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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渣攻[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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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骄点点头道:“可”
“谢公子!”
自那以后,莫念骄便将暗裔派给了静尘,让他教静尘习武,静尘已然十七,这个年龄学武无疑是有些晚了,好在静尘勤奋有肯吃苦耐劳,倒也学的还不错。
白天习武,晚上读书,莫念骄倒是无疑给他安排这般多的课程,这些都是静尘自己要求的,他宛如一块海绵,疯狂的吸收这十七年来未曾接触过的知识。
莫念骄偶尔见了,感叹一句,便抛之脑后了。
近日,那少年经常跑过来找他,莫念骄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想见他的,只可惜这少年执着的很,莫念骄上午不见他,他便下午来,今天不见他,便明天来,直到莫念骄愿意见他了为止。
莫念骄对这少年也是头疼的很,也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头,李梓潼一个丞相之子经常跟他走在一起。
托这少年的福,莫念骄每见一次李梓潼便会想起一些不甚愉快的回忆,这样一来,莫念骄看到少年之时面色便跟不好了。
后来少年似是察觉到了,以后来找莫念骄之时都是孤身一人,莫念骄面上虽不显,态度却是好上许多。
少年敏感的察觉出来后,仗着跟莫念骄熟悉了不少,便耿直的问了出来,“吴真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梓潼啊?”
莫念骄正在翻书的手一顿,坦然道:“确实不喜”
少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也没在问下去,这倒是让莫念骄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少年会追根究底,连理由都想好了来着。
少年嘿嘿一笑,挠着后脑勺说道:“我爹说了,讨厌一个人时不需要理由的!”
莫念骄:“……”
正好来找莫念骄的静尘便见着了两人相谈甚欢的一幕,嘴唇抿了抿,到底还是没有进去找莫念骄,而是转身离开了。
莫念骄倒是丝毫不知此事,还是晚上是暗裔跟他说起此事,莫念骄方才知晓,仔细想来,这段时间因为那少年老是过来找他,他倒是有些忽略静尘了。
这般想着莫念骄便去了静尘所住的小院,这个时间静尘应当在温书,果不其然,莫念骄进去之时,静尘正拿着一本书,书桌上面放着一本,手中的笔不时在桌上的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是在对照什么。
暖黄的烛光照亮了一方角落,静尘似乎遇到了难题,正皱着眉头,仔细核对着。
莫念骄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走进一看才发现静尘在兵书,书桌上放着的是一张白纸,上面已经大概画出了一些地势图。
莫念骄看了一会才出声道:“怎么会想看这些。”
静尘似乎是被他惊了一下,手下的笔一抖,白色的纸张上面便多了一块黑色的墨渍,将整张图都回来个大半。
静尘看着图有些懊恼,对于莫念骄的问题如实答道:“只是今天夫子讲课之时略提了两句,我觉有意思便看了一下。”
莫念骄看了看他手中的书,上面记录的是一些经典的战事,不过大多为杜撰,真实性太低,上面用的战术也是华而不实。
莫念骄摇摇头道:“这种书只会将你带歪,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能保证永远胜利。”
莫念骄说着便随意在落了墨渍的纸上随意画了两下,便见刚刚是墨渍的地方出现了一座连绵不绝的大山,一副地势图,此时看上去反倒有点像风景画了。
静尘看着被改的面目全非的画抿唇不语,莫念骄见状叹口气道:“你若是想学,我书房内尽是兵书,何须看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莫念骄跟静尘似是说故事似的,说了一些古时一些较为经典的战役,静尘听着听着便入了迷,莫念说的皆是他们那个时代古时后的故事,在这里压根没发生过,静尘听的自然入迷。
待到说完了草船借箭,围魏救赵这些例子之后,莫念骄已是口干舌燥,静尘见状连忙去倒了杯水过来,莫念骄接过水,见静尘眼里的期待,顿时哭笑不得,合着给他倒水是还想在听啊。
莫念骄假装不经意般看了眼天色,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已经这般晚了,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静尘有些失望,却也知此时天色却是已晚,便顺了莫念骄的意,表示自己要睡觉了,将莫念骄送出去之后。
静尘默默呆了一会,才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跑进了房间,奋笔疾书,将莫念骄刚刚说的那些全部记录了下来。
