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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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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拼音写汉字、组词、默写、判断病句……樘华好不容易写到作文,作文题目是“我最_______的一件事。”
樘华默默抬头望阮时解一眼,最高兴的一件事,最难忘的一件事等等都必定是打开门见着先生,然而真要写出来让先生看么?
樘华笔尖顿了好一会,耳根上漫上点红晕。
阮时解点点他桌子,“还有十五分钟,抓紧时间。”
“是!”樘华一凛,忙收回心神,奋笔疾书起来。
十点十五分,考试时间结束,樘华忙抓紧在空白出写下最后几个字,而后将卷子递给阮时解,“先生,我写完了,先回去了!”
“写得不错,晚安。”
樘华拎着衣裳下摆,回首对阮时解一笑,“先生晚安。”
阮时解目送他开门回他本身的时空里去,拿过卷子细看起来。
数学没问题,满分。
语文不那么理想,前面的看拼音写汉字便错了一个,病句选择也错了,还有两个别字。
阮时解往下看,很快便看到樘华的作文“我最高兴的一件事”。
樘华写到: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遇见了先生。他个子极高,长相英俊,有双偏长的锐利眼睛……
还记得书中教的外貌描写,阮时解目光一顿,接着往下看。
樘华在最后写到:我最高兴的是先生成为了我的先生,教我许多知识,也教我做人的道理,在我生命最黑暗的时候给我带来了阳光,给我继续前进的动力。
阮时解顿了顿,原本打算处理掉这份试卷,最终还是仔细收起来,放到保险箱里收藏。
弄完了,他打了个电话,“老黄。”
“阮总。”那边传来一个略显粗犷的男声,“事情我都办好了,身份证上弄的是川北的户籍,落在我一个朋友他们村一户农家,那家夫妇一个胃癌一个车祸,去年都走了,他家儿子前阵子下河游泳,不幸溺水身亡。按你要求找的人,身份证上今年刚满十八,只要不细查,应该不会有问题。”
阮时解:“放心,不用来做什么事,应该不会引得人过来细查。”
老黄道:“派出所那边还在□□,等过两天证办好了再给你寄过去。”
“好,谢谢。”
那边爽朗一笑,“不客气。”
樘华这边继续让江平原找相应的匠人与瓷窑,樘华让他顺道将给游千曲的信递了过去。
晚上,他换上一身鱼肚白夏裳赶往阮时解的书房,“先生。”
阮时解抬头,“昨天考试平均分九十六。”
樘华眼睛亮了亮,“那我们去看舞剧?”
“去,先去换衣服。”阮时解带他去衣帽间,“不用换小西装,普通的休闲装就可以了。”
樘华应声,进去换了身白T恤棕色休闲裤,“先生,我好了。”
阮时解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运动鞋,又找出新袜子递给他,“先穿袜子,试试鞋合不合脚。”
樘华应一声,将袜子套在两只脚上,袜子不必绑带的感觉让樘华颇感稀奇。
他将脚放进鞋子里,问:“先生,接下来该如何?”
“将鞋带绑起来。”阮时解蹲下,垂眸教他绑鞋带。
樘华望着近在迟尺的先生,有些呆怔。
“好了。”阮时解磁性的声音响起,退开一步,“另一只自己绑。”
“哦!”樘华忙笨手笨脚地绑起鞋带来,好不容易才将鞋带绑好,两边总算相差不太大,“先生,绑完了。”
“那我们出门。我先去将车开出来,你在门口等我。”
“是。”
阮时解车开得又稳又快,九点十八分时便到了大剧院门口。
怕樘华不习惯,阮时解特地要了包厢,乘电梯到包厢里,樘华望了眼黑黢黢的剧院,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好奇的神色。
打开包厢门,拍拍樘华肩膀带他进去,阮时解低声道,“还有两分钟,我们先坐好。”
正前方大舞台上依稀人影攒动,樘华盯着前面,眼也不眨。
剧院内空调开得很足,樘华摸摸手臂上,正在此时,舞台等一下打开,穿着芭蕾舞服的演员们摆好了姿势。
“呀!”樘华一下捂住眼睛惊叫起来。
阮时解马上反应过来,低声急促问:“怎么了?”
