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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好淡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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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说:“就算哪一天做了世子的妾,主子还不一样是夫人?难道能指望世子了?现在就得罪夫人,真真一点算计也没有。”
红桂说:“要我说,嫁给世子做侍妾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像赵姨这样,做夫人身边的第一人,见那么多世面,又让人敬重。”
赵姨得意道:“那就好好干活,我们做下人的,选不得主子。主子软和也好,厉害也好,都是咱们的命。咱们呀,只有‘忠心’这一条路可以走。主子有脸面,咱们才能有脸面。”
丫环们连忙点头称是。
几个人又聊些细小琐事,却听见“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叶裴青穿一身鹅黄色的家常长衫地带着风走出来,几个人连站起来行礼都来不及,他又面色铁青地疾行出了院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妄加评论,分头做事去了。
☆、第14章 老太太可一点也不糊涂
回门归来,十三脱胎换骨,从新人变成了穆国府的世子夫人,世子的婚假暂时告一段落,叶裴青也终于开始上朝。
这日清晨十三照例来向老太太请安,因池夫人也在场,老太太就说:“隋丫头的后事处理好了?”
池夫人就笑着说:“一个侧夫人的丧事,不敢劳烦老太太过问。前几天早就处理好了,也给了隋丫头他爹五百两银子。”
老太太说:“隋家人没闹?”
池夫人笑着说:“老太太这是说哪儿的话。隋丫头是半夜死的,又是她自己的丫环发现的,衙门的来看了,也说并无可疑之处,的确是悬梁自尽,只是原因弄不清楚,还在查。我们又给了他爹五百两银子养老,隋家人能闹什么?唯独隋丫头那两岁大的儿子,现在尚不知应该交给谁养育。”
老太太沉思一阵:“这事我想想。”
“是。全凭老太太定夺。”
老太太又说:“梅郁在家中无事可做,前几日叫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分给他一些,我想不如就让他管理下人的调派和空缺吧。”
池夫人的脸色僵了僵,笑着说:“这一项牵扯的事情不少,我本来想着让他管理府里花草园林,先做着顺顺手。”
十三默然不语。就算他从来没在大家族讨过饭吃,也能明白这两项的不同。
下人的管理派任责任重大,而且油水最多。若哪一个院里有了好空缺,那是众人争破头也要混进来的,送礼的、求人的只怕能把他的门槛也踏烂了。而且若想对各个院里了如指掌,暗自安插自己的人,这一项必不可少。老太太想把这一项给他,那是想抬举他,只怕也有意要把池夫人架空。
管理园林则是个闲缺,池夫人的实权一点也不外放,有那么点敷衍的意思。
老太太笑着说:“你也管家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还看不透?劳心劳力的,对身体也不好。我这是为了你好,让年轻人试试手脚,将来也好把事情都让他们管不是?难不成你将来还不享福了?”
池夫人心中发冷。
她一个侧夫人,说穿了就是个妾,这些年在穆国府呼风唤雨,要不是因为手中有实权,哪个还理她?穆国公有心要抬举她做正室,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尘埃落定,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现在这老太太又要逐渐将她架空,她一无身份,二无实权,在这府里还怎么生存?自己的儿子又怎么办?况且若自己不再管家了,国公又有什么理由要扶她做正室?
