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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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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恐惧。
失魂落魄也不过如此了。
夤夜之时,昭月终于在一片郁郁森森的密林中找到了自己的爱人。
少年的身体白得有些发亮,他睁着眼睛,目光涣散。
昭月缓缓半跪在少年身旁:“埙?”
寒风早已散尽,少年的皮肤是淡淡的粉红色泽,昭月轻轻触碰着少年的双手,他的双手从来没有这样温热过,是身体为了抵御寒风而做出的最后努力。
死于风劫的人就是这种症状。
少年早已断气,并没有黑白无常前来索魂,魂魄依附在心脏之中,无心之人,死去便形同消失于这世间。
你从来不对我说谎,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上欺骗于我?
魔头难道不应该奸猾狡诈吗?你这又算怎么回事?
昭月咬紧牙关,勉强定了定神,催动仙术,意欲起死回生,奈何这法子用来复活人类是轻而易举,但无法复活魔族。
他又从随身携带的药葫芦中倒出所有仙丹,喂少年服下,仍旧是回天乏术。
少年固执地不肯睁开眼睛。
不行了。
昭月静静思索了一会儿,伸手变出一把长刀来,剖开了少年的胸口左侧,而后又将染血的刀锋对准了自己的胸膛,手腕一旋,取出自己的心脏,眉头不皱,眼睛不眨。
他将心脏放入少年的胸口,而后再施仙术,使之与少年的身躯合为一体,并灌入一万年修为。
这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昭月腹中还有内丹,他不会死,即使缺了一颗心脏,也还是能活。
他丢下长刀,虚弱地靠在树边,大约又等了一个时辰,晨光熹微,天快亮了。
少年的眼神渐渐聚焦,他撑着地坐了起来。
“埙。”昭月喜出望外,眼神像是被什么点亮了似的,胸口淌出一条血河,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太好了,我们回……”
少年张开手,地上的长刀落入他的掌中,他飞身而起,毫不犹豫对着昭月的胸口就是一刀。
一刀砍断了昭月的话语。
昭月说:“我没有心了,就算用刀穿过我的胸膛,我也不会死。”
这话似曾相识。
“我知道。”
少年笑得冰雪聪明,他刀锋一转,直攻丹田,将昭月的内丹勾了出来,内丹闪着金光,少年刀尖一颠,内丹落入手中,他仰头吞下,昭月的全部修为已经在他腹中。
“终于得手了,”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得意:“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你若真想要我的心,早就可以下手。同床共枕一百年,每一夜都是你的机会。”
“不,”少年摇了摇头:“魔族若要用心脏死而复生,必须是他人自愿授予,我以前不相信会有神仙愚蠢到将心脏掏给魔族……现在信了。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啊。”
这是魔族该有的样子。昭月心想。
受了昭月的灌入的仙气,又得了心脏,少年周身环绕着浅白的光芒,缓缓飘升。
“我要成仙去了,多谢你了,到了天庭,我会彻底忘掉和你之间发生的一切……你也忘了我吧——如果你还有命的话。”
第114章 前夫是魔君陛下
昭月是被千芊带回家的; 是千芊四处求药保住了昭月的性命。
从那之后,便是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昭月没有了心脏; 无法修仙; 便转修魔道。
他本就精通修炼之法,才过了三个月便结出了一颗新的内丹; 外貌也发生了变化,皮肤变得更白,原本顾盼神飞的一双眼睛渐渐结满了霜,嘴角常挂的笑意也消失了。
虽然没有了心,却有心结。
“爹爹怎么伤得这么重?埙爹爹去哪里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千芊曾经问过这三个问题。
每一句都是一把无形的刀; 每一个字都那样锋利。
昭月没有回答,他只是木然沉默,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半晌; 才用疲惫的语气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埙了。”
千芊看到昭月的眼神; 便再也没有问过这三个问题; 只是暗自打听,却从来也没有线索; 他屡次出门寻找爹爹的下落; 找了十几年。
家里的气氛彻底改变; 温馨被偷走了; 反倒是冷清常住了下来; 大摇大摆地躺在饭桌上; 卧在大床下,无孔不入。
埙虽然不在,却好像处处都在,他的鞋子和衣物、发带还都留在家里,昭月将他们妥善收存,没有扔掉,仿佛埙只是出门游历,随时都可能敲开房门,进屋与他们说笑。
从回家那日起,昭月再也不会睡懒觉了,每天都起得特别早,天不亮就醒了,更多的时候是彻夜不眠。
那天不该睡懒觉的,就是因为起床太晚,才让埙跑掉了。
昭月还多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吹埙,每天早上起床,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吹埙,反反复复吹奏少年教给他的曲子。
他总喜欢望着天空,在遥远的云层背后,埙在哪里?埙在做什么?
