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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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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洛逍遥说完,沈玉书已经走到巡捕房门口了,他跟洛逍遥道了再见,伸手叫了黄包车,示意苏唯上车。
  黄包车跑了起来,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让苏唯很想睡,但身边某人的气场充满了严肃的气息,他的瞌睡虫也被吓得跑远了,问:“去哪里?”
  “你能找到昨天被袭击的地方吗?”
  “要试试才知道。”
  听了苏唯的话,沈玉书让车夫将车拉到茗香茶馆,之后的路由苏唯引领。
  苏唯记得最初的路,但是等黄包车拐进胡同后,他就开始迷糊了,两人付钱下了车,他凭着记忆摸索着往前走,可是折腾了很久都没找到那条小路。
  沈玉书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不说,苏唯自己觉得很没面子,嘟囔道:“这不能怪我,毕竟我们现代人都是靠爱疯指路的……我的意思是我发烧都烧糊涂了,这么九曲十八弯的路怎么记得住啊。”
  脑后传来风响,这次苏唯有了防备,迅速闪身避开,他回过头,就见沈玉书手持一节树枝站在那里,表情异常严肃。
  苏唯立刻摆出出拳的架势,问道:“你干吗偷袭我?”
  “我是想观察一下你的反应能力。”
  “你可以用温柔的方式观察吗?如果不是我反应灵敏,又要被打晕了。”
  “树枝打不晕的,最多是打痛。”
  被打痛他也不想啊!
  看在那五千大洋的份上,苏唯忍了,收了拳,问:“那你有什么发现?”
  “你还没有回到最佳状态,但反应已经很迅速了,证明昨天如果是普通人偷袭你,你很有可能躲过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个人练过功夫,所以下手有分寸,既打晕了你,又不致命。”
  沈玉书丢掉树枝,又说:“购买安眠药需要处方笺,傅山买不到,所以他的安眠药应该是同伙给的,那个人的工作与医药有关,又会功夫,并且想要观音却不想伤到陈雅云。”
  “陈涉?”
  苏唯首先想到的怀疑对象就是陈涉。
  陈涉是陈世元的左膀右臂,看他的身板,应该会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他跟陈雅云朝夕相对,很可能对她抱有好感,陈老爷又没有其他的子女,所以陈涉的心理一定是家产想要,人也想要。
  听了苏唯的推测,沈玉书没有马上回应,见苏唯找不到地点,他提出返回,乘车去了广慈医院。
  苏唯以为他要去参与解剖尸体,为了不虐待自己的视觉,他找了个去投信的借口,跟沈玉书约好半小时后在外科大厅会合。

☆、第二十五章

  邮筒很好找,苏唯把盗来的信件丢进去,看时间还早,他去附近商店买了个礼盒,准备送给洛正夫妇当见面礼。
  礼盒买好,苏唯返回医院,刚进去就看到有人从楼上走下来,那人一身西装,打扮得既帅气又娘气,却是钱赫。
  昨天钱赫去陈家大闹了一场,当时苏唯在房顶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里看到他,心里有了计较,跟他擦肩而过时,妙手空空,将他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过来。
  钱赫完全没注意到,步履匆匆走了过去,目送他走远了,苏唯来到没人的角落里检查战利品——名片夹、打火机、手帕,还有一张酒店的发票收据,收据日期是昨天的。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他就掏钱包了。
  苏唯正懊恼着,沈玉书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的表情还是很严肃,但紧张气场缓和了很多,苏唯迎上去,问:“有进展?”
  “尸检的化验分析数据还要再等等,不过赵小四的死因我大致猜到了。”
  沈玉书说完,目光落到苏唯手里的礼盒上,“这是什么?”
  “我送给伯父伯母的见面礼,顺便送你几份礼。”
  苏唯指指放在礼盒上的那些零碎物品,说了刚才跟钱赫遇见的经过。
  沈玉书听得皱起了眉,苏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等他开口,抢先说:“先声明啊,我这次是出于查案的目的,没动他的钱包。”
  “说到这个,陈涉的钱包跟鼻烟壶你丢到巡捕房了吗?”
