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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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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响时,阮时解正在开会,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站起来往外面走,边走边接通电话。
  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会议室的人听见他声音一下温柔许多,下意识抬头看他远去的背影,再抬头时,能从彼此眼里看见惊讶。
  阮时解走进隔壁空会议室,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别担心,就是我兄长来了,我们打算等会儿喝酒。我那里也没什么好酒,想着你不是收藏了一些好酒么,问问能不能倒点你那个酒回去给他。”
  “一些酒而已,你尽管倒就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估计得拿两瓶回去。”
  “没事,你把一酒柜的酒全拿回去也没关系。”阮时解笑了笑,“冰箱里还有今天新送来的牛肉干,是草原的风味,你去拿一包出来,你兄长应该也会喜欢,那个配酒喝不错。”
  在樘华那里,牛肉干可是稀罕物,主要是他们那里不让杀牛,寻常人家想吃到牛肉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樘华他们好一点,但是他们身在高位,更得慎重,平常没事不会吃这些容易遭人参一本的东西,再说他们吃鹿肉麂子肉鸟肉,什么肉都吃得,自然不会去馋牛肉。
  平时比较少能吃到,现在能吃牛肉倒是个意外之喜。
  樘华高兴地应了一声,先去冰箱里翻牛肉。
  电话还没挂,阮时解听着他那边的动静,问:“你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用纸包着的是不是?我尝一块。”樘华用肩膀夹着电话,在那边窸窸窣窣地翻动袋子找牛肉干吃,“唔,是挺好吃的,牛肉干不软不硬,又香又辣,下酒不错,嘶。阮哥我看到这里有五包牛肉干,我拿两包过去了啊。”
  “你拿,本来就是让他们拿回来给你当零食吃的。”
  他那边没主动挂电话,樘华也不想挂电话,他拎着两包牛肉干去酒柜里找酒。
  那坛子酒他也带来了,能放在他私库里的酒都是上好的货色,他舍不得倒,干脆在阮时解这里找了个水壶出来,将一坛子酒全倒进去,然后开了两瓶华国最有名的白酒之一哗哗哗地倒进了坛子里,将原来的酒调了下包。
  这酒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樘华闻到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阮时解在电话那头笑他,“你自己悠着点,别喝醉了把什么都抖了出来。”
  “我知道。阮哥你现在在干什么?要工作么?我得回去了,我先挂电话,我们晚上再聊。“
  阮时解轻笑了一下,“挂吧,我也要回去工作了,晚上再聊。”
  樘华两只手拎着东西高高兴兴的回去了,他怕被人发现,特地在房间里找了个果盘,将果子倒出来,然后将牛肉干倒在盘子里,包装纸他都打开门扔在阮时解这边。
  做完这一切,他高高兴兴的找兄长喝酒去了。
  顾樘昱正在客厅里等他,见到他之后瞥了他一眼道:“你去拿点东西还真慢,估计厨房都将鱼给收拾出来了。”
  “那不能。”樘华愉悦地笑了笑,“他那鱼又要洗又要剖又要炸,半个时辰弄一桌菜出来我都算他本事。”
  何桦忙将手里拎着的酒恭敬献上来,敬宜与瑞栀过来放碟子放杯。
  顾樘昱看着这一盘子黑红的肉,有些好奇道:“这是什么肉,鹿肉?”
  “不是,大兄,你先尝尝,等会儿我再告诉你什么肉。”
  “哦,你还卖上关子了。”
  顾樘昱笑了笑,伸手夹了一块牛肉般放进嘴里,嚼了半响,抬起头狐疑道:“这是牛肉干?”
  “对,我一个朋友给的。你放心,不是我们这边的牛肉,我们没有私宰耕牛。”
  “你这朋友待你倒好,不知道你哪里认识那么有本事的朋友?”
  樘华想到阮时解,默认下兄长这句夸赞,他也觉得阮哥什么都好。
  他伸手给他兄长夹了一块只肉,招呼道:“好吃大兄便多吃些。”
  说着他又打开酒坛给两人到倒酒,酒一倒出来,顾樘昱鼻尖就闻到一股难言的酒香味。
  顾樘昱常年在外征战,这些年没少喝好酒,天南地北的酒都有人运过来,兄弟自家酿的,各路商队孝敬的,缴获的。
  他在宫里也见过不上好东西,连贡酒都喝过无数坛。
  然而这酒香一溢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这酒实在太香了。
  哪怕一个平常不怎么喝酒的人,都能轻易闻出这好货色!
