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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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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被他这突然的动作闹的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早已下意识的动了喉咙,让那预料之外的“灵丹”一路顺畅的冲入了腹中。
凝虚双眼一瞪,立刻附身趴在地上开始用力的呕吐了起来。
这姿势不是一般的熟悉。
准确的说,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前,贺宇帆将那只蛊虫扔进他嘴里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个反应。
当然,两次的姿势相同,结果也还是相同。
直到凝虚彻底放弃的瘫坐在地上,贺宇帆才在他身前慢慢蹲下道:“凝虚掌门,这次我给你的可是大补丹,你又何必一副吃了毒药的样子躲它呢?”
凝虚不语,只瞪着那双乌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贺宇帆的凤眼。
许久,才咬了咬牙,用近乎绝望的语气不答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万灵仙地的儿婿。”
贺宇帆开口应着。
那表情和语调儿还似之前一般柔和,但听在凝虚的耳中,却仿佛是恶鬼催命的声音一般,让他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视线交错的瞬间,凝虚嘴唇开开合合半晌,还是颤抖着声音,瞪着双眼断断续续道:“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杀了所有的妖兽,我确定,我……”
“可事实就是你放走了那个最重要的神兽之子,并且他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寻了个道侣,现在一起来找你报仇了。”
没给凝虚挣扎着说完的机会,贺宇帆便开口打断道:“不过不得不说,就你今天的表现来看,你能在修真界得瑟这么多年还真不是没理由的。若是我们没提前做好防备的话,指不定现在也已经中你套了。”
贺宇帆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只是在凝虚听来,就一点儿被陈赞的滋味儿也感受不到了。
他沉默许久,直到嘴角的鲜血开始向下淌出,才终于深吸了两口气,继续问道:“我的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输?”
“因为你在和天道作对。”
贺宇帆说着,也懒得再继续跟他说什么了。
伸手在他身前掐了两下,不多时,一只黑色的小虫便像是得到了召唤一般,慢悠悠的从凝虚口中爬了出来,又张开翅膀,呼扇着飞回了贺宇帆手中。
凝虚眉头一动,紧跟着喷出了一大口黑血。
贺宇帆则是扯了桓承之,两人牵着手,慢悠悠的向楼梯处走了出去。
直到身后凝虚的惨叫声接连响起,后者回头看了一眼,口中纠结着问了声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自食其果?”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贺宇帆对他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可还离那所谓的“仙丹”远的很啊。
“因为我有天镜这个作弊器啊。”
贺宇帆笑道:“从你跟我说炼心阁开始,我就已经提前查过这里面的情况了。天镜上说,长月门历代掌门都会在炼心阁里放一个假货或者毒物,为的就是应对绑架的情况,或者是让那些贪图这边儿宝物的人,即使是得到了一切,也还得迎来惨死的结局。”
桓承之了然:“所以他之前什么都说,还什么都说的很详细,就只是为了让我们放下戒心,最后相信他放的那颗毒药是真的大补丹?”
贺宇帆嗯了声道:“应该是这样。不过他这一弄,倒也是省的我那只虫子了。”
桓承之闻言点头。半晌,跟着问了声道:“对了,他刚刚吃进去的那颗丹药,效果是什么?”
“从内脏开始,浑身溃烂。”
贺宇帆说:“天镜上说的,这东西入腹即化,就算是你拼了命,也没办法将其排出体外。而且在吃进去之后,他就会开始腐蚀你的内脏,从胃一路腐蚀到丹田,不会停一分一秒,也不会让你昏迷过去。想要让全身都化成血水结束这种痛苦,最快也得两个时辰之后了。”
说着,贺宇帆顿了顿,又跟着啧了两声,补充了一句道:“不是我说,他这效果可比我能想到的刑罚要痛苦多了。”
桓承之赞同的继续点头,唇瓣上下磕了两下,还是用有些复杂的语调道:“其实我觉得,这和我想象中的复仇方式,似乎总有那么点儿不一样吧。”
“我也有这种感觉。”贺宇帆咧嘴一笑:“但是结果很解气,不是吗?”
