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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说改良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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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上前,一把推开那个高大的士兵,也许人在愤怒时,力气都会大上几倍,他竟然真的将那士兵推倒在地了。
士兵的好事又被阻拦了,他气急败坏,朝他的背后开了一枪。
所幸,子弹却像拐了弯一样,没有打中心脏,而是斜斜地擦着他的肩膀飞过。
他是第一次距离子弹这么近,甚至感觉到被带动的强烈气流。
他受伤了,鲜血流出,在他白色衬衫上开出怵目惊心的花。这时,他才感受到轻微的麻和疼,以及血液黏在皮肤上的湿热感觉,他心有余悸。
凯撒走进帐篷时,见到的正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宋亚泽。那白色衬衫上已经染了不少的血液,那抹艳红色,直直打入他的蓝色眼眸,像印章一样狠狠戳在他的脑子上,让他心跳加速。
是的,他是承认自己的异常了,他的感情史可谓洁白如纸,却在这一瞬,抹上了一丝红色。
他接到汇报,从总部特意赶回安全区,在帐篷外的草坪上,看到尖叫的东夏女子,以及行为粗暴的西顿士兵。
恪守军规的他将偷跑来寻欢作乐的士兵抓起,一一责罚。军令如山,他就是这座山的维护者!
意图侵犯幼女的士兵看到凯撒,不禁大惊失色,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跑到凯撒面前,行了个军礼,心里紧张到极限。
“地上的尸体,是你干的好事?”凯撒看着已经冰冷的年轻人,冷漠地开口。
“…是……他想要袭击我……”士兵支支吾吾地编着谎言,面色不佳。
“安全区有规定,不得侵犯女性,不得杀死俘虏,不得使用刑罚。若是做了,会有什么惩罚,你应该知道吧?”
“上将!我……我……”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吞吞吐吐地,冷汗直流。
“要么解除军职,要么去帐篷外对着圣母像自裁。你的尸身,会被运回西顿,你依然是一名军人。”他对着慌张的士兵,口气严正地说。
士兵紧紧抿着唇,皱着眉头,眼睛左右转了几下,才毅然决然地走出帐篷。不一会,门口就传来一声枪响。那个好色的士兵自裁了,他选择死亡。
宋亚泽低垂着头,捂着心口,衣服上的红色不断扩大。他有些晕眩,又看到视野里突然出现的黑色军靴,心里一凛,抬起头来,看到凯撒已经站到自己面前。
凯撒走近一步,揽过他的左肩,撕开被血液浸湿的衣料,仔细察看着他的伤口。宋亚泽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住了。
“只是擦伤,我带你去消毒。”凯撒松开他,盯住他惊讶的眼神说。
“谢谢,我知道医救站在哪。”他委婉地回绝了。
“不是要带你去医救站,而是去见我的私人医生。”凯撒的语气上扬,同时扬起的还有他的嘴角。
宋亚泽跟着他上了一辆越野车。一路上,因为地面被废墟铺满,车也是颠颠簸簸地往前走着。
他心里七上八下,疑惑的情绪充满了他的心房,随着血液流动到身体每一处。他直觉凯撒另有意图,但却摸不清是何种意图。
此时,满天星斗已被烟雾覆盖,云层灰灰的低低的,像是沾染了烟灰的棉花。地面却是火光四起,大大小小的火团,已经将要熄灭了。可战火什么时候才能熄灭呢?
凯撒是残忍的,可他的居室却是筑在水汽氤氲的镜面湖上,是一座圆圆矮矮的石头城堡。
这城堡在白天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可爱得紧,尤其是热气上腾时,总会多一些温暖;可镜面湖的晚上总是弥漫着些许迷雾,将它描画得很是阴森冷酷。这是一座多么双面化的城堡啊。
宋亚泽走向圆城堡时,仿佛走进了浓厚的迷雾,直到那温暖的灯光进入他眼中时,他才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进了门,就看到一位等待着的女医生,她戴着无框眼镜,面容冰冷,眼睛透着股犀利,似乎看到一个人,就已经用那见识过无数血管和骨头的眼,将人生生解剖了。
她示意宋亚泽坐在沙发上,注意到伤口仅仅是擦伤,有些不解地望了凯撒一眼,默默地消了毒,便匆匆离开了。
凯撒拿出一件衬衫扔给宋亚泽,就抱着双臂,下巴高扬,脸上挂着得逞的微笑,看着他脱下沾血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腰背,又穿上自己刚刚去卧室换下的衬衫。
看到自己的衣服,套在宋亚泽身上,他心里燃起一股奇妙的满足感,这让他如同置身于温热的摇篮中,有着说不清的安心。
他倒上两杯热巧克力,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坐到宋亚泽对面。他长腿交叠,下巴仍是扬起的,完美得诠释了一个权势者常有的姿态。
宋亚泽看到热巧,微微皱眉,但又立刻平息下去,轻轻抿了一小口,就将杯子放在一边。
凯撒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嘴角扬起,轻笑着说:“不喜欢吗?”