  他忍不住问:“这酒你哪里来的?怎么这么香?”
  樘华答:“这也是我那个朋友给的,就这么一坛子,多的没有了。”
  顾樘昱怀疑他认识的那个好朋友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能拿出来,尤其那牛肉。
  牛肉里面的佐料,光是他尝出来的就有十来种,一般门庭的人家连认都认不全,更别说用了,能请到这么高超的厨子,可见这家底蕴之深厚。
  顾樘昱再一想,自家弟弟喜欢的好像是男的,有这么一个较好的朋友,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他越想越不对,端起杯子来大口喝了一口酒。
  酒一入口,那绵长的香味立即冲入鼻腔,接着是清冽的味道,又香又辣。
  顾樘昱捏了条牛肉干丢进嘴里,“好酒!”
  樘华也跟着他喝,喝完眼睛一亮,“这酒真不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酿出来。”
  “既然你跟你朋友那么熟,你跟他打听打听就是,反正你又不酿来卖,只是问个方子,平常酿来自己喝,不打紧。”
  “那不成。商业机密怎么好随意打听?再说他也不会酿酒,这酒是他外头买来的。”
  “哦,你连这个都知道?”
  樘华心中一凛,知道已经被诈出了话,忙傻笑,“大兄你这话说的,我们好歹是朋友,他干什么营生我还是大致知道,他家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跟酿酒没关系,既然如此,那酒肯定就是他在外头买的。”
  “那他是做什么的?我回来这么久也不见你提过,你们什么时候那么要好了,不如请他过来,我们一道喝喝酒。”
  樘华被问得冷汗都快下来了,他下意识拿衣袖擦了擦额头,半晌之后苦笑道:“大兄,这事我还真没办法跟你交代。”
  顾樘昱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他,神色有些冰冷,“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哎,不是这话赶话怎么说到这份上了,什么叫我们在一起了?”
  “是或不是,你告诉我。”
  樘华的脸僵住了,他不敢看兄长的眼睛,低着脑袋半晌回了一声,“……是。”
  “他是哪里人?年纪几何?可有娶妻生子?”
  “没娶妻生子。”樘华头皮发麻,抬起头央求道:“大兄,我不想说,我们暂时别说这事,成么?等我准备好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我连那个拐走我弟弟的家伙的情况都不能知道?”
  “不是不能知道。”樘华低着脑袋,“只是这事实在不好说,我怕大兄你生气,不然你先等等,过一段时间冷静下来,我再慢慢跟你说?”
  “若我说不呢?”
  樘华犟道:“你说不也不成,反正我不会告诉你。”
  兄弟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正在这时,厨房要将鱼送进来。
  何桦在外头隐隐听到这兄弟俩的动静,苦着脸在外头敲了敲门,“世子,公子?厨房烹好鱼了。”
  顾樘昱的目光一就落在樘华脸上,他声音平稳道:“送进来。”
  “是。”何桦弯着腰,低着头,眼睛不敢四下打量,毕恭毕敬端着托盘,将好几盘下酒菜一并送了进来。
  “大兄。”樘华软软央求,“这事我们以后再说罢,你让我冷静冷静想想要怎么将事好好告诉你,我保证不扯谎,成不?你知道我为人,这个家我最看重的便是你了。”
  他急得满脸通红,顾樘昱看着他这模样倒底不忍心逼他,叹了口气,“成罢。弟大不由兄,你莫跟他出去鬼混,也莫将人接到这庄子上来,暂时不说就不说。”
  樘华松了老大一口气,“大兄,你放心吧,我自己还要脸呢,保证不在庄子里跟什么人鬼混,这种事你不用担心。”
  顾樘昱看着弟弟俊美的脸,问道:“你那情。人该不会是你奶兄江平原罢?”
  樘华毛一下子就炸起来了,他看着兄长,道:“大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跟平原情同兄弟,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顾樘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是就好,若是的话,你可要想清楚,他即使过得了我再一关也绝对过不了父王那一关。”
  “不是不是不是!”樘华连说三遍,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们想什么呢?我跟他谈坦荡荡的兄弟情,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莫传出去,他还等着讨媳妇呢。”
  顾樘昱不为所动,逼问道:“那你跟哪个在一起了?我瞧你也没跟哪个人走得特别近,总不能是你的小厮罢?你不像那么没出息的人。”
  “都不是,大兄你别瞎猜了,我保证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对了,大兄。”樘华觑着兄长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他身份比较特殊,不太方便见面,他想给你写封信问候一下,我转交给你,成么?”
