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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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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迦耶尔好像并没有发现他的一系列变化,只是冷着声音开口:“去洗澡。”


第78章 帝国元帅VS卧底秘书【三】
  浴室里热雾氤氲;防雾镜面上映出蓝褚白皙瘦削的一张脸。
  刚才江弦猛一看见镜中倒影的时候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看到了死前自己的样子;不过现在细细看来,镜子里这张脸和自己还是有些许不同。
  也许是因为刚成年;蓝褚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少年的稚气;五官看上去虽然和死前的自己很相似,但比自己的更立体些;眼神中有种难以描述的倔强和狠劲。
  按江弦的话说就是从头到脚头透露出一种“老子就是未来救世主,老子最牛X”的中二之感,浮夸!和成熟稳重的自己比起来差远了。
  听完这话;青面便毫不留情地拆穿到:“你这就是纯粹羡慕嫉妒恨别人比你年轻。”
  ……
  江弦裹紧浴袍蜷缩在双人沙发上;好在蓝褚不算太高;又比较瘦,加上这沙发比一般的双人沙发要宽敞许多;曲起腿缩在上面也不算难受。
  灯已经灭了;连个透气窗都没有的小房间立马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迦耶尔的卧室里寂静无声,江弦朝门的方向看去,隐约能看见卧室里的夜灯在门缝下投出一条暗黄色光斑。
  江弦从来没有在这么黑的环境里睡过;再加上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十分不安,总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睡在一个狭小的坟墓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加清醒。
  “青面;我睡不着。”江弦在小沙发上翻来覆去;最后决定和青面说说话;看能不能让自己稍稍放松下来些。
  “睡不着好办呀。”漆黑的环境让江弦看不见青面的位置,只能凭声音判断他好像站在自己头顶的方向:“美好的夜晚不该被浪费,既然你睡不着就去爬床吧。”
  “爬床?”江弦满脑子黑人问号:“爬谁的床?”
  “你说呢?”青面反问。
  江弦会意:“……我怕被他一脚从床上踹下去。”
  青面安慰道:“怎么可能呢,你要往好里想,没准还没等你爬上去就被他一把掐死了呢?”
  说着还不忘发出个脖子被扭断的音节:“咔——”
  江弦:“……”那我宁愿被他踹下床十次。
  “好了。”青面看着黑暗中江弦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终于良心大发决定放他一马:“既然他能把你带回家就证明他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放心大胆的上吧,能不能HE就看今晚你的表现了,拿下冰山你就是冰山之王!”
  “可是我并不想当冰山之王。”江弦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想青面说的也蛮有道理,前五本书已经过了,要是现在在这折了,那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么。
  于是江弦把心一横,从沙发上爬起来,摸着墙蹑手蹑脚朝门边走去。
  轻轻将小门打开一条缝,安静地卧室里连迦耶尔的呼吸声都听不见,江弦先露出半个脑袋在卧室梭巡了一圈,确定迦耶尔的确在睡觉才将门缝推大些,像尾游鱼般灵活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迦耶尔仰躺在大床中央,薄被上拉至腋下,两条胳膊搭在薄被外,双手自然交叉置于腹部,结实的胸肌在睡袍下隐约可见,不甚明亮的灯光让他坚毅的五官变得稍稍柔和了些,漆黑的发丝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就像一张黑色的蛛网,骤然笼住了江弦的呼吸,让他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说实话,迦耶尔的睡姿太庄重了,若不是他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江弦甚至以为现在躺在这的是一具名为迦耶尔的尸体。
  江弦咽了口口水,才让紧到发疼的喉咙稍微好受了些,他一步步缓慢而僵硬地靠近迦耶尔,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的一角,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钻了进去。
  江弦尽量把动作很轻很小心,原本他以为像迦耶尔这种人肯定在自己靠近的第一时间就会醒来,然后还没等他上床就会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没想到直到他躺在迦耶尔身边,对方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呼吸频率都没变,这才让江弦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稍稍落回去了一些。
