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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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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农忙道:“多谢公子。”
  樘华见他们挑着桶回去,思量着出都出来了,索性逛一逛。
  湖边已种满了桑树,桑树不算密集,每隔五步种一棵。此时经过春雨一洗,桑树大多活下来了。
  他们买的桑树苗乃大桑树苗,主干有碗口那样粗,一萌芽,树冠立即染上一层绿色,好看得紧。
  樘华眼尖,转头问何桦,“你瞧瞧,上头是否已有桑葚了?”
  何桦走过去看,不一会儿捧着一捧紫黑的桑葚笑嘻嘻走回来,“回公子,上头是有桑葚,待会我们再来采些。”
  樘华点头,想了想,又道:“傍晚再来采罢,专挑紫黑浓甜的采,采完用井水细细洗干净,再用干净篮子装了放我房里,我晚上温书时候吃。”
  何桦心下有些奇怪,他不敢多问,忙点头应下,“是。”
  樘华心里估量一下,这里大致有三千株桑树,他对农桑不熟,待会得问问能养多少蚕。
  他倾向这边给桑叶与蚕虫,让农妇养,到时收了,茧子五五分,而后再派给手艺好的农女织布,到时另外再算工钱。
  庄子每年都让一部分女工过来做活,蚕也有她们养,尽管每年出产不多,每年年礼上有这一份,礼单还是好看得多。
  何锐乍然听见要派给田仆养,忙问:“公子,她们有的手艺好,有的手艺差,若手艺差的将我们的蚕养死了该如何?”
  “赔偿便是,也不叫她们多赔,养死百条以下的便算了,百条以上,两尾蚕一个铜板,或是自个悄悄补回来。”樘华伸手一指,“何梓,你与何庄头一道去,我们不是已将所有田仆录入了名册么?待会做个标记,每家养了多少,待收获时再来看这家的手艺如何,明年便有数了。”
  “再者,每户愿意主动参与庄上事务的田仆,都先记一功绩点,下次有何好事,优先找他们。”
  何梓应下,“是。”
  何锐在旁边站着,心里一凛,他原本想叫亲戚多养一些,剩下的名额用来拉拢听话的田仆,此时不得不将所有小心思打消。
  樘华不大在意他想什么,此时整个田庄仆从的身契都在他手上,若有偷奸耍滑,心怀叵测之人,发卖了便是,再不济还能送官,比起去年束手束脚的境地,已经好太多了。
  樘华吩咐完,有些累了,他示意何梓与何锐去办事,又叫何桦,“你去瓷窑那头找谷准,令他明日用早饭时来见我。”
  “是。”
  瓷窑那边樘华也做了个整合,谷准年纪小一些,却是樘华亲信,现整个瓷窑都归他管。
  袁劲仗着先前烧出了郎红瓷,刚开始时有些不服管教,被樘华调去和泥打杂,没到一个月,他便老实了。
  剩下两个师傅见他这模样,心里有谱,不敢乱来。
  学徒们学了一年,多少有点底子,现今都能当点事,又忠心,事事以樘华为先。瓷窑那头比起去年的混乱,现今亦好得多。
  樘华打算,等买来原料,烧玻璃时便只让这些学徒上手,将秘方紧紧捂好。
  自从别庄归于樘华名下后,他事情多了不少,每日能用于温书的时间亦不如以前多。
  他白日处理完这些时候,自动自觉地延长温书时间,用过晚饭后,还得点起蜡烛再看一会,直到墙上透出光来,他去找先生,再回来时则乖乖上。床睡觉。
  樘华打个哈欠,见墙上隐隐约约透出一道白光,他顺手提起放在一旁的桑葚,轻轻叩叩门,推门道:“先生,我来了。”
  “嗯,提着什么?”
  “一些桑葚,特与先生尝尝。”
  阮时解见他一副献宝的模样,笑了笑,“快去换衣服,我们今天去吃海鲜。”
  樘华用力点头,轻轻将篮子放在阮时解桌上,就差没一蹦一蹦地跑去衣帽间。
  春□□服少,他三下五除二,三分钟都没要就换好了,头发也顺手用发绳绑起来。
  边绑他边抱怨:“我迟早得将这头发剪掉一些,太长了。”
  阮时解走过来,顺手帮他将发绳扎好,轻笑道:“是得剪掉一些,及腰就差不多了。”

  ☆、第41章 海洋

  时间宝贵,樘华弄好了之后跟着阮时解去车库; 阮时解挑了一辆白色的车; 带着樘华驶出小区; 汇入车流之中。
  “先生——”樘华疑惑地皱眉; 前后两辆车十分相像,他好像在哪见过。
  阮时解见他探头探脑,脸上还带着些不确定之色,问:“怎么?”
