囊小心的从脖子上取下来,塞进怀里。腕上的云黯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最终被他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草丛里。
“师父,徒儿不会放弃你的。”
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御邵湮闭上眼,神情严肃,小小的身体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入法阵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怎么评价御合风?
故彦:人渣。
邵湮:人渣。
提问:怎么渣?
故彦:欺负我小徒弟的都渣!
邵湮:试图把我和师父分开的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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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有点卡文了,果然裸更是件痛苦的事情TAT
继续求收藏~(づ ̄ 3 ̄)づ
☆、第 17 章
故彦用削尖的小棍蘸了墨,在宣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他穿越之前曾给《弑神录》配的图,如今在画起来,已经有些生疏了。
男主穿着宽大的蓝色的长袍,眉眼俊朗,墨发飘乱,锁骨间的白色莲花幽幽绽放。手中一柄白色长剑,贯穿身前人的胸口。
一点朱砂眉间痣。
故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点了红墨的额心,反派的五官,他如何也下不了笔。正是描绘这副画,才让他察觉小徒弟与他记忆中的反派逐渐重叠,除了那点朱砂,其他都有惊人的相似。
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没有填起五官的反派那额间朱红。当初替《弑神录》配画,他脑中便只剩这么一个人的模样。
恨人世,怨天命,明知负尽天下,却仍旧癫狂如痴。最是那双醉人心魂的黑瞳亮眼,似喜似哀,苍生浮云。如何落得烟尘寂寞,毁天灭地,只求一剑解脱?
姣容玉貌,妖孽出世,谁言只有红颜才为祸水?纤尘不染的白袍,几度浴血而生,红唇也能携情,恩不断。
为什么,偏偏是言璋?
无数次的问自己,却仍旧没有答案。自从他来了这里,就从来没有人为他解答。更可笑的是,他还在不断的提出疑惑。
知难知,却求知,却不知求知为何,悲从中来。
“老祖!老祖!”阿淼喘着粗气径直闯入殿阁,连规矩都顾不得,脸上满是急出来的热汗,“您快去瞧瞧吧!阿璋他,去闯了出山法阵!”
只闻‘啪’的一声,老祖手中的竹笔硬生生被折成了两截,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
“老祖!阿璋去闯了出山法阵,现在已经…”
阿淼的话还未说完,一阵风从他眼前刮过,在回头时,哪里还能找到老祖的人?桌案上的画卷带起一角,复又落下。阿淼瞧着那画卷上的持剑之人颇为眼熟,细细想来竟然是掌门的座下弟子,而被刺的白袍人却没有容貌,额间朱砂痣异常显眼,甚是奇怪。
四处张望了片刻,确定殿阁里该是空无一人。阿淼才将那张宣纸叠成小方块,揣入怀中,悄然离去。
出山法阵在第十峰的山顶洼地上,共有十八种变化,入阵者只需要接受随机的七种难度从易到难的阵法便可,一有不慎,肉身损毁不说,连魂魄都会困于法阵之中,万劫不复。
故彦赶到的时候,便看见御邵湮盘腿坐在法阵中央,脸色惨白,唇角的血迹顺流而下,滴落在白袍之上,晕开血红色的小花。
整个结界布满金色的符文,斗大的字散发着迫人的金光,将御邵湮小小的身体包裹在最中央,一点点吞噬。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闻讯而来的酹隐门弟子,见到归墟老祖来了,都匆匆恭敬行礼问安。故彦见掌门和三位长老都没来,便一一颔首回应后,站在树旁,安静的看着法阵里面的情况。
小徒弟的斤两别人不知道,故彦这做师父的可是清楚的很。旋照期的修为,想要闯洞虚期才能通过的法阵?这不纯属胡闹吗!
出山法阵本就是为了防止门派中人不守规矩,下山破坏普通百姓的生活,所设立的一个幌子。有的人穷其一生都修炼不到洞虚期,便只能潜心修炼,没事受命下山除魔卫道。至于那些已经修炼到洞虚的人,基本都求飞升成仙,根本就没有那这个心思浪费精力。
故而这出山法法阵又有一名,乃为出师法阵。破此阵者,在酹隐门都会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多以自成殿门,收徒教学。
御邵湮闭着眼,正专心的沉浸于虚空之中与法阵的对抗较量。
可是,这完全是在抢戏啊!
这种被人陷害,误落出山法阵之中后,修为得到突破,还被高人所救的剧情,不应该是男主的吗?
作为反派,你就乖乖的陷害男主就行了,为啥要自己闯进去?
此刻的故彦,早就忘记三日之前自己如何的生气恼怒,又是如何不负责任的丢下了‘闯法阵’的要求,只能站在法阵之外干着急。
光看到小徒弟周身灵力运转飞速,就知道他已经徘徊在极限的边缘了。不由偷偷侧首瞄了眼一旁才十三岁就有模有样的沈书锦,蓝袍修身,神态自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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