  “当然,在你跟洛逍遥看文件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我丢东西跟偷东西的速度一样快。”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苏唯耸耸肩,他不在意被讥讽,因为一个人会贬低别人,通常的情况都是他不如人家。
  “这些杂物似乎没什么用处。”
  沈玉书拿起那张收据,上面是凯旋门大酒店的台头,再看价格,苏唯啧啧舌,“有钱人啊。”
  “真有钱的话,就不会特意留下收据了,他是打算拿去自家公司报销的,我打听过了,他只是个普通的外科助理医生,这笔花费是他半年的薪水了……”
  沈玉书随口说完,突然神情若有所动,把收据放好,快步走出去。
  “我们去凯旋门。”
  “去酒店?你不会是怀疑钱赫吧?”
  虽然苏唯还没有完全理解状况,但沈玉书的目的他猜到了,沈玉书要查钱赫昨天的行踪。
  
  他们没有顺利到达酒店,因为走到半路,他们遇到了一帮匆匆经过的巡捕,沈玉书认识其中一个,他拦住询问,才知道刚接到有人报案,说发现尸首,大家正忙着赶去现场,洛逍遥已经带人先过去了。
  听说案发现场在吉祥街附近,沈玉书说:“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有发现。”
  沈玉书说中了,这次的命案不仅有发现,而且发现还很大,因为死者正是苏唯跟踪过的人,茗香茶馆的伙计方平。
  两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了,几名巡捕拦住围观的群众跟闻讯赶来的记者,还好洛逍遥也在,在得到他的许可后,沈玉书跟苏唯得以进入现场,看到死者。
  方平蜷缩着靠在墙角,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身上披了块大麻布,乍看去还以为是在晒太阳,要不是他耷拉在麻布外的一只手上沾了血,大概到现在也不会被发现。
  看到混乱的现场还有凄惨歪倒在地上的尸体,沈玉书问:“验尸官不在?”
  洛逍遥瞪大眼睛看他,奇怪他怎么问出这样的话。
  “验尸官被叫去解剖赵小四的尸体了,我们只是个小巡捕房,没有那么多的法医的,先生。”
  “那我来好了。”
  不等洛逍遥反对,沈玉书已经拿出手套戴上,靠近尸体,熟练地检查起来。
  洛逍遥转头看苏唯,苏唯双手抱着礼盒远远站在一边,冲他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尸身有绿斑,指压后褪色,角膜混浊,眼结合膜已开始自溶,死者的死亡时间超过了十二个小时,大约是昨晚八点至十点之间遇害的。”
  沈玉书边检查尸体边说道。
  跟赵小四的死亡方式一样,方平的脸颊跟嘴唇泛青,指甲上出现紫斑,身上也有刀伤,不过伤痕数量相对较少,多数分布在上半身,伤口或深或浅,看得出凶手下力很不均匀,伤口也好像是随意划的,没有一定的规律。
  死者身上只有一些零钱跟借据,除此之外,还有张折叠的纸张,沈玉书展开,就见纸上画着圆月观音的图像,跟他拿的那张几乎一样,图上的观音垂眉敛目,带着慈悲为怀的善意,但因为容貌部分被血浸到了,微笑中透出诡异的气息。
  旁边的巡捕看到,打了个激灵,颤声问:“难道这又是圆月观音的诅咒?”
  “这根本就是谋杀,”苏唯抱着礼盒在对面说道:“这些伤应该都是被害人死后划出来的。”
  洛逍遥皱眉道:“不知道凶手跟死者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死了还不放过他。”
  “与仇恨无关,凶手只是在制造假象,蒙蔽我们的眼睛。”
  沈玉书抬起死者的右手手臂,让大家注意他手腕上的伤。
  “你们看,跟其他地方相比,这处的划伤很深,如果我没猜错,凶手是在这里给死者注射了氯化钾,导致死者心脏骤停死亡,为了不让我们发现针孔,他特意在死者死后又在他身上划出多处刀伤。”
  “听起来很有道理。”
  等沈玉书站起来,洛逍遥又问:“可是看方平的身板还算孔武有力,他会毫不挣扎地让人注射吗?”
