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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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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魏寅庄后腰被戳了两下。
  回头,魏寅庄看见司徒长霆眯起眼,抻脖昂头地试图跨过他与林暖暖对视。
  “你这么想见她?”魏寅庄冷笑。
  总裁没回答他,只是来回张望了半天,才压低声音,仿佛商讨决计不可外泄的重要机密“那人……”
  “什么?”
  总裁正色,眉眼凝重“是玉米精吗?”
  魏寅庄回头看了一眼穿着金色公主裙的林暖暖,陷入了沉默。


第18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18)
  “果然如此!”总裁一眯眼,从魏寅庄身后踉踉跄跄跳出,两指一并,竖在额前,眼如厉电道,“呔,区区玉米,你敢成精??!!”
  梨花带雨般哭得娇弱无力的林暖暖一愣“霆,你……如今连寻常话都不愿与我说了吗?”
  话语一出口,林暖暖便深以为然,自认无意中看透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内心,当即悲从中来,哭声更胜,神容凄厉。
  秦政大脑早成了一团乱麻,一看玉米精在他的领袖震慑下嘤嘤哭泣,当即志得意满,像一只冬天挺起自己丰厚胸毛的鸟儿一般挺直了胸膛,并起的双指径直向玉米精额头而去,要当场将这妖邪点化——
  然而腰间一紧。
  秦政不明情况,惊骇地发现自己离那玉米精竟越来越远。
  这是什么邪术?!
  魏寅庄看得头疼,伸手圈走了这个傻子。
  发现自己被圈走这件事,秦政已经趋于停滞的大脑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发现之后,秦政为了苏维埃的自由意志一路激烈反抗,手脚并用。
  最后无效告终。
  舞会大厅楼上是宾客房。
  魏寅庄开了一间,把怀里扑棱扑棱要飞起来了的司徒长霆丢了进去。
  关门。
  魏寅庄不耐烦地扯下沉重的斗篷,蹙眉问司徒长霆“你疯了吗?你刚才在干什么?”
  总裁维持着魏寅庄把他丢进来的姿势,脸朝下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魏寅庄觉出不对,走上前,拍拍总裁脸“怎么不动了,你……”
  问话中道而止。
  手下触摸到的脸颊软而发烫。
  只是司徒长霆脸皮太厚,高烧不退一样的发烫,脸色上竟然没有泄露出一丝端倪。
  生病了吗?
  魏寅庄收回手“我去叫医生,你自己掀开被子躺好。”
  总裁慢吞吞地,咸鱼一般地翻过身,正面瘫在床上,眼神迷茫地与魏寅庄互相盯。
  没有一点盖被子的念头。
  魏寅庄无可奈何,只能从门口折回来,亲自把被子掀开再把司徒长霆塞进去。
  但魏寅庄刚掀开被子,总裁便咕噜噜翻了个滚,把魏寅庄掀开的被子压了回去。
  魏寅庄挑眉,语气威胁,恐吓总裁“你再翻,我就把你当球裹进被子再用绳子捆起来。”
  总裁听言,无能狂怒,一拳锤在鸭绒床垫上,留下了一个足足五毫米深的巨坑。
  魏寅庄居高临下“不服?”
  又一拳。
  鸭绒床垫巨坑加一。
  总裁眼中的迷茫渐渐被愤怒取代,他恶狠狠地瞪着魏寅庄,仿佛在下达什么平民无权反抗的政令“我热!”
  说完,总裁狂热地撕了撕身上已经成碎片的衬衫,以示佐证。
  魏寅庄“……”
  实在傻,又无法预测。
  一个怪人。
  盯着司徒长霆,司徒长霆也不知所以然地回视他。
  忽然——
  一种陌生的感受慢腾腾地在魏寅庄心头发酵起来,蓬发出某种像束手无措的情绪,触及时却又能让人宽容下来,或说产生对一个特定的人的纵容。
  的确很陌生。
  让人不知意味,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按住总裁无情撕衣的手,魏寅庄站在床前静静地望着他,神色莫辨。
  瘫在床上,燥热无处宣泄。
  撕衣服的手也被按住动弹不了。
  秦政要窒息了。
  原本全部上头的血液被药效催动,重新流回了原来的地方。
  想、想摸一下。
  秦政颤抖着手,抬到眼前,仿佛这两只手不放在眼前,就会趁着他意志薄弱的时候,跑到忍不住想去的地方。
  不行,绝对不行,身边还有一个人!
