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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丫鬟迷糊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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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妮子在哪儿弄到的酒,真是……糟蹋了一坛好酒。

杜子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她丢进倾云池的冲动。

“夏侯绛,自己还能动不,不要逼我丢你进去。瞧瞧你这一身,真是脏透了……”

“好,好吵!”

小妮子睁着惺忪的醉眼,那乌圆的眼眸宛如点漆,杜子腾倒抽一口冷气,一张因为喝了过多酒,而显得红润的小嘴竟重重撞在了他的唇上,试图堵住他的嘴。

第九章(3)

“唔,苦的!”

她推开杜子腾,皱紧了眉头,歪着脑袋吐了口唾沫,粗鲁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杜子腾的脸登时黑了起来。

“夏侯绛,你居然敢嫌弃本王!”

他一把捏住她的肩,阴寒的句子从牙根一字字蹦出,拼命摇着她的肩。后者娇憨地抬起乌溜溜的圆眸,朝他灿烂一笑。

白茫茫的水汽中,她小脸被热气蒸出层薄薄的红晕。

那么灿烂的笑容,饶是见惯美女的杜子腾也禁不住微微闪神。

然而,费妍同学就是有能力一句话把他刚刚对她升起的好感统统打消。

“爹地……”

“夏侯绛,你叫我什么?!”

“呜……爹地……我好想你……”

小妮子张着手臂,如孩子般,嘟囔着要抱住杜子腾。

“哗啦——”

后者黑着张俊颜,不等她说完,直接横抱起她,丢她进蒸腾着热气的温泉水里。

温泉水溅起几朵大大的水花,小妮子完全被丢进了华丽的倾云池。水汽蒸起“咕噜咕噜”的一阵水泡,小丫头在不足一米的水里扑腾起来。

她惊恐地扑腾着双手,溅得一地水珠。

薄薄的衣衫在身上若隐若现,杜子腾乌黑的狭眸浓了浓,小腹倏地窜起一股火苗。

热气扑面,蒸得小费妍酒气稍褪。

她迷茫地看看自己,又看看水声潺潺的倾云池,文瑶密石,玉莲徐徐在水中央,汤泉汩汩流淌,池底铺着珠缨宝络,在水波中熠熠生辉。

如是景致,犹在梦里。

她拍了拍自己红通通的小脸,勉力让自己清醒几分。

“我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

杜子腾展臂,立时有薄纱轻衣的美貌宫女默默上前为他褪去衣衫,他犀利的狭眸锁定池水中茫然不知所以的小丫头,眼眸黑浓。

“王上,需要奴婢为您擦背吗?”

他抬手,美貌宫女知意,立时收起衣物,悄无声息地退去。

偌大个倾云宫,登时只剩杜子腾和费妍。

两人大眼瞪小眼,费妍忽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顺着他的目光,她慌忙一把捂住自己的胸,满脸通红蹦出一句:“色狼!”

杜子腾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雾迷迭中的少女,唇角勾出一分嘲讽的笑。

“夏侯绛,绛二小姐,酒醉还没有醒吗?”

后者拼命摇头,扑棱扑棱水花,把自己整个身子往池水里浸,一边小心翼翼地游到角落处,一脸戒备地瞅着杜子腾,撇起的小嘴几乎可以挂上油瓶。

“还知道反驳,看来酒也醒了大半。既然醒了,不如尽尽你身为人妾的义务。”

“义务?什么义务?”

她结结巴巴地问,看着他不怀好意打量而来的目光时,小妮子整张小脸轰地一下红透到耳根。

“我才不要呢,我才十五岁!”

“小桂子没有教你该怎么服侍本王,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来为本王更衣?”他语带不悦,压抑住小腹莫名窜起的欲望,低沉悦耳的男嗓微微暗哑。

第九章(4)

“我……”

她想反驳,可是看见那么双点漆般的黑眸时,所有的语音凝噎在喉中,忽地被那么双幽深摄人的眼眸吸进了暗色旋涡。

“好漂亮啊!”

她啧啧称奇,禁不住被诱惑游上岸,下意识就想触碰那双黑亮如宝石的眸子。

可惜,她手还没碰到,就被杜子腾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脸上,语气带着股说不出的魅惑。

“怎么,喜欢本王?”

