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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当_凔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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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副官也想起了这件事,忙把活接过来。
    薛廷尉见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唉声叹气地站在狼藉的院子里望天,默默祈求老天把凶手一道雷劈死。
    “行了,也没什么好找的了,派人出去问问昨夜有谁经过附近,但凡给出的人,一人赏十金。”
    只盼着重赏之下会有人将线索奉上。
    他抬脚正要离开,就听到副官喊了他一声,“大人,慢走……”
    “嗯?”薛廷尉回头看着他。
    只见那副官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大步走过来,满头大汗。
    “何事?”
    “您看看这个……”副官打开盒子,把东西递到薛廷尉面前。
    薛廷尉拿起一枚玉石印章看了看,是上好的鸡血石,不过还没刻字,显然是新入手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何问题?”虽然东西是好东西,但这是北越人的,他可不敢昧下。
    这种事他和副官平日查案时也没少干,还以为对方是想让他把东西收下,顿时恼火了。
    “把东西放回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也敢拿?”
    那副官摇摇头,“不是啊,大人,您再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有古怪。”
    “哦?”
    “您看,这其中有一块玉佩是不是有些眼熟?还有那支海棠色的朱钗,使者团中并没有女子,他们带这个来做什么?而且您是不是觉得眼熟?”
    “还真是……”这盒子里的东西似乎都挺眼熟的,似乎在哪见过。
    那副官比他记性好,提醒道:“您看看这些东西的边角……”
    “嘶……这,这可是宫中之物啊……”他娘的,这些北越的混帐东西还敢从宫里拿东西不成?
    “你仔细想想,大王可曾赏赐过东西给这群人?”
    “没有,绝对没有,大王看到他们都厌恶,怎么会给他们赏赐东西?”
    “那这些……”薛廷尉和副官对视一眼,“走,带上东西,咱们去找那群王八羔子,不给本官说个明白,他们也别想走出这邺城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去找北越使者,消息传回太子府,唐越才算松了口气。
    “单凭几样东西恐怕很难牵扯到王子贤,你不是说今天中午他们又去三王子府了么?”
    王鼎钧点点头,“不知郎君接下来要怎么做?”
    “薛大人此时去是一定会少两个人的,你让人提醒他一下,让他顺着那两个不在场的使者查一查他们的行踪,到时候再安排人适当的给他提供一些线索,让他把目光锁定三王子府。”
    王鼎钧咧嘴笑了笑,“如此一来,有了珠玉在前,又有他们往来的证据,那王子贤怕是逃不掉一个与使者往来密切的罪名了,只是这样就能扳倒他吗?”
    唐越喝了一口茶,开口说:“此事的重点在于大王,你觉得大王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心情?”
    “那咱们也没证据给三王子安排罪名啊,光是往来密切显然不够的。”
    “那只能赌一把了,我想那北越和王子贤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有协议,就一定会有信物,只要能把这个翻出来,王子贤就必死无疑了。”
    王鼎钧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打击道:“郎君,这都是您的猜测而已。”这万一猜错了……整盘计划就白忙活了。
    “可我们并没有损失不是吗?”这次没成功还有下次,下次不成功还有下下次,谁规定他必须这次就把王子贤弄死?
    王鼎钧嘿嘿一笑,“您说的对!”真是太对了!
    他们只用了一盒珠宝玉器就把祸水引到王子贤身上,这一计策实在是高明啊,这太子妃果然不是善茬,往常都是他们看走眼了。
    又或者……这是近墨者黑?
    
    第194章 循序渐进
    
    “大人,卑职查过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历年大王赏赐给三王子的,都记录在案呢。”廷尉府的副官胆战心惊地汇报。
    “果真?”薛廷尉夺过他手里的册子,一页一页地翻着,再比照着盒子里的物品,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下子麻烦大了啊!
    薛廷尉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眉头紧锁。
    “大人,此事……要上报吗?”副官知道他在烦躁什么,碰上这种事,报了必定会得罪三王子,不报则可能落个知情不报渎职的罪名。
    确实难办啊!
