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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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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克瑞德:“可是……”
  “我保证很快就回来。”江弦重复到。
  “可是……”
  赛克瑞德还想说什么,再次被江弦打断:“我保证不会让王后再碰我任何地方。”
  “好吧。”赛克瑞德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妥协。
  “乖乖等我。”江弦说着转身欲走。
  但还没走出两步,他的衣摆便被赛克瑞德捏住了:“快点回来。”
  “嗯。”江弦点头答应,塞着瑞德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江弦松开,目送他走出卧室。
  之后江弦去见了王后,将自己和赛克瑞德一起生活的三年半真半假地告诉了她,并在对方那里得知在他离开王宫的第二年国王就因病去世了。
  由于国王和王后只有博瑞沃和奥格瑞洁丝两个孩子,他们一个还未成年,另一个又“夭折”了,所以整个王国现在是王后在代为治理。
  不过既然现在博瑞沃平安归来,也已长大成人,那么王后还是希望可以由他继承王位,并且打算将继任仪式和奥格瑞洁丝的婚礼安排在同一天进行。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江弦在心里发出一声嗤笑,如果自己到时候真的成了国王,那一定能把一直在觊觎王位的奥格瑞洁丝气个半死吧?
  不过只是这种程度怎么能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诚心忏悔呢?
  必须给他们更有力的一击……
  江弦脸上不自觉露出的阴险笑容看得青面不由得骨躯一震,连头上的狗毛都竖了起来——
  这恐怕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啊……


第72章 巨龙VS小王子【四】
  “博瑞沃!”
  江弦一回到卧房;赛克瑞德就扑上去抽着鼻子围着他转圈圈。
  江弦连忙用双手揪住他的耳朵把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那挺拔的鼻子都要杵到自己身上来了的赛克瑞德往后拉:“明明是条龙;你怎么老喜欢像条狗子一样闻来闻去,你作为一条龙的矜持呢?”
  像是发现江弦身上的确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赛克瑞德这才离开他站好;对江弦的吐槽也不反驳,就是看着他傻呵呵的直乐。
  江弦的脸板了三秒;但实在敌不住那阳光般灿烂笑容的感染力,终于“噗嗤”一下也笑出了声,棕色的眼睛弯成一抹月牙;抬手在赛克瑞德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坚硬的鼻梁骨与手指指节迅速滑过;带来细微的痒意;赛克瑞德的耳朵轻微动了动,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江弦想要收回的手;举至唇边;微微低头;眼睛却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一切细微的动作都收于眼底般认真,忽然;他伸出猩红的舌尖在江弦手腕内侧轻轻舔了一下。
  江弦:“!!!”
  江弦的手腕剧烈抖动了一下,好像触碰自己的不是一条舌头而是一团火焰;麻意从头皮炸裂一路急窜至尾椎骨;心跳激烈的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出嗓子眼了一般。
  整个动作赛克瑞德做的极慢;就好像被按下了慢放键;充满挑逗意味,让江弦不由得有一种面前天真的孩子瞬间变成了一个老色魔的错觉——居然还挺性感的。
  江弦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赛克瑞德……”江弦想要训斥他,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软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我说过让你不,不要再这样做了吧?”
  赛克瑞德松开他,眨眨眼,一瞬间又恢复了天真的样子:“博瑞沃不喜欢这样吗?”
  “我……”江弦哽了一下:“这样很不卫生。”
  “可是我并不嫌弃你呀。”赛克瑞德说。
  哦豁~小样儿你还准备嫌弃一下把你含辛茹苦养大成龙的老父亲是怎地?
  江弦:“……我嫌弃你。”
  赛克瑞德委屈地嘟囔:“博瑞沃,你这样说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可是他没想到,之后还有更加让他伤心的事在等着他——晚上博瑞沃竟然不要他和自己睡在一起了!
  就算他死缠烂打,撒娇卖萌,最后还是被江弦赶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去睡。
  月明星稀,江弦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夜风从打开的窗户吹入,掀起月白色纱帘,裹挟着蔷薇诱人的浓香,熏得江弦嗅觉都有些麻木了。
  “青面呀。”江弦在床上翻过来又覆过去:“你有没有觉得赛克瑞德这几天很不一样?”