这要是被莫念骄看见了,定然心惊,静尘不过是听了一遍便能将他说过的故事复述个大概出来。
自京中轰动一时的户部尚书被杀一案之后,京中又发生了数起案件,大理寺便若有若无的将户部尚书之子一事给耽搁了下来。
要问户部尚书憋不憋屈,自然憋屈,只是那时京中动荡不安,在加上,那凶手能轻易进去确实跟他有很大的关联,便也有些心虚。
只是此时,眼见那凶手这么久都未曾出来做过案了,似乎就要消声灭迹了,户部尚书便不甘了,他年进五十就得了那么一个儿子,跟宠宝贝似的给宠大,现在一下子没了,他怎么可能愿意罢休。
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而大理寺的人又一贯会打太极,这就导致了他有火都无处发,只能憋着在心底。
莫念骄便来给他送出气筒来了,游方正在密谋大事件,他自然要给左相找些事情,好让左相没有时间去顾忌游方。
莫念骄给户部尚书透了一点消息,告知他此时跟左相有关联,不管他是要报仇还是要找凶手,左相哪里都有答案。
能坐上尚书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傻,只是莫念骄拿出来的证据实在是太足了,足够让户部尚书相信自己儿子被害一事跟左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相府
户部尚书在下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泪俱下的要左相给他一个公道,他儿子都被杀了这么久了,大理寺却还是没能抓到凶手!
李箬及其聪明,他知道此时左相及其想要把控大理寺,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他这般说,也不会引起左相的怀疑,也给了左相一个引子。
左相确实很想把控大理寺,只是现在游方的事情已经弄的他有些焦头烂额的了,自然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事情。
他心中清楚,李箬此时才跑过来说他儿子的事,定然是有古怪的,若是他在他儿子刚死之时过来说这件事,左相自然不会怀疑。
只是李箬儿子都死了快三月了,才堪堪过来说这件事情,尽管理由说的不着痕迹,只是李箬忘记了一件事。
☆、第 59 章
他宠儿子这件事在京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在他儿子刚出事那会,他仿若疯狗一般,逮谁咬谁之时,也没有过来找过他,现在却跑来了。
对于打算算计自己的人左相自然便没了好脸色,李箬在下面哭了半响,左相便如看戏一般看了半响。
待到李箬察觉到不对之时,左相早已不耐烦极了,李箬见状心底的怀疑便从五分到了七分。
心顿时便是一凉,道:“老臣为左相做了那般多的事情,如今左相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给老臣了吗?”
左相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才问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李箬慢慢道:“自然是找出杀害我儿之人,碎尸万段!”
左相闻言抬眼看着下方之人癫狂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道:“依尚书所见要从何找起?”
李箬阴着脸道:“自然是从可疑之人找起,我儿能得罪什么人!”
左相听着李箬这自大的话语,撇撇嘴冷漠道:“可疑之人?只怕这大半个个上京都有可能会是杀害你儿之人,怎么你还想挨家挨户的搜?”
李箬一顿面色也冷了下来,他直起一直弯着的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相端起桌上散发着渺渺雾气的茶,轻抿了口,才不急不缓道:“我没有说错吧,你那儿子在京中做的恶还少吗?”
李箬盯着上面的左相看了会,冷笑道:“你这是想过河拆桥!”
左相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怎么会呢,我也是真心想要帮你儿子找真凶来着,但是经过调查之后,我发现你儿子,死有余辜啊~”
李箬闻言是彻底的跟左相翻脸了,冷嗖嗖道:“怎么,我们左相大人想做清官了?那可能第一个要下死牢的便是我们清廉清正的左相大人了!”
说完他顿了下看着左相笑的极为渗人一字一句道:“我儿在怎么死有余辜,也比不上左相大人通、敌、卖、国、不是吗!”
左相在听到通敌卖国之时,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坐起身,看了会狼狈的李箬,半响嗤笑道:“哦,是吗。”
对上左相眼神的李箬莫名感觉心底一寒,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般,危在旦夕。
可想到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之后,李箬便多了些底气,他冷笑脸色道:“呵呵,不知若是我将我手上的东西递上去,皇上说不定会让我将功抵过也说不定!”
