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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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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余幸犯着病,真的没什么力气了。
  仓库门大开着,通过声音,余幸大概想象得到外面警匪对峙的局面有多紧张刺激,他以为傻大个会直接将他拎走,可对方不信他能乖乖束手就擒,威胁后直接抡起钢管、就要朝他脸上砸去。
  即便看清了对方的动势也没有闪避的能力,就在余幸以为躲不过、下意识要闭眼的时候,身前瞬间闪来道黑影、硬生生帮他扛了那一下重击。
  “宫冉……唔……”惊讶睁眼正对上宫冉带笑的脸,余幸呼吸一窒,身上便多了另一人的重量,宫冉闷哼一声、倒在他身上,同时也将手掌覆在余幸后颈、带他往旁翻滚一周,重新把他护在身下。
  失血过多,宫总裁脸色苍白,明显精疲力竭,可回到余幸身边后,他脸上还是那副镇定又自信的模样。
  牵扯到余幸,宫冉没逞能,他来这的目的从头到尾都简单,营救全托付给警察,他只负责保护余幸、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即便这次的事宫冉没做错什么,可这一拨人就是冲他、或者冲他的钱来的,归根结底,余幸还是他牵累的。
  原就伤得不轻,刚才扑这一下,宫冉也到了极限,他连带余幸躲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跟最壮的绑匪一较高下,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用身体护住余幸了。
  错犯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无论如何,宫冉都不能重蹈覆辙,让在乎的人受伤。
  等待救援的时间度秒如年,傻大个好像认准了余幸,想把他从宫冉身下拖出来又做不到,气急败坏的一边吼叫一边砸,可不管他钢管往哪杵、宫冉都替余幸扛,怎么都不让他伤了他。
  放下曾经的恩怨不谈,匪徒面前,两人就像苦情剧里被拆散的苦命鸳鸯。
  宫冉的血落在余幸脸上,那温度直烫余幸心脏,让他莫名联想到很多年前,他跟冯鹏结怨、被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堵在巷子里的时候,宫冉也是及时出现、一个人挡在他跟前。
  知道构成这世界框架的是小说,也见证过小说主角命中注定的“攻受相吸”、主角攻光环只有在保护主角受时有效,但每次他出了状况,即便没有光环庇护,即便没有剧本、不是命中注定,宫冉也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来来回回、“前世今生”的,余幸跟宫冉的羁绊、好像早就超越了原作的“命中注定”。
  是啊,他们之间恩怨往来早就乱到理不清了。
  耳畔是宫冉急促的喘息声,就在余幸想向绑匪妥协时,宫冉眼神一冷、像被逼末路的狼,他忽然反手一抓、死死握住了落在半空的沾血的钢管。
  宫总裁这一击蓄力已久,可以说是最后一搏,让始终占上风的傻大个猝不及防,绑匪一时松懈,竟让手中的钢管被抢了出去。
  腿伤严重、站不起,可趴伏的姿势相当不利,宫冉转手变了钢管方向,猛击绑匪膝盖,并趁其吃痛猛扑上去、扳住他的腿,推离余幸后,两人扭打在地、滚成一团。
  可即便抢了钢管,宫冉也在劣势,他们体力相差悬殊,宫冉只能一直锁绑匪动作,也一直挨打,完美的男主脸沾了血,紫红一片。
  余幸挣扎很久爬起,虽然宫冉到之后他再没受伤,但肠胃翻搅的剧痛让他寸步难行,偏此时,耳畔电子音又响了:“嘀——危险警告,攻略目标有死亡威胁。”
  ……死亡?
  瞬间,余幸瞳孔微震,呼吸都紧了,毕竟怨妇系统的危险示警从来都是准的,但宫冉怎么可能有死亡威胁?