  “没有。”青面干脆到。
  “不是。”江弦抓过枕头垫在下巴下趴着:“你就没发现他现在特别喜欢对我动手动脚吗?”
  青面伸出一只比窗外月光还要惨白的手指头,在江弦鼻子前左右摆了摆:“他明明是喜欢对你动嘴,啊不,是动舌头。”
  江弦:“……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他对我的目的越来越不单纯了……你说他要是想睡我,我是同意呢、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青面立马用某二姨太的夸张声调“哎呦”了一声,边拿眼睛斜他边啧啧道:“真没想到你人是微缩的,心也是猥琐的,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就下得去手?还有,你无法接受跨物种恋情的原则立场和底线呢?”
  江弦摸了摸鼻子,做贼似的觑了他一眼,小声哔哔道:“我觉得我的原则立场和底线……主要还是看脸。”
  于是话音未落的江弦,后脑勺倏然受到了一记青面骷髅小拳拳的暴击,直接被当场KO。
  ……
  江弦在被青面揍了一顿之后,也不知是不是被打懵了,总之他很快就沉入了睡眠的深渊。
  但睡到半夜,一阵异样的磨蹭感从他大腿处传来,生生把他蹭醒了。
  江弦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到腹部传来一种熟悉的重量——那是赛克瑞德手臂的重量。
  那家伙居然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又偷偷钻到自己床上来了!
  偷偷钻到自己床上来也就算了,这对着自己大腿蹭蹭蹭又是几个意思?而且这个蹭着自己的物体的感觉……硬硬的,圆柱状,带着火热的温度……
  卧槽!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江弦猛地想要从床上弹起,结果他刚一动,赛克瑞德搂着他的手臂就紧了紧,直接把两人刚拉开的距离又变回了亲密无间的状态。
  同时赛克瑞德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身体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得更大。
  江弦被他的动作吓得心肝胃肺脾乱颤,虽然以前赛克瑞德也喜欢和自己亲近,但从没有这么露骨过,以至于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除了想逃之外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可是他不能逃,他根本挣脱不开,赛克瑞德的力气很大,如果他想,就算这样用手臂活活勒死他也是可以做到的。
  “赛克瑞德?”江弦强迫自己无视大腿上的感觉,镇定下来,轻轻叫了对方一声,但等了几秒也没得到回应。
  江弦扭过头,赛克瑞德侧身背对着窗户,月光从他身后投下,照亮了他赤|裸的背部,年轻而紧实的小麦色躯干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釉面的光泽,就好像是一具比例完美的雕像。
  江弦的视线顺着他流畅的侧腰线条向下看去,掠过盖着薄毯一角若隐若现的臀部,才发现他居然又没穿衣服!
  他紧闭着眼睛,由于背光,脸部完全陷在一片阴影里,眉头皱起一个死结,神情痛苦,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全是细汗,被打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他脸上。
  难道他是在无意识地状态下蹭自己?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难受?
  真是稀奇,自己和他在一起待了三年,从来没见过他成这样,难不成是突然走出山谷水土不服了?
  “赛克瑞德?”江弦又叫了他一声,想要将他汗湿的额发撸开,手碰到额头的时候却被那烫人的高温吓了一跳。
  江弦这才发现赛克瑞德浑身温度高的要命,连被他圈在怀里的自己都不知何时出了一身汗,打湿了后背睡袍的布料。
  是发烧了吗?江弦想着,使出吃奶的力气使自己侧身面对他,扶住他肩膀边轻轻摇晃边呼唤道:“赛克瑞德,赛克瑞德快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话音还没落,赛克瑞德就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长哼,将另一只手强行从他腰下塞过去,然后用两条结实的胳膊圈住他柔韧的细腰往自己身边一搂,这下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更加暧昧了,就算江弦努力向后仰着身体,也不能避免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在一起,满满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要命的是赛克瑞德又开始蹭自己了。
  江弦毕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受到这种刺激自然也起了反应,很快两人就成了“硬碰硬”的状态,搞得江弦整个人苦不堪言。
  “青面……”挣脱不得的江弦欲哭无泪道:“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青面单手捂住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状:“据我的了解,赛克瑞德十有八|九是发情了。”
  “发啥?!”江弦满脑袋黑线:“那那那那我怎么办?”
