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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表里不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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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不知道要叫他什么,他不喜欢沧沧这个称呼,这个一直以来只有自己叫的称呼。
  沧魇直立站着,唇角轻扬,乖戾邪气,自有一股霸气。地面的法阵好像自沧魇落地开始就处于待命状态,季夏想了想,决定上前与他谈谈。走到沧魇面前,季夏淡淡开口,“不是沧宗的人可以放过他们吗?”
  直视季夏,沧魇玩味地说,“不是沧宗的人我可以放他们一马,那一群人中有两个是沧宗的人,这,你怎么说?”
  “请你说话算话,不是沧宗的人放过他们。”季夏垂眸,哪怕他学会了血腥,却依旧对沧魇下不了手,他无法与沧魇敌对,就当是还沧魇曾经对他的情。“那两个人的命,我来填。”
  “你一个人却要换两个人的命,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划算?”微眯眼睛,沧魇不悦。
  “我身上有极品青莲,如此灵物比不上一个人的性命吗?”季夏看着沧魇,语气清淡,却掩盖不了他话中的决绝。
  走到季夏身边,冷呆拉住他的胳膊,“季夏,我们的命我们自己负责,你用不着这样。”
  沧魇盯着冷呆抓住季夏的手,满眼不高兴,一挥手,将冷呆打出老远。萌夜闪身接住冷呆,对沧魇怒目而视。沧魇危险地看冷呆,说,“我们谈话,你最好不要插嘴。”
  季夏挡住沧魇的视线,问,“这个交易如何?”
  “交易?”沧魇调笑地勾起季夏的下巴,“你有这种舍己为人的想法,我很佩服。可我的回答是不行。你只能抵一个人的命,选吧,另外一个死的是谁。”
  咬住下唇,季夏冷目看沧魇,眼前的人好陌生,他拥有沧魇的身体,沧魇的灵魂,唯独没有沧魇的感情。那个把季夏当作珍宝的人,那个不愿伤害季夏一丝一毫的人,那个为了季夏怒灭血月教的人,那个总是对季夏温柔宠溺的人。紧紧闭眼,季夏强迫自己接受,眼前的人不是沧魇,至少不是季夏的沧魇。
  “你选不出,我来帮你选。”沧魇扫了沧穹和冷呆一眼,笑言,“沧宗,沧宗,不能存在的人当然姓沧,就是他!”
  话音一落,沧魇闪身到沧穹面前,手中握着刻满法阵的利剑,他毫不犹豫刺向沧穹。沧穹心甘情愿地闭眼,死在表哥手中他死而无憾。可是沧穹没有感觉到疼痛,疑惑地睁开眼,他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人挡在他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看到的事情,季夏胸口插着一把剑,剑的另一头是沧魇。血染红了季夏的青衣,犹如绿叶上开出的花,一点点晕开,几滴血顺着剑流动,最后滑落地面。季夏抬眼看沧魇,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真的不是沧魇。

  一百零七、倔强

  手中带着青光抓住胸前的剑,季夏目光灼灼看着沧魇。不知道为什么,沧魇被那双眼睛看着,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经意地撤去剑上的法阵。季夏一使力,剑应声而断,两人手中都有一截。
  咬牙,季夏忍痛拔出短剑,血流如注,无力地后退。沧穹扶住季夏摇摇欲坠的身子,心中百味杂陈,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自己?
  “够了吗?”季夏挣脱沧穹的手,直直望着沧魇,问。
  注视着季夏身上的血,沧魇紧皱眉头,被那双眼看着,他心烦气躁。他讨厌自己的情绪被人影响,那会成为致命的弱点,他必须牢记,自己不是沧魇。转过身,沧魇不去看让自己情绪波动的鲜血,自己不需要弱点。“沧宗与我不共戴天,姓沧的人都该死!”
  面前人的背,明明那么近,只有几步之遥,却又那么远,犹如天上的月亮,当人们以为伸手就能触碰到时,抓到手的永远是空气。季夏紧紧抿着嘴唇,手抓着半截断剑狠狠刺进自己的胸口,血溅落在他手上,犹如死亡前的绝艳之美。季夏盯着沧魇的背,语气淡漠带着决绝,“够了吗?”
