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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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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凌郡府因结党问题现如今已成历史云烟; 她若没有与那家子断绝关系,怕不得遭受牵连; 无辜落罪……算是因祸得福罢!
扯远了。
郁容会想到那位表姐; 纯粹是他暗搓搓地以为安朗犀会不会与之最终如何如何,咳。
毕竟两人青梅竹马,郎有情妾未必无意。
反正这个时代表亲关系总有些暧昧,再者就算考虑到后代; 毋需顾虑,他俩不存在真正的血缘关系。
不想; 世事难料。
郁容转而摇头; 觉得自己想当然了。
两人若真的有缘,也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没在一起……
感情的事本就如人饮水,旁人如何得知其间的冷暖?
不光是安朗犀成亲在即。
八年前就说自个儿马上可以成亲、并想早早相好对象、防止年纪大了跟其大兄一样没人要的盘子; 如今年过二十一,才终于定下于三月后在花朝节时举行昏仪。
郁容想想就好笑,盘子这年龄在旻朝也是晚婚了吧?
当然了,对聂家子弟来说,二十一未婚不算稀奇。
曾经的头号大光棍聂昕之且不提。
聂暄步其大兄“后尘”。
仗着身子骨破烂,官家不好支使他干活,整日东奔西跑在外浪得不要家,到现在一个看对眼的对象也没。
好歹捡了个便宜儿子阿福留待养老。
聂旦就更不用说了,比聂暄更会浪。
自西南鼠疫之后,郁容几乎就没见过对方几面,只从聂昕之那三不五时获悉其片段消息。
据说不久前,聂旦在西南浪够了,跑去了比西琴更西的西胡,把某几个对旻朝暗存不轨之心的国家搞得鸡犬不宁。
聂家的子弟们啊……
郁容有时候对他们挺无语的。
然而。
回忆起“历史”中大家的结局,他不自觉地心情柔软——
成不成婚的,都不紧要,只要大家伙儿平安康泰,活得恣意就好。
喜事不仅仅有亲事,郁容今日就接到了老朋友周昉祯,第四个孩子出生的喜讯。
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佩服:
当年闹出“云梦仙子”一事,周兄的身子被掏亏了不少,他一度担心别有什么尚未发现的隐患呢!
不承想,周兄真真厉害,八年生了四个……嗯,其妻主乌云大王才是居功至伟。
“公子。”管事敲开了书房门,说道,“主子从南海带回了一些土仪,你要不清点查看一下?”
郁容沉吟了片刻,微颔首没拒绝:“也好。”
说到南海土仪,就想到了“透明装”与“比基尼”——哦,不对,是鲛纱与天精宝珍衣——难免起了好奇之心;
再则他想起那几桩喜事,需得准备贺礼,正巧去库房看看有什么得用的好东西。
打定了主意便不拖延。
某晏安大夫遂搁下毛笔,收拾好写到一半的儿科论篇,起身跟着管事一起去往库房。
插句题外话。
八年时间,人与事改变良多。
就拿郁容自身来说,医术的提升不必提,文笔的进步亦是可观。
有系统布置的日常写作小任务,最主要的是有文言文“老师”聂昕之精心教导,他现在不管是写什么“小论文”啊,或者给周昉祯的《武林志》供稿,不说轻轻松松,至少对写文章一事,不会再有当年那般痛苦到隐约排斥的感觉了。
难产多年的《产论十三说》在两年前终于刻印发行了。
不过,这篇“论文”并非由周昉祯的“花边杂志”《武林志》刊载,也终究没采用私人刻书的形式推向普罗大众。
到底是官营医药局的“局长”晏安大夫,郁容现如今想写个什么医学论篇,根本毋需担心别人不买账了,咳!
