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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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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国国君与太后闻得了风声,但他们并不确定此事究竟是真是假,毕竟桂国极力隐瞒,皇上被刺杀也秘不发丧。
  国君想确认事情属实之后,再和舒星弥商量。
  太后则禁止任何人向舒星弥透露桂国内乱之事,理由冠冕堂皇——皇后有孕,如果他知道此事,难免忧思过度。
  不过,太后心里已经悄悄打起了小算盘。
  以她的政治嗅觉、女人直觉来判断,桂国的内乱九成九是真事。
  那就很有意思了。
  桂国对曦国不设防,要攻入桂国最容易不过了,论国力、兵力,桂国也比曦国差了一点,如今桂国又爆发内乱,兵力涣散,群龙无首,简直是吞并桂国的大好时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虽然之前两国是盟友,但是……这个世界上哪有永恒的朋友?
  只有永恒的利益。
  桂国领土不小,物产丰富,是块肥肉。
  此时就算曦国不打,也会有别的国家来抢,若真是如此,何不就此让桂国和曦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呢?
  而皇后,更是一枚绝佳的棋子。
  要利用他,很简单,验他的身就行了。
  最好的情况就是他假孕,那么曦国便有了出兵攻打桂国的完美借口。
  但是,如果他真的怀上了龙种,那就先将他囚禁起来,作为人质,待生下孩子后,除掉即可。
  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桂国。
  此时的桂国内乱,说到底就是因为皇室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若皇子回去,极有可能将朝廷再次整顿起来。
  太后打定了主意,便专门挑了国君上朝的时候,来到皇后屋里。
  晴光媚好,舒星弥正静心作画,柔长的笔尖一点一点地勾勒着,画成一对紫燕。
  “母后金安。”舒星弥撂下画笔,俯身行礼。
  “免礼,不是和你说了不必施礼吗?”太后殷勤地虚扶一下:“快坐。”
  舒星弥亲手给太后倒茶:“母后请用。”
  太后接了过来,放在桌上,只瞧着他的肚子,随口问道:“近日身子还好吗?”
  “多谢母后挂心,儿臣很好。”舒星弥轻轻抚摸着肚子,仿佛里面真的孕有一个小生命一样:“孩子…也很好。”
  “哀家近日听了几句闲话,有人说你是假孕呢。”
  太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舒星弥,在试探,看他最直接的反应。
  舒星弥心中一惊,恍若几根冰锥穿过胸膛。
  不,自己没有破绽。
  这应该只是试探。
  不要露怯,从容应对就好了。
  “无稽之谈。”他笑道:“母后不必理会。”
  “你若现在坦白,哀家不会追究。孩子嘛,以后总会有的,纵然你急于一时固宠,哀家也能体谅。”
  舒星弥目露疑惑:“儿臣本就没有欺瞒,又何来坦白一说?母后错怪儿臣了。”
  太后点了点头,瞧皇后这个反应,的确不像是假孕。
  没诈出来。
  那就只能用些特殊手段了。
  “恩,不过哀家认为,事关皇嗣,的确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含糊。”
  太后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笑意了,嘴唇还笑着,她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饮了口茶,缓缓开口道:“你把全身衣裳脱下,给哀家验过,哀家自然对你再无怀疑。”
  一阵沉默。
  “放心,这屋里只有你我,不会有别人看到。”太后道。
  “母后当真要如此吗?”
  舒星弥简直不能想象。
  他再怎么样也是桂国的皇子,太后怎么能让他脱光衣服……
  她有把他当人看吗?