左相在听完李箬一席话后,面色也更冷了些,自从经历过游方一事之后,他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威胁!
“你威胁我?”
李箬冷哼道:“下官不敢!”
左相挑挑眉,暗暗对暗中之人轻微点了下头,见后面的人慢慢逼近李箬,才淡淡道:“我看你挺敢的。”
李箬听完这话,便知此时没了回转的余地,退后两步便想离开,不料脖子一凉,一根细细的红线出现在脖子上面,渗出的血液缓缓往下流,染湿了李箬的官袍。
李箬感受到脖子上面的疼痛,冷汗顿时便下来了,他冷眼看着上方的左相不语,他自信左相对他手上的东西定是忌惮的。
左相见李箬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笑笑道:“你是不是想着我定然不敢动你?”
李箬不语却是默认,左相嗤笑一声道:“听闻你家中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母亲,哦,当然你也不在乎,但是尚书家的二夫人似乎怀胎三月了呢,就等着尚书大人四十大寿之时给你一个惊喜呢,现在看来尚书大人是没机会了。”
李箬一愣,随后便是不敢置信,他急忙问道:“真的吗,晴娘她怀了!!!!”
不怪护李箬这般激动,早年间有和尚给他算命,言他命中无嗣,他还不信让人将那和尚给打了出去,对唯一的宝贝儿子更是爱若胜命,后来儿子死了,蓦然想起那和尚说的话,只以为这辈子他李家是要绝后了,才有了跟左相孤注一掷的勇气。
现在乍一听自己二夫人有了,更多的是狂喜,见他不可置信的模样,左相笑笑道:“相信尚书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当是知道的!”
李箬想着二夫人腹中的胎儿,犹豫着道:“自然”
刚刚持刀之人收起刀,李箬便匆匆离开了,那人见状不解道:“为何不干脆解决掉他,也好免了后顾之忧。”
左相摇摇头道:“他还有用,况且我相信他拎的清。”
那人不在言语,一直小心翼翼躲在屋外听了全部的李梓潼额头上面沁出一些冷汗,若是被父亲知道他知晓了这般多,只怕是……
匆匆赶回去的李箬没来得及顾自己发妻的询问,匆匆安慰了她几句便去了后院二夫人处。
他的发妻柳氏看着李箬匆匆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在见到他去的是后院之后,心便是一凉,明明是三月天,她却仿佛身处寒冬腊月。
她清楚李箬去后院是为了什么,不过便是那人有孕了,呵呵,那这般,她儿子要怎么办!
李箬匆匆赶到院子时,他的二夫人石氏正在喝燕窝粥,见他来了便放下碗,站起身起来迎接。
李箬扶起正在行礼的二夫人,温柔小意问了几句,便露出了自己的目的,李箬急切的看着正在给石氏把脉的大夫。
见大夫开始收拾东西连忙问道:“如何,可是?”
大夫点点头,笑着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夫人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胎象稳定。”
李箬闻言便是狂喜,赏了大夫赏金,便对着石氏道:“夫人,我李家有后了,哈哈哈!”
石氏也是面上带笑,温柔中带着一丝害羞,道:“是的,老爷。”
一连数夜,李箬皆是歇在了石氏院子里,身为正妻的柳氏似乎被遗忘了。
上朝之时,小皇帝坐在上头,在听到众大臣说一些事宜之后,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李箬,若是李箬再向以往那般要他给他找凶手,他便立马要下朝!绝对不想看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子在朝堂之上哭哭啼啼的!
不料,小皇帝看了李箬许久,都没见李箬有什么动静,反而一直哭丧的脸今日似乎带了些喜色。
小皇帝正不解之中,便见李箬出列了,小皇帝心顿时便是一紧,来了,他下意识便要让太监喊退朝。
便听李箬道:“陛下,臣有罪!”
小皇帝一懵,李箬说啥子,他有罪?
不会又是变着法的要他给他找凶手吧,小皇帝狐疑的问道:“爱卿何罪之有?”