  耳边听见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沧魇沉默地不发一语。压抑着什么,纠结着什么,不安着什么,害怕着什么,那是魇只在乎自己的人生里从没有过的心情。魇恢复本身之时,记忆没有消失,是他自己尘封了记忆,身为魇族的主人他不需要毫无用处的情感。
  季夏拔出断剑,任血汩汩地流。痛吗?痛,痛得季夏想晕死过去。可他不甘心,那么近的一个人,那么近的人,心为什么那么远?
  看到季夏抓着断剑要再刺入身体,沧穹伸手想阻止,却被人从身后拽住胳膊。沧穹回头看,居然是宫墨染,沧穹不解,以眼神询问对方阻止自己的理由。
  宫墨染拽着沧穹退后几步,轻声说,“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我们不要插手。”
  担忧地看着季夏和沧魇,沧穹拧紧眉宇,沧魇已不是沧魇,他手段狠厉,眼神无情,季夏这般与他较劲,要是有个万一……
  脸色苍白,季夏感觉自己头有些晕,身体渐渐无力,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血液的流失。死亡,季夏死过一次,虽然死的糊里糊涂,越到这种时刻季夏发现自己的心情越是平静,人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垂首看着手中染血的断剑,血,鲜红的血,自己的血,多美。手抓紧断剑,季夏再次刺入自己的胸口,真奇怪,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够了吗?”
  沧魇紧闭眼睛,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却还在耳边荡漾,挥之不去,直回旋到心中,有什么在悄悄变化。魇接受沧魇的记忆,但不想接受感情,于是把所有和感情有关的都封住,尽管被封住,面对季夏,依旧无法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他。季夏的存在不是强烈在魇的眼中,而是心里,那颗装满季夏的心。
  面前的人毫无反应,季夏用尽力气拔出断剑,今后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还不如碰碰运气,也许死后能回去,回去后忘了这个世界的一切,过该过的生活。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自己的臆想,根本就没有沧沧,没有那个永远宠溺着自己的人。
  紧闭眼睛,季夏身上充满绝望和决绝,人生路上会遇到很多人,不属于自己的只能忘掉。血一滴一滴落到地面,季夏淡淡一笑,沧沧,永别了。
  回首的一瞬间,沧魇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闪身抓住季夏握着断剑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搂着季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心,再次跳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否决自己曾经的沧魇身份,也就否决了关于沧魇的一切,可那明明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全身无力,要不是沧魇的支撑季夏几乎要跌落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人,季夏第一次红了眼眶。
  沧魇看着季夏,露出了不该出现在魇脸上的温柔,“你赢了。”
  轻轻靠着沧魇,季夏淡笑,“当初那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季夏,谁能想到如今居然能狠到拿命博。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天真的季夏,现在的我真真切切迈入这个世界的法规中,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
  季夏松开手,断剑摔落在地,染血的手摸上沧魇的脸,微微一笑,沧沧,回来了。
  覆盖住季夏抚摸自己脸的手,沧魇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心中的,无法割舍,自己是沧魇,也是魇,压抑不住对季夏的感情,便只能接受,爱,不该是让人害怕的东西。
  抚上季夏流血的胸口,沧魇使出一个绿色的法阵,血的流速越来越慢,最后伤口结痂。看着自己伤口好的如此之快,季夏心中复杂,实力高就是不一样,说不定只要还有一口气都可以救回来,好方便。
  “伤口是愈合了,但你失血过多,从今以后要好好休养。”语气柔和,全然不似先前的冷漠,有些东西一旦接受了,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从这一刻开始,魇接受自己转世为沧魇的一切,感情涌出,并不是痛苦,而是温暖,拥着这个人,比以往自己拥有所有还要满足。自责,在自己离开季夏的这段时间里,一件件残酷的事情让季夏迅速成长,失去了单纯悠闲的快乐。心疼,季夏要怎样挣扎忍受,才能变得如此坚强,季夏经历这些事的时候,自己都不在他身边。“我会好好照顾你。”
  什么话都没有这句话好听,季夏轻轻闭上眼睛,微笑,“好。”
  宫墨染看看众人,无奈一笑,“看来我赌对了。”
  嗤之以鼻,莫语风斜视宫墨染,“这件事你赌对了,接下来的呢?沧宗已经不存在,其他势力必定有所行动,这一次你要赌哪一边?”