  “哀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执意抗旨,哀家只好请人来帮你了。”太后意志坚决,毫不让步。
  “陛下若是下朝归来,看到母后如此为难儿臣,恐怕会震怒不已。”
  太后倏然笑出声来:“都把陛下搬出来了?看来你还真是个倔性子。”她扬声道:“进来吧。”
  房门骤然打开,十余个高大魁梧的侍卫执刀进入,立候在太后身边待命。
  舒星弥转身想跑,瞬间被几只大手箍住,嘴唇也被捂住。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把他全身的衣裳都脱下来,一件不许剩。”太后走到舒星弥身前,轻声道:“方才哀家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  立春啦~么么啾~


第31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太后一声令下,侍卫便将舒星弥钳住,一把扯开他的锦罗腰带。
  腰带上悬挂的香囊和玉佩被甩落在地,丝缨纷乱,玉碎珠散。
  对太后来说,看到平日总是矜持优雅的皇后露出这样凌乱而又狼狈的一面,的确是一件乐事。
  侍卫们表面不苟言笑,其实相当兴奋。会生孩子的男人,谁也没见过呢,脸蛋挺漂亮的,下面长什么样啊?谁也不知道。今天奉旨验身,可要开开眼界。
  侍卫握住舒星弥的衣襟,径直向下一剥,便露出肩膀和半边前胸来,舒星弥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长发如流瀑垂下,勉强地遮挡着裸露的地方,侍卫为了让太后看得更清楚,粗鲁地揽住他的长发往后一拉,如此,便一览无遗。
  雪白的皮肤上,有许多不知羞耻的、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来皇后不久前刚经历了激烈的欢爱。
  “太后娘娘。”侍卫手上拎着一只布枕。
  而此时,舒星弥上半身衣衫尽褪,露出细白的腰。
  证据确凿,太后喜上眉梢,掩盖不住眼睛里的得意之情。
  太好了,他真的没有怀孕。这样一来,连皇嗣的顾虑也没有了,可以直接赐死皇后,国君必定再娶,这次,说什么也不要男人了。
  从太后的眼神中,舒星弥大概能猜到是母国出事了。
  否则,太后绝不会这样对他,仿佛他已经没有丝毫价值一般。
  太后已经不在乎桂国了,她可以肆意□□桂国皇子。
  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她这样耐不住?
  比起自己现在的境遇,他更担心母国的安危。
  娘亲、父皇、妹妹、太子弟弟,他们都还好吗?
  正在舒星弥胡思乱想之时,屋门打开了,阳光流淌进来,明亮得有些虚假。
  他无需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
  侍卫们纷纷松开手,向那人行礼。
  “参见陛下。”
  “参见母后。”国君道。
  舒星弥低垂着眼睫,没有看国君,怕看见他的眼神,自己会难过。
  他俯身从地上捡起几件衣裳,来不及穿好,只是勉强遮身。
  他捋了捋长发,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指尖冰凉,在颤抖,刚才突发的事件有些吓到他了。
  国君半晌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看到皇后衣衫不整,神色凄楚,国君的眼神中没有流露出半分怜惜、心痛之意,反而是极致的平静,像是千里冰湖,激不起一丝波澜。
  侍卫们心想,自古君王无情,想来陛下对皇后,也只是一时喜欢罢了,否则怎会这样冷静?
  “陛下,皇后犯了欺君之罪,他的身孕是假的。”太后让侍卫将枕头拿给国君看。
  “是吗?”国君皱眉,眼中满是厌恶。
  “没错,方才哀家已经验过,若不是亲眼所见,哀家真的无法相信…陛下以为该当如何?”
  “按宫中刑律,假孕欺君,应当降低位分,打入冷宫。母后以为呢?”
  太后直言道:“哀家以为,应当赐死。眼下桂国没了国君,朝中两派争执不下,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皇后假孕,我们便以此为由攻入桂国,赚得渔翁之利,只要皇后一死,桂国皇室便再无依靠。”
  她已经不避讳皇后了,反正皇后也是将死之人。
  舒星弥听在耳中,满眼不可置信,脚下不稳,连退两步:“什么?……”
  桂国明明已经躲过了战乱,为何又有内患?
  难道……这是天意?
  天要亡桂国,只是时机早晚而已?
  “万万不可,若此时攻打桂国,破坏友盟,岂非趁火打劫、不仁不义之举?若别国听闻曦国背信弃义,日后还有哪个国家愿意与曦国结盟?到时候,曦国孤立无援,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儿臣虽是桂国皇子,但也是曦国皇后,不能不为曦国的未来做打算,还望太后娘娘与陛下三思行事!”