李箬声泪俱下的说了,自己管教无方,让自己儿子做了许多错事,如今被杀了,也是罪有应得……
小皇帝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敢置信的看了下方的人好几眼,这李箬莫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待到下朝之后,小皇帝还有些不敢置信,这李箬居然不为他儿子找凶手了,还说了一大堆他儿子的坏话?
一旁还未离开的荣亲王见小皇帝呆愣愣的模样,有些怒其不争道:“陛下!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皇帝被荣亲王那一声陛下给吓了一跳,闻言问道:“皇叔有何见解?”
荣亲王:“……陛下,你要学会自己思考。”
小皇帝委委屈屈的哦了声,荣亲王见状只得无奈的开始为小皇帝讲户部尚书李箬的异常。
“陛下,李尚书异常点之一为,京中皆知他爱子如命,现他儿子死了,他缠了陛下三月,现在突然说不要了,这是疑点之一,其二,他今日上朝之时面带喜色,对于陛下的追问连连推脱,往日他倒是抢着要做的事现在反而往外推,这是其二,其三……”
小皇帝听着一三三,听到云里雾里的,勉勉强强的问道:“那依皇叔所见要如何处置?”
荣亲王:“……孺子不可教也!”
小皇帝看着愤然离去的荣亲王,一脸无辜茫然,他又说错什么了吗?
左相回府后面色阴晴不定,他倒是没想李箬居然这般愚蠢!这般大张旗鼓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又问题吗!
而李箬丝毫不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在朝堂中有多大的影响,只是喜滋滋的想着自己有后了,看着石氏的肚子,想着最好能一举得男!
莫念骄知道此事之后,心惊的不是李箬待到愚蠢而是他的冷漠,嫡长子刚死,只是因为一个还未出来的小孩,便将嫡子的死抛之一般,为了证明自己,还不惜辱骂已死的人。
之前有多宠爱,现在似乎便有多么冷漠。
原本还指望着李箬能够给左相制造一点麻烦,现在看来倒是他高看李箬了啊!
这样一来,只能自己上了,他想他应该要去见上荣亲王一面了啊!
荣亲王愤愤回府之时还在为小皇帝的榆木脑袋而心痛,他已经老了,护不了小皇帝多少年了,左相又是狼子野心,他若是一倒,这越国只怕也是改性了!
要是,要是,殿下……唉,多思无益。
这般想着的荣亲王倒是没有想到府内还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
莫念骄坐在荣亲王的书房内,静静等着荣亲王的归来。
荣亲王推开门便发觉屋内坐了个人,他警惕的看了看,看身形应当是位青年。
“阁下是谁,不请自来可不太好。”
这般说着的荣亲王,便见那人转过身,喊了句“皇叔”
荣亲王一懵,当今世上能喊他皇位也就只剩下那么两位了一位在皇宫,此时定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另一位不知所踪……
“念、念骄?”
莫念骄拉下兜帽,笑得温文尔雅,一如当年,“皇叔可还好。”
荣亲王疾步上前,将莫念骄看了好几圈,似是在确认什么,半响才使劲拍了拍莫念骄道:“瘦了些”眼眶却是红了。
莫念骄被他拍的险些一个踉跄,苦笑道:“皇叔还是这般厉害。”
荣亲王听他说的哈哈哈大笑,“是你小子太过弱不禁风了些,早让你多跟我去军营里练练,不要整日待在东宫……”
莫念骄苦笑道:“皇叔说的是,若是当时我愿意跟着皇叔多锻炼锻炼,后也不会那般狼狈。”
荣亲王敛了笑容,叹口气道:“这段时间,可是受苦了?”
莫念骄摇摇头,道:“不苦”
惊喜之余,迟迟等不到莫念骄的来意的荣亲王也有些不解,便直言道:“念骄,你可是为皇位而来。”
莫念骄丝毫不诧异荣亲王的直接,荣亲王便是依靠着一副直心肠才得了老皇帝的信任。
莫念骄摇摇头苦笑道:“七弟既然已经登上皇位,念骄自然不会抢夺。”
荣亲王狐疑的看了苦笑着的莫念骄,有些不敢相信,莫念骄自小便是以为帝之道教导长大,所有人都跟他说,日后皇位定是他囊中之物,如今这般轻易的便放下了吗?
