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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和反派拿错剧本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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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煜清楚这含义,江晏清自然也清楚,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说:“我还有事要找找三清长老,回头我来看你。”说着就向着门口走去。
“等等。”
刚走两步被司空煜喊住了,江晏清有些惊喜的回头,他以为司空煜要把他留下,结果就听司空煜说:“如果你不能给本尊绝对的信任,那就不要来撩拨本尊。”
江晏清脸上的笑容裂了,慢慢淡去,而后化成一抹苦笑。他道:“我知道了。”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没看见背后司空煜阴沉的目光,还有被掩饰得很好的失望。
厢房里气氛一度阴郁,修奇自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所以默默不作声,等着司空煜先开口。
司空煜没过多久就收拾好了情绪,闭眼睁眼的瞬间,又是那个冷漠孤傲的魔尊。
他毫无感情的问:“查出结果了?”
修奇一五一十的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说完后看了眼司空煜的反应,发现他还是那副冷漠的神情,似乎罗刹背叛的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和怒火。
“继续盯着,无论他做什么,都不用管,只管监视着就够了。”
他要让那个叛徒见到胜利的希望,然后再狠狠的碾碎。
司空煜闪烁着冷光的眼眸,与寻到猎物慢慢玩死的白虎如出一辙。
修奇下意识身体一颤,他们都被这些时日性情温和的魔尊麻痹了,忘记了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另一边,江晏清出了盟主府并没有真的去找三清长老。刚才说有事找三清长老,不过是随意寻的借口。
司空煜那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心情烦闷不已。并非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了司空煜绝对不会信,说不定还以为他随意编造个故事忽悠他,然后更生气了。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几名青禾殿女弟子向他盈盈福身。
“参见盟主大人。”
他摆摆手示意,青禾殿女弟子便起身掌着宫灯羽扇走了。
江晏清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见青禾殿的牌匾眼神一亮。
对啊,梦境里玉漱姑姑能帮他追到司空煜,这现实里肯定也行。毕竟连狂野放荡的青禾长老都拜倒她石榴裙下,从此收敛心性专情一人,若是没点手段怎么可能做得到?
江晏清立刻走入青禾殿,直奔主殿而去。
此时已是卯时,正是早膳的时候,江晏清找到玉漱的时候,青禾正殷勤的给她喂食,见她食欲不振便殷殷关切,直把江晏清秀得心塞塞。
玉漱一眼就看见了庭外的他,便笑着招起身走了出去,完全不搭理青禾长老。
“盟主怎么来了。”
玉漱并不是仙道盟的人,见了盟主还是要行礼,但江晏清都要喊她一声姑姑,自然不敢受。要是受了,怕不得青禾长老日后给他多少小鞋子穿。
青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玉漱身旁,愤怒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利箭,簌簌朝江晏清射去。
“你小子跑来干什么?”打扰人培养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江晏清是顶着天打雷劈的危险也要打断她们的,他丝毫不惧青禾长老的冷眼,对玉漱道:“玉漱姑姑,我想请你帮个忙。”语气十分恳切。
玉漱以为他是遇到啥天大的难题,便有些急切的问:“这是怎么了?”
于是江晏清便将他与司空煜的矛盾说给了玉漱听,玉漱沉默了半晌,道:“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说?连最爱的人也不行?”
江晏清道:“说了可能会毁了他的道心。”
“这样啊。”玉漱低声沉吟了下,然后摇头表示爱莫能助,“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帮不了。”
“为何?”江晏清有些失望,连玉漱姑姑都帮不了,难道非要在说与不说直接抉择吗?
