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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制卡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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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江用手肘撞了一下顾晨,觉得顾晨问男神的问题越来越侵犯隐私了。
  穆梨倒是不介意,他对于这两个小辈有种莫名的好感,很配合顾晨的竖起手指数了一下,“目前除了你们,慕容兄弟,北条祁,大概也就只有天灵了。”
  听到这个名字,曾江愣住,转瞬想到了在昭灵秘境的时候。
  在那个幻境里,天灵搂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幕离吧。
  没想到天灵已经知道幕离还活着,那他是什么心情呢?
  想到这里,曾江不觉喉腔内有些苦涩。
  “天灵老师也知道了啊。”顾晨有些感叹。
  他想起最初听说幕离名字的时候,还是在蓝星遇到天灵时。那时候曾江误会幕离和天灵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看来感情很不错嘛。
  顾晨想起了在蓝星悠闲自在的岁月,想调笑曾江两句,却发现曾江低着头,心事重重。
  顾晨只好自己活跃气氛:“所以流言蜚语不可信,一堆人告诉我你和天灵是仇人。”
  穆梨也捂嘴浅笑,看来也是听过不少类似的传言。
  “好吧,其实这个传言以前在朝帝学院流传挺广的,我们两个听了都觉得挺好笑,不过都懒得去辩解什么,没想到最后发展得这么离谱。”
  顾晨看着穆梨,窗外明丽的光线正好洒在对方的脸上,将那张平凡的脸勾勒出些许温柔。
  “忽然发现,其实你除了容貌变了,能力变了,其他的其实跟传言里真是一模一样。”顾晨微微慨叹,不愧是很多人心中的男神。“真羡慕你。”
  穆梨摇头:“其实我比较羡慕你们。像你们这样多好,无论成长到何种程度都能不忘初心,不像我,阅历增厚 ,对世事也就愈发失望。”
  顾晨没能读懂穆梨眼眸内的情绪,不过他就当对方是在夸自己了。
  “哦对了。”顾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十年前异兽潮会不会也是用了学院异兽林事件的药剂。”
  穆梨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连一旁一直低头扒饭不语的曾江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曾江也是那天穆梨摊牌后,才知道顾晨他竟然参与调查事件,这让曾江这几日很是不安,梦里总是梦到一些顾晨遭受不幸的画面。
  穆梨起身,从房间内拿出一个笔记本。“我之前也看过研究院的药物分析报告,这种药物成分复杂,消融于异兽体内后根本无法检测。”
  顾晨点头,要不是董玉洋撒药粉的地方还有残留,恐怕根本调查不出事件的原因。
  “正因为无法从异兽体内检测,所以当年的异兽潮也调查不出原因,只当是一次突发的异兽潮。”穆梨神情严肃的分析道。
  “还记得我说过,十年前我精神力被全毁,和同样没有精神力的北条祁躲在山洞中。那个山洞也不是多么安全的地方,但是在异兽暴动那么严重的情况下,我们俩却几乎没有遇到异兽。”穆梨回忆道。
  “我那时候只是庆幸福大命大,但是后来我思索了很久,世界上哪有真的那么幸运的事情。后来我猜测,吸食了这种药剂的异兽,会不会是对精神力更加敏感,他们攻击的对象是有精神力的人类,并且精神力等级越高,受到的攻击就会更强烈?”穆梨单手托着下巴,慢慢的说道。
  顾晨点头,他从季老那听到消息,研究院对于药剂成分的分析和穆梨一般无二。
  坐在一边沉默不言的曾江神色微变。
  那时候学院异兽暴动,曾江也是在现场。当时高年级的学生和老师过来救援,异兽几乎都在和那些高年级魔卡师缠斗,反而对于低年级新生的攻击爱搭不理,所以最后虽然学院的损失严重,但却很庆幸并没有人员死亡,否则以低年级新生的能力,对付中级区域的异兽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不过想到这,曾江的神色就更加糟糕了。
