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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夫种田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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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 如果表现得太正常也说不过去了,张榛试着去报官; 当然是没有什么结果的。
出了这种事,张榛自己本身是没有多少人脉去调查的的; 只能拜托李亦耘和刘玉枫查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两人知道后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立马着手开始调查。
又半个月之后,李亦耘和刘玉枫那边还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张榛却逐渐发现了端倪。
还是姜恒再次来店里点菜的时候,张榛才有了怀疑,当时两人左右不过说了几句话; 然而姜恒似乎这次空闲时间很多,和他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还问到了徐子嘉当时嫁给他的时候两人有没有交换什么特殊的定情信物。
虽然对方是开玩笑的口吻说出的这句话; 但张榛因为最近这件事压力大; 所以很快就联想到了; 又看到了姜恒玩笑表情下的认真的紧张; 心里一跳; 回应道:“当时子嘉在遇到我的时候身无分文,不过我欢喜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个; 加上我当时也很穷,哪能那么讲究?”说完也是打了一个哈哈笑了,完全看不出什么异色。
姜恒其实是知道徐子嘉的情况的,他们这一个多月以来也调查过徐子嘉当时是被拐子拐跑了,所以故意有此一问,看看张榛的反应,没想到对方绝口不提那群拐子的事情,顺口道:“那也实在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姜恒没说,张榛也没有去问,两人各有心思。
“不可惜不可惜。”张榛随口道,它肯定不能把小媳妇儿被拐卖的事情说出来,那样对小子嘉的名声就不好了,虽然对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
姜恒则想的是他们之所以一个多月采取现在这么温和的法子,一个原因是大家有些交情,毕竟张榛他们当初帮过他们,另一个就是宣恩候府那个外甥的存在。大长公主府毕竟是皇室,想要查什么费点心思总能知道的,可是那么久了,当初那些拐子全部严刑逼供一遍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看来这徐子嘉,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张榛也很警觉发现了姜恒神色越变越冷,但是还是维持着自己惯常的态度,防止露出马脚。
姜恒来美味铺子的第二天,张榛和徐子嘉走在街上,只因为前后一个错身,徐子嘉险些被发狂的马儿踏到,幸亏张榛反应快,及时拉了回来,两人均是一身冷汗。
虽然后来那马的主人很快过来道歉,并说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喝醉了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并赔偿了他们一定的银两,但张榛还是发现了他眼底一丝狠辣,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意外。
接下来,还有人突然拿着糖葫芦出现,试着骗走兜兜,甚至想直接趁人不注意抱走的,可惜兜兜从小就被教育一天只能吃阿爹给买的一个糖葫芦,没有上当,后来发现有人想要抱走自己更是直接嚎啕大哭,顺便拽住身边其他人腰间的玉佩不放引人注意。
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张榛还是偶尔出现漏洞,那些人甚至想着法从任何一个看不见的角落冲出来抱走兜兜,或者想着迷晕或趁乱掳走徐子嘉。还好的是张榛每天都告诉兜兜如果有人抱他走一定要扯住的人不让走,虽然这样最后肯定要赔偿人家一些银子,但是也能争取一些时间让张榛他们及时发现。
可是这样下去也根本不是办法,张榛心里恼恨,但总是他们压根没有反抗一位皇家公主的资本。
尽管如此,张榛还是安慰小媳妇儿和兜兜道:“不怕不怕,我会想办法的,会的。”说着抹了抹兜兜脸上的泪痕,又亲了亲小子嘉的发顶,无论是谁,伤害了他看重的人,都别想好好过下去。
徐子嘉抱着兜兜靠在张榛怀里,笑着道:“嗯,有阿榛在,我们不怕。”若说他现在后悔的是什么,恐怕就是当初救了那大长公主,若当初他没有那样干,那南弦月至今恐怕仍是疾病缠身,哪里有空闲来管他们?
