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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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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克力状的床头抽屉里还有两支没开封的润滑液和一盒避孕套。
  “可能前台看我们要住一间,以为我们是情侣。”舒星弥也换上拖鞋,走到床前拂落了玫瑰花瓣; “你介意吗?可以跟她说一下; 换个房间。”
  “没事,”连岫随和地笑了笑; 坐在床边:“其实这里也挺可爱的,我还从来没住过这样的房间呢。”
  “可爱……吗?”舒星弥心脏一抖,这是什么审美……
  “你觉得呢?”
  “要听实话?”
  “恩。”
  “好土。”
  “哈哈哈哈哈……”连岫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地笑过了:“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连岫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人,想法真实,说话痛快。
  他的笑声真好听,舒星弥想。
  劫后余生的两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中; 吹着空调。
  “我浑身都是汗; 得洗个澡了。”舒星弥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我也臭了。”连岫一动不动。
  舒星弥挪到连岫身旁,低头轻轻嗅了嗅他的脖颈和胸前,活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猫在找奶:“不臭; 比我好多了。”
  连岫被这轻浅的鼻息撩得心跳加速。
  有点出息行吗?不就是闻两下吗?至于这样?连岫对自己的心脏表示鄙视。
  “真的?”连岫也欠身闻了闻舒星弥,“你还好。”
  由于心跳太乱导致动作过猛,差点亲上舒星弥的脸颊,两人的脸颊小小蹭了一下,连岫觉得舒星弥的皮肤真细滑,像从小用牛奶洗脸长大的一样。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节目,两只狮子互相闻了闻屁股,然后开始疯狂交|配。
  连岫抓起遥控器就换了个频道。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连岫问。
  “我觉得一起洗比较好,可以互相帮忙。”
  连岫一想也对,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都是男的,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已经全看光了。
  “行啊,我去试试水。”
  五分钟后,舒星弥和连岫泡在浴缸里,身上满是泡沫。
  浴室比较窄,只有一个大浴缸,浴缸上安着花洒,舒星弥坐左边,连岫坐右边。
  “我发现这个玻璃是多余的,”连岫伸手在满是水雾的玻璃上印了个手印:“有人洗澡的时候,水汽太多,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
  “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舒星弥伸出手指,在连岫的大掌印上勾勒了一颗心形。
  画完心形,舒星弥若无其事地继续洗头。
  “心形……不可以随便画的,”连岫以为舒星弥不懂,特意耐心解释:“一般是喜欢某人,才会为他画出这个图形,而且很多时候都指爱情,当然,给朋友或亲人画心形的也不是没有,我有次去幼儿园参观的时候……”
  我喜欢你。
  舒星弥没有说话,用湿润的手指在玻璃上写下了这四个字。
  连岫的脑子嗡地一下,跳闸了。
  你喜欢我吗?
  舒星弥又在下面写了一行,而后静静地望着连岫,等待着他的答案。
  沥沥的水声、电视背景音和马路上的车鸣声渐渐清晰起来,纷杂而凌乱,正如他的心。
  连岫沉默半晌,终于抬手在玻璃上写道:让我想想。
  连岫不确定舒星弥为什么对他产生好感,是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对男性长辈过分依赖,还是因为自己救了他的命,让他产生了报恩心理?
  虽然连岫对舒星弥的确有感觉,但他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或爱,或只是一种单纯原始的性冲动。
  真的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交往吗?
  能对同性表白,本身已经是一种难得的勇气。
  连岫希望自己能够做出更慎重的决定。
  我等你。
  舒星弥写完这句话后,就抹掉了所有文字,玻璃窗又恢复了一片清透的洁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洗完澡,换上浴袍坐在床上,连岫点了个外卖。
  舒星弥正擦头发,就听见楼下有歌声传来,是四五个年轻人一起唱的生日快乐歌。
  “在想什么?”连岫见舒星弥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有点羡慕,”舒星弥坐在床上,笑着垂眸:“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也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
  连岫心弦微动:“这个好办,等我们把你父亲救出来,问他不就知道了?等知道了具体日期,我给你过生日。”
  “谢谢。”
  “别担心,我这儿有药,”连岫伸手把书包拽过来,从包的夹层摸出那瓶红色小药水:“这个可以把人的基因序列恢复到初始状态,如果多配几副,应该足够治好你和父亲了。”
  神秘的红色药水,仿佛人鱼的血泪一般凝在瓶中。
  “这药真的会起效吗?”舒星弥目露担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九号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遵循我们的计划行事…”
  连岫把药水放回包里:“也许是她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跑出来?”