于费妍,杜子腾心里一直有着复杂的感觉。

这种感觉,谈不上喜欢或是憎恨。

听见她的名字,他会厌恶,因为她是夏侯文那老狐狸扔来的麻烦,一个无才无貌的夏侯家次女,他讨厌受人左右,更讨厌这样的情况纳妃。

无疑,夏侯文触了他的龙须,被迁怒的却是最最无辜的费妍同学。

可真的见着这么个丫头时,比厌恶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对她产生了兴趣。即便排斥着这样的感觉,可这丫头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不同。

他想把她和自己其他的妃子划一个等号,可她却能轻易地推翻这样的一个等式。

后宫的妃子们哪一个不是婀娜多姿,柔情似水,哪一个不恋着他尊贵的身份、俊秀的容颜。可夏侯绛这丫头,不美,不温柔,甚至是不解风情。

越是得不到,越激起了他挑战的心理。

这一次,倾云池侍寝,他就不信还会被她给逃脱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折下夏侯绛这朵小花,然后彻底抛弃这个失去贞操、什么都不剩的小丫头,借此来扳回自己在她身上失去的男性尊严。

两人这时还不知道,危 fsktxt。cōm险正徐徐逼进。

※※※

暗夜沉沉,火光在风中窜起。

一道道黑影飕飕地从宫檐、朱甍疾速掠过,风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清风殿一直到云阳宫,来到西角偏殿。

黑暗里,一个挺拔卓绝的身影背影凛凛。

风吹起他披散身后的长发,仅一个挺峻背影,如拔鞘而出的一柄利剑,气势峥嵘,无端中也透出分阴沉而冷酷的压力,令人禁不住心中发颤。

兔起鹘落,飞檐走壁的黑影一个个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屈膝沉声。

“主上,清风殿没有发现目标。”

“云阳宫也没有。”

“宫中盛传目标独宠云妃那米拉,可属下顺着惠鸢池潜入云妃寝宫,依然不曾发现目标踪迹。”

“有宫人说,目标今晚回宫,直接去往倾云池……”

语音落下,背影倏地转身。

风声凛冽中,仅见得一张深刻犹如刀刻的冷峻容颜,一道暗色刀疤闪电般从右眼额角霹下,直没脸颊,见者胆颤心惊,手足发凉。

他一袭黑衣劲装,目光过处犹如铁划金戈,逼仄的地儿因为他的存在,寒意陡生。

“吩咐下去,行动不变,速去倾云池!”

“主上三思,那只是宫人风言,真假不辨,万一是假,恐怕再次部署行动,潜行入宫不知何年何月……”

“去倾云池。”

低沉的嗓音打断黑衣人的话,淡淡掷落,屈膝在地的几人背脊皆是一僵,冰凉的寒意泛上心头,忙接上尾音,恭声。

“属下遵命!”

黑影如离弦之箭,分散到四方,几个兔起鹘落,再不见人影。

第九章(5)

倾云池,旖旎水雾中,费妍醉眼朦胧,大声道。

“喜欢?才不是呐,我才不喜欢肚量那么小的杜子腾呢!杜子腾,肚子疼,这名字好搞笑哦,肚子疼!哈哈哈,笑死我了……”

某个丫头醉得失了分寸,拍着云皇的肩,毫不客气地嘲笑起他的名字。

从小到大,一直是她的名字被嘲笑,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什么叫媳妇熬成婆,哈哈,她费妍翻身了!也可以大声地嘲笑别人的名字了!要知道第一次听见云皇的名字时,她心里一喜,当时就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笑过以后,所有宫人纷纷一脸骇然地瞅着她,仿佛她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事儿。

后来,某个小太监悄悄就告诉她。

“绛主子,王上的名字,可是他最大的忌讳,您可别犯了他的大忌。到时候冷宫呆着事小,掉脑袋才是大。”

她费妍人是小点,什么都没学会,可保命的功夫可是无师自通,当下闭紧了嘴,绝口再也不提“肚子疼”这仨字。

如今,喝了几分黄汤,一肚子的腹诽可逮着了往外喷的大好时机。

“我最讨厌肚子疼了,胖胖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肚子疼!我,我又没有乱吃东西,为什么要和肚子疼在一起?我才不要呢……”

“谁借你的胆子,夏侯绛?”

云皇厉声,咬牙切齿,忽地,费妍不笑了,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推开杜子腾,摇摇晃晃地踩着自己的影子。

杜子腾顺她的目光看去,层层叠叠的纱帐后,黑影交错,一行殷浓的血迹蜿蜒从帘后渗出,染红了纱幔。

他狭眸一敛,电光石火间,心里陡地一凛。

“来人呀,护驾!”