  学院异兽林事件和十年前异兽潮有可能有同一个幕后主使,那顾晨现在参与调查岂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你们要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如果对手太强大,那交给联邦去对付,你们不要自己傻傻上去。”曾江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顾晨先是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知道曾江老妈子的毛病又犯了。“你放心,我这水平就是打酱油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看到曾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舒缓眉心,顾晨忽然能够感同身受。曾江曾经面对过自己最好的朋友离开,所以他大概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遭遇。
  永远最刀枪不入的人,或许也是最脆弱的人。
  和小屋内一派平和相比,闻家大宅这几日的气氛则愈发凝重。
  这段时间几乎不眠不休的闻易蓟脸色特别糟糕,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好几岁。
  “董玉阳在移交联邦政府管辖时候被劫持了。”季老拿着最新传递过来的消息,同样一脸阴沉。
  长久的沉默。
  “我去把其他人叫来,先把章育骑送上法庭,不能再任对方这么肆无忌惮了。”闻易蓟说这话时,有一条深深的皱纹从他的嘴角贯穿了他英气的脸,消失在下耳处。
  季老理解此刻闻易蓟的心情,但他仍有忧虑:“我估计,章育骑也不过是颗棋子而已,以他的智商能力,并不足以安排一场如此自然的异兽大潮。”
  “那又怎样?”闻易蓟承认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脑袋中有几团火蹿腾,烧断了他的自控神经。
  “十二年前向研究院投毒的人是他不假吧?百鳞的死即便不是他做的,也是因他而起不是吗?就算打草惊蛇又怎样?我们现在对章育骑背后还有谁根本不知晓,还不如把人抓起来拷问,或者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说不定对方还会收敛一些。”
  季老看了一眼无法自控的闻易蓟,叹气,大徒弟不幸被害,爱人受尽苦楚,闻易蓟这般苦痛要让他忍受,的确是有些不近人情。
  最终季老还是同意了闻易蓟的决定。
  一小时后,所有人在闻家大宅集合了,包括季弩闽、顾晨、慕容兄弟和穆梨。
  季老他们已经从慕容卓柒那知晓穆梨就是幕离,还有他当年的经历。
  不过看到眼前面貌平凡的人,还是很难和当年那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联系起来。
  慕容奕的到来让众人有些许意外,毕竟这人之前很明确表达了不想参与此事。
  不过倒没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奕离商会毕竟是全星际最大的商会之一,其势力或许没有办法和联邦政府和联邦军队相提并论,但是民间组织有民间组织的优势,有些打探消息的渠道可能比联邦出动一大帮的人马要灵通得多。
  “董玉洋在移送途中被劫持了。”闻易蓟看着众人道。
  顾晨大吃一惊:“可是并没有在报纸上看到相关的消息啊?”
  “事情太过于恶劣,联邦那边不让报道。护送董玉阳的军人全都惨死,董玉阳下落不明。敢劫持联邦押送的车辆,这个人真的是胆大包天。”
  闻易蓟咬牙切齿,恨不得此刻把那个不明人士抓到眼前千刀万剐。
  “是章育骑做的?”慕容卓柒也没料到才消停没两天,又有意外发生了,看来未知的敌人已经在加快行动了。
  “应该不是他做的,他的行动我都有派人盯着,不过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季老说道。
  闻易蓟点头:“所有这回我让你们来,是要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决定揭露章育骑的罪行,把人移交联邦法院。具体的事情你们小辈不用管,我和季老自然会把事情做好。”
  慕容奕原本想说这般举动定会打草惊蛇,但是看到穆梨并不反对,也就没再说话。