兜兜也学着爹爹的样子,点头道:“嗯,兜兜不怕。”
张榛现在每天战战兢兢,甚至不敢主动去联系其他人,他怕他出去了小子嘉和兜兜出事,他若是派人去找刘玉枫他们,肯定消息送不出去,说不定还会连累送消息的人,若是带上小媳妇儿和兜兜一起去,路上说不定又出现多少事,风险太大。
所以,张榛只能等着李亦耘和刘玉枫主动来找自己,被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这件事,他也没敢让小苗和柳平他们知道,毕竟,知道得越多,才越是不安全的。况且,上次大长公主已经打草惊蛇,险些让那王夫人说出幕后主使,这件事宣恩候府还盯着呢,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再打草惊蛇。
南弦月如何不知道张榛与宣恩候府的纠葛呢?她还知道张榛曾经有恩于刘府和李府,所以不仅派人拖住了刘玉枫,就连李亦耘那边,也因为生意问题,暂时无法来找张榛。
张榛也知道这个,现在就看他们谁能拖到最后了,反正他们现在一家三口白日里全部在人来人往的美味铺子,夜里虽然借口也宿在美味铺子,但其实在空间厨房,就不信他们真的能白日里乱来。
苦等了又半个月还是没等来李亦耘和刘玉枫,张榛心里拟定的法子一点点打破,南弦月那边犹如看着困兽之斗,胜券在握。
却不想,美味铺子有一天迎来了一位久不见的客人:于远歌。
对于南弦月来说,她从来没有把于远歌考虑进去,一来是因为对方好像和张榛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他们平日里也没什么往来,二来她本身就有些看不上于远歌,一个呆头呆脑的木头人,整日里只知道看那些诗经子集,除了诗词歌赋,能有什么本事?
在南弦月眼里,于远歌根本比不上薛引苌,就连最能捣乱的刘玉枫,在她眼里也要比他有用得多,最起码刘玉枫背后有宣恩候府撑腰,一个小小的于远歌,普通的读书家庭出来的,要什么没什么,不值得一提。
见到于远歌,张榛也有些惊讶,不怪他没有找他帮忙,实在是于远歌平日里为人太过低调,而且喜欢读书,为人性格单纯,和这些阴谋诡计什么的,实在沾不上边。
于远歌今日来是来找徐子嘉,是听说他那里有容家以前收集起来的史书资料,想着借过来查阅一看,看看能不能对自己修的经史有什么作用。
听完了对方的来意,徐子嘉立马就把那些东西拿了出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如果你觉得有用就拿走吧。”
饶是于远歌这样一个不太通人情世故的人,知道这是容桥留下来的遗物也有些不好意思:“用完之后我再给你还回来。”
他们未来还没有定数,徐子嘉和张榛一样,不想把他也扯进来,实在是于远歌既没有李亦耘的心智,也没有刘玉枫的宣恩候府撑腰,还没有薛引苌那么得盛宠,更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他们都不想他沾上这件事非:“这些书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如果爹爹知道,恐怕也会感觉欣慰。”
见徐子嘉态度认真,于远歌想了想还是收了下来,嘴上也挂上了有些腼腆的笑容:“那就多谢徐兄和张兄了。”说完就迫不及待读了起来。
于远歌嗜书如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那些旁边暗字看着的人也就没有特别在意,就连张榛,也没有想过去打扰他,对于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来说,打破这份宁静实在是一件不雅的事情。
好像因为前人的笔记有误,于远歌拿起笔时不时还改动一下,改动完才想起来这本书不是自己的,有些不好意思给徐子嘉看:“我这样胡乱改动,徐兄生气只管骂我好了!”
