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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想勾搭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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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下君肆,其实也纯属巧合。
   鳯玦宫办完君嫣然的丧事后,正邪两方听到风声刚想趁机嘲讽鳯玦宫一番,却又听说了鳯玦宫新宫主将于明日继位一事,气得差点要掀桌。可毕竟这鳯玦宫是个大势力,两方的人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派了不少人去参加继位仪式。
  巧的是,两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在继位仪式的四日后举行,武林盟主参加完继位仪式后便邀请君倾前往映水城观看大会,也有可能会遇到几个好苗子。
  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鳯玦宫好好整顿一番的君倾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便欣然答应了盟主的邀请,并保证会在处理完鳯玦宫的一些琐事后启程去映水城。
  于是在去映水城的路上,君倾正巧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似乎在对被围住的一人拳打脚踢。
  本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再加上兔叽说被打的这人还是个重要角色,君倾便让马夫停车,而他只身一人下车前去查看,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场对话。
  被救下的君肆被君倾带回马车中,二人又在车中待了半日,一直到深夜才抵达映水城的一间客栈前。
  在这趟远行中,君倾只带了四个人——素鸢、鳯玦宫的两位前护法以及驾车的马夫。
  “公子,您今夜还是一个人睡一间房吧。”听到君倾对客栈里的小二说的话后,素鸢有些担忧地开口道,说着她还用带着敌意的目光看了看君肆,压低声音道,“这人来历不明,万一想要加害于您怎么办?”
   君倾有些无奈地道:“素鸢,你也不用多说,我相信他。”素鸢张了张口,似乎还想反驳君倾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唉,宫主大了都不愿意听素鸢的话了。”素鸢只好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道。
   知道素鸢这是默认了他的做法,君倾笑道:“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在听素鸢的话啊。”
  “你啊。”素鸢宠溺地伸出手点了点头君倾的额头,失笑道。
   素鸢和君倾之间的气氛温馨和谐,这让站在一旁的君肆感到浑身不自在,就仿佛,他永远融不进这种气氛之中一样。
  “君肆,还发什么呆?走吧。”君倾交了钱后,扭头看向一直在发愣的君肆,提醒道。
  听到君倾的声音,君肆猛地回过神来,愣愣地看向君倾,点头道:“好。”说着,乖乖地跟在君倾身后,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之后,君倾招来小二去打一桶洗澡水给君肆用,随即又将一套君倾的衣裳放到桶边,对因为有外人在场所以不敢脱下衣物的君肆嘱咐道:“我就在隔壁,你洗完后穿好衣服来找我。”
  “好。”君肆微微颔首,看着君倾走出房间后,才快步走到门边将门关严实。
  (之后的武林大会也就不再详写,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涉及剧情。)
  一年后,映水城白府外。
  “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你娘不够还想害死家主!”两个壮汉将一个瘦骨如柴的小孩扔到大门外,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朝着小孩哼了一声,随即嘲讽地道。
  摔倒在地的小孩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两个壮汉,有些害怕地咬了咬唇,可怜兮兮地道:“我……我没有。”
  “我管你有没有,反正家主说了,不准你再进这个地方,你赶紧给我滚!”壮汉不屑地看着脏兮兮的小孩,警告道。

  跪求宫主翻牌06

  跪求宫主翻牌06
  小孩似乎还想接近壮汉,却见到两个壮汉头也不回地走进白府大门,随后在里边把门关上用门栓锁住,只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小孩名叫白修墨,已有十四岁,是白府的庶子,却因他的生母只是个小妾,在白府内就连下人都敢对他拳打脚踢,再加上没人给他饭吃,以至于现在的他看起来像八九岁的小孩。
  被壮汉们扔出白府的大门后,小孩坐在地上愣了半响,才缓慢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似是呢喃地问了一句:“这里……有阿倾吗?”