声音冷冽,随着话音落地,倾云宫似乎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嗖——”

金莲子破空而出,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射云皇面门。

“唔,刺杀?”

费妍抹抹嘴角,一下张大乌溜溜的眼眸,兴奋地俩字一出,杜子腾只觉胸口怒意翻涌,只差没拧断她的脖子,此起彼伏的暗器朝两人疾射而来。

温泉水蒸腾出白茫茫的雾气,淬寒入骨的暗器在白雾中吞声疾飞。

“愣着做什么,连躲都不会吗?”

“乒乒乓乓”一阵金玉相击,杜子腾身形如鹏,挡去一拨拨暗器,一回头就见着费妍笑眼粲然,惘顾飞射而来的暗器,他当下怒声咆哮。

后者打一个酒嗝,醉得云里雾里,压根不知道身边的危机。

“为什么要躲?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要回家!”

她借着酒意,索性耍起了酒疯。

疾射而来的金莲子刺破重重雾障,惊心动魄地从她肩侧,额角堪堪擦过,杜子腾自顾之余,单一眼,看得心头怒火中烧。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直拔云霄的笛声陡然而起。

“救驾,来人啊!快来救驾!”

宫门外一声凄厉的尖叫攀上云端,乱刀砍过,那尖叫的人没了生息,然而警铃已作,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中,大批的侍卫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倾云宫。

第九章(6)

灯影幢幢,不远处,又有宫人尖着嗓子在唤——

“走水了!清风殿走水了!”

偌大个皇宫,登时间乱做一团,有宫人赶到救驾,也有宫人从井中取了水,直奔清风殿救火,一时间火光冲天,照得黑沉沉的天空宛如白日。

尖叫声伴随着叫骂不绝于耳,一拨又一拨地御林军赶到倾云宫。

两方人马厮杀一片,刀鸣剑吟铿锵做响。

“救驾,保护王上!”

撕声裂吼中,御林军此起彼伏地蜂拥而上,却不得其门。

小费妍踉跄着扶着精雕玉琢的九龙柱,一双清澄的黑眸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是谁,滚热的鲜血溅在她脸上,一丝腥甜的气息扑入她鼻端。

她浑身一个激灵,酒意稍褪,陡然间被这样血腥的场面吓醒了。

是刺杀。

目标自然是云皇。

这不是拍戏,也不是排练。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眼前的形势危急地出乎她的意料。

倾云宫是在落苍原有的山麓上落地而成,碧瓦朱甍,不同于清风殿的恢弘华美、云阳宫的庄严肃穆,这里依山傍水,勾檐倒悬,狭门却也敛秀。

纵然是这么充满异域风情,让人遐思旖旎的倾云宫,它的独特在这时也恰好变成了云皇杜子腾现下的危机。

御林军得其门而不入,拼杀进来的仅是小部分人。

狭门险路,黑衣的刺客计划周详,一个个武艺高强,连杜子腾防身套路都知道周详,他们剑走险峰,形成阵势,困得杜子腾顾此失彼,狭眸陡射出犀利光芒。

“谁派你们来的?”

“杜子腾,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们为什么要来行刺本王?”

那人还想回答,忽地撞见同伴警示的目光,登时住了嘴。

即便是如此险峻的情形下,云皇风度依然不改,他轻功极佳,步曳天罡,黑衣人久攻不下,眼见着御林军一波波即将杀入内殿,心下皆起了弃念。

小费妍趴在九龙柱后,探出一枚脑袋,小手几近颤抖。

透过纱帷层叠的轩窗,月寒影清,一个黑衣挺拔的年轻男子站在别宫顶巅,他长发披散,衣袂猎猎,孤绝的影子萧瑟落寞,携着说不出的阴冷压迫感。

她心里猛地一个瑟缩,手脚越发冰冷起来。

那,应该就是这群刺客的头儿吧。

她咬紧下唇,忽然想到,如果云皇在这时被刺杀,王嗣未立,外戚专权,单仅是一场王族贵族间的争斗,都将给沧原带来多大的灾难。

王朝替换,百姓流离,枯骨连城。

那样的情况,让她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脑海中酒意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不说大的,小里说。

她是杜子腾的臣妾,他万一死了,自己才十五岁守寡事小,万一被选去陪葬,那可就小命不保,连回家的最后一分希望都没了。

杜子腾不能死!