  樘华伸手一指前面那车; “前后那车里坐的是您侍卫么?他们一直跟着我们。”
  “差不多; 是保镖。”
  樘华松了口气,“他们先前是否跟过我们?”
  “嗯。”阮时解道:“保镖住在我们隔壁,出门时他们会自动跟上来。”
  樘华点头,说话间,他忽然发现; 车并非往城内开; 而是转了个向,汇入出城的洪流中。
  “先生,我们不是要去吃海鲜么?”他满脑袋不解; 转过头来看阮时解,“现在要去哪?”
  阮时解没回答; 含着笑意反问道:“我记得你坐过几回船?晕船么?”
  “嗯,去年采过荷花莲蓬; 我不晕船。”
  “那就好办了。”阮时解道:“这次带你出海。”
  “?!!”樘华绑着安全带; 半个身子仍忍不住转过来; 难以置信问:“出海?!先生,我们要出海去哪里?来得及回来么?!”
  阮时解笑了一下,“就在附近海域逛逛,到船上去吃海鲜大餐。别紧张,”
  樘华握紧拳头,长这么大连海都没见过,更别说出海!
  等阮时解的车过了收费站,往高速路奔去,他的心扑通扑通加快了不少。
  阮时解看他一眼,道:“现在我们有三个小时,足够用了。”
  樘华今年能在这个时空停留的时间又增加了一个小时,照这个趋势,他怀疑迟早有一日他能彻底过来。
  晚上的港口幽深黑沉,哪怕不远处到处都是灯,也照不到黑沉沉的海面去。
  到了海边,风已经很大了,两人下了车,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迎面吹来的风,带着一股海洋特有的咸腥味,并不算好闻。
  樘华吸了口气,喃喃道:“原来海是这般味道。”
  他们下了车,走到海边,一艘高大的船正停在海面上,舷梯被放下来,侍者站在舷梯前,正迎接他们。
  阮时解下了车,停在车边等樘华,“走吧。”
  樘华仰头看着眼比房子还高的船,目光里露出些敬畏,被阮时解伸手一拉,他忙跟着过去。
  他们这边准备上舷梯,保镖从另一边走过来,沉默将车开去临时停车场放好。
  船上灯火通明,餐桌就在甲板上。
  他们上了船坐好后,船缓缓开启。
  阮时解端详樘华的脸色,“怎么样?感觉到晕么?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们回去陆地上吃。”
  樘华摇头,他几乎感觉不到船在移动,然而船确实动了,不远处灯光点点的建筑与船离他们越来越远,船乘风破浪,往更广阔的海洋驾驶而去。
  头顶乃星空,脚下是大海。
  船上侍者仿佛都已隐匿不见,这艘船只剩下他们两个。
  樘华四下张望,天开地阔,他心里不知道涌上一股什么感觉,只觉满腔语言都被堵在心口,能发出来着万中无一。
  樘华呆呆望着天空,精致的下颔拉出别样优美的线条。
  阮时解见他震惊地脑袋都快扭断,含笑问他,“如何?”
  樘华紧握双拳,“先生,我|日后定好好孝敬您,也带您去看星辰大海!”
  “嗯?”阮时解看他满脸真诚,一副认认真真的小模样,哑然失笑,“你是不是对我们两个的年龄有什么误解?”
  “啊?”樘华嘴唇微张,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茫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孝敬先生与先生年纪何干?”
  阮时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手一顿,又笑了笑:“行,那以后我就等着你孝敬了。”
  樘华摩拳擦掌,“先生,您便等着罢。”
  船开了后,侍者端着两杯柠檬水出来,弯腰恭敬地放在两人桌前。
  阮时解问:“你能吃生食么?”
  樘华小幅度摇摇头,有些为难道:“府里不让吃生食,以前靖安候夫人喜用生食,吃多了切烩,脑袋里面生了虫,大夫便告诫莫贪口舌之爽,食用生食。”
  “好习惯,以后也要坚持。”阮时解iPad上几样生食划掉,“葱姜蒜等吃么?”
  樘华这回点头,小声道:“我不挑食。”
  阮时解笑了一下,将iPad放好。
  很快,侍者端了两份煎三文鱼出来。
  这鱼也就是两口的量,樘华以前跟阮时解出去吃过牛排,会用刀叉,他学着阮时解的模样,优雅将鱼肉切下来放入口中,下一秒眼睛一亮,“好吃!”
