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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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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也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玄乐皱了皱眉,最终却是妥协下来,点头道:“好。”
  听到玄乐说好,虞子文赶紧道:“明晚子时……不,丑时吧,我去接你。收拾好包袱。”
  玄乐嗯了一声,那似乎一直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坠子突然间就沉静下来。
  那发烫的触感也没有了。
  虞子文还觉得挺神奇,这东西到底怎么算“关闭”呢?又没有什么按钮之类的东西,难道控制权是在玄乐那边?
  虞子文这一点倒没想错,接听和挂断,控制权都在玄乐。
  玄乐摸着逐渐冰冷下来的戒指,盯着床顶发了会儿呆。
  这下可好,他的瞌睡也都被虞子文念叨醒了,那家伙居然还有这么啰嗦的时候,也是开了眼界。
  玄乐翻了个身,无法控制地想起了紫青。
  ——你若不负白啼,白啼也定不负你。
  他很好奇,好奇白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为何会有那么一群人如此死心塌地。如果说是洗脑,紫青的为人处世又并不像是一个过于痴狂或者盲目的人。
  之前地蛇嘲讽紫青的话,他也听到过其他人私底下说起,他并未问过具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紫青或许在早期有过一段不太干净的往事,或许地蛇有他的把柄。
  紫青懒散的面容下,究竟藏着怎么样一个真实的样子,在逢场作戏的圆滑下,他总觉得那双向自己看过来的眼睛里,装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玄乐摸了摸鼻子,手指碰到唇瓣,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忍不住想,自己可能也是魔障了。
  算了,就按照虞子文说的,明日就离开吧。之后的事,交给虞子文的人来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周开始啦_(:з」∠)_p。s:抓了个虫~~~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往事□□】
  玄乐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第二天起来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慢条斯理去洗漱做事。
  打冰冷的井水洗脸漱口已然成了习惯,刚开始的时候洗个脸还要打几个哆嗦,现在却已经完全适应了。
  人嘛,都是被逼出来的。
  玄乐一边走一边拿发带束起头发,他不擅长梳理自己的头发,于是总是松垮垮看上去随时都要散了一样赘在脑袋后头。去厨房拿了两个包子啃了,喝了碗没什么米的米粥,然后挽起袖子开始一天的工作。
  烧开水,往茶杯里放茶叶,八个茶杯一个木盘放好准备着,来了客人就直接端出去再倒水。
  如此重复,很快厨房硕大的平台上就排满了木盘。
  几个来回烧着的灶上水壶开始冒烟,旁边的蒸笼里是准备的点心,干货则在远离水源的另一头,用木柜子和簸箕小心放着。
  玄乐虽然习惯了这里恶劣的环境,力气却也还是那样,更没增几分肉。别人能一次重叠端出三个盘子,他却只能短手短脚地两杯两杯往外端。
  厨房里其他人因此也总笑话他,说他跟哪家府里的小丫鬟一般。
  开门后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武昌戏班从来不缺客人。
  大清早也有客人来喝早茶,顺便点些点心便当是吃了早饭。玄乐来回跑了三趟后拿着木盘站在往厨房去的回廊上发呆。
  “怎么的了?”一个店小二刚在后院用冷水冲了个头,拿毛巾搭在头上随便擦拭,水滴得一路都是地问,“怎么今天好像没精神?”
  玄乐摸摸脸,凑过去问,“白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武昌戏班大多用颜色给人命名,连不是戏子的小二也是一样,这小二就叫阿白,好记又好喊,也因为很容易被记住名字,在戏班里打杂的地位也不算低,许多班主要做的事都会让他去办,俨然一副狗腿子心腹模样。
  阿白年纪比玄乐也就大上一点儿,不过为人机灵得很,他早看出依玄乐的样貌不会久居人下,所以一早就对玄乐很是照顾,玄乐自然而然就比较信赖他。
  “白哥,你对紫青大人了解多少?”
