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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做的菜巨无敌好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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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外面传什么我们都当听不见,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事!”
“掌柜的,你就原谅我们吧!”
“知道了知道了。”
宋阮被他们麻雀一般叽叽喳喳的声响闹得无可奈何,“这回子我先不追究,若是下一回你们再犯,我就连着这一次的账一起算。”
他吓唬完众人,满意地看着小杂役缩了缩脖子,笑了起来,“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得嘞!”
“回家喽!”
众人顿时像鸟儿一样欢呼了起来,各自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家去了。
宋阮锤了锤微微发酸的肩,还没锤几下,余光里看见黄老大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指了指小厨房的方向,低声道,“掌柜的,给杨公子的饭菜还留着呢,您看这菜是怎么办呢?”
“……”
宋阮微微一愣,锤肩的手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望了望厨房的方向,“杨苑还没回来吗?”
黄老大摇了摇头,“我一直待在后厨,没看见杨公子往后面走。”
“他也没从正门回来。”
张书生插了一句嘴。
一天了,杨苑连个身影都没出现。
就算是宋阮,心里也有些微微地紧张起来。
其实杨苑老半天不出现的情况经常有,只是这次不同以往,杨苑是和他吵架置气,然后跑出去的。
虽然知道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宋阮还是越想越忐忑。
他久久地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黄大哥,你回去吧。”
张书生看宋阮半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了,过来拍了拍宋阮的肩,“掌柜的,也许杨公子只是出去散散心,跟你闹脾气呢。等过段时间,他气消得差不多了,在外面又累又饿,想起你做的那些好吃的,自然就回来了。”
“但愿吧。”
宋阮听他这么说,心里也长出了几分希望来。
但是两天后,等到夫妻肺片都已经涨到了二两银子一碗,杨苑依旧没有回来。
饭馆里没人见到过他,就连宋家,绿萝也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从来没见过杨公子回来过。
张书生这下子不敢再说什么气消了就回来的鬼话,怕惹得掌柜的伤心,他自己不说,还和别的伙计们商量好了,关于杨公子的事,大家一个字儿都不许提。
这两天,夫妻肺片的价格按一天五十文的价格持续增长,而每日的销量却是不断降低。好在宋阮前几天刚敲打过店员,所以大家虽然心里都知道饭馆现在面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困境,但是没有一个人讲这件事,并且比平时更加热情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第三天,大家发现夫妻肺片的价格没有再继续往上涨了,但是这道菜的菜牌上却多了一行小字——每日限量供应。
限量供应是宋掌柜常用的老手段了,但是客人们看了,心里却留了一个疑问:这限量是限的多少呢?
客人们心里不明白,便去店里的伙计,但是问来问去,所有人脸上笑呵呵的,但是嘴上却都只有一个回答,“客官,这得看今天咱们大厨能做多少份了,做多少卖多少,咱这跑堂的,哪儿清楚这个啊?”
不像话。
渐渐地有人议论开了,一个饭馆老是搞这种花样,店里的跑堂都不知道每天只能卖多少,这哪儿有这个道理?看来,这馆子是稍微得了点成绩,尾巴就翘上天去了,不知道馆子的名气是怎么上来的了。还不是老百姓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给他堆出来的?
这人血馒头,也不知道那掌柜的吃着爽不爽?
抠脚的大汉坐在街边的茶摊边上,说着气愤地呸了一口,嘴里又开始说些不干不净的话,他的同伴们坐在一旁,时常捧腹大笑时常奉承几句,几个人神采奕奕的那模样,仿佛他们真的买得起一碗夫妻肺片似的。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菜牌又发生了变化。
南山饭馆的常客们发现,夫妻肺片的价格从菜牌上抹去了,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夫妻肺片’和‘限量供应’两列字。
没有价格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免费供应吗?
