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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教你做人[快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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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拥有自己的新人生。
到了回去的时候,宁希慕一如既往的安静,她靠近着自己的家,这时候反倒不恐惧,而是出乎意外的安心。
因为有两个大哥哥陪伴,所以她觉得都没什么好怕的了。
一到宁希慕的家门口,司易思还没把宁希慕带到租的房子里,就被凶神恶煞的宁家人给拦住了。
连带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有无可奈何的民警。
“是他们、就是他们,他们走之后我的乖孙儿就开始一直叫疼,叫得我心都碎了!”叶淑芬叫嚣着,“就是这两个贼,他们毒害了我的孙子,把他们抓进牢里,快啊!”
“我们需要证据证明,不能空口白话的抓人。”
年轻民警无可奈何说。
宁父见事情不对,一转眼珠子,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有证据、有证据!这两不要脸的人还偷拐了我的女儿,他们是人贩子,他们是恋童。癖!”
“你看警察同志,他们还拉着我女儿的手呢,谁会舍得给个陌生的赔钱货女孩子买冰激凌和气球?”
宁父指着宁希慕手上还没吃完的冰淇淋和挂着的气球说。
“是这样吗?”民警转向司易思他们,很有礼貌。对比起发疯的宁家人来说,他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更容易沟通一些。
再看看宁家人现在的模样吧,一老一小脸上都有着抓痕、撕打的痕迹,头发都是乱的,就像两个疯子。
“不是!”
司易思还没开口,宁希慕突然挺直了腰背站了出来。
她一口否认了宁家人的话!
她站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有很多阴暗的事情存在,但不要忘了世界上还有好人的存在。
他们会像一束光、一把火点亮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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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除我都重生(十九)
为了表示出自己的孙子遭的难,叶淑芬还刻意把宁家任给拉了出来。
宁家任一直在嚎着; 仿佛一个天然的噪音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被养得白白胖胖; 身上的衣服也是一些最新款的衣服。
宁家任就差被养成个皮球了!
对比之下; 宁希慕这另一个宁家的孩子却显得干瘦、头发枯黄。她明明比宁家任大了好几岁,身高却堪堪只和她弟弟平齐。
一胖一瘦两相对比,才显得差距那么大。
“你不要乱说话!”宁父朝宁希慕吼,责怪的意思溢于言表; 他甚至在下头朝宁希慕做了个手势。
——那是他喝醉酒时发酒疯时时常抡酒瓶子的动作,宁父才不管自己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他觉得自己在上司那儿天天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该找个玩意儿发泄。
宁希慕和她的母亲就是宁父最喜欢的发泄对象。
宁希慕身体一个下意识哆嗦; 司易思一把拽住了宁父的手,如同铁钳子一样制住了他想要挣脱的手。
宁父的手被司易思毫不客气的捏得生痛; 这一下脸都痛得扭曲起来。
这人在公司不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上司发脾气,到现在面对上他体力没有半点优势的司易思的时候也只能装孙子。
简单来说; 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好好说话。”
“……知道了!”宁父愤愤甩开手; 在司易思动手瞬间迅速地把两只手都藏到背后去。
宁父对于司易思生出了一些忌惮; 完全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力量上居然胜过了他!
“好好说话。”年轻的民警也皱了下眉公事公办开口。
从情感上来说; 他自然是偏向宁希慕这个小女孩的,宁家人的“丰功伟绩”他们那一个所的人都知道七七八八,当然知道这家子人是多么的重男轻女、多么的无赖。
宁希慕这小姑娘如果在长到成年还没有摆脱这一重男轻女的一家子,八成会被宁家人给直接强嫁出去。
明面上说是嫁,实际上谁都知道是卖女儿; 宁家人一定会打宁希慕的彩礼的主意。
但是民警也知道孰轻孰重,他如果在今天表现出来更加支持那两个租房的大学生的话,宁家人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难缠的“刁民”总是会让干他们一行的头疼。
年轻民警放低、放缓声音对宁希慕来说:“小妹妹,想要说什么就说,不用害怕。”
“警察在这里。”
警察在这里,所以宁家人要是想用强硬的手段抢回去宁希慕,甚至动用武力都是不被允许的。
就算他们很难掺和到一些家事当中去,却还是能够做到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
“一,”宁希慕吐字清楚,一颗吊着的心这一刻放下来了一些,“宁家任的事情你们不能随随便便推到大哥哥身上。”
就算她知道肯定是大哥哥做了什么,她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怎么不能?”叶淑芬脱口而出,“我乖孙儿哭得这么厉害就是证据!”
