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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和反派拿错剧本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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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真把藏袖袋里的功法拿了出来,司空煜却哼一声:“又不是给本尊的,本尊可不稀罕看。”
说罢起身拂袖而去,江晏清松一口气之余又感觉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今天的司空煜有哪里不太一样?
司空煜回了宫殿自己房间内; 盘膝打坐却怎么也入不了定,总是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江晏清毫不讲究的吃了他吃过的鱼块那一幕。
他深呼吸一口气再吐出; 脸颊有些发烫,感觉闷热得很。他干脆就放弃打坐疗伤了,而是抱着鬼泣剑给它擦拭剑身,只是没过多久眼神就开始飘忽起来。
另一边,整个空地就剩江晏清一人; 他收拾了残局后便回去了,路过司空煜房间时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敲门。
回到房间,江晏清闲来无事,就按着金龙所说,打开了手里的功法第一页。
刚打开不到两息,江晏清啪一声用力把功法合上,老脸一红。
金龙那个不正经的居然把这种东西给他,难怪眼神总是带着戏谑 。
江晏清把功法丢到床榻尾,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了一下,然后盘膝而坐,闭眼五心朝天。
半晌后,他睁开眼盯着那本孤零零的黄皮功法,犹豫良久终是把那功法拿了起来。
现在没有道侣不代表以后没有,提前观摩学习一下也好,省得以后还不知道该如何双修,平白闹了笑话。
一个时辰后,黄皮功法被江晏清翻完了,功法内容自然也牢牢烙印在脑海里。
翻完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消灭证据,这种东西司空煜要真讨要去看了,不知道得怎么想他,还是赶紧把这烫手山芋还回去的好。
他起身就要下床榻,不过因为第一次看,金龙给的双修功法又是极品,江晏清难免有些后遗反应,比如身体过分燥热。
他收回了腿,又打坐起来,闭眼默念静心咒,结果越念越不对劲,而他居然不舍得脱离臆想。
算来应当是翌日,江晏清从梦中醒来,梦中司空煜婉转承欢,低声啜泣的样子还不时骚扰着思绪。
他捂着脸连连叹气:“这都什么事啊。”
抬头盯着那颗成人拳头大的夜明珠,江晏清出神了很久,然后一骨碌翻身下床,迅速收拾好衣着一路直奔金龙和鲛人所在的皎月宫。
隔壁房间里,司空煜听到他的动静身形动了动,然后又立马僵住,抿唇一脸懊恼的咬着牙,沉心静气继续疗伤。
江晏清到皎月宫时,金龙正大马金刀的坐上软椅上,手中的茶杯缭绕着淡淡的烟雾,与他连体婴一样的鲛人却不见踪影。
江晏清不用想也知道鲛人在哪里,不过今日他是来找金龙算账的。
金龙早就知道他来了,也知道他为何而来,他半分比焦急的慢慢悠悠啜口茶,然后才开口道:“怎么样,晏清兄可有什么感悟?”
江晏清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黄皮功法甩桌上,冷声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是双修功法?”
还好昨天司空煜没真把功法要走了,不然自己在他心中的名声形象可就全被金龙败坏了!虽然事实上也并没比这好多少。
金龙一脸无辜道:“这还用得着说?封面那么大的龙阳二字,晏清兄难道不知是何意?”
江晏清当然知道龙阳之好,只是当时他单纯的当做了普通的功法,哪知此龙阳非彼龙阳,怪金龙的本体太具有欺骗性了。
金龙见他一脸郁闷,老神在在的继续道:“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我那一点拨,你就弄清了心中所想。”
江晏清撇撇嘴,“现在弄清是弄清了,只是我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昨天还信誓旦旦当司空煜是兄弟,转头就想把人拐上塌,怎么看怎么虚伪。
江晏清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
金龙拍拍他肩膀,像是给学生解惑的先生般语重心长的说:“有何不好面对的?俗话说脸皮厚吃得够,这追道侣也一个道理。以前什么态度,现在也什么态度,你得腆着脸,哪个的道侣不是死皮赖脸赖回去的?拉不下脸面的人基本都是孤家寡人。”
最后一句话有些扎心,但也在理。江晏清当真低头沉思半晌,最后长叹一声:“等我理清楚了再说吧。”
他对司空煜的感情究竟什么时候变了质,江晏清说不出来,为今之计只有先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等日后看清了自己真心,再主动出击也不迟。
想通了以后江晏清一扫心底郁闷,没再怪金龙擅做主张。
若没有金龙推波助澜,他还真不知何时才能看清真心。说来他还得好好感激金龙才是。
江晏清想起在这海域里,金龙与鲛人助他良多,算来还是他欠了他们恩情。他想起金龙说过他想带鲛人离开这个仙境,于是他便开口问道:“若是这仙境主人要将你们带出仙境,金龙兄可愿意离开?”