  顾樘昱本来就不爽,听到他说这话就更不爽了,臭着脸道:“他面子就那么大?还要我亲自给他回信,在信里跟他交流?”
  “哪能啊?”樘华蹿到顾樘昱后头给他捶背,“这不是他暂时没法见你么?他就想写信拜会一下你,你要是乐意就给他回信,你要是不乐意就晾着他好了,我保证他一封信都不敢少。”
  顾樘昱试探来试探去,也猜不到自己的弟弟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人,他轻吁一口气,干脆道:“你既然喜欢男人,要不然早些娶妻生子,等有了孩子传宗接代之后,你对父王也算有个交代。”
  “这怎么成?我都喜欢男子了?怎么还能去祸害女娘?!”樘华断然拒绝,“再说我有没有孩子有什么打紧?你有,晗弟有,到时候,无论你们哪个过继一个给我都成。若不愿过继,我这份家财分一分,留给家中子侄也不打紧。”
  “这叫什么话?”
  “大实话,大兄你放心罢!像我们这等人家,难道我没儿子没人给我扫坟上香了?”樘华摇头,“人一辈子那么短,过的开心便成,哪里需要考虑那么多?我此时就喜欢他,想跟他在一块儿。”
  “你几岁了?老将喜欢不喜欢什么的挂在嘴上?”顾樘昱对他在番话说得又有些窝火,上下打量他一眼,说道:“也就是你现在得了封号,领了差事,是朝廷的四品官,不然就冲你今日这番话,我就得行家法将你揍一顿。”
  “大兄你喝酒,喝酒。家法什么的还是别了吧?”樘华笑了笑,“到时父王一问,我这里头没准备,怕更加瞒不住,到时整个皇都知晓了。”
  “你这家伙小时候还好,长大了就越发没脸没皮了。”
  “这样还好些,自在些。”樘华笑笑,“我现在顶好,名利都有了,日子过得不差,若无意外,日后会越来越好,大兄你放心。”
  兄弟俩喝了好一顿闷酒,顾樘昱心中存着事,这酒又实在好喝,便喝得多一些。
  樘华不敢喝醉,怕最后吐真言,便没喝几杯。
  等喝到夕阳西下时,顾樘昱已经醉得睡了过去,樘华从瑞栀手上接过帕子帮他简单擦了下脸与手脚,又吩咐顾樘昱的侍卫长孟存锐背他去偏院里睡觉。
  樘华不知道他兄长是真醉还是装醉,这日照旧赶了院子里的人,叫人在外面守着,却不敢开门过去阮时解那边。
  万一他兄长装醉,半夜过来逮人,却发现他人压根不在,而后一找,哪里都找不到,事情就糟了。
  樘华叹口气,心里暗恨自己太死心眼,若是刚兄长问是否有喜欢之人时摇头说不是便好了,反正他兄长也无法求证。
  然而这样一辜负便辜负两人,樘华心里又过不去。
  樘华坐在房间里,盯着那扇微微发出光芒的门,暗叹一声: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他跟他阮哥现在就是被王母娘娘分隔的牛郎织女呐。
  樘华想了想,又觉得对不起他阮哥,兼之怕他担心,他干脆在桌上铺了张白纸,用日常做记录的铅笔写下一段话说明情况,然后打开门将纸条扔过去阮时解那边。
  阮时解活了小半辈子,也就年纪还小的时候跟同学玩过这个传纸条的游戏,现在毕业都十年了,没想到又能玩这个游戏。
  他捡起纸条看了上面的内容,钢笔在下面添了一句话:所以呢?你哥现在明确反对?
  …对,我瞧他还挺生气,根本不敢告之他,就怕他提剑跑过来砍人。
  …这么严重?
  …你不知道我兄长,他可是十岁不到就能上阵杀敌的狠人。他功夫好得很,阮哥你要是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他揍。
  …对你阮哥这么没信心啊?
