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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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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容没有否认。
  阿若像是松了口气,脸上带出一点笑:“海哥家有几亩地想转手,”他抬手指向大小横沟之间那片地,“就那个,刚好离你家挺近的,回头你请人打条木船,船横过去,几步就到了,方便得很。”
  郁容有些意外:“请问海哥……”
  “海哥是你叫的吗!”少年郎像个护食的猫儿一样炸了毛。
  郁容哑然,俄顷,诚恳地说了声:“抱歉。”
  阿若鼓了鼓腮帮,语气忽又弱了一些:“洪大海,就是小年夜找你的那个人。”直接说到正事,“那块地离我们村子太远了,早就想转手了,价钱一直谈不拢。”
  郁容眺望着那片田,旋即想起来了,去年和那帮小孩挖荸荠时,曾经过那边,当时确实想过要是能买下那一块田就好了……听说不是本村庄户的田地,才打消了主意。
  如今,阿若主动找上门,倒是解了他燃眉之急……购置外村的田地,手续麻烦了些,不过现在跟户长的关系打点得不错,倒不担心出问题。
  “我暂时买不了……”
  阿若打断了他的说明:“你的情况我都打探清楚了,没事,你先租个一年,到年底再过户。”
  倒是正合心意,郁容暗想,唯一顾虑的是,那片田的主人不是眼前这个少年郎,怕是……遂想起这人与那位“海哥”的关系,又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阿若表示:“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带海哥过来。”
  “便麻烦你了。”
  “酸死了。”阿若横了他一眼,“走了。”便是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郁容失笑,目送着少年郎的背影渐行渐远。这人看着挺粗鲁蛮横,本性还是蛮可爱的。
  话说,就知道他叫“阿若”,也不清楚大名叫什么。
  少年大夫胡乱想着事,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去。
  突然,前面是小河疾跑的身影。
  跑得太快,先天不足的小孩儿,喘得差点快接不上气了:“郁、郁哥哥,不好,不好了……”
  郁容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第50章 
  小河说有人在他家中毒了。
  郁容觉得莫名; 人命关天的事,却容不得他疑虑; 遂是加快脚步; 直往家赶去。
  便一路小跑,小河紧追着少年大夫的步伐,气喘吁吁地补充说明了事件的大致经过。
  中毒的是个叫驴儿的六岁小孩。
  驴儿家在村西; 寻常两家并无往来。
  今天,驴儿跟随其母下田,田地就在郁容家后面水凼对面,那小孩大概闲极无聊了,就自己穿过了后院的栅栏门; 跑家里玩了……这类串门的事在乡下司空见惯,又只是六岁的孩子; 家里几人自是不会驱赶。
  哑叔在地里给药苗松土; 钟哥儿和明哥儿忙着处理药材,小河则一边看家,一边做些杂事,看驴儿一直在跟猫儿们玩; 便没多在意他的行为。
  哪料,这一没在意便出了事。
  原本在院子里玩着的小孩; 跑到没有遮挡的半厅; 不知怎的就打开了摆在墙角的药柜,偷吃了几颗蓖麻子。
  却不知,蓖麻子的毒性十分厉害; 尤其对小儿来说,五七粒的毒量即有可能引发死亡。
  ——寻常蓖麻子中毒,潜伏期较长,一般在服食后,一个半时辰到十八个时辰内发病,有时候甚至过了三四天才出现明显症状。一旦发作,有可能因肝肾脏的损坏,器官衰竭而死亡,便是救过来了,器官的损害往往是无法恢复到正常,进而化为终身疾病。
  也不知该不该庆幸,驴儿的身体不太好,吃下去没过半个时辰便出现了症状。
  懂得些许急救知识的哑叔,当机立断地先行给他催了吐。
  郁容疾步赶回家,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立刻对驴儿的情况进行了检查。
  中毒的小孩儿又是惊厥又是腹泻,面上甚至出现黄疸,症状相当严重。
  蓖麻子之毒没有特效解毒剂,催吐只是应急处理,若是在现代,应立刻将中毒者送往医院进行洗胃、导泻,注射蓖麻毒血清,鉴于蓖麻毒素会引发溶血,输血亦是很有必要。
  当前条件却不允许。
  面对严峻又紧急的情况,郁容头脑清明,冷静地采取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要求哑叔给小孩不停地灌清水,同时吩咐明哥儿立刻去勾兑无患子药液,又让钟哥儿去厨房分别弄一碗蛋清和冷米汤。