  “欢迎来到本世界,接下来我将把你的原有记忆封锁起来,然后把原主的记忆传输给你。”一道女声响起在白修墨耳畔。
  就在白修墨愣神间,主神便将他的原有记忆全部封存,随即一段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像是冲破了阀门的水一般涌入脑中。
  “七七,就是那个小孩。”不远处,浮在空中的兔子伸出爪子指向站在白府大门前的白修墨,对身旁的君倾说。
  “我知道了。”君倾点了点头,加快步伐朝白修墨走去,跟在他身后的君肆随之跟去。
  “你是这家的小孩吗?”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
  白修墨听到声音后,扭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君倾,不由得出了神:好、好美,这是仙人吗?
  “是……不,不是。”白修墨刚说出“是”,却突然想起现在的他已经被赶出家门了,随即立马改口。
  “那你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吗?”对于白修墨的改口,君倾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继续问道。
  白修墨有些难过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君倾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摸了摸白修墨的头,丝毫不顾及他身上有多脏。
  站在他身后的君肆听到君倾的这句话,不由得晃了神。
  他还记得,一年前的君倾,也对狼狈不堪的他说过这句话。
  “可以吗?”白修墨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却在心里疑惑他现在毫无价值,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想要把他带走。
  “当然,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君倾眼角含笑道。
  白修墨有些欣喜,却又不敢相信君倾说的话,只能再次试探道:“你……为什么要带走我?是……白府的人让你来处理我吗?”
  君倾忍不住噗哧一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看我像坏人吗?”看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君倾笑出了声,白修墨有些呆愣地摇了摇头。
  “既然你也不这么认为,那还在担心什么呢?”君倾失笑道,“是在担心我会伤害你吗?”白修墨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不敢说话。
  君倾见状,有些无奈地哄道:“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相信我一次,好吗?”
  白修墨低头看着地面,沉默了许久过后,抬起头,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对上君倾的双眸,道:“好,我跟你走。”
  君倾笑盈盈地道:“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我叫白修墨,你呢?”白修墨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扭扭捏捏地道。
  “我叫君倾,从今往后,你可以叫我哥哥。”君倾装作没有看到白修墨的举动一样,依旧平静地道。
  哥…哥哥吗?白修墨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君倾,忍不住红了眼眶,很快就有几滴豆大般的泪珠划过脸颊坠落到地上。
  君倾见状,有些慌乱地道:“诶,你、你别哭啊。”身后的君肆看到这幅温馨的场面,心情有点复杂。
  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又怕君倾因为他说错了话而讨厌他,所以不再说话,只是当个护卫站在他身后,除了在君倾遇到危险时出面以外,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久而久之,他发现自己变得不合群了。
  君肆是真的很想和这个小孩一样受到君倾的关爱,可是他不敢多言,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当他的护卫。
  不想让君倾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的白修墨刚想用自己脏兮兮的衣袖擦拭眼泪,便发现一块干净的白色手帕映入眼帘。
  顺着手帕,白修墨抬起头一看,发现递给他手帕的人是君倾后,连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话音刚落下,君倾蹲下来与白修墨平视,并用手帕温柔地逝去泪水。
  白修墨又怔住了。
  君肆内心充满了羡慕嫉妒。