  …这不是信不信心的问题,不是你跟我说的么?我们要实事求是,万不可逞能。
  写完这句之后,樘华想想有些不对,怕打击到他阮哥的信心,赶忙抓了一张空白的纸过来,又加了一句扔过去:阮哥你跟我哥比武力那是以己之长攻彼之长啊,你想想,你的职业是总裁,我哥的职业是军|人,这怎么拼得过?
  阮时解在那张新的纸上回他:看来你兄长要揍我,我只能跑了。
  …没事,他如果要揍你,我一定会拦在你前面,抱着他大腿也要拦着!
  …对我这么好?
  …这不是我们要各自搞定自家的家人嘛。伯母那么通情达理,我哥总不能拖后腿。
  他写完这句话后,无师自通地在上面画了一幅简笔画。
  简笔画是个微笑的笑脸。
  阮时解眼睛含笑,跟他隔着一扇门坐在地上传纸条:那样我是不是得提升自己的能力?赶紧争取到你哥的同意?
  …嗯?
  樘华又飞快的传过来一张新的纸条:为什么?你已经够好了,我不是说我哥这边由我来争取么?为什么你要赶紧提升自己的能力?
  阮时解逗他:你这么好,怕你哥棒打鸳鸯,生生将我们拆散。
  …不可能!我们这又不是《孔雀东南飞》。
  阮时解以拳掩嘴低笑一声,纸条上银钩铁画写着:切记,君当作磐石。
  …放心,磐石方且厚,我定不移心。
  …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你哥睡着了吗?你还是不敢过来?
  …暂时不过来了,我兄长那人贼得很,他去打仗就没打过败仗,你想想边疆那么多人都不够他玩,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我了,我还是小心为上,不然他要真闯进来,外面的人拦不住他。
  这一晚上两人就这么传纸条乱七八糟地聊着,谁也没说道别的话,谁也没劝对方先去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聊到半夜三更,两人还是恋恋不舍。
  樘华的纸条换了一张又一张,积累了一小沓厚厚的纸条。
  他捏着这一摞纸条,颇为不舍地又写了一张新的纸条,连着一大纸条一起扔过去。
  …阮哥,这可是我们来往的情信啊,你一定要好好收着,拿个锦盒装起来,就别放我这里了,放我这里怕被人发现,我还得一把火烧掉它。
  …行,我等一下拿个盒子装起来,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找出来当纪念。
  …成,那我等着了啊。
  樘华跟他传完最后一张纸条就爬上。床睡觉去了,他在睡着的时候嘴角还是带着微笑,眼睛好像弯了起来,陷入酣甜的梦境。
  顾樘昱就没那么愉快了,他喝的酒虽多,但他在边疆里喝惯了酒,颇有些千杯不醉的味道。
  那阵酒意上来的时候他迷糊着,感觉到了弟弟在帮自己擦脸擦手脚。
  顾樘昱察觉到弟弟温柔的动作,心里更生气了,这么好的一个弟弟,又乖又软又孝顺,不知道被哪家拐去了。
  他弟弟以前那么没主见的人,现在还拼命护着对方,一想到这个他就恼火得不行,他不过只去了边疆大半年,事情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原本还有六分酒意,最后生生被他给气没了。
  他慢慢清醒过来,大半夜干脆爬起来点起蜡烛,招手叫自己的侍卫长进来,大马金刀坐在床沿冷声道:“存锐,你安排安慰去查一查樘华那边究竟怎么回事?他身边有没有来往密切的男子?”
  孟存锐心中诧异,“世子,现在么?”
  顾樘昱狠声,“是,现在就去,我到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敢拐走我弟弟!”