  一定不行!!
  虽然认不出那人是谁,但无论是谁,都不行!
  但……好、好难受啊。
  秦政尽力遏制住自己,急促、微弱、可怜巴巴地喘了两声。
  “很难受?你等等……”
  我马上去找医生。
  魏寅庄话没说完,刚迈开腿,却听见
  “我硬。”
  “什么?”
  魏寅庄猝然转回身,盯在司徒长霆脸上。
  领袖的意志,撑不住了。
  秦政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悲凉
  苏维埃的人民,我对不起你们。
  晃晃悠悠地把自己撑起来,秦政勉强维持着坐姿,向在房内那个站着的人招招手“过来。”
  那个人很顺从地走了过来。
  秦政无比艰难地跪起来,扒住那个人的两只手,攥到一起“我需要你。”
  与他说话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声音似乎慢慢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刚才是女人吗?
  现在是男人吗?
  秦政已经不关心了。
  两双手相握,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很凉。
  音调也如出一辙的凉,像含了未融的冰“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
  秦政皱眉,呆头呆脑地好好想了一番,颠三倒四地回答“上,上你……对,应该是这样。”
  “是吗?”
  那人抽出手,抚摸在秦政嘴唇上,声音似乎低喑了许多。
  秦政在耳侧束起三根手指,郑重承诺“我保证……我像玉米一样坚不可摧。”
  然后秦政脑门挨了一下。
  手脚软无力的总裁在不明人士的重击下一蹶不起,仰倒进了床垫上。
  耳边似乎响起了拉开柜子的声音。
  很快。
  微凉的风掀起,一道人影遮住了秦政凝视天花板灯的双眼。
  好像,还有簌簌的,衣料摩擦、掉落的声音。
  很浅、独特的茶叶味道,发涩地缠绕进秦政鼻腔。
  秦政不自觉地嗅着那种似乎能让人清醒起来的气味,慢吞吞想
  好像我也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呢?
  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秦政默默地拉开了裤链。
  拉裤链的手在裤链前被握住了。
  秦政挣了挣,没能挣开。
  身上压来一个人,但却未把重量落实在秦政身上。
  只是支在秦政身前,一点点压近,再压近。
  被握住的手,又被牵起来,向上,触碰过小腹、胸膛,一寸寸经过泾渭分明的肌理,脉搏、心脏似乎就在掌心下短促地搏动。
  那人身上的温度,也一样灼热起来。
  秦政听见很轻的喘气声,气息穿过颈后,让尾脊发麻,不由自主地战栗。
  细微的啜吻声,将耳廓、颈侧、喉结、锁骨串成一片。
  秦政大脑空白。
  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悬空的脚。
  他被人抱了起来。
  “乖,洗个澡,”声音很低,喑哑,贴在耳边,伴随着细密的吻,“我帮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秦政依旧被揽着。
  然后被很轻地放进浴缸,从花洒淌到他身上的水温度不冷不烫。
  接触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
  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洒中的水流无情地从秦政头顶浇到没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浇得睁不开眼,但仍不屈不挠地用自己已经停止使用的大脑思考目前的情况。
  总裁从天花板打量到地板,从浴缸打量到镜子。
  在镜子里,除了一无所有只剩头发的自己,总裁还看见了一个同样身无别物的大兄弟。
  双重意义。
  大兄弟与大兄弟。
  秦政一惊,低头盯向现实中的大兄弟,情不自禁“你好骚啊。”
  下一秒。
  总裁被冷水淹没。
  魏寅庄从架子上揪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围好“手滑。”
  秦政被冷水浇得大脑一片空白。
  几十秒后,冷水闸才关上。
  外冷内热,双重刺激。
  “砰”
  魏寅庄转过身,正好看见总裁仰面倒进了浴缸。
  秦政第二天在医院醒的。
  “醒了?”