  阮时解眉目温和,道:“慢慢品尝。”
  他们吹着晚风,船行驶在广阔无边的大海上,除侍者外,四下无人。
  樘华难得放松,他们刚用完第一道菜,第二道龙虾送上来了。
  龙虾钳子已经被敲开,里面是雪白鲜嫩的肉,旁边还配了蘸料,樘华叉了条龙虾肉,蘸着酱料送入嘴唇,软热鲜美的滋味爆开,勾得人食指大动。
  第三道还是煎鱼,却不是三文鱼,换了一种,旁边堆了装饰用的果蔬。
  这道鱼被煎得金黄,脂肪全化为了香气,有种海鱼特有的香味与鲜味。
  樘华仔细尝了两口,在吃腻之前,鱼肉已经吃完了。
  接着第四道、第五道……一道道菜被送上来,每道只有一两口的量,放在精致摆好的盘景之间,好吃又好看。
  樘华从未尝到过这样特殊的菜色,一直到最后一道甜品上来,他还意犹未尽。
  “先生,鱼是从这片海捞出来的么?”
  阮时解喝下一口清茶,道:“不是,这里挨着城市,海水不够清澈,鱼是从更南边一点的海鱼捞上来的,为保证口味,全是野生的可食用鱼类。”
  樘华若有所思。
  离了城市,天上的星辰越发灿烂,几乎布满了整个天幕。
  此时四下都是茫茫大海,没了光源,星辰显露得格外清楚。
  樘华轻声感叹:“真好。”
  阮时解柔和的眼神望着他,两人一起看星辰与大海,顺便发呆。
  这种景色,哪怕发呆,都极舒服。
  快十一点的时候,船才往回开,与来时相比,船明显开快了,二十分左右,船便抵达岸边。
  樘华跟着阮时解下船,这才发现,保镖们换了辆车在外面等着,车上有司机。
  阮时解见樘华眉眼饧涩,道:“困了便睡,到了我叫你。”
  樘华乖乖系好安全带,抱着个抱枕,小脑袋一点一点,很快挨着抱着靠着车窗边睡着了。
  阮时解怕汽车颠簸时他脑袋撞到窗户,伸出大掌将他脑袋换了个方向,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睡。
  樘华没察觉自己换了个位置,蹭蹭阮时解肩膀,睡得越发香甜。
  阮时解摸出手机,按顺序回复了好几个联系人,到陈穗这里后,他发:谢谢,我们回来了,今天的晚餐很棒。帮我谢谢贺席岭。
  陈穗还未入睡,消息瞬回:已经转告他了,他说不必客气,祝福你们玩得愉快。
  阮时解道:此次麻烦他了,我承他这个情。
  陈穗:你们这么客气来客气还得我充当中转站,要不然你们直接互相加微信?
  阮时解道:如贺席岭无意见。
  贺席岭当然有意见,他要维护情敌间最后的尊严。
  阮时解等了两秒,没见对面再发信息,按灭手机,转过脸看着樘华。
  樘华睡相十分好,嘴巴不张不流口水,最是安静的睡相,乖乖趴好了连窝都不挪。
  阮时解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又打开手机,阅读三助今天整理好的论文与新闻。
  樘华在车上睡得不太沉,车一停,他很快就醒了。
  他迷茫地眨眨眼,“先生。”
  “还有二十多分钟。”阮时解抬腕给他看了下腕表,低声问他,“是否要洗漱完再回去。”
  樘华原本还不觉,现在回过神来,他敏锐地闻到了袖子上沾染的鱼虾腥味,他脸颊飞快涌上一抹绯红,忙不迭点头。
  衣帽间有他一小半位置,从内到外,各种衣服都有,樘华拿了块大浴巾进去,沐浴乳在热水的冲刷下,很快将那点微不可闻的鱼腥味带走,只留下很浅淡的草木香气。
  樘华换回自个的衣裳,又匆匆解开头发,探出头喊了一声,“先生,我回去啦。”
  阮时解笑笑,“回去吧,晚安。”
  樘华用力点头,朝阮时解挥挥手,而后在书房门边将拖鞋换下来,换回木屐,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在梦中,樘华又回到了大海之上,这次星辰极低,天上星与水中星交相辉映,发光的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他与先生坐在小木舟之上,上可摘星,下可掬水。
  “公子?”外面有人轻轻叩门。
  樘华猛地惊醒,再抬头看窗外,晨曦灿烂,天空瓦蓝,乃是难得的大晴天。
  “醒来,就来。”
  樘华现不习惯人伺候更衣,每日起来后都自个穿衣束发。
  何桦轻手轻脚端来洗脸用的温水与牙具,伺候樘华洗漱。
  樘华想起昨日之事,问:“谷准可来了?”
