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夫种田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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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他不能开这个口。
　　等吃到大口的鱼大口的肉，刘玉枫才觉得自己最开始的想法大错特错，虽然他没有去李府，但是也知道李亦耘的生活绝对没有张榛过得好，这小日子，简直比自己家里还要舒心。
　　尽管家里已经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但是刘玉枫这几天的奔波，都没有好好来得及吃饭，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桌子上还是美酒好菜，张榛的手艺更是他吃过的最好的，此时被招待也顾不得说正事儿，先吃为快。
　　浓郁可口的酱板鸭，鲜香麻辣的水煮鱼，还有在铁板上发出滋滋声音的铁板肉，以及干锅鸡杂，渴了还可以来一口酸酸甜甜的米酒汤圆，刘玉枫狼吞虎咽，吃的十分满足。
　　等终于吃完了，看见自己面前一片狼籍，刘玉枫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最近我祖母管我的伙食管得紧，好几天已经没有吃肉了，让张兄和徐弟见笑了。”
　　张榛他们自然不在意这个，虽然刘玉枫依旧是锦帽貂裘，但看他的黑眼圈，就知道估计最近忙的不可开交，“不必见外，你我相识那么久了，我自然知道刘兄是个直爽的，只是今日刘兄匆匆前来，害怕有些招待不周。”
　　“哪里哪里。”刘玉枫觉得简直不能太满意了，“我要是以后能天天吃上这样的饭菜，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刘兄以后多来就是了，下次再来我请你吃火锅。”刘玉枫已经在家里很久了，还没有好好尝尝他推出火锅。
　　刘玉枫眼前一亮，应道：“好啊好啊！”不过已经吃饱喝足了，自然要说起正事了：“我爹爹已经很有钱了，不说家财万贯，但是花到给我的孙子估计还有剩余的，父亲怎么会看中那么一点小财？肯定是被冤枉的，只是我现在没有找到证据。”
　　自从知道刘玉枫家里的情况，张榛就没有怀疑是刘大人贪腐，但是目前证据确凿，思考道：“我自然是相信伯父的，不过我们现在缺少证据，但是那笔银子确实少了，那就只可能是被人栽赃陷害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刘大人为官清廉，而且和同僚们相处和睦，也并没有什么仇家，到底是谁下这样的黑手，而且还如此便利？”
　　“那应该不可能，父亲他官职不算高，但是因为恩侯府撑腰，所以旁人都给几分薄面，父亲也不会自视甚高，几乎从来不与人发生争执，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会盯上了父亲。”刘玉枫不觉得父亲能有什么仇家。
　　“而且他平时这样的大事都是亲手操办的，别人想要来插手几乎也是不可能的。”刘玉枫这些都是这么多天，自己想到的，他们家虽然看着显赫，但那都是因为沾了宣恩侯府的光，不然凭什么吉江州大小官员看到父亲都会礼让三分？
　　“看中了什么，自然是看中了刘府花钱如流水的钱财，伯叔的嫁妆没有多少人知道，更何况宣恩候府还时不时就会送来金银财宝若干，账目太多的情况下，很难讲明白一笔钱财用在了什么地方。既然伯父做事一向严谨，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假手与他人，不可能是手下人做的，那只能是上司了。”张榛分析道。
　　没想到刘玉枫直接就摇了摇头：“虽然父亲的官职低，但是因为有人刻意照顾，加上本身职位特殊，一直直接隶属于知州大人管辖，而知州大人不提一向与我父亲交好，他要提拔到京城，也是要依靠宣恩候府的照顾。本来这次出事，就是知州大人一直拖着御史大人去体察灾情才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找证据，不可能是他的，情义和前途都不可能让他这样干。”
　　刘大人直隶属知州大人管辖这一点张榛是知道的，但并不知道还和宣恩候府有牵扯，本来最开始他最大的怀疑点就是方塘，但经过现在这么一分析，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观点了，不说情义或者其他，方塘也不会自己断了自己的前途，“你这样说也很有道理，最起码方大人去难为自己的前途说不过去，而且伯父也没有阻挡他的官路，似乎没有陷害的可能。”