徐子嘉知道那些笔记也不可能全是对的,加上于远歌素有文采,也没有在意:“于弟学识广博,自然……你这样改动一番,我发现更不错呢。”
徐子嘉的话略顿了一下,张榛很快就发现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给他们两个倒茶。
于远歌得到了肯定更加开心:“不过这终究是我现在猜得到的,有些地方实在看不懂,想来徐兄应该看过好几遍了吧,能不能给我注释一下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子嘉拿过他手中的毛笔,对着他指着的空白处写下了几个字,而后道:“你看看这其实后面有讲解的,只不过于弟刚开始看到这里还有不明白,想来以后肯定就懂了,我可不敢在状元郎面前讲文采。”
“原来还是我没有读通透的原因。”于远歌笑了一下,而后把书拿起,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去修史书了,就不在这里打扰二位了,这本书我还是要仔细研读一下为好。”
张榛并没有多留他,让柳平单独给他打包了一些饭菜,用食盒装着带走,于远歌拎着食盒就离开了,回府的时候,后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不小心把他的食盒和书全部撞翻在地,然后迅速调换了书。
那人赶紧道歉,并表示自己一定会赔偿,于远歌皱了几下眉,有些可惜吹了吹书上落的灰,不过也没有计较,两者商量好就离开了。
那人赔偿完银子,不等于远歌反应,又把食盒也拎走了。
第130章 突转
大长公主府; 姜恒把食盒和书原封不动交给南弦月; 拱手道:“回主子,我们派去的人一直盯着他们,后来也摸过于远歌的口袋和袖子,没有发现夹带的纸条,书里面的注释也并没有任何问题,食盒里的食物也是正常。”
“看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南弦月笑道; 而且她不认为张榛会发现究竟幕后人是谁,这阵子; 姜恒每日如常去买东西,也没有发现张榛对他有所怀疑。
姜恒同样这样觉得; 挥手让人把东西收拾好; 又道:“而且那于远歌根本就是一个不管事的,成不了什么气候; 一个在朝中连官员都不会拉拢的人,只知道看那些书; 将来顶多是写了一本名垂千古的史书; 其他的,想要位高权重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
南弦月也知道这一点,不过她做事一向稳重; 就像是她知道今天肯定什么都不会发生,但还是派人把于远歌的书和食盒截了下来:“等会儿想办法把这本书送回去吧,就说是当时不小心拿错了书。”
“是。”姜恒应下; 然后派属下去于府还书。
于远歌当天晚上并没有回府,大长公主府的下属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多奇怪,于远歌经常和同僚修书,不回府也常见,所以上报这件事儿后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想着大不了明天还给他,今天也不过是于远歌很平常的一日。
于远歌确实不在府里,但是也没有和同僚一块修书,他现在在皇宫。
把拿到的书呈给皇上,于远歌静静等待着自己刚才说完那一番话的后果,跪坐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
景平帝握着手里那本书翻看几页,又看了看跪坐在那里的于远歌,闭上了眼睛,心思飞转,半晌后道:“这件事朕知道了,不知道爱卿有何看法。”
于远歌拱手道:“回皇上,臣不知道皇上是问家事还是国事,若是家事,在其位而谋其政,臣今职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巨著一本,现下也只是修史出了问题而请皇上定夺,臣不妄言。”
景平帝把书往桌子上一扔,而后笑道:“你这倒是滑头了,平日里公卿大臣只说状元郎最老实,如今看来,也只会把麻烦丢给朕嘛!”说是这样说,但他也知道,于远歌一个刚入朝堂的新人,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确实不适合参与这样的事情。
于远歌低头:“臣有愧。”这下又表现的真的不会辩解了一样。
景平帝犹豫了两晌,问道:“若是单纯以国事论呢,爱卿以为如何?”