  何梓轻声道:“来了,就在外头等着。”
  樘华随口道:“让他进来。”
  何梓将拧得半干的帕子递给樘华,低低应了声是,而后去外头唤谷准进来。
  谷准来得有些早,身上带着露水的清冷。
  樘华将用过的帕子放回水盆里,问他:“几位师傅处得如何?”
  谷准道:“三位师傅现在各做各的,相安无事。”
  樘华笑笑,“袁劲倒也长了教训。这次让你来,想将烧琉璃的任务交给你。”

  ☆、第42章 真相

  谷准听闻樘华要将烧琉璃的任务交给他,心急速跳着; 半分犹豫都不带; 砰一声跪下; 宣誓道:“愿为公子效死!”
  樘华盯着他; “你在我手下待了大半年,应当知晓,我最厌恶人背叛。烧琉璃事关重大,若你忠诚不足; 后果——”
  谷准闻言砰又磕了个头; 起来时额头一片红,肃声道:“公子犹如小人再生父母,定不敢背叛公子。”
  樘华颔首,“好好做事,我从不亏待为我做事之人。”
  “是!”
  樘华见他应下; 道:“你回去先叫几位师傅开炉烧一窑郎窑瓷; 釉彩已配好,烧好之后迁袁师傅们回来庄子住,你再在田仆中挑些得力的人做护卫与下属用。”
  “是。”
  樘华:“郎窑瓷烧好后; 你出去走一趟,带人买些芒硝、石英砂、石灰石与铜粉、铁粉回来; 不必吝惜银钱,须买最好那种。”
  谷准恭敬应下; “小人回去便安排。”
  樘华点头; “去罢; 莫辜负我对你期望。”
  谷准倒退着走了。
  樘华回屋里写信,先给游千曲写了一封,告诉游千曲,他准备再次开炉烧瓷,这回精品应当能多些,到时他会让人送回皇都,请游千曲准备着手卖瓷。
  游千曲已入宫当侍卫,每日要去当值,不像先前那样得空。
  他婚期倒被推迟了些,要到六月方举行。
  樘华打算到时再回一趟,那时香云纱应当已有成品,正好他们可布局买布。
  写完信,樘华将信封好,快速去写另一封。
  这封信写与兄长,据王府来信,他大兄已从北鹄回转,等他这封信到时,他兄长应当也差不多能到皇都,运气好,能恰巧撞上。
  最后一封信,樘华写给江平原,他们已开始制香云纱,正在晒纱阶段。
  樘华心中好奇他们究竟能否制作成功,打算过一段时间有空去瞧瞧。
  三封信写好,樘华唤来何梓,令他与余义一道去县城,将信寄出去。
  “公子,可还要带什么回来?”
  “嗯?”樘华眯眯眼睛,不甚在意地说道:“有甚新鲜吃食,你瞧着买罢。”
  写完信,他接着回去温书,顺便将陈穗上回布置的作业写完。
  陈穗布置的作业不难,樘华早就写完一遍,今早起来看了会书,又有新想法,遂打算再写一回。
  他做事认真,专门换了杆细笔,打好草稿后,将文章细细誊抄在纸上。
  晚上陈穗拿到文章的时候,忍不住笑着赞叹,“你这手字写得真好,文章也好,要是我们学校学生能有这个水平,我们就轻松了。”
  樘华有些不好意思,他抿抿嘴,眼睛晶亮,“陈兄,你们学校是何模样?”
  “这个啊?”陈穗问:“可以将你手中的iPad给我用一下么?”