桓承之缓缓点头。
半晌,他启唇笑道:“有你真好。”
第145章
两人说着; 也慢慢走回了炼心阁三层。这次少了凝虚跟着; 也用不着装出那副万事万物不入眼的清高样儿了。
贺宇帆脚步顿了两秒; 就咧嘴一笑; 拉着桓承之又重过了一遍二三层。
后者被他这种行为闹的好笑; 但本着多点儿法器符咒也不是坏事儿的念头; 他还是跟着人一起; 将二三层稍微有点儿价值的东西都搬了个空。
“其实就算咱们不拿; 也不过就是便宜明阳派罢了。”贺宇帆摊手道:“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明阳派,所以什么东西都不想给他们留。”
桓承之无原则点头笑道:“你说了算。”
“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贺宇帆应着; 口中笑个不停。两人这一来一回的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才总算将炼心阁里该拿的东西都拿个差不多了。
只是当算着该离开了; 桓承之却在还未下到一楼的地方,就先一步伸手扯住了贺宇帆的胳膊。
“外面来人了; 数量还很多。”
贺宇帆皱眉:“明阳派也太快了点儿吧?”
桓承之耸肩不语,只伸手从乾坤袋里将那个隐身草又摸了出来。
这草算不得太长,被吃了这么多次,就算还顶效果; 那分量也只够的一人吃了。
两人对视一眼; 桓承之毫不犹豫就将那最后一截塞进了贺宇帆口中。后者一愣,也没拒绝。在嘴里嚼了几下; 吞咽之前; 还是有些担忧的问了声道:“我吃下去之后,你还能看到我吗?”
“如果一起吃的,就能看到。只有你一个人吃的话; 就看不到。”桓承之应的干脆利落,他说:“但是估计是因为咱们是双修道侣,或者是叶无荒给的那个情人蛊的原因,我即使是看不到你,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所以放心吃吧,一会儿跟着我走便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贺宇帆也就放心的将那口草吞进了肚中。
下一秒,一阵荧光从他身上缓缓亮起,直到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这一闪的功夫,贺宇帆便整个消失了踪影。
桓承之对这情况是预料到了,而他怀里的大白则是有些好奇的伸了伸爪子。直到那白胖胖的爪子被“空气”攥住,它惊讶的瞪了瞪眼睛,随即喵了一声,软绵绵的叫道:“阿帆。”
“是我呀。”贺宇帆应着,又笑呵呵的问了声道:“你们能听着我说话吗?”
“当然可以。”
桓承之点头:“所以你赶紧闭嘴,下面那些人快上来了。让他们知道这还有一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的。”
话音落下,贺宇帆就像是为了用行动证明听话一般,连个应答的声音也没发出。
桓承之对此颇为满意。
毕竟那人不说话归不说话,可他声儿还未落,他那只没抱大白的手,就已经被人从旁的牵了起来。
不说能不能看到的问题,只要能证明贺宇帆就在他身边,便足够让人心安了。
这几句话的功夫,楼下传来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
桓承之一路贴着墙边儿向下走去,努力避免着和明阳派的正面冲突。
毕竟就算他们再怎么不喜欢明阳派的作风,也改变不了他们两边儿没仇的事实。既然如此,自然就没必要去费劲儿的再战一局了。
两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桓承之走到楼下即将和明阳派的人会面时,还没等他考虑一下该如何行动,耳边就骤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铃铛声。
桓承之一愣。
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身体就先一步动作。趁着那些堵在炼心阁门口的明阳众人被定住的三秒,脚下点地飞身跃起,快速从炼心阁内跑了出去。
他速度很快,等三秒结束的时候,人已经冲到长月门最里面的那栋小楼顶上了。
贺宇帆没他这么快的速度,不过这一路摇着铃铛溜达着走过,也不过就是几息的功夫,就跟着一同上了房顶。
这小楼不高,总共加起来也不过只是三层而已。然而由于地势和所处方位的缘故,人站在这上,也足够将整个长月门尽收眼底了。
贺宇帆手搭凉棚,挺直了身子向前望去。
只见远方的云雾间火光冲天,各色功法随着杀声此起彼伏,似乎是这战斗,还尚未完全停止。
这围着那边儿看了一圈,贺宇帆将视线收回了身后。只这一眼看去,心底好不容易沉了片刻的好奇,就再度冒了出来。
仗着周围无人,他扯了扯桓承之的衣袖。又伸手过去捏着人下巴转了脑袋,强行让他朝后面看去,一边问道:“这是做什么的地方啊?”