青禾看不惯他的优柔寡断,当即插话道:“如果我这样有事瞒着玉漱,死活不说,玉漱就算明面上不说,心里也会有根刺。”
青禾说得很中恳,让江晏清沉默了。
“信任一旦出了问题,就好像这个镜面裂了一条口子,这口子不会消失,它会永远留在那里。”
玉漱不知从哪摸出一块铜镜,指尖轻轻敲击镜面,脆弱的镜子便出现了一道裂痕。
敲击一下后她并没有停手,而是在原来敲击的地方继续敲着,一边讲道:“如果我一直敲击着镜面,裂痕也会越来越多,直到它彻底碎裂。”
随之手指的敲击,镜面裂纹越来越多,很快蔓延了整个镜子,她刚说完,手里的铜镜四分五裂,碎片洒落了一地。
江晏清低头看着那些碎片,看着自己也四分五裂的脸,明白了。
“破镜不能重圆,就算重圆了,裂痕还在。这与道侣之间的感情和信任是一样的。”
玉漱并没劝他如何决定,只是给他说道理。江晏清感激的对她一拜,“多谢玉漱姑姑解惑。”
“你明白就好。无论做出什么决定,问心无愧便好。”玉漱温婉的笑了,真心为他高兴。
江晏清拜别玉漱和青禾长老,出了青玉殿,又开始忧愁该怎么告诉司空煜事情真相,才会显得不那么玄幻,也不会以为是他在骗他。
正在他绞尽脑汁之际,一位弟子忽然走来,对他道:“盟主,盟外有二人求见,说是姓金。”
江晏清豁地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忘记了金龙?
他欣喜的说:“赶紧把人请进来。”
☆、七十章
金龙与鲛人被接入了盟主府; 与江晏清相谈甚欢。
话说从仙境被放出来后; 因为江晏清并不急着要他们帮什么忙,于是金龙便带着鲛人四处游历了一番。
三清长老和魔将们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外界是一点也不知道江晏清和司空煜神魂曾落到天外天的事情。金龙之所以忽然拜访; 也不是因为知晓了这事; 而是游历到妖界时,被妖界那些老古董们以保护稀有妖族为由日夜仔细看护着。烦不胜烦之下,金龙连夜卷着铺盖带着鲛人逃跑了。
作为现如今天元大陆唯一一条金龙和鲛人,妖族自然是视为掌心宝; 生怕他们被外界修士拐了去抽筋扒皮,于是大半妖族大能纷纷出动寻找落跑的金龙二妖。
金龙带着鲛人跑不了多快,几次被追上; 但好在他实力爆表,那些妖修大能也不敢下手硬把他打晕拖回去,唯有苦口婆心相劝。
金龙被说得耳朵起茧,烦不胜烦之下想起了江晏清; 于是拍拍龙屁股; 又驮着鲛人直杀灵州仙道盟。
入了灵州以后那些妖修果然不再跟着,二妖齐齐松口气; 以为终于摆脱了妖族的纠缠,却不知仙道盟里住着所有妖修的老祖宗——妖王衡道古。
江晏清听着二妖遭遇颇为同情,抿着茶水想要不要告诉他们衡道古就在仙道盟?
他本欲张口说来,可转念一想,金龙和鲛人实在珍贵; 就算他们实力强劲不惧任何人,可终归斗不过有心的算计,倒不如让师父好好盯着稳妥。
于是他将话题转向自己的目的上去,道:“你们来得正好,我确实有事拜托你们。”
江晏清于他们有恩,金龙又是个不喜欢欠人人情的性子,便有些豪气的说:“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江晏清笑了笑,“并不是什么太为难的事情。”
原先他刻录一颗忆梦珠是因为有预感笔者会降临天元大陆,而后果就是因他与司空煜交换身体而造成的剧情修改会被全部修复。那时他已对司空煜心生好感,自然不愿再被操控着去杀司空煜,再后来明白了自己心意,便更是惶惶不安。
如今笔者已经降临,但不知其中哪里出了差错,他预感的事情并未发生,倒是因为落入迷梦之境而导致二人感情迈上一个阶段。虽然还存在一点小小的误会,但他相信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今解决的契机就在眼前。
他微眯双眼,笑吟吟的说:“我想金龙兄帮我牵条红线。”
金龙与鲛人齐齐一愣,牵红线?他们又不是月老红娘,怎么牵?