  他本人则果断地在系统商城上搜索着药用炭,不拘价格,兑换了足够的分量,混合着清水,毫不迟疑地让驴儿服用了——药用炭可以吸附毒素,起到洗胃之效——蛋清和米汤及时送到,便又哄着难受到哭不出来的小孩儿喝下,用以保护肠胃黏膜。
  遂取甘草、防风等,煎熬成汤剂,以峻猛之法消解蓖麻毒素,与此同时,无患子的药液可以起到灌肠驱毒之效。
  一番救治,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驴儿喝了药汤,吃了一碗郁容亲自熬制的阿胶黑芝麻大枣粥,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恹恹地趴在小榻上睡着了。
  驴儿的母亲,人称“周嫂子”的妇人,近乎瘫了般,坐靠着檐廊,眼泪跟断了链的珠子一般,滚落个不停。
  郁容心有惭愧,便取了一锭二两的官银,送给了周嫂子——尽管说起来,驴儿中毒本该怪不到他身上,但小孩儿差点为此丧了命却是事实——又去药室取了甘草、沙参、金银花等具备解毒之效的药材。
  “这一包分两次煎煮,早晚服用。”郁容给周嫂子仔细说明,“这些阿胶、黑芝麻和首乌,还请周嫂子每天熬粥给驴儿吃。”顿了顿,道,“吃完了再来取。”
  汤药可清理残存的蓖麻毒,阿胶这些补品则为调养……没办法输血,只能以药物给小孩儿补血了。
  周嫂子抹了抹眼泪,一句话也不说,却没拒绝郁容给的东西。
  ——大概是,心知怪不得这一位少年大夫,又无法不责怪吧?
  其后,女人背着昏睡的孩子,回了庄子
  ……拒绝了其他人想送的心意。
  郁容目送着周嫂子离开,即是歉然,又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哑叔急救到位,他回来得又正及时,驴儿虽受了一遭罪,却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好好养着身体,过一段时间基本就能康复罢!
  “小大夫你也太好心了,那小鬼跑你家偷东西吃,自己中毒了,你救了他一命不感激就算了,”少年郎语带嘲哂,“又拿东西又摆脸色,搞得好像是你故意下毒害人似的。”
  郁容回头,看到阿若带着他的海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院子,听了对方讽刺的说法,微微摇头:“是我没把东西放好。”
  阿若乜斜着眼,语气不屑:“滥好人!”
  郁容勉强勾了勾嘴角,知道这个人其实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得心里微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委屈”感,可是从情理上说,他无法推卸责任——便是轻叹:“周嫂子也不容易。”
  “这世上不容易的人海了去。”阿若不以为然。
  郁容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适才家里混乱,一时招待不周了,二位请进。”
  想来,阿若这么快就来了,是急着谈田地转卖一事吧……恰好,春耕正紧,他也挺急的。
  名叫洪大海的汉子,憨憨厚厚地跟着阿若进了堂屋,除了一开始的招呼,其后基本没插什么嘴。
  “哎,”阿若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没立刻说起田地的事,反倒是好奇地问,“蓖麻子真的那么毒啊?我之前吃过好几个,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大人和小孩的身体承受能力不一样,”郁容言简意赅,“少量服食,基本上也就是犯恶心拉肚子。”话说,他真没法子理解,为什么有人没事乱吃不了解的东西。
  阿若了然:“怪不得我那天一直拉稀,还以为吃坏了肚子……”旋即又皱了皱眉,“那蓖麻油不也有毒吗?”
  郁容耐心解释:“蓖麻子遇热,就没了毒性。”
  “是这样啊……”阿若颔首,“你们这些当大夫的,门门道道还挺多。”
  郁容闻言轻笑了笑。
  随意聊了几句,三人转而说起了正事——关于这一年租赁田地,完了再买卖的交易详情。
  事实上,都是阿若在说,郁容听着,不时插问几句,至于田地的真正主人,洪大海基本是阿若说什么他跟着点头说好。
  很普通正经的对话,莫名溢着一丝丝的粉红。
  郁容囧了,感觉自己被强行喂了狗粮。
  “……这样应该还算公道吧,”阿若的嘴巴特别利索,“大家都爽快点,小大夫你要觉得可以,咱们今天就把契据画了;你要是不情愿,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也就不提这茬。”
  阿若的要价,比郁容之前相中的田地,那边开的价格贵上一成。
  倒没觉得在坑人,洪大海的那一片田地,完全值得这个高价。四四方方的平整地,两个大田夹着中间一亩小田,正好五亩,不论是土壤的肥度,亩数大小,以及地理位置,都特别称郁容的心意。
  如此……价格高低一些,反倒不是什么紧要的问题。
  干脆利落,双方没怎么掰扯,非常痛快地定了契据。
  “你这人倒也不怎么婆婆妈妈嘛!”