　　“是啊，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父亲亲力亲为，更加不可能把责任说到别人身上去，所以如果这件事情定下来的话，罪名恐怕不小。”刘玉枫有些难过，他跑出来那么多天好像一点也没有什么收获。
　　此时张榛突然想到朝廷好像是忽然之间就出现的党系之争，联系着刘大人出的事儿，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慢慢开始浮现，让他浑身有些冷，又朝刘玉枫问道：“刘兄确定方大人是宣恩侯府一系的吗？”
　　“当然是了，毕竟曾经宣……”本来还是很确定的回答，但刘玉枫看着张榛的眼睛，觉得思维像是卡了壳，自己也不确定了，虽然宣恩候府确实对知州大人帮助了很多。
　　张榛继续道：“让我们假设一下，如果知州大人不是宣恩候府一系，是他做的手脚，那么现在朝廷其他党系向宣恩候府发难，伯父在这边也出了事情，宣恩候府那边肯定无暇顾及，伯父在这边承担罪责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那么正好反过来，这又成为了其他党系向宣恩候府发难的一个点，里应外合，宣恩候府就算不衰败下去，也会遭受重创。”
　　这个想法有些让人不寒而栗，饶是刘玉枫平时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听到这样的猜测也没有吱声，虽然好像这样的猜测一点证据也没有，但总感觉心里有些发寒。
　　张榛继续分析：“其实很早以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原因，自从伯父出事之后，我就感到越来越不对。吉江州都知道，你和薛引苌还有李亦耘很是交好，薛家是吉江州的书香门第第一家，影响力远远不止在吉江州这一个地方，李家的生意更是雄居吉江州多年，然而在半年之内，三家都连续出了事儿，如果不是这样，现在李府出了事，刘兄你至于如此焦头烂额吗？”
　　刘玉枫觉得嗓子有一些疼：“阿耘和季晨肯定会帮我的。”
　　“但是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帮你，一个远在京城，一个自顾不暇。我们再想想看，郭子丰一介平民，谁又给了他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门第毫不相当的薛家小姐，还有那么多钱去收买人，他家可是一直穷苦，为了一个高不可攀的计划，难道要把读书用的所有钱都压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吗？这未免也太不值当了，而据我所知，自从郭子丰到了吉江州，住的一直是一位据说是很欣赏他才华的一位大人赠予的。既然那位大人那么爱才，比他名声毫不逊色的于远歌为什么什么也没有，要知道他事先几乎不可能认识他们两个。”
　　刘玉枫是知道郭子丰居住的地方的，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并表示很羡慕他还没有考中就得到了大人物的赏识，点头：“那我去查查那处宅子？”
　　“是要查一查，不过你不要去，太显眼了，还是我去。接下来我们说李家，出事的时间也十分巧妙，当然这个我不是了解很多，就需要刘兄多去费心了。最后再说我自己，可能没有被幕后人放在眼里，但是也被人莫名其妙找上了麻烦，那个人明明是个骗人的小混混，但是却买得起那么贵的锦衣，肯定背后有人，我开始怀疑的是不是同行，现在却不那么觉得了。”
　　刘玉枫觉得自己有点呆不下去了，这些话越说他越觉得有理，他要赶紧回家和爹爹商量，告辞道：“张兄别送了，我快些回家。”
　　张榛看他十分紧急，嘱咐道：“出门一定要带人，万一有人狗急跳墙了就得不偿失。”
　　刘玉枫匆匆应了一句带着两个书童跑远了，他现在恨不得长了一对翅膀，马上飞回家才好。


第105章　年夜饭
　　刘玉枫并没有敢耽误；　可是刚回府就有下人来报老夫人身体不适；　请他去看一下。
　　刘玉枫正着急；　更何况祖母从来都不与他亲厚；　哪里管得了这个；　连脚步都没停跑远了：“身体不舒服就要去看郎中啊，你还在这儿站着做甚？我又不会医术！”
　　老夫人听到气得肝疼，嘴里骂道：“养不熟的狼崽子，不肖子孙！”可是再多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　那个赵浅茗；　迷惑了她儿的心智；　让他们刘家无后，偏偏她还不敢说出来，连抱怨都得藏着掖着，否则让外人笑话他们断了香火怎么办？