第九章(7)

费妍强忍着酒醉后的眩晕,小心翼翼避开混乱一片的刀剑。

好在她人小,那么一团狼狈地提着透湿的裙子,跌跌撞撞往角落处跑,谁也没拿她当一回事儿。

等到众人看到她时,小丫头已经摇摇晃晃地攀上台阶。

就见着那么个身量单薄、相貌普通清秀的丫头颤巍巍地伸出小手——

夜风正紧,一阵凉意倏地扑进。

凛冽的夜风中,费妍昏沉的头脑倏地清醒几分,她咬紧牙,冷不丁撞见别宫上方的黑衣男子疾掠来愤怒的目光,心里登时一个哆嗦,慌忙加快动作。

黑衣刺客猛地看见天窗前不该出现的人影,这才明白她的意图,他们大惊失色。

“快,拦住她!不要让她把窗关上!”

“该死!那丫头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放箭!放箭射死她!”

黑衣刺客们惊惶失措,他们所有的阵法,都靠着别宫上方黑衣头领所指引,如果失去了他的指引,大家根本无法维持困住云皇、抵御御林军的阵法。

然而,他们发现的实在太晚。

居然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家伙,看穿了他们致命的弱点。

“咯吱!”

低沉的合窗上撕裂空气,厚实的木窗被费妍用力地合上,仿佛是尘埃落地,又如同一个幻灭的开始,当最后一丝光亮彻底被闭拢时,失去主将控制的阵法凌乱起来。

什么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小丫头得意地咧嘴一笑。

别宫上方的年轻男子鹰目犀利,眼见着窗门大闭,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全部被这个毫不起眼的丫头破坏,皇宫不是久留之处,黑衣男子如鲲鹏展翅般,几个兔起鹘落,彻底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倾云宫,刀枪既遇,金石迸溅。

杜子腾足踏天罡,没了阵法抑制,很快便脱险而出。

“抓住刺客!”

御林军一声大吼,费妍趴在窗前,恹恹欲睡,她看着御林军无比神勇,一干刺客纷纷伏诛,殷红的鲜血喷溅在倾云池,忍不住打了个酒嗝,眉头皱起。

唔……

这里,还能洗澡吗?

想起云皇往后和妃子们沐浴在这样的血水温池里,她禁不住嗤笑一声。

朱门酒肉……

这皇宫的一切,不管是奢华还是血腥,她管不得,也不想管!

今天这一遭,不过是不想让天下动乱,才出手帮云皇脱险,可这已经完全打乱了她装傻充愣、逃出宫廷的计划。

真是……不甘心呀!

不知道明儿个,云皇回想今晚的事情,会怎么对付她。

酒这东西,果然害人。

她撇撇嘴,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疲倦。

下面却依然在拼斗纠缠,云皇杜子腾寻思的目光淡淡掠向窗台的女娃儿,小丫头咧嘴一笑,困意袭来,竟直接醉睡过去。

第十章(1)

这晚,二十三名刺客纷纷被俘。

刺客们显然有备而来,火烧清风殿,在宫人们纷纷跑去救火时,声东击西,直取倾云宫。皇城禁令深严,如今却失守被图谋者闯入,若不是夏侯家次女观察敏锐,关闭天窗,令阵法没有掌控者,以致溃散不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夜值守的侍卫纷纷撤下,重笞五十大板,罚禄一年。

内务府发下命令,务必彻查走漏云皇消息的宫人,一时间宫里气氛如临冰点,大家谨言慎行,人人自危,生怕迁怒降临在自己头上。

“查出刺客身份了?”

“禀王上,那些黑衣刺客是死杀,他们的面目纷纷被烙铁烧毁,疮痍旧面,不辨相貌籍贯。属下本欲严刑逼供,可未到大理寺狱,他们已全部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

杜子腾拍案而起,怒不可遏,“让你查这么点事儿都查不到,现在还把线索给断了,本王要你何用!”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那管理此事的朝臣吓得一个哆嗦,磕头如捣蒜,旁侧风陵南衣角一掀,上前两步躬身正色。

“王上,容臣斗胆,现下不是怪罪云中大人的时候。死杀心狠手辣,对人对己皆是只要暴露,就不留活口与任何线索。这样的玩命之徒,如害群之马,国之腐蛀。臣请命,亲自彻查此事。”

“你?”