“还好。”宋亚泽应付性地报之以笑,便继续沉默下去。他向来不爱甜食,这与他母亲得糖尿病有关。
凯撒看到他敷衍的样子,就起了身,给他泡了杯红茶,端了过来。
看到冒着热气的红茶,宋亚泽诧异,他没想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居然如此善解人意。
“谢谢。”他礼貌性地笑笑,心里少了些对立和疏离。
“不用谢,作为回报,今晚你留在这。”凯撒有些得意,笑中带着期待。
第52章 接近
“看来你不爱吃甜嘛!”凯撒晃了晃手中的热巧;开了个话头。
“甜食是多么美好,吃了会让人心情愉悦。这世上,只有两件事能让我愉悦,一是吃甜,而是征战。”
“听说你们西顿喜爱征战,崇尚武力。”宋亚泽蹙着眉;面色有些郁闷。
凯撒听了这话;不同意地摇摇头:“这不是征战;而是扩张。西顿有最先进的制度,最宽裕的福利;最尖端的科技。征战只是扩张的手段;可以给人民带来更好的生活。为此;小部分人必须做出祭奠;为了更多人的幸福!”
宋亚泽默默听着霸道言论;颇是不耐;缓缓开口:“你们不是最主张民主的吗?最重视人权的吗?怎么现在却说出左翼路线的话了?还是说……所谓的民主只是利益集团的幌子?”
“哈哈!”凯撒像听到笑话一样;笑起的眼睛冒着亮光。他浑身上下散发的严酷板直,也被这大笑抖落了。
“我们是有利益集团的纷争;可要是没有我们的统治;国家更是一盘散沙。所以说,我们的统治是正义的统治,我们的扩张是正义的扩张!我们会给世界带来更多的美好!”
宋亚泽看了凯撒一眼,没有接话,将红茶放在桌上,隐忍着厌恶说:“我想回去。”
凯撒挑挑眉:“怎么?不愿意聊了?”
他低下头喝口热巧,直到咖啡豆的醇香蔓延在口腔,他才满意地眯起眼,懒洋洋地说:“我带着千军万马,来到东夏,为你们带来先进的物质文化,你们应该感恩戴德。人总是恋旧,不愿意改变。却不知道,改变才是正途。冥顽不灵的人就应该被毁灭!”
怒火终于将宋亚泽的好脾性烧了个洞,顺着洞口猛地扑出来。他站了起来,脸色发红,体温也高上不少。
“干坏事就是干坏事,别这么虚伪!”
凯撒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浑身都在抖动,连高高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了下来,像是从没这么开心过:“有意思……哈哈……真是有意思!”
他站起身来,朝宋亚泽走去:“世界上所有人不都是为了利益而奔忙吗?这已经成了人类社会的普遍规律了。你为什么只说我,不去说其他人呢?”