　　刘玉枫不知道那边的事；　一气儿冲到了爹爹院子里；　把张榛猜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赵浅茗本来还用溺爱慈儿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个脑子一直不大灵光的儿子；　听得时间越长越慢慢就坐直了身子；　这样说来的话……手里的卷画轻轻点了点桌面；　缓和声音道：“我知道了乖儿子；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小孩子不要插手大人的事情；　乖乖去玩哈。”
　　刘玉枫立马不满意了，拽住赵浅茗的袖子撒娇：“爹爹，我都长大了；　你不要总是拿我当小孩子看，你看，这件事情不就是我发现的吗？真没想到，方塘居然是这样的人，亏得我们家还帮忙在京城替他打点。”
　　赵浅茗笑道：“是是是，这次枫儿的作用最大。”虽然这样说，神态语气还是哄小孩子的。其实他早就怀疑是方塘了，现在只不过是进一步证明自己的想法罢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方塘为了绝后患，连薛家和李家都想安排妥当，本来他还发愁找不到证据的，现在既然他敢做了那么多事，他就不信对方没有一丝纰漏，做的越多错的越多真是要送给这位吉江州知州大人了。
　　张榛承诺了刘玉枫，自然就该全力以赴，白天他就让小子嘉和兜兜呆在空间厨房，然后自己出门找线索，带上两人也是因为不放心，加上空间厨房暖和，家里寒气重。
　　所以在过大年前几日，张榛一直在奔波找线索，第一个要锁定的当然是郭子丰当时住的房子，然而院子已经更换了主人，好像是郭子丰为了家里人把房子卖了，这样一来，现在的主人家自然不太清楚上上个主人家是什么情况。
　　第二个就是郭子丰的老家，然而现在城门几乎每日禁闭，为了防止府城内外居民发生冲突，严格控制和检查来往人群，张榛没有什么渠道，出城门就很不方便了，打探消息更难。
　　过大年这天，张榛没有再出去，这两天的调查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但小的线索还是有一些的，比如当时郭子丰经常去的那家的小茶楼，现在虽然关了门，但是张榛还是找到了伙计知道了一些情况。
　　尽管时代不太一样，但是这里对待年夜饭比张榛在现代的重视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年夜饭，是春节习俗之一，又称年晚饭、团年饭、团圆饭等，特指年尾除夕的阖家聚餐。
　　年夜饭源于古代的年终祭祀仪，拜祭神灵与祖先后团圆聚餐。年夜饭是年前的重头戏，不但丰富多彩，而且很讲究寓意。吃团年饭前先拜神祭祖，待拜祭仪式完毕后才开饭，张榛和徐子嘉遥祭完小子嘉的爹爹又放响了鞭炮才开始吃饭，毕竟是过大年，虽然发了灾，但是城里热闹的气氛还是被点燃了，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张灯结彩，所以张榛现在放鞭炮真不算个啥。
　　吉江州的年夜饭一般都有鸡、鱼、莲藕、生蒜、腊肠等，以渴求富有生计、年年有余、聪明等，和张榛小时候那里差不多。
　　鸡是早就杀好放在地窖里存着的肥油鸡，炒菜不用倒油，单单鸡油就有很多，配上辣椒和葱姜，去腥鲜辣又不油腻，盛进瓷盘里好看又香气；鱼是吉江州一种特产的锅边鱼，和做酸菜鱼的大鱼不一样，个头成年男子巴掌大一些，刺少肉肥，刚下锅和佐料高汤放在一起不久就熟透了，浓郁的白汤，看上起有些寡淡，喝进口里才知道辣麻爽了舌尖，鱼肉起锅就吃，弹牙又香醇；莲藕还是清炒，但加入颜色鲜亮的甜椒一起别有风味……
　　兜兜要自己坐，然后小大人一样拿着自己的碗在那里扒拉，偶尔还指使着爹爹和阿爹多吃点，看谁吃得少他还不乐意。
　　张榛给兜兜蒸了一碗豆腐鸡蛋让他慢慢吃，里面没有加其他东西，只有一点点油盐，刚刚出锅还嫩呼呼的，端出来一颤一颤的，看得兜兜口水直流，知道是给自己的小心试探几口就开始了狂烈的吃饭姿势。
　　“他已经会自己站直了。”徐子嘉看着慢慢长大的儿子，心里无比自豪。
　　“还是小子嘉教的好。”张榛去亲了亲自己的小媳妇儿的额头，婚姻是长久的，但保持着一份热恋的举动岂不是更好？
　　徐子嘉虽然不知道其他孩子什么时候会这个的，但也不觉得兜兜比别人学得快，不过还是鼓励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兜兜努力啊！”
　　兜兜听到爹爹提起自己，脸从自己的小碗里抬出来，嘿嘿一笑，接着继续拿起自己的专属小木勺吃东西，太好吃了，他喜欢！