樘华脖子上一片红色,他极小声:“……先生,她们裙子怎么那样短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阳台君 3瓶;漂浮 2瓶;
多谢支持呀~
☆、第14章 合理
阮时解看看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又看了看旁边捂着脸不敢抬头的小鹌鹑,无声勾了勾唇。
“别怕,她们裙子底下穿了裤子。”
“……哦。”樘华抬起头,看了一眼,还是很不自在,很快又低下头。
阮时解扶了下他的肩,好笑道:“有什么可害羞的?”
樘华吭哧吭哧,憋了半天,又憋红了脸,“非礼勿视。”
阮时解:“礼又是谁定的?难道制定礼仪的那人就合理么?”
樘华一怔。
阮时解转头问:“如果台上的都是男子,穿成这模样,你还会觉得非礼勿视么?”
樘华努力想了想,而后诚实地摇头,换个男的来,只要不全身□□,他都不会觉得如何。
“强迫女性将自己身体层层裹起来,表面上是为礼,实则一种压迫,它代表着女性没权力将自己身体裸露出来,而从这个层面来说,礼其实是种权力。”阮时解顿了顿,说道:“不必对权力太过敬畏。”
樘华脸上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阮时解端详他,“要是不习惯,我们就先回去?”
樘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真要让他回去,他又有些不舍得。
眼见阮时解站起来真想走,他赶忙牵住阮时解的袖子,眼睛余光望着舞台,满目不舍,“先生,要不然我们还是再待会罢?”
“那就再待一会。”阮时解温和道:“不必感到不好意思,这群姑娘跳得相当好,你仔细看了定会有所震撼。她们努力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就是为了登台演出,你若因为非礼勿视等理由不愿看她们一眼,那才叫失礼。”
樘华用力点头,“嗯!”
当他抬起头来开始看舞台上的舞者时,他的目光被黏在了舞台上。
台上舞者一举一动,行云流水而又充满力量感,像一阵风又像一片云,优雅轻柔得不像话。
樘华见惯了宫里舞者柔美的舞蹈,再看这个,震得简直快说不出话来。
台上无论灯光还是雾气,就算缓缓开阖的幕布,也让樘华感到分外新奇。
“差不多了。”阮时解手搭在樘华肩上,提醒。
樘华有些回不过神来,茫然地望他一眼,心神还在舞台舞者的跳跃上。
阮时解指指腕上的腕表,上面显示十点整。
“下次再来吧。”阮时解拉着他手臂,樘华魂不守舍地跟在他身后。
在离开包厢前,樘华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舞蹈快到**,音乐正激昂,台上的男女舞者行动如风。
樘华活了那样久,从未见过如此光景,仿佛将人一生都浓缩成这短短两个小时似的,每一个舞动消耗的都是生命,透出摄人心魄的力量。
阮时解带着樘华来到地下停车场,将他塞到副驾驶座上,带着他飞快开车回去。
回到阮时解家里快速换好衣裳,樘华直至身体变得快半透明之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阮时解屈指轻轻敲了敲他脑袋,“别想那么多,回去好好睡一觉。”
“是,先生。”
第二天一早醒来,樘华仍在回味。
舞蹈真美,再看看现实里的光景,每日除读书散步之外,也无甚好做,樘华霎时有些失落。
江平原出来,见他情绪不高,眉头微微皱起,走至他身边,伸手探他脑门:“身子不舒服?”
樘华往后仰了一下,江平原炽热大掌仍贴了过来,樘华只好乖乖让他探热度,嘴里说道:“没,做了个美梦,有些回不过神来。”
多大个人了,江平原哑然失笑,收回手,“得,公子您慢慢回神,我去瞧瞧今日吃什么。”
樘华点头继续刷牙,余义端水过来,他心不在焉,猫擦脸一般随手用湿帕子划拉了两下脸,将帕子拧干挂到架子上,而后坐着发呆。
余义与宁维不敢打扰他,一个洒扫院子,另一个则颠颠追着江平原,要去帮手。
江平原托着包子、菜粥、小菜等回来后,樘华总算回过了神,深吸一口气,“今日早饭好香。”
“明日再给您换别的。”江平原伺候他用早饭,道:“公子,县里怕找不着人烧瓷了。”
樘华心里早有准备,闻言并未太过沮丧,他打起精神道:“那我请人留意皇都里有无愿意过来的匠人。”
江平原话题一转:“我认识一位烧瓷人,人有些不通世事,手艺倒不错。他在古宁县混得不好,颇有些穷困潦倒,若是请他,他应当愿意过来。公子若要,我写信请他过来一趟。”
“是你朋友?”