与此同时,他在《武林志》上连载的“走近科学系列之医说神鬼论”,比如《尸蹷》啊《鬼击》等,一直持续有更新。
《产论十三说》太过专业化,读起来没多少趣味,非医者或者医学爱好者外,看得下去的人总归太少了。
相较之下,神神鬼鬼的故事“吸睛”多了。
采用这般写作手法,宣传医学知识(反对迷信)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没想到的是……
如今郁容文笔好了,故事写得越来越有趣,有说书人讲述他写的故事,往往只截取神神鬼鬼的前半段。
唉,想象很美好,现实有些骨感。
不管怎么说,郁容这些年里,断断续续写了不少的文章。
于是经由系统建议,他干脆便选定“写作”为第三副业了。
第四个副业则仍空置,反正人生还长,他年不过廿八,不必急着草草决定所有要做的事。
回到眼下。
在库房清点了好一番的南海土仪,郁容心情颇是愉悦,兄长果然深知他心,带回的东西,珊瑚也好、真珠也罢,还有一些特殊的矿石等,俱能作药用。
“李叔,这一间库房里装的是甚么?”
一年在王府待不满两个月的晏安大夫,对不同库房的用处,乃至库存的宝贝甚么的,没甚么明确概念。
管事闻声,身形顿了顿,竟没立马给予回答。
郁容敏锐觉察到异常,不自觉地扬扬眉,果断道:“我进去看看……可以吧,李叔?”
每每看到手底下的人露出犹疑之色,他条件反射就想到是不兄长又“熊性”发作,背着他搞个什么幺蛾子。
管事自然不好拒绝其要求,便遵从其意打开了库房的门。
郁容踏足进门,遂看到一排排的书架,有些懵。
没搞错吧?这是库房又不是书房,想不通为什么藏着这么多的……
郁容随手抽出一本《武林志》,再扫视满书架子同样的书籍,不由得默了。
……原来如此。
感情《武林志》畅销到供不应求,是兄长暗搓搓将没人买的书给全收购了?
管事当即表示也就最开始,《武林志》销路不怎么好,聂昕之担心他家容儿知晓了受打击,才暗暗着人“刷”起了销量。
现在《武林志》是真卖得好,每期也就“刷”个几十本,有时候动作慢了,还抢不到太多呢。
郁容囧囧有神,真是不知怎么说兄长才好,明明该为其所作所为感动,偏偏觉得“槽多无口”。
在库房里转了一圈,发现从他发表的第一篇文章起,兄长俱数有“收藏”。
郁容摇头叹气。
得亏昭贤太子攒的身家足够,否则早晚被某男人的败家行为给挥霍光了。
对兄长的“熊”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这种他出书、对方就大批回购的行为,相较而言,真的谈不上奇葩了。
着管事锁好库房。
郁容一回主院,就发现兄长回来了,根据经验,这整日忙得天南地北地跑的男人,估摸着又难得休假了。
想到好些天没能与自家兄长好好培养感情了,青年医官无意识地扬起嘴角,一时不着急追究其“刷”《武林志》销量一事,笑盈盈地唤了声“兄长”。
聂昕之站在书桌前,垂目正在看着……
一张图纸?
郁容好奇地探头:“这是什么?”
聂昕之看向他,道:“王陵。”
“王陵?”郁容下意识重复,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王陵”是哪两个字,“干什么的?”
聂昕之凝视着青年医官,浅声说明:“容儿与我的身后居所。”
身后?郁容眨了眨眼,语气迟疑:“所以是……咱俩的墓?”
聂昕之淡定颔首:“容儿看看可还欢喜?”
郁容黑线。
兄长莫不是在搞笑,对着自己的陵墓设计图有什么欢喜可言?
关键在于他才二十八啊。
二十八!
不是八十二!
这么早就想死……死后的事情,未雨绸缪也筹谋得太早了罢?
聂昕之却是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见青年医官久久不言,疑惑唤:“容儿?”
郁容叹道:“兄长不觉得……早了麽?”
聂昕之淡淡道:“修建王陵非一时一日一年之功。”
郁容默了默,轻抚了抚额头:怎么又疏忽了,兄长到底不是寻常人等,早早就修墓也是正常……吧?
咳,还是觉得诡异。
定了定神,郁容抛开古怪的不适感,凑近图纸前:“我跟兄长……合葬?”
聂昕之说:“容儿与我是为一体。”
郁容喃喃道:“生同衾,死同穴吗?”