  “好了,我们走吧。”见白修墨停止了哭泣,君倾便站起身,把擦拭过眼泪的手帕折叠好后放回衣袖之中,随即低头对白修墨道。
  “去哪儿?”白修墨好奇地问道。
  “回家。”君倾牵起白修墨的手,笑道。
  家?他原来……还有家吗?仰起头看向君倾的侧颜,白修墨有些晃神。
  被君倾带回鳯玦宫后,君倾破天荒地决定让初来乍到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修墨在头几个晚上与他同床共枕,而白日里更是把他带在身边从不让白修墨离开他半步。
  素鸢也有问过君倾这么做的原因,但只得到这样的一句答复:“我只是想取得阿墨的信任,让他知道我是真的在对他好。”素鸢并未察觉到白修墨的内心有多黑暗,她一直把白修墨当做一个单纯无知的小孩看待,所以她并不明白君倾为何要这么努力。
  素鸢没发现,但这并不代表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君倾没有发现。
  从第一眼见到白修墨,君倾便开始观察起他的一言一行,连他神情细微的变化也都尽收眼底没有放过,所以,观察到最后,君倾发现白修墨这孩子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无害的模样,但内心阴暗得很。
  当初君倾的容貌的确让白修墨惊艳了半响,但他并没有因为这就对君倾产生好感,就算是这几天君倾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尽心尽力地把他照顾周全,白修墨也丝毫没有放下戒心,更别提信任了。
  但君倾不知道的是,在白府待了十四年,为了生存下去,白修墨不得不学会伪装自己,这也让白府的人一直都以为白修墨是个胆小怕事、毫无威胁的小孩,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浪费精力去欺压他,而是把他当做空气一般对待。

  跪求宫主翻牌07

所以说,以君倾目前的道行,还不能完全看清白修墨的内心想法。
  迄今为止,君倾用一年的时间将君肆的好感值刷到55,用几日的时间将白修墨的好感值刷到10,并且他还没有遇到过戏份最多的那位男主苏以澈。
  想来就觉得这是一个悲伤的事情。君倾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在之前的几个世界里只用了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完成任务,最多也就在上个世界呆了五年。然而,他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十多年,却连任务的二分之一都未完成,这让他怎么能不心急?
  白修墨来到鳯玦宫的第五日晚上与君倾正式分房,然而翌日清晨,服侍他的侍女便慌慌张张地把白修墨发烧昏迷不醒的消息禀告给君倾。
 “阿倾……”听说了白修墨发烧昏迷不醒的消息后,还在正殿与鳯玦宫的两位前任护法商讨事宜的君倾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书房,朝白修墨所住的房间走去,却忽地听到身后的君肆叫唤了一声,顿时止住了步伐。
 “阿倾?是你吗?”身后的君肆见君倾站在原地不动,有些急切地问道,随即他看着君倾转过身来看向自己,有些欣喜地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人,似乎不是真正的君肆。君倾皱了皱眉,是夺舍吗?但似乎又不像,这个人似乎认识他。
  “你是谁?”见君肆突然不说话了,君倾有些着急地追问。
  只见君肆先是迷茫地看了君倾几秒,随即恢复正常,用有些疑惑的语气问道:“我……是君肆啊。”要不然还能是谁?
  君肆看到君倾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道:“算了,没事,跟我去看一下阿墨的情况吧。”
  “是。”君肆说完这字后,似乎还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声来。
  君倾又打量了君肆好几眼,愈发失落起来,看来,还是他想太多了,以为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君肆察觉到君倾看向他时那怀念的神情后,微微皱了皱眉,阿倾,你这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吗?那人是谁?是……阿倾你的心悦之人吗?
  君肆无意识地捂住心口,这里方才似乎……传来了痛感。
  “他怎么样了?”踏入白修墨所在的房间以后,君倾看向坐在床榻边照料昏迷中的白修墨的侍女,有些焦急地问道。
  侍女见到来人后,惊得连忙站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攥紧衣角,语无伦次地道:“这孩子……呃,他昨夜一直开着窗,所、所以着了凉,奴婢刚、刚才已经给他擦拭过身子,也换过亵衣了,只、只需要再过几个时辰,他就能好转。”
  君倾这才松了口气,视线转移到白修墨身上,见他盖着一层厚实的棉被,已经热得额头直冒汗,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道:“把他身上的棉被换层薄的,你没看见他已经热成这样了吗?”