凯撒说着话,走到他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左肩上再一次渗出的鲜红。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飞过,让他顿时兴奋起来,说:“你又流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处理了,我要回去。”宋亚泽冷道。
凯撒耸耸肩,看似无辜地说:“我的车已经被开回去了,你今晚走不了了。”
“我还长着脚,可以走着回去,哪怕走一夜。”
“你不知道路线,走不回去的。”
“车接我过来时,我把路线记住了,知道该怎么走。”
凯撒走近了,他的身材高壮,将宋亚泽埋在阴影之下。他看到衬衫上的血迹更多了,一股莫名的情绪猛地窜出来,怂恿着他抓着宋亚泽狠狠按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宋亚泽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惊声问道。
“帮你处理伤口。”凯撒慢吞吞地说着,将衬衫一把扯开,露出伤处,接着就舔了上去。
咸腥的味道顿时灌入他的口腔,让他一阵阵战栗,他先是轻轻舔着,再就是吮吸和噬咬。一种激动和疯狂在他心里燃起,他的呼吸快了起来,喘息也粗重起来,迷恋地啃吻着,嘴唇和下巴全是血,很像一个食人肉的怪物。
他的耳朵像是被堵住了,训斥声已经被静止的耳膜屏蔽掉了。他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这前所未有的一刻。他的心像是触电一般,被一阵阵奇异的满足感涌入。
他躺着压在宋亚泽身上,面对着他,摸起了身上的手铐,将那双推着自己的手捉下,拷在了自己身后,就像身下人温柔地抱着自己一样,这让他立刻冲动起来。
“你给我放开!”凯撒的舔舐让宋亚泽一阵恶寒。
凯撒的耳朵已经失去了用处,他没有理会,而是拉扯开衣服,吻上温热的胸口。同时,手四处游走着,企图扯下衣服,急不可耐。
突然,吊灯上的一根铁条断裂,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头低垂下来,贴在宋亚泽的颈窝里。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光与影通通被打乱杂糅,所有的画面都交织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接着,这番眼花缭乱的画面就立刻消失了,四周陷入一片混沌,出现在宋亚泽眼前的,是焦急的反帝。
“反帝?!你来了!”看到反帝,宋亚泽惊喜不已。
可反帝倒是不领情般,气鼓鼓地说:“幸亏我这次没睡!不然除非你有生命危险,我才能被惊醒。”
宋亚泽奇怪不已:“你怎么时睡时醒的?”
“一言难尽!我先把你送到安全区,以后再和你慢慢解释!”
说完,反帝就消失了。眼前又浮起了混乱的画面……
再次安定下来,宋亚泽发现自己回到了安全区的帐篷内,周围的人都在安睡。低下头,发现衬衫领子是大开的,手腕也被磨破了皮,他心有余悸地舒口气,扣上扣子,才在一个角落的床上躺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宋亚泽睁开睡眼,就看到吴昊坐在一旁,似乎在等着自己醒来。吴昊的肤色本就不太白皙,大量失血的他此刻显得面色蜡黄,嘴唇干枯而泛白。
“吴司令?!”宋亚泽有些惊诧。
“你叫什么?”吴昊虽虚弱,可语气里那种沉稳却丝毫不减。
“宋亚泽。”
吴昊点点头,说:“昨天我昏死过去,今早才听说昨晚的事,真是谢谢你,还有那位老和尚。”他诚恳地道谢,“昨天千钧一发时,所有人都选择躲避,但你却帮助了我,可见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他顿了顿,又咬着牙冷着脸说道:“若不是那些叛徒当了逃兵,投靠西顿,这次我们也不会输!”他的脑海里闪过几张人面兽心的人的面孔,他真是恨死那些卖国贼了!
“我们出了叛徒了?”宋亚泽有些吃惊,他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以为战士们都是邱少云和黄继光。
“唉!”吴昊悲叹一声,一脸悲愤,连原本蜡黄的脸色都发红了,“他们在关键时刻选择投靠西顿,就是为了去过那所谓的幸福生活!”
“呸!”他又啐了一口,恨恨地说:“真是一群白眼狼!枉费国家的培养!”
“叛徒早晚会有报应!连国都不爱的人,注定一辈子不顺。”宋亚泽鄙夷地说。
“以前我挑选战士,总是看他们的体格是不是健壮、武器使起来是不是熟练。现在我才明白,我只看他们的外表,没看他们的心!他们之所以背叛,是因为不够爱国啊!”吴昊悲叹着,五官都凑到一起,看上去像是要落泪。
“爱国心才是战士冲锋陷阵的勇气。”宋亚泽附和道。
吴昊盯着他,沉默半天。突然,有股电光似在他面前划过,他灵光乍现,整个人也精神起来,甚至有些过于激动了,连伤口都隐隐作痛。
“你爱东夏吗?”他问,声音也是颤抖着的。
宋亚泽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是东夏的客人,初来此地,是绝对称不上爱的。可若是换位思考,问他爱不爱中国,那么他一定会给出肯定的答案,他深深爱着养育他的土地,每一寸都是。
“爱!”他点点头,依着角色的定位做了回答。
吴昊沉默了,思索了半天,艰难地开口:“我已经没有可信任的人了,但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听说凯撒昨晚带你去见了他的私人医生……”
他顿了顿,又说:“这很奇怪,他是个出奇霸道的人,竟然会带一个东夏人去见他的医生。”
“如果他再来找你,你可以借此接近他,获取情报。甚至……找个时机杀了他!”吴昊将声音压低,很是小心谨慎的样子,像是有人站在旁边偷听一般。
宋亚泽有些惊诧:“你的意思……是让我做间谍?让我杀人?”