宁希慕听着她胡搅蛮缠的声音突然觉得很熟悉,接下来在心里头组织的语言突然变得流畅了起来。
就像是她曾经幻想过怎么怼叶淑芬一样。
“哭又怎么样?奶奶你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吗,弟弟身上难道有发现什么被大哥哥弄出来的伤痕吗,你们有关于大哥哥伤害到弟弟的监控视频吗?”
——没有。
司易思清楚,宁家任身上绝对找不到任何外伤。大概等到他哭得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的时候,他身上的疼痛感才会消失。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奶奶说话?”宁父质问宁希慕。
他显然是一招不成,换了一招,想要通过长辈关系对宁希慕施压。
这小丫头什么样子他清楚得很,怎么这一回就像是鬼附身一样,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了起来?
“不能对奶奶这么说话?”宁希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我是不是该向她道歉,然后按着她的说法抄一句佛经磕一个头,还要跪着抄?!”
秦明瞅瞅这情况,立刻见缝插针:“你们怎么能这么胡来,你儿子的命是命,你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女孩子家家本来就不值钱……”
宁父小声说。
他的声音刚出,就一瞬间被宁希慕突然扩大的声音龙卷风似的覆盖住。
宁希慕的声音大得惊人,很难想象她瘦小的身躯是怎么能爆发出这样大的分贝来。
“二,大哥哥他们没有诱拐我,真正虐待我的是你们,你们这一群重男轻女的渣滓……”
她顿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生出了重男轻女相关的意识,接着继续说。
“我每天被你们关在家里做饭、洗碗、打扫房间,我一天只能够吃一顿饭,剩下的时间还要跪着虔诚的拜谢佛祖,抄一段佛经磕一个头。”
宁希慕重重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遮着的伤痕:“你们对我动辄打骂,大哥哥他们才会看不下去,出手帮助我!”
“你们……才像是人贩子!”
她说着,居然抡起瘦弱的手臂,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扇了宁父一个耳光。
宁希慕的力量还是太弱,只打得宁父轻轻偏过头去,就在他即将发怒的时候,有一只手突然狠狠地甩在了宁父的脸上,这个耳光刚好盖在宁希慕扇的耳光上!
司易思平和的对宁希慕说:“这样打人更痛。”
这个巴掌打得有多响?反正冒出头来试图看这一件家务事的隔了老远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宁父的脑袋直接被打得一下子偏过去,就差没扭着脖子。
但关键是,他被这么使劲的对着脸扇了一下,脸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红印子。
“!”
“街道里没有监控,”司易思说,“谁也不能证明我打了你,对吧?”
他睁着眼睛对年轻民警说瞎话:“警官先生,我觉得他马上就要暴起打人了,不小心失手快了一点,没有什么关系吧?”
“反正,是自卫呢。”
年轻民警斟酌一下说:“是意外,不过你们应该好好调解,什么事情不要总想着通过肢体语言来表达。”
他完全不在乎宁家人的感想的,毕竟所有所里人都早已经将宁家人拉入了黑名单。
有一次宁家人居然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闹到了来视察的领导面前,这可不……得罪太多人了!
宁父试图用身体去撞司易思,但这一会他的攻击又被完完全全挡了下去。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小贱胚子躲在这个人贩子后边,得意的朝他眨眼!
