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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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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贺宇帆也没多在意这种小事儿,他只是看了看床,就又把视线放在了窗外已经渐渐暗下去的天空上。
顿了两秒,他说:“其实我刚刚问你要归心果,是因为我在书里写了,男主在最难熬的那关,只有归心果能救他。”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跟着解释道:“那时候有点儿词穷,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听又牛逼的名字了,所以就直接套用了一下。不过现在想想,这要是用安竹的话来说,估计也是天道专门设定的缘分了。”
回应他猜测的是桓承之的一声冷哼。
毕竟在他看来,全天下就只有他才是和贺宇帆最有缘的人。但是现在又多出来了个有缘人,这实在不是什么能让人高兴的事儿了。
然而傲娇归傲娇,桓承之在表达了一下愤怒之后,还是给面子的反问了一句道:“如果是归心果,那个小破寺里也不会有吧?”
“是没有。”贺宇帆点头:“所以安竹听了他师父的话,用他师父在竞宝大会上学到的蛊毒去治疗男主。男主被剧毒刺激的直接进入癫狂状态,等回过神儿的时候,整个寺庙里只剩下住持和安竹两个人了。”
“然后他杀了住持。”桓承之肯定道,待接受到贺宇帆肯定的视线后,又转而问道:“那安竹呢?不说你写的,就现实来看,安竹怕也是唯一真心关心过他的人吧?”
贺宇帆继续点头,口中却叹了口气:“我之前跟你说了,有的人在黑暗里行久了,会害怕光明的。”
桓承之一愣,原本淡定的表情也总算是多了些凝重的味道。
贺宇帆摆了摆手,也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自我安慰的说:“不过也说不准,你想我做了这么多小说里没出现的事儿,那结局十有八九也会变点儿的,不是吗?”
桓承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揉了揉他脑袋道:“他们的人生操控者是他们自己,不是你几笔描述就能左右的。”
“我现在就觉得我好像写了他们的人生啊。”贺宇帆说:“如果我不写的话,他们会不会过的稍微好点儿?”
“你想多了。”
桓承之摇头嗤笑一声:“我也是被你写过的,但是不说别的,就时间来看,你的意思是你三个月的努力,造成了我过去三十年的经历?”
贺宇帆皱眉:“可是……”
“没什么可是。”桓承之说:“我早就与你说了,天机门有一件可以通古今看未来的秘宝,你也不过就相当于那个秘宝而已,大体上说是能知晓过去看到未来,但是往细了说,你真以为你能左右每一个细节了?”
贺宇帆一愣:“什么意思?”
“我给你举个例子,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焦躁成现在这样的?”
桓承之微微眯了眼睛,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神色朝他反问道。
贺宇帆不解:“难道不是因为你那个万灵仙境……”
“你想多了。”桓承之笑道:“那场大战对我来说确实是不容易忘记,但是再强烈的感受,也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了。你总不会觉得我经历过了一次生死,心智还会像个小孩儿似得容易被煽动吧?”
他这话说的无比认真,贺宇帆听在耳朵里,也觉得该是这么个理儿。
毕竟桓承之不是他笔下的狗蛋,不管是资历还是心智,都比狗蛋要成熟太多了。所以就当初他在有这种猜测的时候,就已经自己否定过一次了。现在被桓承之说出来,也不过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而已。
可话说回来——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在焦躁啊?”贺宇帆越说越纠结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朋友,你偶尔相信我一下依赖我一下,也没什么的啊。”
桓承之垂眸,逆着光的脸也看不清个神色。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用一种听着就像是在叹息一般的语气颤着声道:“我从上辈子灭族到现在,从未再像信任你一样的去信任过任何人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害怕。你明白吗?”
“我当然不明白啊。”贺宇帆略显烦躁的挠了挠头:“我又不会跑,也不会消失,你哪来的那么多心理戏?老老实实的有话直说不就行了吗?”
这次桓承之没去回应了。
沉默半晌,他突然抬头,用近乎狂热的语调确认道:“你之前说的,我想要什么都行,对吗?”