  然后该干点什么?之前的经验已经忘了,现在江弦只能从他的R18小本子上努力回忆一些有用的细节。
  江弦一边想着那些令他面红耳赤的画面,一边转过头在迦耶尔脸上亲了一下,做贼般蜻蜓点水的一吻,当他的嘴唇碰到迦耶尔脸颊微凉的皮肤上时,他好像感觉对方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心脏立马又被无形的手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江弦迅速将头朝后仰,与迦耶尔拉开一些距离,紧张地打量他,足足过了三秒,见对方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江弦这才小小地呼出一口气——刚才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自己都那么大动静了迦耶尔还睡得像只猪一样,也许这个元帅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厉害,江弦这样想着,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强忍着羞耻之心将手朝迦耶尔小腹下探去,就在快要摸到的时候,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江弦大骇,猛一抬头就看见迦耶尔微眯着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整个面部表情冷的就像被冻住了一般,可江弦被按在他小腹上的手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腹肌上灼人的温度正透过睡袍源源不断传到自己手心上,除此之外,江弦还闻到一股淡淡的,令人怀念的檀香味。
  “那个……元帅大人您醒啦?”江弦讪笑着想把手抽回来,可使劲拽了几次都被对方按得死死的,根本抽不动。
  迦耶尔突然一翻身,直接把江弦压在身下,双手将他的胳膊牢牢按在身体两侧,冷冷问:“如果我不醒你想对我做点什么?”
  形势的突然转变让江弦一颗心开始在胸腔里失速般搏动,迦耶尔看着他的眼神危险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扭断他的脖子,无形的压力让他连挣扎都忘了,只能诺诺道:“我,我没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还偷偷摸上我的床?”迦耶尔捏着他手臂的手加大了力气,疼的江弦扭起了眉头。
  算了,横竖被人逮个正着,干脆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的江弦倏然抬头在迦耶尔紧抿成刀锋般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我就是想做这个。”
  也许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猝然被亲的迦耶尔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秒,接着他发出一声冷笑,低头朝江弦吻了下去,舌尖轻易撬开他的唇齿,向更深处探去,勾住他的软舌,重重吮吸。
  迦耶尔的吻势霸道,却不带一丝温度,蛮横得好像要将江弦整个人吞吃下肚,同时松开钳制他胳膊的手,撕开他的睡袍,原本应该灼热的手指现在却意外地冰冷,它们划过江弦胸膛,就像是一块冰,冷得江弦直打颤。
  不对,这样不对,自己和迦耶尔之间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么冰冷,冷得好像让自己整个人都如坠冰窟,连带着血液骨髓都被冻了个彻底。
  可是不这样又该是什么样的呢?对方身上的檀香味越来越浓,恍惚间江弦好像记得有谁曾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起自己汗湿的额发,亲吻自己的眼角,弹奏乐器般抚摸过自己脊背上的每一块脊骨,视若珍宝地将自己搂进怀里……
  突然冰冷的手指重重捏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软豆,强烈的疼痛将江弦从懵怔的状态中唤回,也不知是从哪爆发出的力气,江弦猛然将迦耶尔从自己身上掀开,挣扎着从床上跌下,单薄的身体抖若筛糠,他紧紧拉住自己的睡袍,声音颤抖得失了调都不自知。
  “不该这样。”他说:“我们不该是这样的,迦耶尔。”
  说完江弦便跌跌撞撞地冲回了小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空气里旖旎的氛围被这声关门声砸了个烟消云散,迦耶尔怔怔地抬手抚摸过刚才吻过江弦的嘴唇,一种难以言喻且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像沼泽的迷雾般从心底腾起。
  鼻尖还萦绕着对方身上的香味,明明用了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可为什么那种味道在他身上闻起来却该死的甜美,就像还带着露水的草莓,让他忍不住想要重重咬上一口。
  迦耶尔将自己的衣袍理好,重新躺下盖上薄被,身上的炙热却并未因江弦的离开而消褪,反而更加躁动不安起来。
  为什么没有把他送进监狱?
  为什么没有对他严刑拷问?
  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留在自己身边?