埙如愿以偿地过上他想过的生活了吗?
埙有了心脏,他现在过得幸福吗?
他会不会用我的心脏去爱别人?
昭月近乎执拗地想着这些,明明不可能得到答案的,却还是不能放下。
有天他和千芊路过一座佛寺,他望着巍峨的山门,兀自说了一句:“也许我应该去修佛,四大皆空,四大皆空多好。”
“爹。”千芊唤了一声,又将昭月拽回红尘中来。
还是不能出家的,万一以后埙回来了,难道以施主称呼他么?
那还是太生疏了些。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天兵天将还是围住了昭月和千芊所在的山谷,要以“私动凡心”的罪名将二人带回天庭处置。
昭月变了太多,天兵天将们几乎认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发现,昭月早已不是神仙,他的外貌和气场都与魔头无异,只不过修炼时间太短,不成什么气候,往日天将威仪荡然无存。
果然神仙断情绝爱是对的,动了情的人一个个都是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天兵天将们心中暗暗感叹。
昭月的部将念在往日恩情,手下留情,没有对昭月动杀招,只是消磨去他的全部法力,便强行带走了千芊回天庭复命。
昔日的三口之家,变为两个人,最后只剩一人。
*
舒星弥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泪。
魔君伸手擦了擦舒星弥脸上的泪痕,垂眸开口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的记忆停止在昏迷之后,所以伤害我的事不是你做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内疚。
舒星弥望着魔君的眼睛,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自己初次来到寝殿的时候,魔君抚过他的胸膛,并不是为了吃豆腐,其实是为了确认心脏还在不在。
天啊。
“我想以死谢罪。”舒星弥起身跪在床上,低下了头:“有刀吗?我把心还给你……”
“你敢。”魔君把舒星弥按躺下,眉宇之间又添了几分温柔。
“我真的忘了太多事。”舒星弥胸中一阵闷痛:“一生中最快乐最美好的事情全部忘记了。我想知道究竟是谁俯身了我,用刀刺伤了你,还夺去了你的内丹。”
把凶手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
“那个人的道行恐怕非同小可,”魔君分析道:“我把心还给你之后,在你体内灌入了一万年的法力,那个人的道行一定在一万年以上,才可以驾驭你的身躯。”
“这么看来,一定不是魔,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魔族拥有上万年的道行,更不太可能是妖或鬼,这两者和魔一样,渡劫的难度比魔更高,这样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神仙。”
“那就难了。”魔君眉头微皱:“道行在万年以上的神仙太多了,你师父就是其中之一。”
“很简单,去问山洞里的老神仙,”舒星弥的眼中满是恨意,此时他的状态倒是比魔君还像魔头:“他要我的仙根,给他就是了,我不要做什么天庭军师,原本也不是天庭的人,我现在正式倒戈到你身边,我的任务不再是刺探军情及魔君的弱点,而是找到当年害你的仇人,并且救出千芊。”
“刺探军情?我的弱点?”魔君捏了捏舒星弥的脸颊:“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那都是过去了。”舒星弥一把拽下腰间的玉佩扔得远远的:“我投诚,没了仙根,顺便把心还给你,我还当我的魔头去。”
魔君沉默了。
“怎么了?”舒星弥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我不希望你修魔。”魔君的神色认真:“渡劫……真的太难了。”