  秦政艰难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坐着,打量了一圈医院,不解“林墨羽,我怎么来医院了?”
  而且……头好痛。
  后脑勺痛。
  于是秦政又问“我头怎么了,你知道吗?”
  林墨羽倚在窗边,背对秦政,默然许久,才不紧不慢转过身,盯着他,翘起一点笑来“你还记得什么?”
  秦政皱眉,想了一番。
  然后脸色变得很差。
  魏寅庄神态一如往常的冷淡,只是在司徒长霆变脸色的一瞬,心脏忽然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捏了很久始终未点燃的烟在被攥得发白的指尖之中断裂成两截。
  还记得吗?
  如果记得,你就没有选择了。
  “我操……”
  总裁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最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
  然后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并闭上了眼。
  “怎么?”
  总裁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我去世了。”
  断裂的烟掉在地上,魏寅庄侧过脸,重新望向窗外“你记起什么了?”
  总裁的声音在枕头底下发闷“你昨天又不是没去,我做什么了你不记得吗?”
  “你要我记得什么?”
  总裁怒起,狂吼“去西伯利亚种玉米,你非得让我自己重复一遍吗??!!”
  魏寅庄“……”
  总裁狠狠地把软绵绵的枕头扔到魏寅庄怀里,又无望地躺回病床“我昨天中邪了吗?后面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比如?”
  总裁“比如我的头啊!我到哪把头摔了?”
  魏寅庄拎着枕头重新塞回总裁脑袋底下,神色不明“你演讲太激动摔倒了,从台上摔到了台下,磕到头了。”
  酌情合理。
  总裁露出难过的神色“好,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第19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19)
  病房。
  光线明朗,室内洁净,壁柜上束着新鲜的花儿。
  身量颀长的男人坐在病床边,一身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高端定制西装,被西裤修饰出的笔直长腿微微弯曲,锃光瓦亮的鳄鱼皮鞋一下一下踏着,像重重踩在人心头。
  男人双手相叠,支在高挺的鼻梁前,冷峻的视线落在站立在他身前的医生递来的那张检查单上。
  “不正常?”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中的威厉令人不由自主畏惧。
  医生抖得如秋风枯叶,连抬起脸看一眼那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都不敢,仿佛说错一个字便会全家老小工作不保“是、是……您的血液检查表明,您、您、您可能摄入了某种不利于身体的药物……”
  “什么药物?后果是什么?”
  医生头低得越来越低“是混杂了多种成分的新制药物……市场上目前没有出现过,但含有一定量的致幻成分,还、还有……”
  医生还年轻,说着说着快要哭出来了,好像把话一口气说完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一样。
  司徒总裁冷酷皱眉,毫不留情地催促“还有什么?”
  “还有催情成分……”
  一句话说完,医生濒临断气。
  总裁支在鼻梁前的手缓缓放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像支使一只蝼蚁一般向医生挥了挥手“原来如此,我懂了。你们出去吧。”
  像得了能活命的敕令,医生如释重负,带着一溜小护士连忙蹑手蹑脚跑了。
  那票人一出门,秦政锤了锤床,转过身对林墨羽横眉冷对“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
  万万没想到。
  他看错人了。
  秦政原本以为以林墨羽的秉性,决计不会做出给自己下药这种事。
  但他错了。
  林墨羽不但想给自己下药,还最后让他把药喝了。
  他何其无辜?!
  下药的前因后果一下在秦政脑中明晰出来。
  昨晚他什么都没喝,就喝了一杯那个在林墨羽身边转来转去的侍者手里的酒。
  怪不得那人像铁遇见磁一样,在林墨羽身边来来回回瞎转——
  原来不是在辛苦工作,是等待林墨羽把自己准备好的带药酒喝下去!
  但在林墨羽下定决心前,他就截了胡。
  秦政痛心疾首。
  林墨羽走过来,坐到旁边,伸手,指缝顺进秦政额前的头发,一点点向后顺,露出秦政额头,露出整张脸,然后才问“你要我说什么?”
  秦政无端觉出和林墨羽的距离有点太近了,不太舒服的向后挪了挪“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别想瞒我!”