  即使知道他很可疑也很危险,但自己对他就是狠不下心,甚至在内心最深处还有个细微的声音在叫嚣着想要无条件信任他。
  这太荒谬也太不像平时的自己了。
  还有今晚的事,明明在他打开门的时候自己就醒了,却没有阻止他向自己靠近,甚至在他钻进自己被窝,偷偷亲自己的时候还十分期待……
  魔怔了。
  迦耶尔无声地苦笑了一下,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缓缓闭上眼睛,褚蓝说“不该这样”时的样子便重现在视网膜上,就像一个滚烫的烙印,灼得迦耶尔双目发疼,于是他叹了口气又睁开眼睛,掀开被子拿起枕边的薄毯,轻轻推开了小房间的门。
  借着门外暧昧的光线,迦耶尔看见如同一个受伤小兽般蜷缩在沙发上的江弦,心脏就像被某种柔软的丝线缠住了般骤然一紧,勒的发疼。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抖开薄毯盖在江弦身上,又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退出门外。
  或许明天应该给他在房间里弄张小床……


第79章 帝国元帅VS卧底秘书【四】
  也不知为什么;江弦逃回小房间后就忽然觉得很累很累,蜷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夜里他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好几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他们穿着不同的服装;留着不同的发型,却都长着和迦耶尔相同的脸;用低沉仿若呢喃的声音不停叫自己的名字——江弦,江弦……
  第二天江弦是被饿醒的。
  然后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自从到这个世界就一点东西都没吃过,直到现在才觉得饿也真是个奇迹。
  他从沙发上坐起;蜷了小半宿的身体又麻又疼;小心翼翼地伸展着腿脚;身上盖着的薄毯就滑落到了地上。
  虽然外面天色已亮,但在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时间好像都已经被黑暗凝固了;迟钝的大脑恍惚想起昨晚他在迦耶尔那里自取其辱的事;想要站起来走出去的动作就顿住了。
  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迦耶尔?昨天明明是自己主动,事到临头却又退缩了,对方会不会一生气真的把自己扔进监狱或是严刑拷打?
  唉……都怪自己鬼迷心窍听了青面什么色|诱的话。
  就在江弦万分纠结的时候;小门猛地被迦耶尔推开,接着就传来对方万年不变;堪比严冬的声音:“出来。”
  江弦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差点被掉在脚下的薄毯绊个跟头;当他从屋外透进的光线看见那坨掉在地上的驼色薄毯时愣了愣;自己昨晚有带这么个东西进来吗?
  从小房间出来,迦耶尔已经穿戴整齐,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丝不苟的黑色军服上连一道多余的褶皱都没有,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座出自神祇之手的雕塑,近乎完美却毫无温度。
  江弦的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忙低头钻进浴室洗漱更衣。
  陌生而有些繁复的军服正装让江弦在昨晚脱的时候就费了些时间,今天穿的时候才发现更是麻烦,越是怕迦耶尔等的不耐烦越穿不好,等他终于手忙脚乱扣好最后的腰带走出去的时候,站在落地窗边不知在想什么的迦耶尔听见响动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蹙起眉头迈步朝他走去。
  江弦一惊,下意识朝后退去,但没退几步便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迦耶尔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刚扣好的腰带上。
  “咔哒”
  腰带应声解开,江弦的心也跟着那声音重重跳了一下,紧接着那修长优雅的手指便放在了他领口的扣子上,随着手指的动作,制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每解开一颗都像在江弦胸腔里放进了一颗弹珠,砰砰砰震得他心室乱颤。
  等所有外套扣子都被解开,就在江弦以为他会继续的时候,迦耶尔突然放开了他,淡粉色的薄唇轻启:“赫洛军校的尖子生原来连扣衣扣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淡淡的语气里难得的多了种揶揄的味道,听上去竟也不似之前那么冷冰冰了,江弦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恐怕是自己刚才太过慌乱而扣差了衣扣,所以他在看自己的时候才会皱起眉头。
  “哦……”江弦应了一声连忙开始重新扣扣子,刚扣好,饿了一天的肚子便传出一阵千回百转的咕声,以示抗议。
  江弦脸上蓦然一红,就听迦耶尔问:“饿了?”