  太后心中一凛,皇后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若曦国吞并了桂国,便是中原最大国、最强国,根本无需结盟,其他国家只能俯首称臣。
  皇后这么说,无非是不希望曦国出兵罢了。
  舒星弥见太后不听,只好缓缓跪在国君面前,目光近乎哀求:“陛下说过,皇后是陛下的家人,陛下视桂国如曦国,难道陛下忘了吗……”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国君道。
  野心烙印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任何人。
  没有了月光下的自己,更不会有一直装在心里捧在心上的皇后。
  太后看到儿子的神情,放心了。
  这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
  舒星弥闭上眼睛。
  “美人多如许,良机不可失。”
  国君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眷恋。
  “对,太对了,为了雄图霸业,牺牲一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明白。”舒星弥自嘲地笑了。
  “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行此荒谬之举。你我二人夫妻情分已尽,不过,一夜夫妻百日恩,朕会留你一个全尸。”
  国君吩咐自己的亲随侍卫:“取鸩酒来。”
  “是,陛下。”
  太后彻底放心了。
  国君才十七岁,就能有这番觉悟,这般狠心,难得。
  “陛下。”舒星弥唤道。
  “你还有何话说?”
  舒星弥走到桌案旁,将自己画了一早上的画拿起,递给国君:“陛下之前问我会不会画麻雀,说来惭愧,我不会,我最喜欢画燕子,今早画了紫燕成双图,赠予陛下,愿陛下再得佳人,如画中紫燕一般恩爱成双,白头到老。”
  国君收了画,一言不发。
  不多时,鸩酒已经备好,舒星弥端起酒杯,酒液无色无味,明澈干净,如同溪水。
  他看了看国君的背影。
  国君背着身子,静静等待舒星弥最后的言语、告别。
  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他的声音。
  “皇后殁了。”宫人通报道。
  国君倏然转身。
  *
  半梦半醒间,有车轮声,马蹄声,还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虫鸣。
  舒星弥渐渐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辆简素的马车里,身上的衣裳也被人换过了,现在穿的是最寻常不过的麻布长衫。
  寻着香味望去,马车里还放着几大袋胡饼,还有水囊、点心之类。
  他掀开窗帘,明月高悬,夜色静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往哪里去。
  他又拨开前面的车帘,车夫听见响动,微微侧头,月光洒在他的眼眸中。
  “陛下……?”
  “醒了?帮我拿张饼,饿死了。”阿纨笑道。
  “给。”舒星弥递了张芝麻最多的胡饼给阿纨,自己也拿了一张啃着。
  虽然有点凉了,但还是很好吃,芝麻、鸡蛋、清油酥油,香而不腻。
  “你不好奇自己喝了毒酒还活着?”阿纨问。
  舒星弥咽干净食物,又喝了口水,道:“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要我去死,那酒一定没毒的。”
  之前,舒星弥听到国君说了一句“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行此荒谬之举”,就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在演戏骗太后,之前自己向他坦白假孕时,他假装生气也是说了这句话。他想提醒自己,他说的一切都是反话。
  他在太后面前表现得越无情,越不在乎皇后,太后就越容易放松警惕。
  国君下旨赐死皇后,执行命令的是国君的亲信,他们早已被国君嘱咐过了,假赐死真相救,这是国君为了假孕事发特意计划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阿纨的眼睛里装满了心疼和内疚:“我去晚了,对不起。”
  “不许自责。”
  “是。”
  “我想回母国。”
  阿纨笑了:“正往桂国走呢,放心,我们有一夜的时间,这匹马是曦国最快的。”
  舒星弥往前几步,坐在阿纨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这样我不能专心赶马了。”阿纨红了脸。