金龙一愣,他理解江晏清话里的意思,只是……
“这仙境主人三千年前就身死道消了,否则我们也不会被困在仙境内上千年而不得出。”
说起仙境的原主人,金龙有些许惆怅。那人当年何等风光霁月,最后竟因一个魔而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可惜。
“金龙兄?”
江晏清见他出了神便唤了一声,金龙将思绪拉回而后笑道:“若能出去我自然想带玺儿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只是仙境之主已死,莫非晏清兄还有什么办法不成?”
“自然是有,只要这仙境易了主便可。”
☆、三十二
金龙一惊; 那人可是没留下任何传承就直接身死道消; 为何江晏清如此笃定能继承仙境。
慢着……
金龙忽然意识到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那便是仙境从来都未曾进过外界的修士,这些修士是怎么进来的?
除了原主人开放仙境; 他想不到任何可能。
难道那人并没有死?
金龙隐隐有些兴奋; 若江晏清真继承了仙境,那么就能证明那人当真没死。
只要没死,就有找到他的机会。
金龙忽然无比迫切的想要离开仙境,他是衷心希望江晏清能够成功。
“既然你那么笃定能拿下仙境; 那我便在这等候你的好消息。”
江晏清拱手笑道:“多谢金龙兄信任,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金龙眸光微闪,“请讲。”
“若是日后我与司空煜反目成仇; 还请金龙兄把这忆梦珠交给我。”
早在进入仙境之前,江晏清就有种强烈的直觉,写下仙道至圣的笔者会降临在这个天元大陆,为防万一; 方才他将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复刻到了忆梦珠内。至于为何不是自己留着; 而是交给了金龙,全因那本仙道至圣之内并无金龙和鲛人这二人出现; 他在赌他们的命运并不受那笔者操控。
金龙自然欣然答应,只是有些奇怪的问道:“我看司空煜对你也颇有好感,你为何有这种顾忌?”
江晏清摇头道:“其中缘由过于复杂,不能告诉你。”
看他神情不似说假,金龙只好不问了。
“那你能感应到传承之地在哪里吗?”
传承之地无非就在仙境之内; 不是金龙自夸,仙境里没有哪个地方是他不熟悉的。
江晏清道:“自然可以。”
“那你告诉我,我带你们去。”
“不必麻烦了,那地方我此前去过。”
江晏清知道金龙是想帮助他,不过去过一次的他早已轻车熟路,就不必麻烦金龙了,所以他回绝了金龙的好意。
之后江晏清与金龙畅谈了几盏茶时间,离开海域的时间定在了一个时辰后。
江晏清能感应到传承之地越来越强烈的呼唤,他必须赶在与他一样有传承资格的修士之前进入传承之地。
他向金龙告别后便去了找司空煜,金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捏着下巴想了想,决定悄悄跟着去,正好带鲛人去散散心。
江晏清走后,司空煜便再也无心打坐修养,心底总有一股烦躁让他不住的想江晏清找金龙做什么,那本功法又是什么。
几个月之前的他根本不会想担忧这些,现在却总是被江晏清牵动情绪这太不像他了。
司空煜在房内来回踱步,他想了很多,最后得出结论,他该远离江晏清,否则日后绝对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做下决定后,司空煜将鬼泣剑用能隔绝神识查探的锦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别在腰间便打开房门。
跨出去后没两步,本来是想不告而别,但司空煜想到之前奋不顾身救他的江晏清,又有些心软,怕江晏清又傻愣愣的去找他,于是书写了一张字条留下才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江晏清就来了,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江晏清以为他是在入定冥想,便耐心的等了半柱香时间,然后又敲了门。
“司空煜,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
还是没有任何响应,江晏清疑惑的蹙起眉,道:“我进来了?”