桓承之不解。
这视线顺着他的引导向前方投去,只一眼,那暗红色的瞳孔就猛缩了一下,面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们身前是一片碧绿的湖泊。
或者更具体的说来,是一片乍一看好像是湖泊,但仔细看过,却是一层荡着碧波的大型法阵。
这法阵之下具体有没有水,从远看去还不得而知。但桓承之知道的是,就从这个距离来说,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法阵并不如它看起来的那般柔美就是了。
沉默片刻,桓承之只觉身旁灵气一动,下意识伸手去抓,贺宇帆略显不满的声音就跟着响起来道:“为什么你都看不到我,还能这么准确的阻止我行动?”
因为你好奇心太强,只要见着你感兴趣的东西,按兵不动才有问题。
桓承之在心里应着,开口却答非所问道:“那阵法不安全,从这儿我都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所以能不过去的话,还是别靠近为妙。”
“可是……”
贺宇帆的声音里带着犹豫,似乎是在考虑措辞一般,他纠结了半晌,才心情复杂道:“刚刚我看天镜上说,这个阵法就是让长月门飞起来的直接原因。而且阵法开启之后,中心会出现一个秘境,这个秘境千百年来无人知晓,更是无人抵达。里面的东西……”
桓承之按了按额角,用确定的语气问道:“你又好奇了对吗?”
贺宇帆嘿嘿笑了两声,应了声“对”,又补充了句道:“要不这样,我过去看看,你带着大白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能回来,真的!”
他这话说的无比诚恳,那语调儿都认真的仿佛只要桓承之敢点头应声,他立马就能快去快回。
然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完全妄想。
桓承之额角抽疼,极为无奈的看了看身旁“空无一物”的位置,终还是叹了声道:“你明知我不会放你一人进去。”
“我这不是怕你不乐意嘛。”贺宇帆咧嘴一笑,声音中明显透着股得便宜卖乖的味道,他说:“你放心,天镜上说只要拥有和你的火灵根比肩的那种纯净的水系灵根,然后直接走进这个阵法中心就行,不需要再做任何其他准备了。”
他这说的轻巧,桓承之挑眉思考了半晌,还是将信将疑道:“如果这么容易就行,那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了,就没一个人能成功进去那秘境呢?”
“因为能达到你火灵根那个纯度的水灵根,实在是少的能称为奇迹了。而那少数的奇迹,也从没一个想过要往这个结界中心走一次的。”贺宇帆说:“而且我觉得这也不难想到,毕竟这阵法要是毁了,他们就要从天上栽下去了。别说是凝虚,就是我当掌门的话,我也不可能为了尝试一下阵法中间有什么东西的事儿,让人进这里面去冒险的。”
桓承之点头,又沉思了片刻,才伸手进乾坤袋里摸了两下,将刚刚贺宇帆在炼心阁中给他的那个可以转换灵根的扳指掏了出来。
也不需要对方去解释什么,一手挥指成剑,将另一手的指头划破了一个小伤口,又滴了滴血在扳指上。甚至不需要去念什么咒文,下一秒,周身便扬起了一阵淡薄的水汽。
“我还打算教你怎么用来着,没想到你现在都学会无师自通了啊。”
贺宇帆赞赏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就算看不到对方的脸,桓承之也觉着单凭这语气,他也能猜到对方面上是有多惊讶了。
然而面对这种夸奖,他也只是略显无奈的扬了扬唇道:“你倒是不想想,咱们这一路过来,遇着的别人不能使用的法宝,哪个不是我滴血才能使用?”