这下子,所有人都糊涂了。
这宋掌柜到底是要做什么呢?你说他不想赚钱吧,可偏偏一路抬高价格;你要说他想赚钱吧,可是这菜牌上的价格却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有好奇的客人试着和跑堂的点了一碗夫妻肺片,却得到了跑堂略带歉意的回答,“这位客官,实在是抱歉啊。这碗夫妻肺片,我们馆子现在是不对外销售了。”
“不对外销售了?”
客人大感意外,皱起眉头,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样,“这什么意思?你们不卖就不卖了,还把菜挂那儿做什么?挂了不就是要卖的吗?!”
“哎呀客官,您听小的解释啊!我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跑堂故意咬了咬牙,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凑到客人耳边悄悄道,“说句难听的您千万别怪,这菜不是做给您吃的!”
客人微微一怔,他还要继续追问,就看见那跑堂的连忙摇了摇头,一副不能再多说的模样,只好心痒痒地停止了追问。
不是做给他们吃的……
客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限量供应’这四个字上,他默默地想:既然不是供应给他们的,那么这道菜,是对谁开放的呢?
这道客人不解的谜题,在黄昏的时候,终于得到了答案。
这一天傍晚,在南山饭馆吃饭的客人们亲眼看见,两顶轿子在饭馆门外停了下来,陈员外从里面走下来,然后和另一台轿子里出来的中年男人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慢步走上了二楼的雅座。
当日在那儿吃饭的一位贵公子哥盯着他们俩的背影看了老半天,等到认出来的时候背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和陈员外一同的那个中年男人,是户部尚书。
第56章
陈员外和宋掌柜交好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南山饭馆能火起来,其中也不乏陈员外的助力。但是说到底; 虽然员外是京官,但是这京官和京官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有人可以位极人臣; 也有人也只能按时拿着俸禄上朝下朝,甚至都没有去贪污腐败的胆子。
前者之中,就包括着刚才上楼的那位大人。
户部尚书是什么人?
他是六部之中最位高权重的尚书,这个部门从名字来看,就知道和钱有关。户,根据甲骨文来解释,就是一扇门; 后来才慢慢地衍生出了人家等种种意思。
户部尚书; 若是通俗地从字面意思上来讲,就是掌管着每家每户的意思,而实际上; 他管理的具体还有户口、税收、统筹朝廷的经费等事宜,若是放到宋阮的时代,相当于一个财政部长。
有了钱; 才能聘请官员,才能养得起军队,才可以建立水利、组织礼乐、编制刑罚。
这也足以看出,户部尚书的位高权重。
户部尚书的到来; 不禁吓坏了楼下的那位客人; 也让宋阮心里一惊。
若不是徐先生这次跟着陈员外一同过来; 又找了个空下来给他报信,宋阮还不知道自己这尊小庙怎么会迎来这么大的佛?
虽然宋阮想要走质,但是现在还是处于一个过渡期,也早就对目前慢慢冷却的现状有所准备,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今天陈员外竟然能请得到户部尚书来他们饭馆吃饭。
宋阮一向沉着稳定的心也不免慌了慌,他不动声色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住了心神,决定自己亲自去迎接这一位不知会带来福还是祸的大佛。
比起吵吵嚷嚷的一楼,二楼倒是要清静的多。
从楼梯走上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排整齐的、靠着窗的桌椅,桌角和椅背上都雕刻着精美的雕花,每只窗边都放着一盆小花。正值夏日、百花齐放,白色、淡粉色、淡紫色、淡蓝色的小花们从细弱的纸条上钻了出来,绽开了娇嫩的花瓣。
为了不让浓烈的花香干扰到客人,宋阮从两百多种花里精挑细选挑出了这十几盆。这些花儿不仅好看,香气也很淡,若是不凑近的话,几乎不可闻。
从楼梯开始,左手靠窗的布置和一楼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右手边则是一列列的小包厢,小包厢里四角都摆着装饰架,上面个摆着挂兰、还有一些精巧又别致的小物件儿。
宋阮走到一间包厢里,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颊,然后轻轻地敲了敲包厢的门。
“请进。”
回答的是徐先生的声音。
宋阮手上还提着一壶热茶,推门走了进去,对着众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打扰诸位客官了。”
他装作不经意地快速扫了一眼包厢,看见正对着包厢门的椅子上坐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心中了然,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一般,走上前去给陈员外加了一杯热茶,“好几日没见着员外,员外气色好了不少。”
热气从茶杯里氤氲地飘了起来,变成了一团绵绵的水雾。
“是么?小宋,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的好厨艺,我只怕现在还茶饭不思呢!”