“这样,”年轻民警当做刚才无事发生一样,“宁先生你们对你女儿的照顾是有一点问题。既然是这样的话最好还是分开冷静一下,这两位先生有暂时代为照看宁希慕小妹妹的想法吗?”
“没有。”司易思说。
“没有!”秦明丝毫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
宁家人当然没一个干的,可连宁父都打不过司易思,叶淑芬自然也很怂的不敢做什么了。
宁父当然是还想做什么,他伸出手想要推攘这该死的和司易思他们一伙儿的年轻民警,却反过来被民警给用警棍打了一下!
“请不要对公职人员随便动粗。”年轻民警说,“您的家事您还是自己解决,您的女儿不愿意回去我们也管不了什么。”
宁家人数次叫嚣着对民警说这是他们家的家事,外人管不着。
这一回,年轻民警就用相同的话反击了一把宁父!
年轻民警已经快步离开,宁父还要纠缠,就被秦明给一把掐住了脖子。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秦明眉目间满是怒气,手也逐渐收紧,掐得宁父呼吸困难、几欲窒息。
不过他掌握好了分寸,就卡在宁父支持不住的时候松开了手。
望着宁父躬着身体死命的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的样子,秦明不屑地冷哼一声,跟着司易思和宁希慕他们进了隔壁。
防盗门咚得一下被砸上,把宁家人的面子给彻底搅了个粉碎。
这事儿流传出去得很快,早在年轻民警上门的时候就有人在悄悄关注了。事情一完,差不多这整栋楼的居民都知道了这事的前因后果。
他们多拍腿大呼痛快、过瘾,在哪儿愉悦的讨论。
“你是不知道那胡搅蛮缠的宁家的人居然在两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那里吃了瘪!”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宁家的那个酗酒的爸被扇了两个巴掌,还被掐了脖子,结果根本就不敢还手,狠人呐!”
“他们那家里那个讨嫌的熊孩子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一直喊痛,我看这就是报应。”
这样的闲言碎语不免传到宁家人耳朵里,但他们这细胳膊细腿的,拧得过意外团结的别的住民吗?
他们骂一句话,就有好多个住民一起围攻,把他们给反骂得个狗血淋头。
司易思租的房里倒是非常的安静。
宁希慕在小睡了一会儿后爬起来对司易思说:“我想要告我的家里人。”
“告他们虐待我。”
“我知道这样我面临的压力会很大,也许也可能得不到我想要的后果,但是……我想要试一次!”
“你有证据吗?”司易思问她。
“我有!”宁希慕斩钉截铁的说,“他们虐待我的时候我有留下视频……”
“您、您会帮助我吗?”宁希慕这时看着司易思,语调里却有了犹豫。
“当然。”司易思笑。
秦明在他们谈好后过了一会儿幼稚的来戳司易思:“喂,宁希慕怎么会有那些证据?她不像是有反抗家人的意识啊,怎么突然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转变了自卑、不相信自己的性格?”
司易思看他一眼,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是在宁希慕的回忆里,这里宁希慕才是真正的主人。”
“宁小姑娘会收集宁家人虐待她的影像是因为成年的宁希慕的影响。”
“她潜意识想要反抗这样的生活——她想要做自己的主人,这就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没有心情不好,但也许会有目前发生的事的一点小小的影响。
但事实上作者喜欢写先抑后扬,现在的痛苦都是为了以后的未来的催化剂。
一切都是对之后翻身仗的铺垫。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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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除我都重生(二十)
“这样……”秦明不知道说什么了; “宁希慕希望改变; 但现实当中她会获得改变吗?”
