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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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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试试,”彰临清了清嗓子,对着远方扯着脖子大喊:“我喜欢老师——”
  “……”舒星弥高兴之余还有一丢丢的难为情,啊,即使是在空中,被人突然告白也有点害羞。
  “恩,就这样吧,我的第一首诗。”
  “很棒,我已经背下来了。”舒星弥调笑道:“下次再作了什么诗,记得分享给我啊。”
  “一定会的,”彰临开心地微微晃了晃腿,“对了,你手机号码多少?等我们到家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手机原本随身带的,可能在被绑架的时候给人收走了,要买新的电话卡,我把我家座机号码告诉你吧。”
  他们交换了座机号码,又告诉对方自己的住址和工作地点,唯恐失联。
  半个小时之后,舒星弥发觉风向似乎有些不对,越来越难前行了,好像遇到了乱流。
  他使劲拉着操纵绳,却无法把滑翔伞导向正轨。
  简直就是寸步难行,还被狂风吹得一直在后退。
  “好大的西北风啊,”舒星弥皱眉道:“我们该不会是要被吹回薄荷岛了吧…”
  彰临配合着舒星弥拉拽操纵绳,有些艰难地说:“但愿不会,按照地图上的标示,薄荷岛以南二百里至四百里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舒星弥绝望地大喊。
  真的操蛋。
  都到这一步了,苍天怎么就不肯行行好网开一面呢?
  “按照这个风向,我们要重新降落在薄荷岛都不太可能,很有可能会与薄荷岛擦肩而过,”彰临回忆了一下地图:“现在只能找个地方暂时降落了。”
  “操纵绳已经起不到多大作用了,风太——咳咳——太大了。我根本看不清下面是什么情况。”
  脚下全是白蒙蒙的云和雾,再加上风吹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在这种情况下连迫降都很难。
  两个人被风硬拖着一路向南,身体呈水平状平躺。
  “老师,我拉不动操纵绳了……”彰临胸口起伏着,仍旧没有放弃。
  “别勉强,”舒星弥说:“万一把操纵绳拉断了,没法刹车。”
  “这风什么时候停啊……”
  彰临话音未落,风吹得更厉害了,把他们送得更高、更远。
  彻底失控了。
  妈的,刚才起飞的时候都没这么飞得快过。不到十五分钟,两个人就隐约看到小小的薄荷岛被他们甩在了后面。
  “我的天,这根本降落不了。”舒星弥调整了半天操纵绳,急得五内俱焚。
  力气也快消耗殆尽了。
  “……老师,你会游泳吗?”
  这是个令人绝望的问题。
  “我是说真的,老师,要不咱们一起下海吧。”
  “下海这词儿可不能乱说,”舒星弥在这种关头还被彰临逗笑了,笑得十分无奈:“你该不会是想游上岸吧?”
  “啊!”彰临忽然指着斜对面的方向:“老师你看!那是不是飞机!”
  新的希望。
  “救命啊!——”舒星弥和彰临一起大喊求救,连喊了十几声。
  然后,飞机冷酷地在他们面前驶过。
  新的绝望。
  舒星弥闭上眼睛。这是天要亡我。
  不对,他突然顿悟了。
  也许天是想救我。
  舒星弥突然睁开眼,扭头看向彰临,一字一字说:“你真的觉得策划大逃杀游戏的那个混蛋想让我们活命吗?”
  彰临的眼神也变了:“你是说……”
  “我怀疑地图是假的,”舒星弥说:“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他知道这一点,又怎么敢把正确的地图给你看?”