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可一点也不糊涂,存心要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是歹毒得要命。
可是父母之命大过天,池夫人不露声色地笑着说:“还是老太太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太太又说:“把你手下管这事的人也借给梅郁用几天吧,好把事情接过手。”
池夫人说:“我回去就吩咐吴管事去找梅郁。”
十三低头喝茶,心想自己本来想练功的,只怕接下来也没时间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潜心练功,经脉却总是不通,让人着急。经脉不通则不能练内力,空有招式却无威力,只能算是花拳绣腿。武功已经伴随了他十几年,如同左膀右臂,是他唯一放不下的事情。
心中有些不高兴,回房间又正碰上叶裴青下朝。他记着这流氓前几天强吻自己的事,一直不想跟他说话。叶裴青要将他压在门上亲吻,十三不肯,还打了他一拳,叶裴青气性上来,便硬将他的衣服撕裂,抱着深吻一阵,将他的胸前咬得青青紫紫。之后便将他放开了,一边喝茶一边问他今天做了什么。十三本来不爱说话的,但被一连串的事情弄得有些情绪激动,便说:“我做什么与你何干?国公世子家大势大,有本事□□我呀。”
叶裴青被他骂得难受,说了一声“不识抬举”,忍着没打他,转身走了。
两人从这天开始便不说话。
叶林却在这时查到了隋夫人一案的奸夫纪伟,将他捉了回来让叶裴青审问。这奸夫年纪不到二十岁,平时最喜欢风月,却不是富商之子,名字也不叫纪伟,而是刘任。
原来这刘任只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小痞子,因为长得好看,多有富家太太喜欢的,与他暗中往来,风月场上是把好手。半年前,他因为赌钱输了,到处逃亡躲债,却被一个人给盯上了,承诺帮他还清债务,只要他帮忙做成一件事。
刘任以为是要他杀人放火,不敢应承,那人却笑他没出息,说只是要他去勾引一个良家女子。刘任心想这算得了什么,不付钱他还做这个呢,于是便答应了。那人给了刘任一笔钱,让他置办行头,打扮成了一个富家小公子,天天在尼姑庵前面侯着。他本来以为是要勾引个年纪大了的太太,心想不论多老也要硬着头皮完成任务,想不到竟然是穆国公的侧夫人,美若天仙的一个女子,当即喜不自胜。
他对隋夫人也不过是露水姻缘,本来就没有付出什么真情,反而花言巧语哄着隋夫人,骗了不少金银财宝。一个多月前那个神秘人又找到他,说不用再同隋夫人交往了,给了他一笔钱,叫他不许声张。
刘任既然赚够了钱,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有同隋夫人打招呼,也不再出现。
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万一给人发现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便三缄其口谁也不说。他和妓院里的一些姑娘们多有来往,这段时间他有钱,那些姑娘们便哄着他来妓院里玩耍。这刘任前脚卖身赚钱,后脚又被花楼的姑娘们把钱哄出来,冤大头做着倒也高兴。
一天晚上喝得醉了,一个姑娘便问他钱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始不说,姑娘们便说他没胆,叫人笑话。那刘任便说:“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前段时间我艳福不浅。”便把日前和穆国公的侧夫人有染的事情说了。
众姑娘们都不信,说他做梦,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刘任不服,便把随身带着的一串翡翠项链拿出来,说是隋夫人送的,当即被众人抢着分了。
其中一个姑娘抢到了一小块翡翠,便收了起来拿着玩。她和衙门里的一个捕快是相好,一次见情人时便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了,又把那块翡翠拿出来给捕快看。
穆国府的隋夫人最近刚死,这捕快一听说这件事,隐隐感觉事关重大,却也不敢声张。叶林与衙门里的这些人称兄道弟,关系好的很,经常互相帮忙办事,在一起喝酒。这捕快便非常隐晦地向叶林提起了此事。叶林奉叶裴青之命追查纪伟,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京城有什么纪姓富商家里有这样一号人物,正在干着急,一听说刘任的事情,如获至宝。
他马上暗中将刘任捉了回来,又让老尼姑辨认他的相貌,终于确定此人的身份。
叶裴青自然不能亲自出面审问,便让叶林连哄带吓地骗着刘任说了实话。
隋夫人一案,这指使刘任的神秘人是关键。叶裴青命令叶林处理善后,继续追查神秘人物,此事暂时告一段落。
把刘任送走了之后,叶林看叶裴青脸色仍有点不好看,便小心进言说:“世子,温侯家的三公子又送帖子请世子过去玩了,不然去散散心也好?”
叶裴青心里现在只有那个动不动就打自己的人,意兴阑珊地不说话,挥了挥手叫叶林退下。
叶林哪能如此轻易放弃。这几日来主子不痛快,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生怕因为一件小事就被骂。主子不痛快,自己接下来能痛快到哪里去?