用贺宇帆的话说,这就叫“套路”。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桓承之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后,也能算是把这个世界的套路摸清七八了。
果然,听到他的这声回应,贺宇帆顿时就笑的更欢了。
肩上明显感到被人拍了两下,桓承之就听人趴在他耳边,口中止不住的笑道:“不是我说,这套路你都研究的这么透彻,等以后仇报完了,还不如就跟着我写小说吧?”
“你自己玩儿就够了。”桓承之无情拒绝,似乎是有些不习惯的伸手在眼前捏了两下,一边开口确认道:“你确定我用这扳指改出来的灵根,能和我自己的一样纯净?”
“那当然是肯定的啊。”
贺宇帆笑着又拍了拍他肩膀:“我在灵根方面没问题,所以你准备好了咱们就上,速战速决,不然等一会儿明阳派的看着,可就不大好了。”
大白没办法转换灵根,此时只得甩着尾巴在外边儿守着。
而桓承之即使心底无奈的紧,但本着对道侣的无原则宠溺,也只是抿了抿唇,连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就半推半就的跟贺宇帆一同走进了那片散着绿光的法阵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灵根转换之后,这法阵对他本身的压制也专程了顺应。
总之当桓承之一脚踏上那片碧波的时候,原本想象中该有的痛苦和压制完全没有出现不说,反而还从丹田开始,慢慢向全身蔓延出了一种温暖又让人神怡的畅快。
这滋味儿甚是奇妙,而最奇妙的莫过于当他步步走近中心时,这脚下的法阵似乎是真的变成了一片湖泊一般,随着他脚步的深入,慢慢将他吞没进了碧绿色的水中。
在水波刚刚没过脚腕的时候,桓承之向贺宇帆询问了一声。等得到对方“没问题”的答复之后,也便放心大胆的向前走了出去。
直到行至法阵正中,就连头顶都已经落入了水下。
然而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水中别说是窒息的憋闷,甚至开口试试,就连说话也不会有水涌入口中。若不是波浪的触感还在,甚至会让人以为,这其实还是行在地上的。
“感觉好神奇啊。”
贺宇帆惊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桓承之扭头向旁看去。由于在水中的缘故,哪怕贺宇帆还是隐身的状态,也成功被水波勾勒出了个人的形状,倒是也不难去辨别方位了。
这样想着,他伸手牵过贺宇帆垂在身侧的手,一边低头看了看下方,一边问道:“现在到地方了,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往下走,去找那个能让我们进入秘境的东西。”贺宇帆看着天镜上的解释,给他念着:“这上面说是一个……”
“一个发光的大珍珠。”
没等贺宇帆说完,桓承之便先一步抢答了出来。
也不用对方再去发问什么,他便主动伸手,向前指了指远方的水底,哭笑不得的补充道:“这东西太明显了,真是想忽略都难。”
贺宇帆闻言声音一顿,目光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他们斜前方的水下,正安静的躺着一颗闪着淡淡金光的珍珠。
那珍珠个头儿很大,就从远方这目测过去,也少说得有两人合抱的大小了。
看看这玩意儿,再想想市面上那些珍珠的价位。贺宇帆顿时就想把这东西搬回家去,就算没人敢收,那摆在院里也足够吓人了。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毕竟作为一个秘境的大门,这珍珠肯定不会给人轻易搬动就是了。
这思考的功夫,两人也顺着那水道儿一路下到了珍珠边儿上。贺宇帆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那触感有些温热,摸在手中有种暖到心底的感觉。
桓承之在一旁看着,心下一动,也学着他的模样,伸手按住了那颗珍珠。
在指尖触碰到表面的霎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层围绕着珍珠的金光就突然一亮,将他和贺宇帆同时包裹在了当中。
桓承之眉头一皱,想伸手去抓住身边那人,在手掌挥过的瞬间,眼前景色却是猛地一变,不光是挥出去的那只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再扭头过去,就连刚刚还在眼前的珍珠也没了踪影。
这应该是成功进入那个传说中的“秘境”了。
桓承之想着,深呼吸了两下,让心境稍稍稳住,才总算是转眼向周围打量了起来。