　　张榛每年的年夜饭对于左邻右舍都是一次伤害，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顺子他们家现在都已经学会了不少菜，张榛平日里也没有在铺子里做过多少，都是他们掌勺，本来已经很有信心了，但香味一飘出来，那个对比呦，真惨烈！
　　明明是鸡鸭鱼肉一样的，连调味料都是相同的，为什么味道就是不太一样呢？小苗一边啃着肉骨头一边思索，最终决定放弃，唉，他们啊，注定赶不上大松哥了。
　　味道自然不敢说香飘十里，但也着实在吉江州其中一块地方久久不散，冬日的风滞缓着把这股香味吹到附近的家家户户，知道内情的就知道肯定是美味铺子的手艺无疑了，不知道的还在怀疑自己今天做饭是不是太马虎忘记了放什么东西，不然平时吃起来那么香的今天怎么感觉没多大胃口呢？
　　吃完饭张榛就开始收拾碗筷，然后开始包饺子，饺子馅是空间厨房为数不多的牛肉和他买好放在地窖里的羊肉做成的，好像是他小时候老一辈的习俗，说冬天吃猪肉容易发寒，吃牛羊肉热乎身体，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却一直养成了习惯。
　　张榛负责复杂的活馅料，徐子嘉在旁边擀饺子皮，这个时候外面没有卖这种饺子皮的，都要自己擀，兜兜呢，就给他一小块面，自己玩得开心，壁炉在今天早上就点燃了，一家人围在旁边缓和得很，有说有笑。
　　附近其他三家和张榛家差不多，等会儿过了年就要吃饺子了，这会儿反正没事，多包一点，就算吃不完还可以留着明天吃，外面冰天雪地的，也不怕饺子会坏。
　　大部分人家今天都是热热闹闹地准备着，大人给了小孩子压岁钱，让放在枕头底下，明年更快高高长大。
　　宁静温馨的烛火和柴火照亮了窗户里的人家，雪地里却有几个黑乎乎偷偷摸摸的身影。
　　“大哥，好冷啊，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其中一个黑影不住搓着手问道，他身上穿的还是其他人捐的衣服，虽然是大棉袄，但在冰天雪地也抗不了多久。
　　旁边的人踢了他一脚：“别跺了，等会儿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人立马停了下来，声音不情不愿的：“可是我冷啊，他们那群人多舒服，躲在家里风吹不着雪冻不着，还有火烤，我们却在这里挨饿受冻，太不公平了！”
　　开始被称为大哥的男子瞥了他一眼，低声道：“都小声些，等他们睡着了，什么东西不都是咱们的？记得，拿了东西就快跑，冰天雪地的，谁能发现咱们？到时候好东西还有银子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万一让人发现了呢？”最开始抱怨的人道。
　　那个大哥听了这话眼睛眯了眯：“那就不要怪咱们兄弟心狠手辣了！没道理他们过得那么好，对咱们却不管不问，既然他们无情，就别怪咱们哥几个无义了！要是敢出声……”那个大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其他人有的有些害怕，有的人却斗志满满，领头大哥看到后劝道：“前些天还给咱们送东西，这几天就对咱们不管不问了，连每天的粥都是稀的，娘的，一群没有良心的家伙！刚刚你们又不是没闻到味儿，有几家做的菜香死了，平时也不舍得给我们送点，奶奶个熊，等会儿瞅准了把他们东西全砸了，让他们吃！”
　　此话一出，没出声的人有，附和的人更多，好像这样就能够让他们心里更舒坦一些，但也有人趁着夜色偷偷掉了队，只是抢东西他们还能狠狠心，现在居然想杀人，他们做不到。
　　有人还在犹豫：“官府真的查不到我们吗？”
　　那领头的大哥看人少了些，心里有些急躁，解释道：“实话给你们透个底吧，今晚不止我们这些人，城南城北不知道多少跟我们一样准备大干一票的兄弟呢！再说天上下雪，咱们一离开，鞋印什么的都被雪覆盖了，谁也找不到咱们，有啥怕的呢！”
　　这样一说，果然安抚了不少人，那领头人满意了，蹲在草垛子后面，等着新年过后大家放鞭炮进入熟睡好办事。
　　“大哥，我尿急，先去一下！”
　　“滚远点尿，他娘的，晦气！”
　　“是是是。”


第106章　放火
　　柳平和张小草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烤火；　饺子都包完了；　等会儿下锅就能吃了；　两个孩子已经困得睡着了。
　　回想起去年冬夜一家四口在雪夜里奔波；　张小草道：“还是现在好啊；　不说饿不着吃得好，孩子们居然会识字了，要知道，这在从前；　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听她提起以前；　柳平眼眶也有些红；　拍着晨晨的背道：“是啊，都好了，多亏了大哥，要不然……”