  这瓶药几乎是目前医治舒星弥和他父亲唯一的希望,连岫打心底里愿意相信它是真的。
  “她都把暗道的门打开了,为什么不在那里多等一会儿呢?”舒星弥说。
  “不知道,”连岫摇了摇头:“可是,如果她存心要害你的话,为什么还要帮你离开研究所?这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也是,她的确履行了她的承诺,否则我们现在不可能在这里。”
  “明天我们再去一次警局,一定要拜托他们立案,把你父亲和九号一起救出来。”
  “恩。”
  *
  次日,舒星弥和连岫又去了一次附近的警局。
  “上次我们提供了一些证物,请问有没有从上面提取出什么指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舒星弥问警员。
  昨天他们第一次来警局的时候,舒星弥把自己从控制室偷拿的鼠标和U盘交给了警察,那上面应该有研究所职员的指纹才对。
  “还在调查中,请耐心等待。”警员说:“案子都有轻重缓急、先来后到。”
  警员有些意外和心虚,他还以为这两个人不会再来了。
  “这是大案,我父亲也牵涉其中,我怕他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你连你自己的名字和你父亲的名字都说不上来,身份证也没有,生活履历也没有,我们要从何查起呢?”警员神色淡淡地说。
  “我们提供了证物和口供,应该可以从这里入手。”连岫提醒道:“那个鼠标和U盘,还有我发的那些照片,都是研究所的实景,根据天气和植物判断的话,应该可以定位到研究所的大概位置。”
  “是吗……”警员起身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离开了座位。
  舒星弥和连岫追在警员身后,警长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说:“其实我倒是觉得,记不清自己和父亲的名字,恰恰说明这件事不是他编造的,如果真是他编的,他应该尽可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在研究所被洗过脑,不记得也是情理中事,那只鼠标和U盘,的确值得好好调查一下。”
  “您说得对,”舒星弥眼中又燃起了希望:“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有一样重要的证物,”他转头望向连岫:“那个药瓶上,应该有九号的指纹。”
  连岫有些意外,他不愿意交出这个证物,因为这是救舒星弥的秘药,万一有了闪失怎么办?
  但是,九号的指纹的确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能够知道九号的身份,对这个案件应该会有很大帮助,毕竟她知道研究所的很多事,一定不是外人。
  “这瓶药非常重要,关乎我在乎的人的生命,”连岫认真地对警长说:“我只能接受现场提取指纹,提取之后我就要把它带走,药水不能留在警局,您同意吗?”
  警长看连岫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说:“好,你们稍等,我着人准备采集仪器。”
  晚上九点时,药瓶上的指纹终于采集完毕,除了连岫的指纹外,药瓶上的确还有另一人的指纹。
  “匹配结果出来了,是她。”警员的鼠标点了点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面色苍白,笑容清丽的年轻女孩。
  “她叫周以彤,”警员凝视着舒星弥:“你们是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拿到的药瓶?”
  “就在一周以内。”舒星弥说。
  警员眉头紧皱。“你们确定?”
  “确定,是她亲手递给我的,不会有错。”连岫笃定地说。
  警员说:“这个女孩儿在二十年前就过世了。”


第168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舒星弥和连岫只觉得身体坠入了冰河的旋涡中; 从头到脚嗖嗖冒着凉气。
  恐惧肆意地搅动着他们的灵魂。
  实验体九号; 也就是屏幕中的少女周以彤; 在二十年前就离开人世了?!
  这不可能,这个女孩儿可是亲自参与了他们的出逃计划。
  就算一个人的记忆有错,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存在错误记忆吧?