  彰临明白过来了:“那原先的方向才是错误的!对了,刚才我看了一下薄荷岛的形状,和地图上画的确实不一样,看来地图不对。”
  “就顺风而行吧,”舒星弥望着前方,“看到陆地就降落,之前那条路一定走不通。”
  *
  当日傍晚,G市派出所。
  “薄荷岛?”警察停下了笔:“从没听说过,我让同事去查一下,你们稍等。对了,我已经联络你们的家属了,你的父母说立刻买票来接你,”他望了彰临一眼,而后又将目光移向舒星弥:“你的母亲说她会开车来接你。”
  “谢谢。”两人异口同声。
  过了半晌,一女警说:“没查到薄荷岛,没有这个地方。”
  彰临和舒星弥对视了一眼,舒星弥说:“可能是假名字,岛屿的真名可能不叫这个。”
  “那就有些难查了…”警察微微叹了口气。
  “能麻烦您给我纸和笔吗?”彰临眨了眨眼:“我能画出来。”
  “呃……就算是画,也……算了,你画吧。”警察半信半疑地把圆珠笔和草稿本递给了彰临。
  彰临在纸上一笔一笔地勾勒出薄荷岛的原貌,极其细致。
  他翻了一页,又把岛上的地区都画好,并标注了名字。
  第三页,他画出弯弯曲曲的路经来。
  第四页,他画上了一架飞机,连机体上航空公司的标志和缩写都画得清清楚楚,并在上方画上了太阳。
  第五页,他画了一株薄荷花,又画了一把电子锁,一把虹膜锁,连屏幕上细小的logo都没有漏掉。
  第六页,他画了岛上森林里的地貌和树木。
  等他画完后,已经有五六个警察都站在他周围,看得认真。
  “那个岛的俯瞰图大概是这样,”彰临指着第一页,而后翻页道:“岛上大概有这些地方,一共分为十个区,每个区域有不同的功能,”他翻到第三页:“这是我们乘滑翔伞时的路线图,不会有错,我们是随风飞行的,根据这个图可以调查风向。对了,我们路上还遇到了一架飞机,你们可以查一查是哪个航空公司的,太阳的位置在这里,根据这个应该可以判断时间吧,”他再翻一页:“这个薄荷花的图案印在许多器具上,应该是特制的,但这两把锁都很特殊,可以调查它们的出处,最后,岛上有一片森林,里面长着这样的植物,可能与地理学有关吧,我姑且就画下来了,如果你们想知道有关岛上的信息,我全部都知道。”
  警察们目瞪口呆。
  面前这个少年也许是个天才…不,一定是个天才。
  “可以立案了。”副警长喝了口水压惊。
  这可能是个大案。好几条人命啊。
  舒星弥看着彰临,从什么时候起,他即使在自己的身边也不会失去过目不忘的能力了呢?不是说只要在自己身边五十米内,就免疫一切超能力吗?
  其实,舒星弥的超能力也有破解之法,他的超能力主要是为了自我保护,那么,当有一个人和他建立起“完全相互信任”的关系时,那个人的超能力就不会无效了。


第64章 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警员告诉舒星弥和彰临,他们分局会把案情和证据资料向G市总局汇报; 而后总局再和C市总局沟通; 届时他们仍需要向C市警局提供一些信息。
  警长把名片给了两人; 又询问了两人的座机号,并要求他们留下电邮地址; 方便交流。
  “电邮?”彰临一脸茫然:“我平时的工作不用电邮。”
  “Q|Q邮箱就行。”
  警员惊了; 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不用电邮?
  “我没有Q|Q。”彰临说。
  警员一脸“你在逗我”。
  舒星弥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电邮:“留我的就行了,找我和找他是一样的。”
  “对对; 你找到他就相当于找到我了。”
  警员细琢磨了一下这两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太单纯。
  现在的小年轻们,啧啧。
  过了几个小时,已经是深夜; 彰临和舒星弥的家属都到了; 彰临的妈妈抱着他哭得满脸通红,鼻涕一把泪一把; 脖子直抽抽,他的父亲比较镇定,但也红了眼圈; 问他饿不饿,还掏出一小袋凉掉的包子和一大壶自家煮的酸梨汁,直冒热气; 把警员们都馋坏了。
  彰临说是舒星弥一直在保护他; 否则就回不来了; 舒星弥顿时就收到了来自彰临父母的十几声感谢。
  相较而言; 舒星弥的父母是最冷静的,只是为他披上一件衣服,象征性地关心了几句,然后对警员表示感谢,极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
  两家人是一起走出警局的,彰临和父母上了一辆出租车,彰临上车前对舒星弥挥了挥手:“要打电话给我——”
  “好。”舒星弥挥了挥手,而后坐上了一辆崭新的豪车,浅银色的车身在黑夜里有些惹眼,像是一抹月光的遗痕。
  车内,是一家三口为数不多的“团聚”。
  父母问了舒星弥关于这次绑架案的事,说的都是关心的话语,关心的语气,但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别扭。
  三个人之间,还是有隔阂,这使任何情感都变得克制了,“优雅”了,淡泊了。
  父爱如山,母爱如海,到了他们俩这里,就变成了海市蜃楼,山海隔雾,虚虚实实。
  “你回自己家还是?”父亲点上一根烟,按下车窗。
  话一出口,就不对了。
  太久没和儿子交流,说错话也是正常的。
  母亲冲父亲使了个眼神,带着些许的责备和严厉,父亲别过了头,吐出一行白烟。
  “回自己家。”舒星弥说。
  除了回自己家,他也回不了谁的家了。
  双亲离婚后,母亲再嫁,父亲再娶,他变成了前妻的儿子,前夫的儿子,任何人不想提起的对象。
  路上停车去餐馆吃了顿饭,凌晨时车子到了舒星弥家楼下,司机留在车内,父亲和母亲下车,同时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
  他们对视了一眼,仿佛是在说“不是吧你也买了这个?”