  “只要压住颈部大动脉,用力得当,再强壮的人也会在瞬间昏厥,凶手只是出其不意动手而已,这条胡同很细很长,而且地脚偏僻,白天都不太有人经过,更何况是晚上,附近也没有照明,凶手突然动手,被害人根本没机会躲避。”
  “原来如此,难怪死者死了这么久都没人注意到。”
  洛逍遥转头打量周围,对沈玉书的说法表示赞同,又问:“不过氯化钾真那么厉害吗?听说平时治病也会用到它。”
  “任何药物既是解药,也是毒药,往静脉里注射氯化钾,会出现高血钾状态,心脏无法正常收缩,停止泵血,被注射的人会在数秒钟内死亡,而这种死亡方式除非做详细的解剖,否则很难检查出来。”
  “这就是你让我请验尸官解剖赵小四的原因?”
  “不错,所以现在又要麻烦他多解剖一具尸体了。”

☆、第二十六章

  沈玉书把观音图交给洛逍遥。
  “凶手跟死者认识,了解圆月观音的秘密,懂医术,可以拿到医院的限量用药,搜查范围缩小了很多,现在只要有更详细的取证,就可以追查到凶手这条线了。”
  “谢谢表哥,我会让大家努力调查的!”
  接下来是巡捕的工作,沈玉书帮不上忙,他跟洛逍遥告了辞,走出两步,又转回来,问:“你知道凯旋门大酒店在哪里吗?”
  “喔,那家是新开的,离这里很近,往前走,在路口右拐,走两条街就到了。”
  “什么?”
  听了这话,沈玉书脸色微变,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苏唯急忙追上去,来到没人的地方,才问:“你为什么不跟逍遥说钱赫有疑点?”
  “只是怀疑而已,单凭钱赫昨天在附近的酒店吃饭就说他有问题,还太武断了,而且会扰乱逍遥的思路,所以……”
  “所以你才让他去查找更多的情报,双管齐下,等所有的情报汇总起来,就能找到最终的答案了。”
  沈玉书给了苏唯一个赞许的眼神,“看来你的烧完全退了。”
  “所以你要为你有一个聪明的搭档而感到庆幸。”
  两人说着话,来到凯旋门大酒店。
  在付给门童一点小费后,他们轻易就打听到了钱赫昨天来凯旋门的时间。
  钱赫是六点来跟朋友聚餐的,他们一共六个人,连吃带喝,还找了小姐陪酒,一直玩到快十一点才散,昨晚的小费也给得很多,所以门童记得很清楚。
  沈玉书又询问他们是不是事前预约的,这个门童不知道,他们便去了服务台。
  沈玉书拿出那张收据,说自己是钱家医馆的人,他们家少爷钱赫最近经常不务正业,乱报开销,老爷子让他来核对金额,请工作人员合作。
  沈玉书长得一脸正气,那些人完全没有怀疑,钱家是大客户,他们不敢得罪,问一答十,把沈玉书想知道的全部都说了。
  晚餐是钱赫昨天下午临时预约的,跟他一起聚会的都是几家大公司的小开,他们一直玩到晚上十点五十,临走时还给了金额颇多的小费。
  这部分跟门童描述的相符,苏唯问:“他平时出手也这么大方吗?”
  “没有,他就算给,也是给陪酒女人,所以大家都说昨晚大概是他喝多了,看错了钞票面额。”
  “他喝得很醉吗?”
  “是的,几乎站不住,还是我们帮他叫了车,扶他上车的。”
  “那他酒宴中途有离开过吗?”
  “应该没有吧,离开要经过大厅,我们一定会看到的。”
  “能告诉我都是哪家的公子吗?我们老爷想知道少爷整天都在跟谁鬼混。”
  大概钱赫的名声不太好,工作人员完全没怀疑,报了几个人的名字,沈玉书道了谢,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他们聚会的房间,然后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离开。
  两人先去了洗手间,再穿过走廊来到雅间。
  雅间在二楼,走廊另一头也连着楼梯,下去后就是后门,他们下去时,刚好看到清洁人员在收拾杂物,把整理出来的垃圾拿去外边。
  苏唯跟着走出去,就见外面是后巷,不远处是酒店的停车场,但是从停车场那边无法看到这里的光景。
  从方位来看,从后巷穿过小胡同去方平被杀的地点,来回大约十分钟就够了,而且也不会被停车场的保安看到。
  苏唯说:“当时大家都喝得很醉,钱赫只要找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个十几分钟,没人会留意。”
  “不错,赵小四被杀时,身上一共二十三处刀伤,而方平只有十三处,可见凶手下刀仓促,因为他的时间有限,无法留在现场很久。”
  “连几处刀伤你都算过了?”