    薛廷尉一屁股坐下来,手指敲着桌子沉思片刻,“你说,这三王子无缘无故给北越使者送礼会是冲着什么去的?”
    “这……卑职猜不透,但总归是不合礼法的。”
    “倒也未必,你忘了三王子的生母可是北越的公主,双方有些瓜葛也不出奇。”
    “那……咱们就不报了?”
    “报!怎么不报!”薛廷尉瞪眼看他,“咱们是忠于皇上,专心查案的,任何收获都要上报!”
    “可是三王子那……”那们可不是什么大肚量的人啊,万一记仇,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王子贤虽说不是太子,可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势力,最重要的是,他野心大,心思沉,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本官奉旨查案,查到任何线索都应该呈上去,咱们只把东西送进宫,至于结果,大王自然会派人去查的。”
    副官悄悄松了口气,“还是大人高明!”如此一来,他们就只当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出自三王子府好了。
    薛廷尉说完立马更衣进宫,大王只给了十日的期限,他必须争分压秒。
    刚出廷尉府,他派出去的一小队侍卫就回来了,“大人,有发现!”
    “说!”
    一名侍卫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薛廷尉眉头一皱,整张脸都绷紧了。
    “走,随本官进宫!”看来,这案子会牵扯出点波折来了。
    御书房内,南晋王正与老郡王下棋,竟是难得的半日悠闲。
    “哈哈……爱卿棋艺渐长啊!”南晋王赢了半日,丢下白棋大笑道。
    “臣比不得王上日理万机,得闲了就与鲁国公几个下下棋,总得有点进步才行。”
    “你人这些老家伙倒是轻松了,竟然还有空下棋!”南晋王笑骂道,却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这些老一辈的臣子,可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啊,那感情自然不一般。
    老郡王将棋盘收拾干净,黑白棋子分好,随口说道:“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路都快走不动了,也就混混日子罢了。”
    其实他们年纪并不多,只是时下平均寿命才四五十,他们已然到了这个年纪,也算不上年轻了。
    南晋王一抹低落染上眉梢,“是啊,都老了……”
    “大王可不老,精神奕奕,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哈哈……这种话就别说了,历朝历代,哪真有长命百岁的国君?”话虽这么说,但南晋王心里也是不服老的。
    没有人不怕死,越是手握大权的人越贪念权力,也越怕别人会费尽心机抢夺他们的权利。
    老郡王轻松一笑,“好在几位王子都已成年,太子殿下也异常优秀,南晋国必然会千秋万代传承下去。”
    说到几个儿子,南晋王眉头皱了皱,太子昭确实能干,这从他最近协助处理政务已经能看出来。
    有这么个能干的儿子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南晋王并不想将这种矛盾的心情透露出来。
    至于其他几个儿子,老大和老三原也受过重用,只是现在看来,都稍逊一筹啊。
    “哼!李煦那小子,竟然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半辈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南晋王想起这事就生气,堂堂王子,居然做出如此丢王室脸面的事情来。
    老郡王窥视着对方的神色,低沉地叹了口气,“是啊,臣听到这消息也是吓了一跳,想当初王子煦是多么出色的一个孩子啊!活泼好动,孝顺知礼,几年不见,倒是有些乱了分寸了。”
    “谁说不是,也不知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南晋王眉头微松,神色中带着怀念,想必也是想起了王子煦以往的事情来。
    毕竟是长子,从小也是备受关注的,而小孩子又单纯可爱,自然让人喜欢。
    老郡王见状,补上一句:“年轻人嘛,难免会犯错,依臣看,王子煦本性是不错的,只是这几年被大王遗忘在一旁,有些自暴自弃了。”
    把王子煦的错误归咎于自暴自弃中,虽然会让南晋王失望,可也会让他想起对长子这些年的疏忽。
    简而言之,是自己的遗忘让对方自暴自弃,若是没这回事,对方会不会还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孩子呢?