  “她有没有孪生姐妹?”舒星弥问道。
  如果是孪生姐妹顶替身份; 还有一丝丝可能出现这个情况; 否则为什么已经去世这么久的女孩; 会以活着的状态出现在研究所中呢?
  “或是孪生兄弟?”连岫脑洞开得更大,姐弟、兄妹之间交换身份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警员果断摇了摇头:“她去世的时候是独生子,不存在兄弟姐妹顶替身份。不过她去世的第二年,她父母就生了个儿子。”
  “她过世的原因是…?”舒星弥询问。
  “车祸; 细节还需要再询问她的父母。”
  “麻烦帮我们询问一下; ”连岫实在太在意了:“我们真的和这个女孩儿接触了好几次,她现在一定还活着。”
  “虽然不能保证现在的她是不是原来的她; 但起码她的肉体还活着,”舒星弥说:“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特异人群研究所,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都会发生。”
  “你之前说,你在研究所被洗过脑是吧?”警员翻开了记事本,向舒星弥确认着。
  “对。”
  “那你怎么保证,你们现在所说的话不是洗脑后灌输的内容?毕竟见到了二十年前去世的人这种话……也太离谱了一些; 众所周知; 现在的医学是无法做到令人死而复生的,你们见到的会不会是另一个人?或许是别人整容成了这个女孩儿的样子也说不定?”警员用笔头抵着下巴。
  “我们没有被洗过脑的记忆——”连岫强调。
  “那是当然的嘛,被洗过脑了怎么会记得?”警员盘问舒星弥:“对了;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洗过脑的?既然被洗过脑…不是应该连被洗脑这件事本身都不会记得吗?”
  “因为我亲眼见过。”
  舒星弥脑中闪过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被绑在椅子上,头上戴着头盔形状的仪器,通上电之后,那人就不再挣扎了,像一具泥偶一样戳在椅子上,仪器指示灯灭掉之后,无论研究人员询问那人什么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
  从那之后,舒星弥一直认为自己记忆的空白是因为洗脑。
  连岫注意到舒星弥微微拧着眉,面色有些痛苦,于是默默握住了他的手腕,舒星弥这才回过神来。
  连岫的眼神有种安定而温柔的力量,舒星弥渐渐平静下来。
  “万一他们趁你们睡觉的时候,给你们洗脑……”警员目光流转:“也不是不可能吧?所以真实性还是难以确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研究所就更值得调查了,”连岫望着警员:“给人洗脑的研究所是违法的,必须加以整治,才不会让更多人落难。”
  “……有点道理。”警员艰难地点了点头。
  “恩,假设你相信我们的话,那这个女孩儿的生死之谜就值得调查,假设你觉得我们被洗脑,那研究所的违法行为也必须受到制裁。”舒星弥跟上了连岫的思路。
  “那如果你们撒谎……?”警员眨了眨眼。
  “我们愿意付法律责任,这句话可以录下来。”连岫说。
  “已经录了。”警员终于完全放下了对二人的疑心,拿起电话:“我帮你们问一下有关周以彤的信息,你们稍等一会儿。”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警员将详细情况告诉了舒星弥和连岫。
  “周以彤是本地人,在十四岁的时候不幸遭遇车祸,脑部死亡,她的家境非常穷困,父母拿不出来医药费维持她的生命,也没有治愈的希望,于是不得不停用医疗设备,将人火葬了,”警员用笔尖点指着记事本:“死亡证明、火葬证明都有。”
  “火葬?”舒星弥抬眸说:“那应该有骨灰吧?我想和她的家属交涉一下,看能不能亲自去一趟墓地。”
  “难道这还会有假?”警员微微侧头皱眉。
  “她的家属想必一定会答应的,那可是他们的女儿啊,遭遇车祸未能及时挽救而去世的亲生女儿,如果他们听说女儿还活在这世上的话,一定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连岫拿起了电话听筒:“麻烦了。”
  “好吧。”警员只得接过听筒,又拨通了周家的电话,开启了免提。
  “……对,是这样的,有人说就在一周前还见过周以彤,是的,他们亲眼所见,现在他们知道了周以彤已经过世的事实,相当困惑,想和你们进行进一步的交流……”警员说。
  “哦,是这样啊。”周父的语气相当冷淡,嗓音有些紧绷,语调也不太自然,似乎在有意控制着声音的颤抖:“可是我们的女儿的确已经走了。”
  “话虽如此……”
  “他们应该是看错人了吧,警察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挂断了。”周父的声音离电话有些远,已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
  “呃……周先生?喂?”警察看了看听筒,又凑近:“喂?”