魔君亲身体会过,才知道修仙是多么轻松,魔族每次渡劫都伴随着死亡的风险,连十分之一的存活率都不到,真正能存活下来的,大多是内心存有极端怨念或是执念的人。
当年埙没能挺过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并不具备“魔”的执念,他的心态其实更接近散仙、山野间的小妖或是红尘中的凡人。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渡劫失败,也不会发生那些糟心事。
魔君可不希望悲剧重演。
“而且,失去仙根也会使你的法力受损,你的法力本来就不高……”
舒星弥的脸色依稀有些难看。
“我说的是实话。”
“顾不得那么多了,”舒星弥摇了摇头:“我必须知道是谁陷害了你,必须尽快找到千芊的下落,不能再拖了,我怕千芊会有危险。”
魔君望着舒星弥,眼前的男人还是一样的倔,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动摇。
*
舒星弥和魔君再次来到山洞前,舒星弥熟稔地上香,行礼,还没等老神仙问他“何事忧心”便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当年俯身于我,中伤魔君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需要你支付仙根。”老神仙幽幽地说。
“我要赊账。”
舒星弥知道,自己的法力的确不太够看,再没了仙根,还怎么报仇?怎么救千芊?现在还不能把仙根交出去,怎么也得等报了仇再交。
“你没有赊账的权利,当老夫得到你的仙根时,才能告诉你这个答案。”老神仙拒绝白条。
“帮我记在魔君陛下的账上。”舒星弥转头望了望魔君:“我记得他是可以赊账的。”
“我没有异议。”魔君其实也不希望舒星弥自废仙根,太伤了,赊着好歹还能赖账……不是,缓兵之计。
“不可,不可,”老神仙话里带笑:“你与魔君陛下非亲非故,怎能记在他的账上?”
舒星弥一听这话,上前几步凑到洞口,小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他的爱人,我是他孩子的爹,这种关系也不可以赊账嘛?”
魔君耳力非凡,听到这句话,唇角泛起笑意:“仙君,就赊给他吧。”
“不行,不行,”老神仙也学舒星弥小小声说道:“你们还没拜过天地,没成过亲,魔君陛下的族谱上并没有你的名字,六界中人也并不知晓,月老的《姻缘册》上也没有你二人的名字,如此一来,你怎能算是他的亲眷?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跑来对老夫说他是魔君陛下的亲眷,要求赊账,老夫岂能如此草率行事?”
舒星弥头都大了,这神仙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一套又一套:“那是不是我和他成亲就能赊了?”
“是的,你需要先成为陛下的皇后,然后再来这里找老夫,那时候,这笔账就能以陛下的名义赊账了。”
“等等,我记得上次问问题的时候就是陛下代付了两千年修为,那个时候仙君好像很干脆地告知了答案,为什么这个问题一定要成亲才能赊账?”舒星弥不解。
“咳,两千年修为和仙根比起来只是小账,老夫可以不计较,但仙根是不可代付的物什,与修为不同,若你日后赖账逃跑,即使是魔君陛下也无法替你支付仙根,因此必须确定关系才能赊账。”老神仙精得要命。
舒星弥和魔君对视了一眼,看来不成亲是不行了。
非但要成亲,还要邀请月老,让月老做个见证,把名字录入《姻缘册》。
但问题是月老是个神仙,当他看到原本被送到魔界做人质的天庭军师与魔君结婚……他老人家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当场摔笔?然后转身就密奏天庭把舒星弥给举报了?