原本将身体淹没的湖水已经随着周围的一切一同失去了踪迹,转而代替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
他立在这草地中央,清风在身边拂过,带的草海上涟漪迭起,但即使如此,却总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这里没有生命的气息。
桓承之拧眉。
按理来说,草木皆有命。而他会有这种感觉,也就只能证明他身处之地,只是个幻觉罢了。
似乎是这秘境也能感受到他的所思所想一般,在“幻觉”这念头冒出脑海的瞬间,周围的绿草就仿佛飞灰一般,偏偏凋零散落开来,直到最后,整个世界又重新变回了水底的模样。
珍珠还在眼前,碧水也如同刚才那般环绕周身。
桓承之扫视周围,却再次拧起了眉头。
虽然一切都在,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那人,却像是被彻底隐藏了一般,到处都寻不到踪影。
这情况着实是让桓承之慌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秒的功夫,他又重新定下神来,在原地轻声唤起了贺宇帆的名字。
和想象中的一样,不论他唤了多少声,也不论他音调儿提的多高,都没能听着一声应答。
眉间皱痕下意识的收紧不少,视线再次在附近环视了一圈,桓承之也没继续耽误下去,只定了定神,便转身向水面的方向重新游了回去。
这次倒是顺利的有些出乎预料,但当他破水而出的时候,那水面之外的景象,却是让他面上本就绷紧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些许。
没有等候在外面的大白,也没有阵法散出的光芒。
他就好像是单纯的从一片湖泊中行出一般,甚至察觉不到一点儿灵力存在的痕迹。
这场面和想象中的差别略大。
桓承之心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甚,脚下也加快动作,三步并两步的从湖中走了出去。
只是当他彻底行出之后,再回头看去,身后原本还荡着波涛的湖泊,不知何时却转为了一片青绿的草地,就好像他之前看到的那般,明明是一片翠色,却感受不到一丝生机。
这场面一出,再加上还没寻到贺宇帆的急切,两者共同作用的后果,就是让桓承之心底原本就没消下多少的烦躁感,顿时从心底直冲上了脑门儿。
抬手在额角猛按了两下,也懒得继续面对身后的草地,桓承之转头,将目光重新方向了湖泊外围的地方。
许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这一眼望去见不到长月门的踪影,他倒也没有多少惊讶的意思。
况且比起身后的那片青草来说,眼前的田园小径,也总是让人心里要舒服多了就是。
桓承之想着,深呼吸了两下,也抬脚向前缓缓行了出去。
身前的这片田地不知具体有多大,也不知尽头在何处,只是当他踏上那麦穗间仅供一人而过的小径时,心底就突然多了那么点儿没来由的恐惧之意。
他不知这种感觉因何而起,只知他越向前行,心底的恐慌就越加越大,甚至就连心跳,也随着这种不好的预感,越跳越快。
身旁的麦穗从一开始及腰的高度,随着步步深入,也慢慢长到了并肩。
然而没等没过头顶,那麦田就像是被人强行斩断一般,硬生生的停在了前方。
再往前看去,是一片圆形的空地。
而空地正中竖着两道对立身影,就这样从远方看去,桓承之也清楚的知道,那其中一个,定然是贺宇帆没错了。
按理说,他看到贺宇帆在前方,应该是松口气才对。但桓承之却发现,别说是放松一下,反而从这里开始,他每向前一步,脑中的思绪就混乱一点儿,就连身子也随着脚步的前进,渐渐颤抖了起来。
这种感觉着实是让人难受的不行。
桓承之狠狠咬了咬牙,直接向前冲了出去。
可当他冲到那两人面前的时候,却再次被眼前所见,震得愣在了原地——
他之前认出的那道身影,确实是贺宇帆没错。但他对面站着的那人,面上却像是被蒙了层白气一般,完全看不到五官的存在。
桓承之愣了一秒,转而直接将视线对回这边儿仿佛被定身一般,面无表情又毫无动作的贺宇帆身上。眉头一拧,他伸手抓着人胳膊,一边道:“别找什么宝贝了,这地方太邪乎,先出去再说。”
说着,他转身就打算将人带走。
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他回头的瞬间,贺宇帆却突然甩开了他的禁锢,用坚定的语气道:“我不想走。”
“你说什么?”心底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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