  阿若心满意足地收好契据,难得夸赞了一下少年大夫,遂也不逗留,拉着他的海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看着那二人离开的背影,郁容哑然失笑,心里莫名有一种感慨,见到那一对契兄弟的相处方式,不自觉地便想起了他在这个世界结交到的第一位朋友。
  心情有点点微妙。
  这些日子,无意间叹气的次数,感觉都超过以往的总和了。
  有时候有点埋怨,有时候又有些自责。
  娘们唧唧的。
  郁容觉得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然而……
  且不提他到底对昕之兄是怎样的观感,一谈及爱情什么,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家人渣生父和可怜的老妈……谁能想到,那二人当初还谱写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呢,结果又如何?
  “喵~”
  郁容蓦然回过神,下意识地循声看去——三秀挨挨蹭蹭着桑臣,桑臣却根本不想搭理——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春天什么的,猫儿们都躁动了起来,不知,家里什么时候会“添丁增口”?
  看这样子,桑臣挺不中意三秀的,那……
  赤炎将军?
  “喵嗷——”
  猫儿的惨叫,惊得郁容连忙跑出了门,待看到大白猫硕大的身躯被卡在瓮口时,好气又好笑。这个胖子就喜欢钻箱子、陶瓮什么的,也不想想它自己的腰围有多粗。
  嗔怪着,少年大夫“口嫌体正直”,急忙忙地上前对大白猫实行救援。
  昕之兄什么的,瞬间被抛到天外了。
  费了好大力,这乍暖还寒的天气,郁容累得浑身是汗,终于将赤炎将军救出了陶瓮。
  “先生。”钟哥儿突然喊出声,有些急切,“你快过来看看!”
  郁容放下了大白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起身赶到栅栏门前——
  又有什么事啊?


第51章 
  还好; 不是坏事。
  乍一看到篮子里的鸭崽子,郁容一时没反应过来。
  钟哥儿在旁边说:“是那个养鸭子的送的; ”小半年相处; 他对少年大夫的性情也算了解了,便问,“先生; 要送还回去吗?”
  或者补偿些钱财?
  郁容微微一笑,弯腰拎起篮子,温声说:“不用送回去,等等只把竹篮还了就可以了,”想了想; 补充道,“我那还存着半罐子润油膏; 顺便带给他。”
  钟哥儿闻言点头。
  清点了一番; 鸭崽子足有八只之多,混在其中的,竟有两只小鹅。
  郁容默然了少刻,遂是轻笑出声。
  阿若那人真挺有意思的。想着; 他在钟哥儿正要去还篮子时,取出收藏在储物格里的花种——月季与夜来香——每样匀出一些; 用油纸包好; 拜托对方带给阿若……忆起第一次去阿若家看诊,供桌上插着的蜡梅花,想是那人挺钟爱花花草草的吧?
  便逗着鸭仔与鹅崽子玩了好一会儿; 口头叮嘱着爪欠的三只——主要针对的是最不安分的三秀——不允许它们耍玩这几只脆弱的小家伙,转而去了后院,找哑叔帮忙圈圈子。
  恰好,后面的水凼派上了用场。
  搬出闲置的竹席,在水凼靠岸钉了几个木桩,竖着席子圈了起来,在没水的地方搭了个小草棚,内里铺上厚厚的一层稻草——供鸭鹅们夜宿——旋即,将小崽子们放进圈中养着。
  “养鸭子的说,过些日子南河岸边的狗爪草就全长起了,”钟哥儿回来后还带了这么一句话,“鸭鹅特别喜欢吃狗爪草。”
  郁容点头,应道:“我晓得了。”心里却想道,狗爪草是什么东西?能给鸭鹅吃的,是野菜吗?