  一看就是没有提前沟通过。
  听警察说舒星弥的手机和钱包都丢了,他们就决定给他买个手机。
  两部新手机摆在舒星弥面前,父亲和母亲都莫名有些紧张,不知道舒星弥会拿谁的,其实拿谁的也不太重要,但就是…稍微有点在意。
  “想着你可能需要,就买了。”父亲说。
  舒星弥把两个手机都收下了:“谢谢。”
  正好多一个,可以送给彰临。
  “这两天去把身份证、银行|卡和电话卡补一下吧。”父母嘱咐道:“注意安全。”
  *
  舒星弥上楼开灯,先给彰临打了个电话,没有接通,他语音留言说自己已经到家了,这才从阳台上摘下几件干净衣裤,进浴室洗澡。
  浴室升腾起了白色水雾,被热水淋洒着,疲惫瞬间沿着血液奔走,舒星弥不禁又想起了和彰临一起洗澡的时候,一想到这里,胸口一片温热。
  “铃铃铃——”
  客厅的电话响了。
  舒星弥还没洗完,但他还是关了水,围了一条毛巾出去接电话。
  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我到家了。”彰临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听得出来他是笑着的,“你吃过饭了吗?”
  “恩,你呢?”舒星弥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茶几上的水珠,是从自己头发上滴下来的,透明的茶几映出了他的脸庞。
  “我家马上开饭啦,玉米粥和煎饼,还有小咸菜,说起来已经是早饭了,我总以为是晚饭,嘿嘿,能吃到家里的饭真好,对了,幸好便利店的老板还没有招到新员工,我还可以去原来的地方上班,没有失业真是太好了…不过这个月要被扣掉十天的薪水……”
  听着彰临的滔滔不绝,舒星弥不禁唇角上扬。
  “啊啾——”舒星弥用纸巾捂着鼻子。
  “怎么了?你感冒了吗?”彰临的声音顿时担心起来。
  刚刚出来得太急了,身上都没擦干。
  原来除了父母,还有别人会因为他的一个喷嚏而担心他的健康。
  “没事,”舒星弥把纸团抛进垃圾桶:“十天的薪水是多少啊?”
  “好多啊,有六百六十块。”彰临又不放心地说:“你多穿点吧,天气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早上和晚上。”
  “恩,你也是,我待会要睡一觉,今天下午要去补办身份证、银行|卡和电话卡,要不要和我一起一起去?”
  “好啊!平时爸妈都不让我一个人出门的,不过如果有你在肯定没问题。”
  “那下午一点半我去你家接你吧。”
  “来接我吗?”彰临的语气有些惊讶。
  “对啊。”
  “这是约会吗?”