  “习惯。”
  “喔,老天,你真变态,不过托你变态的福,我们又距离真相近了一步。”
  “不错,钱家的生意由其他人打理,钱赫不得志,做助理医生也赚不了什么钱,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陈雅云身上,他想人财两得,才不让傅山碰陈雅云。”
  苏唯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之前他还怀疑陈涉,但现在他的怀疑对象完全放在了钱赫身上……
  “啊!”
  眼前灵光一闪,苏唯大叫出来。
  沈玉书平静地看他。
  “你被耗子咬了吗?”
  “下次我会告诉你我被耗子咬了后是什么反应,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另一件事!”
  苏唯举起食指,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被人从后面偷袭时,闻到的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
  “是什么?”
  “是香水混合来苏水的味道!”
  “也就是说偷袭你的人要么是在医院待了一整天,要么根本就是医生,比如钱赫。”
  “正是如此!我猜方平是钱赫的眼线,昨天钱赫发现我跟踪方平,就认为方平的身分败露了,才杀人灭口,所以他才特意在凯旋门酒店跟朋友聚会,并跟方平约了在酒店附近见面,就是为了在杀人后可以顺利返回酒店,给自己提供不在现场的证据。”
  “你说的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怀疑,为了证实怀疑,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那还不简单,去查钱赫的那些狐朋狗友就行了。”
  
  两人说做就做,照酒店人员提供的线索去查访钱赫的朋友。
  这条线很好查,那些小开都没有正式的工作,整天拉帮结伙在交际场所打混,所以找到一个后,余下的就像粽子串,一拽一大把。
  沈玉书用了同样的借口询问,大家的回答跟酒店人员的大同小异,至于钱赫是否有中途离席,他们却没人能肯定。
  从大家支支吾吾的反应中,沈玉书猜到了他们聚会并不单单是喝酒,说不定还有抽大烟,所以神智不清,根本记不得钱赫的举动。
  一番打听后,他们找到的线索是这些狐朋狗友有着共同的特点——酒量都浅,喜欢抽大烟,又都惧怕家里的长辈,所以经常偷偷在钱家的某栋空别墅里聚会,这种在公众场合喝酒找女人的情况不多。
  “看来钱赫有点小聪明,知道找什么样的人为自己作证。”
  “我相信不管多缜密的罪犯,他在犯罪时多多少少都会露马脚的,只要我们继续找,肯定能找到线索。”
  时间已晚,两人商议今天的调查到此为止,先回家,之后的事跟洛逍遥商议一下,看能不能借用巡捕房的力量,扩大调查范围。
  他们没想到,傍晚的时候,案情的发展突然峰回路转,巡捕房的人找到了杀害方平的凶手,并且顺利将他缉拿归案了。
  当时沈玉书跟苏唯正在家里吃饭,饭才吃到一半,苏唯还在跟洛正夫妇套近乎,洛逍遥的电话打了进来,告诉他们凶犯抓到了,他今晚要忙着审讯,就不回家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玉书接过话筒直接询问洛逍遥,才知道他们抓到的疑犯是陈涉。
  原来方平遇害的那段时间里,有人看到陈涉去找过方平,并且两人还大声争执过,更重要的是巡捕在现场附近找到了一个鼻烟壶,被证实是陈涉的。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而且陈涉又是陈家的人,有作案动机跟机会,所以巡捕房上上下下都很兴奋,想连夜审问陈涉,尽快结案。
  沈玉书听完后,立刻说:“不是这样的,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别激动,哥,我知道被我抢在前面破了案,你心里不舒服,但毕竟我是探员,查案是我的强项嘛,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帮我提供的线索,没有你的提示,我还不会第一时间就确定是陈涉的。”
  “我提示的线索不是指陈涉,而是……”
  不等沈玉书把话说完,洛逍遥就找借口把电话挂断了。

☆、第二十七章

  苏唯凑在沈玉书耳边,听了个大概,他小声说:“不对啊,我今天早上有拿到陈涉的鼻烟壶,如果他昨晚失落了鼻烟壶,今天早上又是从哪儿冒出一个新的?”