聂昕之微微点头。
郁容失笑,语气活泼:“哎呀,忽然觉得挺罗曼蒂克的。”
聂昕之肯定地“嗯”了声。
“扑哧”一声,郁容笑得更欢了:
这家伙一本正经地应和着,他知道啥叫罗曼蒂克麽?!
笑完了,郁容便也对着王陵图纸琢磨,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时不时提出些异想天开的建议。
聂昕之却是认认真真地听着,看样子只要能做到的,即真打算采纳。
搞得满嘴跑火车的郁容不太好意思。
他咳了咳,道:“还是别太劳民伤财,重点是防住盗墓的就好。”
脾气再好的人,也绝对不想死后被人扒了坟。
聂昕之颔首:“容儿安心。”
想到盗墓,郁容哪里安得下心。
普通的盗墓贼就算了,万一遇到曹老板那样动用军队,直接将人墓地山头挖成“龙塘”的牛人……想想就糟心。
有些犯愁。
倏地灵光一闪,郁容双目一亮:他怎么将系统这一好用的大利器给忘了?
反正只要舍得撒贡献度,什么奇巧精妙或是防护效果强的陵墓设计图,总能兑换得到的,应有尽有。
想着便清了清嗓子,郁容故作高深莫测,道:“兄长,我有些绝妙的好主意,给我几天时间,到时候我把图纸画好给你。”
聂昕之对他家容儿信任至极,应了声也没追问。
三个月之后。
郁容看到聂昕之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意外。
好罢。
“闷闷不乐”是他的说法,旁人看不出这面瘫脸的家伙有任何不对劲。
“兄长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作为贴心好伴侣,郁容当即抛开手里的事,迎上前温声相询。
聂昕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官家骗走了王陵图。”
郁容:“……”
片刻。他语气含笑,问:“官家做啥子骗王陵的图纸?”
聂昕之说明:“作修皇陵之用。”
郁容觉得有些微妙,嘴上仍是好声好气:“兄长寻常机灵得很,怎的被官家骗了?”
聂昕之木着一张脸:“他装病。”
所以……
这家伙莫非担心官家活不久了,所以赶紧将王陵图奉上了?
郁容为自己的推测感到发囧。
聂家的叔侄哟……
这是一个咒自己早死,一个真的大不敬地以为对方马上要死了吗?
也是不懂了,这对叔侄玩什么小情趣。
不过……
郁容忍着笑意,抱抱他家生“闷气”的兄长,温温柔柔地说:“兄长放宽心,待容我再‘设计’出更完美的王陵图,到时候藏掖好了,等皇陵修得大差不差了,咱们再动土,官家总不好再改建吧?”
聂昕之反手将青年抱满怀,在其发间轻吻了吻:“好。”
·
说到郁容,许多华国人有时候反应不过来是谁。
但要说“聂晏”,或是“小郁大夫”,基本上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没人不知晓,谁都能列出其人二三事。
“小郁大夫”牌六味地黄丸如雷贯耳。
至于聂晏……
是为旻朝著名医学家。
不过在这个“医学家”的名头前,其更为人广知的身份是旅行家,以及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记入皇家族谱的男王妃。
说旅行家的缘由,是其晚年行走大江南北,甚至连国外都跑了一圈,写下了流传千古的《九寰游记》。
《九寰游记》实在出名,针对旻朝时期国内国外的地理地质、动植物资源、水文天文,乃至风俗人情,布衣美食等方方面面皆有详细记录与描述,在文学、地理学,乃至医学与历史学方面,可谓是卓有贡献。
但事实上这本游记的作者不止是他一人。
一百八十万的字数里,其中有一百万一十余万明确表明由聂普代笔。
所以,尽管一般人提及《九寰游记》,就说作者是聂晏,学术界同时会将聂普的名字列上。
广大网友嘻嘻哈哈表示无所谓,有一个共识认为如果没有聂晏,聂普打死也不会写上一百万多字的游记。
其本人自我评价是“不善文理。”
对此,无数学生恨不得撕书表达愤怒——简直是史上头号大骗子好麽!
