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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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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宇帆笑而不语,只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又缓缓道:“你可以试试,你的剑能不能在这儿飞的起来。”
桓承之有些不解。
但既然贺宇帆这么说了,他也就直接将长剑挥手甩了出去。
结果没想这剑还没飞一步,就被一股子不可抗拒的拉力向地面扯了过去。眼看就要触着地上的炸弹,桓承之赶忙掐了一决,才总算是在剑尖落地前,堪堪将它扯回了手中。
“阵法。”
这次不用贺宇帆做解释,他自己就已经拧眉道出了缘由。
两人对视一眼,前者点头道:“天镜上说这就是张家的看家法宝,在这东西的笼罩之下,别说是法器,就连鸟都飞不起来一只。”
桓承之听他说着,面色又严肃不少。目光平视着前方看了一会儿,他继续问道:“这法阵的笼罩范围有多广?咱们能绕路吗?”
“法阵的中心在他家主宅,也就是那边儿你看着的湖心处。至于笼罩的范围,最远的边界就是你剑刚刚落下去的地方。”贺宇帆笑道:“至于绕路这事儿……”
他拖长音节,勾唇买了个关子。
桓承之见状就知有戏,口中倒是很配合的问了声道:“从哪儿绕?”
贺宇帆低头看了看镜面,又抬手指了指前方那个张家主宅的幻象。他说:“从湖底走,那里是张家自己人出门的时候走的路。虽说里面只听他家人话的猛兽和怪物比较多,但比起眼前这种根本没处下脚的雷阵来说,那边儿终归是要安全多了。”
他话说到这儿,桓承之也点头应了下来。
至于两人该怎么从水里通行的问题,他没急着去问,反正等到了地方,贺宇帆也总会说的。
本着这个想法,两人便沿着那雷阵的边缘,一路朝湖的方向走了过去。中途遇上的几个被张家家主派来的家臣,也多半是让桓承之不出三剑,就解决完毕了。
眼看他二人都快行到那湖边儿了,远在主宅议事堂里坐着的张夫人才终于绷不住了表情,有些慌乱的抿了抿唇,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她丈夫道:“他们好像已经知道该怎么破第二道防线了,是咱们家里有人透了消息还是怎地?再这么下去的话……”
“别说了。”张家家主厉声打断道:“又不是什么扛不住的敌人,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罢了,休得在这里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话一出,原本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的主夫人,那唇瓣颤了颤,也终究是没再开口。
张家家主则是深吸了口气,先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夫人发凉的手背,才转而将视线对向一旁,已经被他们捆缚起来的明阳掌门,瞪着眼睛道:“是你将进入我张家大门的方法告知于他们的?”
“张道友想太多了。”明阳掌门嗤笑一声,用一种坐看好戏的语调笑道:“我确实是跟你们关系破裂,但那是一炷香前的事儿。在此之前,我明阳派还是信守承诺,不可能做出这般龌龊之事的。”
张家家主明显不太相信,那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
这次倒是不用明阳掌门再说什么,反倒是那主夫人在沉默片刻后,终是表情一凛道:“我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相公你可还记得天机门那个太久未现的镇派之宝”
“天机门?”
被突然这么一问,那张家家主显然也有点儿没回过神儿来。
他眉头轻轻拧了一下,只沉默片刻,便一脸恍然道:“你说那个谁用谁死的天镜?那东西不是寻常人都碰不得吗?”
“可是我前段时间得着消息,传言他天机门内,似乎是出了个碰的了那东西的人了。”主夫人面色铁青,低声回忆道:“这事情我之前与夫君说过,但是夫君你说那都是天机门为了吓唬人编出来的传言,可现在看来……”
“嫂子说的没错。”
这次不只是张夫人,就连那边儿一直安安静静充当背景的陈家家主,此时也忍不住开了腔道:“不瞒张大哥,我陈家之前在天机们里也安了些人手。每当提到这人的时候,他们给出来的消息,都神乎其神的仿佛在说笑一般。只是还没等在下去细查一番,我陈家的劫难反而先一步到了。所以对这人的详细调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话音落下,他似乎是还担心自己说了不对似的,又转头看了眼在场唯一和那人交过手的明阳掌门。
与此同时,张家家主也在沉默了片刻后,顺着他的视线一同对过,朝明阳掌门道:“此言当真?”