  樘华点头,忙将手中iPad递过去。
  陈穗低头在iPad搜索了一下,很快递回来,笑道:“这是我们学校的官网,你看看就知道了。”
  樘华眼里涌上一股新奇,睁大眼睛滑动iPad里的图片。
  陈穗他们学校是所老牌九八五,学校新旧结合。新的教学楼高楼大厦,明亮开阔,一扇扇玻璃仿佛蝴蝶翅膀,旧的教学楼古香古色,小轩窗,大中庭,芭蕉荷花翠竹,闹中取静,分外安然。
  樘华指尖顿了顿,从校园景色划到师生风采那头。
  在校学生们参与过各种级别的比赛,国内国外都有,其中不乏百万挑一,千万挑一的赛事。
  樘华不大清楚这些比赛是什么,却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
  陈穗不知什么时候批改完了他的文章,笑道:“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去系统读个大学,你资质很好,如果读大学,肯定能成为优秀学生。”
  樘华摩挲了下iPad,抬起头对陈穗轻声道:“算了,不大方便。”
  陈穗一双温和的眼睛看着他,“哪里不方便?如果时解不愿意,我去帮你说服他。”
  樘华忙摆手,“陈哥,你误会先生了,并非先生不愿,乃是己身之因,我不大想去学校。”
  “真的。”
  樘华忙不迭点头,“当真,多谢陈兄,不过我真不愿意去,还请陈兄不必为我。操劳。”
  陈穗见他这模样,心里一叹,最终决定去阮时解那里问问。
  教书育人的先生,最见不得学生荒废自己,陈穗不想误了个好苗子。
  今天的课还是讲散文,陈穗读到博士,又做到副教授的位置,心中自有丘壑。他讲课十分生动,古今中外,往往信手拈来,抓住一个点,能深挖展开至许多方面。
  他的课在学生中极受欢迎,连带硕博,八年教学生涯中,他讲稿已整理出版成了两本书,第三本还在酝酿中,估计下半年将会出版。
  樘华听他的课听得十分入迷,跟着他徜徉在知识海洋里,沉醉不能自拔。
  陈穗大概讲了一个小时,打开手袋,将里面的书拿出来,“这是今天的延伸阅读,希望你能在三天之内将它们看完。”
  樘华抱着书珍惜摩挲了一下,认真给陈穗鞠了个躬,“多谢陈兄。”
  “不客气。”陈穗笑道:“我要去找时解谈谈,待会叫席岭上来陪你?”
  “陈兄自便则是,我不必人陪。”
  陈穗笑笑,“那你陪陪他,不然待会那醋坛子可能会进来捣乱。”
  樘华这才乖乖点头。
  陈穗下去了,樘华抱着陈穗今日给的书,认真读起来。
  不一会儿,贺席岭抿着嘴上来了,走路的过程中,嘴时不时咧开一下。
  他似乎想拼命压制住这股笑意,奈何笑意像开了锅水中的气泡,一个劲地往上冒,他压住这边压不住那边,一张俊脸显得格外扭曲。
  樘华抬头看他一眼,眼里露出点同情,“贺兄,你想笑便笑罢,我不取笑你。”
  贺席岭似乎想瞪他,眼里的笑意漂浮而过,这点瞪眼便显得软绵绵毫无效果。
  贺席岭叹一声,最终忍不住无声笑开来,平时好好一青年才俊,笑得与傻狗子无甚分别。
  贺席岭一屁。股坐到樘华身前,炫耀道:“你陈兄刚亲了我一下。”
  “嗯?”
  “就是你想的那样。”贺席岭嘿嘿笑了两声,“他主动亲了我。”
  樘华忍不住道:“贺兄,看来你当真心悦陈兄至极。”
  “那是,我要娶他回家做媳妇。”
  樘华有些不乐意了,浑身小软刺冒出来,“还不一定谁是媳妇呢。”
  贺席岭浑然不在意,摆摆手道:“嫁给他也成,只要他愿意跟我结为伴侣。”
  樘华忍不住小声道:“你们已在一起,贺兄便不必费心撮合我与先生了。”
  “嗯?”贺席岭转头看他,察觉到不对了,“你跟阮时解真不是一对?”
  樘华小声道:“当真不是,先生就是先生。”
  “哎,不是,你们这非亲非故的,要不是一对,为什么住在一起啊?”贺席岭狐疑道:“难道你在他家做保姆?”
  “啊?”樘华茫然地眨眨眼睛,反应过来,“贺兄怎知我们非亲非故。”
  贺席岭坦荡道:“阿穗要来当你老师,我总得查查你吧?不然你给阿穗带来危险怎么办?”
  樘华心漏跳了几拍,“那,那贺兄,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就那些,比如你老家什么的。”贺席岭含糊了一下,“阮时解对你太好了,你又快二十岁的人,你们这样,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樘华心还吊在半空中,听他没查出来,悄悄松口气。
  两人大眼瞪小眼,贺席岭的目光中带着探究。
  樘华结巴了一下,道:“我,我身份证上年龄偏大,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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