  嘟嘟嘟……
  电话已挂断。
  这下不仅舒星弥和连岫若有所思,连警察都觉得这其中有重大隐情了。
  周父为什么这么冷静?仿佛他听说的事情不是“有人亲眼见到了你的女儿还活着”,而是“今天的萝卜一块钱一斤”。
  舒星弥觉得周父的反应太耐人寻味了,一般人听到这种消息,要么是惊恐,要么是惊喜,要么是痛心,无论如何,只要存有半分父女之情,就会牵挂着自己的女儿,哪有听说女儿还活着,一丁点情绪都没有的父亲?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人理性至此,人死了就是死了,即使听说有人看见她还活着,也坚决不相信?
  “难道不是亲生女儿…?”连岫小声猜测。
  “可是看照片,样貌的确很像。”
  舒星弥指着电脑屏幕上父女两人的照片,眼睛和嘴唇最像,连下巴左侧的痣都在一个位置。
  “不,的确是亲生的。”警员扶了扶眼镜,终于来了兴致:“这有意思了。”
  更有意思的是,警员申请立案之后,和舒星弥、连岫一起去了周以彤所在的墓地调查,发现周以彤并没有骨灰坛,她的墓是衣冠冢。
  找不到尸体,舒星弥和连岫更加确信,他们见到的就是周以彤本人。
  警员试图再次和周父周母联系,却再也打不通他们的电话,他们拒绝和警员再次沟通。
  这究竟是刻意想隐瞒什么,还是单纯地不相信已经死去的人会复活?
  由于暂时联系不上周父周母,警员开始着手调查证物——来自研究所控制室的鼠标和U盘。
  “这两样东西你是随意拿的,是吧?”警员问。
  “对,当时我看到桌子上就放着这么一个U盘,另外还有个无线鼠标,拿走比较方便。”舒星弥答道。
  “我们从鼠标上采集到了指纹。”警员点开指纹匹配结果:“指纹的拥有者是何智满,男,24岁,五年前死于手术意外。”
  “又是过世的人?”连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个人我一周前也见过,我还跟他说过话呢。”
  警员半张着嘴巴:“你们该不会是从阴间回来的吧?就没查到一个活人啊。”
  “那U盘呢?”舒星弥没有电脑,还没有看过U盘里的内容。
  “U盘……”警员尴尬地笑了笑:“U盘上有周以彤的指纹,内容就有些微妙了,是一段音频,我听不太明白,你们自己感受一下?”
  “好啊。”舒星弥一口答应。
  警员从电脑里调出U盘里唯一的文件,那是一段长达三小时的音频。
  舒星弥和连岫一人戴着一边耳机,坐在电脑椅上听音频。
  音频的开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声音,不禁让人怀疑耳机是不是出了问题,或是电脑没开声音。
  舒星弥和连岫听了三分钟,对视了一眼,舒星弥检查了一下电脑声音,发现没问题,连岫摆弄了一下耳机的音量按钮,也没问题。
  “把音量开到最大?”舒星弥问连岫:“现在什么也听不到。”
  “行。”连岫照做。
  耳机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两人从下午听到黄昏,足足听了两小时五十分钟,全是空白,但两人怕错过重要信息,又不敢快进,只能频频对视。
  舒星弥想,如果两人对视满三十秒就代表可以步入婚姻殿堂的话,那他和连岫早就三年抱俩了。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耳机突然炸了。
  有人声了,是相声泰斗马三立的声音。
  “咱们啊,每天的生活上啊,要注意,注意什么呢,行路要安全,交通法规咱们都学过,那么在生活上呢,咱们时时防火,夜夜防贼…”
  连岫立刻捂着耳朵把音量调低。
  “逗你玩……”舒星弥以前爱听收音机,常听相声频道,一听这个开头就认出来了。
  “什么?”连岫的听觉还没恢复,耳朵里嗡嗡的,像养了蜜蜂。
  “这是马三立的相声《逗你玩》。”
  “???”