  看着不远处被几乎无力反击的宫冉,余幸被死亡二字压榨着、恐慌到极点,他顶着满头冷汗往那边爬,却瞥见仓库门外有一身影匆忙逼近,可没待余幸看清来人谁,宫冉的方向就传来一阵凄厉哀嚎,刚才还占尽上风的傻大个双手捂眼、痛苦滚到一旁,手指缝里全是血。
  “…没事了。”
  宫冉冷笑,低沉可靠的声音在傻大个闷声痛吼中稳稳传进余幸耳朵。
  宫冉筋疲力尽的扔掉之前割绳子的刀片,刚才,他就是用它划瞎了大个绑匪的一只眼睛。
  手里、脸上都新添了不少上九,腿部痉挛的宫总裁没系统加持,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死亡威胁,耳中通讯器里、抓捕行动已到尾声,他完全安了心。宫冉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攒足力气后,转头往余幸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精确一滚,瞬间拉近了距离。
  没力气在乎形象,宫冉转半圈还是平躺在地上,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冷眸色融化,相较一对比,他看余幸的目光好像充满笑意。
  ——终于结束了。
  虽然过程坎坷又有意外,但好在一切仍在他掌控,好在余幸身无大碍的在他身边。
  待眼中厉色褪尽,宫冉才转头,却没如愿以偿对上余幸的眼,那人身体紧绷的半坐着,正紧张环顾四周、不知在防备什么,而这样的余幸,让宫冉回想起八年前、高中门口的噩梦。
  那时候,另一个余幸眼中也有过相似的恐惧。
  瞬间,同名的两个人身影重叠、难舍难分,好像眼前的人也要跟从前那人一样消失不见了。
  不。良预感重压。在心头、剥夺了呼吸,令人不安。
  宫冉才松懈的心又高悬起来,他忙坐起身,腿动不了就用双手支撑着想再靠近余幸,那一闪而过的重叠让宫冉害怕,只有抓住他、触摸他才能缓解,可忙着排查“死亡威胁”的余幸没注意到,他警惕看完四周,视线重新瞥向门口、终于看清了刚才往这边靠近的那道人影。
  不是支援的警察,而是逃过警察层层拦截抓捕的匪徒。
  自发现警察开始,忙于分赃的“于头”就喊弟弟带人质,可他却再也没消息。警匪虽在同一大厅,但旧工厂面积广,又有大型机械挡道,给警察增加抓捕困难的同时,也给匪徒逃窜提供了条件。
  不同于那群听见警笛就怂了的乌合之众,“于头”是真正见过大场面的,他从来清楚自己要什么,无非是富裕的生活和弟弟。
  原本他只打算挟持人质换取自由和应得的“钱”,可他又听见了傻弟弟异常痛苦的哀嚎,靠近门边的“于头”循声望去,就见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正捂着右眼在地上痛苦翻滚,满手是血。
  他的好弟弟……瞎了?
  看着地上执拗往余幸身边爬的、满身是血的罪魁祸首,“于头”被铺天盖地的怨恨激红了双眼,顿时,一切理智化作乌有。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他明明改邪归正、没偷也没抢,还带弟弟来了所谓的大城市累死累活的干了大半年良民,凭什么一分钱都没拿到?
  就算卷钱跑路的是付建国,可明宫冉跟他认识,难道他不该帮忙还钱、弥补他们的损失吗?
  作为明氏集团的继承人,他明明有偿还“债务”的能力、有花不完的钱,他们的损失于明家总资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凭什么一分都不肯施舍?
  所以,明宫冉以及他身边人被绑架、受什么伤都是活该,但他弟弟是无辜的!现在,明宫冉还毁了他弟弟的眼睛!那可是无可挽回、不可逆转的伤害!
  对!就是这样!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是他的错,他都是被逼的!
  身怀利器,杀机自起。看着只剩一只眼的弟弟,“于头”伸手摸上了腰间藏着的、保命的枪。
  被激愤中“于头”自动忽略的余幸清楚见证了他短时间内激烈的情绪变化,可即便早有怨妇提醒,他也没料到对方有枪,且掏出后直指宫冉。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威胁。
  可因余幸眼神有异,被不。良预感压迫的宫冉只顾向他靠近,宫冉心乱了、也怕极了,完全没发现门口多了一人,更没发现自己身处险境,直到近在咫尺就能碰到的余幸忽然侧身、扑在了他身上。
  枪响几乎跟余幸的身体重量同时到来,满心余幸、失血过多到五感模糊的宫冉一时辨那不清陌生的声响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住了余幸。
  炎症发烧的人,高热的体温透过薄衣料,让宫冉有了真实感,可当他满心喜悦的伸手、要搂紧他时,却摸了满手湿涩温热的液体。
  ——血?