江平原一笑,“朋友倒算不上,不过一起喝过两回酒,还算熟悉。”
樘华沉吟:“我知晓一些釉彩方子,若他过来,得签个身契,二十年三十年,日后恐怕不那么自由。你问问他,他若是愿意,尽管过来试试。”
江平原笑道:“他烧了一辈子瓷器,最在意手上活计,有新釉他应当愿意过来。”
“成,我这头也写信,打探一下皇都里是否有好的烧瓷人选。”
谈妥人选,樘华揉揉眉心,道:“既然已有人选,我们要着手选址准备建窑买瓷土了。这方面我不大熟,你问问有无会建瓷窑的人,若无,便先选址,待烧瓷师傅过来再探讨如何建窑。”
樘华这段时日看了些书,知晓烧瓷须得先练泥、拉坯、印坯、利坯、晒坯等,这里起码要月余时光,一边建窑一边做瓷完全来得及。
江平原点头,“用过早饭我这便去办,看能否在这附近找着地方烧窑。”
樘华道:“我匣子里还有四十多两银子,你先拿着花用,用完再问我。”
江平原点头。
用完饭,樘华开始回屋温书准备写文章。
昨日先生特提醒过他,写作文是作文,写文章又是文章,两者大不相同,不可丢了自己风格。
樘华许久未正经写文章,一时真要写文章,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待他中午真正一写,樘华忍不住捂脸,这惨不忍睹的文章真不似他写出来的。
看来日后还得练习写文章这一项。
樘华写完文章,拿纸出来写这阵子要做的事情。
想了想,他特地在最后标注一句,提醒自己要花钱买些仆役回来。
若要建瓷窑,里头定少不了打杂的学徒与下仆,与其在外头找,不如买些人回来,好好练个十年八年,他们这个摊子也不用愁了。
樘华长吁一口气,现在万事俱备,就缺银钱。
此时愁也无用,樘华下午接着收回心神读书,静待游千曲回信。
晚上到阮时解书房时,樘华一看,阮时解书桌上放了一大摞新的书。足足十来本,樘华看得心底发麻。
他悄悄看阮时解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我们这阵子有那么多功课么?”
“不多。别担心,一步一步来,现在不要求你两天学完一本。”
樘华不易察觉地松口气,细细翻看起这些书来。
语文、数学、历史、地理、生物、思想与政治,一共六本。
樘华翻了翻,内容还算浅显有趣,里头教了许多新东西,让樘华有种大开眼界之感。
今天阮时解不打算讲新的内容,就让他翻翻书,先熟悉一下书中的内容。
等樘华翻完一遍,已快十点,阮时解没讲课,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小卡片递给樘华,“这是你的身份证,以后你要出门时就用这张身份证。”
樘华翻出来一瞧,这张小卡片上写了顾樘华三字,下面是一串数字,旁边还有樘华的头像。
“这身份纸真硬。”樘华小心摸摸身份证,看着那日拍的照片,眼里不由流露出惊叹,“上面的人画得我真像。”
“这不是画像,以后你就明白了。”阮时解道:“等你日后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有所增长,我们可以用身份证买票,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坐火车或者飞机?”