  林墨羽笑起来,定定地盯着他“你都知道什么?就催情药吗?”
  在秦政印象里,林墨羽除了皮笑肉不笑之外,没向他笑过。
  秦政喉咙发干,直觉不对,又向后挪了挪“催情药还不够吗?”
  魏寅庄低下眼,看见两人间距离在司徒长霆的努力下已经隔了很远,突然兴致索然,松了顺进司徒长霆发间的手,重新站起来,走远许多。
  如果司徒长霆昨天没有莫名其妙说那一句话。
  他会做到最后。
  做到这人不再想要为止。
  因为他也想。
  想,狠狠地,一次次地,做他。
  直到司徒长霆说不出话,没有精力想任何一件事,只剩下本能。
  他也不清醒。
  魏寅庄嗤笑一声,向门口走去,拉开门,侧脸问“走吗?”
  秦政一怔,旋即站起来,不可思议“你现在要走?!”
  林墨羽转回头,背对着他“你不走那我先走了。”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坑害了路过的无知人士,造成了对无知人士有深刻伤害的、永远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现在解释没有道歉也没有,就要在他面前一走了之?!
  秦政在林墨羽背后竖起食指,警示“我再给你最后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要是还想把这件事含混过去,后果自负。”
  魏寅庄懒懒地转过半边身,把总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总裁竖起的手指微微发抖“你确定??!”
  “确定。”
  总裁深深叹了一口气,看了魏寅庄一眼,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林墨羽,我看错你了。”
  “你看错什么……”
  总裁打断,斩钉截铁“你走吧,你不愿意承认你给我下药这件事就随你吧。但我已经一清二楚了,别以为不说,你就能瞒住我。”
  魏寅庄一愣,从门口折回来,手下用力捏住总裁的脸,总裁软绵绵的脸皮在他手下扁得变形“傻逼,你又脑补了什么?”
  不承认就算了。
  还骂人。
  骂得居然这么难听。
  总裁“叭”地拍掉魏寅庄的手,摇了摇头,又站起来拍了拍魏寅庄肩膀,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来来回回,只叹了口气“互相体谅,小老弟你好自为之吧,下次别再连累我就行。”
  话音一出,总裁便抬脚离开了病房。
  一出病房。
  秦政听见
  “叮,下药栽赃剧情判定解救林墨羽完成度50,最后判定50,予以多人剧情任务通过。”
  听了一串,秦政一个没懂‘过了?’
  03“是的。”
  秦政不信‘昨天我干嘛了,怎么过的?’
  通过亲身体验,秦政大致揣摩出任务一旦牵扯到多角色剧情,判定要求会大幅度下降——但昨天他分明没做一件与原剧情相关的事,怎么过的?
  03“在此剧情点中,与您相关的内容完成度为50,故而予以通过。”
  秦政‘你是说我救了林墨羽?’
  03“林墨羽救了您。”
  秦政‘……’
  坑人救人一条龙服务,是个好人。
  出院。
  秦政又被03赶回了司徒长霆工作的第一战线。
  司徒长霆公司的公事,是真的很烦。
  如果林暖暖情绪能再稳定一点,秦政宁愿和林暖暖日日相对,在每一处犄角旮旯偶遇,也不愿每日在noblesse工作。
  书里的司徒长霆明明24个小时都在情殇中无法自拔。
  天天工作,这不合道理。
  没过几天,秦政又接到了林墨羽的电话。
  林墨羽那边听上去环境嘈杂,与他沟通了十分钟无效告终后,秦政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宝江区,洪庆街,1088号。”
  一个地址。
  秦政打开卫星地图一搜,发现这个地址在一个基本算得上b市最偏僻的地方。
  秦政盯着此地点及附近琢磨许久,然后上网搜了搜位于宝江区的知名景区有哪些。
  一无所获。
  于是秦政摁回一条消息“干嘛?”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秦政才收到回信“来这里,带着入场券。”
  哪?
  入场券在哪?
  入哪?
  “铃铃铃”
  还没弄清楚,内线响了。
  秦政接起电话,那边是王秘书“总裁,有您的一份寄件,需要我为您送上去吗?”