  “他难道不可以有两个鼻烟壶吗?”
  “呵呵,一听你说话就是外行,他昨天遗失的那个我没见过,不敢说,但今天的这个是上等的和田玉,从雕工跟它的重量来看,它一定出自名家之手,别看那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只怕陈涉他做几年都赚不出那个钱来,所以如果他有身家拿两个鼻烟壶的话,那他也不至于在人家手下做事了。”
  “你确定?”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苏唯对鼻烟壶研究不多,但只要是玉器,他扫一眼就能估出大概的价值,这样的玉器加做工,如果放在现代的话,至少也要一万美金了。
  听了苏唯的解释,沈玉书陷入沉思。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更说不过去了,陈涉的钱是从哪里弄来的,可以买到这么贵的鼻烟壶?还是他真的暗地里做什么交易,中饱私囊?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涉有没有问题,他要去问过才知道。
  沈玉书回过神,忽然感觉耳边很热,苏唯保持刚才跟他凑在一起听电话的姿势,导致说话吞吐的热气也喷到了他耳上,他没好气地推开苏唯,转过头,就见小姨跟姨丈,还有长生以及蹲在长生肩上的小松鼠都在目不转睛地注视他们。
  “出了什么事吗?”谢文芳担心地问。
  “很重要的事,我先出门,你们慢慢吃。”
  沈玉书打了招呼,匆匆走了出去,苏唯急忙跟洛正夫妇摆摆手,跑去追沈玉书。
  出了家门,他问:“要去巡捕房?”
  “不,他们急着审讯跟定案,不可能听我的解释,我想去陈家看看,你才退烧,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哈,这么关心我?”
  “我是关心你的荷包,要是你再生病吃药的话,我怕你付不出药费。”
  “所以我才要加紧时间赚钱啊,别忘了那五千大洋对半分的话,够我享乐很久了。”
  两人边说边走,半路遇到黄包车,沈玉书叫了车,等他们乘车赶过去时,天已经黑了,陈家药铺那边也打烊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起来很萧条。
  带沈玉书进去的还是那位老管家,他没认出苏唯,以为他是沈玉书的朋友,说:“沈少爷你来得正好,老爷正要去找你呢。”
  “找我?”
  “你跟巡捕房的洛探员是表亲吧?我们家老爷想问能不能请你帮忙说说情,你看巡捕房抓了我们家一个又一个,硬说是凶手,老爷都快气死了。”
  他们跟随管家来到客厅,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陈世元将茶杯扔到了地上,钱赫也在,不过今天他们的位置调换过来了,是陈世元发怒,而钱赫在旁边规劝。
  “舅舅,你就消消气吧,谁能想到陈涉看起来做事小心认真,其实内里包藏祸心,竟然背着你偷圆月观音,诬陷表妹,还为了掩藏真相杀人灭口。”
  “闭嘴,陈涉不是那种人,那都是误会!”
  “听巡捕房的人说,人证物证都有了,怎么还可能是误会啊?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因为他跟随您很久,就被他骗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跟他划清界限,顺便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这样才能救出表妹……”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
  “我怎么敢教您,我就是提醒一下。”
  听了他们的对话,苏唯很想对钱赫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不就是在说你自己吗?
  沈玉书在客厅外停下脚步,以免进去让陈世元尴尬,忽然袖子被拽了一下,他转头一看,就见苏唯捂住肚子,愁眉苦脸地说:“肚子疼,我去厕所,你先观察下情况。”
  他说完,不等沈玉书回应,就转身跑掉了,管家也抱歉地向沈玉书点点头,示意他跟随自己进去,低声说:“烦心事一件接一件,老爷心情不好,沈少爷请您多多担待。”
  两人走进去,陈世元正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跟昨天相比,他显得很心浮气躁,也没有特意拿鼻烟壶来显摆,钱赫在旁边安慰,他却置之不理,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看到沈玉书,钱赫很不高兴,问管家,“怎么这个节骨眼上,还什么人都往家里领?”
  管家对这位表少爷没什么好感,冷淡地说:“这位沈少爷可不是外人,我们老爷正想见他呢。”
  被顶嘴,钱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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