  “那我回去坐啦。”
  “不行。”


第32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夜空辽远而静谧,微凉的清风拂过,马蹄追风,比风更加迅疾,如一道流星,迅步迈过荒旷的城郊,一刻不停地向前飞奔。
  阿纨擦了擦手,本想从怀中拿出地图,却不料将舒星弥画的那张紫燕成双图取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画纸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生怕沾上油印。
  幸好没有。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舒星弥轻轻点着画纸,笑道。
  雪白的画纸上,花木繁郁,魏紫姚黄,两只燕子穿梭花间,一只大燕子躲在胭脂红的大花瓣后面,另一只小一些的燕子则拍打着小翅膀,正要越过高高的花枝,飞去爱侣的身边。
  燕子的眼睛黑亮湿润,晶晶莹莹地盛着整个春天。
  “啊?”阿纨看着舒星弥,指着那只身量小一点的燕子:“我还以为这只是你。”
  “你年纪小,当然是小的那一只。”
  “可是我比你高。”阿纨伸手比了比两人的头顶:“高两寸。”
  “这么高呀。”舒星弥笑着摸了摸阿纨的头:“我们都还会再长个儿的,二十三,窜一窜嘛。”
  “不过,我突然看懂你画的是什么了,”阿纨顿了顿:“幽会时,你躲在墙后,我跳墙来找你,就和这两只燕子一样。”
  “哈哈,没错。”
  “而且,这只躲在花瓣后面的燕子脸颊还粉红粉红的,好可爱。”
  阿纨一时看得入神,恍然想起来自己刚才是想拿地图看看方向。
  他把画纸收入怀中,重新拿出地图,打开。
  这张地图纸张泛黄,上面标注着许多条道路,还有各种修改的痕迹,看起来已经使用过很多次了。
  “这是你自己画的?”舒星弥问道。
  阿纨点了点头:“上一次用到这张地图的时候,还是两年前呢。”
  这是一张从宫里逃向桂国的地图,离曦国国度最近的国家就是桂国,是他的首选。
  “两年前……”
  舒星弥喃喃道,他还记得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阿纨云淡风轻,眼中的思绪仿佛被夜风吹散了:“两年前,宫中和民间流言四起,都说是我陷害哥哥,我不想承受这样的诽谤,打算逃走,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那样我就不会被人冤枉,被人辱骂。于是我参阅曦国的地理志,画下这张地图,策划好路线,骑马逃了出来,但是很不幸我迷路了,被抓了回去。”
  舒星弥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那个时候,国君的心里该是十分无助吧。
  “然后我又重新谋划了一下出逃路线,再次出宫,还是失败了。”阿纨无奈地笑道:“自那之后,宫中的流言改变,我变成了畏罪潜逃。”
  “没有受到额外的处罚吧?”
  “禁足,面壁思过。”阿纨说:“那时候,我又修改了一下地图,想等长大一些再逃走,可后来我当上了太子,不到几个月就登基了,国事很多,从早忙到晚,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走。”
  “那就预祝我们这次出逃成功。”舒星弥握住阿纨的手,“待会儿如果遇到守城的兵士怎么办?”
  “我应该把重要的东西都带齐了。我的玉玺,你的玉印,还有册宝,足以证明我们的身份,还有我们的关系。放心,他们只要看了我的玉玺,必定不敢阻拦。”
  恩,看来是身份证和结婚证都带了。
  桂国和曦国关系友好,也不需要通关文牒。
  两人出了皇城,又穿过五六个城池,皆是无人敢拦阻,甚至无人敢询问,只有一个守将问了一句,国君用“奉太后之命,微服出巡”打发了,守将也没敢要太后手谕。
  天光大亮时,二人已经到了桂国边界。
  数百将士在此巡逻,他们顶盔贯甲,执刀执盾,远远望去如同银之森林,他们行走时,盔甲上粼粼闪耀着英武的光辉。
  他们的姿态不像是在备战,倒像是等待着、期盼着谁的到来。
  舒星弥和阿纨的马车被一队将士拦下。
  阿纨望了望那些兵士,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桂国的军兵十分秀气,连将领都如白面书生一般,斯文得很。
  “来者何人?”
  将领没有见过曦国国君,他看了看舒星弥,只觉得这个少年有些面熟,却不太敢认。
  阿纨从包袱中拿出玉印递给舒星弥,舒星弥手执玉印,给那将领看过。
  白润通透的玉石上团云朵朵,雕镂精致,镶嵌七颗嫣红玛瑙,三株金翠香草,下缀素银流苏。
  将领看罢,猛地抬头,眼中露出欣喜之色,直接跪地行礼道:“末将恭迎三皇子殿下,殿下金安!”