    南晋王冷哼一声,“那也是他犯错在前,竟然敢……”竟然敢与皇宫的男宠通奸,这样的错误,没有赐死已经是大恩了。
    “你说的对,犯了错就该惩罚,但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臣一想到远嫁的棠溪,就整夜不得安眠……如果她能在老臣身边,就算犯了错老臣也一定会悉心教导她的。”
    棠溪郡主的事情毕竟过去了许久,南晋王渐渐忘了当初那些破事,想起那是老郡王的独女,心里便有结愧疚。
    “你若是想女儿了,过些年寡人下旨让他们夫妻回来看看。”
    老郡王喜极而泣,起身跪拜下去,“多谢大王恩典!”
    南晋王见他如此激动,也是有些动容,“好了,平身吧,寡人再赐几个美人给你,你年纪又不大,说不定能老来得子呢。”
    “多谢大王赏赐!”老郡王也没有推辞,这样的赏赐也推辞不了,不过人送进府后,该怎么处置就是他说了算了。
    “至于煦儿……寡人就罚他前往祖庙清修一个月,为百姓社稷祈福吧。”
    老郡王赞了句:“大王仕慈,想必此次之后,王子煦会长进的。”
    “希望如此。”南晋王叹了口气,拈了一枚棋子道:“来,再下一盘。”
    老郡王刚坐上位,一名内传就弓着腰走进来汇报说:“禀大王,廷尉大人在外求见。”
    “哦?难道案子已经查清了?”南晋王丢下棋子,大手一挥,“宣!”
    “宣……廷尉薛大人觐见……”
    片刻之后,薛廷尉捧着一个盒子快步走了进来,见到老郡王在场也没惊讶,见礼后将东西呈上,“大王,此物乃是在驿馆使者房中找到的,臣看上头有王宫的印记,不敢私自处理,便带进宫交给大王处置。”
    南晋王眉头微蹙,语气稍带惊异地问:“北越使者的房中竟然找到了宫中之物?”
    这个发现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呈上来!”
    “喏。”
    盒子打开,南晋王眉头皱的更深了,拿起一支朱钗看了半天,“女人之物……那使者团中可有携带女眷?”
    “并无。”薛大人老实回答。
    “咦……”一旁的老郡王盯着一物发出迟疑声。
    南晋王直接问道:“你认识此物?”
    老郡王面色犹豫,在对方紧迫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回答:“大王忘了?去年中秋时,您赏赐三王子的那枚玉佩?”
    南晋王丢开朱钗,从盒子里将玉佩拿出来,反复看了几遍,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御书房中气氛凝滞,薛廷尉暗暗擦了把冷汗,看来他把东西送进宫是送对了,否则将来事发,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来人,将请占少府进宫……不,去将中郎令喊来!”
    外头有人应喏一声,御书房内安静了下来,南晋王没了悠闲的心思,挥挥手让老郡王先离开了。
    没过多久,中郎令请见,南晋王将盒子给他,“查!一个时辰内给寡人查出来这些东西都是谁的!”
    中郎令愣了一下,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都带着熟悉的印记,小心翼翼地捧着东西退下了。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看到中郎令大步跑来,薛廷尉悄悄松了口气。
    “回大王,此物乃是宫中赏赐给三王子的,只是时间不同,臣多花了点时间查证。”
    南晋王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知道了,退下!”
    等御书房里只剩下南晋王和薛廷尉二人,南晋王才开口:“还有何发现,一同说了吧!”
    “喏……臣是有发现王子贤与北越使者有往来,不过并未发现其他异常,因涉及王子殿下,臣不敢私自做主判断。”
    “寡人命你查案,查的是杀害使者的凶手,可不是让你查谁与北越使者有往来!”南晋王拍案而起,怒斥道:“那李贤与北越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他难道还会杀害北越使者?”
    薛廷尉汗湿了后背,跪伏在地,“大王息怒!……臣并无此意,只是发现了此物,不知道不该还给北越使者?”