他的心情可谓是复杂。一是他从未做过这种命悬刀尖的任务,哪有自信做得好。
二来他性子温厚,不愿手上染血。
三来,他并不爱东夏,也不恨西顿,对这两国总是平等看待的。
可四来,从私心上说,他可以借此机会去西顿,任务也能完成一半。
他像是被夹在四座大山的沟壑里,进退维谷,一时间难下决定。
吴昊看到他这般犹豫,心中一急,不知哪来的热血一冲脑门,咚得一声就跪在地上,听着让人惊心不已。
他是个铁血硬汉,这副铮铮铁骨从来没有弯曲过,没有折服过。他只让敌人的膝盖弯曲,只让敌人匍匐在地,从没弯下他那铁打石制的腰背。也许这世上,最惊心的一幕莫过于英雄的卑微。
“我知道,这对于一个平民来说难以接受。”吴昊跪在地上,抬眼撞上宋亚泽震惊的目光。
“但是国家已到了这副田地,我的士兵还在远处奋战,我不能让他们死去!整个西顿,只有凯撒一人领导战争。只要他死,这场战争就能结束!”
说着,他拿出一只手机,递给宋亚泽。
这手机的外形极是独特,细细长长的,通体黑色,上面只有寥寥的按键和小小的屏幕。它躺在宋亚泽手里,沉甸甸的,又是沉默的,像是藏了许多秘密。
“这手机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号码,信号可以避开西顿卫星的捕捉。你把它带着,必要时向我汇报情况,找个机会下手。”
说完,吴昊投去乞求的目光。
宋亚泽不动声色,暗叹吴昊的感情用事。到了这种时刻,身为军官更应当临危不惧、冷静处事。可吴昊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于感性了,将刺杀敌方长官的事,交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平民,未免太过大意。
如何杀死凯撒?杀死凯撒后,几十万西顿兵谁来领导着撤退?凯撒的死,会不会对东夏有不良影响?世界形势又该怎样变化?凯撒死了,宋亚泽又该如何逃脱?
这些问题,吴昊从没考虑过。失去国土、失去将士的悲痛,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他盲目地维护着国家的尊严,态度这般严明,就像在地上画了个圈,任何侵入圈内的,都应该毫无原则地死去。
有时,仅凭一时热血,往往会做出错误决定。仅仅换个衣服、聊上几句,就把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人。宋亚泽终于明白吴昊为什么会识人不清了,正是因为这种感情用事、热血上头,所以吃了亏。唉,他真是个有勇无谋的将士!
宋亚泽想了想战火的残酷,又想了想旅行四国的任务,决定铤而走险,走趟捷径。
他冲吴昊点点头,说:“好。”
第53章 离开
已经下午了;本该高高挂着的太阳却是被火药点燃后的烟雾埋藏着,不愿露面。潮湿阴冷的帐篷,总是弥漫着沉闷窒息的味道,死神似乎常来此地,留下阴郁的氛围。安全区,像是幸存者的坟墓。
“要我说;大家不要太义愤填膺!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可回头想想;过去了这一段儿打仗的时候,咱们总能迎来好日子不是?”
连大荣喝着妻子倒来的热茶;啃着供应处干硬的面包说;他的衣襟上都沾满了碎碎硬硬的面包屑。他一旁围着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市井里没什么见识的小市民。事实上;他的言论也就只能吸引这些没见识的人了;那些真正有眼光的;谁还会听他的这套歪理呀。
“唉!我可是没家没院的;这谁打谁;谁输给谁,我可不感兴趣!我就是一小老百姓;能吃饱肚子穿暖衣就行啦。只要我自己能保着命啊;管他谁来呢!我只想着,每天逛逛鸟、打打麻将,就行啦!”一个六旬老翁开口了,他那皱巴巴的脸上,挤着俗气的微笑。
“就是嘛!这谈兵论战的,也轮不到我这家庭妇女不是?天天柴米油盐的,没有我们这些女人操心,你们男人哪来的功夫还谈这些哪!”