  他原本并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他根本无所谓他人的死活或者这后面有什么巨大的阴谋,他只是一心希望穆梨能够平安快乐。现在既然穆梨也在调查这个事情,那么他更不能让穆梨陷入危险,一定要及早解决这些事情。
  众人还在讨论站在章育骑背后的人是谁,管家来报有客人来访,自称北条祁。
  “是我给北条发信息的。”穆梨解释道。
  季老和闻易蓟即便之前已经知道北条祁还活着,但看到真人出现在眼前,依然是满脸的惊愕。
  这种惊讶比看到穆梨强烈多了,毕竟穆梨的面容已经完全认不出,而北条祁还是当年年少时的模样,并没有多少变化。
  “北条?你这十年去哪了?既然没死,为什么毫无音讯?”季老看着北条祁。对于这个没有精神力却难得出彩的青年,季老当年是多有疼爱的。
  北条祁躬身,向季老表达了尊敬,而后看向众人。
  “那些事情说来话长,也并不重要了。我今天来,是想把我潜伏多年得到的消息和这段时间调查出来的一些成果告诉你们,因为下次相遇也不知是何时了。”
  北条祁顿了一下,没顾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其他人,继续道:“你们都知道维摩元帅吧。”
  最近因为百鳞和穆梨的调查而狠狠补充了相关知识的顾晨小鸡啄米式点头。
  “关于维摩将军的能力,你们或许也知晓?”北条祁道。
  答话的是和北条祁不太对盘的慕容奕:“维摩元帅的能力特殊,跟制卡师和魔卡师都不是同一个体系,他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去战斗,非常擅长直接用精神力制造幻境。”
  北条祁点头:“是的,当年我和穆梨看到那些诡异的场景,我们就在想,那些人是不是沉浸在了一个人造的大幻境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些不合常理的行为举止。”
  慕容奕轻笑:“你的这个调查方向未免问题太多,首先,维摩将军已经逝去多年,你是想说人死而复生还是回光返照?其次,根据你们的经历,当年遇到类似情况的军队不在少数,一个人同时控制那么多幻境,精神力再充沛也支撑不住吧。”
  其实众人也心有疑问,不过没有慕容奕这般咄咄逼人针锋相对。
  “维摩将军已故这点不用怀疑了,当年整个联邦高层一起举办的追悼会,什么情况我们都很清楚。况且维摩将军有这野心,直接武力造反就行,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季老道。
  一边的顾晨虽然已经补习了很多相关知识,但终究还是不全面,他对不用魔卡去战斗这件事情有些感兴趣。他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个战斗体系,一时想象不出来不用卡牌是什么情况。
  慕容卓柒虽然不是顾晨心里的蛔虫,但现在基本也能根据他的神色猜到他在想什么,于是低头给他解释:“维摩将军可以用精神力去给人暗示,或者制造出幻境,无需借助卡牌载体,效果等同于使用致幻类卡牌。和卡牌或者致幻类异植异兽不同,他可以让一个群体都陷入同一个幻境,而不是根据每个人的内心产生不同的幻境。”
  “说起来,我记得,维摩将军的死因是有蹊跷的,据说是自杀,可是当年他正值壮年,无病无灾,按理说没理由就选择自杀?”闻易蓟也想起了什么。
  “有一种说法,说联邦的高层忌惮维摩这种特殊的能力,以及在军队和人民心中的威望,所以收买了他身边的人,毒害了他。”穆梨道。
  作为学历史的,顾晨立马脑补了一出风云大戏。“所以其实维摩将军没死,回来向联邦复仇?”
  眼看思路要被顾晨带歪,北条祁继续开口:“维摩将军已逝,这是不容置疑的。”
  北条祁顿了一下,继续道:“维摩将军有一个儿子,不过后来失踪了。”
  “你不会是想说维摩的儿子回来报复联邦了吧?”慕容奕冷声道。
  慕容奕因为有些敌对情绪,所以说出这番话,不过季老等人却觉有些道理。
  维摩将军老来得子,孕育这个孩子的另一半是谁至今也是一个迷。
  维摩将军的死亡说法的确有些众说纷纭扑朔迷离,如果这个孩子对父亲的死存有疑虑,那想要复仇也不是没可能。
  况且他如果继承了父亲不需要卡牌制造幻境和给人暗示的能力,再加上当年维摩为人仗义,有不少生死之交,身边有一帮心腹,维摩的儿子若想复仇,完全是有条件有能力。
  北条祁看了穆梨一眼,然后道:“维摩的儿子有没有继承父亲特殊的能力我不清楚,但是他本身有一个他父亲都没有的能力,能够制作出一种叫做鬼兕的特殊卡牌。”


第129章 鬼兕卡
  鬼兕?
  众人对这个陌生的卡牌名很陌生。
  是原创卡牌?