于远歌抬起头,毫不犹豫道:“斩。”
对方眼睛里没有多大波动,景平帝看得一愣,而后笑道:“真不愧是于爱卿啊。”年轻气盛,而又最是宁折不屈,朝堂上的人只以为他最喜欢薛引苌,这也不完全错,薛引苌少年义气,而又做事周到有礼,他确实欢喜,可他最欢喜的其实还是他的状元郎啊。
尽管在其他人看来景平帝给于远歌安排的不是一个太有前途的事,搞不好修史就是一辈子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可是他对他才华卓绝的状元郎有信心,并不认为他会花那么长的时间才有可能完成。
况且,景平帝叹了一口气,薛引苌是好,榜眼也很好,朝堂上当初有不少这样的人,可是谁又知道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只有于远歌,是不加修饰喜欢书,再也没有其他爱好,家世简单清白,这样的人,才不会陷入一次有一次的党系之争啊,也不屑于就是了。
更何况,景平帝从心底满意的是,这是他当时亲自挑选的状元郎啊,仅凭一篇文章就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拍案惊艳,当场便定下来的少年天才。
想到这些,景平帝语气越发温和:“爱卿为何如此决断?”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难道于远歌就不怕自己怪罪于他吗?再怎么说大长公主也是皇室血脉,他的姐姐。但想到于远歌素来的耿直,景平帝到底没有这样问。
于远歌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景平帝话里有话,看着对方的眼睛道:“按律,依史!”停了一下又道:“为了皇上胸腔里的报复,改变这澧朝日渐衰落的局面,必须需要一位重要的人来警醒那些人。”
景平帝喜欢的还有一点就是于远歌除了站在最公正的角度看问题,还有就是想他所想,如今党系之争越发厉害,他之前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突破口,现在看来也是时候了。更何况他那位好姐姐可是一心想要找到证据推翻他另立呢!现在有了证据,他又找到了自己留侯,何尝这澧朝不能再度繁荣呢?到时候,还有爱卿的史书流传,名扬千古怕也不是不可能吧。
出了皇宫,于远歌脸上和刚开始来的时候对比没有多少神色的变化,就好像刚才那样一个天大的决定,根本不是他推波助澜那样。
景平帝身边的大内侍一直把于远歌送到了宫门外,而后才笑容满面道:“夜深了,于大人注意保暖,切不可着了凉。”别的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一直跟着皇上身边的人,可很是清楚这新状元郎有多得圣心。
于远歌回应后才上了皇宫备好的马车,他这样也没有多引人注目,反正偶尔皇上会过问修史的进度,一不小心夜深了,肯定就会被皇上赐的马车送回府,同时,也让大家明白了,就算状元郎不是很得圣眷,但人家也不是轻易就能招惹的。
张榛那边,徐子嘉已经告诉了对方今日发生的事情了。
张榛亲了亲小媳妇儿的手,有些心疼道:“是我没本事,连累你受苦了。”今日他虽然发现情况有异,但是也没想到当时他们就在讨论那么大的事情,而小子嘉一点也没有露怯。
徐子嘉本来想到这件事情就是因自己而起,连累了阿榛,心里就是有愧疚的,现在自然不允许他说出这样的话:“我的阿榛已经很厉害了,我都知道的。”
虽然气氛有些不对,但是被小媳妇儿夸奖,张榛还是忍不住开心:“那些人肯定没有想到,你们做的笔记是真的做笔记,但是其实是在借做笔记用不经意翻页的手指着字交流,我的小子嘉太聪明了。”
徐子嘉有些脸红说出真相:“这些都是于弟想出来的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
“那你当时能够快速反应过来,我的小子嘉也很厉害呀!”张榛继续高兴,一副“反正就是我的小子嘉最厉害”的样子,让徐子嘉甜蜜又无奈。
虽然事情还没有想到怎么解决,但是现在已经比开始好了很多,张榛搂着小媳妇儿和兜兜开始睡觉,当然,他自己是没睡的,最近一直养成的习惯,让他白天在人多的地方睡觉才安稳。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最近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个他一直瞎编的白胡子老爷爷,说他的空间厨房使用期限即将用完,他问可以续吗?对方说不行,当时还是因为他是为了科学事业而奋斗牺牲才送给他的这个奖励,现在使用期限已到,所以决定这个收回。
莫名其妙的一个梦,张榛想到对方侃侃而谈社会科学事业却穿着一身道袍,就觉得不靠谱,但是五天之后他又做了一次同样的梦,提醒他快用到期了,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芥子空间,根本不是他的厨房,当时送给他这样的空间也是为了方便他适应新环境罢了。
不论张榛怎么吐槽,心里其实还是相信的,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空间确实和他自己的不一样,比如说这个空间就是封闭式的,厨房的门窗都没有的,就连抽油烟机口也是没有的,只是他以前以为就是这样,现在想来也许……那老头说的是对的?