  “你刚不是还说他要是想睡你你就同意吗?”青面幸灾乐祸到:“现在正是好机会呀,我就暂时先回避一下,给你留足够的空间自由发挥……悠着点啊,人家还是个孩子。”
  说完一闪身就不见了。
  江弦:“我%&#¥#!”
  于是被青面抛弃的江弦就在这种痛苦又快乐的心情下被蹭了一个多小时,直睡袍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赛克瑞德才逐渐平静下来,传来熟睡的均匀呼吸,而精疲力竭的江弦也紧随其后,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婉转的鸟鸣自花园传来,江弦在晨光中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就看见赛克瑞德正单手支着脑袋看他,精壮的上半身肌理线条完美的就像雕刻一般。
  “早啊……”江弦翻身嘟囔了一句,准备继续睡。
  “早,博瑞沃。”赛克瑞德的声音元气满满。
  “唔……”江弦毛茸茸的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突然昨晚的画面从他脑中一闪而过,江弦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把掀开薄毯朝身下看去,果然在睡袍上发现了一滩可疑的液体。
  “你你你你你……”江弦一手撑着身体尽量和他拉开距离,另一只手指着他,声音激动的就像卡碟的音响:“你昨晚为什么不穿衣服睡?!还有,你为什么要偷偷上我的床?!”
  “不抱着博瑞沃我就会睡不着啊……”赛克瑞德的眼角微微下垂,声音里透露着无限委屈。
  “你委屈,你还委屈了!”江弦在心里怒吼道:“那我昨晚被你当充气娃娃蹭了那么久,我找谁委屈去?!”
  使劲磨了磨后槽牙,江弦才挤出一句:“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
  赛克瑞德摇摇头。
  江弦:“……”这种遇到渣男还被人白嫖了的愤怒感是怎么回事!
  窗外不知名的鸟依旧在叽叽喳喳,可现在这声音在江弦听来却像是在嘲笑昨晚他经历的一切。
  “博瑞沃……”赛克瑞德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并想要来拉他的手,却被对方如避蛇蝎般躲开了。
  “赛克瑞德。”江弦叹了口气,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保持一下距离了。”
  “为什么?”赛克瑞德满脸的焦急呼之欲出:“我做错了什么,让博瑞沃生气了吗?”
  “对。”江弦说:“你让我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生气!”
  周围的空气霎时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半晌,赛克瑞德才再次开口:“因为我不记得昨晚对你做了些什么?”
  赛克瑞德的声音不再委屈,虽然依旧清亮,但清亮之余里面好像又多了些难以描述的味道,就像在在月光下打开一坛老酒,让江弦整个人突然有些微醺,以至于对方缓缓俯身靠近他,将他笼罩在如云翳般的阴影中时,都忘了要逃开。
  赛克瑞德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让江弦不由得产生一种自己是一只被蛇盯住的兔子般的错觉,除去隐隐的战栗居然还夹杂着某种兴奋之感。
  “可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都记得呢?”赛克瑞德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探出猩红的舌尖在唇畔舔了一圈,就像面前的江弦是一道令他垂涎的美味佳肴一般。
  “如果我只是怕把我的小兔子吓跑了呢?”赛克瑞德轻声呢喃着,拇指指腹在他下唇上重重抚过。


第73章 巨龙VS小王子【五】
  “你;你说什么呢?!”江弦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微笑,并用胳膊撑着身体往后缩了缩:“赛克瑞德;你的身体好烫,你是生病了吗?”