“我不知道。”明阳掌门摇头:“我只知道我对你所言都是实话,信与不信,还是看你自己。”
张家家主闻言沉默。
若说只有一个人对他说这些危言耸听之语的话,他肯定是能立刻甩脸表示不信。可当这屋里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统一口径之时,这事情也就变得稍微有些纠结了起来。
不过也没等他纠结太久,那主夫人闭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在反握住他相公手臂的同时,也开口道:“相公放心,他们现在走到那湖边儿了。就算是他能算出下水的方法,也挡不住咱们设定的防御措施的。”
她说着,似乎是为了求得安心一般,看向她相公的目光中都多了丝恳求的味道。
然而后者却并没有如她所愿,点头给她一个确认的答复。反而是面色沉重的收紧了手指,模棱两可的叹了声道“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罢。”
主夫人面色一僵。
沉默片刻,终也是跟着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与此同时,就像他们所说那般,贺宇帆二人也走到了湖边儿上。
可即使是走到跟前,两人抬眼过去,看到的也还是栋栋房屋。
若不是因为桓承之多次提醒他不要再欺负天镜,贺宇帆简直想把那镜子拿出来好好问问,这是不是不灵光了。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两人只是低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墙壁,甚至没等贺宇帆开口,桓承之便深吸一口气,主动用一种神经病一样的姿态,直挺挺的对着墙走了过去。
贺宇帆看他这样子,下意识就眯了下眼睛。
可等他再度睁开的时候,却见桓承之以一种诡异到吓人的姿态,让半个身子进入了墙面。还在这种情况下,将那只露在墙外的手,对他招了两下,跟着道:“这地方似乎还在岸上,我脚下踩的挺结实的,你……”
“你退回来说话。”
贺宇帆头疼的按了按额角,伸手把桓承之扯回身边,才继续道:“你那姿势看着忒吓人了,而且我又没说前面是水。况且万一是的话,你是还打算直接下去了吗?”
桓承之闻言一愣,还傻呆呆的问了声:“你不是说直接从水下走过去吗?”
“那也得有个东西能让你呼吸自如啊。”贺宇帆说着,伸手在桓承之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在后者浮夸的捂着脑袋叫疼时,他才勾了勾唇角,啧声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找那个草药。”
说着,也没给桓承之拒绝的机会,他脚下一动,就捧着镜子像人刚刚一样,穿墙进入了面前的“房屋”。
在踏进去的时候,贺宇帆还是闭了下眼睛。
当脚步连续向前三次后,他重新睁眼的同时,也发现目之所及和想象中一样,果然应有尽有的完全是一个房间里该有的样子。
他所站的位置是窗边儿的一个圆桌跟前,贺宇帆伸手在桌上摸了一把,指尖也是如同所料的穿桌而过。
又摸了摸屋里的其他东西,也皆数如此。
看到这情况,他一边按着天镜上的地图向前走着,一边自言自语般,轻轻嘀咕了一句:“我说这地方也太不靠谱了,这就算是人进来了,摸摸东西也知道是幻觉了啊。”
这话出口,贺宇帆本事没打算让人回应。
却万万没想,手中镜子一热,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光滑的镜面上已经多了一行小字——
信者为真。
“什么意思?”贺宇帆有些纠结的挑了挑眉,一边顺着问道:“就是只要我不把这些当成幻觉,我就能触摸到了是吗?”