莫念骄心知荣亲王定然不信他,便坦然道:“皇叔,念骄喜欢男子,为帝德行有亏。”
荣亲王闻言默了一瞬,叹了口气,复杂的看着莫念骄道:“念骄啊!”
“皇叔,无事的。”
☆、第 60 章
他虽是这么说,荣亲王却还是认为莫念骄是被李梓潼伤透了,想当初莫念骄高兴的跑过来跟他说有了心爱之人之时的喜悦,唉!
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莫念骄丝毫不知荣亲王的脑洞之大,他只是本能觉得做皇帝太累了,好似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跟他说过,做皇帝太孤独。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莫念骄再想细想之时,已然了无踪影。
莫念骄正了面色,道:“皇叔对京中的连续杀人案如何看?”
荣亲王皱了眉,道:“左相这般费心思掩盖那人的踪迹,莫不是有把柄握在那人手上?”
“皇叔,实不相瞒,我已经拿到了左相谋反的证据了,只是一直苦于不知左相底细这才不敢拿出来。”
荣亲王惊喜,拍拍莫念骄肩膀道:“怕什么,有我在,京中守卫皆是由我统领,任他左相再厉害还能往刀口上撞!”
莫念骄顿了顿才道:“皇叔,左相敢这般遮掩凶手,他定然是有底牌在的,我们万不可大意。”
荣亲王皱眉,思考了下,道:“那侄儿觉得什么时候才好?”
莫念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缓缓道:“等到左相身败名裂之时,等那些文臣不在相信他之时,便是最佳时机。”
荣亲王听着抽了抽嘴角,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莫念骄笑笑道:“别急,快了,只是在哪之前,我需要皇叔为我争取一些时间,拖住左相,让他没时间去查看那些异常。”
荣亲王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应了声好,心底暗叹,多好的苗子啊,偏偏喜欢男人!可惜了啊!
莫念骄倒是不知道荣亲王的想法,只是见荣亲王眼底的可惜心里也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大概。
待到莫念骄走了之后,荣亲王便召见了自己的女婿刘嵘,刘嵘大晚上被叫过来,急急忙忙穿上了衣服,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
“将你查到的那些放出去吧。”
刘嵘顿时眼睛一亮,却也觉得反常,他早便查到了那些事情同左相有些关联,荣亲王却一手按了下来。
现在突然说要放出去……
荣亲王道:“之前是怕左相鱼死网破,现在嘛,放出去吧!”
刘嵘应道:“是”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荣亲王这般说,便是现在不怕了,那么便是由仰仗了!
第二天早朝
小皇帝懒懒的坐在上头,下方的大臣因为一些小事争执不断,一到一些较为重要的事之时便沉默不语。
这些蝇头小事中总能引起他的困乏,就在小皇帝头一点一点之时,便听到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下子将他的瞌睡惊醒了大半。
“陛下,臣有本启奏!”
小皇帝隔着珠帘看清下方出列的人后,下意识便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荣亲王,见荣亲王没什么反应,才道:“何事?”
于是小皇帝便听见刘嵘细数了京中数起杀人案与左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要求彻查左相!
庄严的大殿一片寂静无声,只有刘嵘一字一顿的话语,左相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面的面无表情也不过是一炷香的事情。
“还请陛下定夺!”
小皇帝看着被呈上来的奏折,宛如看着洪水猛兽,接也不接,欲哭无泪的看向荣亲王。
见荣亲王低头看着脚下的青色地砖,仿佛上面有朵花似的。
小皇帝僵着脸让內侍将折子拿给荣亲王,询问道:“皇叔怎么看?”
下方的大臣皆是一脸卧槽的表情,这不摆明了就是荣亲王主导的吗,您还去问荣亲王,左相怕是要凉凉了。
不料荣亲王接过折子看了看,言道:“按律关押,查明在审。”
下方大臣被荣亲王这随意的语气弄的一愣一愣的,您老都将左相的罪证都拿出来了,现在就说一句关押,你逗谁呢!
荣亲王丝毫不在意下方众人的想法,冷着一张脸站在上方,铁面无私的模样。
此言一出便有人立马提出了反对,“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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