  熟悉的触感穿透了八年的记忆,宫冉这才发现余幸呼吸声变得短促又弱小,压。在他身上的躯体阵阵轻颤。
  意识瞬间清醒,宫冉也终于明白刚才那声响是什么,剩大脑一片空白。
  枪法欠佳,“于头”没能一枪命中要害,反被余幸“舍身”的举动惊的一愣,后有警察,钱肯定拿不到了,眼前又是瞎了单眼的弟弟,他早没了退路、也已经疯了。费尽心思、自以为万无一失的绑架什么都没得到,还让弟弟瞎了眼,现在的“于头”,满脑子只剩报复,好像只有让宫冉也受伤、也有损失,他才能扳回一成,又隔空瞄准了余幸和宫冉,还打算来第二枪。
  只是,没等他再扣扳机,就被后赶上来的警察一枪爆头、身体颓然倒地。
  “于头”深藏不露,谁都没料到他手里还有枪,第二声枪响后,余幸跟宫冉才是真的安全了。
  门外是熙熙攘攘安排救援的声音,警察已经进了旧仓库、控制住瞎了眼的大个,可医护还没到。
  被染红的手张在半空,宫冉再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好像他无意义的多动一下、余幸的血就流失更多。而因为身体零距离紧贴,所以他能感觉到余幸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却越来越弱的胸腔呼吸。
  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这样?
  余幸的血染红了宫冉的眼,他指尖轻颤,身体也跟着发抖,明知余幸该安静的躺着,可他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明明拼尽全力,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参与的乖乖等着会更好?就像八年前,如果他不推他的余学长一把,那人或许就不会死。
  中弹的人也知道自己伤的不轻,可他没立刻感受到想象中该有的疼痛,反倒在高度紧张后、压制了胃肠炎症状。余幸倒在宫冉身上缓了几秒,直到开枪的绑匪被警察一枪爆头、腰后才出现强烈的灼烧感,紧接着,是牵动全身、甚至阻碍呼吸的火。辣刺痛,钻心刺骨。
  为什么要挡在宫冉身前?
  从看见枪到扑上前也就一瞬间的事,哪有时间考虑原因?
  现在,余幸只知道自己身体状态越来越差,喉咙阵阵甜腥。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真的……医生马上就到了,他们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宫冉声音除沙哑外无异,余幸趴伏在他胸膛、看不见他表情,却知道他害怕。
  因为他身体一直在抖。
  想说话却吐不出声音,几秒过去,余幸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脑海一阵电子杂音,响完后意识瞬间衰退,像缺觉太久、困极了,视线都出现了暗角。
  两个世界穿来穿去,多次徘徊在生死之间,但余幸的身体从未出现当下这种“能源耗尽”的症状,他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余、余幸?”
  察觉余幸声息愈发微弱,宫冉声音终于颤了,他的恐惧完全暴露,隔空的手也终于落下,碰上余幸汗湿的额头。
  匪徒尽数抓获,外面厂房已经传来急救人员匆忙的脚步声,宫冉想求余幸不要闭眼,可话到嘴边,只能喊出名字。他写过千遍万遍的那两个字、对上本尊却从来都胆怯的叫不出口的那两个字。
  五感愈发模糊,余幸在昏厥之际又被宫冉的声音强行扯回来,他艰难半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失了痛觉也没有温度,浑身上下除了疲倦、再感觉不到什么。
  或许,是死亡的前兆。
  视线消失,听觉还算灵敏,从耳畔宫冉强压哽咽的声音里,余幸听得清他全部恐惧。时空交替,仿佛回到八年前、他再穿越的那瞬间,“亲眼”见证了他死后,宫学弟紧抱他尸体哭泣的可怜模样。
  余幸吃力抬手、还清了他欠宫冉八年的拥抱,见喊名字、余幸有反应,宫冉声音忽然坚定了。
  只可惜,那效力维持时间太短,昏沉困意再次袭来,余幸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面对死亡,相较恐惧,余幸更多的是放不下,在书中世界待得越久,留恋和不舍就越来越多。
  他忽然想家了。
  细算起来,回来这么久,也就只见过家人两次而已。
  不过,既然要死,那死在哪个世界都不重要了。
  脑海闪过这念头,余幸没忘怨妇的警示,身份暴露会二次穿越。加上他现在只有一个身体,说出真相、一定是身穿。
  不知道再穿越会出现在哪,也不知道是系统遣送的快还是自己命耗的快,但先前的死亡乌龙已经毁了宫冉八年,余幸不想再一次死在他怀里了。
  他已经见证了自己留给宫冉的人生阴影,再不想亏欠他什么,坦白身份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两清。只是,余幸刚张嘴就把哽在喉头的血呕了出来。
  没有主角光环,所以连“临终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吗?