“对,王上听过他们的声音,从口音中辨出他们是青城人。

“青城富饶,盛产青玉和丝绸,然而数十年来流寇泛滥,劫财伤人,干下的一笔笔罪恶滔天的大事,那些财产累计下来也是敌国之富。

“先王曾派人清剿流寇,然而流寇狡诈,派去的将军每每无功而返。数十年下来,那儿已被商人划分为禁地,再不从那条路过。

“如此,久而久之,流寇渐渐收手,此事也被尘封下来,再无人管。

“如今,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却发生这样的刺杀事件,口音又属青城……微臣怀疑……”

“你怀疑这次刺杀,与这青城流寇难脱干系。”

“王上英明!”

他语音铿锵,掷地有声。

云皇狭眸精光掠过,若有所思。

门外簌簌一阵响动,风陵南眼角掠去,一抹淡白一晃,他微微一笑,又道:“微臣此去,恳请王上把绛主子调给微臣做个参军……”

“后宫参政,祖宗没这个法儿!”

杜子腾皱眉,想也不想拒绝了他,冷笑,“何况,那么个天天混吃等死的丫头,不分轻重,不知深浅,要她何用!”

“王上似乎忘记,这么个不知轻重深浅的丫头,可是您的救命恩人。”

“不过是巧合罢了,那丫头从进宫到现在,也就干了这么件好事。何况本王已经赏过她了,位加正二品修容,这还不够?”

眼见云皇脸色越发阴沉下来,风陵南含笑,意有若指,“王上,微臣斗胆进言,或许您应该更加关心一下绛主子,毕竟……她护驾有功不是吗。”

第十章(2)

该死的风陵南!

她和他有仇吗?

犯的着这么拼命拆她台?

她的预感果然没错,那个一脸桃花的狐狸和她犯冲,八字不合!

费妍端着太后命她送来的茶点,躲在窗角下,盛夏的草叶正是疯长之时,葱葱郁郁地将她整个小身子都没入其中。

小丫头抹抹额上热出的汗,索性把茶点放在地上,自己倚着背窗,打起小盹。

这时候进去,她又不是呆子。

装傻是必要的保命手段,但朝议可不是她装傻充愣就能糊弄过去的事儿。这时候进去,保不准云皇发个小火,自己的脑袋就不保了。

还是呀,睡着好。

“护驾是她应该的。”

云皇淡漠的声音传来,费妍冷不丁一个寒颤,她搓搓手臂窜起的鸡皮疙瘩,上帝呀,她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样自恋的。

小妮子脑海中冷不丁冒出一朵水仙花的模样,恶寒不已。

“谁在门外!”

忽地一声冷呵,凭空响起,一个娇怜的女嗓怯怯传入耳中,“王上,是臣妾。那米拉见过王上,王上金安。”

哎,原本是议政,已经很无聊了。

现在连那米拉都来了,越发的无趣起来了。

对这么个姑娘,费妍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她总觉着这么个异域的女子身为战俘,被阮惜暮送入宫里,然后以绝美容貌迅速虏获了杜子腾的宠爱,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云皇好色,沧原人人尽知。

但从不多的相处中,费妍却感觉出,杜子腾自控力极强,若是一般人,被她那么三番两次的激怒,早就把她丢进冷宫,或者是驱赶出宫,贬为庶民。

杜子腾却不,他明明那么讨厌她,可不过是位贬三级,罚禄而已。他看着夏侯文三分薄面,并不急于驱赶她,而是不动声色地看她胡闹。

这等于是诏告天下,她夏侯绛被贬被罚,全是她咎由自取,而他云皇从来是仁义的主儿,不曾拂夏侯将军的薄面,更是再三容忍她胡闹。

一副被害者的模样,委实是机关算尽,城府深沉。

书上都说,这样的人绝非等闲,必是人中龙凤。

就这么个厉害的角,被那米拉蛊惑了,传闻云皇迷恋那米拉公主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她看呀,不可能。

那米拉的确很美,但是还美不到让云皇昏头转向的地步。

如果不是云皇在演戏,那就是那米拉必有过人之处,而她,两者皆不想猜,反正不干她的事!

第十章(3)

“你到这儿干什么?”

“臣妾听说王上遇刺,十分担心……”

“回你的寝宫吧,本王今晚会去找你的。”

“王上……”

哈哈,被拒了吧,费妍幸灾乐祸地想,随手拈起旁边的茶点丢进嘴里。忽地,她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脑袋。

“你是绛修容吧?”

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在她耳边蓦地响起,小妮子心下一惊,侧头,一个乌眉灵目的可爱孩子笑眯眯地凑了枚小脑袋,窜到了她身边。

“你怎么知道?”

“皇兄的妃子向来美貌,除了夏侯将军家的次女夏侯绛,据说生得貌似夜叉,丑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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