员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眉开眼笑地略点了点户部尚书面前的茶碗,用请示的眼神看了一眼尚书,“大人,让他给您看杯茶?”
户部尚书淡淡地扫了宋阮一眼。
宋阮立刻做出微微一怔、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这里也是位大人!小民眼拙,没什么见识,失敬失敬。”
陈员外见尚书没说话,便呵呵笑了两声,给宋阮铺了个台阶,“小宋年纪轻,家里做商人的,不认识大人也是正常的,不知者无罪嘛。小宋,给方大人倒盏茶。”
他又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茶,夸道,“大人可尝尝这里的峨眉顶?小宋别的不说,点茶的手艺那是一等一的好啊。”
方尚书表情仍旧没什么变化,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京城里有名的三味手嘛。”
这话里面一点情绪都不带,宋阮一时间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便走过去给他倒了一盏茶,笑道,“什么三味手,只是因为凭着运气偶尔赢了一局,就被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了。”
方尚书没说话,端起茶盏轻轻地吹开上面的一层茶沫,然后抿了一口,半响后才吐出了几个字,“峨眉雪芽。”
“大人好味觉!”
宋阮没想到这尚书居然也是一个懂茶的,心脏也微微有些紧缩起来,但是他表面上却是一副非常惊喜的模样,“看来是小民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了。”
“哼。”
方尚书把茶杯放回了桌上,那张如冰一般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手艺倒不错。”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包厢的四个角落里转了转,然后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这架子上的东西,你是从哪里赢来的?”
“……”
宋阮被他突然转移的话题弄得一怔,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思考一边开口道,“这是我一位朋友初来京城,从赌场里赢回来的。前些日子饭馆重新开张,他便将这些东西都转赠给我,让我挑着好看的来作为装饰……”
宋阮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杨苑。
方尚书默不作声,手往桌上一伸,再翻过手掌的时候,手心已经多了一枚没怎么锈的铜币。
他把那枚铜币举高,让宋阮看清楚了铜币的模样——最外圈是一层微微凸起的铜圈,铜币中心则印着奇怪的纹样。
宋阮当初也只是看它的纹样好看,又不像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所以才把它放在那里做装饰用的,没想到方尚书怎么会对这一枚小小的东西产生兴趣。
“你的朋友,待你很真诚。”
方尚书两只手指捏住了铜币的一边,然后慢慢地举了起来。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正巧将那一束光芒撒在了铜币上,就在那一刻,原本已经有些旧了的铜币瞬间折射出更加耀眼的金光,映入了众人的眼睛。
“这是罗玉国的货币。”
方尚书展示完毕,很珍惜地把它收了起来,又拿着手帕把铜币擦了干净,“上面有着罗玉国特有的花纹,为了避免有人伪造货币,于是他们将铜币做了改进,只有真正的铜币放在阳光下,才会散发出非常美丽的光芒。”
方尚书顿了顿,语气里微微叹息,“但是,罗玉国早在五百年前就没沙土掩埋,他们的皇帝为了不让敌国抢走他们的财富,于是收集了全国的货币,堆在一起用大锅熬煮融化成浆,然后将这些浆注入了他的地下寝宫之中,伴着皇帝长眠。”
宋阮的眼睛慢慢地瞪圆了,他喃喃地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手上这一枚,应该是这世上最后一枚罗玉国的铜币。”
方尚书把那枚被包好的货币往前推了推,放在宋阮的面前。他十指相叠,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调侃的意味,“宋掌柜,本来这次我只是听陈员外说你这里还有严一梁大师的小木马,所以才来看看。怎么着都没想到啊……”
他慢慢地转过头去,环绕着四周的装饰架,啧啧道,“前朝霖王的翡翠扳指,我还以为霖王那个抠门鬼已经把这个扳指带到墓里去了呢。还有这个的小儿垂钓的石雕,上面的雕工鬼斧天成,令人惊叹……”
“…………”
宋阮在心里默默地把杨苑这个臭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他脖子上都挂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勉强笑道,“大人,我的确不知道这些东西是……”
“我知道。”
方尚书笑道,微微抬手示意宋阮不用这么紧张,“你要是知道,哪儿敢明目张胆地把东西放在这儿?”