  说到野菜,春天万物萌发,山野田间会长出许多美味的野菜……哪天没事了,或该去采挖一些回来吃,顺道踏青散个心。
  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郁容现在可没这些闲心,忙完了鸭鹅圈的事,路过半厅看到被拉开的柜子,复又想到驴儿中毒一事,心里微微发堵。
  堵归堵,仍是不得不认命收拾起来。
  今日之事算是个教训。尽管这是在自己家吧,三个小学徒也懂事不会乱拿乱吃,却不得不考虑到可能过来串门的小孩们,必须得把“危险品”安置妥当了,要么放药室里关好门,要么给半厅里的柜橱按上锁……反正别想着图方便,随意摆放,须知,诸多中药材或多或少是带毒的。
  郁容想着就有些憋闷,也没什么好办法,乡下就是这样,平常家家户户都是门户大开的,有人上门总不好出言赶人……吃一堑长一智,只能以后多留心些罢。
  这时,不得不再一次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选了现在这个远离庄子的地方建造房屋,好歹那些个家长里短的烦不到这儿。
  生活中总会遇到这种那种的糟心事,好在郁容素来不爱为难自己,一觉睡醒了,便将所有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
  春耕要忙得太多,尽管坦然承认了自己在农事上半吊子水准的事实,田里的事也多是雇人来做的,但他到底不能全然撒手不管。
  从洪大海那租到的田,郁容经过一番斟酌,选了两亩地播种粮食——能在大体上维持口粮便够了——其他的三亩,考虑到系统颁布的任务与奖励,便想着留作种植药材,具体种哪些药材暂且不好确定……倒是不急。
  为了不让田地闲置,干脆先撒播了决明子。
  类似紫云英,决明子既是绿肥植物,本身又是一味药材,有清肝润肠、利水明目之效,可缓泻,降血压、血脂,适用范围广,算是优质的经济作物了。
  五亩田地种满了作物,四周田埂利用得当亦是大有作为。
  田与田之间的小土埂种上大豆,田头比较宽敞的径路则栽着绿豆与小红豆……
  还有芝麻,可药食两用,寻常市上卖得相当之昂贵。
  在径路之外,高出了两分地,便移植了好几排的芦粟——作为甜食拥趸者,郁容喜欢没事的时候啃啃甘蔗,可当下的新安府不兴种甘蔗,反而能见到芦粟这种从北方传来的作物。
  只好“退而求其次”。
  “其次”什么的不过是笑言。
  郁容纯粹是好些年没见过芦粟,给忘了还有这一种作物……芦粟除了杆子可当甘蔗啃,穗米磨成面做成饼,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哪天兴致来了,亦可作酿酒之用。再不济将芦粟加工成饲料,喂牛喂马是为上佳,且芦粟的穗子扎成的笤帚,比竹丝制的扫地要干净多了。
  转眼,清明已经过去了。
  水井前的大梨树,花苞绽放,雪皑皑的一片,像是缀满了树枝的雪花。
  穿着劳作服的少年大夫,跟学徒们忙忙碌碌地松着土……前些日子播撒的月季种子已经出芽长出了植株,植株挤在一起太过密集了,必须得进行移栽。
  不光是月季,去岁利用温室培育花草,大部分都从花盆里挪出,趁着春日正好,顺着栅栏或檐廊挨次栽植。
  檐廊边,一整排的猫薄荷,引得猫儿们流连忘返,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晾着肚皮,跟瘾君子似的。
  除了月季,郁容在前院栽了山栀,犹豫了一段时间,还是决定将向日葵的种子也撒入了土里,为了葵花籽“拼”了。尽管谈不上多么钟爱吧,可生活中没了瓜子这种东西,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尤其在过年之时。旻朝人其实也爱吃瓜子,吃的是西瓜子与冬瓜子,他却是吃不太惯。
  月季移栽完了,系统忽是来了提示。副业“种植”升级,是郁容熟悉的套路,奖励了种子礼包……份量与质量跟主线奖励的没得比,却是给他提供了思路。
  这回系统奖励的丹参、半夏、延胡索和夏枯草,同样是常用大宗药材。其中,延胡索与夏枯草常做配伍之用,俱是两年生的药材,可以等决明子采收后分别种上半亩一亩的。丹参与半夏为一年生,关键是根据系统的评定,这两样药材相当好种,尤其是半夏,只要摸索对了栽植方法,一年能采收三回。