第33章
天边的最后一抹残阳已经收褪了光芒; 也正因如此; 贺宇帆才清楚的看到; 桓承之在抬头的瞬间; 那双艳红的眸中明显闪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寒光。
就像是在黑夜里蛰伏等待时机的凶兽; 贺宇帆甚至毫不夸张的觉得; 如果他此时敢点头; 这人立马就能冲过来; 毫不留情的将他拆食入腹。
这种感觉从相遇到相处至今,他从未感受过一次。
而这样的桓承之; 也陌生的让人感觉不是一般的可怕。
贺宇帆干咽了一口唾沫; 理智告诉他; 他这时候应该快速逃离才对。
但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桓承之就逼近一步; 微微低头死死盯着他双眼,又开口追问了一句道:“怎么,不是你说的有话直说吗?”
贺宇帆嘴角一抽。
在这一刻,他有点儿明白他小说里主角掉进自己给自己挖出的巨坑时的心情了。
按照往常的接触来看; 到了这种时候; 只要他示弱,桓承之哪怕火气再大; 也会努力压制回去继续陪他闹腾。
然而这次和以往不同; 桓承之就好像一定要问出个结果似得,那双艳红的眸子别说是要错开了,就连里面那种吓人的寒光也根本没有减少半分。
两人对视半晌。
贺宇帆觉得他有点儿腿软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让原本就已经紧张至极的气氛更是多了丝一触即发的感觉。
直到贺宇帆觉得自己再不说点儿什么就要被吓得坐地上的时候,桓承之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嘴角向上扬起一抹苦笑,口中问道:“你害怕了?”
是个人被这么盯着都会害怕的好吗!
贺宇帆在心里愤怒的咆哮了一句。
只是鉴于现在对方精神状态明显不够稳定,所以哪怕他特想把这句话吼出口,也还是强行憋住,转而用委屈的声调控诉道:“你刚那样子忒吓人,我还以为你想杀了我来着。”
“你想太多了。”
桓承之面上笑意增大了些许,待情绪略微平定下去,便也放下了那只挡在眼前的手。薄唇轻颤了两下,他用虔诚到宛如朝圣般的语气认真道:“只是情绪有些失控而已,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算自爆金丹,我也不会伤你分毫的。”
似乎是因为他说的太过诚恳,饶是贺宇帆之前被吓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还没彻底回去胸腔,但那种被当做猎食对象的恐惧也总算少了大半。
所以本着不作不死努力给自己挖坑的原则,他只是深吸一口气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就不知死活的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个姑娘的话,简直就以为你是在跟我表白了。”
桓承之闻言目色一沉,刚刚压下去的那股子危险劲儿又再度有了要爆发的趋势。
贺宇帆顿时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在对方还没想好要不要就坡下驴直接承认之前,他就先一步摆手解释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我知道咱们是挚友,我取向特正常,对你也没那方面想法,绝对不是占你便宜。真的!”