  满嘴都是血腥味,余幸手无力的抓上宫冉衬衫,他注定说不完了。
  “宫冉……”余幸呼吸短促,拼尽全力只吐出两个字,胸腔又是一阵血气翻涌,压。在眼前的黑暗没有尽头。
  失去视力干脆闭了眼,余幸忽然笑了。
  “……我、我也做了跟你一样的事呢。”
  挺身而出什么的。
  所以宫冉你看,这种保护欲是本能啊,八年前的事,死去的“余幸”怎么会怪你?
  放弃了复杂难解释又超出常人认知的真相,他们的故事,说起来实在太长,与其让宫冉陷入戏剧性的不完整真相,还不如给他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理由,告诉他他的反应没有错,告诉他他的余学长从来没有责怪他。
  这样,也是种“两清”。
  声音越来越轻,余幸说话也越来越吃力,一句就勉强,过分急。促的喘息仿佛哽咽,简短的话也抽干了他最后的力气。瞬间,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至,挤不出声音,余幸薄唇开合,留了最后两个字。
  ——“别怕”
  疲惫至极,闭眼也算如愿以偿,余幸嘴角残存的弧度格外温柔,可惜宫冉看不见,他只知道怀里的人呼吸停了。
  才有温度的心再坠入寒潭,有了余幸的安慰,宫冉身体终于不抖了。他的手慢慢碰上他发顶,布满血丝的双眼目光空洞的看着仓库房顶错乱的管道。
  霸道总裁怎么能哭呢?
  何况,宫冉的眼泪早在八年前流干了,只剩喉咙里呜咽的、像哭泣一般低沉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严重的作者不敢说话。
  不,断更严重的作者还要说一句。
  它说周二开始要重回日更,做不到就拔光院子里的三叶草,over!


第77章 
  急救人员赶到,检测过生命体征后、紧急将余幸从宫冉怀里抬到了担架上。
  而这一次,宫冉没再像八年前那般,进行幼稚又无意义的阻拦,他服从的交出了他,只是手攥住了余幸的、到最后一刻才松开。
  “请您稍等、别乱动,担架马上来了。”知道有两名人质,自然有两辆救护车备着。
  宫冉腿上伤势不轻,血把身体和布料糊在了一起,地上也成块、成片的血迹,等待的片刻功夫,先到的女医生下蹲到宫冉身边,想看他伤势,却对上了那双爬满血丝似充血的眼睛。
  眼神绝望到恐怖,加之宫冉死抿着发白的嘴、一张脸冷冰冰的,配上男主强大气场,悚的医生瞬间挪了视线。
  “担架来了!”小小感叹一声,从没遇到这么“可怕”的病人,医生刚要起身、就被“可怕的病人”抓了衣角,“…我没事,能、能跟他同一辆车吗?”
  “这……你失血严重……”
  “我没事!”不断重复、甚至想站起来证明,但宫冉早没了力气,他想表现的尽量冷静些、成熟些,用镇定的表情掩饰慌张,但憋不住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
  “……我是家属。”
  “家属,有资格陪同上车……吧?”手上的血脏了医生的白大褂,可宫冉抓的更紧,直觉告诉他,他不能这样跟余幸分开,也怕再见面又是停尸房。
  即便余幸呼吸停了,但急救人员将他抬走而不是留下不管就说明跟之前不一样、他也一定还有希望……对吗?
  坠入寒潭深处的心脏一片死寂,手里衣角就是宫冉被绝望溺毙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可惜,它还是断了。
  ……
  被窒息般的疲惫夺取意识,所以真正“离开”的那刻,感觉不到疼痛的余幸反倒有种轻松的解脱感。
  虽然对家人有遗憾,但他回来这一趟已经知道妈妈和弟弟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好好生活着,他很知足。
  至于宫冉,余幸已经做完了他能做的一切。
  深度睡眠般意识断线,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阵熟悉的电子忙音唤醒了余幸。
  再恢复意识十分意外,但从听见那阵电子音开始,余幸就意识到这一切尚有转机。
  黑暗里一阵白光划过,随后忙音终止、“怨妇”重新连接的声音响起,声源跟平日一样,存在他脑海。
  “我……是要死了吧?”