  捏捏萌萌的脸,宫墨染微笑,“自然是季夏这边,五大世家早就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只是预测到五大世家的生死存亡与季夏有关,便破釜沉舟死命保季夏,几位家主倒是敢赌。”莫语风看向季夏,傲气地说,“还算没有老糊涂。”
  “目前的事情来看,家主们没有赌错。”往萌萌脸上亲一口,宫墨染笑得幸福。
  “没有赌错就继续赌呗。”秋子浩一手牵着萧迪迪,一手摸摸后脑勺,“都决定好了,我们只管做就行。”
  莫语风和宫墨染无语地看着秋子浩,实在不知道说他什么。其他人见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也放宽心,各自想自己的事。萌萌手上拿着一串葡萄咬着吃,大眼睛四处望,然后他注意到远处的天空,微歪头,那是什么?扯扯宫墨染的手,萌萌指着远处的天空,说,“墨染哥哥,那是什么?”
  疑惑地转头,顺着萌萌指的方向看去,蔚蓝的天空,白云飘荡,一个黑点慢慢接近,距离越近,黑点变得越大。宫墨染皱眉看着逐渐变大的黑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众人察觉到宫墨染的异样,往他看的地方望去,有人吃惊,有人拧眉,有人脸色凝重。
  安小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不会吧?我没看错?那是……”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告诉安小剑,他没看错。
  喂季夏吃下丹药,沧魇正在帮他催发药效,听到安小剑的惊呼转头看去,眉头瞬间紧皱。药效发作,季夏有了些力气,也看向那个方向,黑色的点已变得相当巨大,几乎覆盖那边的天空。季夏愣愣地看着黑色扩大,还有那渐渐清晰的东西,怎么会……
  “它们直冲这个方向而来,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准备。”沧魇的话唤回众人心神,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应该要火速备战。
  远处,无数黑色的虫子扇着翅膀朝沧宗方向飞去,坚硬的外壳,满是利齿的嘴,飞舞的翅膀,形态赫然是季夏他们在密地里对付过的虫子,只是进化地更加强悍。满天飞的虫子,正前方一个硕大的赤红生物,它全身布满毒针,每个方向有张大嘴,尖利泛着毒气的利齿环绕在嘴里,扭动的尾部还在不断往外涌出小虫,源源不绝。
  已经完全进化的母体,还有成片的虫子,飞在空中,地面上的百姓奇怪怎么突然天黑,抬头看,心惊胆战。百姓逃窜,乱成一团,叫喊声,哭闹声,谩骂声,逃,逃回家中,关上大门和窗户,瑟瑟发抖躲在一角,此时真希望自己无眼,便不会看见那般可怕的生物。
  沧宗的人只剩下少许,实力高的更是被沧化杀死,看到那样震撼的场面,吓得直坐在地上。沧魇没空理会这些人,他唤来聂迷笑和一众斗篷人,分派任务,两人一组守一个方向,轮流杀虫子和休息,到时沧魇会布下防护大阵和一些杀阵辅助众人杀虫子。沧魇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他知道虫子的杀伤力,在密地中对付的只是没有完全进化的虫子,已是那般狼狈,现在也必须全力以赴。
  “我们现在有个大问题。”宫墨染面色凝重,“和在密地中不同,我们手上没有幽冥水,也就是说我们没有杀死虫子的方法。”
  “魇会开启法阵,但能不能阻挡虫子还是个问题。”双手怀胸,莫语风边思考边说,“虫子和母体都已进化完全,就算有幽冥水也不一定管用。当初灵力和法器都毫无作用,如今只可能更艰难。”
  羽洛在玄武怀里翻个身,说,“虫子在路上没有吃东西,直奔这里来。”
  沉思片刻,宫墨染看向羽洛,“你的意思是有人操控?”
  “也不是毫无可能。”莫语风想了想,说,“密地里,大家都看见了,虫子什么都吃,连块石头都不留,我可不相信虫子突然改变习性,不吃东西了。”
  “母体不是被打死了?为什么又活了?就算当初母体没死,它们又是如何出的密地?萧氏一族没听说发生什么事。”宫墨染一连串问出几个问题,却没一人能回答。“也许我们还可以往另一个方向想,在密地中的时候,母体是死了,但有人救活了它,还让它完全进化。”
  一阵沉默,众人都知道宫墨染说的也许是真的,就因为有几分让人相信才更不寒而栗。是个长眼睛的都看能出来母体的直接目标是沧宗,但是为什么?除了宫墨染,其他人都认为是花无影杀死的母体,母体直奔这里想不通。
  宫墨染看向季夏,脑子里思索,母体的目标是季夏,这么说救母体的人目标是季夏,原因不清楚。想想在密地里发生的事,季夏那么小心翼翼没让人发现自己,平时也没做什么出众的事,为什么找上季夏?当初杀手追杀五大世家弟子,难不成目标也是季夏?如果当真如此,先被追杀,后被刺杀,又被血月教抓去,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操控,目标直指季夏。想来想去,宫墨染没想通对方的目的,杀季夏?何必费那么多事,相信背后的人自己出手就能马上杀了季夏。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为何?