镜子上的字体一转,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是”。
贺宇帆见状拖长音调儿“哦”了一声,待身体穿过墙壁,进入隔壁的一间平房里后,才试探性的将手掌重新放向了这间屋里的桌面。
一划而过,果然还是穿过去的没有一丝阻碍。
看这情况是他认定这是幻觉,就算在心里给自己点儿暗示,也还是达不到什么信假为真的效果了。
贺宇帆想着,人也走到了屋子的床铺边儿上。
再三确定那天镜上写的位置就是此处,他才缓缓伸手,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手掌大的红盒子来。
这盒子上没什么装饰花纹,就是通体一个色泽。只有盖子上有个闪着光的圆圈,看来就是机关的位置了。
贺宇帆放心大胆的将手指按了上去。
下一秒,一阵巨大的“轰隆”声响起。就连远在另一侧张家主宅里的众人,也借着修真者那高强度的听觉,将这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一时间众人脸上都扬起了笑意,其中正数张家主夫人最甚。
她一改之前的端庄作态,甚至激动的扯了张家家主的衣袖,面上堆满了浓浓的喜悦,提高了音调儿道:“相公你听!他一定是触了那机关了!”
张家家主此时面上也挺高兴,他目光欣慰的捋了捋下巴上那一撮短短的胡子,一边抬眼看向那边儿的明阳掌门道:“事已至此,掌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明阳掌门是在场唯一一个表情不变的人。
他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悯的目光看了张家两人一眼,却是不答反问道:“张道友能否解释一下,刚刚那一声巨响是何原因?”
“还能是什么原因?他触了我们的防御机关。”
张家家主被他那眼神儿盯得不悦,语气也自然不怎么客气道:“就是我们放闭气丹的那个盒子,必须要我张家人的灵气才能解锁,其他人妄图打开,后果就是这个。”
明阳掌门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
再看着眼前众人势在必得的神色,嘴唇动了两下,也终是懒得去再说什么了。
毕竟打脸这种事儿,还是得等当事人到跟前来,才打的比较响亮悦耳。
他这边儿想着,而那边儿作为“当事人”的贺宇帆,也正低头研究着手里的盒子。
刚刚那声爆炸虽说是比他预料的动静要大太多了,但好的是和想象中一样,不但完全没对他造成任何表面上的伤害,就这么近的距离,连他耳朵都没被阵到间歇性失聪。
“所以我就说,我儿子果然是孝顺的不行。”
他口中嘀咕了一句,手也将那被炸开了封印的小盒子掀了开来。
然而没等他将里面的丹药拿出,就感觉身后一阵强风划过,甚至没留下让他反应的机会,身子就已经被人从后提了起来,跟着视线一转,脑袋直直撞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贺宇帆嘴角一抽,脸上表情有点儿纠结了起来。
他安静的感受着对方越收越紧的拥抱,直到人勒的他有些呼吸不畅,却完全没有一点儿要松手的意思时,才总算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装傻充愣的先发制人道:“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你怎么不听话啊。”
桓承之闻言动作一顿。
理智回归的同时,我意识到自己这动作太紧。稍稍松了松手臂,他深吸一口气道,用肯定的语气陈述道:“你知道这东西会炸。”
“对啊。”
贺宇帆也没撒谎,只是脑袋埋在人怀里躲着,声音闷闷道:“可闭气丹只有这盒子里有,除了张家人,其他人只要想打开这盒子,它就会爆炸。但咱们得不到它,我可能没事儿,可你就得永远被困在这里。这是个死循环,必须得有人出来破解才行。”
他说着,似乎是想给桓承之一个消化的时间。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不让你过来,就是怕它炸着你。反正我确定不会受伤,所以这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桓承之没有应声。
只是这样保持着原状,静静地环着贺宇帆的身子。
许久,他终于低头,在人肩膀上蹭了两下,轻叹了声道:“以后再这样,至少先和我说一声。别再自己行动着让我担心了。”
他这次语调儿很稳,但贺宇帆却明显听出了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感。
鼻头莫名有些发酸,他再次拍了拍桓承之的后背,有蹭在人怀里用力点了点头,才将对方微微推开了些距离,一边将他的“胜利成果”捧出在桓承之眼前道:“你看,就是这个。”
桓承之低头看去,那打开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七八粒白色的药丸。
伸手拿过一个,在指尖捏了两下,他不解道:“你想这爆炸能把盒子上的封口炸开,就没想到这里面的药丸儿会跟着融化吗?”