他也不解释,只是神秘莫测的说:“我此前拜托你保管的那颗忆梦珠,要麻烦金龙兄交给司空煜了。”
金龙愣愣的点头,有些搞不懂情况,不过只是这么个小忙,也没什么难的。
于是金龙欣然答应,与江晏清茶过三壶,很快就到了午时。
烈日当空,修士筑基后都会辟谷,所以没有午膳的说法。金龙从江晏清那里了解到司空煜就住在盟主府内,便起身去寻司空煜,美其名曰叙旧。而鲛人则留在了江晏清那处,被他带着在盟内逛逛。
此时司空煜正在房内小歇,虽然体内的酒精已经被排除得差不多,但宿醉真的不好过。
修奇刚走不久,紧闭的房门又被敲响,他以为是修奇还有要事禀告,便没问是谁就说:“进来。”
话音刚落下门就被用力推开,司空煜立即皱眉坐起,这不是修奇会有的态度。再感知一下气息,霸道而张扬,不属于他已知的任何一个人物的气息,偏偏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一个名字浮现脑海,还未喊出来,那人已经走进房内,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客人的自觉,拉着一根椅子就坐下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嘴里还抱怨着道:“你这怎么连茶水都没有?”
司空煜万分无语的看着他,语气冷漠,“你来干什么?”
金龙理直气壮道:“来找你叙旧啊。”
司空煜:“……”
没记错的话,他们的交情似乎还没到能叙旧的地步。
金龙打量了房内一圈,视线落在司空煜脸上,见他脸色苍白气息轻浮,便忍不住惊奇道:“虚成这样,莫不是江晏清那啥啥你狠了?也难怪你要跟他吵架,他太不上道了,连节制都不会。”
司空煜当时就黑了脸,狭长上挑的凤眸微微眯起,剑锋倒影着他充斥着杀意的双眼。
眨眼间,金龙左边的鬓发被齐齐划断,飘飘洒洒的掉落在他腿弯处。
“喂!我这龙须可是百年才长一寸,你这一下割断那么多,你赔我!”
金龙扎了毛,司空煜嗤笑一声,那一剑凭金龙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躲过去。
金龙心疼的将金色的鬓发收起,颇为委屈的用不知哪摸来的手绢包起,嘴里小声念着:“回头拿去做药引给玺儿补身子。”
司空煜经他这么一闹腾,感觉更难受了,便冷声道:“你找本尊到底有什么事?”
金龙一边将手绢收进空间内,一边说:“这不是看你们小两口吵架,我这个前辈来劝解嘛。”他故作唏嘘,摇摇头感叹,“你是不知道啊,江晏清为了你在那买醉呢,我看着揪心啊。”
“呵。”司空煜完全没有被打动,他挑眉道:“不是你自己要来,是他叫你来的吧?”
江晏清可不是那种会借酒浇愁的人,在后头算计着如何利益最大化解决问题才是最有可能的。
所以金龙的话,司空煜一句也不相信,而且认为江晏清伙同金龙欺骗他,更为火大了。
“额……”
金龙有些尴尬,本来想说得煽情些,说不定更能打动他,怎知偷鸡不成蚀把米。
“告诉他,使任何小手段都没有用,要么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要么一刀两断。”
司空煜放了狠话,而后起身赶人。
“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说真相就在里面,你看了就知道了!”
金龙生怕坏了江晏清的大事,再敢不废话,连忙将忆梦珠取了出来。
司空煜一怔,“忆梦珠?”
“这是他方才刻录出来让我交给你的,你也知道刻录记忆有多损神魂,方才醉酒的事是我随口说的,不过他此时状态不好是真的。”
金龙半真半假的说着,心底暗想,为了给江晏清牵红线,他可是连龙脸都不要了。
司空煜怔怔的看着忆梦珠半晌,瓮声瓮气的问道:“他……真的不好?”
金龙肯定的点头:“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反正他没说假的,江晏清确实是神魂有损。
司空煜从金龙手中取过忆梦珠,盯着它沉默许久才对金龙说:“你先出去。”
金龙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于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乖乖走人,还贴心的关上门。
房内只剩司空煜一人,他紧紧捏着忆梦珠,呼吸有些紧张。
看?还是不看?
江晏清如此抵触告诉他的事情,会不会让他无法接受?
司空煜有些迷茫,一定非要知道吗?