从语文书上摘录文言文片段开始,聂普的大名就频繁做客于考卷上。
反倒是《九寰游记》署名作者聂晏,其文采公认输于聂普一筹。
学生们相较之下更喜欢聂晏,只因为其语言表达,一般比聂普“白”上一些。
扯远了。
再说回聂晏。
在医学界,《九寰游记》里虽有描写一些医学知识,包括不少药用植物的记录与说明,但学术价值相对而言,不如其专著《晏安方论》高。
《晏安方论》之外,单独篇章《产论十三说》堪称是妇产科的基石论著。
除此,华国史上第一部集大成的本草专著《本草新经》,作者贺文璘在自述上明确表明,书中三分之二旻朝新发现的药材资源,是由聂晏口述告知于他的。
对华国传统医学来说,旻朝这个朝代,以及聂晏这个人,意义非同寻常。
因着聂晏在医学上的巨大贡献,离世后获谥“宣德公”的美誉。
不过,对广大网友而言,高来高去的理论太枯燥,还是谈论风花雪月比较有意思。
聂晏最值得让人讨论的地方,在于其旻朝第一男王妃的身份。
现代人没法想象,生前是帝王亲侄子、险些继承皇位,对旻朝盛世有着莫大贡献、死后被封“武暸王”的聂普,居然堂而皇之地娶了男人,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名垂青史”了。
让人更不敢相信的是,年龄更小的聂晏早一步离世,聂普竟然在其死亡的次日,抱着其尸身封闭了王陵,自殉而亡。
这一段记录是为正史《旻书》所记载,人们根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证据。
为此,不管卫道士如何鞭挞武暸王与宣德公的关系,大众对这二人的恩爱是笃信无疑的。
反驳的证据不好找到,证明这一段记载的真实性却有确凿的佐证。
便是发掘没两百年历史的聂普代表亦是唯一的画作,学术界命名为《风华录》,网友们则戏言“小黄图”。
“小黄图”的名气不下于《九寰游记》,是为二人感情最强有力的证明。
——虽在博物馆只能展示一两页,但如今网络信息发达,电子版的全书几十张图搜索一下人人皆可以“评鉴”。
除了《风华录》,聂普唯一署名的著作《三十六计》也能说明一些事。
学术界研究的是《三十六计》在军事等各领域的运用,然而……
网友们直接给《三十六计》加了前缀,诸如“追人三十六计”、“爱情三十六计”等等。
有关聂晏的话题,除了其留下的几本传世著作,以及与聂普的爱情故事,网络上甚至学术界争论最多的是其在《武林志》中,一系列“医说神鬼论”里,所描写到的一些史上不存在的医家,诸如扁鹊、张机、华佗等。
《武林志》作为华国史上第一部“期刊”。
到如今残本虽不齐全,其中除收录了由《武林志》刻书人“东方不惑”所著的华国第一部长篇小说外,另有诸如公无庸、宛树成等文学家的散文游记。
是学者研究旻朝历史、文化等的重要参考书目,同时具有极高的价值。
聂晏的“医说神鬼论”自然也备受关注。
尽管主流观点认为,扁鹊、张机、华佗等不过是作者杜撰的,为其本人在故事中的化身,但鉴于聂晏对这些“医学家”描述得用心、详尽,甚至措辞极为尊敬与推崇,便有不少人怀疑,这些史书上不存在的“医学家”其实确有其人。
然而,除了聂晏笔下,在之前根本没有这些人物的丁点片段记载,就又有更多人反驳这群人的真实存在。
只因为一旦承认这些人的存在,意味着学术界的现有认知都得颠覆。
简单地说,张机所在的“东汉”到底是哪一个王朝?
华国历史上确实有“汉”的存在,却是在旻朝之后了,聂晏总不能未卜先知记录下了后世的事情吧?