门被应声推开,房内空无一人,江晏清找了神识一扫,莫说房间内了,整个鲛人族方圆百里都见不到他的踪迹。
江晏清不由得有些焦急,这时一封书信飞到面前,他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已走,勿寻。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直接明了。
捏着书信手紧了紧,江晏清试着感应司空煜的所在,但立即就被司空煜斩断了他与身体的联系。
“……”
司空煜这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此番离去是在拒绝他吗?
江晏清叹口气,看来感情之事长路漫漫啊。
小心折起书信,将它放进衣襟里,江晏清便回头去跟金龙告别。
此时鲛人已经醒来了,听他说要走便舍不得的瘪嘴。他知道因为自己私自把他们带入深海已经拖延了他们许多时间,便没有多加挽留。
江晏清揉揉他头发,笑着道:“难过什么?要不了多久我们又会见面了。”
金龙已经把秘境传承的事情告诉了鲛人,鲛人听他那么说,才缓缓有了笑意。
“那我走了,后会有期。”
传承之地的互换越来越急促,江晏清不能够再拖下去了,当即向二人告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鲛人巴巴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金龙将他搂进怀里哄道:“从进了仙境,你就没出过海域,我带你出去瞧瞧可好?”
鲛人犹豫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鲛人族,不放心就这么走了,毕竟在深海里,鲛人实在太脆弱了。
金龙自然知道他的顾及,便说:“我会让族人留在这里保护鲛人们的,你就放心吧。”
鲛人到底挡不住对外界的渴望,点头同意了。
江晏清离开海域后再次尝试感应司空煜的位置,还是被隔绝了。
他叹口气,将这些纷乱的心思统统放一边,先把仙境传承拿到手再说吧。
上一世除了他还有好几人也被仙境选中,凭借着他与仙境原主的道义相近的仁义之道,他才拔得头筹。
如今因他时光回溯,又与司空煜交换了身体,仙境提前出世,也不知其中还会有何变故。
江晏清刚这么一想,整个仙境忽然地动山摇,一座山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
山峰浸在金光之中,梵音钟声悠远扬长。山峰顶上,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寺庙,金色经文组成的大阵守护着这座万年禅庙。
“果然提前了。”
那股直觉越来越强烈,江晏清预感到,只怕不需多久,那位笔者就会降临。
“刚明白自己喜欢他,结果就有人要来搞事,真麻烦。”
☆、三十三
拔地而起的山叫终南山; 山上寺庙唤作如来寺。
仙境原本的主人正是一位佛修大能; 没有时光回溯之前,江晏清接受仙境传承时曾与这位佛修大能留下的化神□□论过世间百道,如今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不知庙中又是何种光景。
想要入得如来庙; 就必须得封锁修为,徒步走上终南山。
山脚处只有一条石梯直通山顶,共九百九十九万阶台阶,没有大毅力者根本不可能上得去。
江晏清站在石梯的第一阶; 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走时悲催的光景,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走上一遍。
也不知那佛修怎么忍得了住那么高; 果然是出尘世外人吗?