他站在原地如同入定,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张开手掌,手心的忆梦珠散发着温润的淡淡荧光。
☆、七十一
最终那颗忆梦珠还是被他紧紧攥住; 并没有捏碎了读取中其中刻录的记忆。
司空煜承认他表面看着强硬; 其实到底还是个软弱的懦夫。
当江晏清不肯告诉他的时候他如鲠在喉,逼迫着江晏清说出来。可当事情真的被剖开摊在他面前时,他又不敢去看个明白。
说到底他不是害怕事情真相他会承受不住; 而是害怕改变; 害怕有任何事物脱离了他控制的范围,无论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
他的眼神有些黯淡,心底惶惶不安,日后该如何面对江晏清?逃避; 还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摊开手掌,直勾勾的瞧着忆梦珠; 五指收拢又松开了几回。
他长长吐一口浊气,五指忽然收拢,眉眼带着一丝丝无奈。
逃?为什么要逃呢?又能逃到哪里去?
司空煜那一刻终于承认了,他喜欢江晏清; 不; 应该说是爱。而江晏清也爱他不是吗?
早就在种下魔契的时候就决定了,江晏清这个人他势在必得; 现在又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小的磨难而放弃?
忆梦珠遍布细碎的裂纹,在他手心碎成粉末,一道精纯的精神力冲进他眉心。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在识海掀起惊涛骇浪,巨大的浪花吞没了司空煜的意识。
昏睡之前,司空煜嘴角带着暖暖的笑容。只要不是欺骗和背叛; 那么他愿意奉陪到底。
窗外的长廊上,有人依靠着廊柱,过路的巡逻弟子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那人扯唇笑了笑,对着一把小铜镜喃喃自语。
“看来这个任务也快要完成了,就送他们一个小礼物好了。”
铜镜里传来一道认命的话语,“你别太过分就成了。”
那人保证道:“当然不会过分。”只是让二人彻底捅破最后一层窗纱而已。
一道金光从他手中溜出,穿过窗户跑进房内,而后稳稳没入司空煜的丹田里。
正在消化江晏清记忆的司空煜,并未察觉体内的银蛇毒素像是被引爆了一样,肆无忌惮的侵蚀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经脉。
一股甜腻又淫靡的气息从盟主府开始弥漫在整个仙道盟,不少低阶弟子受了影响,个个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难耐。
三清长老此时正好在监督弟子修炼,见此赶忙给这些受影响的弟子护法再让他们念清心咒。
他目光看向气息起源的方向,疑惑的揪着大白胡子喃喃道:“怎么回事?”
青玉殿那边,青禾也闻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同于三清长老的担忧,她却是双眼闪闪发亮,如获至宝的说:“这气息若是做成熏香,双修时燃起来肯定带劲!”
玉漱冷着脸拧了她大腿一把,冷笑。青禾立马恹恹的收了念头,专心伺候道侣画眉挽发。
魔将那边早已对着气息熟悉不已,只是这比起以往更为强烈数十倍。
修奇脸色十分不好看,由于来灵州是江晏清临时起意,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带血奴。换不了血,也就是无法缓解司空煜的毒素。
“现在没血奴怎么办?”
修奇眉心紧锁,都能夹住一颗花生米。其余魔将也是一脸严肃,唯独罗刹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古辰枫在一旁看气氛不对,默默喝茶不吭声。
其中一个魔将道:“找个炉鼎最稳妥。”
修奇点点头,显然觉得合适,但想到自家魔尊和江晏清的不清不楚,又觉得不合适了。
要不……让仙道盟盟主委屈一下,当一次炉鼎?
这个念头刚冒起来修奇立马将它踢出脑海,敢让江晏清当炉鼎,明日那些长老团指不定就生吞活剥了他们。
这方魔将一个头两个大,而另一边江晏清最早察觉不对。这种气息他记得,在梦境里就闻到过,哪里还不知司空煜毒发了。
他刚想拔腿就跑,哪知却被金龙拉住了衣袖。
“怎么了?”