真真是屋漏偏逢下雨夜,他现在已经不放心在晚上睡觉了,就怕突然芥子空间被收回,他们一家三口暴露出来,到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肯定就被敌人发现了。
张榛虽然开始用空间厨房比较多,但后来还是觉得自力更生更重要,比如那些菜的调料,其实他已经用了现在的不少香料或者药材味道代替,况且俞和镇和吉江州的美味铺子那么远,他也不可能隔一段时间就去送调料去,有了替代品,就简单多了。
所以,张榛其实已经不用空间厨房很久了,除了现在用芥子空间来避难,不过换句话说,张榛必须要在这个月末解决现在自己的困难,否则到时候他就真的就太难了。
张榛自己心里知道这件事,但是他没有跟小媳妇儿说,一个人睡不好比两个人忧愁睡不着要好得多,他现在还是多想办法吧,嗯,顺便感谢当初参与的是国家社会科学事业。
就在张榛愁苦不堪又熬了一夜也没有想到具体方法的时候,第二天京城传来了大长公主府被抄家的消息,好像是昨天半夜羽林军带人出其不意抄家的。
这一招,不说京城老百姓想不到,就是南弦月本人,也完全没有预料,她昨日还沉浸在即将找到先皇密令,能够扶持幼弟登基,然后自己独揽大权的的美梦里,半夜却被突如其来的羽林军抓进了台狱。
第131章 逃
狱中; 于远歌两手执圣旨宣读景平帝旨意; 大内侍恭恭敬敬站在一边。
南弦月听完话之后冷笑了一声:“无凭无据就说本宫私自掳走了徐大人,还要把本宫关起来,就不怕丢了皇室的脸,让天下人耻笑吗?”
于远歌神色如常,看着她一如既往高傲的脸庞,语气并没有多大起伏:“大长公主贵为一国公主; 却不能以身作则,私自羁押朝中大臣; 令人胆寒,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臣不敢妄言; 更何况,你我都知道; 真正的罪名远不止于此。”说是胆寒,但见他神色一如既往; 有些稚嫩; 又从容不迫。
南弦月这才明白了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就是一直没把于远歌放在眼里,谁能想到,不过是昨日发生的事情; 他就能立马联系调查到那么多,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封了大长公主府?
见大长公主有些怨毒看着自己,于远歌轻声道:“公主不必如此看着臣; 臣也是奉命行事,今日公主沦为阶下囚,怪就怪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吧。”说完再不多话,转身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大内侍临走前也看了南弦月一眼,心里想着可不就是惹了不该惹的的人了吗?这天底下和皇上作对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皇上不仅有魄力,而且算得上一位仁君,谋朝篡位,罪名可是不小的,就算是一国公主,也不能免了。
南弦月等人都走完才回过神来,她刚刚不知怎么就被于远歌那一眼慑住了,心里却想的是他指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景平帝,虽然很怪,但是她确实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于远歌离开台狱直接回了皇宫复命,接着就和同僚一起修书去了,修整查阅史集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全然不在乎今天在他的谏言下发生了什么大事。
虽然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但南弦月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现在景平帝念着她皇族的身份并没有处决她,一来顾及着皇家颜面,再者肯定是没有找到大的证据,她被抓走前就吩咐了青柚,让她抓紧速度抓到徐子嘉,现在这样的局势她肯定会更加快了吧,只要找到密令,那就是她翻身的关键。
想到这里,南弦月强迫自己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到最后关头,她还有希望,谁知道怎么样呢?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南弦月毕竟是公主,而且拥有自己的封地和一些军队,所以住的台狱条件还是相对不错的,可这已经让她不能忍受了。看着周围糟糕的环境都是拜景平帝所赐,南弦月就想起自从对方当了太子之后自己每一件事都不顺,从父皇的赐婚,到她的封地还是靠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而这一切,都是景平帝在其中和她斗法得来的结果,她真的不能继续再忍下去了。
能在大长公主身边侍候多年,青柚自然能够知道一二主子的想法,所以辗转几次没有想到办法把主子救出来后,立马着手联系其他人,真的加快了对徐子嘉下手的机会,现在局势紧张,大不了直接把人抢过来由如何?
张榛知道南弦月被关押,第一反应当然是放松,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终于结束了,心里由衷感激于远歌,还没有休息两刻钟,突然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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