  “没有。”赛克瑞德往前爬了两步;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缩短的距离再次拉近。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淡淡笑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再次入海啸般扑面们而来,江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笼罩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中,让他想要在对方身下雌伏。
  “赛克瑞德,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劲;你别乱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好好说……啊……”江弦还在往后挪动;却没留心已经挪到了床边,手下忽然按了个空;整个人惊叫一声直接仰躺着栽下床;下半身却依旧还在床上;要不是床边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这一下恐怕会直接把他磕昏过去。
  不过他此刻宁愿自己昏过去。
  赛克瑞德在看见他摔下去的时候惊了一瞬,不过见他没事便很快放松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他将身体挤向半倒挂着的江弦;继续朝他逼近;直到把两条结实的胳膊分别撑在江弦躺在地上的脑袋边;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桎梏;将对方困在其中,下半身再次紧紧贴在一起时才停下动作,美丽的金色眼眸如同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摄住了江弦的目光。
  “赛,赛克瑞德……”江弦咽了口唾沫,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压下,指尖感受到对方灼人的体温与坚实的触感。
  赛克瑞德的心脏在他手心强稳有力地搏动,一下一下,就像一种诡异的鼓点,直直透过血肉,扰得江弦的心跳更加混乱不堪。
  “你别这样……”说出口的拒绝话语却软绵的好像带上了另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怎样?”赛克瑞德戏谑地问,同时坏心眼地在江弦身上顶了两下,火热的象征透过薄薄的衣料戳在江弦小腹,让他像被触电了似的轻轻痉挛了一下。
  热,好热,热炸了……
  睡袍早就被蹭到了腿根处,赛克瑞德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烘得江弦头脑发昏,几乎无力反抗,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对方燃烧殆尽。
  “博瑞沃……”赛克瑞德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他低头含住江弦的耳垂,轻轻吸吮,靡靡的水声传入江弦的耳膜,就像按下了某种奇怪的开关,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来,一丝呻|吟不自觉地自唇角溢出。
  “呵……”赛克瑞德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发出一声饶有兴致的低笑,吻住了江弦的唇。
  就在赛克瑞德撬开江弦的唇齿,朝内探入舌尖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女仆的声音:“王子殿下,您醒了吗?王后请您一起共进早餐。”
  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女仆的声音如同一种打破魔咒的咒语,猛地让江弦从浑噩中惊醒,上方赛克瑞德的手已经附上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差点儿就要攻城掠地了,江弦一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努力像条鱼一样扭动着身体从对方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却猝不及防听见赛克瑞德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江弦:“!!!”
  小腹下意识紧缩了一下,江弦努力使自己发颤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大声喊道:“别进来!”
  门外的动静停了片刻,才再次传来女仆疑惑的声音:“博瑞沃殿下,您没事吧?”
  “没,没事!”江弦瞪着抓住自己脚踝不撒手的赛克瑞德,用力踢蹬了两下:“你去告诉母后,我马上就到。”
  “好的殿下。”
  女仆离开的脚步在走廊响起,江弦才微微松了口气,他气呼呼地指着赛克瑞德抓着自己的手:“快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赛克瑞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歪了歪头,目光从他脸上逐渐移动到他被抬起的腿下方,朝睡袍内望去,流氓似的打了个呼哨,才松开他的腿。
  江弦的脸唰地就红了,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使自己无视对方的裸体,和赤|裸裸的满含欲|望的视线,走到屏风后开始换衣服。
  ……
  与其他地方一样以金色与红色为主,装修奢华的餐厅中,王后正坐在铺着洁白餐巾的餐桌旁,女仆们端着餐盘恭敬地立在餐桌周围,银质烛台与带着露水的红蔷薇装饰着桌面。
  “博瑞沃,我亲爱的儿子。”王后一见到江弦就露出慈祥的笑容,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昨晚和你的朋友睡得还好吗?”
  一提到昨晚的事江弦就觉得脸颊发烧,他不敢回头看赛克瑞德的表情,只能敷衍着回答:“睡得很好。”
  王后笑着点点头,这时奥格瑞洁丝刻薄地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当然睡得好了,和他那个所谓的‘朋友’也不知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奥格瑞洁丝提着宽大的裙摆,稻草似的头发盘在头顶,在女仆拉开的座位上款款坐下,才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继续说:“我听说今早女仆去他房间叫他,都被他气喘吁吁地拒之门外了。所以,他和他身边的这位到底是什么‘朋友关系’呢?”