  江弦点点头,又听迦耶尔说:“下楼。”
  楼下,特雷姆正恭敬地站在楼梯旁等候。
  “早上好,先生。”特雷姆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完美和公式化:“您今天的出门时间已经比平时晚了许多。”
  迦耶尔微微点头:“特雷姆,去取给他取一只营养剂。”
  “好的先生。”特雷姆说着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举着一个银色托盘回到江弦面前,托盘里躺着一只绿色包装,看起来像是条装速溶咖啡的东西。
  “拿着。”迦耶尔说:“因为你早上动作太慢的原因已经没时间吃早餐了,如果你饿了就吃这个。”
  江弦伸手拿起营养剂,摸到里面有块长条状硬邦邦的东西。
  坐上飞行器后江弦撕开外包装,里面是一根白色条状物,看上去有点像米糕,他试着咬了一口,有点硬,口感很像压缩饼干,但什么味道也没有。
  不过江弦现在是真饿了,也不在乎那么多,仓鼠似的嚓嚓嚓几下就把那只营养剂咽进了肚,神奇的是吃完之后没多久果然就没了饥饿的感觉,连精神都比之前振奋了许多。
  普伊思昂宫内走廊通透明亮,地板光可鉴人,每隔一段距离就摆有一盆赏心悦目的绿色植物。
  迦耶尔身后跟着几个警卫,走路带风地扫过走廊,一路上遇见不少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见到他都会停下脚步立正行礼。
  江弦跟在他身侧,庆幸还好他没有再像拖麻袋一样拽着自己,不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搞不好真能让他丢人地找块豆腐撞死。
  这时昨天和他一同被选拔|出来的古德从他们身边经过,他先是冲迦耶尔敬了个军礼,然后在经过江弦的时候小声对他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被元帅选中的,蓝褚,恭喜你。”
  恭喜?你要是知道我现在被你们的元帅大人当犯人一样看管着,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
  江弦顿了下脚步,满怀惆怅地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勾起嘴角道:“谢谢。”
  还没等他嘴角落下,就听见迦耶尔冷冰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
  “哦。”江弦应了一声,冲古德歉意地笑笑,然后快步走回迦耶尔身边。
  到元帅办公室门前,迦耶尔让卫兵退下后便示意江弦跟他进办公室。
  迦耶尔坐在办公椅上,对江弦说:“从今天开始你对外身份就是我秘书,但你只用负责给我端茶倒水就行,这里所有的文件你连碰都不许碰一下,还有,未经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说完他又指了指角落的一个黑色行李箱:“这是我叫人从你宿舍给你整理的衣物和日用品。”
  整理行李?江弦才不信迦耶尔这么好心呢,他一定是早就派人把蓝褚的宿舍翻了个底朝天,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真的有找到些什么吗?
  “哦。”江弦一边想着一边挪了挪站的位置。
  迦耶尔:“?”
  江弦:“??”
  迦耶尔:“…………”
  江弦:“???”
  迦耶尔抬手捏了捏眉心,又抬头看看贴着桌子边站在自己对面的江弦,终于忍无可忍到:“你站我面前干嘛?”
  江弦无辜地眨眨眼:“你说让我不能离开你视线,我怕站旁边你看不见我。”
  意识到对方也许是故意的,迦耶尔突然无声地笑了一下,指指身侧的位置说:“过来。”
  江弦走过去,还没站稳就被他拽着胳膊大力扯了一下,于是江弦便踉跄着跌坐在迦耶尔大腿上,紧接着就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紧紧圈进怀里。
  迦耶尔凑近他的耳旁,湿热的呼吸化作一条小蛇朝江弦耳眼里钻去,痒痒麻麻的,只听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既然你怕我看不见你,那就坐在这里吧。”
  江弦僵着身子,脑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结结巴巴地拒绝道:“不不不,我还是去旁边坐吧,元帅大人目光如炬,怎么可能看不见我在哪。”
  说着便要起身,刚抬起屁股就被迦耶尔一使劲重新按了回去,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不行!”