舒星弥缓缓蹲在了山洞口:“仙君,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老夫何其无辜,你们爱成亲不成亲,关老夫何事,只是你若想赊账,不成亲是不行的。”
“我们立即成亲。”魔君拉住舒星弥。
第115章 前夫是魔君陛下
魔君已经等了几千年; 终于可以把这句话说给自己心爱的人。
立即成亲。
舒星弥听到这句话,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他也想早些和魔君真正确立夫夫关系; 但他的身份的确比较尴尬; 神仙不允许动情,自然就不允许成亲; 月老的《姻缘册》上有魔、妖、人、鬼通婚的记录,唯独不可能有神仙,月老要是敢在册子上写下神仙的名字,那就形同背叛天庭,藐视天条; 这可不是小事。
与天庭截然相反,魔界的婚姻是六界之中最自由开放的,无论什么种族; 魔、仙、妖、鬼、人都可以成婚; 无论什么性别; 男男、女女、双性还是无性人都能成婚; 待遇一律平等,没有什么禁忌; 顶多就是教育一下即将和凡人成婚的妖魔或鬼怪“禁止在行房的时候吸凡人的精气”、“禁止用妖法或其他法术对凡人家庭暴力”; 对于骗婚行为一律严惩; 对于较为懵懂蒙昧的妖精和鬼怪; 还会开设特殊课堂; 教授“如何健康行房; 免除误伤隐患”……总之,魔界被誉为六界爱情圣地。
“真的可以吗?”舒星弥站起身,望着魔君:“和我成亲,等同于向天庭宣战,是公然挑衅。”
把天庭送来的军师人质娶作皇后,这事真的只有魔君干得出来,其他人不敢也没这个底气,就连妖祖也得思量思量。
“我连战书都下了,你觉得还能怎么挑衅?”魔君抬手从舒星弥肩头取下一片细小的白色花瓣:“难道你不敢?”
“倒不是不敢,只是,《姻缘册》上不能出现神仙的名字,月老那一关恐怕有点难过。”
说起来月老也是一神秘人物,舒星弥自打出生就没见过他,只听说是个小老头儿,天庭的宴席和大会,他从来不出席,总是忙着给人牵线。
“那就不用神仙的名字,”魔君一笑,他现在笑得比原先自如多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百分百纯自然无添加:“用‘埙’不就好了?”
舒星弥两世为人,自然有两个名字。
“好办法。”舒星弥揽住魔君的胳膊,毫不掩饰地称赞道:“夫君你真聪明。”
“有奖励没有?”
“回去再给你。”
“好啊,不能赖的。”
“咳,老夫还在这呢。”山洞里的声音隐约有些尴尬。
这些坠入爱河的年轻人们真是的,没羞没臊劲儿的,搞得老夫也想谈恋爱了,讨厌!
“对了仙君,我想问一下如果赊账的话,按魔君陛下的身份,最多可以赊多久啊?”
“最多赊一千年,不能再多了。”
“行,成交,我们这就回去筹备婚典,到时候会把喜帖送过来的,仙君若能赏光,不胜荣幸。”
老神仙在山洞里翻了个白眼:“罢了,不必浪费喜帖,老夫不会去的,这些年老夫回答了许多问题,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还是不抛头露面了。”
*
婚典意义重大,神仙嫁给魔君,谁来喝喜酒,谁就是公然与天庭作对,天庭很有可能会派天兵天将来搅和这场婚事,敢来参加婚典的人必须做好开打的准备。
“以我对天庭的了解,这事儿他们肯定不能忍,一旦开了我这个先例,以后神仙公开恋爱、成亲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多,天条便形同虚设。”
舒星弥趴在魔君身上,玩着魔君的头发,抽出一缕头发编成三股小辫子,编得可精致了。
“那以你对天庭的了解,他们会出动多少兵马?”