贺宇帆一边慌忙的乱七八糟的解释着,一边生怕桓承之不相信似得,还用力点了点头。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他这种解释让原本打算直接表白来个直球的桓承之顿时心口一闷,再多的话也憋着说不出口了。
世界上最让人痛心的永远不是你表白的时候被无情的拒绝,而是你还没开始表白,对方就先一步堵死了你所有的后路。
这滋味儿真是……
啧。
桓承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心底翻滚不停地恼怒和憋屈平复下来。
视线落在贺宇帆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上,他又觉得自己这副困恼的样子有些可笑了。
毕竟从一开始他就说了,他只想默默陪伴守护着这道属于他的光,让他所处的黑暗能永远有一丝明亮。
可现在这种妄图独占的情绪,反而是彻底违背初衷了啊……
思至此。
桓承之长叹一声。
像往常那样伸手过去牵住贺宇帆的手,将人带到桌边儿坐下,他才转身朝屋外走去,一边嘱咐道:“我去冷静一下,顺便给你叫些晚饭。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贺宇帆闻言皱眉。
桓承之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作为朋友来说,他其实宁可再饿一会儿,也不太愿意让人现在出去散心的。
只是阻止的话还没出口,那人就已经闪身离开了房间。
贺宇帆看着他消失的位置,又拧了拧眉,轻轻啧了一声。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有点儿想学法术了。
至少下次桓承之甩下他自己跑掉的时候,他也不至于只能这样干坐着等人回来。
不过那边儿桓承之虽说是去散心,但点好了晚餐后思索了片刻,最后也只是站在原地等饭,并没有再去别的地方了。
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他端着餐盘回去房间的时候,贺宇帆正趴在桌上盯着眼前跳动的烛光默默发呆。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桓承之很明白贺宇帆喜欢什么。所以当他把餐盘放在桌上,那人原本死气沉沉的眼中便像是变魔术一般,重新亮起了一片精光。
因为桓承之不怎么吃东西,所以餐盘上端来的食物也不过只是两个馒头,外加了一只烧鸡一条糖醋鱼。
“你先吃肉,我给你挑鱼刺。”
像往常一样撂下这话,桓承之很自然的把烧鸡放在了贺宇帆眼前,自己拿了筷子夹起一小块鱼肉,把里面的刺都挑了,再沾好汤汁。
却没等他将成品放入对方碗里,唇上就猛的一热,抵上了一个散发着浓浓香气的东西。
桓承之垂眸。
顺着那个贴在他嘴上的鸡腿往前看去,最后视线落在贺宇帆脸上,他无奈道:“你知道我不怎么吃的。”
“偶尔吃点也没大事。”贺宇帆说:“不高兴的时候多吃点东西,心情立刻就会好起来了。”
桓承之笑了:“也只有你会这样吧。”
贺宇帆撇嘴,只是面上的坚持却分毫不少。
好在这次桓承之也没再拒绝,但同样也没伸手去接。只是就着贺宇帆塞过来的位置做样子的啃了一口,便咀嚼着道:“好了,吃过了。”
“啧。”贺宇帆撇他一眼,又看了看手里被对方咬了一口就抛弃的鸡腿,最后干脆收回胳膊,自己啃着道:“我都忍痛割爱给你吃我最喜欢的东西了,你还这么事儿多。老子不伺候了,我自己吃。”
桓承之点点头。
虽说是被训斥了一下,但看着那个残了一块的鸡腿在对方口中越吃越少,他就觉得心里的愉悦感满满的似乎要溢出来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贺宇帆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心道:“你是不是还想吃?”
桓承之不置可否,只伸手过去将人啃了一半的馒头抢过来,自己咬了两口,才缓声道:“这个就够了。”
贺宇帆觉得他有点儿理解不了桓承之这种非要跟他抢食的行为。
不过想想幼儿园和小朋友抢大锅饭吃比较香的情况,他又觉得自己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终于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直到小二过来收了餐具打扫完房间,屋里再次只剩下他俩时,贺宇帆才揉着微胀的肚子,将话题重新扯回道:“你还没跟我说你想要什么呢。”
桓承之微笑摇头,带着些玩笑滋味儿道:“没想好,这么好的机会,你总得多给我点儿时间考虑才是。”
贺宇帆挑眉不屑的嘁了一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坐直身子,朝桓承之道:“我刚刚考虑了半天,终于想到你焦虑的理由了。我猜一下,要是猜错了你别生气行吗?”