司易思很快说:“我们只看到了她的一部分回忆; 而她自己正在将自己经历过的痛苦重新经历一次。”
“如果她能够彻底挣脱出来,现实中的宁希慕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总归是好的影响,不能再坏了。
宁希慕没有将证据第一时间给她已经很熟悉了的民警; 因为她知道他们力量不够。
她需要更具有威慑力的机关帮助。
司易思就看着宁希慕个小姑娘踮着脚费力地凑到电脑屏幕前目不转睛地看。
她因为没有受过太多教育的缘故; 只能够磕磕巴巴地一字一句读出上边的内容。
宁希慕唯一能够很熟练的输入的是请律师两个字。
这是她在旁听有人过来劝阻母亲的时候在心里暗暗记下的东西。
那人劝阻母亲说:“请律师来打官司吧,这样下去你会耗死在这个破家庭里的。”
但宁希慕知道母亲已经离不开家了。她看见过母亲没有结婚前的照片; 一个青春靓丽、留有漂亮长发笑得开怀的姑娘。
那张照片上母亲和她以前很要好的闺蜜手挽着手比茄子。
可母亲的闺蜜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交往了,因为父亲扯着母亲的头发说她再靠近闺蜜的男朋友他就去杀了他们全家——
从那之后,宁希慕就发现母亲眼眸里仅剩的一点亮光就消失了。
她和曾经最要好的闺蜜疏远了,彻底成为了扎根在这个可怖的家庭中的一颗枯树。
“律师……”
宁希慕喃喃念着; 她艰难瞪大眼睛辨认,却找到了请律师需要的价格。
那是她无法承担的一笔价格。
乍一看到这个,宁希慕瞪大了眼睛呆了; 她手里头从来没有经过这么多钱; 那能买多少的冰淇淋啊……
一时间,宁希慕居然有点退却了。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将她踮着脚的身体给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转椅上。
“律师?”司易思说,“你不用去找别人; 我们就能够充当这个角色。”
他一下就读出了宁希慕身处的困境。
“可是大哥哥们不是才……毕业吗?”宁希慕不解,她了解到的大学生很多都是毕业后无所事事。
这也一直被奶奶叶淑芬用来举例,用来证明她读书没用; 女孩子这赔钱货就该早早嫁人的观点。
“没关系,只要你想,我们就能是最出色的律师。”
——这个世界到底是由宁希慕为基础的,所以她的意志可以扭转一切。
在这里,她就是无冕之王。
况且司易思也不缺成为律师的素养,如果需要他可以成为任何人,不过他更喜欢做他自己。
宁希慕困惑的眨了一下眼睛,她的小脑瓜不足以让她想明白之间的联系。
不过她确实是很迫切的想要得到律师的帮助,宁希慕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外界。
游微月双手环抱,正处于“震源”的最中心位置附近。她面对不断传来的震感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恐惧。
这一块区域已经被专人给处理一空,在这里的都是专业人士。
“怎么还不出来?”
游微月弯了弯小指,自己询问自己,但心里一点也不焦急。
再拖下去,地震就真的要成为现实了,如果不行她应该提前做出别的预警……
不过,游微月看了看俞安宴的身体还是拥有着很大的自信。
有俞安宴在一切都不成问题,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游微月深入骨髓的一种本能。
当她怀疑过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时候,唯一没有怀疑过这一个俞安宴的虚假,就好像他是唯一的真实。
“谢谢大哥哥。”宁希慕向司易思他们道谢了。
秦明见状凑在司易思耳边小声的询问:“哎,你真打算亲身上阵去当律师啊?你学过这方面的东西?”