  江弦立马切身体会了一番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刚才只是抓住对方话里的漏洞想小小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没想到最后却把自己坑了。
  就在江弦苦不堪言的时候,办公室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江弦一惊,便挣扎地更激烈了:“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迦耶尔却不为所动,声音平静道:“进来。”
  “咔哒”门把手发出被下压的轻响,眼看就要被人推开了,江弦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这时迦耶尔却突然松了手,江弦立马像只受惊的兔子般一下从迦耶尔怀里窜了出去。
  贝尔文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蓝褚站在元帅大人身边,喘着粗气,脸颊绯红,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未来得及消退的惊慌失措与愤怒,就像头被欺负了的小鹿,反观元帅大人则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双手撑着下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什么事?”
  贝尔文垂下目光,停了半秒才走上前,将自己手中的报告放在迦耶尔办公桌上,语气却是江弦这两天从未听见过的随意自然:“最近一周时空监测局都没有发现新打开的时空门,现在局里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特鲁特已经放弃寻找那段时间的时空密码。”
  “放弃?”迦耶尔冷笑一声:“以特鲁特那种偏执到极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弃。”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会和我有着相同的想法,就是另一种可能,”贝尔文说:“也者他得到了什么关于那段时空密码重要的新情报,正在憋大招。”
  贝尔文的话让迦耶尔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朝江弦的位置斜了一下,接着他说:“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人手加强防卫与巡逻密度的,时空检测局那边也需要提高警惕,一旦有什么发现立马通知我。”
  “我了解。”贝尔文说着,刚要转身离去又突然停下,看向坐在一旁沙发的江弦,朝迦耶尔开口道:“蓝褚……”
  迦耶尔抬起一只手打断他还未说出口的话:“他从今天起就是我的秘书了,一会任职令就会发出。”
  迦耶尔的话让贝尔文重新转身面向他,刻意用一种不会被江弦听见的音量说:“迦耶尔,我觉得这件事你需要郑重考虑一下,蓝褚还太年轻,我不认为他的资历可以很好地解决一些突发状况,更不要说保护你了!”
  “无所谓,反正选秘书什么的也只是为了堵住参议院那群老头总是喋喋不休的嘴。”迦耶尔撑着下巴说:“况且你认为凭我的身手还需要被别人保护吗?”
  “你总是这么自负,总有一天你会为此吃亏的。”贝尔文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弦一眼,才转身离去。
  被对方如此笃定的警告,迦耶尔也不觉得生气,贝尔文和自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自己相比他的性格则要稳重许多,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与自己同岁的贝尔文更像自己的兄长,每每这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二十年前去世的姐姐。
  迦耶尔缓缓闭上眼睛,将那些会让自己露出破绽的情绪重新埋进记忆的淤泥里,又转头看了眼江弦,正好对上他偷看自己的视线,对方杏仁般的眼睛在和自己对上后立马惊慌地移开,不知为什么,只是这短短的千分之一秒的对视,便叫迦耶尔的心跳骤然慢了一拍,一种如被温水浸没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不禁开始怀疑,有着如此清澈纯粹目光的人真的会是一个卧底吗?
  ——也许他对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可如果他没说谎,又为什么不愿意把荣光骑士团的信息告诉自己呢?甚至连如何与对方联系传递情报都不愿说;可如果他说谎了,那这些说辞也未免太低级、太矛盾、太危险了,作为一个卧底,又怎么会蠢到犯这种低级错误?
  蓝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
  江弦无聊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努力让自己与房间背景融为一体,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迦耶尔想起刚才的事又继续为难自己。
  “喂,小哥,昨晚顺利吗?是不是已经把那座冰山搞定啦?”昨晚不知道去哪儿浪到现在才再次露面的青面用骷髅爪戳了戳江弦,一脸猥琐地问。
  “没成。”江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没成?”青面诧异:“不会真的被他从床上踹下去了吧?”
  “没有。”江弦的声音有些怅然:“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他昨晚对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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