  紫青让玄乐叫他名字便可,其余人却始终是叫他“大人”的,玄乐也就没改过称呼。
  阿白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玄乐在回廊上蹲下来,将下巴放到木盘上顶着,问:“前阵子大爷不是找来戏班吗?我无意中听到他呵斥紫青大人了,说话不太好听。”
  “大爷对谁说话好听?”阿白反问了一句,又摇头,“大爷和紫青大人关系不同寻常,可不是一般人能插嘴的事,你别瞎打听。”
  玄乐抿了抿嘴角,佯作不甘心地道:“你们都知道紫青大人的事,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要我哪天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紫青大人厌烦我了,我要找谁哭去?”
  “也不是谁都知道……”阿白皱了皱眉,但这琴山县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什么事儿不难打听啊?就算自己不说,再去问别人,几番下来也就七七八八了。
  阿白想着卖玄乐一个人情,却又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很多嘴,多嘴的人在外人眼头总是藏不住事儿的,有小事找你无所谓,若遇到能让你升官发财的大事,可能就没你的份了。
  阿白心念电转,开口道:“你想知道也行,这是咱们戏班子自己的事,你是自家人。”
  玄乐点头,“我当然是自家人,班主重金买了我,我还能跑哪儿去?”
  阿白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拉了他躲到后边儿去,道:“多的我不能说,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你出去转转也能打听回来,我跟你说说也是无妨的。”
  “是是。”玄乐赶紧点头,“谢谢白哥!”
  玄乐一笑,眼睛弯起来月牙似的,衬着那张乖巧温润的脸,实在是讨喜得很。
  阿白忍不住心跳加速,咳嗽一声转开视线,道:“紫青大人他吧,咳咳,最初他是由大爷捡到的,然后卖给了咱们戏班。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不是说是家里人卖掉的?”
  “是家里人卖掉的,不过被他跑了,卖的不是咱们戏班。”阿白想了想,学着玄乐的模样蹲下来,二人并排蹲在墙角里头,说:“那戏班现在已经不在了,被咱们戏班抢了生意开不下去了。但在当年还是很红火的,据说有不少美人儿,不过那家老板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虐待人,尤其是半大少年。”
  “紫青大人被家人卖掉的时候正是那家老板喜欢的年纪,据说被折磨的没人形了都,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结果被大爷捡了回去。”
  “啊。”玄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不由有些惊讶,“大爷……怎么会愿意捡他的?”
  “那时候大爷还不是大爷。”阿白大概是被冷水冻着了,打了个喷嚏,抹了把鼻子道:“他也是外头来的人,不是咱们这儿本地人,初来乍到一不生二不熟,大概也就一时想找个陪陪自己的人吧。”
  阿白猜测道:“毕竟紫青大人的模样可不差。”
  玄乐想想也有这个可能,他催促道:“那后来呢?”
  “紫青大人跟了他一段时间,时间倒也不长,大爷就把人卖给了咱们戏班,赚了他第一桶钱。”
  阿白说着笑了一声,“想想当年大爷也有过那么穷的时候呢。”
  玄乐皱眉,嗯了一声,“然后紫青大人就一直在戏班了?”
  “恩。”阿白点头,“那时候我还小呢,也就知道个大概了。总之大爷后来有了钱,招了一帮能杀能打的兄弟,就这么把这片儿琴山县硬是给打下来了。”
  原来曾经有过救命之恩,怪不得地蛇当时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紫青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后来他也卖了他……这算是扯平了吗?
  玄乐挠了挠脖子,问:“紫青大人之前的老板……没找来吗?”
  “当然找了。”阿白小声道:“后来人就失踪了,大家都猜是被大爷给杀了呢。之后那家戏班就换了老板,再然后就被咱们给比下去了,慢慢就开不下去了。”
  玄乐哦了一声,见阿白不再多说便道了声谢起身,阿白一如既往地鼓励了他两句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玄乐慢吞吞走出来,还在想:原来有这么一段过去么?
  “你不负白啼,白啼也永不负你。”不知道为什么,玄乐似乎突然读懂了紫青说这句话时的心情。他应该是被伤过太多次了吧?
  这么想来,他愿意加入白啼,也想让自己加入白啼的心思似乎就说得通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最初被卖来时候的境况和他当年很像吧?
  可这么一想还是觉得不对,这里是奴隶贩卖最普遍的地方,类似被家人卖掉这样的故事难道不应该一抓一大把吗?