司易思无视了秦明,起身去翻出租房内有的证件。
司易思果然在一堆证件里找到了他和秦明律师的资格证,这是宁希慕赋予他们的身份。
“这操作厉害啊!”秦明一拍手,有种解决了心头大患的感觉。
“嗨,不过你会当律师吗?”秦明又好奇的小声问。
司易思这才瞥他一眼:“我在进大学以前就修完了相关的课程,考得了相关的证书。”
对于俞安宴这个身体来说,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俞安宴不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他还是个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秦明沉默了,“啧,又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都是学霸,扛不住扛不住。
宁家人在接到自己被告上法庭的消息后,三天两头多次试图骚扰司易思他们,结果都被突然硬气起来的其它邻居给联手挡了回去。
可以说等待的几天是宁希慕度过的最安静的几天。
宁家人勉强去找了个菜鸡的律师——司易思有听见他们在隔壁争吵,就请了个最便宜的律师这事,死扣钱的奶奶叶淑芬就又爆发了和宁父的争吵。
本来相处得“很好”的宁家母子两个进一步离心。司易思对宁家任施的小小的惩罚倒是已经结束,但宁家任没有因此安静下来,甚至更加的吵闹、烦人。
宁家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当然要疯玩疯吃一阵,理所当然想要让宁家人带他出去玩、带他出去吃饭。
宁家的火。药味本来就很浓,有了宁家任这么个熊孩子掺和更是火上加火。
宁家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很快就开庭了。
宁希慕这个年龄其实很不占优势,在现实中势必会引起一波舆论的激烈反响。因为种种因素的限制,她想要脱离宁家这个可怕的家庭恐怕很难。
可在回忆构成的世界里边,宁希慕的潜意识能够主导一切。
这些阻碍将不会成为阻碍,剩下的就靠司易思这个律师和证据的努力。
宁家人请来的菜鸡律师上了法庭这种大场面说话就开始颠三倒四,根本没一点口若悬河的势头。相比之下司易思这边就是有理有据、相当的游刃有余。
两方律师水平的巨大差异使得这一次开庭变成了起诉方对被起诉方的绝对碾压。
宁家人还在台上说说笑笑,不时用轻蔑的眼神瞟瞟司易思这个“初出茅庐”、“毛都没长齐”的大学生律师。
法庭上喧闹的他们自然得到了恶果,被法官给狠狠警告。
当判决结果真正下来的时候,满心以为宁希慕这方会输,这个以后用来“买”嫁妆的大女儿会重新回来接受他们的管教的宁家人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可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他们都已经一败涂地!
法院让宁家人失去了用家事借口来打骂、掌控宁希慕人身安全的权利。
“你说这可怎么办?那赔钱货翅膀硬了就想飞上天了,呸!”叶淑芬布满了老人斑的褐色脸颊夸张的扭曲成一团,眼睛混浊灰暗。
宁父这个酗酒成瘾的男人更是挺挺自己肥大的啤酒肚,提了提自己松垮垮的裤腰带。
“这小贱人想摆脱我们,哪里有这么容易?!我们去扣住她的身份证明,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法院判决下来了又怎么样,它又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们。这些司法机关都是吃饱了撑的废物,只要宁希慕那小丫头没辙,她还是会乖乖回来的!”宁父冷笑一声,“她以为那两个大学生真有这么好心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吗?恐怕是背地里对这小丫头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比如——娈。童什么的。”
这恶心的一家人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因为他们自个儿就是洗不白的恶人。
宁父这恶意又得意的话一说完,他刚眯起眼睛露出恶心的幻想笑容,他的脚就突然绊倒了下去的台阶上。
宁父像个皮球一样滚了下去,他拉着裤腰带的手更是一松,白花花的油腻的肥肉在太阳下反射着令人作呕的油光,更是让过路人看清楚了那条正常裤子下一条大红色艳俗的本命年红裤衩。
“啊——!”
宁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他刚巧滚落到一个板寸头的青年旁边。
“啊——!”板寸头的青年也下意识发出一声惨叫,对着这突然滚到他旁边的油东西就是下意识的一脚。
宁父当即又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下他来不及回家把宁希慕的身份证件给藏起来了,只想着去医院检查,叶淑芬倒是匆匆打了个电话,叫宁希慕的母亲:
“你给我把那个贱丫头的身份证明给藏起来,别让她拿走!”
宁希慕的母亲唯唯诺诺地应了,她低下头让头发盖住了眼睛。
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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