他看着叶裴青的脸色又说:“世子若是因为夫人一事烦心,小的倒能进献几个计策。”
叶裴青看了他一眼。
叶林说:“小的有三个计策。上策,讨好夫人。中策,惹夫人妒忌。下策,强做。”
叶裴青心想这下策倒最合他的胃口,但是吃饱了这顿没下顿,还说不定要把那人给逼死了。便冷着脸说:“上策和中策说来听听。”
☆、第15章 (捉虫)把老虎当成猫养的下场
天国京城有三大景,博雁寺清澈见底的博雁泉,黄华山脚下的三十里桃花,城郊雪云山上的似火枫叶。
博雁泉清冽澄碧,四周苍松环绕,是夏日里的一股清凉。黄华山桃花盛开之时,如同落下了一片胭脂云,灼灼其华。而一到秋季,雪云山上的红叶漫山瑰艳,层林尽染,临风飒爽。
时值深秋,叶裴青备好马车,向老太太请安打招呼,准备带着十三去城外赏枫叶,散散心。
老太太自是高兴,说:“进门快一个月了,出去玩玩也好。”
叶裴青笑着应声,心中也是无奈。
这几日听从叶林的献计,叶裴青为十三置办衣服、玩意儿,甚至打听了十三未出嫁前的爱好,为他寻来了几幅字画,又因他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给他买了一只体胖毛厚的猫。钱花了不少,那人却一个笑脸也没给他。
赵姨已经知道二人在闹别扭,心急火燎,暗中劝十三说:“世子对公子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公子千万别再使小性,还是好好向世子道个歉,服侍一晚也就好了。”
十三也不说话,只管低着头,默默地翻阅吴管事送来的府中各院的下人名册。
赵姨看着叶裴青越来越不好的脸色,赔罪道:“世子恕罪,公子身体不好,这几天时常咳嗽睡不好觉,还请世子担待。”
叶裴青冷冷地说:“他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送进门的夫人,进门一月不曾服侍夫君,还摆这副样子给我看。你告诉他,他若好好听话,今后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他就等着受苦吧,他带来的下人、丫环,我一个都不放过。他在家的那个大哥,我管保叫他的仕途到此为止!”
十三并不理他,仍旧默然无声地看名册。
叶裴青又冷笑着对赵姨说:“你家那个君华小姐,听说前不久刚刚许配了人家?是哪家的公子?”
十三一听此话,冷冷地看着他说:“世子有什么冤仇何必要迁怒于人,只管冲着我来不是好?”
叶裴青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你全家的前途,都在你一个人身上。”
赵姨急得哭了出来,说:“世子息怒,先去歇歇,容老奴劝劝公子。”
这边赵姨口沫横飞地劝十三,夫妻礼义伦常说了一整天,差点吐血抹泪地晕过去,十三却仍然不肯松口侍寝,连低头向叶裴青说句软话也不肯。
那边叶裴青的小厮们惶惶不可终日,做错一点小事就会遭到严厉的责骂,急得抓耳挠腮,于是又推了叶林去解决主子的烦恼。
叶林只好硬着头皮向叶裴青说:“夫人是男子,九岁定亲之后不能经常出门,心中必定羡慕京城的景色。不如世子带夫人出去玩玩?那时在景色优美的地方铺床被子,我们帮世子看着不让人打扰,说不定夫人就应允了。”
叶裴青虽说“胡说八道,这算什么办法”,却毕竟寝食难安。第二日他便备好了马车,思索一下之后先向老太太辞行,才来院中接他出门,说:“老太太看你身体不好,让我带着你出门散散心。”
老太太一直以来对十三很好,十三并不想违背她的意愿,也不想解释什么,便跟着叶裴青出了门。他一上马车便靠着车门而坐,离叶裴青远远的。
马车缓缓开动,叶裴青笑着说:“这雪云山的漫山枫叶,美不胜收,你可曾看过?”