  果然还是很疑惑啊……
  玄乐抓了抓脑袋,拿着木盘慢条斯理去了厨房。他只剩下一天的时间,这一天的时间他能做什么,能做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他到底要做什么?
  “喂……喂!!”客人大怒起身,一巴掌推开了站在面前的玄乐。
  “站着都能打瞌睡吗!睁着眼打瞌睡啊你!”
  玄乐:“……抱、抱歉!”
  其实并不是在打瞌睡好吗?只是在发呆好吗?
  玄乐换下客人的茶,很快走开了,免得挡到人家看戏。
  是真的看戏啊,字面意义上的,并不是有什么突然发生的好戏可看。
  玄乐站在一边,端着冷掉的已经喝得没了颜色的茶,看着戏台上眼光灵动的紫青,继续发呆。
  “……爷。”角落里,贴着胡子戴了半边眼罩的张康小声道:“废……咳咳,我是说玄……爷你不要老瞪我啊!那我该叫他啥!”
  难不成要叫王后吗!真是够了……
  “我知道,你不用说。”虞子文贴着络腮胡,几乎遮挡了大半张脸,加上穿着粗布衣衫挂着酒囊和匕首,看上去和琴山县周边的猎户并无不同。
  虞子文当然知道张康想说什么,玄乐一直在发呆走神,而且眼睛时不时就往戏台上的紫青身上瞄,瞄一眼不够还两眼,两眼不够还三眼。
  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虞子文恼火地灌下一杯茶,就好像在灌酒。
  “爷,不是我说啊……那啥……你别动气。”张康小心翼翼道:“我觉得他是不是……他不想走的原因是不是因为,那个叫紫青的啊?”
  虞子文面皮一绷,张康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要突然就一幅要杀人的模样啊喂,简直凶残可怕,我们是在喝茶好吗?对面并没有千军万马等着您去威慑好吗?
  为什么爷最近的行为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呢?不过是一个废帝而已,还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好像用词不太对的样子。
  张康挠了挠脑袋,偷偷摸摸看虞子文脸色,“爷,他若不是真心想走,万一半路上惹出什么事来……”
  虞子文放下茶杯,半响没说话,隔了会儿道:“他会走的。”
  “为什么?”
  “……我猜的。”
  “……”张康木然地转开头,继续看戏。
  夜越来越深,无论是看戏的还是不看戏的客人都逐渐散场了。
  送走最后一拨客人,班主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道:“小冬,你过来一下。”
  玄乐打了个哈欠,眨着泪花跑了过去。
  “今晚你和紫青出门一趟。”
  “……啊?”
  “大爷之前派人来传话,让你和紫青去他府上。”班主说着叹了口气,虽然有紫青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可那位爷的派头谁又惹得起呢?万一他强行要阿冬……
  班主头疼地揉了揉眉头,这位爷跟三爷不一样,可敷衍不得。
  “总之你跟着去吧,小心说话。”只希望大爷是真的有事要谈,就算要留人……希望能留紫青。
  玄乐皱眉,不过离约定的时间尚早,或许去一趟也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大爷想做什么。
  他不能直接拒绝,只得点头,班主看了他一眼,又让人去给他拿了套崭新的衣裳,让他换上。
  玄乐嘴角抽搐,却也只得去换衣服,等他换好出来,紫青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浅紫色的外衫,披散的黑发,精致又带着慵懒的面容在月光下实在好看到了极点,玄乐一个晃神,紫青已经到了面前。
  “头发怎么弄成这样?”紫青伸手将他转过去,极其理所当然地给他梳理头发。
  手指轻轻穿过发丝,让人头皮发麻,却又觉得□□难耐。
  几下功夫就挽好了发髻,发带绑上去,一个利落干净的小少爷便出现在了眼前。
  玄乐摸了摸头发,“谢谢……”
  紫青笑着掐了把他的脸,“走吧,不用怕,有我在。”
  玄乐心里一动,也说不出什么滋味,点了点头。
  等他二人离开,班主便让人尾随在后,小心探听,有什么情况就赶紧回来报信。
  而另一边,早就收拾好包袱,随时可以跑路的虞子文二人,也悄悄尾随了上去。