  “大陆上有几人可以救活这种东西?”莫语风一脸认真地问。
  静默,因为众人给不出答案,大陆高手云集,各种本事都可能有,他们怎会妄下断言。他们心思沉重,季夏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对虫子有心理阴影,而且母体貌似比当初更厉害,虽然自己的实力得到了提升,可如今自己就是一伤患,还能和母体打么?
  沧魇搂紧季夏,自信地笑,“有我。”
  抬头看着沧魇,季夏微笑,沧沧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护着自己。可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季夏,那个懒惰,喜好悠闲,讨厌麻烦的季夏,想要迈向强者之路,在任何危险面前都不可以退缩。
  轻推开沧魇,季夏朝宫墨染等人的方向走去,没有幽冥水就没有对付虫子的办法,大家不能坐以待毙,没有幽冥水还有青莲,不论虫子如何进化,它们永远害怕青莲。
  食指触到眉间,青光冶艳,随着手指往前,季夏眉间涌出一朵朵小青莲,朵朵青莲旋转,飞向宫墨染等人,他们眉间立时出现一个青莲的印记。众人好奇地摸摸眉间,都感到那处暖暖的,有股力量传入身体。
  “身外化身,青莲秘术。你们只要通过眉间的印记运转灵力,相信一定可以杀死虫子。”季夏淡淡一笑,说。习惯了被保护,却忘了自己也可以战斗。

  一百零八、战斗

  众人试了试,用眉间的印记运转灵力,他们感觉到灵力比以前纯粹很多,因服用丹药所产生的杂质得到净化。众人喜出望外,要知道灵力越纯粹其威力越大,以后升阶会越顺利,让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宫墨染抱拳向季夏行礼,“多谢。”
  点点头,季夏正色道,“大家要多加小心。”
  大家颔首,表示知道。季夏微笑,转身回到沧魇身边,准备对斗篷人施法时,被沧魇拦住,“不用管他们,他们自有办法。”
  望着沧魇,季夏沉默片刻,微笑点头,“嗯。”
  揽住季夏,沧魇输送灵力到季夏体内,“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们都已不是当初的我们。”
  是啊,都已不是当初那么弱小的存在。季夏垂眸,经历越多成长越快,沧沧一心想保护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想保护沧沧,只是自己现在的这点实力还不够。“我能保护自己,沧沧不要担心。”
  自然而然叫出口后,两个人都愣住了,季夏急忙张口欲解释,沧魇把他抱入怀中,“沧魇对沧宗有责任,魇对沧宗是仇恨,无论是什么,沧宗已经不存在。如今在我心里,只有季夏最重要。”
  唇角含笑,季夏把头埋在沧魇的怀里,现在的沧魇已经没有其他多余在乎的东西,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嗯。”
  “咳咳。”聂迷笑走近两人,说,“我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我还是想说,虫子逼近了。”
  沧魇松开怀抱季夏的手,看了聂迷笑一眼,再望向逐渐逼近的虫子,脚下红色法阵闪耀,往外扩大,中间空出来。空中一个黄色的法阵覆盖在空出来的地方,光芒垂下,形成一个防护罩。红色的法阵往外蔓延,光芒照射的上空显现一个个红色杀阵,耀眼夺目,沧宗整个外围上空被红色法阵笼罩,不断向外扩散。
  所有看见的人不得不佩服沧魇的能力,法阵也需要灵力支撑,如此大规模地布下阵法,所消耗的灵力岂是一般人能承受。斗篷人按照命令各守自己的方向,宫墨染等人也分开各找地方迎击虫子,他们两不相扰,每个人都出力。
  众人刚准备妥当,大片大片的虫子来到沧宗前面的上空,黑压压如同乌云遮日,不见阳光。虫子首先触碰到沧魇设下的红色杀阵,阵法启动,吸食虫子的血肉,无奈虫子前仆后继,源源不断,一个个小型的杀阵被虫子蚕食殆尽。看到此番情况,沧魇等人皱眉,沧宗的弟子害怕地往后退。