诸如此类问题,学术界的争论持续了百年不止。
现代网络普及,网友们在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时,便打哈哈开玩笑。
诸如说,聂晏其实是穿越的,所以将后世之人记录在书里,导致原本该出现的人被蝴蝶掉了。
更有扯淡的说法是,大家生活的世界,其实经过时空逆流倒过带的,聂晏所写的那些人其实活在上一个周目,等等等等。
所有的争论,在发现了武暸王陵时达到了白热化。
原本是几个盗墓贼,在盗墓过程中遭遇了生命危险,国家这才发现了大墓所在,便采用了最新的技术,开始了抢救性发掘。
在新科技的支撑下,国家电视台针对此次发掘,采取了网络直播模式。
这一次发掘,真正有价值的不在于什么金银财宝。
而是……
难以计数的旻朝书籍,囊括了各个方面的著作,包括在当时没什么价值的话本之类;
及旻朝之前、很多已经失传了的经籍。
离奇的是,所有书籍全是纸质版。
经过一千七百多年的岁月侵蚀,居然保存得十分完好。
专家研究了纸张,推断这是旻朝独有的、史上没有记载、如今已经失传了的一门特殊而超凡的造纸技艺,所制造出来的纸张。
不提纸张问题。
在此次发掘中人们发现了,聂晏在“医说神鬼论”中提及的诸如张机,只闻其名的《伤寒论》,包括了初版与后世人辑录的不同版本。
除了《伤寒论》,同样在“医说神鬼论”里出现过的“经籍”,诸如《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等,俱数被发掘了出来。
一时之间,学术界哗然。
之前认为张机等医学家不存在的学者,所持有的论点之一便是,聂晏尽管在“医说神鬼论”里提到这些名字与《伤寒论》等书名,但从未见到除了《武林志》以外的古书,有相关的记载与描述。
就算失传吧,也不可能所有的书都失传了。
可见,那些医家及其著作,不过是聂晏为写故事而杜撰的。
如今发掘到这些典籍,巨大的研究价值不提,人们对于那些史上无名的医学家的存在,又开始争论不休了。
有人说这些经籍,其实是聂晏托诸多医家之名自己著作的,但更多人坚信聂晏没必要多此一举。
到最后网上全是吵吵一片。
以至于大墓发掘结束,也没吵出个定论。
大墓发掘的结果,除了这些经籍外,没找到墓主人的棺椁。
对此,人们又有各自的说法。
遂是争论不休。
最终“和事佬”们出场了,劝大家别吵啦,吵架伤和气——
纷纷拿出了电子版的《风华录》(小黄图),与一众同好分享评鉴。
一时之间,许多人消了火气,一边欣赏着《风华录》,一边嘻嘻哈哈,讨论实际操作的可能性。
·
郁容可不知,以自己为主角的不可言说的某些图,遭到了七八亿网友的观摩。
他在一个老旧的现代化房间里醒过来。
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不是快死了吗?
直到姗姗来迟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才陡地想起了一些事:
似乎是,自己的系统等级达到了九十几级,近乎满级,贡献度又超级超级多,达成了某些特殊要求,所以被系统“聘任”为任务者了?
所谓“任务”,起源是一些穿越者,用系统造成了位面的巨大伤亡。
便需要“任务者”取回系统,同时尽量消除位面所受的损伤。
郁容:“……”
他就一个大夫,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关键是……
没有兄长……
哎??不对。
本来恹恹没精神的郁容一个骨碌坐起身,打开系统面板仔细研究。
系统说明写着,他由于完成了“特殊隐藏任务:包养聂普”,所以从此以后,他与聂昕之绑定在一起。
也即,他穿越了,兄长跟着他一起。
那么问题来了。
郁容焦急地起身,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兄长到底在哪?
刷地拉开窗帘,一不小心看到窗户底下全身腐烂还能走动的……人?
猝不及防,吓得心脏险些没跳出嗓子眼。
二话不说赶紧拉回窗帘。
郁容简直想哭。
找不到兄长,他连这个房间都不敢出去啊!!
“容儿。”
郁容倏然抬头,左右张望——他好像,听到了兄长的声音?
不是错觉。
找啊找……
半个小时后。
郁容打开半拉的抽屉,从里头碰出一个十厘米高的小人,表情是一言难尽:“兄长?”
小人淡定颔首:“容儿莫慌,有我在。”
郁容更想哭了——
兄长变成这么点儿大,他如何能不慌?!
系统你特么快出来——好脾气的晏安大夫第一次爆粗口表示——保证不打死你!!
番外完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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