一个怀抱着婴儿的少妇发话了,她没上过学,脑子里只有油盐酱醋的家务事。那些刀光剑影,她可见不着;即使见着了,也当做谈资,很快抛之脑后了。
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似乎帐篷外的火光和尸体与他们毫无相关,什么天大的事,到了他们这,都变得不是个事儿了。这不是因为他们心胸宽广,能盛着事;而是太愚昧和无知,眼里只看自己身前那些个鸡毛蒜皮。
当越野车轰隆隆地一路飞驰,最后终于像哑了口的马一样在帐篷口停下时,凯撒的心情都是兴奋的,尽管他的后脑还在隐隐作痛。他的眼睛冒着期待的光,甚至在看着车窗外划过的景色时,都愉快地吹起了口哨。他是快乐自在的,那颗只刻着冰冷军规的心,从未这样自由踏实过。
他踏进帐篷,四周张望着,一无所获,心里不禁浮上一层失望的阴云。又想到昨晚那被自己啃咬得有些撕裂的伤口,他又抱着极大的希望去了医救站,却仍是一无所获。最后,他才揣着紧张去了午餐供应处,终于看到了那个站在自己心尖的人。
宋亚泽正坐在石头垫起的餐桌旁,那餐桌也是摇摇晃晃的,上面也是脏脏的,有的地方黑乎乎的,不知是油水还是污泥经过多年而紧紧贴在桌上留下的。他正在慢条斯理地啃着面包,当抬头看见凯撒时,先是惊异,厌恶就随之升起。他皱皱眉,继续不动声色地吃东西。
凯撒看见他这番反应,倒是有些惊诧了,他没想到宋亚泽居然这么淡定。他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勒痕,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你的手……没事吧?”他甚至有些害羞了,这对他来说太不常见。
“没事。”宋亚泽语气冷淡而疏离。
看到宋亚泽还回应自己,凯撒心里涌起一阵激动和欣慰:“昨天吧……我有点激动,像喝醉酒一样。其实我本来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误会……”
宋亚泽面无表情地说:“喝杯热巧克力就能把你喝醉了,你的酒量还真是不行啊。”
凯撒像是没听出这嘲讽意,谈话的劲头倒是更足了:“那是当然!我们西顿人可是奉行六诫的,每个刚出生的婴儿都要受洗。我们每人每月的饮酒量不得超过一百克,论酒量,当然比不过你们东夏呀。”
“你们奉行六诫?”宋亚泽放下手里的面包,问:“哪六诫呢?”
凯撒看宋亚泽有些好奇的模样,顿时兴奋起来,开始滔滔不绝:“一不杀生,当然,除了军事区之外;二不偷盗;三不酗酒,这条诫是遮诫,为了防止酒后乱性;四不邪淫,不准与伴侣以外的人通奸;五不说谎;六不说尖刻难听的话。这就是我们西顿六诫。如果触诫,则不可担任官职,严重的,还得被投入监狱呢!”
宋亚泽听了,沉沉地说:“那你昨天岂不是触了第四条诫?”
凯撒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地为自己辩解:“其实吧……我也没有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感谢圣母莱妮赐予我昏厥,中止了我的行为。”
“我发现,你们西顿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宋亚泽看见凯撒那副拒不认错的态度,毫不留情地说出心中所想。他的脾性是温和的,但对于虚伪总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厌恶。
凯撒无辜地眨眨眼,看着他说:“你愿意和我说话,可以理解为原谅我了吗?”他又看了看宋亚泽手中破旧的热水杯,说:“我可以给你最好的食物供给,包括一切用具在内。”
宋亚泽轻笑一声:“你觉得一点吃喝用度,就能让人臣服你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凯撒倒也不生气,而是努努嘴,理所当然地说:“人总是会在困顿面前低头的。再高的头颅,面对饥寒交迫,都要低下。”
话不投机半句多,宋亚泽忍忍恼意,可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情管理的人。在他强大自制力的加持下,这些怒意化成轻蔑和不屑,随着他冷漠的眼神,统统流泻了出来。
“你们西顿真是奇怪,明明有着宗教信仰,还为把身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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