  宫墨染截住往后退的沧宗弟子,微笑着建议,“现在的局势你们跑不掉,还不如鼓起勇气,拼死一搏,也许会拼出一条生路来。你们都是曾经沧宗的弟子,历练无数,相信你们也不是真的窝囊废。”
  沧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宫墨染耐心地等着他们考虑,弱小的力量也是力量,紧要关头,少一点不如多一点。
  空中虫子已蚕食掉一半的小型杀阵,但虫子还是望不到边,众人严阵以待,无处可逃的时候,人们总是会迎头痛击,绝境是激发人潜能的最佳时机。沧宗的弟子也不算太蠢,稍微一思考就加入了杀虫子的行列,宫墨染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付虫子的办法,但要是自己在前面死命对抗虫子,他们在后面躲藏,宫墨染一点也不放心。
  眼看杀阵已快要被虫子吃完,沧魇和聂迷笑腾空而起,他们站在虫子的正前方,傲然而立。聂迷笑直直看着前方,说,“母体受伤。”
  沧魇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虫子中出现一个巨大的红色杀阵,凄厉地叫声划破天际,以法阵为中间,四周的虫子全被湮灭。沧魇面前豁然开阔,在他前方是发出叫声的母体,硕大的身体,尖利的毒针,比之密地中攻击力更强。
  看到母体的真面目,众人不吃惊是假的,宫墨染注视着空中的聂迷笑,细细观察,这个人的能力很有趣呢。言语的力量,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简直杀人于无形。季夏看着母体,皱眉,比在密地中大了不止一倍,当初最后时刻母体已经无法生出虫子,如今又可以,生出的虫子也已进化,今天情况堪忧。
  母体朝天再次发出一声叫唤,后面随后而来的虫子朝季夏等人冲去,母体身上的毒针猛然伸长刺向沧魇和聂迷笑,两人躲闪。母体身上的毒针看似坚硬却能变幻形态,不断变幻着朝两人击来,沧魇和聂迷笑被动地躲闪。
  虫子从空中飞下,地上的杀阵虽能挡住一时,最后也免不了被虫子吃掉。众人各守各位,开始击杀来到面前的虫子,因为有防护阵的保护,众人暂时不用担心安全,可是时间一久谁也说不准。斗篷人使出的法阵没人见过,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单手打出杀阵,被虫子吃完再打出,两人轮流,配合默契。
  萧迪迪和秋子浩一起击杀虫子,边杀边观察虫子的特效,原蛊虫的习性已改变的近乎没有,萧迪迪只能不厌其烦,所有毒物都一一试过。
  羽洛和玄武一起,玄武虽是神兽,奈何虫子乃人为培养,完全不惧他的威压。玄武屈指打出灵力,虫子被打中就粉碎消失。羽洛可不敢把爪子伸出去尝试会不会被虫子吃干净,只好问玄武怎么做的,然后照做。
  萌萌与莫语风一道,他们两兄弟所学功法相辅相成,一切迎敌事半功倍,只要好好利用青莲运转灵力,杀死虫子也不是很难。
  秋飒很不想和安小剑一起,实在是这人太无耻,叫唤的比谁都欢,虫子到近前又把秋飒推上去挡着。秋飒脸上阴沉,这样的人为什么偏生是安家嫡系弟子,他突然明白安家开始没落的原因。
  最不合群的是季倾,他一个人独自对付虫子,所以他也是众人里灵力消耗最快的一个。
  宫墨染和季夏带领沧宗的弟子杀虫子,为了更有效杀虫子,季夏虽然没有给他们青莲的身外化身,却在他们武器上注入了青莲的灵力,也可以杀死虫子。
  地面上战斗打响,空中的战斗也在进行。沧魇浑身闪现法阵,母体的毒针击到法阵之上,腐蚀之际,沧魇已闪开老远。聂迷笑边闪躲,边一字一句说出口,“左,右……”只要他说了方向,母体的毒针就会往那个方向击去。
  “迷笑,我们要想办法接近它。”沧魇闪到聂迷笑身边,说。
  “必须速战速决。”聂迷笑皱眉,“我感觉到它已经适应我的能力,之后对它的影响会越来越小,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眼神一沉,沧魇说,“如此,就只能用最强大的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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