  “可是……”热一下不是会好得更快吗?侍女很想这么说,但当她看到君倾的神情以后,便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然而君倾这次却主动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想让他好得更快,但这样会让他睡觉也不得安宁,他一难受可就要折腾更久,你觉得哪样更好?”最后,他反问一句。
  侍女迟疑了一下,道:“是,我明白了。”语毕,她低着头快步从君倾身侧经过,走出房间朝专门放置棉被的仓房走去。
  见侍女走了,君倾便走到床边随手将一旁的圆椅放到床沿边,随即坐下,直直地看着即使在睡梦中却也紧皱着眉头的白修墨。
  正当君肆以为君倾不会再出声说些什么之际,君倾冷不防开口道:“君肆,我把阿墨带回宫,你可有怨言?”
  君肆心中一惊,连忙道:“未曾有过。”
  “真的没有吗?”君倾回头看向君肆,再次问道。
  君肆犹豫了一会,道:“讲真,有过一丝怨言。”
  “是因为觉得受到的对待不平等?”君倾失笑地问道,随即他看着君肆迟疑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出声说些什么,便继续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起,便问了。”
   君肆这回没有再出声说些什么,君倾也没有太在意,见他不想再说什么,便回过头继续盯着白修墨的睡颜看。
  “一年前……你为什么要救我?”倏忽间,君肆出声问道。
  君倾愣了愣,尽管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答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因为我想让你为我所用啊。”
  “真的只是这样吗?”君肆似乎有些失望,却还是不甘心地追问道。
  找回了自己的情商的君倾恍然大悟,是说呢,君肆向来不多话,怎么现在问了这么多问题,原来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怕他再次被抛弃吗?
  “君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把你丢下。”君倾扭头看向君肆,郑重其事地道。
  “叮!君肆好感值+3,当前好感值58。”
  看着君肆难得露出的笑容的同时,君倾也听到了一道久违的系统声响起。
  君肆听到了君倾的保证后,心里的不安终于消散开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君倾的保证没过多久就变得毫无意义。
  君倾坐在床榻边一动不动地盯着白修墨看了近两个时辰,其间君肆一直站在他身后,从未动弹过一下。
  终于,躺在床上的白修墨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声音,随即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身躯有些慌乱。
  见白修墨醒过来后却露出这般不安的神情,君倾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听到君倾的声音,白修墨扭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后,原本迷茫的眼神逐渐变清醒,随后微微颔首,道:“梦…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君倾默默地盯着白修墨额头前的冷汗看了许久后,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摸了摸白修墨的头,与此同时还忍不住叹了口气:看这孩子都出了这么多汗,以前在白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还是意思意思心疼一下吧。

  跪求宫主翻牌08

  然而在白修墨看来,君倾是真的在为他难过,他在心里犹豫了一番后,终于决定消除对君倾的不信任。
  就相信你一次好了,如果你真的是在利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修墨看着君倾,暗自想到。
  不明所以的君倾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叮!白修墨好感值+5,当前好感值15。”
  奇怪了,明明加了好感值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他为什么感到一阵寒意?君倾有些纳闷。
  想清楚以后,白修墨决定在君倾面前慢慢显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如果君倾能够接受他的真面目并且不会厌恶他,那么他愿意为君倾献上一切。
  白修墨看向站在君倾身后的君肆,似是不满地怒了努嘴,这家伙怎么老是跟在君…不对,哥哥身后?他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
  君肆察觉到白修墨的视线后,只是很冷淡地瞥了一眼靠在君倾的身前的小孩,便移开了视线。
  顺着白修墨的视线回过头看了看君肆后发觉到自己的衣袖被白修墨扯了一下,君倾又回头看向白修墨,有点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吗?”
  就是孩子气地不想让君倾把视线转移到君肆身上的白修墨怒了努嘴,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之前陪了我很久吗?”
  君倾点了点头,却仍是不明所以:“恩,你想说什么?”
  “哥哥,我能不能……跟你再睡一段时间。”白修墨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轻声问道。
  君倾愣了愣,随即失笑道:“当然可以啊,阿墨愿意和我一起睡,我真的很高兴呢。”白修墨听后猛地抬起头,有些欣喜地望向君倾的双眸,却一不小心失了神。
  自那以后,白修墨彻底放下警惕,以真实的性子面对君倾,察觉到这一点的君倾虽然表面上仍然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但心里的小人早已换喜得不能自已。
  几个月过后。
  “叮!请宿主注意,本世界剧情已经开始!”