  然后,舒星弥就听见电话那头彰临的妈妈埋怨了一句:“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呀……不可以乱讲的,哎呦……来吃饭啦……”
  “哈哈哈,”舒星弥笑了:“你去吃饭吧,下午见。”
  “恩,下午见。”
  舒星弥擦干身体,吹好了头发,上好闹钟,一头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
  中午十二点,舒星弥起床洗脸刷牙,吃了盒饼干,而后去衣柜里挑衣服。
  黑毛衣肯定不行,之前穿过了,白衬衫也不合适,太薄,选来选去,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高领毛衣,摸上去特别柔软,又搭了一条深茶色的长裤,白鞋。
  抽屉里有几瓶男士香水,透蓝、浅橙、无色,海洋、烟草、木质…舒星弥挨个闻了闻,觉得大卫杜夫冷水不错,就在耳后、颈侧、手腕脉搏处、腰侧都抹了些,蜻蜓点水。
  想了想,又换了条好看一些的内裤。
  舒星弥开车去彰临家楼下,才一点十五分,彰临和他的父亲已经在小区单元门口等了。
  舒星弥问候了伯父,把彰临接上。
  彰临今天穿了件蓝白相间的卫衣,这是他所有衣服里最能拿得出手的一件,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姑姑送的,轻易不穿,只有办大事的时候才穿那么一次,这件衣服显得他很精神。
  彰临显然是打理过自己了,头发是新洗的,指甲是新剪的,整个人比前几天清新了一个档次。
  他从没坐过这么好的车,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但一看就便宜不了,坐在座子上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现在去哪儿?”彰临问。
  “公安机关,办|证。”舒星弥余光看到彰临穿的衣服,“衣服挺好看的。”
  彰临笑着低头看了看,舒星弥问:“你带照片了吗?”
  “没有。”彰临忘了。家里应该也找不到证件照了……
  “我也没带,咱们只能现拍了。”舒星弥说:“不过咱们的衣服都不太符合标准,领口颜色太浅,到那儿还得换上他们提供的深色衣服。”
  “这样啊。”
  “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咱们先去买两件衣服吧,”舒星弥笑了笑:“要不怎么能叫‘约会’呢?是吧。”
  彰临听见“约会”这两个字从舒星弥口中说出来,心里跟过了电似的,滋啦滋啦…
  今天带了五百块,刨除办各种证的手续费,应该还可以买一件衣服。
  等红灯的时候,舒星弥把昨天爸妈送的一部手机递给彰临:“送你。”
  “啊?”彰临不敢接:“这个太贵了,我不要。”
  “我爸妈送给未来儿婿的,真不要啊?”舒星弥把它放在彰临腿上:“以后用这个跟我联系吧,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你爸妈发现。”
  “这个多少钱?”
  “就一千块钱,不是什么贵机型。”
  “骗我,我在商场里看到过,最低也是4999元。”
  “……好吧,骗不过你,你先拿着,就算我借你的,平时我要是想你了也可以发个短信打个电话给你,多方便啊。”
  “我用以前那款手机也可以随时打电话发短信给你。”
  “以前那款?”
  “266元的老人机,别的功能没有,反正字挺大的。”
  “就算可以发短信打电话,但如果我想看到你的脸,怎么办?”
  “……发个彩信?”
  “……”
  我的老天爷。
  舒星弥认真地看着彰临的眼睛:“我要是想和你视频做|爱呢?”
  彰临一下子脸红得气都没喘上来。


第65章 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彰临没有想到舒星弥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从来不曾说出的那两个字; 被教授轻轻松松说出了口; 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
  惊人了。
  直率得要命了。像一杯掺了春|药的烈酒,劈头盖脸地泼向了彰临,浇了他一头一脸,流淌下来; 偏往心窝子里钻。
  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话语,使他全身的血液都像见了红灯一样,一个急刹车,还没刹住,全往头上冲,脖子、脸都变成了红灯的颜色。
  违规了。
  舒星弥的话让彰临六神无主。
  哪儿还能有主啊?舒星弥就是他的“主”了。
  交通灯变幻,红灯转为黄灯,黄灯又转为绿灯。
  舒星弥微笑着移开目光; 踩了油门。
  彰临握着手机; 傻了。
  舒星弥没耽误正事; 他一句话倒是搅得彰临满脑子都是浆糊。
  这话可怎么往下接呀。
  彰临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了半天,根本没找到相应的回复方案。
  “我不太懂,那个视频……恩……”彰临都磕巴了:“请你教我。”
  “在学那个之前; 还有‘基础课’要上呢,”舒星弥轻轻笑了:“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我家吧。”
  他笑得真好听,彰临想,一听就是很帅气的男人的笑声; 声音和面孔明明一个是听觉上的一个是视觉上的; 却总能莫名其妙联系在一起。
  脑子转了几个弯; 彰临突然想到,老师刚才是不是邀请自己去他家?