宋阮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我这次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宋掌柜的那尊小木马。”
方尚书继续道,“实不相瞒,那尊木马本是我请严一粱大师为小儿雕刻的,但是中间出了各种差错,所以不曾到我的手里。前一阵子我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严大师,但是我这才得知它已经被严大师作为赌注赌输了……”
“大人既然是为子所求,我怎会有不割爱的道理?”
宋阮疑惑地问道,“只是大人找到我只怕也是不容易吧,有这个时间,为何不让严一粱大师再为您做一件呢?”
“宋掌柜有所不知。”
方尚书叹了口气,脸上渐渐地露出了一丝疲惫之色,“我找到严一粱大师的时候,他已经洗手不干了……”
原来如此。
拿一尊小马来换人情,宋阮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这一顿饭,吃得是主客皆欢。
临走之前,方尚书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墙上,看见上面第一排写着的就是夫妻肺片。他又想起刚才在房间里宋掌柜曾经不经意地和他讲过几句这道菜,当时便口涎上涌,心里有些微微发痒了。
第二天,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富商们都听到了一个消息,户部尚书昨天去了一家新开的南山饭馆用饭,不仅如此,临走前方尚书还特地带走了一份夫妻肺片。
夫妻肺片?
那是什么?
从这一天开始,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第57章
户部尚书和陈员外一同在一家不太出名的饭馆用饭; 这个消息一出来,南山饭馆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南山饭馆才开张不到半年; 从西郊的一个破烂店铺一举挪到了京城里的中心商铺,不仅如此; 这位掌柜的还和许多富商交好,在朝廷好像也有着深厚的人脉,甚至连户部尚书都来赏脸吃饭了。
这背后的机遇,不少人都注意到了。
而也是从那一天开始,食客们才终于明白了那道夫妻肺片限量销售的含义,它限量是为了只为小部分人服务,而这小部分人的名字都在宋掌柜心中的名单上; 不是非富即贵; 根本不可能有尝过这道菜的可能性。
夫妻肺片就像是一只照妖镜,就算外表穿得再富丽堂皇,别人只要轻飘飘地问你吃没吃过南山饭馆的夫妻肺片; 一瞬间就能将人打回原形了。
就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京城的风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谁也没有想过,一道菜居然能成为判断一个人价值的标准; 茶余饭后,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在聊这件事。
若是有人不屑一顾地说夫妻肺片谁没有吃过、食味鲜不也有这么一道菜嘛,人家还是一两百年的老招牌呢。此人就会被众人群其而攻之,抨击、教育他两者之间明明是天差地别。
以前轻轻松松就能吃到的美食; 如今挂在了天边; 在朦胧的云和光后; 渐渐地就变成了群众心中的白月光,忘不掉的朱砂痣。
食味鲜这一次也算是输了个彻底。
刘掌柜本来是想用低价竞争争取市场的手段来打压宋阮,却没想到宋阮搞得这一出,再加上方尚书的神来之笔,活生生把一道家常的川菜变成了衡量身份地位的铭牌,南山饭馆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这么一看,食味鲜的夫妻肺片就变成了赝品、东施效颦,加上食味鲜早就没了特色,失去了返照的这一缕光,这家曾经拿过御赐牌匾的老酒楼真正的变成了无人问津。
也许是真的遭受了赔本的打击,刘掌柜这些天也没出来作妖,食味鲜也关了好几天的门。
“掌柜的,您这法子也太妙了!”