“对,也可以坐轮船,我们慢慢来。”
樘华目露憧憬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林四哥的小心心的地雷~
☆、第15章 蛋窑
游千曲很快便回信来,因樘华第二封信中提了借钱之事,他未走驿站,直接遣仆从快马送来信与银子。
樘华拿到信,拆开来一字一句看起来,游千曲十分惊讶他想烧瓷,不过并未反对,反而随信给他寄了一千两银子,告诉他不必急,钱什么时候还都行,若是不够,还能再凑点。
游千曲写起信来有些絮叨,足足用了三大页纸来写杂事。最后告诉他,已帮他找过一番,暂未发现合适的烧瓷师傅,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樘华读着信,眼睛慢慢弯起来,脸上带着笑意。长长一封信看完后,他对游家下仆颔首,“辛苦你跑一趟,先下去歇歇喝口茶,待会我给千曲回信。”
那中年汉子忙行礼,“多谢公子。”
江平原笑着过来招呼游家下仆,“请跟我来。”
游家下仆慌忙跟上,两人去偏厅饮茶。
樘华摊开信纸,蘸着墨汁,思量着回信,他先谢过游千曲,顺手写了他现在的生活,又问他是否对瓷器生意感兴趣,若感兴趣,两人可合伙,到时他这边烧瓷,游千曲那头则负责售卖,利润对半分。
信写完吹干,樘华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不妥之处,他将信封到信封里。
游家下仆拿到信后告辞,骑着马快马加鞭回去回复。
樘华看着匣子里一千两,唤江平原,“有这些钱,我们可着手建瓷窑,买瓷土,不必再等下去了。对了,瓷窑地址可选好了?”
“我共准备了三个地址待您决定,勉强算选好。”
樘华来了兴致,问:“一共有哪三个?分别在哪里?”
“应您要求,都在庄子附近,两个靠河一个靠湖。附近有好几座大山,等瓷窑真建起来了,买柴将会十分方便。”
樘华堆这附近已经很熟悉,一听他这话便道:“我们下午一起过去瞧瞧。”
他们庄子靠的这村唤何家村,村子共二百来中户人家,五房姓氏,分散聚在各处,形成何屋、胡屋、张屋、廖屋、王屋五个屋场。
这几个屋场何屋最大,其余几个屋场则凋敝成只有寥寥几户人家的小屋场。
顾王府的庄子离何家村不远不近,分据东西两边,平日村里人并不敢到此处来。
樘华他们沿着大道往前走,走到距离何屋村不远的一个小山包处,江平原道:“公子,第一个选址便是这里,此处临山靠河,到时候挖条沟渠引水过来,用水会变得极为方便。”
樘华伸手遮在额前,举目四望,“这里确实不错,就是离何家村太近了些,不利于保密。我们若有所成,说不得有人会过来围观,甚至偷窥。再去看看其他选址罢。”
江平原点头,“另一处选址靠湖,就在上游山坳里,也是个小山包,临湖不缺水与平地,就是没现成的路可过去,到时瓷土瓷器得雇人挑。”
樘华常围湖散步,点头道:“这地址倒不错,还有一个在哪?”
“还有一个则是坪山坳,那里人烟稀少,附近都是荒地,选那里到时晒瓷也好晒。”
樘华跟他转了一圈,说道:“选沿湖这个。先去县里看看这山有无归属,将山买下来,省得到时候有人以此为借口卡我们。买完山再瞧瞧是否有会建窑的师傅,有的话先请师傅把窑建好。”
“是。”
樘华又道:“买六七个机灵的少年人,让他们跟着烧瓷师傅学习,看能否教出几个得用的人,再请人在窑边建些木屋,日后就叫烧瓷人住在那头,也好看着我们的瓷器。”
江平原一一应下,“公子可还有什么要吩咐?”
樘华摇头,“暂时没了。”
想了想,樘华认真道:“这生意我们一起拉起来,如今大小事情全靠你忙活,日后我们瓷窑若有所出,无论利润多少,都分你二成,如何?”
江平原笑着推拒:“我一介仆从,哪里要得了那么多。”
“不是仆从。”樘华纠正他,清亮双目与他对视,“平原,你当我臂膀罢。我们要做生意,你帮我打理生意。若我恩考有成,有幸为官,你便来当我下属。你若有志科考,日后进入官场,我们便互相守望。”
江平原哑然,未想到他会说这个,半晌后,他轻轻应下,“好。”
晚上学习完,阮时解让樘华自己温习,樘华忽然想起来,问:“先生,你们这里能找到会建瓷窑的人么?瓷窑怎么建?”
“嗯?”阮时解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当然有,你们开始建瓷窑了?”
“千曲借了我一千两银子,现在钱够了,可以开始建窑。”樘华有些兴奋,黑白分明的眼睛微亮,“按说若顺利,下个月我们便可开始烧瓷。”
“想好要烧什么颜色的瓷器了么?”