  便给郁容提了醒,自家后院种植的白术与桔梗还好说,基本上今年就有收获,跟何蛮子试验种植的柴胡,起码得两年以上才好采收……周期有些长。
  如此,可以将半夏再交给那位“药材种植专业户”培植——正巧,小儿山坡地的土壤适宜半夏的生长——也好在短期内,能回收部分“利润”。
  想到,郁容便当即采取了行动,系统这一次奖励的种子很少,便干脆在商城上购买了几斤半夏的种子,第二天一大早便赶往了小儿山下何蛮子家。
  不是第一次合作,双方没什么异议,三两下便谈妥了——唯一疑虑的是,何蛮子此先没有种植过半夏,应该说,据他了解,旻国还没多少种植半夏的经验。
  郁容十分心宽,凡事都有第一次……而且系统也说了,半夏比柴胡好种,便偷偷翻看了那本药株培植大全,跟何蛮子分享了一番“经验”。
  反正,不管是半夏,或者柴胡的栽种,当前还是试验阶段,不必急于求成。何蛮子也便安了心,转而带着几许兴奋,请郁容一起去了坡地,检查柴胡的生长情况。
  接近八成的出苗率让郁容大大意外了一把。自家后院的白术与桔梗也不过是七成的发芽率。看来这位何蛮子能传出名声,当真是有几把刷子。
  在小儿山“视察”了一天,直到夕日落山,郁容推拒了何蛮子留饭的盛情邀请,踏着几许轻快的脚步,心满意足地往家走着。
  目光不经意地飘过路边,倏而,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
  略是加快了步子,少年大夫来到高挺的树下,昂头看了半晌,直待脖子有些发酸,试探性地举起手……
  果然,够不着。
  便默默地踮起脚,想要攀到最底的那一根枝子。
  仍旧够不上。郁容不由得囧了囧,自己的个子好像不算太矮吧?
  不死心。
  少年大夫踮起脚尖,伸长着躯干与肢体……可惜,就差那么一小寸,指头偶尔都碰上了树枝,死活就是够不上。
  “喀嚓”一声。
  一只手从他头上越过,轻而易举地折断了那根树枝。
  专注“攀枝”的郁容这时才感觉到,身后有人,极大的存在感让人根本难以忽视。
  有些怔忡。
  少时,郁容慢慢地弯起嘴角,回头看向男人:“昕之兄也喜欢吃香椿吗?”
  聂昕之沉声反问:“你做?”
  郁容只道:“树枝太高了,昕之兄可愿意帮忙采摘一下?”
  聂昕之直接以行动作了回答。
  帮不上忙的少年大夫,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悄悄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微有些心塞——
  这家伙,吃饲料长大的吗?


第52章 
  “够了吗?”
  拉回跑马的思绪; 郁容循声看过去,见男人手拿着好几根折断的香椿嫩枝:“可以了; 摘多了也吃不了。”
  香椿头嘛; 想吃的时候随时可摘,挑着最新鲜的才好吃。不过……
  “椿芽都快长成叶子了,差点给错过; ”郁容拿过一根椿木枝,送到鼻子前嗅了嗅芽叶的香味,“要是错过这一茬,再想吃就得等到明年春天了。”
  聂昕之应了声:“本月之内椿叶尽可啖食。”
  郁容忍不住笑出了声,看不出这家伙还挺接地气。
  “笑甚?”
  郁容摇了摇头; 仍是忍俊不禁。
  聂昕之没再追问,目光落在少年大夫的笑颜上; 久不见挪移。
  早习惯了被这男人这般直盯着看; 却又想起在荷蛰小院发生的事,郁容默默地撇开眼,轻咳了声:“还以为可能要好久都见不到昕之兄你了。”
  毕竟他拒绝了对方,再希望能够跟以往一样“做朋友”; 着实强人所难……到底是皇亲贵胄,位高权重的; 被抹了面子; 不恼羞成怒算是心胸开阔的了。
  “公务繁忙。”
  “哦。”
  像是解释一般,聂昕之补充说明,道:“春分之前赴往南疆; 近日才归。”
  郁容点着头,倏而觉着两人间的对话有些奇怪,莫名想到无数肥皂剧里妻子打探丈夫的行踪,丈夫应付着说忙的场景……瞬时囧了。
  “怎了?”聂昕之相当敏感,察觉到某人的异样。
  郁容连忙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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