张书生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粗略地把这几天的利润算了出来,给宋阮比了个手势,忍不住咂舌道,“我看啊,咱们再搞搞,马上就能追上那个黄鹤仙酒楼了。”
黄鹤仙酒楼是老牌的酒楼,也是民间的天下第一楼。传言里面的厨子都是宫里退下来的御厨,这一任天子以前微服私访、回到京城的时候,每回都要去黄鹤仙酒楼里点一碗燕窝鸡丝汤来吃。
张书生胸怀大志,在脑中畅想了一番美好的未来,抬头一看才发现他家掌柜的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拿着一只毛笔,张书生仔细一看,那笔头都快戳到掌柜的眼睛上了。
“哎哟!”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把笔抢了过来,避免了一出惨案,“掌柜的,您听没听我说话啊?”
宋阮又愣了愣,这才缓过神来,慢吞吞地直起身子来,“你刚才说什么?”
“……”
得了。
张书生看他这副不走心的模样,不用问就猜到宋阮到底在想什么,他问道,“杨公子还没回来吗?”
宋阮叹了口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自从那次闹过别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杨苑。这个半大的少年——哦不对,应该说是长大了一些的青年,就像是他们初见时那一场雨一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又一声不响地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张书生看宋阮现在简直焦虑地像是走失了小孩的家长一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宋阮,便只好含糊地问道,“掌柜的你别担心,杨公子现在还是小孩子脾性,这个年纪的孩子,脾气最大的。他闹一阵子,觉得无趣了就回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些疑虑的。
毕竟杨苑已经失踪了好几天,除了宋阮,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若是这孩子被贼人拐了去……
张书生越想越心惊,忍不住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道杨公子的父母住处?或许他是回去找家里人了呢?”
宋阮沉默了片刻,才道,“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人。”
他顿了顿,眉头又显出了一分忧愁,“我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事,我就是怕……”
怕那个会对着他的背影吹花生皮的少年,再也不回来了。
张书生看出了他纠结的内心,心里忍不住嘀咕道,他怎么可能不回来,那傻子喜欢你喜欢得紧呢,连亲你一下都不舍得,怎么可能真的远走高飞?
不过他嘴上还是安慰了一句,“只要没出事就好,怎么的都会回来的。”
宋阮刚要回答,余光忽然看见黄老二和黄老三两兄弟掀开了帘子、走到大堂里拿着一个茶碗倒了点水喝,两人嘴里还念叨着,“你说那个王婆子是不是转性了?今儿个送来的青菜不仅油光水亮,还特意帮我们洗过了。”
“我听说她家这几日小孙子病了,估计是没钱治病了吧,想跟我们讨点好,让我们下半年继续买她们家的菜。”黄老三道,“我看她可怜,还给了她二两银子呢。”
“就你好心肠。”黄老二点着他的额头数落他,“咋不把钱攒着娶媳妇儿呢?”
“……”
宋阮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冷不丁插了一句,“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洗过了?”
黄老三怕他哥又在这事上唠叨他,便抢着回答道,“掌柜的,咱们平时的菜不都是从西街王婆子那儿买的吗?今儿个她拉车过来送菜,那菜都是洗得好好的,下面还铺了一层油纸。说她今天还有空,所以特地帮咱们洗过了。”
“……”
宋阮眼皮子跳了跳,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一股不得劲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
他冷冷地问道,“菜呢?”
“……”
黄老二和黄老三面面相觑,都被宋阮的脸色也镇住了,两人指了指院子,小声道,“还堆在后面呢。”
宋阮只觉得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他猛地摔下手中的东西,拔腿就往后院走,身形急厉。
张书生和俩兄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宋阮脸色这么难看,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样,他们都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王婆子送来的那一车菜正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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