  意义重大了。
  这跟小学的时候去同学家里玩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是恋爱啊……
  “好啊,我周六有空。”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一家服装店门口,两人下车进店。
  舒星弥牵住彰临的手,看了看他的眼神,没有抗拒,只是有一点害羞,就和他牵着手在琳琅满目的衣服中漫步。
  彰临也握住舒星弥的手,手心和手指都给予了回应。
  无数明亮的吊灯映照在大块大块的玻璃窗、玻璃门上,勾勒出二人的身影。
  柜台处的店员小声凑在一起八卦起来。
  “哎,你看那儿,那两个是不是基?刚才手拉手进来的……”
  “百分之百是,我跟你讲,肯定是那个白毛衣包养了那个高个子,你看那车,那身衣服,啧啧。待会儿肯定是他付款。”
  “这人你不认识?他就是……”
  “嘘小点声……”
  “这件怎么样?”舒星弥摘下一件烟蓝色呢子大衣,用拇指遮住标签上的四位数价格,在彰临身上比了比:“要不要试试?”
  意识到这件衣服是给自己挑的,彰临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价格,他今天只带了五百块钱…
  如果太贵的话,就算再好看,也不在选择范围内了。
  以他的经济水平,根本不用看衣服合不合适,只要看价格合不合适就行。
  又不去走秀,不用那么讲究。
  他推开舒星弥的拇指,看到价格,直白地说:“买不起。”
  类似“我不喜欢这个颜色”、“好像不太适合我”、“再看看别的”这样的话都没有说,毕竟老师是自己人了,实话实说就好。
  老师应该不会因为他穷而看不起他吧。他想。
  舒星弥心疼了。
  面前这个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知道,彰临上辈子是皇帝,曾送过他一个香囊宝盒作为生日礼物,每只香囊里都有价值连城的宝石,然而他现在站在一件几千块钱的衣服面前,囊中羞涩。
  可能就是上辈子财运太高了,这辈子才会这样吧。
  “我倒是挺喜欢这件的,”舒星弥把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陪我试试,好不好?”
  两人一起去了试衣间,关上门,小小的房间内昏暗拥挤,舒星弥把大衣从衣架上拿下来,衣架交给彰临,他换上大衣,却找不到左边的袖子了,胳膊伸不进去,彰临帮他抻着,这才穿好。
  这件衣服很配舒星弥,可以算得上风度翩翩了。
  “好看。”彰临的话都是发自真心的,不带一点水分。
  “我也觉得不错,就是稍微有点大了,”舒星弥把衣服脱了,披在彰临身上,“你穿着可能正好,试试。”
  他帮彰临穿上,彰临扣上扣子,但不会系腰带,舒星弥就低头帮他系好。
  彰临看到舒星弥白皙的后颈,不知怎的心里好似猫抓一般。
  “你穿着也很合适啊。”舒星弥看着镜子里的彰临。
  镜子里穿蓝大衣的少年幸福地笑了笑,舒星弥轻轻勾着彰临的大衣领子,吻了上去。
  彰临后背一僵,而后抱住舒星弥,闭上眼睛。
  在这个地方接吻,有种特殊的感觉,既在公共场合之内,又属于私人空间,矛盾而隐秘。
  舒星弥的嘴唇很柔软。
  说来,谁的嘴唇不是软的啊,可彰临就觉得他的格外软。
  “有进步。”舒星弥拍了拍彰临的腰侧。
  *
  “我要两件,这件,还要小一号的,对,我付款,刷卡。”舒星弥在柜台结账的时候,彰临按住他的手:“…你不会是要给我买吧?”
  店员们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
  “不啊,我自己穿。”舒星弥刷了备用信用卡,对店员笑道:“能麻烦您帮我把标签剪了吗?谢谢。”
  彰临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已经收了老师的手机,如果老师再给自己买这么贵的衣服,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回到家会被爸妈骂的。
  “来,穿上,待会要去拍照,这件先借你穿。”舒星弥把大一点的那件递给彰临。
  彰临拿着新衣服,顿时觉得还是中了“圈套”。
  啊,果然还是玩不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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