桓承之一脸无所谓的点头。
贺宇帆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我想起来我以前看过小说,有的怪……不,我是说神兽男主化成人之后都有发情期的。”
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和女主啪啪啪了。
桓承之:“……”
那股窝心的憋闷感再度袭来。
他咬了咬牙,干脆微笑点头道:“没错,既然你猜到了我就不隐瞒了。我们种族到了这个阶段都会发情。而且程度不一,血脉越纯的越严重,最严重的时候可能会丧失理智见人就上,所以你最近小心一点,我是认真的。”
贺宇帆:“……”
他觉得自己身后某处有点儿紧张。
话分两头。
放下这边儿暂时相安无事的贺宇帆二人不提。
远在青石山的护崖寺里,已经赶回去的安竹按照贺宇帆的提议,抱着一堆材料坐在被他救下的那个可怜人的床边儿,低头数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你的毒,所以只能想办法帮你试试。今天晚上的药里成分有露凝草,护心花蕊,黄狐骨……”
说了半天,那人还是保持原状一言不发。安竹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师父说应该加些血棘草根,我……”
“不要血棘草。”
沙哑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安竹的描述。
后者猛的一顿,看向床上那人的表情也燃起了一片傻乎乎的喜悦。他快速点头,口中应道:“好,我这就去给你煎药。”
作者有话要说: 贺宇帆:我以为我跳出了一个坑,没想到秒挖了另一个,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望天沉思。jpg'
第34章
贺宇帆原本以为桓承之跟他坦白了原因之后; 两人的交流也会变的稍微容易一点儿。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对方反而像是在那次话题之后彻底放飞自我了似得; 不论做了什么; 都能一脸淡定的告诉他; 这只是发情期脑子不正常; 希望他能谅解一下。
就比如现在。
贺宇帆面无表情的睁眼; 看着刚刚在他脸上光明正大烙下一吻的桓承之; 微笑着提醒道:“这已经是你两天之内第八次亲我脸了。”
“发情期,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桓承之应的特别无辜; 还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道:“而且相比之下; 其实我对你的嘴更感兴趣。但是你看我明显还是有理智的; 你觉得呢?”
贺宇帆:“……”
这还真的没法反驳。
毕竟就算桓承之放飞自我,也不过就是偶尔摸摸他; 再亲亲他脸颊。剩下的接触不说别的,根本就连他嘴唇也碰也没碰过一次。
可是话虽如此,长此以往这么下去,好像也不是个事儿啊……
贺宇帆皱眉。
拍了拍坐在他床边儿赖着不走的某人; 他不解道:“你上辈子是怎么度过这段时期的?”
“修炼; 杀人。”桓承之面不改色的应着他早就准备好的那套说辞,末了还反问了一句道:“我这辈子也可以这样; 不过你愿意看我变成人人喊打的杀人狂吗?”
这问题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贺宇帆撇嘴。
有些烦躁的摆摆手; 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提议道:“你知道吗,你们这个世界里有那种服务的场合; 番临城里就有。我上次去……”
“你去过?”
桓承之脸上笑意猛的一收,厉声打断道。
贺宇帆没意识到他的情绪,只当这货是惯性爆炸的摇头干笑:“没敢进去。不过你这种情况的话,我觉得……”
“不去。”桓承之摇头拒绝的干脆,甚至连再劝说一下的机会都没给贺宇帆,就直接定论道:“脏。”
贺宇帆:“……”
好吧,他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
衣服穿好,贺宇帆挠挠头,继续想着他不靠谱的解决方式道:“或者你找个道侣?”
桓承之撇嘴不言。
贺宇帆急:“那你不能整天抱着我啃啊,就算咱俩关系再好我不介意,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你这样下去会断袖的!”
回应他的是桓承之傲娇至极的一声冷哼。
然后不等他再说什么,对方就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一下不愿意听他絮叨的心情——
桓承之就起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贺宇帆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嘿嘿笑了两声,也赶忙起身收拾好自己,跟着跑了出去。
今天是竞宝大会正式开始的日子,就算是为了桓承之早点儿告别这种状态,他们也得积极一点儿才是。
也正因此,为了缩短爬山时间,两人讨论了一下后,桓承之便用惯常的动作将贺宇帆抱了起来。
贺宇帆躺在他怀里勾着他脖子,闲来无事左右打量了一会儿,口中啧声道:“话说我到现在都还是觉得有点儿神奇,居然真的会有发情期这种设定啊。”
桓承之眉头一挑,脚下步子也跟着顿了顿。反问道:“什么意思?”
贺宇帆说:“就是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有的里面写兽人写过类似的东西,不过他们的发情期都特别强烈无法抗拒,但是你这个,不是我说,就亲这么两下能顶用吗?”