  其余兵士见将军行礼,也齐齐跪地,异口同声地唱喏,声音震彻云霄。
  他们在此戍守多日,就是为了迎接三殿下回宫,昨日已经有使臣前往曦国请三殿下回母国,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只是为何三殿下穿得这样朴素?而且只有一人护送,未免有些怠慢……兵士们心中虽有疑问,却都憋在心中。
  “免礼。”舒星弥轻轻抬手。
  众军士这才纷纷起身,又是一阵甲片声响,将领又转头看了看阿纨,问舒星弥道:“殿下,末将冒昧一问,这位是?”
  “曦国国君,”舒星弥望着阿纨,微笑道:“本王的夫君。”
  “正是。”
  众将士一愣。
  原来这就是传言中那个自从娶了我国三殿下,便只独宠他一人,再也没有纳妃的断袖皇帝……
  今日一见,容貌、身段、谈吐、气度,果真配得上三殿下,也算是郎才郎貌。
  哗啦啦——
  又跪了一地,兵士齐声唱喏:“拜见曦王陛下,不胜荣幸!”
  “免礼。”阿纨道,众人起身。
  将军眉头一皱,他耳朵最尖,刚才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喊错了,喊的不是“拜见曦王殿下”,而是“拜见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玛利亚家羊驼的营养液x40~
  么么啾!!!


第33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军士们护送着舒星弥和阿纨一路前往桂国国都。
  在路上,将军对舒星弥讲述了宫中的形势,阿纨虽然是曦国国君,但同时也是舒星弥的枕边人,又曾经对桂国出手相助,所以将军对他十分信任,并没有避讳。
  如今皇帝驾崩,太妃联合外戚,欲要夺取玉玺摄政,名为辅政,实则是架空皇室,朝中文武重臣摇摆不定,一派是太妃党羽,支持太妃暂掌朝政,另一派则忠于皇室。
  “殿下若能暂时辅政,既能帮助太子殿下巩固地位,又可攘除外戚,先帝若是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将军道。
  “皇后娘娘不怕本王久占其位,萌生不轨之心吗?”舒星弥问道。
  将军看了看阿纨,微笑道:“即使殿下想在桂国长住,想必曦王陛下也不会答应的,曦王与殿下之恩爱,皇后娘娘也早有耳闻。”
  “原来如此。”
  阿纨浅笑,原来我对云幼的好,世上人都知道。
  *
  舒星弥与阿纨进了桂国皇宫,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天气渐暖,两个人很久没洗澡,又在路上奔波,都有些馊了。
  “准备一个浴桶即可。”阿纨对宫人道。
  “不行,要两个,用屏风隔开。”舒星弥吩咐宫人道。
  阿纨有些诧异地望着舒星弥:“你不想和我共浴?”
  “还是分开比较好。”
  这几天流了好多汗,身上好脏,舒星弥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
  他在阿纨面前必须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帮你搓背了。”阿纨有些失落:“你也不能帮我搓背了。”
  “好,那就一起洗吧,不过你要稍微等我一会儿,我找几件换洗衣裳。”
  舒星弥悄悄出去,吩咐宫人倒了一盆热水,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全身洗净,这才选了几件衣衫,回到阿纨身边。
  两人脱衣,共浴兰汤,阿纨洗着洗着,突然皱眉,自我嫌弃道:“我身上好多泥啊……”又闻了闻自己身上,嫌恶地移开鼻子。
  “是啊,变成小泥猴了。”舒星弥拿了装满澡豆的浅红纱袋,轻轻帮阿纨擦洗着后背。
  水汽氤氲,清香袅袅,舒星弥见不得自己不干净,却也并不嫌弃阿纨,相反,帮他洗干净身体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经历了被太后验身、被国君“赐死”、逃出曦国王宫的一系列事件,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国,坐在温热的浴桶中泡澡,舒星弥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有些贪恋这片刻的惬意。
  “我第一次变得这么脏,早知道就不要一起洗了……好丢脸。”阿纨脸颊红了,他又摸了摸舒星弥的胳膊,白白滑滑干干净净,挂着水珠,有点想咬。
  他看向舒星弥:“你提前洗过了?”
  “随便擦了擦。”
  “唉,早知道我就自己洗了,你和我一起洗,又把你弄脏了。”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内疚。
  舒星弥凑到阿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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