十三不答。
叶裴青又试着博取同情:“我幼年丧母。”
十三轻哼了一声,默默望着窗外,只字不言。
叶裴青被他弄得很没有面子,心想他也是幼年丧母,只怕比自己还惨,不禁伸手要摸他的脸,被十三猛地拨开他的手。他手上的戒指不经意的擦过,在叶裴青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叶裴青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地讨好过人,一见血也生气了,沉下脸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觉得嫁给我很委屈?觉得我配不上你梅公子?九岁就知道这辈子是我的人了,现在才委屈。”
说着便将他按住亲吻。
他存心欺负十三,舌头深入喉咙*,吻着吻着又变得温柔缠绵。
十三喘不过气来,踢打挣扎,“嗤拉”一声撕开了叶裴青的衣领。叶裴青板着脸说:“这是昨天刚做好的长衫,你就给撕坏了,今日定要你赔。”
说着硬将十三的衣服脱下来,抱在怀中啃咬,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痕迹。
十三不从,动作自然激烈,几次都踢中叶裴青的腰腹。
两人在扭在一起纠缠,叶裴青被他撩得火起,小腹骚动不断,将他压在垫子上,却顶不住地有些郁闷自己的定力不足。
马车内翻滚踢打声接连不断,赶车和随行的下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突然,车厢内响起一声撞击和一声闷哼,叶裴青的声音传来:“不去雪云山了,打道回府。”
大家面面相觑,却什么也不敢说。主子们在里面玩得高兴,看来不打算风雅了,直接回家真刀实枪地做。众人心有灵犀地互看一眼,驾了马往回走。
……
在府中下了马车,叶裴青用毯子包着昏厥过去的十三回到房间,为他盖好被子,心中暗自轻叹。
方才在车上同这人一顿拳脚,觉得心情好生畅快,几天来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只是他身体孱弱,明明打中了自己,又力竭气衰而晕眩过去。
叶裴青为他掖着被角,又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心想今夜就不再外间睡了,就在此处歇了吧。他躺下来,手指掠过床缝,似乎突然掏到了一个小盒子。
叶裴青皱眉掏出来一看,立刻翻身坐起,在阳光下细查。盒子中是几枚钢针,顶端泛着蓝荧荧的淡光,阴森而可怖。
这些钢针淬了剧毒。
叶裴青沉静地半坐着,久久没有动静。
事情有点乱,他在理清自己的思绪。
且不说这剧毒从何处而来,十三做好了这些准备,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有两次在床上逗弄他的时候,十三的手探入了床缝之中,当时叶裴青没有多想,如今看来,十三对自己起过杀心。
自己以为有恃无恐,对他戏弄玩耍,其实几次的生死竟然全在十三的一念之间,令人思之恐极。
但他明明有机会杀自己,却最终没有动静,任凭自己继续这么欺负他,调戏他。
十三对自己,看来也不是完全无情啊。
叶裴青重新躺下来,辗转反侧。
他忽然想起一事,将手探入十三的被子之中,敛眉垂目。叶裴青仔细抚摸他的根骨,不禁微微点头:“竟然真没有练过武,可惜了。”
他思索片刻,将十三扶着坐起来,又将一股真气注入十三的身体之中,在他的身体之中穿行。
良久之后,他半靠在床上调息运气,心中已有算计。
分明是一只猛虎,自己偏要将他当猫来养,由不得他心生不快。
叶裴青将钢针放入盒子中收回原处,仿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冷静地出了房间。院子里的赵姨和其他下人们都在战战兢兢地做事,一见叶裴青出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叶裴青微微笑着,去书房的密室中取了一本上乘的内功心法,放在十三的枕边,又将门关好睡在了外间。
十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三移动一下身体,觉得浑身酸痛,有点奇怪。即使今天同叶裴青打过一架,也不至于疼痛至此。他坐起来运行真气,不知什么原因,经脉似乎比以往顺畅了一些,一两个关卡被莫名其妙地打开。
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十三点起蜡烛,却忽然看到枕边的秘笈,心中顿时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帮助自己疏通经脉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不再细究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挑着烛灯,连夜勤奋刻苦地练习。
☆、第16章 一万两银子和一本秘笈
这一晚十三的修炼相较于以往果然大有进益。看来若想要打通经脉,还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的人长时间帮忙才好。他起床时心情好了许多,却也心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向那人开口寻求帮助?