  奥格瑞洁丝意有所指的话让江弦和王后同时皱起了眉头,早上的事女仆分明没看到,却还让奥格瑞洁丝猜出了十之八|九,这让江弦觉得很不爽。
  他刚想反驳就听见王后训斥道:“够了奥格瑞洁丝!作为一位公主,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失礼的话!你身为皇室一员的涵养都到哪儿去了?”
  王后的斥责让奥格瑞洁丝发出一声嘲讽似的冷哼,别开了头。
  “上餐吧。”王后向女仆吩咐。
  煎蛋、烤薄饼、牛奶、熏香肠等特征显著的西式早餐被一一摆上餐桌,江弦看着这些食物,心想原来皇室吃的也不过如此嘛,还不如迟洛兮给自己做的拉面……
  迟洛兮?江弦蹙眉,为什么自己在这本书里还会想起上本书里的主角?
  想到这他就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到了坐在身旁的赛克瑞德身上。
  赛克瑞德轮廓分明的侧脸被窗外的晨光晕染出一层金色的光晕,他正在吃烤博饼,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运用刀叉切开一小块,放进嘴里,接着腮帮和喉头微动,一口薄饼就顺着他弧线优美的脖子咽进了肚,江弦从没教过他任何餐桌礼仪,可他现在的动作优雅的就像一个真正的绅士,甚至比自己更像王子。
  好像是感受到了江弦的视线,赛克瑞德突然转头朝江弦抛了个媚眼。
  一阵难以名状的心悸从江弦心底激荡而出,让他不知觉伸手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有那么一瞬,他恍惚觉得赛克瑞德的脸和迟洛兮的重叠了,不止是迟洛兮,还有之前书里的裴异与卫绮阳,他们好像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真的是一模一样吗?江弦自问,但无法得出结论,毕竟那些记忆已经如曝光过度的照片般模糊不清了。。
  “就算是吃早餐的时间两位也不忘眉目传情吗?”奥格瑞洁丝刻薄的声音再次从对面响起,打乱了江弦的思绪。
  “奥格瑞洁丝,这样可不行哦。”江弦回过神,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就算赛克瑞德长得十分英俊,作为一个淑女,你也不该一直盯着他看,何况你马上就要和查奥迪斯结婚了,他要是知道你这样该多伤心。”
  说完不顾奥格瑞洁丝一脸愤怒到要喷火的表情,站起来朝王后欠了欠身:“母后,我吃饱了,就先退下了。”
  赛克瑞德也跟着他站起来欲跟着他往外走。
  “博瑞沃,等一下。”王后放下刀叉:“我觉得你作为一个王子,和别人住同一个房间实在不太合适,不如让赛克瑞德先生住你隔壁的房间吧。”
  “好的母后。”江弦微笑着回答。
  经过昨晚和今早的事之后,江弦也觉得自己和赛克瑞德最好暂时分开一下比较好,三年的“父子”情,如今却有要产生变化的趋势,这让江弦感到十分不安。
  依旧是阿杰尔带他们回房间,虽说是隔壁房间,两扇门之间还是差了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站在即将分别的门外,赛克瑞德又恢复了之前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拽着江弦的衣袖,垂头撩起眼皮自下而上瞅着他,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泫然欲泣,如果再哼唧几声,就和那被主人狠心抛弃的小狗狗别无二致——要不是江弦早晨才见识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差点就心软了。
  狠心甩开赛克瑞德的江弦在回到自己卧室后,看见青面正躺在自己的面包大床上闭目养神。
  听见江弦进门的动静,青面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小哥,昨晚怎么样呀?刺激吗?”
  江弦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青面身边,死狗一样往床上一趴,嘟囔到:“刺激你个大狗头,原以为我养了条小奶狗,如今才知道小奶狗竟然是大狼狗装的,而且还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着想把我一口吞掉,连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青面刚想吐槽他两句,却发现回来的只有江弦自己,于是改口问:“赛克瑞德呢?你不会刚睡完人家就把人甩了吧?”
  江弦斜眼用一种“我是那样的渣男吗”的眼神睨青面,然后被对方回以“毋庸置疑你就是”的目光顶了回来。
  江弦立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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