第169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为什么U盘里会有这段相声呢?
  《逗你玩》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舒星弥和连岫存留着脑中的疑问; 一直把这段相声听到了最后。
  “你听出什么了吗?”舒星弥茫然地望着连岫; 想从连岫那获得一些启迪。
  “……相声挺逗。”连岫臣服于传统节目的魅力; 他忍俊不禁:“无论听几次都会笑,但是……”他的笑容渐渐转为愁容,语带歉疚:“除此之外; 我也没听出别的。”
  “再听一次?”舒星弥提议。
  “好。”
  他们把音频的进度条往前挪了挪; 把相声重新又听了一遍。
  …妈妈; 他拿咱被卧面子了!
  …谁啊?
  …逗你玩。
  …这孩子你老不老实,我揍你!
  …待会出来一瞧,还在这站着。
  …咱的衣服呢?
  …拿走了。
  …谁拿走了?
  …逗你玩。
  “这段故事里,有个无知的孩子; 有个被蒙在鼓里的家长; 还有个偷东西的贼,”舒星弥在纸上点点画画; 口中念着:“孩子、家长、贼……”
  “你真觉得这个相声是在暗示什么吗?”连岫按住了舒星弥手中的笔记本:“我是说,它也可能只是研究所的人特意嘲讽我们用的,我们拿了U盘,本以为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的文件,结果是一段相声,名字还叫《逗你玩》。”
  “按照你的思路; 如果这是嘲讽音频; 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要逃走,才会在桌子上放这个,”舒星弥转了转眼珠; 抬眸望着连岫:“难道是九号泄密?就算是那样,研究所的人又为什么要放我们走?”
  “也对。”连岫双手交握,大拇指绕着圈:“再听听吧。”
  “恩…”舒星弥正要戴上耳机,突然连岫的手掌在他脸颊旁一挥,差点扫了他一耳光,把舒星弥小小吓了一跳:“啊。”
  “抱歉,”连岫的眼神似乎追逐着什么:“刚才有个蚊子差点把你叮了,我把它赶跑。”
  “找不到了。”舒星弥环视四周。
  “来,接着听。”连岫递过耳机。
  两人又全神贯注听了三遍,整段相声都快背下来了。
  舒星弥突然觉得脖子上奇痒无比,他挠了挠脖子,用指甲在蚊子包上压了个十字,把蚊子包封印住,说:“还是被咬了,有个包。”
  连岫一看,果然,白白净净的脖子上被蚊子啃了两口,莫名有点色|气,像被人种了草莓。
  “这流氓蚊子,就逮着细嫩的地方叮,待会儿回酒店,我给你涂止痒药,别抓。”连岫喉咙莫名燥热,他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喝水吗?”
  他说完这句才觉得不对劲,看了看自己的一次性纸杯,又纠正说:“…我给你倒杯新的。”
  “不用。”舒星弥自然地拿过连岫的纸杯,仰脖喝了两口:“我又不嫌你。”
  “还是别了,多脏啊,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能喝一个杯子里的水,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上就麻烦了。”
  舒星弥闻言一愣,知错似的低下头,睫毛颤了两下,他握了握纸杯:“…对不起,我忘了我有无痛症,擅自喝了你的水,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说着,起身要到自动饮水机那里倒水。
  “不用,”连岫拽住他手腕,按着他坐下:“我又不嫌你。”
  “还是倒杯新的吧。”
  “没事,咱们喝过一碗粥,要传染早传上了,还等到现在?”连岫笑着抚了抚舒星弥的头发:“不过,你喝我的水可以,不能喝别人的。”
  “别人的我才不喝。”舒星弥眨了眨清亮的大眼睛。
  连岫刹那间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耳垂红得像被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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