  虞子文看着二人一路的互动,心头窝着一股难以控制的火,张康远远跟着他,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真真是难受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双更~~晚上八点还有一更么么哒030

  ☆、第四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完成~
  第四十八章【借口】
  去地蛇府上的路不算太远,二人却也没坐马车,闲庭信步一般边走边聊。
  紫青难得话多起来,大多说得是琴山县内趣事,从前年说到去年,惹得玄乐一直笑。
  没想到紫青这般的人儿也能将一个故事说得活灵活现,那一个个市井段子仿佛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玄乐笑到流泪,抬手抹得时候被紫青拉了一下袖口。
  紫青递过来一条帕子,浅紫色带着淡淡的花香,和他的人一样素净又淡雅。
  玄乐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嘟哝道:“我只是笑点低。”
  “恩?”紫青没听懂,疑惑地挑起眉头。
  真好看啊。
  玄乐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心里一阵小鹿乱撞,察觉到好像哪里不太对,他慌张地别开头,手指不由自主抓紧了方帕。
  等等……我为什么要对着一个男人心动?越想越不对劲,玄乐总算是后知后觉,虽然紫青确实长得不错,可似乎自己盯着他的时间特别多,心里的赞赏出现的次数也特别多,一般人会这样吗?若是异性便也算了,可这是同性?
  其实玄乐之所以一直没有自觉,正是因为“同性”误导了他的想法。换做寻常,若是发现一个看得顺眼的姑娘,或许第一反应便能与“喜欢”“欣赏”等词联系在一起,可正因为紫青是个男人,哪怕长得再好看,玄乐再忍不住地看他,却也始终没往男女之情上联想。
  玄乐心里咯噔一下,这一瞬间说不清到底是震惊还是害怕,毕竟对于一个男人产生情愫,对他而言还是头一回,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由于对自己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更加无法用“曾经”的经验来辨别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欣赏,还是喜欢?还是……爱慕?
  玄乐心里一阵慌乱,竟是连后来紫青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而他不知道,跟在一侧屋顶上的虞子文一直注意着二人的互动,此番自然没将他的神情落下,而正所谓旁观者清,虞子文已经不得不考虑张康之前的说辞。
  如果真正不想离开的原因是因为紫青……
  虞子文手下一个不留神,生生捏碎了屋顶瓦片。
  张康:“……”
  在静谧的夜中突然发出这般动静,哪怕是聋子也能听到了。紫青皱眉转头,玄乐也疑惑四下看去。
  张康只得捏着嗓子使出他的拿手好戏,“喵……嗷……”
  张康擅长隐藏气息,被虞子文收留后学习的一直是轻功、屏息以及如何更好的探听消息,尾随追踪敌方,所以学动物叫这种紧急技能早就掌握的炉火纯青。他能发出四种不同鸟鸣,五种动物叫声,皆能学得惟妙惟肖,几乎无法分辨真假。
  玄乐果然就道:“是猫啊……”
  紫青也打消了顾虑,笑了笑道:“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你那远方亲戚跟来了。”
  玄乐:“……”
  被这么一提醒突然觉得很有可能肿么破?
  玄乐赶忙四顾,可是当然不可能看出半点端倪,紫青弹了他的后脑勺一下,笑:“怕了?”
  “自然是怕的。”玄乐严肃点头,“毕竟是品行不良的恶人。”
  虞子文:“……”
  张康:“……”
  这么一个小插曲打断了玄乐之前的胡思乱想,等快到地蛇的府上时,紫青突然说:“不管他问什么,你只管说你不知道。”
  玄乐皱了一下眉,“若他只是想问关于三爷的事……何必还找你来?找我一个便足够了。”
  紫青摇头,“地蛇这种人谁也不信,警惕性很高,之前我为你说话,他就已经怀疑我知道些什么了。”
  “那岂非我连累了你?”玄乐一惊,忙道:“那一会儿你不要再多说什么了,让我来就好。”
  “你不了解他,多说便是多错。”紫青笑笑,揉了一把玄乐的脑袋,“放心交给我就好,你才是不要多嘴,免得我好心帮你反而被连累。”
  玄乐听他这么说,担心若自己真的胡说八道反而牵累了紫青,只得点头。
  等二人被请进了府,张康从对面屋顶冒头,看着虞子文,“爷,怎么办?”