  看到面面相觑的众人; 北条祁也不卖关子; 继续道:“我第一次见识过鬼兕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一种没有形态的东西; 召唤出来后就好像一团黑雾飘散在空中。
  和其他致幻类的异植异兽不同; 他并不是通过释放气体或者其他致幻物质而导致人陷入自身内心建立的幻境; 他可以完全由召唤者构建一个幻境出来; 随心所欲的操纵幻境中发生的一切。”
  这简直就是把维摩的特殊能力卡牌化!众人皆是心惊。
  接话的是穆梨,他拿出了一张卡牌,是之前在出租屋时; 北条祁拿给他的卡牌。
  “这是北条之前给我的卡牌; 我这几天研究过,虽然无法清楚这卡牌是如何构造的,但是其效果和北条猜测的几乎没差。我想当年遇到的那些神志不清的军队; 应该就是陷入了鬼兕所控制的幻境中。”
  顾晨有些疑问,他最近对异植异兽的知识了解不少。
  “普通的致幻类异植是因为对方内心的恐惧或者渴望; 而让对方自我编织幻境。这个幻境一定是被陷入其中的人内心深处所渴望或者害怕的。”
  看到众人并没有否认他,顾晨鼓起勇气继续发表看法。
  “但是自己构建的幻境,如果太随心所欲,恐怕陷入幻境中的人也觉得这不是真实的吧。就像之前穆梨说遇到那个看到慕容将军杀人的人,那是因为他虽然崇拜慕容将军,但是对慕容将军毕竟还是不了解,所以他虽然犹豫,但还是会信以为真。但如果换成其他跟慕容将军熟识的人,知道慕容将军的品性,一眼就会发现这个幻境是假的。”
  北条祁点头。
  “你说得没错; 但是我之所以说鬼兕可怕,他是属于不限制等级卡牌。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拿到的鬼兕卡是低级卡牌,我本身没有精神力无法判断,后来穆梨帮我分析了它是不限制等级的卡牌,根据使用者能力发挥出威力。”
  “这个能力包括两点,一点是他本身魔卡师精神力的强弱,精神力越强,能够发挥的威力自然更大。另一方面还取决于使用者的逻辑想象编造幻境的能力。如果是对着慕容奕,他自然不可能去编造有慕容老将军的幻境,因为太容易识破了。但如果他编织得足够合理,被鬼兕控制住的人,本身就已经被暗示,很容易陷入其中。”
  众人陷入了沉思,这的确是非常颠覆的一种存在,其特殊性简直不亚于九慈卡。
  “等一下。”季老忽然开口,他忽然发现众人忽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北条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知道维摩的儿子还健在?还知道鬼兕卡?甚至可以拿到这卡牌?”
  北条祁的神色略微变了一下,最后开口:“当年,我被发动那场异兽潮中的一个人救了下来,他的名字叫做玉修。”
  在场除了已经知道一切的穆梨,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包括向来后知后觉的顾晨。
  “你这十年一直在对方的阵营里?”季老看着北条祁的神色开始变得狐疑。
  北条祁眼眸清澈:“不能算是潜伏在敌方,我只是,跟在一个名叫玉修的人身边,他也不过是一颗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的棋子罢了。”北条祁说到这,神情变得温柔起来。
  在敌人那潜伏十年没有叛变,还暗中调查真相,若放在平日,顾晨一定要吐槽间谍剧都不敢这么编。但是经历了那么多,顾晨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怆然感。
  人的坚持和情怀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有的人一生可能只为柴米油盐,比如他自己,而有的人,生命里就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情。
  顾晨并不觉得人生观价值观这种东西有对错,但是他心里却对这样的人多有钦佩。
  “这十年,我一直在他身边。汤燊的死亡和董玉洋被劫持,始作俑者就是他。”北条祁道。
  闻易蓟忽然有些失控:“那百鳞呢?百鳞也是他杀害的吗?”
  北条祁摇头:“那倒不是,玉修虽然是个高级魔卡师,但也没到能轻易杀害另一个高级魔卡师的程度。他犯下了哪些罪,我都很清楚。我曾经试图去阻止,但终究,无能为力。”
  北条祁的神色里有些彷徨,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在悔悟。
  众人并没有多加责怪,北条祁没有魔卡力,可谓手无缚鸡之力,能够不变节已经是难能可贵,他们不会那么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要求对方还能做更多。
  “那他背后的人是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闻易蓟问道。
  北条祁摇头:“其实这十年,有大半多的时间,我们都过得逍遥自在。要不是最初他告诉我,异兽潮是人为的,我都不会相信,他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真的,很单纯。”北条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
  “杀人不眨眼的单纯吗?”慕容奕讽刺道。
  北条祁没有理会对方的讥讽,他看向窗外,寒风呜咽,拍打得窗子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其实就那样下去,也挺好。”
  大厅内又是片刻的沉默。
  最先开口的却是顾晨:“那这个意思是说,他们这些年一直没有行动,现在却又开始有动作了吗?玉修不是主谋?那背后的主谋是谁?章育骑?维摩的儿子?”