虽然有些许抱怨,但江晏清还是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这条通天石梯。
他上去后没多久,陆陆续续有几人赶了过来。
司空煜比江晏清来得还要早,但他却没有登上石梯的念头; 而是一直躲在暗处隐藏。
目送江晏清上了石梯; 司空煜便在石梯方圆十里地方布下一个巨型的迷幻阵。
他没有杀了那些人的心思,只是将他们困在幻阵中; 让他们无法去阻碍江晏清传承仙境。
自从代替江晏清当仙道盟盟主以后,司空煜感觉自己都变得心慈手软了。尤其是投注在江晏清身上的关注越来越多,这种变化不知好还是不好。
除了与江晏清挣个长短,司空煜从没在其他方面有过牵挂,陡然间多了个轻易牵动心神的人; 司空煜不知该如何除处理,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现在他和江晏清的亦敌亦友的相处方式就挺好,他不想再有任何改变。那些不受控制旁生的感情枝节,还是早早斩断的好。
虽说下定了决心,但司空煜还是没忍住想帮江晏清一把 。
他对自己说:就这最后一次,日后再不多管闲事。
已经爬到半山腰的江晏清并不知山下的动静,还在闲庭信步的观望着峰外景色。
越是往上,体力消耗得就越快,快要到达山顶时,江晏清已经是汗如雨下气喘吁吁 ,腿脚沉重得似捆绑上了千斤重的精铁,寸步难行。
当爬上九百九十九万个台阶时,江晏清立刻毫无形象的大字型躺倒在如来寺的庙门前。
如此高的山峰徒步走上来,就是他这种大乘期修士也消受不住啊。
歇息了不到一刻钟,江晏清又是生龙活虎的,起身抖抖沉重的腿脚,他上前抠响了如来寺的庙门。
带着悠远时间洗礼的回响,这座千年古庙缓缓开启,令人神清气爽心神宁静的檀香扑面而来,空荡荡的庙里隐约回荡着僧人吟唱经文的声音,沉闷的钟声铛铛回响。
江晏清并没有急着走进去,而是双手合十,像个虔诚问佛的信徒般闭上双眼。
庙内一身黑白袈裟的僧人踏着钟声走来,那身超脱世外的淡然比清俊的眉目更为夺人眼目。
僧人带着慈悲的淡笑,双手合十道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江晏清微微弓腰,做了个佛礼,“了尘大师。”
了尘并没惊讶他知晓自己法号,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只抬手邀请道:“施主,请随贫僧来。”
江晏清礼貌的点头,“有劳大师了。”
了尘会以致礼,而后才摆摆衣袖,转身走入庙中。
江晏清跟在他身后,目光并没肆无忌惮的打量周遭,而是欣赏般将目光投注在了尘身上。
了尘被自己盯了一路,却没有半点不耐。
江晏清忽然想到一段佛语经文,忍不住心中感叹:像了尘这种超然与物外,看破红尘百态的人,他想任何人都生不起不敬的念头。
了尘挺住脚步,“到了。”
江晏清抬头看了眼牌匾,微微挑眉,不是上一次的大雄宝殿,而是达摩院。
果然是不一样了。
上一次在藏经阁内与了尘论道,他的仁义之道随与了尘的普度众生有所不同,不过却殊途同归。
这达摩院乃是武僧练武的地方,只怕这次就没论道那么简单了。
江晏清并没有猜错,这次是论武。只是他没想到与他论武的并不是了尘,而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了尘推开了达摩院的院门,朝江晏清道:“请进。”
了尘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江晏清就没做什么防备,哪知半条腿跨进院门,还没来得及站稳,一块拳头大的碎石带着凛凛杀意直朝脸打来。好在他反应迅速,弯腰后仰,碎石便打穿了院外那颗千年梧桐树的树干。
梧桐树被打痛了,整棵数抖动起来,发出委屈的沙沙声。
“你又乱来了。”
了尘难得冷下脸来,微微蹙起眉心,眼神带着几分责备。
“那又怎样?谁让他占了你的时间?你对我都没这么上心过。”一身玄色短打的男人还有些委屈。
他嫌弃的瞧一眼江晏清,趾高气扬的鄙夷道:“勉勉强强,现在的后辈越发的不中用了。”
这人是谁?真的很讨打啊。江晏清忍住打人的心,礼貌的叫了声:“见过这位前辈。”
他盘着手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喊我前辈。”
“喊前辈总不会错的。”江晏清轻笑着打太极。
“修为不见得多好,倒是够油嘴滑舌的。”
玄渊可不吃他那一套,硬是在鸡蛋里挑出了骨头。
江晏清抿抿唇,若是还看不出这人是在故意找茬,那么他就可以去换个脑子了。
他想到这人会出现在这里应当与了尘大师关系密切,了尘多他有过指点之恩,即使只是一天的师傅也要敬重。
爱屋及乌,这人虽然实在让人不爽,江晏清默念着静心咒问道:“那么敢问前辈名号是?”
玄渊一脸不屑,“凭你也配知道?”