  正在房内看书的君倾翻书的手一顿,随即把兔叽叫出来后,问道:“现在情况如何?陆清源穿越过来了吗?”
  “是的,陆清源在半个时辰前被清流宗的外门弟子在湖水中救起,现在在躯体内的是穿越过来的陆清源。”兔叽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七七,休息了十几年,你该开始做任务了。”
  “我知道了。”君倾微微颔首,把书合上后,站起身来走到书格前讲书放回原处,随即又将一封早已书写好的信从某间书格中拿出,走回红木桌前,将信放在桌上用一花瓶压紧。
  “走吧,我们去清流宗做客。”君倾勾了勾唇,走到房内一角的柱子边,在柱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处凹陷下去的地方往里再次一按。
  伴随着一声轻响,柱子后的墙上出现一道暗门,君倾走进暗门后没过多久,暗门便再次消失。
  君倾就在这晚,从鳯玦宫中悄声无息地消失。
  等到隔天清晨,白修墨和君肆来到君倾的房间之际,君倾早已走远。
  另一边,齐云山上。
  清流宗东阁侧室内。
  一名十七八岁的素衣男子躺在床榻上,另一位年纪稍小但却面容姣好的男子坐在床沿边的圆椅上,许是因为困倦了,也趴在床边浅眠。
  倏地,躺在塌上的男子猛地睁开双眼,神情茫然地盯着床上方看了半响后,缓缓坐起身来,扭头本想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却看到有一人头枕着他的右手正在眯着眼浅眠,有些发怔。
  而这男子,正是君倾要攻略的男主之一,苏以澈。
  将他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从那看不清面容的人头下抽出来后,苏以澈环顾了四周一圈,惊觉这里竟是清流宗东阁侧室——他在成年前一直住着的地方。
  “恩……”趴在床沿边浅眠的男子似乎是被苏以澈的动静吵醒了,发出了一道声响,随即坐直了身子,看向苏以澈,有些迷糊地用手揉了揉眼,问道:“师兄,你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吗?”
  “你……”等看清了这人的面容后,苏以澈再次怔住,声音戛然而止。
  这人是陆清源?!苏以澈有些震惊地看向方才枕着他手入睡的男子,有些反感地往床榻里边移了些许。
  陆清源察觉到苏以澈的举动后,有些委屈地道:“我怎么了吗?师兄,你病好了就不认人了?”
  若是以往的苏以澈看到这副模样的陆清源,或许还会心疼他,但现在的苏以澈就不一样了。
  这个苏以澈是重生而来的,他拥有前世的记忆,也就是说,前世的他已经陪伴原着中的陆清源走完了一生,只是,在上一世中,他留下了许多遗憾。
  “陆……清源?”苏以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清源,试探般叫了一声。
  陆清源愣了愣,随即笑道:“是我啊,师兄,你该不会是病了一场就失忆了吧,这种事可不能瞎说啊。”
  苏以澈忍不住蹙了蹙眉,又仔细打量了几眼陆清源后,发现此时的他比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陆清源清秀了不少,心里泛起了些许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先前怎么了?”苏以澈迟疑了一会后,问道。
  陆清源听完这话后,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盯着苏以澈看了半响后,开口解释道:“你与我练剑时晕倒了,这件事你忘了吗?”
  许是因为前世的苏以澈从来都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所以他此时冥思苦想了很久也没记起他曾经经历过这种事,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道:“是你把我送回来的?我记得我的房间是不允许有外人进来的。”
  陆清源先是一怔,随即有些尴尬地笑道:“师兄你在说什么呢,之前不是你说过,我随时都可以进出你的房间吗?”
  有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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