  他这弟弟年纪还小,算起来十八整都还未到,被人骗了也情有可原。
  孟存锐一拱手,“是,属下这便集结人手,将二公子身边人叫起来审问。”
  顾樘昱头疼,黑着脸道:“背着樘华审问他身边的人,以后兄弟都没得做了,你先让人去打听打听,别着急从他亲近的人下手。”

  ☆、第108章 烧酒

  顾樘昱叫孟存锐去打探一番,奈何他们不在主场; 樘华消息又捂得紧; 他们打探来打探去; 连个屁都没打探出来。
  根据下面传来的消息; 顾樘昱只知道他这个弟弟办差分外用心; 一天到晚待在庄子里,不怎么回府; 也不去与朋友喝酒饮茶,人际关系那叫一个简单。
  他真要跟哪个在一起了,决不可能每日龟缩在这里。
  排除所有干扰项,顾樘昱觉得人多半藏在庄子里。
  然而庄子里除了田仆便是仆从,樘华亲自将江平原否决了,剩下的那几个仆人小厮当中没一个能看的; 顾樘昱相信自家弟弟不会看上这么一人。
  在那一刹那,顾樘昱甚至觉得会不会是这弟弟随口说谎骗了自己; 然后再往回想想他又觉得不大可能,自己弟弟什么性格他自己清楚,他弟弟要是真想骗人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何况开玩笑对他也没有好处,除了挨骂之外得不到任何收益。
  真令人头疼了。
  顾樘昱捂着脑袋细细梳理这件事,最终觉得实在想不出来干脆就别想了。
  弟弟的小情儿还没跳出来,他在这边纠结也没什么意思,一力降十会; 等到小情儿出来蹦跶; 他在收拾也不迟。
  下定决心; 顾樘昱彻底把这事抛在脑后了,他找樘华聊天。
  樘华抬头看见他来了,率先开口道:“大兄,这几日我要去庄子里,你去不去?”
  “哪个庄子?”
  “就是周佶管的那个,你给我的那个。”樘华解释道:“我先前不是在那里酿了些酒嘛,酒酿得差不多了,也该去进一步处理。”
  “那你身上的差事怎么办?不管了?”
  “不是不管,我就去两日,李昌利他们在这里坐镇就行,反正我这官也不是什么特别正式的官,一开始我就跟皇伯父说了,有时候要出去,皇伯父让我不必特地告假,只要安排好庄子里的事便成。”
  顾樘昱诧异,“你什么时候跟皇伯父这么熟了?”
  “这不是经常入宫去陪他老人家与皇祖母说说话嘛,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大兄你去不去?去我们便一起去。”
  “去,怎么不去?好不容易见你酿酒。”
  顾樘昱跟他往外走,孟存锐早已让人备好马。
  他们一个是郡王世子,一个是陛下亲封的二品辅国将军,他们只要不在主街上纵马就没有人管。
  樘华很少骑马,他马术不算太好,皇都里又拥挤,他怕撞上人,一般都坐马车。
  顾樘昱在边疆待久了,那边天地辽阔,去哪里都比较远,他习惯了骑马,再坐回马车,总觉得这东西娘唧唧,哪哪都不太舒坦。
  坐马车要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到别庄,骑马半个时辰不用就到了。
  樘华跟在兄长后面颠的屁。股都疼了,下马时还感慨道:“今天这风可真大!”
  “这风有什么大的,都春天了,吹面不寒杨柳风呢。在边疆风才大,朔风凛冽夹杂着沙子石子,刮得人脸生疼,一不小心还得吹进眼睛里,半天睁不了眼。”
  樘华看兄长随口说出这些话,也判断不了他是否夸大了,他到底还是心疼兄长,迟疑一下,问道:“要不然我给你们弄一批护目镜吧,那样就不怕风沙迷眼睛了。”
  “什么护目镜?”
  他伸手比划了个姿势,“我这里不是烧了许多琉璃出来吗?到时候拿一片琉璃挡在前面,又不妨碍视线,又可以挡风沙,多好。”
  顾樘昱很快就明白过来,笑道:“不必,琉璃价贵,哪能用在这种地方?”
  “不贵不贵,这些琉璃都是我们自己烧的,论成本也用不了几个钱,只是有些技术难点罢了。”
  樘华想起摩托车头盔,兴致勃勃道:“你们有时候不是要穿盔甲么?那正好将琉璃固定在头盔上,到时候你们若要出战,便把琉璃拉下来,挡在眼前,防风沙。”
  顾樘昱无奈的笑了笑,“我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有钱弄这东西?”
  樘华刚想张口,顾樘昱伸出手来制止了他,“不要说不收钱什么的傻话了,全军那么多人,你自己往里贴钱贴得了多少?再说琉璃易碎,到时被什么东西砸碎了,砰一下全都扎在脸上,那可是满脸血的事情。”
  樘华想了想,他确实没本事做出钢化玻璃或者什么的,这项技术也确实不太实用,只得暂时作罢。
  他们一行人到了别庄门口,周佶忙带人出来迎接他们,见到新旧主子,周佶跪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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