  寄件——
  “送上来吧。”
  一分钟后,王秘书无声无息地推门而入,左手一个牛皮快递袋,右手一叠文件,两边一起恭恭敬敬地递过来。
  秦政两只手接过来,往快递袋先看了一眼
  收件人“司徒大帝”
  秦政头皮一僵,又向那叠文件看了一眼
  “西伯利亚玉米种植发展新生物能源的国际合作”
  秦政盯着扉页沉默了很久,把文件丢回王秘书怀里,严厉道“出去,这种文件以后不要再送上来。”
  王秘书胆战心惊,牙齿发抖“是,总裁!”
  王秘书一走,秦政拆开快递袋。
  抖了抖,空荡扁平的牛皮袋掉出一张黑纸烫金的32寸硬卡,印着一行卷卷曲曲花里胡哨的字。
  秦政眯眼端详了一阵。
  一个字没看懂。
  这是入场券吗?
  发张照片给林墨羽确定一下?
  秦政拉开窗帘,找好光线,调好角度,拍了张清晰的照片然后发给了林墨羽。
  但发过去的照片石沉大海。
  秦政又等了一个小时,没有回信。
  没有办法,秦政只能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公司,向宝江区洪庆街1088号赶去。
  贝斯提亚地下拳场今天来了个怪人。
  衬衫,长裤,束在脑后的长发,身量又高又瘦,还带着张面具,看上去像自以为神秘的中二少年,幼稚又好笑。
  其实到贝斯提亚拳场来的客人什么样子的都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戴面具的戴耳朵的,长发短发,失智正常……
  都有。
  只是那些客人们从未提出过上场的要求。
  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怪人,要求上拳场。
  在那些常期浸淫在这里的拳手相比,哪怕是最没用谁都打不过的拳手相比,这个人也看上去完全不能一战,仿佛只要一拳,他便会痛得躺倒在地起不来了。
  第一个与这位怪人相对的拳手,与其说是和他比赛,不如说是被他用钱雇来陪他玩的。
  看的人也不多,即使有人会看一眼,也是看个新奇——
  一个光赤着上身、肌肉虬结、带着拳套的拳手,居然和一个还穿着外套的、双手空空的人对拳?
  但下一秒,拳手倒地。
  见血。
  那人只是抬了抬脚。
  拳手蜷起身子,痛得冷汗直流。
  裁判冲上台“违反规则!先生,这里是拳场!”
  怪人站在拳台边沿一动不动“我不了解这个,只是来找几个人打架而已。”
  刚收了钱的管理人员走上来,语气礼貌“先生,请您尊重一下拳赛的规则,这里是拳场,并非好战的人约架的场所。”
  怪人倚在围栏上,向拳场四处望了一圈,问“那我花钱雇几个你们这里的人陪我打一架怎么样?”
  管理人员不认可地皱起眉毛“请您体谅我们的工作。”
  怪人指了指聚群赌拳,喧嚣成一片的客人,吹了个口哨“也可以赌我赢不赢,我压一百万美刀,没人赌输了给拳场。”
  管理人员没回答。
  还在他犹豫时,也许是偶然,几小伙赌拳的客人注意到了这边,远远发出嘘声,兴奋地吹着口哨向这边大喊“开开开!赌那个弱鸡,好久没有这样不知死活的愣头青了!赌啊!”
  一片哈哈大笑。
  一点吸引一面,其余赌客接二连三地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嘘声此起彼伏,累积出响亮的一片。
  血腥的观赏赛,偶尔违反规则或许也无伤大雅。
  毕竟有利可图。
  怪人签了责任书。


第20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20)
  “直行100米后左拐。”
  “直行50米后左拐。”
  “左拐。”
  “左拐!”
  ……
  “您已偏离当前路线,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宝江区,洪庆街,1088号。
  秦政端详了半晌门牌,收起手机,问站在门前像是保安的哥们儿“请问里面是干嘛的?”
  宝江区在b市旧城址,一溜的西式老建筑。
  1088号这儿只一扇破破旧旧的小门。
  看上去不像是好地方。
  林墨羽该不会叫他一起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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