  北条祁看了一眼顾晨,这张稚嫩的脸看起来很陌生,听幕离说,这是天灵的学生。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面孔,还有后面慕容卓柒始终追随着的恬淡清和的温柔,北条祁忽然有些羡慕。
  “是的,我可以感觉到,这半年,他们在加快动作了。”
  “他背后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再次把顾晨的问题强调一遍的是
  慕容奕。一想到这些人害幕离差点命丧异兽之口,慕容奕就恨不得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北条祁摇头。“我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他们的阵营里有维摩的儿子和鬼兕卡。”
  北条祁清楚,玉修虽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从不遮遮掩掩,但他背后还有谁,受谁指使,却从不告诉他。这说明玉修对他也并非信任,也或者,是不想他受牵连。
  “你们知道维摩星的无尽海吗?维摩的儿子就在那个岛上,我也是有次无意中跟踪而发现的。至于鬼兕卡,也是我偷拿的。”
  “所以,幕后主使真的是维摩的儿子?打算颠覆联邦?那么为什么他在父亲离世那么多年后才开始行动?因为他能能力成长起来了?羽翼丰满了?人手找齐了?”闻易蓟一开始听说维摩的儿子时,也以为幕后真凶就是他了,但是稍加分析,就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首先,无论是十年前的异兽潮和当下的学院异兽林事件,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是一堆高材生,维摩的儿子即便对父亲的死有怨言或者怀疑,针对的对象也不该是学生。
  其次,维摩的儿子要对联邦下手,真的不需要蛰伏这么多年。当年维摩刚逝世,坊间对其自杀还流言纷纷的时候,其实是最好揭竿起义推翻联邦的时机。
  其实不只闻易蓟觉得蹊跷,北条祁自己也觉得维摩未必是幕后真凶。
  “就我而言,我个人也不认为维摩的儿子是幕后的主谋,当然也不能百分百否定。因为鬼兕卡和那种特殊的药剂,的确是维摩的儿子提供的,这点我跟踪玉修的时候确定过。”
  北条祁回想了一下,继续道:“从玉修和他的对话中,我能感觉到,维摩的儿子志不在推翻联邦。有次玉修醉酒,我无意中听到一件事,维摩的儿子有一个爱人,他对那人一往情深,但是后来那人失踪,生死不明。维摩的儿子在言灵山求得一个预言,若要寻得爱人,必须找到一位来自未知空间的年轻制卡师,才有可能唤回失踪的爱人。”
  北条祁想起那夜玉修醉酒说这番话的神情,‘若有一人也愿意为我不顾生死,那该多好。’
  众人没有注意到北条祁神情的变化,只是联想到另一个预言。
  十多年前,联邦的大预言师在离世前留下了最后一个预言,联邦危在旦夕,唯有寻得一个特别的年轻人,才能守护联邦。
  这两个预言出现的时机如此微妙,所要找的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
  最认为顾晨就是预言里那个人的季老把目光看向了顾晨。
  注意到其他人目光的慕容卓柒皱眉。来自未知空间的年轻制卡师?守护联邦的年轻人?顾晨的来历他虽然从来不挑明,但是心里还是有底的,顾晨的思想观念所学所知都太异于常人,来自未知空间或许就是答案。
  “年轻的制卡师?” 季弩闽若有所思,眼角余光落在了顾晨身上。
  北条祁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异样,而是继续道:“其实这个预言有多少可信度根本不能把握,但是维摩的儿子愿意去抓住这一个渺茫的机会,他要寻找这个年轻的制卡师。”
  “他要寻找制卡师又为什么会对联邦发动攻击?”季老没理解这其中的逻辑。
  “因为那个预言还有一个和联邦得到的预言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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