江晏清心急着找司空煜,眼神一直飘向外面,也没发现金龙的窘迫。
“能不能借个大点山头让我落脚,要带水池的那种。”
金龙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蛇性本淫,更别说凌驾在蛇族之上的龙族。司空煜体内的银蛇毒素乃是成千上万条银蛇毒液浓缩而成,那威力人族可能不会受太大影响,可妖族就不同了。尤其是金龙,百年一次的发/情期直接被影响得提前了。
龙族发/情期少说一个月,长则半年,鲛人是水族,长期离水是不行的,所以有水潭是重中之重。
江晏清奇怪的看他一眼,虽然好奇他好好的房子不住要住深山老林,不过他急着找司空煜,便什么也没问直接指向西南方最高的一座山峰道:“峰顶有座天然温泉,那里应该适合你们。”
“谢谢。”
金龙立马扛起鲛人,比江晏清更快速冲出房门,金光乍现化作一条金龙冲入云霄,眨眼就不见了。
江晏清没心思理解他忽然间怎么了,只想找到司空煜,然后帮他缓解毒性。
江晏清冲进司空煜房间的时候,司空煜还没消化完那些记忆,但身体的躁动却很实诚的体现出来。
他难受的扯着衣襟,露出大半雪白细滑,还有一点红缨。江晏清立刻捂眼给他盖上被褥,生怕自己受不住刺激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司空煜本来就热,被褥一盖瞬间如同置身火炉,他下意识伸脚踢掉,但却被江晏清眼疾手快制止了。
“别急,我这就带你却缓解毒性。”
江晏清将他裹成一个蝉蛹,托抱着匆匆往浴室去。
满满一池子的水,在他丢进几颗玄冰寒玉后瞬间升腾出冰雾。他卸去灵气防御伸手试了试,整个人瞬间冷一个哆嗦。
水温合适了,江晏清连忙扒开被褥,但当双手落到司空煜衣带上时动作僵住了。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司空煜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正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而他也盯着司空煜的双眼,默默念起了静心咒。
只见此时司空煜脸颊绯红,嘴唇艳红如朱砂,微张着吐出热气,细碎的□□无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说:“抱我。”
江晏清依旧浑身僵硬。
此情此景,脱,还是不脱,是个难题。
☆、七十二
柔弱无骨的身体紧紧贴附着胸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痒痒的,酥麻得浑身战栗。
理智的弦被用力撕扯着,若非韧性极佳; 恐怕早已崩断成两节。
江晏清喘着粗气; 一把抓住探进衣襟,在他胸膛上肆意点火的手,他稍稍推开司空煜,无奈道:“司空; 别闹,快到池子里去。”
再撩拨下去,可就不是一个人进去那么简单了。江晏清咬咬牙;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忍耐极限。
司空煜并未听他的话,而是伸出葱白修长的食指勾起他下巴,嘴角微微勾起,挑剔的目光像是一只准备进食的白虎; 打量着即将入腹的猎物。
他双颊因情/欲而泛红; 但那双眼眸分明是清明的。
虽然毒发,可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控制; 他挑眉道:“既然你不敢上,那就乖乖让本尊上。”
说着推倒了一脸惊愕的江晏清,双手撑着两侧,俯身稳稳堵住江晏清的嘴。温软的舌轻而易举撬开牙关,霸道而又急切的肆意掠夺。
啪一声;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江晏清翻身将司空煜压到身下,一吻缠绵罢,他起身喘着粗气,深邃的眼眸底下酝酿着狂风暴雨。他沉声道:“现在让我停下还来得及。”
“哈哈……”司空煜放声大笑,“为什么要停?莫非……”指腹划过江晏清的唇,按了按,目光往二人身下的贴合处看去,“盟主大人那里不行?”
都这样说了,如果江晏清不真的做些什么,那不行的高帽可就戴牢了。
江晏清恨恨的咬他唇角一口,喃喃道:“你就是生来克我的,你可别后悔!”
说罢将司空煜打横抱起,回到原先的厢房,大门一关就是三日。
这三日里整个仙道盟都弥漫一股甜腻的气息,这让那些修为低的弟子苦不堪言。尤其是到了第三日,莫说低阶弟子,就是高阶修士都有些承受不住,清心咒也没有了用处。有道侣的自然不需要再忍耐,可那些自母胎就开始单身的修士只能咬牙忍耐。
当那股气息终于散尽,修士们齐齐松口气。经此折磨,他们对于欲念的忍耐和掌控已经达到了一个超高的强度,以至于日后天元大陆都在盛传——仙道盟出来的修士都是一群性冷淡,比剑修那些剑炉子更加不识情趣。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两位当事人,他们完全不知仙道盟的弟子因他们而遭受的折磨。
餍足过后已是黄昏之后,江晏清将司空煜抱进浴池,好生沐浴了一番。再将他带回房内时,司空煜已经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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