天已放亮,十三穿戴完毕走出房门,却看到叶裴青正穿了一身家常衣服,坐在外间喝茶看书。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都不像往常一样当作没看见,反而互望了一眼。
这人对自己有恩,十三不好意思摆一副冷面孔,便说:“世子没去上朝?”
叶裴青立刻笑着说:“皇上最近得了一个新宠,夜夜笙歌,今早来了消息,不上朝了。”
两人又来回说了几句话,有问有答,气氛不再剑拔弩张。于是他们从这天开始便恢复了正常,不再冷战了。
叶裴青照样喜欢调戏十三,但终究没再做出过份的举动,也没有再逼迫他做什么事情。十三心想:照此下去,日子总算还可以过。
几天后的清晨,叶裴青正在洗漱,十三向他低头恳求道:“我想出门买点东西,还望世子应允。”
叶裴青笑着说:“男妻婚嫁之后七七四十九日内不可出门,这不合规矩。”
十三只好说:“我去去不到半日就回,求世子破例。”
叶裴青想了想正色说:“夫人好容易向我开一次口,我也不好不答应。今日我出门不骑马了,用轿子偷着把你带出去。”
十三道谢。
两个人坐一顶轿子,空位不多,身体自然贴得近。叶裴青趁势说“轿子太小,坐不开”,将十三抱着揽在腿上,环着他的腰。大腿下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突起,随着轿子的颠簸往上一下一下地顶,十三知道不能挣扎也不能出声,那姿势尽管尴尬,却也只能当是权宜之策,只好僵着不动。叶裴青偏又笑着说:“这才乖。人在轿子里也能交欢,你若敢打我,咱们就试试。”
十三只能装傻当作没听见。
终于到了京城闹市,叶裴青让叶林陪着他,嘱咐他穿多点衣服,十三一一答应,这才走了。
叶林知道这是自己主子的心头肉,一路上小心侍奉,拼命讨好,口沫横飞地说叶裴青的好话。十三随口应着,思绪却飘到另外一边。
他上次没有逃脱成功,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组织知道那个小院被人动过了,很可能已经推测出他就在天国京城。
人在京城却不联络组织,十三担心组织为了查出自己的下落,会拷问自己的几个不错的部下。
自己在组织里最信得过的是二刃,与他有师徒之谊,但二刃是组织的首领,若自己违背了规矩,他也无法徇私枉法。
于是,他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馆,叫叶林在楼下喝茶,迈步上了二楼雅间。
店小二热情地招呼,十三却说出自己的暗号。两人来来回回兑了三次暗号,店小二下楼寻了半天,为十三带来了一封信,说:“可巧呢。这是昨天才送来的。”
这家小客栈是组织内部专门来传递消息的,这里的人知道的事情不多,也不认人,只根据暗号收发信件。
信里面的字如同画符一般歪歪曲曲,看起来是非常普通的内容,只有十三可以读得懂。
——十三:我知道你就在天国京城。最近我没有银子花了,又要去看徒弟的新媳妇。没带见面礼,这张老脸不好上门呀,就一直在京城待着。你给我弄一千两银子花花,我回头给你一本好秘笈。二刃——
十三心想:这整日为二刃擦屁股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什么徒弟的新媳妇?需要花一千两银子来买礼物?
十三思索:自己平时赚钱不少花钱不多,有几万两的积蓄,却都不在天国京城。手头上有笔嫁妆,但都是记录清楚的,不能随便拿出来用。他也没钱呀……
十三把心收起来下了楼,叶林连忙迎上来说:“时间不早啦,世子还等着夫人呢。夫人回府吧?”
十三顿时心中一亮。自己没钱,叶裴青有钱呀。于是他对叶林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他在客栈里写了一封信,叫信使找个小乞丐,明日给叶裴青送过去。
——世子在上:不知世子可记得停悲湖畔一个包子、一瓶金疮药的情谊?此事虽万难开口,但事情紧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向世子借用白银三千两,万望相助。若世子应允,五日后子时可在望云桥下见面。——
十三又给自己的一个部下写了一封信,令小客栈紧急将此信送出,终于把事情安排停当。
自己之前曾经奉二刃之命救过他,这次二刃要用钱,叶裴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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