“你是嫌我意志太坚定,没直接强要了你,是吗?”桓承之冷声问道。
红眸中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碴子了。
贺宇帆赶忙摆手摇头:“我就是有点儿好奇,嘴贱胡说而已,你可千万忍住。你看我……”
“你闭嘴吧。”
桓承之也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了,撂下这句话的同时,两人也成功登上了白鸿山顶。
贺宇帆在他停下之后,就像是生怕他忍不住了似得,一个挣扎就跳到了地上。然后快步往会场里走着,口中招呼道:“咱们先买东西去,剩下的事儿忙完了再说啊。”
桓承之看着他明显逃跑的样子,微微勾了嘴角,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脚下快走几步,便到了和贺宇帆并肩的位置。
两人进入会场的时候,才刚刚天亮不久。
不过或许是因为第一天正式开场的缘故,就算只是这个点儿,会场一楼大厅里也已经是人挤人了。
贺宇帆在进入大厅之后便伸手扯住了桓承之的衣袖,两人靠在一起往前走着,他小声道:“一会儿你要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就靠着我点儿。这人太多了,你突然昏过去,我怕太引人注意。”
“我有分寸。”
桓承之淡定的应着,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担忧的神色。他反手将贺宇帆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攥在掌心,才继续向前一个个摊位的绕了起来。
其实不用贺宇帆说,他自己也有点儿担心这个问题。
但是想想已经经历过一次所谓血脉的考核了,桓承之就又觉得,相同的情况下,似乎只要自己多注意一下,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本着这种想法,两人一路绕过大半个会场,桓承之也还是和前两天一样,不见有一点儿反应。
直到贺宇帆都开始怀疑,这次写的东西是不是要成真失败了的时候,距离两人不远处的一个摊位边儿上,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明显的嘈乱声。
贺宇帆眼睛一亮。
桓承之却脚步一顿,有些不爽的拧起了眉头。
在小说里,一个贺宇帆想提,却屡次被桓承之打断的话题,就是关于那个传说中“一号后宫”的事情。
而哪怕桓承之不愿意听,他也还是在贺宇帆强行逼他补习剧情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个人会和在他接受血脉考核的摊位前相遇。
只是小说里写的相遇时间是下午,而现在明显还是清晨。
他提早过来就是为了避免相遇,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改变不了了吗……
桓承之眉间的皱痕顿时更深了不少。
“往好里想点儿,说不定就是命运的指引呢。”贺宇帆见他又开始黑着脸散发冷气了,便直接反被动为主动的扯着桓承之往人群中走去,口中继续道:“而且我跟你说,那真的是个美人儿。你想想你现在的情况,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贺宇帆就被对方猛的一扯拽回了原位。
他不满的皱眉扭头,却在对上那双写满委屈的红眸时,瞬间消了气焰。
身后嘈杂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贺宇帆却像是被点了定身似得,只静静盯着桓承之的双眼,半点儿没有要回头去凑个热闹的意思。
沉默在对视中加长。
许久,贺宇帆才噗嗤一声轻笑道:“你干什么?别委屈的跟我欺负你了似得。”
桓承之撇嘴,错开视线道:“我不想找道侣。”
“我知道。”贺宇帆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我不逼着你去找,但咱们也得过去买东西啊。”
桓承之低头不语。
半晌,他坚定道:“等那边儿闹完再说。”
贺宇帆耸耸肩,反正不是他后宫,不去邂逅吃亏得也不是他就是了。
就小说里的情节来看,这里狗蛋和一号后宫的相遇其实很简单。
那姑娘是五大家族之一,甲家的二小姐。
事情是因为她先看中的炼丹材料,被另一个修士抢着付了灵石。店主说要卖给后者,二小姐却带着手底下的随从不依不饶的跟修士争执了起来。
当两人马上就快要动手的时候,狗蛋用他血脉的优势,给姑娘指了旁边儿一个看起来很糟,确实真正好的材料。
然后因为狗蛋的颜值和处事不惊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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