    “哼!寡人的东西,焉有送给北越人的道理!”南晋王一手将那盒子挥洒在地,大声吼道:“来人,将此物拿去烧了!”
    “就算是毁了,寡人也断然不会让东西进了北越人的口袋!”
    薛廷尉听到这话就知道他已经气得不行了,忙行礼跪安,退出了御书房。
    至于里头还会衍生什么风暴,他就管不到了。
    宫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经过,但许多人都知道了,今日大王曾大发雷霆,只因薛廷尉送了一物进宫。
    而唯一知晓经过的老郡王则派人送了个口信给大王子,让他安安分分地去祖庙清修一个月,等他归来,这朝中恐怕就要变个形势了。
    “你说,大王接下来会怎么做?”唐越听完消息后问太子昭。
    他对南晋王的性子不了解,但太子昭肯定对他的父亲了解很深。
    “他一定会派人暗查。”太子昭嘴角微勾,“他的疑心越来越重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忍得了,这要是发生在孤身上,也许他会先撤了孤的职。”
    “这么严重啊?”唐越先为王子贤默哀了几秒,有了这个疑心,只要他在三王子府中随意放一样东西,就能令他生机断尽。
    要不要走出这一步呢?
    唐越犹豫了片刻,抬头看着太子昭,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弧度,“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走到这一步,如果不继续是不是有些犯傻?”
    太子昭侧头看他,将他的手握紧,冰凉的触感传来让他知道唐越此时的内心一定不平静。
    “不必,你都说了,自作孽不可活,栽赃陷害毕竟存在漏洞,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那……”
    “等!”太子昭果断鉴定地说,“你不是想赌一把吧?这样很好。”
    
    第195章 自作孽不可活
    
    深夜,三个黑色的影子从宫墙上一跃而过,飞快地消失在广阔的宫殿中。
    “如何?查到什么了?”帝王的寝宫内,南晋王披着外衣坐在床边,盯着下首跪着的三个黑衣人。
    黑衣人并未言语,中间那位直接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南晋王没想到还真有东西找到,打开盒子一看,顿时火冒三丈,牙齿咬的咯咯响。
    “好!好哇!这就是寡人的好儿子,竟然敢和北越王有往来,还试图勾结在一起,图谋江山!……哈哈!寡人真是帮北越白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南晋王将盒子砸在地上,一枚纯金色的牌子掉了出来,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阴沉着脸吩咐:“你们去把那个孽子带进宫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三个黑衣人应了一声,起身从窗户飘了出去,只留下缕缕清风。
    南晋王脸色发青,盯着那枚金牌看了许久,看到上头那熟悉的印记,冷笑一声:“真是痴心妄想!”
    这金牌虽然他是第一次见,却知道是属于北越的物件,而上面的印记属于北越王,那必定是北越王送给王子贤的。
    可敌国之君为什么要送个金牌给他的儿子呢?这其中的猫腻南晋王一猜就透,无非是两人暗中勾结,有所图谋了。
    而王子贤已经贵为王子,他能图谋的自然就是这大好江山。
    也不知道这孽子与北越王达成了什么协议,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子贤很快就被带来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没裆的裤衩,光溜溜地被黑衣人拎进来。
    他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原以为是谁派来刺杀他的刺客,没想到对方没要他的命,而是将他带出了王子府。
    等他被带到这熟悉的地方时,他就猜出这三个黑衣人的身份了。
    能在宫城内来去自由的恐怕也只有他父王秘密培植的暗势力了。
    知道了是谁要见他,王子贤免不了开始揣测缘由,能让他父王半夜三更将他偷偷抓进宫,绝对不可能是一点小事。
    难道说……王子贤回想近来的事情,也猜到了一些,顿时吓得浑身冰冷,血液凝固。
    如果真是那件事被发现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乍一见到南晋王,王子贤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上去,抱住南晋王的小腿,哭诉道:“父王,您要见儿臣吩咐一声就是,何必如此吓人?儿臣快被吓死了。”
    南晋王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开,“你胆大包天,还会被这点小阵仗吓死?”