“还未定,等烧瓷师傅来了后再跟您说。”樘华语气欢快,“到时也看看师傅的手艺,能否把握得住那么多颜色。”
阮时解点头,“那你们慢慢来,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说,我看能否帮到你们。”
“多谢先生。”
阮时解笑笑,招手让他来到大书桌后面,“你不是说想知道瓷窑怎么建么,过来。”
樘华忙点头凑过去,他原本以为阮时解会建瓷窑,要教他,没想到阮时解直接打开电脑,在浏览器输入“瓷窑怎么建”这几个字,而后浏览器跳出一堆信息,阮时解选择其中一则信息点进去,里面有详细的文字说明各朝各代的瓷窑,还附带建筑方法!
樘华看的目瞪口呆,他伸手指了指电脑屏幕,转头问阮时解,“先生这样便成了么,不用请人来?!”
“当然不成,如果本身不会修瓷窑,然后哪怕看了这些消息,也无法直接建出来。如果你们请的师傅本来就会建窑,再加上这些资料,才能让他如虎添翼,建出更好的瓷窑。”
樘华盯着电脑屏幕,瞳孔微缩,深深震撼,他们那里谁有什么秘方,哪个不藏着掖着,传男不传女,怎么会直接写到这上面,让每个人都可以看?
阮时解让开位置,握住他肩膀轻轻一带,“坐着看,看完之后想一想,你们要建哪种,确定好了,你可以拿纸和笔抄下来带回去,与建瓷窑的师傅商量一番。”
樘华点头,几乎如饥似渴地滑动着鼠标,迅速看起一行行文字来。
他用电脑及不熟练,时不时就把资料滑到上面去,还容易按到鼠标,弄出一系列错误。
按他性格,出了错原本会羞窘,然而此时他脸上的表情认真到近乎虔诚,瞳孔倒映出屏幕光芒,嘴巴微抿,仿佛整个身心都被电脑上这些资料给吸引住了。
樘华一直学着这个时代的知识,觉得这些知识挺有用,然而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些东西这么有用!
仔仔细细将每一个字看完,樘华转头看向阮时解,“先生,我抄这个蛋窑的秘方可以么?”
“可以,你想抄哪个都行。”阮时解道:“你先把简单的设计图与说明抄下来,拿回去找师傅商量一下,如果那边觉得建不出来,或者有其他什么问题,我们再买详细的书和论文资料,详细了解一下。”
樘华用力点头,而后又憧憬地问:“先生,还有别的更详细的资料?”
“当然有,不过你一下拿太详细的资料回去也不好,容易与人怀疑。”
樘华小应声虫一般只管点头。
时间已到九点五十八分,只剩十多分钟,樘华顾不上说话,赶紧拿出纸笔,准备把这些资料写下来。
他经常来阮时解这里,阮时解已为他配有毛笔墨汁白纸,他拿来便能用。
樘华刷刷刷的开始写字,又拿白纸过来绘图,好不容易赶在十点十五分写完,他吹了吹写满字的纸张,一抹额头上的汗,对阮时解灿烂笑道:“先生,我拿着这纸先回去了,明日再来告诉您,我们是否能建成。”
“去吧。”
樘华带着写满字画满图的纸回到自己房间里,打开窗子,吹了好一会儿,摸上去没有湿意的之后,他坐在床边用手摩挲着纸张。
他越想眼睛越亮,此时已深更,他仍忍不住打开门去敲江平原的门,小声问:“平原,你睡了么?”
江平原早已吹灯睡下,听到他声音,赶忙起来点灯,“未睡着,公子,出了何事?”
他吱呀一声打开门来,樘华闪身进去,晃了一下手中的纸,“好事,我先前不是说有釉料配方么?刚才一翻,发现我不仅有釉料配方,还找着了这个。”
樘华将手中的纸举着给江平原看,“此窑名叫蛋窑,温度极高,能烧出好瓷,我们找到建窑师傅后,与师傅一道看看看能否将这种窑给建出来。”
江平原举着手中的纸看了半天点头,道:“这法子倒是有板有眼,等建窑师傅找着了后,我们再讨论讨论。”
樘华想了想,“既然已有法子。也不拘泥一定要会建瓷窑的师傅,看看有没有建炭窑砖窑的师傅,若是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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