江晏清笑容彻底僵住了,他忽然很想念司空煜,就难相处的程度比起来,司空煜就是个平易近人的小可爱,在这男人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玄渊。”
一旁的了尘终于开了口,无喜无悲的唤了他一声,玄渊立马收敛了,只是对江晏清的讨厌还是很明显。
江晏清有些诧异,玄渊一名如雷贯耳,三千年前在天元大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是唯一一个压得仙道修士和妖修抬不起头来的魔尊。
☆、三十四
“把金刚经抄写一百遍; 明日我要检查。”
玄渊显然不太服气; 努努嘴想要抗争,但了尘一个眼神就让他心虚的撇了头,小声咕哝道:“我抄就是了。”
显然是怕了尘生他气; 妥协了。
“顽劣不可改也。”了尘摇着头叹气; 而后对江晏清道了声佛号,赔礼道:“玄渊性子就是如此,人虽冲了一些,心却是好的。还望施主莫要与他计较 。”
玄渊这人的光辉事迹可是被载入史册的; 每个大宗门藏书阁内都有关于他平生的书籍。
江晏清虽不是生在那个时代,但在老一代长老的口中略有耳闻。
玄渊这人目中无人狂傲不羁,同时也是心狠手辣; 如今见了真人,江晏清才知原来上一代长老们并没有夸大其词。
怎么看玄渊都不像了尘口中的好人。
“前辈只是与我开玩笑,我岂会生气?”
江晏清面上恭敬,心中却暗叹一口气; 只怕是玄渊借着了尘大师心善这点; 蒙蔽哄骗了了尘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心性果然豁达; 善哉。”
了尘很满意他的回答,眉目染上欣赏的笑意。
一旁玄渊却酸溜溜的说:“师傅对我都许久未笑过了,他凭什么?”
江晏清与了尘不过一面之缘,却三番两次得了了尘好脸色,玄渊自然有些吃味。
了尘手一顿; 手中念珠差点被崩断。他呵斥一声:“孽徒!也不看看你做了何等有辱佛门的事情来。”
了尘神色愠怒,虽仍是超然物外的大师,却多了几分人气。
玄渊非但没觉得羞愧,反而嬉皮笑脸的缠上了尘,将他抱入怀中说:“佛祖曰人生在世当顺心而为,弟子不过谨遵佛祖教诲罢了。”
“胡闹,佛祖可从未说过此等禅语。”
了尘虽是语气责备,面上神情却多是无奈,对玄渊出格的举动也未置可否。
江晏清看着二人互动暗吃一惊,哪还不明白二人关系亲密?这玄渊与了尘大师有师徒这一层关系不说,居然还是道侣。那么为何之前却从未在如来寺中见到玄渊这人?
这次时光回溯后,有太多的地方发生了变数,了尘与玄渊难道也是受了这其中影响?
江晏清心底疑惑不解,却又不能问出来,倒是了尘看出了他的烦忧。只听了尘道:“是与不是皆已成,施主何必着相?”
江晏清微睁双眼,思考片刻,确实像是了尘说的一样,就算他得出了答案,又能改变什么?发生的事情早已成了定居,还是应当将心神放在未来才对。
江晏清向了尘道谢,“多谢大师指点。”
了尘轻笑着点点头。玄渊又不乐意了,嚷嚷道:“不是答应我两个时辰内把这破仙境弄出去?”再说下去,又要占了他与了尘独处的时间了。
了尘未理他,径直将他拂开,而后对江晏清道:“施主所修仁义之道,与我佛普度众生有异曲同工之妙。虽不知缘何与魔尊交换了身体,却并不妨碍继承这仙境。”
仙境传承是烙印在神魂之上的,只要他神魂不死,那么仙境就会一直纳在他紫府空间之内。
说到神魂不灭,江晏清有一个关于了尘的疑点,不过此时并不适合说出来,等传承过后再问清楚也不迟。
了尘见江晏清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了下去。他道:“佛经中有一句:毗舍浮佛偈 假借四大以为身,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无心亦无,罪福如幻起亦灭。不知施主有何见解?”
江晏清一怔,这是开始与他论道了吗?问的佛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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