“你之前下了战书,但天庭不愿意和你打,把我送了过来,我猜测有两种可能,第一,天庭的军力无法与魔界匹敌,打不起;第二,天庭在隐瞒实力,让我来刺探军情,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才会对魔界开战……我比较倾向第二种,其实天庭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羸弱不堪,它握有底牌,只有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才会出动,一旦出动,就会将魔界连根拔起,不会再有复生的机会。如果这次真的惹怒了天帝,至少会派出一百万天兵,这比魔界总人口数还要多。”
魔君点了点头:“天兵数量虽多,却不足为惧,我担任过天将,他们的实力我最清楚不过,天庭里也有我的细作,那些天兵天将几千年来都没什么进步,也难怪天帝不敢与我一战。”
“你最担心的是法宝,对不对?”舒星弥一眼看穿魔君心中所想。
法宝即秘密武器,目前六界之中只有天庭、魔界和妖界垄断着各类法宝,那些法宝的威力和数量是各界的最高军事机密。
舒星弥记得几百年前天界与妖界曾经有过一次战役,妖祖一人灭了三十万天兵,正向天帝疯狂骂街,用嘴疯狂挖掘天帝祖坟,群妖士气大增,突然,玉华真人祭出一颗伏妖夜明珠,把妖祖吸入珠内,妖卒瞬间溃散,天庭在顷刻之间取得了胜利,为了彰显其仁慈宽容,将妖祖放还妖界。
从那以后,妖族在神仙面前都是夹着尾巴走路的,妖祖闭关修炼至今没有出关,可见其心理阴影面积已经大到求不出来了。
只要有法宝的存在,各界之间就永远做不到真正的知己知彼,因此永远都在相互制衡。
“在我担任天将的时候,天庭最具威慑力的法宝总共只有四件,但我已经离开了两千多年,不知他们有没有炼出新法宝,这种机密连细作也无法探知。”
“我可以帮你问问师父。”舒星弥躺在魔君身边,枕着魔君的胳膊:“万一打探到了消息,这就是我的聘礼。”
*
魔界的婚典比人界的要简单许多,没有“纳吉”这个环节,不去祖庙占卜两人八字是否合适,看对眼了就是合适,也没有“请期”,不择良辰吉日,只要有心成亲,择日不如撞日,总之,一切随心。
但聘礼还是要送的,这个不能免。
魔君送给舒星弥一只小而扁长的锦盒,盒壁上花团锦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朴实无华的钥匙。
这是魔君私府小金库的钥匙。
从今往后,魔君的所有私房钱归皇后管。
“陛下,这不妥吧……万一皇后肆意挥霍可如何是好……”大臣苦口婆心。
“放心吧,他比我抠。”魔君淡定道。
“可陛下与皇后相处不到一个月……”大臣深表担忧,他们并不知道魔君的情史。
“我与皇后相处近百年,我了解他,日后你们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
“可他是个神仙啊,神仙心都脏。”大臣曾经被神仙深深地伤害过,神仙两个字在他心中如同“骗子”一样。
“不要把个人的行为上升到整个族群。”
“是……”
魔君命人印了亿万张喜帖,六界之中几乎人手一份,连中州地界王家村李家庄的小孩子都知道魔君要册封皇后了,吵着要去吃喜糖,被家长一巴掌抽在脸上拍得原地转三圈。
魔君和舒星弥亲自去月老祠给月老送喜帖以示诚意,奈何月老不在家,出去牵红线了,只有小童子在院中洒扫,二人只得嘱咐童子一定要将喜帖交给月老。
舒星弥的师父玉华真人自然也拿到了一份喜帖。
玉华真人拿到喜帖就如同炮仗点上了火,瞬间炸了,他连忙用玉佩联系了舒星弥。
“徒儿,喜帖是怎么回事?你和魔君……要成亲?啊?为师不是活在梦里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神仙禁止动凡心?你是不是被魔君控制了?你这么做让为师情何以堪?你有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你有没有把天条放在眼里?你是不是活腻了?这件事天帝已经知道了,为师要负连带责任,连坐!你怎么这么狠心?师父平时亏待你了吗?你能不能让师父省点心?现在整个仙界都知道你被魔君纳入后宫,堂堂天庭军师,竟然沦落为魔君的枕边人,天庭的威严何在?为师的脸面何在?你的良心何在?啊?你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你可以向为师求助,大家都很热心,都会帮你的呀!你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你回答为师!”
舒星弥满耳朵都是师父的怒吼,感觉耳膜快穿孔了。
“师父,冷静。”
“冷静个*&%¥#!”
师父俨然已经出离愤怒了,这是舒星弥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师父骂街。
“师父,这是我的计策!我已经找到魔军最大的弱点了。”
“……啥?”玉华真人的语气中透露着不信任:“你说来听听。”
“前几天我把魔君灌醉了,他说漏了嘴,跟我夸口说魔界有五大法宝,打天庭跟玩儿一样,我琢磨着天庭好歹也得有个七八件法宝,比魔界多啊,这可是个进攻魔界的好机会,我答应和魔君成亲,就是为了给天庭攻打魔界提供一个契机,使天庭大军出师有名!魔君强娶天庭人质,天庭出兵讨伐,师父,我这一计高不高?”舒星弥嘴皮子贼溜。
“高个屁。”玉华真人已经被气得彻底没有了神仙的架子:“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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