    “父……父王何出此言?”王子贤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南晋王也不和他绕弯,直接将金牌踢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何物?”
    “这……”王子贤心里惊涛骇浪,心跳汹涌澎湃,可是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将金牌反复看了两遍,摇头说:“儿臣并未见过此物啊,不过这上面的印记似乎是属于北越王的。”
    作为王子,如果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也太不正常了,王子贤这点应对能力还是有的。
    “呵呵,你说你没见过?”南晋王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阿大,你来告诉他,这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
    被称为阿大的正是跪在中间的黑衣男子,他低头回答:“回大王,是在三王子书房的暗格中,暗格设在书桌之下,从左往右数第十块地砖之下。”
    他说的如此详尽,王子贤再镇定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又恢复了镇定,大义凛然地反驳:“父王,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不曾见过此物,那暗格并不是很隐秘,平日里只存放些账册和钥匙,儿臣……儿臣真不知情啊!”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你?”
    王子贤连忙点头:“定是如此,否则父王您为何好端端地会去搜查儿臣的府邸?”
    王子贤自认为这一段不可能有外人知道,就算被人看到他和北越使者有往来也证明不了他们在密谋什么。
    “呵,那是因为薛爱卿在被烧的驿馆里找到了你府里的东西,你倒是大方,寡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转手就送出去,还真是不忘自己身上流着北越的血脉啊。”
    “东西?什么东西?”这下子王子贤是真的懵了。
    “还想狡辩?”南晋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太鲜明了,根本不存在狐疑的地方。
    南晋王也试想过有人要嫁祸给他,可是看到那枚金牌他又否决了,这东西是实实在在的,除了北越谁还会有?
    而且谁会想到要做一枚假金牌偷藏到老三书房的暗格里?谁又能从他府里拿出那些御赐之物送给北越使者?
    整个南晋,除了他手底下的暗卫只有太子府有这个实力,可是太子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南晋王根本不相信太子昭会费这么大的力来嫁祸老三,那个儿子是什么性子他还不了解么?
    “父王,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是与北越使者见过面,相互赠送过礼物,可这东西真不是他们给儿臣的,您一定要明察啊!”
    王子贤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承认,不承认的话,南晋王只是怀疑不会百分百肯定,承认了他就必死无疑。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个无辜?”
    “是太子!一定是太子做的!之前……之前儿臣曾设计过太子妃,太子知道后一定会报复的!……父王,儿臣知错了,不该妄想和太子妃作对,可是……儿臣恨啊……”
    王子贤将自己陷害唐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南晋王,包括他怎么下的手,只是隐去了某些难堪的部分,用以证明他和太子的仇恨确实存在的。
    南晋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真实经过,坊间对太子妃上溯莺阁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他自然有所耳闻,但男人嘛,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不能理解。
    王子煦还会在青楼争风吃醋呢,唐越上个青楼也不稀奇。
    本来想过几天再惩戒那二人,这还没动手就听说了这样的事,让他对老三的印象立即颠覆了。
    “你……你倒是能耐了!”南晋王一脚踹在他心窝上,恨声说:“只凭这一条,你就罪无可赦!”
    “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一时昏了头,儿臣这就上太子府负荆请罪!”王子贤磕头说道。
    “你想得真美!企图用这点小罪来顶罪吗?”南晋王大手一挥:“把他押入冷宫,给寡人看好了……还有皇宫那位,也一起押入冷宫!”
    王子贤一听这话就知道解释无望了,呆愣愣地任由黑衣人将自己拖走,不明白这刚升起的希望为什么还没开始就陷入绝望。
    这一定是有人在害自己!一定是太子!一定是他!
    王子贤双目含恨,苦笑几声,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那对狗夫夫付出代价!
    南晋王一屁股坐在地上,脚边金牌泛着光,刺着他的双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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