  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轻易肯定,余幸试探询问,很快得到了怨妇的回应:“嘀——检测到宿主为双主角于现世好感度最高的存在,为维持世界稳定、双主角不能同时崩溃,机缘福利系统自动加强宿主生命值,宿主不会因任何意外死亡。介于宿主身体受致命创伤,系统已开启修复措施,预计两天内完全恢复。”
  余幸:……
  怨妇难得话多,信息量还大,而当中最让余幸注意的、是他成了双主角现世好感度最高的存在?
  重穿后,怨妇都沉默寡言,但对宫冉好感度的增减一直有报告,相比再次成为宫冉好感度最高的存在,更让他意外的是尹韵臣。
  余幸虽然跟主角受认识了一个月,但两人实际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每次还都有不小状况,怎么就阴差阳错的成了最高好感度?
  可不论过程如何,结果已经有了。
  听怨妇的意思,他受了致命伤、本是“该死”的,可他这个穿越者的存在感高出了系统能控制生死的范围。
  原本主角在意、又没有主角光环的人死亡率极高,可他偏偏同时集中了两个主角的高好感度,双主角光环在他身上发挥了联合作用,以至于系统要破例强化他的生命值,否则,他的死会让双主角同时崩溃、还能破坏世界稳定?
  总而言之,他一个穿越者,竟成了这世界上最重要存在。
  身边从不缺朋友,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余幸年幼丧母、父亲一蹶不振,他的家庭关系不和谐也不亲密,性格原因,余幸从未抱怨过,但他也一直期望能跟其他人建立稳定又不可取代的亲密关系,一直都渴望被需要,而这场阴差阳错的穿越,就让余幸缔结了他曾经一直渴望拥有的羁绊。
  良久无言,余幸沉默、直到电子音完全安定才开口:“既然……身体在修复、我也不会因意外死亡,那……如果我选择坦白一切呢?”
  “我身体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昏迷吧?那等我醒了、坦白‘穿越者’的身份,还会被遣送原世界、就此消失吗?”
  即便是以意识交流,想象中的强调也格外强势,成了“最重要的人”,就代表余幸有了跟怨妇谈判的筹码。
  从未忘记怨妇给他设定的限制,余幸很快就从系统话里发现了矛盾点。既然对方鉴定了他的死会使双主角崩溃、从而影响到整个世界,那当初,系统为了“推动剧情”、“维持世界稳定”而给他设置的,不能暴露身份的限制还存在么?
  换句话说,暴露身份被遣返,在宫冉的世界里跟死亡没差别,这难道不会影响到世界稳定吗?
  这一次,怨妇的电子音迟迟未响起。那限制是它一个月前对余幸下的,短短三十天过去,余幸这只不该存在的蝴蝶已经对世界主角产生了巨大影响,完全超出了智能系统的最初预判。
  就像余幸推测的那样,剧情发展至今,作为双主角最在意的存在,即便是系统,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了。
  静候片刻,怨妇仍未回应,试探成功后,余幸态度前所未有的强势:“我要答案。”
  电子音静悄悄,似乎系统也在考量利弊。
  没给智能AI计算时间,手握筹码、一再被怨妇逼退的余幸终于尝到了掌主动权的甜头,他哼笑一声,强进一步:“怨妇,你觉得公开身份、影响剧情走向和双主角崩溃、破坏小说世界,哪个更严重?”
  “当然,我没有你的能力,什么机缘福利,你大可以换另一种方法封我的嘴、继续不让我说,但希望你明白,小说世界的稳定性很好破坏,我有的是办法,只是……早和晚的差别。”
  怨妇系统三句话里两句离不开世界稳定性,余幸猜测它的存在与小说世界有关,或许……系统就是靠这个世界提供能源运行也说不定。
  揪准了这弱点,才经历“绑架事件”、此刻余幸的安慰最能牵动“双主角”,另一种角度可谓天时地利,跟系统谈条件再合适不过。
  某系统从未如此被动,怨妇大数据计算良久,发现自己空有各项功能,筹码也远不敌一个余幸,不得不做出妥协。
  可曾经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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