“那肯定不会。”
贺宇帆应的特别肯定。他说:“你想啊,封口能炸开,是因为这封口终究是被后期用机关连在一起的。机关都爆炸了,这口定然也就没得封了。而且我确定做盒子的材料绝对坚固,如果爆炸会对它造成影响的话,来人直接放个炸弹,也能把里面的丹药取出来了。”
桓承之闻言了然,冷声接道:“所以只要在爆炸的时候你捏紧了盒子。就能保证在封口炸开的同时,里面的丹药不受任何影响是吗?”
贺宇帆正想自豪的点头承认,抬眼却对上了对方那副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
两人对视一眼,他终还是怂怂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结果是好的就行了,你说是吧?”
桓承之笑而不语。
沉默中,贺宇帆被盯得心底发毛。
正欲开口再扯个话题,桓承之却先他一步抬头看向空中,气沉丹田,压着火的大喊了一声道:“以后这种时候,能不能也给我个能代替你爹的机会?你让我受伤也无所谓,只要保我不死就行。总之能别让他冒险了行吗?”
贺宇帆嘴角一抽。
扯了扯桓承之的袖子,想提醒他一声儿子没法回应。却突然感觉怀里一烫,摸出天镜,上面也果然多了行话来——
“不是冒险,他永远不会受伤。”
贺宇帆看到忍不住“噗嗤”了一声,桓承之却是在一旁憋的内伤。
好在那镜子上的字儿也没持续太久,只停了停,就又转成了新的一句——
“你也不会受伤,你对父亲好,我就会保护你的。”
第154章
这一行字儿出来; 贺宇帆立刻乐的笑弯了眉眼。
桓承之则是面色复杂的看了看镜面儿; 最后仰头喊了声“谢了”; 就沉默着没了下文。
一时间四下寂静; 只有贺宇帆的笑声还在不停的响着。他倒也不在意; 等彻底笑够了之后; 才拍了拍桓承之的肩膀道:“我说; 被儿子承诺保护的感觉怎么样?”
桓承之低头不语。
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说实话他刚刚最开始的那声怒吼; 其实多半不过是因为不悦而发泄一下怒气罢了。没想这真的收到了对方如此认真的回应,那感觉反而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起来。
贺宇帆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咧嘴哈哈的笑了两声; 又用力拍了拍桓承之的肩膀; 也没去安慰什么。
镜面上的字体转了一会儿就慢慢的散了开去。
贺宇帆倒也没闹太久,又仰头喊了声“记得有空下来玩儿”后; 就直接扯着身旁人的胳膊,再次大步向前走了出去。
此时桓承之也总算是回了味儿了。
反手将贺宇帆扯他的那只手握回掌中,他沉默片刻,有些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的轻叹了一声道:“其实我知道这样也挺好的; 也知道这是儿子的心意。但是或许是因为这和我所能理解的世界差别太大; 所以一时间,总还有些接受不了的。”
“我懂的。”
贺宇帆咧嘴一笑; 在桓承之额头点了一下:“古代人想象力果然不行。”
桓承之挑眉不语; 低头在他唇角上印了一吻,也没再吭声。
两人这说着笑着,又穿墙行过了两间房屋。这看架势是走到了张家会客堂的幻境里了; 贺宇帆才终于一把将桓承之扯住,从口袋里将之前到手的闭气丹取出,自己吃了一颗,又给桓承之嘴里塞了一颗道:“再前面儿那桌子过去就是水边儿了。一脚下去就直接是深水,而且这里的法阵会把咱们直接压去水底。你别紧张,不会有事儿的。”
“我知道的。”
桓承之点头应着,将嘴里那颗微凉的丹药吞进肚里,便跟着贺宇帆一起向前走了出去。
果然就去他所说,两人走到那桌边儿的瞬间,桓承之就觉脚下一空,而后一股莫名的压力迎头而下,直接按的他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就跟着快速向水中快速沉了下去。
就算已经被贺宇帆提前通知了这种情况,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让桓承之免不了的紧张了一瞬。
好在手中牵着的那只细瘦的手并未脱开,在冰凉的湖水包裹住身体的同时,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些许。
待那种强行下坠的感觉终于彻底消失,桓承之定了定神,条件反射就转眼看向了身旁的位置。
贺宇帆还在。
只是比起他这种略显狼狈紧张的状态,后者却完全是一副好奇心发作的样子,脑袋左转右转,兴奋的根本停不下来。