  “先不提那紫青。”虞子文脸色黑沉道:“那地蛇恐怕不是什么善茬,若他存心发难,我们只能将人强行抢走离开。”
  “这地蛇的人马很多,论地形,琴山县我们并不如他们熟悉,若是他们下令关闭城门,我们要走就困难了。”
  骑马毕竟比两条腿跑快得多,况且还要带上一个不懂功夫的长孙玄乐,自然不是小事。
  若被关在城内,只能弃马,而前路他们并不如本地人熟悉,万一被故意赶入难走的路中,届时再被前后夹击可就麻烦了。
  功夫再好的人也架不住夜色赶路和人多势众,此外还要加上一个地形不熟。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劣势,其实也许可以好好了解一下琴山县,摸清许多必要的基础因素在选择最合适的时间离开,可虞子文不愿,也不想拖得太久。
  虞子文当然知道张康的话有道理,可那还能怎么办?别的不说,光是玄乐被招进地蛇府中就已经是危险预告了,哪怕之前他们没打算离开,此时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难道要让他看着长孙玄乐陷入危险不成?
  左思右想,竟是没有能够解决的法子,虞子文心里一时火起。早知如此就该早些离开!就不该听他的在这里多待几日!根本没有必要!
  张康知道自家主子主意已定,他也不再多说。对他来说虞子文做什么决定他都会照办,而且绝对不会失手,眼下说一说也不过是顺带提醒,压根没指望虞子文会改变主意。
  虽然他并不明白,这小皇帝究竟有什么地方好。最近唯一让他刮目相看的地方,便是那突然失去踪影的神器招数,和那好像能隔着很远说话的小玩意儿。
  他默默地想,其实那小皇帝若是看上了那个唱戏的也好,说不定就能打消主子不该有的念头,光是想想主子对那家伙着急担心,或许以后还要千依百顺就很是让人心塞。
  虞国那么多佳人都排着队的求主子看上一眼呢,若是这么便宜了小皇帝,还是敌国皇帝,虞国的皇室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别的不说,光是他们这几个忠心跟随了主子这么久的心腹就无法接受啊。
  张康心思也很是复杂,又希望自家主子开心,又实在不想承认主子居然看上一个男人,还是那么一个毫无英气的男人,夜风吹得人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去看旁边的人,虞子文眉头皱着,刚硬俊朗的侧脸在月光下看起来带了点阴森和杀气。
  ……明明是那么一个稳重内敛的人啊,立于沙场之上的夜叉气势到底是突然去了哪里?一夜之间就飞走了吗?
  无论张康的内心戏多么疯狂,另一头正坐于待客厅里的玄乐二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下人为他们端来茶水和点心,紫青没动,玄乐也跟着不动。
  待茶水彻底凉了,外头地蛇才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那浑身酒气简直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到了,玄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紫青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权当安慰,玄乐心里一跳,抬眼极快地看了他一眼。
  地蛇大步走到紫青面前,一把将人拉了起来,顺手就搂进怀中脚下踉跄地坐到了上座。
  紫青被搂着坐在地蛇腿上,脸上却没有半点慌张和嫌弃,还是那副淡淡的慵懒笑容,好像什么也不会让他上心似的。
  玄乐心里揪起来,下意识站起身,“大爷……”
  “坐。”地蛇打了个酒嗝,又让下人上酒来,紫青抬手轻轻按住地蛇的手,道:“大爷不能再喝了。”
  地蛇瞪了紫青一会儿,摆手让下人把酒撤了下去,换上了茶水。
  玄乐忐忑地坐回椅子上,目光忍不住地往地蛇搂着紫青腰身的手看去。
  地蛇道:“我收到消息,三爷晚上的时候醒了。”他说着指了指玄乐,“第一个要见的就是你。”
  玄乐眼皮子一跳,“既然如此,大爷为何……?”
  “我为何让你们过来我这里?”地蛇哈哈一笑,“那是因为我不想如了那小子的愿,看着他吃瘪我高兴。”
  地蛇冷哼一声,手在紫青腰身上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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