　　“那是；　你可记着；　你只有一个大哥；　你自己家里那个就不能算数；　咱们以后可得对大哥好；　不然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张小草郑重道。
　　柳平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的；　我知道，大哥在我心里就是再生……”好像有点不太对；　柳平嘿嘿一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张小草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没有学问，也没有笑话他不会用；　提醒着：“快去把饺子下了吧，我看等会儿就应该放鞭炮了。”
　　柳平应道：“好嘞！”说完把晨晨和希希摇醒，“等会儿吃饺子啦，吃完再睡。”
　　饺子！希希和晨晨立马醒了，他们喜欢吃，虽然现在想吃随时就可以吃到，但他们记得饺子是自己小时候最想吃却很难吃到的东西，所以即使现在吃得多了也很喜欢，更何况张小草和柳平现在学了做菜，会很多馅了，做的也好吃。
　　希希和晨晨绕着娘问饺子什么时候熟，他们刚刚帮忙包的那几个有没有单独下，还看不看得出来，饺子里面又铜钱吗之类的话，张小草一一耐心回答，她自小因为是个女儿身得不到张李氏和张老头的好脸色，自己虽然脾气冲，但从不会因为两个孩子是哥儿而爱搭不理。
　　柳平把饺子端到厨屋，点了火把水烧开，等把饺子放进锅里突然发现厨屋窗户闪了一道黑影，这种事可能对别人是错觉，可能误以为是只狗或者自己看错了，但柳平做过猎人，虽然不敢说精湛，但也有一定的敏锐，加上他自己就在雪夜里走了一夜，自然知道那时候的影子什么样。
　　镇定继续把饺子下完，联系到大哥和小苗爹说的那些话，柳平的手开始发抖，但是面上却不敢太着急，他厨屋里点的有灯，一举一动外面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等把饺子端进厅堂，柳平对着张小草道：“赶紧去找大哥！”而后自己在周围此起彼伏的炮竹声中点燃了自家的，期间因为手抖点了两次没点着，最后险些炸了自己。
　　而张小草听了那句话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到看了丈夫的脸色，立马低头对两个孩子道：“晨晨和希希乖，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好不好？”
　　希希和晨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吃饺子，但还是很听话点了点头。
　　张小草带着两个孩子小心到了偏房，移开了杂物，再在炮竹声的掩饰下推开了门，两个孩子没有多说一句话，听话跟在后面没有出声。
　　小苗听到偏房有声音就知道可能出事了，帮忙把张小草和两个孩子拉过来，问道：“柳平哥呢？”
　　“他还在外面，等会儿来，你先去通知其他人。”张小草说完又折回去了，她不能让丈夫一个人面对，“希希晨晨在这儿陪着张爷爷张奶奶好吗？娘亲还有点事，等会儿和爹一块回来。”
　　希希和晨晨眨巴着大眼睛回答道：“好，娘和爹快点回来。”
　　小苗也没敢耽误，立即去找张榛他们，随后两人又去找了顺子，其他人一起藏到张榛家的地窖里。
　　因为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所以张榛没有盲目去通知邻居，他们四家住在这片区域的边上，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因为是先遇见了，众人准备等等看，如果有事情，看看他们能不能解决，如果对方人多，他们得立马去通知其他人。
　　就算最后的结果是虚惊一场，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他们自己也顶不过是熬了一会儿夜，当不得什么。
　　等到柳平和张小草从小门里钻过来，其余几人都到了，柳平缓了缓气道：“我刚刚小心趴在院子墙头看了看，数不清多少人，但是人不少。”他现在身上还是一身汗，就是被吓的。
　　确认了事情，张榛准备再出去一趟：“顺子和我一起，我们再去看看，柳平你们照顾好孩子，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一定不要出声。”
　　其他人虽然着急他的安危，但是现在敌暗我明，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张榛就已经走远了。
　　徐子嘉自然是很担心的，但是想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