桓承之突然就有些无语,他觉得自己真是白紧张了。
不过看自家道侣这幅样子,他勾了勾唇角,心情倒也跟着明媚了不少。
两人这次下水,和上次在长月门那边儿的情况不同。呼吸可以用闭气丹止住,但若想开口说话,那湖水就肯定会一涌进肚的。
贺宇帆在落下的时候,就开口微微张了道缝儿感受了一次。所以此时在观察完周围之后,他便在心底给桓承之传了音道:“我说,这周围一片儿都黑乎乎的,也看不太清啊。”
“因为水太深了。”
桓承之同样是在心底回着,抬头看了眼上方因为过远已经快看不到的日光,他紧了紧贺宇帆的手,补充了声道:“不过这光线对我而言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带路,你乖乖跟着就行。”
他说着,也转头对上了贺宇帆的视线。
红眸在昏暗中闪着耀眼的光泽,就仿佛两颗沉淀于水底的宝石一般,让人一眼就难以再挪开视线。
贺宇帆知道这是他种族的夜视能力,于是放心的将天镜交到他手上,又补充着嘱咐了一下“周围会有怪物”后,便心情愉快的继续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因为这法阵压力的缘故,两人也只得在水下的沙石地上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具体的方向有桓承之看着,贺宇帆闲得无聊,也就只好继续努力从周围的黑暗里,寻找着有没有点儿什么新奇的东西。
“我有些不懂。”
两人向前走了几十步的距离,桓承之道:“若不是兽族的话,在这么深的水底,十有八九是难以看清周围之物的。况且这路也并没有多好走,那张家人自己回家的时候,光进门就这么麻烦,他们不嫌累吗?”
“当然不会。”贺宇帆摇头,一手划拉着身边儿的水玩儿,一边在心底笑着应道:“这水底下的猛兽对入侵者而言,是可以撕碎他们的怪物。但对张家人来说,可就相当于是带他们过河的坐骑了啊。”
桓承之听他这么一说,也了然的哦了一声。
只是目光向周围绕了一圈,他眼中的不解反而更甚一筹:“为什么我感受不到那些怪物的气息?”
按理说如果是厉害的魔兽在附近存在,杀气一出,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会有所察觉。
可现在这种情况,却更像是他们想多了一样,别说是杀气,根本就连一点儿危险的意思,都让人全然感受不到。
桓承之面上越发不解了起来。
贺宇帆却是在摸了摸下巴后,了然应道:“我知道了,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来说,你的修为现在太高,再加上血脉压制,有点儿脑子的妖兽,都不会对你贸然出手的。”
桓承之了然点头。
太久没去经历,他倒是忘了这茬。
只是……
“如果是家养妖兽的话,主人一旦下令,就算是它们自身抗拒,也一定会出手的对吧?”
“那是当然了。”贺宇帆点头:“所以咱们先往前走着,等什么时候张家人反应过来,打算动手了,咱们什么时候再反击就行了。”
桓承之在心底听他说着,又观察了一圈周围,觉得这安排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在点头应下之后,也便放心的继续向前走了出去。
而此时此刻,远在张家议事堂里的众人,却是皆数一改之前的喜悦,个个都面色慌乱的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可能失手?刚刚那机关确实是触发成功了啊!”张家主夫人扯着她相公的衣袖,那张美艳的脸此时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变得扭曲了起来,她惊声呼着,口中不受控制的不停重复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我……”
“闭嘴!”
张家家主面上表情丝毫不比她好多少,眉毛竖着在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放在桌上的手掌紧了又紧,捏的骨节生疼的同时,却掩不住心底一丝一毫的慌乱。
随着四下安静,主夫人低低的抽泣声在这房间里显得过分清晰。
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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